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210章 春夢
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覺的時候,她最喜歡讓我輕咬她那嬌嫩圓潤晶瑩剔透的耳垂,每當此時,她都會嬌柔無限,新月生暈,容色綽態,軟玉溫香……
我摟著阿花向被窩中倒去,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苹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閒服裝,休閒服裝雖然松軟舒適,但也得統統除去,我哆嗦著爪子將她的衣服除盡,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絕世仙葩香體呈現在我的懷中,我急不可耐地將身上穿的內衣內褲盡數脫盡,順手扔到了一邊,氣喘如牛地緊緊抱住她的香嬌嫩體,將她壓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將被子拉了上來,用被子將我和她緊緊包裹住,連頭臉也用被子緊緊罩住,趴在我的耳邊吐著熱氣,嬌聲低道:你動靜小點……
我喘著粗氣匆忙點了點頭,根本就顧不上說話了,一憋二鼓三悶騷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幾近焚身,此時也根本就顧不得什麼了,就像以前那樣,和阿花緊緊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將我的身體和她的香體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雲雨起來……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現了,默默相看無限情,流完相思淚,道完相思語,相擁相歡倒在被窩中。
久別重逢勝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滾。
一夢郊外追嬉鬧,二夢輕紗斷腸草。
日思夜想再相會,思斷肝腸尋不著。
大雪紛飛年三十,阿花現身來相會。
珠淚盈面耳邊語,酸甜苦辣心中澆。
忽悲忽喜無限情,唇粘舌纏情意燒。
輕咬耳垂是信號,環抱嬌體被中倒。
拋枕翠雲凝脂光,波動饞聞玉體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繡戶纏綿久。
嬌聲鶯囀呻吟嘯,氣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滾滾狂涌澎。
寢被盡歡嬌聲喘,魂迷春夢醉迷戀。
和阿花這久別重逢之後的雲雨之歡,當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還要甜。
我將憋鼓的米青子排泄盡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連連。
我趴在阿花的香嬌玉體上,渾身癱軟,焉又耷拉地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阿花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趴在我的耳邊柔聲輕道:睡吧!
睡吧!
快點睡吧!
我點了點頭,趴在她的身上,小腦袋緩緩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間,有人拍了拍我,衝我喊道:你睡覺怎麼還泥泥飧雒煌臧。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頭一看,只見妮子已經坐了起來,正在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睜眼抬頭,更加奇怪地問:你怎麼趴著睡啊?
我這時才稍微清醒過來,和阿花相會的那一幕更加清晰無限起來,仿佛阿花仍舊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頭一看,阿花早已不見,身子底下是柔軟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緊緊趴著。
我如夢似幻惶惶不可寧然,同時也徹底醒悟過來,和阿花相會的那一幕又是在夢中相見。
但這一次的夢中相見,真的是比春夢還要春夢,因為我和阿花在夢中重溫了纏綿,激情不斷地在腦海中涌現,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不放心起來,忙趴下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哦,妮子,我沒什麼,睡的有些稀里糊塗的。
呵呵,還說自己睡不著呢,我看你睡的比我還要香甜。
哦。
我邊應著邊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轉身子,妮子又驚呼道:你怎麼還光著上身呢?
我一驚,沒待我說什麼,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驚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個被窩,怎麼把內衣內褲都脫光了?
啊?
是麼?
我低頭一看自己,果真是赤裸著小體,夢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頭。
突然之間,我感覺被褥上濕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皺著眉頭,小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麼了?
哦,妮子,沒什麼,快點睡覺吧。
還睡什麼睡啊?這都快要天明了。
啊?這麼快就天明了?
快點穿上內衣內褲,早點起床。
嗯,好。
我伸手去摸內衣內褲,卻沒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頭踅摸著去找,嘴里輕聲念叨:我的內衣內褲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這樣,也在幫我去找,忽地她發現我的內衣扔在了床尾,內褲卻扔到了她的枕頭里邊,她伸手拿過來,埋怨道:你怎麼把內衣內褲扔的到處都是?
我額頭有些冒汗,急忙說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塗的,竟不知不覺把內衣內褲給扔出去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