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舒緩著疲憊的身體,看來做這種游戲雖然很刺激,但很累啊!
李嬸拍著我的肩膀說:“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這是二人之間的秘密,你能保證不說嗎?”我伸出小指,勾住了她的手指,說:“可以保證,我永遠不會說出去的!李嬸對我這麼好,我說出去就不是人了!”李嬸笑著說:“乖,這才乖啊!這才是一個好孩子,嬸也不白疼你!”我坐了起來,擦了擦身體上的液體,這可是李嬸所賜啊,又開始套上了衣服,拿著油壺讓李嬸給我倒點油。
因為剛才看了表,已經來李嬸家兩個鍾頭了,再不能呆下去了,呆下去要讓母親有疑心的。
李嬸說:“三兒,你很聰明,對,我趕快給你倒油去!”
果然,剛倒好油後,就聽到了有人在敲門,李嬸和我都暗自慶幸,李嬸說我有先見之明。
李嬸整了整衣服便出去開門,我則緊隨其後。
門開了,是母親。
她一臉困惑,問:“怎麼這麼久呢?”李嬸忙說:“村子里的那個神經病走到門口了,我趕緊把門反鎖上了,怕他進來搗亂。後來不知道他走了沒有,門就一直鎖著呢!”母親說:“難怪,那個神經病太可惡了。他嬸,謝謝你,我一買上油就還給你。”李嬸說:“著急什麼。”說著,我就跟著母親走了。
我還回過頭來,看了一下李嬸,她向我眨巴著眼睛,我也向她眨了眨眼睛,並揮了揮手。
母親看著我的臉說:“三兒,你在李嬸家里干什麼呢?看起來這麼累呢?”我臉紅了一下,又很快地鎮定下來,說:“只是幫李嬸擡了一下大米袋子。”我盡量做到很自然地樣子,可母親沒有看我的臉。
她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她哪里知道我和李嬸玩的是那種特殊的游戲啊!
到了今天我才想到,李嬸是一個曠婦,也許壓抑了很久,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倒好我們搞得很和諧,沒有在我的心里留下陰影。
回到了家里,我還覺得有點疲憊,就和母親說了一聲,便沉入了夢鄉。
正睡得很香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捏我的鼻子,把我憋醒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親愛的大姐,大姐喊我起來吃飯,可她捏的我的鼻子太疼了,我便沒好氣地說她,又向她的胸口抓了一把,我捏到一個圓球了,大姐氣得打我一下,紅著臉走了,說:“愛吃不吃,討厭鬼。”我趕緊出去吃飯。
夏天天氣熱,我家人常常在涼爽的堂屋里吃飯。
在堂屋里擺上一張桌子,一人走在一個小凳上,小凳子不夠做就蹲在地上。
反正晚飯比較簡單,沒有像中飯那麼隆重。
大家匆匆地扒了一口後,就走了。
我來到飯桌前,只見母親和父親都坐著一個小凳,而大姐、二姐都蹲在飯桌前,她們在喝著稀飯,不時地夾一口菜。
而桌前空著一個小凳是為我留的,家里的凳子有限,誰讓我是家里的老小呢,他們都很嬌慣我。
我坐在凳子上,拿起母親遞來的筷子開始了吃飯。
飯菜很簡單:稀飯,饅頭,咸菜。
我端起稀飯正要喝,二姐叫了一聲,把筷子扔在了地上。
大家忙向她看去,母親問她怎麼啦,二姐說:“菜里有蟲。”她說完又低下頭去揀筷子,我向她那里一看,心馬上“咯噔”了一下。
我看到了二姐的兩個小乳房了!
二姐只穿著一件寬松的連衣裙,一蹲下身子,衣服的領子便耷拉下來,領口寬的可以鑽進一只小豬豬,這樣寬松的領口把春光完全泄露了!
