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才六點,少年張康就醒了。
他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卻不想這麼早就起來,經過一夜好睡,像所有的男孩一樣,他的雞巴充血地堅挺著,表示著他旺盛的青春的體力與精力。
早晨的他要費極大的功夫才能將那雞巴弄軟。
他用手撫摸,這時的他心中的感情竟是波瀾壯闊的。
他把臥室的門開出一條縫隙,從床上能見到客廳一角。
當傳過一陣悠揚輕柔的曲子時,王雲就會跟著電視做著瑜伽。
她穿著鮮艷奪目的火紅色練功服,那件衣服是張燕送給她的,領口開得極低,尤其是背後,幾乎裸到了腰際。
褲頭是平腳的,繃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根部,把她雙腿中間那地方隆起的一堆呈現了出來。
當她伸曲著腿的時候,飽滿的腹部與胸部,便十分結實的波動一遍。
她就躺在電視機前,地板上鋪著一塊綠色的海綿墊,她雙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兩側分開。
張康再克制不了內心的騷亂了。
王雲努力伸展著雙腿,汗水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洶涌地流出,從她的頭上,臉上,肩上,背上雙腿內側傾瀉下來,淋漓的大汗令人覺著快意,濕透的練功服緊緊地貼住了她的身體,每一條最細小的曲线都沒放過。
幾乎是赤身裸體,盡管沒有半點暴露,可每一點暗示都是再明確不過的了。
那暗示比顯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張康把著自己的雞巴快速地套擼著,他喘著粗氣,因為極力抑止,幾乎要窒息,那根雞巴在他的套弄下頓時暴長粗壯。
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熾熱的欲火,焰焰烈烈連心肺都燃燒起來,幾乎讓他就想在床上翻滾,撲滅周身的火焰。
他像是被一個巨大而又無形的意志支配著,操縱著,一遍一遍套擼著著,龜頭能感覺到他的手掌暖烘烘,濕漉漉。
與它滯澀的磨擦,發出聲響,輕微地牽扯得疼痛。
王雲這時正做著一個趴下的動作,她的雙膝跪在海綿墊上,蹺起了一個豐腴飽滿的屁股,練功服輕薄得如同她身上的皮膚,甚至連她的屁股溝、她腿縫間那一團豐隆的陰戶都暴露無遺。
她把臉頰貼放到了海綿墊上,又將屁股高高地拋起,她忽然輕松起來,不再氣喘,呼吸均勻了,正合著動作的節拍。
而就在不遠的張康,所有的感官和知覺全都緊張地調動起來,活躍起來,努力地工作著。
隨著手掌機械性的動作,他像被放到了火堆上烘烤似的,那根火熱的雞巴在他身下精力旺盛地活動著,哪怕是外面王雲的一絲細微的喘息都傳達到他最細微的知覺里,將他的欲望點燃,他的精液如同光和火一樣噴發出來。
張康全身趴在床上歡歡地扭動,用盡了力量來擠。
他的雞巴直立起來,陰囊一陣快意的緊縮,射出一股精液,落在潔白的床單上,一股又一股。
王雲也結束了早上直十分鍾的瑜伽課,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
頭發全汗濕了,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
出汗猶如沐浴,汗水將身體深處那股憋得很久的欲望衝洗出來,一身大汗過後,會有一種極其輕快舒適的感覺。
她洗澡前會把張康叫醒,她發現兒子的房門沒有閉嚴,沒有征兆她便推門進去,倒把張康嚇了一跳,他大聲地嚷道:“媽媽,你怎不敲門就進來了。”
這時,張康的手濕漉漉的沾滿著自己的精液,而更讓他難堪的是他還沒來得及穿上內褲,那根疲軟了的雞巴還溢著一顆碩大的精液,透明著。
王雲也頓時醒悟了,一張俊俏的臉不禁緋紅,她只說了聲“快起床”便慌忙逃離他的臥室。
當她在浴室的時候,她還為剛才的一幕心跳不止。
張海還躺在床上,他正給他的秘書小王打電話,吩咐他通知局里下屬各單位的頭兒開會。
他想了一夜,終於想出了一個極為勉強的理由。
他說:“王雲,張燕昨天跟吳雨伴了嘴,一怒之下離家旅游去了,將手機扔在我那里,說是要散散心冷靜冷靜,這幾天你就不要打她電話了。”
“怎會這樣?燕兒可真任性。”
王雲在浴室里說。
張海強忍著隱隱作疼的心,說:“小兩口,過幾天就沒事了。”
王雲見他已穿戴齊整,也顧不得赤裸的身上濕淋淋的,披上了一件睡袍便說:“晚了,我給你們准備早飯。”
飯桌上,是烤箱烘過的面包,有牛奶和果汁,更有些肉干之類佐餐。
張海說:“你們每天早上就吃這些?”
“隨便應付。”
王雲說。
張海道:“那怎麼行,要熬些粥。”
又問道:“張康最近課外常到那里玩?”
他問得突然,而張康此時正目不轉睛地對著王雲掩蓋不嚴的胸前,讓父親這麼一問,他慌亂地回答:“沒有啊,就是打打球。”
“在哪地方打?”
