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透了層層薄霧,給大地帶來了新的光明。
但是地下深處的女奴地牢依然被黑暗籠罩著,這里是光明觸碰不到的地方。
尤妮絲舒適的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爐子里的火焰為她驅散了夜晚的寒意。
在尤妮絲不遠處,冰涼的石磚上躺著的,是還處於半昏迷狀態中的夏麗絲。
她的衣著可愛但是十分的淫穢,為了配合女奴的身份,美麗的長發也被迫剪短了。
夏麗絲的雙手正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背在身後,她脫臼的柔弱手臂還沒有被接回去。
下體還處插著一根巨大的假陽具,足足有成年男性的拳頭那麼粗,把她的肉穴撐的很開。
股間還殘留著斑斑血痕,下體顯然是被折磨過。
這個可憐的女孩身體扭動了幾下,哭腫的雙眼微微張開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尤妮絲,仿佛見到了希望般,她毫無神采的眼睛稍微有了一點光芒。
夏麗絲聲音沙啞的哭訴著,“嗯,嗯,唉,啊,姐姐……嗚嗚嗚……”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姐姐”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我是被渾身的劇痛給刺激醒的,那個可惡的男人殘忍的折磨了我一整晚。
下陰處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感覺,或許感覺不到才是最恐怖的,我不敢再想。
“姐姐,救救我!好疼,好疼,嗚嗚……”我非常的虛弱,無法靠自己起身。
此時最親的人,竟然是推我下水的尤妮絲。
尤妮絲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帶著不屑的表情看著我說:“這是你自找的!活該。”伸了下懶腰,她慢慢走到我跟前,托起我的下巴,冷酷的說道:“認清楚你自己的奴隸身份,以後別再跟我這樣講話,否則還有你受的。”她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啊,我搞錯了,真不好意思。你現在是家畜了,比奴隸更低賤!以後你不能用我啊我的來自稱,必需用“賤畜”這個詞!聽明白了嗎?下賤的牲畜!對我則要用“主人”來稱呼。”
我的心掉入一個望不到盡頭的冰窟窿中,不停墜落著。
沒有看她,我帶著濃濃的哭腔低語“賤畜……明白了。”
“恨我嗎?”她幽幽的說道。
尤妮絲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可能是自己殘留的溫柔作梗。
我留下了眼淚,淡淡的不帶有任何感情。“恨。”
尤妮絲盯著我看了好久,突然釋然的一笑。
“有這麼恨我嗎……”她似在問我,又似在責問自己。
看起來很迷茫……
我沒有回復,帶著不服輸的表情回看著她。
她擺了擺手,像是在驅趕什麼一樣。
然後尤妮絲又恢復了常態,冷冷的訓道:“不許用這樣的表情盯著主人看!”
我沒有移開視线,反而迎了上去,“盯著看又怎麼了!不爽你打我呀!”
“你這賤畜!”尤妮絲被激怒了,揚起了手准備打我。
但是看到我現在這副淒慘的模樣,手懸在了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但就這樣收住手,又會讓尤妮絲自己下不了台。
猶豫間,有人叩響了厚重的鐵門。
“哼,這次就這樣算了!看來到時辰了,准備迎接你的新生吧!”
滿頭白發的調教師馬尼在跟尤妮絲客套了幾番後,徑直走了過來,檢查著我的身體。
上了年紀的馬尼是個很有經驗的調教師,從事這職業幾十年了,見過很多被虐的很慘的女奴,對於我的樣子他已經是見怪不怪。
馬尼抽出了塞在我下體的假陽具,血已經止住了,他把手伸入了我傷痕累累的洞口里,“有感覺嗎?”
啊,他竟然把手……“嗯,痛啊!請不要…哇…”我倒吸著涼氣,又羞又痛。
“有痛感就可以了,沒有完全壞掉,不用去醫院治療。尤妮絲女士,是現在開始還是先讓您的寵物休息片刻?”
