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286章 蠢腆
聽到冼伯伯如此說,我頓時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現在就在何隊長的辦公室里,何隊正在和我談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再見!
扣斷電話後,我心情無比沉重起來,阿梅現在正在鬧離婚,目前還不知道是個什麼局面,冼伯伯卻還在幫他那個親家和那個狗日的,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義盡。
冼伯伯現在和我如此客氣,我感覺冼伯伯和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談了,登時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對何隊道:何隊,冼伯伯來電話也是在和我談這件事,讓我網開一面,他說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兩個歹徒的罪行。
何隊點了點頭,說:真是難為冼董事長了,好吧,這件事那就這麼辦吧。
嗯,何隊,你多操心了!
和我客氣什麼?
我姓何的當了這麼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辦法,還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覺很對不起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警服。
何隊,快別這麼說了,這也是一個特殊情況,別說現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擴大化。
何隊又點了點頭,他的樣子已經很是疲憊,我忙告辭出來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接近一個月,此時已是春暖花開,萬物復蘇,春意萌動,激情倍增。
老子手臂的斷骨處也借著春風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東西了。
春光明媚無限好,動物植物節節高。
春山暖日和風細,千朵萬朵壓枝低.,雄雌留戀時時舞,更似嬌鶯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讓植物充滿靈性,能讓動物蠢蠢欲動,更能讓人這種高級動物得到盡情釋放。
但老子卻是釋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齷齪地想想了。
守著個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還是憋,惹的老子開始痛恨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無可奈何之下,我開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讓繁忙的工作來抵消自己那亢奮的肮髒欲望。
但是老子工作時所處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
坐在阿梅曾經坐過的凳子上,亢奮的欲望不但沒有絲毫減退,反而卻是更加旺盛了。
工作時不由得開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時地浮上腦海,讓我留戀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
導致工作效率極其低下,不但慢還盡出錯,開始的幾次,蓉姐都原諒了我。
但我屢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錯,讓蓉姐忍無可忍,她開始第一次批我的時候,還給我留有薄面。
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給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幾次,讓我老臉通紅,羞愧難當。
我是有苦說不出,滿世界的動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這個春天卻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說,還得腆著老臉。
蓉姐氣極之下,訓道:大聰,你以前工作不是這個樣子啊,現在怎麼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囁嚅地小聲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緣故。
啥?春天的緣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麼關系?
我頓時醒悟過來,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忙厚著臉皮狡辯道:蓉姐,春困秋乏,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錯,不過,請你放心,我今後一定注意。
嗯,這樣就好。
我抹著額頭上的冷汗灰溜溜地從蓉姐的辦公室逃出來,痛定思痛,我下定決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錯就行,免得再讓蓉姐氣急敗壞。
估計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紀檢監察室了。
在單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於阿梅的緣故,致使工作屢屢出錯,弄的自己狼狽不堪,成天只能腆著老臉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著已經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饞的牙根幾近崩斷。
妮子這丫很有原則,她為了孩子,堅決不讓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連摸都不讓摸。
沒辦法,只好想方設法地努力轉移自己的齷齪念頭,並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麼總是處於低級趣味之中。
我便開始認真地學起茶道來,雖然喝的滿口茶香,但也喝的舌頭天天發麻,除了往廁所跑就是往廁所跑,把尿泡都撐大了不少。
無奈之下,我又練起書法來,練了好長時間,別的字沒什麼進展,但那個‘日’字卻是會了好幾種寫法。
如果參加書法大賽的話,大獎不敢說,但紀念獎老子肯定能得上。
氣的妮子把我寫好收藏起來的那幾個‘日’字都給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