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老板娘，既然她這麼說了，於是我停了下來。

　　老板娘忙把錢掏了出來，按天數付給了我。

　　我抱著拳對大家說：“謝謝大家。”這時，第一個要走的女孩小紅說：“我真的不干了，也給我開支。”老板娘瞪著眼睛，不情願地給她開了錢。

　　我與大家道了別後，就和小紅走了。

　　小紅今年十五歲，個子不高，身體弱弱的。

　　家里有一個繼母，她從小到大，挨了繼母的不少拳腳，所以她早早地輟學打工了。

　　她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十二三歲的小蘿莉，身子沒有長出優美的曲线。

　　即使在夏天，她的胸和屁屁也是扁扁的。

　　不過胸前凸起了兩個杏子一樣大小的小圓丘。

　　有好幾次，我和她開玩笑時，都要觸摸她的小圓丘，她臉紅紅的，氣得打我，罵我是個大色狼。

　　我戲弄她：“胸太小了，摸上去沒有感覺，像個男生一樣。”她眼圈紅了，就要哭出來，我就想方設法地安慰她，她才破涕為笑。

　　她和-我的關系最好，我一不干，她就不干了，她跟在我的後面。

　　我說：“小紅，你何苦呢？你為什麼不干呢，我真的是沒時間干了。”小紅說：“我看老板娘欺負哥，一氣之下就辭了工作。”我說：“你現在到哪里去呀？”小紅說：“哥，我准備邀請你到我的住處去呢，我和兩個女孩合租一間小屋，她們是兩個印刷廠的工人，今夜上夜班呢！我們正好一起吃頓飯，聊聊天。”

　　我說：“小紅，謝謝你邀請我，這樣吧，我們今天到飯店吃一頓去，原來一直伺候別人，今天也讓別人伺候一下我們，反正現在發工資了。”小紅拍著手說：“好啊，好啊！”我看了看她，她眉宇間有一種靈動的氣質，只是這身打扮太寒酸了，不然，穿上一身好衣服後，她一定很好看的。

　　於是，我說：“小紅，走吧，我們先逛逛商場去，換換衣服，把這身舊衣服丟掉吧！”小紅說：“也是啊，我省吃儉用給誰留著呢，那個惡狼後母我早就恨死她了，為什麼把錢給她呢？正好現在有錢了，瀟灑一下吧。”

　　到了一家小型商場，我知道這里的衣服適合勞苦大眾。

　　於是，我和小紅走了進去。

　　我看著牆上的時鍾，18點了。

　　在柳依老師那里度過了一下午，要不是我練過武功，身子骨硬朗，現在早已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現在，在外面，沐著和風，我全身的疲憊早已煙消雲散了。

　　在商場里，幫小紅挑了幾件好看的外衣，又和她一起買內-衣褲，她的臉紅紅的，我說：“小紅，你不用罩罩吧？”小紅踢了我一腳，說：“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呢？”結果，只買了A杯的罩罩，我心中暗笑，但沒有表現出來，小紅肯定A罩也顯得大吧。

　　從換衣間出來，小紅的胸前也鼓起了曲线，這一下改觀了，她有了一些女人的韻味了。

　　她換上新買的衣服後，一下子變得漂亮多了。

　　我趴在她耳邊說：“小紅，你真漂亮啊，馬要配好鞍，人要穿好衣。確實如此。”說的小紅的臉又紅了。

　　結賬時，她發現錢已經被我付了，她說什麼要給我錢，我說：“不要推辭了，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拉扯扯的，讓人笑話。”她出來時一路上說：“木哥，你也不寬裕，為什麼給我付錢呢，你拿上吧。”我說：“別客氣，好嗎，朋友之間，以後用的地方還很多呢，客氣什麼呢？”她感激地點了點頭，與我靠緊了，並挽上了我的手。

　　她的手柔柔的，宛若無骨，溫溫的，我似乎感到了她的心跳。

　　我看著她煥然一新的外表，說：“小紅，你再做個發型吧！這個發型有點老套了。”找到一家發廊，我候在椅子上，看一本老掉牙的雜志。

　　過來半個多鍾頭，小紅走了過來，她居然留了一個清純的發型，更像一個小蘿莉了。

　　她看到我笑，便說：“我讓她們做一個新潮的發型，可是她們說我看起來很小，不適宜做時尚的發型。”我說：“你看起來像六年級學生一樣，真可愛啊！”小紅嗔道：“不要這樣說人家好嗎，我本來長得就很小，讓你一說，我更覺得小了。”我說：“小紅，小不是壞事，看起來不是更可愛嗎？”小紅笑了，挽著我的手就出來了。