尤妮絲搖了搖頭,“不需要同情一只家畜,現在就開始。對了,我希望你在上裝的時候,讓我的寵物充分的體驗到痛苦。”
“不行,雖然條例上允許這樣做。但是,我拒絕。這是我的底线,我不會輕易越過它。”馬尼一手按著我的肩膀,一手握著我的一只胳膊,然後一扭,就將我脫臼的手接回去了。
“唔,唔!”正想表達謝意時,一個球形的塞口物填進了我的嘴巴里,兩邊的皮帶延生到我後腦處扣緊了。
在我摳著口球妄想將它取出的同時,馬尼手上拿著鐐銬向我走近。
我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運用起了全部力氣一把推開了這個老人,以一種大腿往兩邊撇的奇怪姿勢小跑著,高跟鞋的聲音在地下的囚籠內回響,如同我激烈的心跳。
門是開的!
就差一點了……啊!
不,不要!
我猛烈撞擊著前面阻擋著去路的透明水牆。
尤妮絲呵呵一笑,“馬尼大師,是不是該考慮下越過這條底线呢?”
年邁的馬尼慢慢的從地上爬起,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就按你說的!我會讓這個小賤貨見識到什麼是絕望!”
“很好。”尤妮絲滿意極了,“那我先將她固定起來,免得再次傷害到你。”
“去吧。我還得上去一趟,領瓶精神藥水,事先說好,這筆錢將從你身上扣除的。”
“沒問題的,為了能讓她難受,花多少錢都值!”尤妮絲嘻嘻一笑,接過了鐐銬,輕輕抖了抖,上面的鐵鏈嘩嘩作響。
馬尼看都不看我,就這麼穿過了透明的水牆。
聽著身後鐵鏈響動的聲音,我更加著急更加害怕了。
發出著嗚嗚嗚的聲音,口水不停的往外流。
尤妮絲來了興致,將手伸向我腦後。
口球在這時候突然松脫了,“好心的爺爺,救救我!嗚嗚!請帶我離開這里吧!”
可是只有“休想!”兩個字遠遠飄來。
我終於放棄了抵抗,呆坐著一動不動,等待著未知的恐怖命運。
“啊,恭喜你,又一次成功的自討苦吃!哈哈。”尤妮絲開始把鐐銬鎖在我的手腕,腳腕,細腰以及脖子上。
我知道自己沒有力量去對抗她,所以只好乖乖的配合著她,讓自己接下來可以少吃點苦頭。
“我不是故意要推他的,當時我腦子一熱就……”我無力的解釋著。
“說什麼都晚了,起來吧,這都是命。”
嘩啦嘩啦,我站起身,鐵鏈好重,壓的我很難走路。
在一根樹立著的鐵柱前停下後,我被要求站在一張板凳上,然後尤妮絲將我手腕跟腳腕的鎖鏈穿過兩旁四個方向的鐵圈里。
用力拉動,使我雙手打開了,身體呈現出一個十字,尤妮絲拉的很用力,將我雙手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才住手。
接著腳也被打開了,我形成一個“大”字懸在半空中,腳部與地面有一寸的距離。
最後她將我頸部與腰部的鐐銬與我身後的珠子牢牢鎖在了一起,現在的我是動彈不得了。
滿意的繞著我轉了一圈後,尤妮絲走過來,假裝的鼻子用力嗅了嗅,皺著眉頭道:“哇,你怎麼這麼臭啊!老實說你有多久沒有洗澡了?”
就算是這個局面,我也被她問的有些尷尬與難為情。
“大概……一個禮拜。”我馬上補充道:“這個,是因為。這,這衣服,很緊,脫不下來……”
“難道穿著衣服就不能洗澡了嗎?忘記告訴你的是,這身衣服是脫不掉的。你穿了這麼久,它已經和你身體共生,同化了,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將它與你分開。也就是說,你往後只能一直穿著這套服裝了。那麼,你是打算一輩子都不洗澡了嗎?就算是家畜,也不可以太髒的。”
聽到了這里,我徒勞地掙扎著,但結果只是讓鐵鏈輕輕抖動了一下。
“不要,我不想一直穿著它,這樣好難受!”
“難受?哈哈,等下還會有讓你難受十倍的道具安裝在你身體上,順帶一提,那些也是永久的哦!”尤妮絲臉微微有些發紅,“不過,等你習慣以後,就不會感覺那麼難受了。到時候,會給你帶來不少的快感呢!嘻嘻。”
“我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別再給我上道具了!”