我看的心怦怦直跳。
這兩個微微凸起的小乳房輪廓渾圓,中央那一抹粉紅色的小乳頭更是刺激著我的眼睛,我看得呆了。
這時,媽媽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三兒,不吃飯,你楞什麼呢?”我這才回過神來,可一不小心把一碗稀飯都傾在了地上,碗打了個稀巴爛。
媽媽和大姐婆婆媽媽地數落我,我聽得好心煩,要是平時,我早就走了,可現在,二姐那醉人的乳房還在誘惑著我,我沒有發脾氣回去。
媽媽卻高興地點了點頭說:“三兒大了,不頂嘴了!”我聽了後,覺得很好笑,撇了撇嘴。
媽媽找了一個碗,又給我盛上了,我開始喝上了。
我心不在焉,一心二用,嘴在和稀飯,眼睛卻瞄著二姐。
不知怎麼搞得,二姐的領口的一邊擋住了空隙,我什麼也看不到了。
氣得我七竅生煙,操,這個破衣領,和老子作對。
二姐揚了一下頭,又低頭吃飯。
這時的領口完全打開了,我的眼睛貪婪地盯著里面的春光。
我看到小乳房上的兩顆小乳頭了,小小的,粉紅色的,那一圈乳暈更是迷人,像一圈士兵一樣,保護著乳頭,真好看啊。
可只看到一下,二姐便起來了,她吃完了飯。
我還端著碗,傻傻地呆著。
媽媽一把奪走了碗,說:“你怎麼了,中了邪嗎?拿一個空碗來喝。”噢,不知什麼時候,我的碗已經空了,還一直在喝呢!
後來我學習不努力時,會常常想到這件事情,如果我能以偷窺的專注勁去學習,那麼清華,北大早就向我招手了!
我不知道後來專偷看女孩子的領口內的春光的壞習慣是不是那頓晚飯時受到啟發而養成的,反正以後我像著了魔一樣,見到一個女子的領口寬松可看時,就要想方設法靠近她去觀看,為此,我還挨過兩記耳光呢!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偷窺女孩子的胸口這一行為既刺激又興奮,每一次偷看,我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像一個癮君子得到了鴉片一樣。
二姐走了,大姐還在,可這個家伙倒是一個老封建,像一個粽子一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也不怕熱,我什麼也看不到,真無趣!
我要睡了,睡前先撒一泡尿去。
於是我向西邊的廁所走去。
剛在廁所撒了一泡尿後,就聽到有一些很熟悉的曖昧之聲,聲音是從西邊發出來的,莫非是二大娘家里發出來的嗎?
我借著月光,“噌噌”幾下登上了梯子,又上了二大娘的東房房頂,只見二大娘家燈火通明,二大娘脫的如初生的嬰兒一樣,旁邊竟然有兩個男人,啊,太不可思議了,二大娘呀!
你怎麼不休息一下呢,夜以繼日,孜孜不倦。
那個可憐的二大爺不知到哪里去睡覺了,他的“綠帽”戴的可真大啊!
我記得在字典上見過一個字“嬲”,看來從古到今,這種事真的很多啊!
竟然讓我親眼看到了。
兩個男人在二大娘的身上開發著資源,二大娘用叫聲為他們伴奏。
二大娘也盡自己的能力去服務著這兩個來賓,他們扭作一團,分不出你我來。
我真想不到啊!
二大娘你干這種隱秘事還大鳴大放,燈火通明呢?
我聽得父母向這邊走來並在議論著什麼,我忙迅速地溜下梯子,裝著正在系褲帶。
母親問我:“三兒,你不睡覺在干什麼呢?”我說:“撒尿。”說完,我就進屋去,隱隱約約聽到父母在罵二大娘真不要臉,叫得這麼高,真猖狂啊!
母親說:“要不,我們搬走吧,這樣對孩子可不好!”可父親說:“好不容易剛剛蓋起這屋子,我們到哪里去住呢?”母親嘆了口氣不說了,我也趕快進了屋。
由於家里沒錢,西屋還沒有收拾好呢!
