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時,覺得眼前有個人在看我,我清醒後一看是大姐,大姐微笑著說:“看你累得很厲害,睡得這麼沉。”我一看表,哦,我睡了兩個鍾頭,該走了,農忙要緊。
於是,我趕快發動車,我的准老婆不去了,她的病還沒有好呢。
路上,看西邊有點黑,烏雲如急速行進的魔鬼,會不會下雨呢?
大姐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明知下雨也樂意去。
大姐突然問我:你為什麼夢中叫我呢?
啊,這還了得?我忙問:“我說什麼了?”
“你說,大姐不要走,大姐不要走……”大姐很是好笑。
哎呀,不妙啊,不知道我是否還說了別的話。
我這個人有個缺點,心里想的事情容易以夢話的形式來表達,這可如何是好。
管她呢,坦然些。
車開到了地里,我忙跳下來開始掰玉米棒。
雖然秋天了,可暑氣仍未消,地里更是燥熱無比。
周圍的莊稼和草木已呈現出枯黃的顏色,秋天的蕭殺到處都是。
其實,我很憎恨秋天,可就是這秋天才讓我有了和大姨子獨處的機會啊。
我開始賣力地干起來,不一會,地上又有了一堆堆黃黃的玉米棒。
我干得興起,什麼也聽不到。
其實,這時,天上已布滿了烏雲,雷聲已開始響起。
大姐走過來拍著我說:“小木,你看天色,是不是要下雨了?”
我擡頭看天,只見那烏雲越來越低,雷聲已像節日的鑼鼓一樣密集,看樣子要下一場大雨了。
我突然想起:地上還有很多玉米,如果一著雨水,還不沾上了泥?
於是,我對大姐說:“快點,大姐,我們拾玉米吧,一會下雨就不好弄了!”
大姐馬上拿過來袋子,和我一起拾起來。
急促的雷聲像個催命鬼逼得我和大姐忙得團團裝。
我忙著拾,累得汗如雨下,氣喘吁吁。
大姐站在我身邊,也是一樣。
轉眼間,豆大的雨點嘩嘩而下。
看看,還有三堆沒有拾,我趕快加快了速度,同時我讓大姐快到車底下避雨去,可大姐不聽,還和我一起拾。
一會的時間,我們倆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大姐的兩個大乳房驕傲地挺了出來,這比裸露出來更有一種風韻,我把精力分給了眼睛一部分,大姐忙得沒有注意到我。
我趁放玉米棒的時候碰了幾下大姐的胸部,大姐哪里顧得上這個。
肆虐的風雨,幾近透明的大姐,溫軟的胸部,多刺激的場景啊。
一會把玉米拾完了,我和大姐連忙跑到了三輪車的底下避雨,能避的地方很小,我和大姐緊緊地擠在了一起,我的臉紅紅的,這多像戀人啊!
因為地方小,大姐的身體緊緊貼著我,我感覺到軟綿綿的。
大姐很自然,望著天對我說:“這鬼天氣,叫人不得安生。”
我和大姐的身上都濕透了,身上的水還在往下流,趕快找件衣服啊,不然,要感冒的。
說話間,大姐咳嗽了起來。
我很著急。
我突然想到:在三輪車的側廂里鎖著一塊很大的台布。
於是我站起來,趕快把那塊台布取了出來。
我對大姐說:“大姐,看你咳嗽的,趕快把濕衣服脫下來,披上這塊台布吧,我擰擰你衣服的水。”
大姐猶豫了一下,就脫下了襯衣和背心,完全赤裸在我的面前。
雖然我看過好多次大姐的乳房,但她赤裸著上身我可是第一次見。
看那優美的曲线,凹凸有致,雖然生過兩個孩子,但沒有凸起的小腹,大姐真健美啊。
我看過許多人體模特的照片,但與大姐相比,都相形見絀了,因為那些模特的皮膚沒有大姐的緊致,她們的身體沒有大姐的結實。
我好興奮啊,因為我看到了一幅天底下最美的畫卷,這真是視覺的盛宴啊。
我看得呆了,心中有一種欲望,想衝上去把大姐的褲子都扯下來,與她大戰一下午,我想把我的第一次送給大姐(有點可笑,男人的第一次誰稀罕呢?)