“要自稱“賤畜”。”尤妮絲糾正道。
“嗯……不過算了。反正你以後無法開口說話的。”
她究竟想把我怎麼樣?按照目前這個處境,只有……
“主人,賤畜想通了!以後一定會對主人服服帖帖的,所以主人請不要給賤畜身體再安裝什麼道具了。求求主人,賤畜一定會非常聽話的。”
“哈哈,你早這樣也不會吃這麼多苦頭了。不過,就算你再怎麼聽話,到最後還是會成為家畜的。為什麼?因為我想要把你變成一只家畜啊。在你簽下那份契約後,就已經開始踏上了這條路了,以及誘迫你穿上這件衣服都是我早已計劃好的。等上完裝,就安安心心當一只家畜,哦,那老頭來了。”
“你果然在騙……嗚嗚嗚!”沒讓我說完,口球已經被扣上了。
這時候,我完全的失去了抵抗,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一面巨大的魔法鏡像出現在我眼前。
不過鏡子里出現的是我的背影,能清清楚楚看到我的屁股把鐵柱夾著,分的很開。
看到這里,我挺了挺屁股,但只是移動了一點點就又回到了原位,這一磨蹭,帶動了體內的肛球,竟然使我有了一點感覺。
尤妮絲解釋說是為了讓我親眼看到自己是怎樣被慢慢改造成家畜的,而那種發自內心的無力感會徹底的破滅我作為“人”的一切。
這樣才會讓我完全的被馴服。
一瓶金色的藥水被打進了我的屁股里。
嗯哼,我有了快樂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只是曇花一現,精神也完全恢復過來了。
緊接著,我看到那個老頭從壁爐中拿出了燒的通紅的烙鐵。
是兩個!
上面分別是家畜兩個字。
不會是要烙到我身體上吧!
這一定……不要!
哇啊啊!
“嗚嗚嗚嗚嗚嗚!”我身體不住顫抖著,咬緊了塞口球,咬的很用力,嘴角同時流著血液與口水。
我雙眼瞪得極大,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烙鐵用力的按在了我的屁股上,一股烤肉的香味蔓延開來。
“嗚嗚嗚嗚嗚!”烙鐵沒有抽走,還印在我屁股上,香味漸漸轉變成了焦臭味。
拿走呀!
拿走呀!
快拿走呀!
肉要被烤熟了!
快呀!
我在內心狂喊著,劇痛已經超出了我神經所能承受的極限,但就算這樣,我還是沒有昏迷過去,這肯定是那瓶藥水起到的該死作用!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烙鐵終於被拔下來了。
在拔的時候,我能清清楚楚看到屁股的肉已經跟烙鐵粘連在一起,拉了很長才松落。
被扔在一旁的烙鐵上在還粘著已經焦黑的肉質,以及烏黑的血汙。
一旁的尤妮絲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她看著這一切,表情卻很痛苦的樣子,雙手捂著嘴巴。
這樣的景象也顯示在了鏡像中。
哼,你滿意了嗎?
滿意了嗎?
這就是你想要的?
給予我如此劇烈的痛苦?
我不停的留著淚水,恨極了尤妮絲!
汗水與淚水噠噠噠的落在地面上。
還沒做好准備,又一根烙鐵狠狠按在在了另外一邊屁股上。
滋滋滋滋……
“嗚嗚嗚嗚嗚!”感謝上帝。我終於昏了過去。
沒有休息多長時間,一盆冰水澆在我腦袋上。
我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胯間又是一陣劇痛!
我怒目圓睜,你們兩個魔鬼!
就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我!
滋滋滋的恐怖聲效,以及這股難聞的焦味衝擊著我的心靈。
我雙眼的神采慢慢暗淡下去,希望距我越來越遙遠了。
老頭將冒煙的黑色烙鐵從我陰阜上取下,然後放在一旁,並准備下一次的烙印。
透過眼前的魔法鏡像,我看到那光禿禿的陰阜上,有一個深深陷入肉里,帶有一點紅色斑痕的黑色烙印。
那是一個圓圈加上里面一個叉的符號。
“這個符號表示禁止被使用。因為你不再是人了,而是一只人形的牲畜。”尤妮絲操縱著魔法鏡像,將畫面轉移到了身後。
我那屁股上兩個凹進去的紅黑色印記顯得十分惹人注目。
那是剛剛被烙鐵燙出來的兩個字——家畜!
