後來,激情之戲在我們實在動不了時才停止。
這次我和她徹底累了,我們躺在炕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大家都不想說什麼,當然還沉浸在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之中。
我承認,有史以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刺激,從來沒有讓我這麼開心過,也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讓我這樣賣力過。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特殊的身份,美麗的面龐,曼妙的身體。
過了十幾分鍾後,我才覺得有了一絲精神了。
她也是如此,緊緊地和我貼在一起,一只手放在我的身上摩挲著。
她說:“唉,剛才還說不能再發展了,沒想到這事情像吸毒一樣,一沾上就變了,就戒不掉了。”
我知道,亂愛就是一種巨大的誘惑,一旦沾上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終將越陷越深,有人說這是一種罪惡的快樂,這比任何事情還刺激。
這也許是回歸到原始社會的一種狀態吧!
男女歡愛之事確實是超越了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輩分而產生的一種力量。
這種力量讓人忘乎所以,讓人欲罷不能。
這種運動比奧運會的運動更偉大,奧運會的運動畢竟是少數人參加,而男女歡愛之事則是全民參與,全地球人都參與的一種運動,所以它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她說:“我們在犯罪啊,本來想控制住,結果是越陷越深,我都身不由己了。現在我的心扉徹底為你打開了,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這可怎麼辦呢?對了,壞小子,你和荷月有過這樣沒有?”我笑笑說沒有,她更加羞愧了,說:“這是什麼事啊,未婚妻還沒有嘗試,我卻提前嘗試了,唉,我都沒有一點臉了,不知以後如何面對荷月呀!她如果知道了,會怎樣看我呢?肯定要罵我為人母而老不正經,來占女兒的便宜呢!”我說:“別這樣職責了,她怎麼會知道呢,她永遠不會知道的,這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告訴她,她能知道嗎?”說著,我和她拉了拉勾。
在這漆黑的夜里,兩個人搞著神秘的游戲,像瑰麗的詩篇一樣,感動著我們。
我們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都這種地步!
我們竟能突破世俗的束縛,道德的障礙,結合在一起。
我坦言,這暴風雨和漆黑的夜幫助了我們,黑夜給了我們昏黃的欲望,讓我們回歸荒蠻時代。
縱使我置於萬劫不復之地,我也不後悔今夜的行為。
我不認為有什麼荒唐之舉,這是情感發展都一定階段的必然結果。
她心里也很矛盾,嘴里雖在自責,但還緊緊地擁抱著我,離不開我。
她說:“完了,我控制不住了,老天爺饒了我這個罪人吧,我失控了,離不開這個孩子了,他可是我女兒的未婚夫啊,我該怎麼辦呢……”我躺在她胸上的頭感受到了劇烈的心跳,我摸了摸她的臉,好燙啊,她心里正在譴責自己吧。
我說:“您真的好迷人,在四十多歲還像一個年輕人一樣,可惜了你這麼好的資源卻一直浪費了。”她一愣,忙問:“你什麼意思,你聽到什麼了。”我說:“沒有聽到什麼,我覺得荷月她老父親一走,你不是一個人了嗎?多寂寞啊。”她才放心了,又躺了下來,說:“得了,壞小子,不要說了,讓我靜靜地想一想這事情。”
我知道她愣的原因是什麼。
她在晚飯前看到我睡著了,一個人自言自語道,自己飢渴了五年,又在我面前玩自摸,我一說出她把自己閒置了,她嚇了一跳,以為我知道了這一切。
其實,我確實知道了,不過,我不敢現在說出來,怕她受不了。
她和二姑不一樣,她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並非二姑那麼放蕩不羈,並非二姑那樣敢想敢做,二姑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而她只是在這特殊的夜里,鬼使神差地和我突破了禁忌。
我又衝動起來了,開始輕輕地摸著她柔軟的胸口和溫柔的身體,她推我:“不要啊,你瘋了嗎?剛才快要累死了,你不要命了嗎?”我說:“不要命了。”說著,我低下頭來,在漆黑里尋找著她的神秘。
我顫抖著劃著火柴又顫抖著點著了煙,眼光被吸住了一樣不能從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移開。
這期間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臉盯著我,“怎麼,沒看夠!”