只在東邊的屋子里有一條大炕,所以家里不管有多少人都擠在一條大炕上。
鑒於那天晚上那個遠房表哥的獸性行為,父親便在西屋里用磚頭和木板搭了一張大床,可以睡兩三個人。
平時在西屋也很少做飯,因此,西屋非常涼爽。
我見這麼好的睡處,非要吵著要到西屋的大床上去睡。
母親拗不過我,只好讓我和兩個姐姐都到大床上睡。
床是今天才搭起來的,還沒有睡過人呢!
想到身邊有兩個姐姐,我心里樂開了花。
於是,我連忙向西屋走去,可一推門,才發覺門被往里面插上了,我又去推,可二姐說:“弟弟,等一等,我們在洗澡。”我說:“我瞌睡死了,你開一下門,我就上床睡覺,不看你們。”二姐遲疑著,大姐說:“讓這個小混蛋進來吧!他還小。”於是門開了,我便推門而入。
只見兩個姐姐的身上濕漉漉的,我進來時,她們都蹲在地上,掩住了身子,我匆匆一瞥之後便上了床。
二姐喊道:“把頭扭過去。”我忙扭過頭去,又用薄毯蓋上了。
這時,大姐二姐見我把頭扭過去了,也放了心,都站了起來,又開始衝洗身子。
“窸窸窣窣”的聲音再加上水聲,干擾得我怎麼也睡不著。
我用薄毯子蒙上了頭,讓她們看不到我究竟有沒有面對著她們。
我又在毯子上悄悄地把頭扭了過來,去偷看她們的舉動。
為了麻痹她們,我還發出了鼾聲。
其實,我已經把毯子掀開了一道縫,開始了偷窺之旅。
唉喲,這簡直要我的命呀!
兩個優美的胴體在水光,燈光映照下閃閃發光,像兩尊女神一樣。
成熟如金秋的柿子一樣的大姐處處顯示著她的玲瓏曲线。
青澀的二姐身子也初見端倪,真是各有各的風姿,各有各的魅力。
大姐坐在浴盆里,她的兩個漂亮的乳房露出水面,一股水波正在按摩她的屄屄。
我更驚奇的看見二姐竟然伸手玩奶頭,擠壓搓揉使奶頭完全挺立,此時我才發現二姐的乳頭變得又大又長。
當淫欲刺激全身時大姐低下頭舔二姐的奶頭,啊,姐妹倆竟然玩這個,二姐忙打大姐的頭,讓她不要這樣,又指了指我,怕我聽見。
而大姐低低地說:“三兒睡著了,你聽他的聲音。”接著,大姐又去舔二姐的奶頭,而二姐卻用手指在玩弄大姐的屄屄,在屄口輕輕地出出進進,大姐不時停下來,哼叫幾聲,又很快地撲在二姐的胸前,用力地吮吸著奶頭,我看得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打著手槍,我記得那天,小表姐這樣為我摸時,我很興奮,沒想到,小表姐教會了我自己手淫,操她媽的,我真想再趴在小表姐的身上,玩一會,可是她已經不在了。
沒想到幾分鍾後大姐竟然達到高潮了,只見她一只手緊緊抓住浴盆邊緣,另一只則伸去揉捻她的浪屄,屄口有一股吧白色像奶一樣的液體流了出來。
二姐站在淋浴那里,則用手撐開陰唇,讓水柱直接衝摩屄口,緩緩的閉上眼睛,全身輕輕地開始顫抖,直到達到淫欲高潮,嘴里輕微的呻吟,她不敢打叫,怕我聽到,其實,我藏在被窩,不僅聽到了,而且看到了。
我真想衝上去,對姐姐們說:“姐姐們,用我的雞雞巴,不要用你的手指了,我的雞雞是最好的寶貝啊……”可是,我不敢去說,只能任雞雞硬的像鐵,漲的似暖水袋。
高潮過後大姐躺在浴盆里,放松因為淫欲刺激而緊繃的全身。
二姐也坐在地上,自行舒緩因情欲興奮帶來緊繃的身體!
我忙扭過頭,假裝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