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來到市政府,並沒見到小唐,也沒見到他父親唐永紅。
但事情辦得出奇順利:被拖欠工資的工人,每人得到兩千元的補償,官方出大半,而我們只出小半。
官方收回高氏的固定資產,然後以租賃的方式租給我們。
作為我們接收工人的補償,租金非常低廉。
我不由感嘆,再高明的商業手段,又怎能和官方的權威相提並論!
千萬的資產,竟然由官員的幾句話就決定了歸屬。
我不知道是該為自己慶幸,還是該為這個社會悲哀!
接手高氏後,我一時間從無名小卒變成了桐灣的風雲人物,各方人等拜訪不斷。
但具體的交接工作還是由璐在管理,她一方面安撫工人,一方面整理財務,在官方的支持下,整個過程還算順利。
在處理高氏沒有完成的美泰訂單問題上,璐和陳女士的良好關系再次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賠款額度被壓到了最低,並且沒有影響後續的合作。
小唐如約匯入了五百萬,也分得了三成股份,成了公司的副總。
我們搬進了原來高氏的辦公樓,盡管心中仍有芥蒂,我還是在樓里給他准備了一間辦公室,不過與璐的辦公室並不在一個樓層。
但小唐卻真的一天也沒有來過,只是派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做他的代表,頭銜是副總助理,但沒有什麼實際的工作。
我逐漸適應了新的身份,開始習慣別人的仰視。
見到承明的老總時,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眼中的警惕和不甘,但這種眼神反而更讓我有一種成就感。
有錢的感覺真好!
我想到了小唐,我能有今天,他起了十分關鍵的作用,多少也算是我命中的貴人了。
只是每每想到那次交換的經歷以及璐在他胯下委婉承歡的樣子,我心里都會一陣刺痛。
有時,我也會想,為什麼玲一直勸我不要和小唐來往呢?
難道她還知道什麼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沒有就此問過玲,也沒有告訴她小唐入股的事。
盡管我和玲仍經常見面,甚至更加頻繁了。
為了穩妥起見,我在鳳城郊區租下了一處房子。
作為我們幽會的地點。
這里雖然地處偏僻,但交通還算方便。
我門將房間布置得十分舒適,更重要的是:這里比去酒店更加隱蔽,至少在目前,我和玲的關系還不能曝光。
由於我們和理查的灰色交易進行順利,見面時,玲已經隱約開始談論我們的將來,甚至她曾旁敲側擊的問我是否能夠接受老曹的兒子小豪!
對於這些問題,我不願正面回答,因為我無法給出她所想要的答案。
而且,對於那個理查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一直無法看透;但我總有一種恐懼,好像他是個定時炸彈一樣,某一天會爆炸起來,而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這天中午,我來又到這處愛巢,玲的車早已停止門外。
老曹這次離開鳳城的時間很長,我們已經是連續二天在這里見面了。
路上,我收到玲的短息,只有八個字:“我在鍋里飯在床上”“玲還是這麼粗心!”
我心想,“明明應該是:飯在鍋里,我在床上。”
無論如何,這幾個字確實讓我的心里癢癢的。
進了門,玲並沒有迎出來,莫非她真在床上了?
走進臥室,眼前的情景真是讓我驚艷:玲一絲不掛地平躺在床上,本已高聳的雙乳上又覆蓋了一層白色的奶油,尖端還點綴了兩顆鮮紅的櫻桃。
一顆蓮霧被切成兩半環繞在肚臍邊上,幾片菠蘿掩蓋在陰阜上,遮住了恥毛。
床前的小幾上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笑盈盈地看著我。
“餓了嗎?你把我吃了吧。”
玲輕聲說。
被挑逗起來的絕不僅僅是食欲,我走到床前,倒上一杯紅酒。
“先來杯紅酒,開開胃!”
我一邊欣賞玲的“作品”一邊說。
將一口紅酒含住,我吻在玲的雙唇,紅酒流進玲嘴里。
為了不讓身上的食物掉下來,玲只能挪動頭頸,回應著我。
接下來,我開始享用玲特意准備的美味。
胸部的奶油被我舔了個干淨,櫻桃也被吃掉了,我的口舌仍沒放棄對那兩個肉櫻桃的追逐;清脆的蓮霧已經浸入了女人的體香,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陰阜上的菠蘿已經吃完了,甜汁已經四散流開,我用舌頭在溝壑中來回搜尋。
我抬起頭,指著玲的兩腿之間,對她說:“你這里,應該放另一種水果!”
“什麼水果?”
玲迷惑了。“榴蓮!”
“要死了!”
玲的小腳向我踢過來……玲的肉體還是那麼有魅力,在她體內發射出最後一顆子彈後,我筋疲力盡,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睡了多久,夢境里,我似乎聽到了一聲異常的聲響。
睜開眼,恍恍惚惚地,好像感到有人進到我們的房子里。
我看看懷中的玲,她同樣睡眼朦朧,不知所以。
突然,臥室門“當”的一聲被人踹開,四個黑布蒙面的人闖了進來。
我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有人搶劫”;而玲更是被眼前的情景嚇得尖叫起來,蜷縮到我懷里。
“你們別亂來,要錢的話好商量。”
我盡量讓自己鎮定,鎮定,再鎮定。
幾個人沒有回答,其中一個蒙面的人突然伸手將我和玲蓋在身上的被單扯了開去,我們的裸體一下子暴露在他們面前。
“干什麼!”
盡管是徒勞的,我仍想找些東西遮住我和玲的身體。
為首的一個手一揮,兩個人撲向我,而剛才那個扯我們被單的人則撲向玲。
我下意識地要反抗,一腳踹過去,可被他們輕松地閃開。
其中一個穿皮靴的人,一腳踢在我來不及收回的小腿上,我的腿立刻疼得像斷了一樣。
接著頭上挨了重重一拳,我一陣眩暈,從床上滾落到地面。
馬上又有人撲上來把我手捆住,嘴里堵了一塊破布。
同時,那個撲向玲的人已經捉住玲的雙足,並且大大的分開,將玲雙腿之間的妙處一覽無遺。
玲還在掙扎著,但是沒有一點作用。
那人似乎並不急於將玲制服,而是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玲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泛起的乳波臀浪。
這時,那個為首的低聲說:“利落點!”
抓住玲的那個這才將玲拉到地上。
我看不到他對玲做了什麼,開始還能聽到玲尖叫掙扎的聲音,但很快玲就只能出“嗚嗚”地聲音,應該也是被堵上了嘴。
這幫劫匪要做什麼?
只是求財還好,會不會殺了我們滅口?
他們會不會侵犯玲?
難道是我們停在房子外面的汽車是他們見財起意?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將我連頭帶身體裹進了一個被單,然後抬了出去;我感覺應該是來到了室外。
很快,身子一空,我摔落下來,濃濃的汽油味從被單外滲進來,我知道,這肯定是在汽車里。
接著,一個柔軟的身體落在我身邊,應該是玲。
“砰”的一聲車門關閉,接著,車子開動了。
他們不是要搶劫,難道是要綁架我和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