我在胡思亂想間,大姐已披上了那塊台布,她把自己裹得像阿拉伯人,她停止了顫抖,止住了咳嗽。
大姐感激地看著我:“小木,你真細心,你的姐夫很粗心啊。”
我受寵若驚,把大姐的衣服攥在手上,開始擰里面的水,兩件衣服的水也夠半個洗臉盆,怨不得大姐受不了。
大姐開口了:“小木,你擰擰自己的衣服吧,快點,小心感冒了。”
我這時才想起自己來,看那雨,下得還很緊。
我蹲下來,把自己的背心使勁地擰著。
這時,一陣疾風刮來,我打了個寒噤,不由得咳嗽起來,我連忙穿上那件濕背心。
我感到脊背鑽心的涼,我忍不住,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大姐心疼地看著我,讓我把那件濕背心脫下來,和她一起披上那塊台布。
我雖說心里想這樣做,可怎麼能好意思呢?
還沒有說什麼,咳嗽更是加劇了,大姐連聲催促我快脫下啦。
我沒有說話,現在完全被咳嗽占據了。
不一會,我的聲音變啞了,眼淚也出來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身子發燒。
我啞著嗓子說:“水……水……”大姐向四周看去,沒有發現那個水瓶,原來剛才的一陣忙亂,那個水瓶早就不知塞到哪里去了。
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知道我有咽炎的慢性病(職業病),一旦咳嗽起來,除了熱水能止住,別的不行,否則會咳得全身無力的。
突然,大姐把我的濕背心揪了下來,緊緊地把我抱住,外面嚴嚴地裹著台布。
我感受到了大姐身上的溫暖,特別是兩個乳房的溫熱,柔軟。
要知道,大姐上身也是沒有穿衣服。
我猶如電擊,連忙移開,大姐緊緊地抱住我:“小木,不要動,你看你冷成什麼樣子了。”我的聲音哽咽了,大姐對我這麼好,我……
我的咳嗽還是不止,咳得連大姐也跟著顫起來。
大姐撫著我的喉部,都無濟於事,我的嗓子干的咽著唾沫,眼淚又出來了。
大姐急得連聲道:“怎麼辦呀,怎麼辦?”我顫聲說:“水,水,渴死我了,可惜沒有水啊!”
我閉著眼睛,流著眼淚。
忽然,我感覺到嘴里塞進一個柔中帶硬的東西,我忙睜開眼睛,啊,是大姐的乳頭,我連忙吐出來,說:“大姐,干什麼,我……”大姐臉上有一種聖潔的光,她緩緩地說:“小木,聽話,吃大姐的奶吧,你看你,咳成什麼樣子啦,聽話。這周圍又沒有水!”
我頭昏腦脹:“大姐,我不敢,我成什麼人了……”
大姐忽然怒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我是為了給你治病!”
說著,又把乳頭往我的嘴里塞。
我看著大姐,不敢亂動了,開始吮吸著聖潔的玉乳。
大姐也憋了半天了,那奶水在我的嘴里不斷地噴射著,我咽得又急又快,那聲音,無法形容,怨不得她的小孩子嗆住了,我也差點嗆住了。
大姐忙著又把另一個乳頭塞進了,又開始噴射。
因為,女人的乳房一旦一個噴出奶來,另一個也隨著噴起來。
我咽著這甘甜的乳汁,眼淚又流了出來,這次的眼淚是感激的眼淚。
我覺得世界上任何飲料都沒有這乳汁甘甜怡人。
我要醉了,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確實有效,我的咳嗽神奇地消失了。
大姐的兩個乳房的奶也快讓我吃完了,我還在吸著,手不知不覺地放在了大姐的乳房上,緊緊地握住。
大姐突然打了我一下:“手拿下去。”我才知道我失態了。
我連忙吐出乳頭,連聲說謝謝。
大姐又說:“小木,你看,奶還往外流,多可惜,你吃完吧。”我難為情地又含住了大姐的乳頭,直到把兩個乳房的奶水吃了個精光。
我哭著抱住大姐:“大姐,我永遠對你好,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你以後讓我干什麼,我都願意。”
大姐笑了:“我可不用你對我好,你對我妹妹好就行了。”
“另外,今天這件事,你可永遠不能和別人提起,包括你的老婆,知道了嗎?”大姐看著我。
我連聲答應。
可是,今天,我把這件事訴諸筆端時,卻違背了大姐的囑咐。
我覺得我一定要把這件事說出來,對陌生人,讓他們知道大姐是怎樣的對我好。
大姐對我的情意比山高,比海深。
我該怎樣報答我的大姐啊?!
雨住了,天晴了,我對大姐說:“我們等一等吧,等衣服干了,路硬了再走吧。”
大姐說也是,我和大姐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