　　隱約聽到有人在說：“現在的小學生還談戀愛呢，這社會。”小紅扭過頭，向說這話的人做了個鬼臉。

　　在路上，她蹦蹦跳跳的，像只快樂的小鳥。

　　今天，她換了發型，買了新衣服，心情十分愉快。

　　她曾經說過，十二歲就出來打工了，過年也不回家，那個家成了一個僅僅提起的名詞。

　　可憐的女孩啊！

　　也許沒有享受過一天福吧！

　　她緊緊地抱著我的手，胸緊緊地貼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覺到了一絲柔軟。

　　雪峰雖小，溫柔尚有。

　　看來，她把我當做了情哥哥了。

　　不然，能把聖潔的胸貼緊我嗎？

　　我想到了柳依老師，她讓我晚上還去她家，現在，她一定忙得不得了，為我准備晚餐呢！

　　也許她眼巴巴地等著我回去呢！

　　可是，小紅因為我辭了工作，我能丟下她嗎，必須把她送回住處後再走吧。

　　走到一家西餐館的門前，小紅停了下來，說：“哥哥，要不，我們今晚吃一頓西餐吧，我從來沒有吃過啊！”西餐的價格很貴的，小紅難道不知道嗎？

　　不過，難得她今天怎麼高興，吃就吃吧！

　　坐定後，我點了牛排，意大利肉醬面，土司卷等等，小紅吃著西點，飲著咖啡，顯得十分高興。

　　在這異國風情的餐館里，小紅有點陶醉，我看到她的臉的神情在變化著，不知在想什麼呢！

　　在燭光的照射下，她臉上有一種柔和的光輝，看上去十分清純。

　　她握著我的手說：“哥哥，今天，我很開心，謝謝你陪我度過這麼美好的夜晚。”她的手很用力，像是要表達什麼似的。

　　她的嘴唇動了動，看到我看著她，她又羞澀地低下頭。

　　看來她似乎有話要說，又不好意思地把話咽下去了。

　　我和她閒聊著，故意不看她。

　　最後，她清了清嗓子說：“木哥，其實，我一直很愛你。”話未說完，臉紅了。

　　她頓了頓說：“從你到飯店去打工的第一天起，我就對你產生了好感。後來，我對你的愛越來越深，你一進飯店，我就一直偷偷地看著你，你一走，我就很失落，又盼望著第二天快點到來，想再次見到你。好幾次你和-我開玩笑，你抓住我的胸，我雖然嘴里罵你，但是開心極了，我很幸福啊，我心愛的大哥哥和-我親密接觸呢！我盼望你天天這樣碰觸我……”她的臉漲得紅紅的，低著頭，不敢看我。

　　她又說：“今天，你辭職後，我毫不猶豫地辭掉了，以後你再也不來這家飯店了，我在下去有什麼用呢，到時候看到你用過的東西會更想你的。哥哥，小紅就是喜歡你，不怕你笑話，今天，我想把心里話讀說給你聽。我夢里不知出現過多少次和你在一起的場景了，我夢到我結婚了，新郎正是你，我開心極了，但醒來發現是一場夢。我心里很難受，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啊，這麼嚴重啊！

　　原來小紅還一直暗戀我呢！

　　這事搞的，我抓摸了她好幾次胸，她竟然以為我對她有意思呢！

　　小紅的臉紅的發紫，她的頭也不敢擡。

　　我握著她的手說：“小紅，你原來一直暗戀哥呢，我可一點也不知道啊，謝謝你對我的愛意。”我感到了她的手心很燙，說明她的內心一定激蕩澎湃。

　　她終於擡起頭，羞澀地看著我，說：“木哥，不管你是不是接受我的愛，但我也透露心聲了，現在我輕松多了，這樁心事壓在我心底很久了，不吐出來憋得慌啊！”

　　我說：“小妹妹你也懂得愛了，是不是說真話呢？”小紅的臉色變了：“我小就不懂愛嗎，我可是認真地和你說呢，你怎麼以為是謊話呢？”說著，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我忙把面巾紙遞給了她，說：“小妹妹，不要哭了，哥是故意逗你呢，哥知道你的心意啊，你對我的好我怎麼能忘記呢！”小紅還抽泣著，但聲音小了很多。

　　我又說：“都怨哥這張破嘴，對不起，小紅，哥給你道歉，好嗎？”小紅這才停止了哭泣。

　　她笑了：“壞蛋哥哥，就拿我開心是不？”小紅這麼天真可愛啊。

　　我忙給她說了幾個笑話，她高興起來了，笑得前俯後仰的。

　　於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談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