看到這里我幾乎昏過去。
“你的乳房以及臉部也會被烙上烙印,這些只是第一步。”她的話語不帶有一絲情感。
老頭又拿著四個燒得通紅的烙鐵,比之前的那三個要小的多。
他扳開了我的乳房,依次將烙鐵整齊的烙在我的乳房內側,上面是一串數字,右邊乳房烙著“62”,左邊乳房烙著“33”。
說明著我是第6233名誕生的家畜。
接著,老頭拿出了蘸著朱液的毛刷來回地在我傷口上塗抹著,不一會兒,深陷入肉的文字,數字,符號的恥辱標記被紋成了紅色。
更加的顯眼了。
嗚嗚嗚,我是一只家畜了。
這些印記將永遠抹不去。
盡管傷心欲絕,但我的眼淚似乎已經流干了。
不要,不要再來了,我已經要不行了……
這時候尤妮絲好奇的觸碰了下傷口,立即讓我疼的一陣哆嗦。
嗚!
該死的,你還來落井下石!
“這是最後一個烙鐵了,忍著些!”老頭手中正拿著一件並不是平面但很大的烙鐵。
“來就來吧,痛死我最好了。”我自暴自棄的想。
“尤妮絲,”這個老頭把散發著撩人熱氣的烙鐵遞給了她,“現在由你來,把這個烙在她的臉上,按住3 秒鍾就得立即取下來。”
“好,好的。”尤妮絲有些緊張起來。
什,什麼!
烙在我臉上!
仔細看看,這真的一張臉的模型,從鼻子到下巴都一一俱全。
啊,不要,這是要將我毀容啊!
我恐懼到了極點!
開始玩命掙扎起來,但是這毫無作用。
不!
我看著烙鐵漸漸逼近,那燙的透紅的烙印,“嗚嗚!”我乞求著,但是……隨即是烙印燙著皮膚的滋滋聲響起,一股肉香立即飄入了我鼻孔中。
幸好這痛苦只持續了短短數秒,可是,當看清楚自己此時的面容時……
這個眼睛以下,被烙鐵燙的面目全非的臉,沒有皮膚,處處裸露紅腫化膿的血肉。
嗚…我的臉,我的容貌!
我傻傻盯著自己看,又是哭又是笑,尿液流了一地,精神完完全全的崩潰了。
這時候尤妮絲已經關閉了魔法鏡像,但是我的丑陋樣貌依然銘刻在心靈深處。
啊……我嘶叫著,聲嘶力竭的哭號著,使用著全部的力氣擺脫鐵鏈的束縛,手腕腳腕處被割開了一道道傷口。
然後我的腦袋挨了一個重擊,就這樣再次昏過去。
尤妮絲和馬尼都沒有發聲,場面突然沉默的可怕。
尤妮絲雙手抱著腦袋蹲坐在地面上,身體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泣。
而馬尼在繼續做著他的工作。
他突然感覺自己老了,或許是時候該退休了……
馬尼手上拿著的是一件很厚的黑色皮制面罩,它可以完全的覆蓋住臉部。
面罩的內部塗的是有助於傷口愈合的黏性藥劑,在我臉部的傷口恢復後,這個面罩就會跟肉長在一起,替代我原本的皮膚。
每一只家畜都會被強制戴上這樣的面罩,只是極少有人知道這其中的痛苦與恐怖。
家畜面罩完美的掩蓋住了我被毀的不成人樣的臉部,它覆蓋住了雙眼以下的整片區域,一直到下巴都被牢牢包裹著。
嘴巴和鼻孔都留了洞,反光的質地,摸上去很柔軟,且光滑順手。
幸好有這個面罩,否則我一定會瘋掉的。
即使它讓我失去了外貌特征,在往後的漫長時光中,我也一次都沒有想過要取下這塊面罩。
馬尼拍了拍尤妮絲的肩膀,“她身體已經做好了家畜的標記,剩余的隨便你了。我先走了,每次工作完,我都得去教堂告解。”
“嗯,謝謝你。”尤妮絲擡頭看了看我的面罩,心情放松了不少。
“馬尼,我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她追問道。
“這個要看你內心,年輕的魔法師。”馬尼疲憊的背影漸漸淡去。
尤妮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還鎖在半空中,處於昏迷狀態的我,又看了看鄰桌上即將安裝在我身體上的奇妙道具,最後目光轉向壁爐里熊熊燃燒的火苗。
火光中似乎有金屬在閃著光。
她輕輕的笑了,“我自然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