脹鼓鼓的一只乳房!
白皙的皮膚!
褐色乳頭和乳暈!
這可是我岳母的胸部啊,而現在就如此清晰地顯現在離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著,機械地、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話。
“怎麼?沒見過女人的乳房?”
“沒……沒有過。”
岳母嗔道:“壞小子,你說瞎話吧,看我擰壞你的嘴。”
“你覺得它美嗎?”
“美!美極了!”
“喜歡嗎?”
“喜歡!喜歡!”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當然想。”
“那麼……要交換!你肯不肯。”
“肯!當然肯。”
“那麼……過來點兒。”
我向前挪動了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
她擡手飛快地把我腿上的被子拿開,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為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後很長,所以現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
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種興奮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噴出來了。
“媽媽!別……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了,便松開手說:“你太年輕了,現在還不到時候嘛,來,抱我到炕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小木,傻孩子!你不會接吻嗎?吻我!”
說罷她便擡頭吻住我的嘴唇。
感覺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衝進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了,她還吸吮起來,這感覺可更好了。
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里,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由於短褲還掛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把她平放在炕上。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滑滑的相互糾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同時她伸出手緩緩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來……不……上這邊來,對……對,不!要這樣,對……對了!”
她指導著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並導引我的肉棒對准了她的陰門,龜頭感到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小木,對了,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媽媽好好享受享受。”
說著擡起雙腿交叉壓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妙的洞穴,溫暖、濕潤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收縮著,整個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龜頭似乎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在不時顫抖的什麼東西上,舒服的感覺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左右擺動,喉嚨里一直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聲音。
我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呼出的氣息,這氣味使我亢奮,渾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
岳母的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起來,似乎把整條肉棒都緊緊的箍住了,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
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尾骨處迅速地蔓延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里一片空白。
丹田好像起了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肉洞的深處。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門外的人聽見。
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隨後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
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了。
過了一會,岳母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炕,嘴里咕噥著‘壞了壞了’的衝出臥室,接著衛生間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沉浸在愜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里,費力地思索著怎麼‘壞了’的時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炕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了,生怕懷了孕……”
我的頭嗡的一下大了,對呀,要是懷了孕可怎麼辦,算是怎麼回事啊!
只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了。”
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荷月的媽媽呀!
我怎麼…今後怎麼辦?
怎麼面對荷月?
真該死,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我怔怔地望著岳母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艷的臉龐。
“小木,你在想什麼?你真了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謝謝你,我的小木。”
說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擡頭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這麼快就又硬了?年輕就是行!”
“媽媽,我……”
“都這樣了還叫我媽媽?”阿……那叫您什麼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玉琴吧,叫我玉琴或…小琴都行,也別您您的了。”
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琴琴行嗎?”
“咳,不許帶您,只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行。”
“那好,琴琴,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琴琴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好嗎?”
當然好,只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里怎麼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你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干著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
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了。”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了源泉。
我發現只要在那里摳弄一下琴琴就是一陣顫抖,於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
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了動作問:“琴琴,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衝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滿手都是。
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麼,忙閉上眼睛說:“我已經被……被弄得舒服極了。”
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高潮,我和你岳父結婚很多年,只有過兩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經讓我高潮兩次了,這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
“現在插進來吧,如果不是這樣濕了就……插的話,女子可能會受傷的,當然不是說先要有高潮,我是說必須有所准備。輕一點兒,哎……對了!哦……好硬!呀……慢一點兒!啊…啊……噢呀……再慢一點兒…啊…噢呀…現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由於每次當我將要射精的時候琴琴都提示我停止動作,這一次性交持續了大約60分鍾。
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在她最後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摳破了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