張海又問。
張康覺得奇怪,父親從末這樣關心過的,一時不知怎回他。
張海說:“那也不准去,放學了就回家,要打球到局里。”
王雲說:“兒子都這麼大了,總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吧。”
“最近要有大行動。”
張海斷然地說。
張康不滿地道:“這跟我一個高中生有什麼關系,我又沒做違法亂紀的事。”
張海將跟前的杯子一推,便離家走了。
王雲也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了,在廚房里她聽見外面很大聲的關門響動,以為是張康上學去了,她大聲地埋怨道:“康兒,還早著呢?也不用那麼急。”
她走進臥室,走近床邊,將身上的睡袍脫了,赤身地坐到梳妝台跟前,她覺得自己的身段並不走樣,反而更自然更富於挑逗性,腹部和臀部很圓潤,乳房大而結實,她用手托起乳房,輕輕地往上抬了抬。
又轉了個身,她柔軟富於曲线的身體,隆起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兩腿欣長而苗條。
張康其實並末走,剛才是他進浴室時關的門,這時,他意外地窺視到了母親王雲在臥室里的香艷春光。
王雲坐到梳妝台前拉開了最上面的抽屜,取出一條玫瑰色帶蕾絲邊的內褲和一條黑色的吊襪帶,在腰間系上吊襪帶。
然後坐在床邊,伸出一條腿穿上一只襪子,用它拉到小腿處,她穿上另一只襪子,將它跟吊襪帶連好穿好短褲。
她回到梳妝台,穿起一件顏色跟內褲相襯的乳罩,交叉起修長的雙腿,拿起梳子開始梳理頭發,結實的乳房隨著梳理的節奏上下顫動,連同乳罩劃出一條條優美的曲线。
張康感到心髒的血液加速運轉,全身燥熱。
他大氣不出身子不動,見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轉過身來,長腿叉起腳趾突出,雙手擱在豐滿的大腿上。
她立起身走向衣櫃,選出一件撲素的緊身上衣,從頭上籠下去,在屁股處理直,又選了件黑色的窄裙套上。
她在鏡前前後左右做了最後的審視,一切無懈可擊完美圓滿。
連張康也不禁贊嘆,王雲年輕時候的一定漂亮絕色,到了如今也沒減去她雍容華貴的特質,即便是她穿著朴素的翻領衫和黑裙子,站在學校的教室里,也無法讓人回避她身上的那種明星風范和優秀女人的神韻。
張康見她在嘴上輕描淡抹地塗上口紅,怕她生疑裝做剛從房間出來,他大聲地說:“媽媽,等我我蹭你的車走。”
王雲讓他嚇了一跳,口紅一拉從她的嘴唇一直抹到了下巴上,她生氣地說:“原來你竟沒走。”
想起剛才自己赤著身子不知落到了兒子眼里沒有,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兩只大腿奇跡般地發顫。
“媽媽,你漂亮極了。”
張康為了緩解她的尷尬,故意說著並擁抱了她,當然,這其中也有不由衷有揩油成份。
她的頭發散出芳菲,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歲月留痕,風霜入骨,盡管王雲再不是當年的青春飄逸的純美的女人。
經過這麼多年,她身上有一種成熟女人讓人百看不厭的艷麗,既沒有鶴立雞群的冷艷,也沒有讓人費力傷神的嬌縱,她只是怡然、婉約、韻味無窮,卻又令人忍不住的想親近她。
母子兩人走出了家門,以往張康都是騎著山地車上學的,今天卻硬是跟她膩到一起,他說:“媽媽,讓我幫你把車退出來。”
王雲的車是她生日時張燕兩口子送的,她駕車的技術很糟糕,而宿舍樓的車庫經常亂停亂放,每天她都如臨大敵一般小心翼翼將車開出來。
王雲看著他的鑽進了車里,而後熟練地打著引擎,轎車平穩地向前滑去。
兒子身材高大,並不是孔武健壯那種,而是勻稱,一切都恰到好處,寬肩,長腿,包括他正隆起的喉結和修長的手指。
他穿一身名牌的運動服,看上去青春飛揚精力充沛。
那輛寶石藍的車在張康手里輕便靈活,他很小就在公安局里玩車,盡管還沒有駕駛證,但他的駕車技術絕對是一流的。
當王雲在城市交通高峰的車流里開著車時,她覺得雖然剛洗了一次澡,但她還是覺得自己已經髒了。
她的內褲里正滲出一股黏黏的淫液,而且心頭跟陰戶一樣空虛得厲害,她不知怎會這樣,就因為她的裸體讓兒子窺視過?
“媽媽,別急,反正我都遲到了。”
張康見她額上有輕微的汗珠,而且面頰緋紅。
連王雲也奇怪,今天身上的乳罩也讓她惶恐不安,她很煩,因為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粗糲的織物難言地刺激著她的乳頭。
而且更糟的是,那內褲的褶邊不知不覺地爬入了她陰部的縫溝。
她的任何動作似乎都會使它貼得更緊,她幾乎不敢想像它現在的狀態。
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覺得輕微地被挑起的情欲。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事。
沒有人看見她的情欲如海潮起潮落,在這都市滾滾的車流呈現出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