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驚醒時,斗室中已經多了三個人,玲沒有在我身邊,而是和一個男人廝打著。
沒有燈,但明亮的月光傾瀉進來,仍可以清晰地分辨一切。
從身材上我可以看出抓住玲的是那個老四,玲的嘴被他捂住,沒法出聲,但身體一直在猛力掙扎!
我一躍而起,顧不上其他兩個人,直接撲向老四,從身後用胳膊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
老四被我勒得身體向後彎了過來,不得不放開玲。
這時,兩只拳頭從我身後狠狠地打在我的左右兩肋,一定後面那兩個男人出手了,我疼得險些暈過去,手上一松,被老四掙脫開去。
“操!”
老四轉過身,一腳向我踹過來。
在玲的尖叫聲中,我來不及躲閃,被他踹到胸腹之間,向後摔倒。
強忍劇痛,我剛想掙扎著站起來,一個男人的膝蓋又重重撞在我前胸,這真像一記鐵錘打在身上,我再次仰倒,好像已經無法呼吸,渾身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二,老三!幫我按住他。”
老四壓低了聲音說,玲又已經被他抓在懷里,任憑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我被他們牢牢地按在地上,雙臂被扭到身後。
努力抬起頭,我想叫罵,但嘴里立刻被塞進了什麼東西。
“呸!”
老四一口吐沫吐到我臉上,“你奶奶的!敢打我!讓你看看我怎麼日你的娘們兒!”
“不要……不要……”
玲哭叫著,被老四攔腰抱起,向前一推,立刻趴倒在那張方桌上,剛要站直身體,又被老四按住後頸,死死地壓在桌面。
不知從哪里摸出的繩子,老四將玲的雙手綁在方桌的兩側,又蹲下身,去捉玲的腿。
玲反抗著,小腳向後亂蹬,不停踢在老四的頭上、身上,但老四渾然不覺。
終於,玲的雙腿被分別綁到兩條桌腿上,整個人形成一個屁股朝天姿勢,固定在方桌上,雙腿大大地分開。
她身上的被單早已在掙扎中脫落了,月光灑在玲的裸體上,發出瑩然如玉的光澤。
“嘿嘿!嘿嘿!”
老四站在玲的屁股後面,將褲子褪到了腳下,丑陋的陰莖凶惡地勃起著,“老二,老三,我先上了,一會兒輪到你們!”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女人即將要遭到強暴,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力保護她,解救她!
我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正在被人硬生生的撕開!
老四雙手抓住玲的臀肉,腰部猛地一挺!
“啊!”
玲一聲慘呼。“操!”
老四也向後一縮,用手撫住龜頭,“奶奶的!這娘們兒的騷逼干得很,一點兒水兒都沒有!他媽的!”
“嘿嘿!”
按住我的老二和老三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臭娘們兒!老子今天操定你了!”
老四說著,大口大口向手上吐著吐沫,然後不斷塗抹在玲的私處。
抹了一會兒,又在玲的兩腿之間“啪啪”地拍了兩下,那聲音好像是拍在了爛泥上一樣,這才滿意似的地點點頭,一手按住玲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龜頭,在玲的陰部磨蹭了幾下,好像是找准了位置,又是猛地向前一挺!
“啊……”
玲好像被子彈射中了一樣,全身緊繃,上半身用力地昂了起來。
玲被他的陽具插入了!
我只覺得身體好像墜入了冰窟,不斷的向下落,向下落……“這騷逼真他媽緊得很!爽死我了!”
老四一邊氣喘吁吁地大叫,一邊賣力奸淫著玲……猛烈的活塞運動把玲撞得前後搖動,由於被繩索捆住,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無法離開,嬌嫩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回摩擦著,玲發出痛苦的嘶喊:“不要……啊……求你……不要……”
按住我的兩個男人呼吸也急促起來,我知道,眼前的活劇已經讓他們欲火焚身,而玲,就是他們發泄欲火的唯一目標!
我不敢想象,怎樣的悲慘命運在等待玲……就在這時,屋門“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踢開,那個老大快步走了進來。
到了老四身後,一伸手,抓住老四的後脖領,將老四的身體提起,向後一甩!
老四就這樣像只母雞似的被扔了出去,後背重重撞上屋壁,又摔倒在地面。
“老大!你干什麼!”
掙扎坐起的老四又驚又怒。
老大轉過身,緊緊地盯著老四,用聲音陰沉得可怕的聲音說:“你這個有卵子沒腦子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她是老板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她給老板戴綠帽,老板……”
老四辯解著。
“閉嘴!老板怎麼處置她,是老板的事,用不著你管!”
老大打斷了老四的話。“老大,老四他也是一時興起。”
我身後的一個男人說。
“我們是為了求財,誰再管不住雞巴,壞了事,別怪我不講義氣。”
老大在這群人中似乎擁有絕對的權威。
他掃視了一下每個人,目光停留在玲的裸體上。
“你們幾個聽著,哪條雞巴再敢日這個女人的逼,我就把它剁下來,不信的就試試!”
說完,轉身離開了。
“老大不喜歡女人,就以為別人跟他一樣,都是太監!”
老四嘟囔著。
“老大是不是太監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是說到做到。反正我可不想當太監。”
我身後那個男人說。“就是!算了吧,有了錢什麼女人沒有。”
另一個男人說,“老四,你知足吧,你好歹還操了幾下,我和老三白忙了半天,連個女人的逼毛兒都沒挨著。”
說著,兩個男人松開了我,一前一後地離開了小屋。
只剩老四一個人坐在牆角,大聲地喘著粗氣。
終於,他站了起來,又走到玲身後。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難道他敢違抗老大的話!
老四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盯著玲的身體看了許久。
黑暗中,我看到他臉上肌肉扭曲,表情猙獰可怖。
“你等著,老子一定要射進你逼里!”
老四惡狠狠地說完,提著褲子走了出去。
小屋里只留下我和玲。
玲仍然伏在桌子上,身子微微起伏。
“玲,你怎麼樣?”
我想爬起來,手臂的劇痛卻讓我撐不起身子。“傑,我好痛!”
玲的話中帶著抽泣的聲音。“等等,我這就幫你解開。”
我說著,側身靠著牆,艱難地站起,因為我右臂根本無法用力,稍一活動,就會鑽心的疼。
挪動著來到玲身旁,咫尺之遙,對我來說卻好像走了好遠好遠。
拾起地上的被單,我先幫玲擦了擦陰部。
老四並沒有射精,他的唾液也早已干涸了,玲的陰部基本是干的,但借著月光,我看到布面上有微微的血跡留下來。
捆住玲的繩子系的並不很復雜,但右臂的劇痛讓我解起它來異常困難。
將玲手腳上的繩子都解開時,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失去束縛的玲坐倒在地上,我將她扶起,相互支撐著,坐回到小床上。
玲發覺我右臂的不適,輕聲問:“你胳膊怎麼了,疼麼?”
“不知道,可能是傷著骨頭了。你那里還疼嗎?”
我反問玲。“嗯。”
玲點點頭,又哭了起來。“這些畜生!”
我也只能恨恨地長嘆,“好了,暫時不會有事了,你躺下休息會兒吧!會好一些。”
玲答應著,我倆側過身,擠在小床上躺了下來。
再想睡著已經不容易了,剛才玲被老四奸淫的一幕反復出現在我腦海里。
作為一個男人,而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我只有感到深深的屈辱。
我甚至有點盼望老曹快點到來,那樣的話,至少玲的處境會好很多。
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才朦朧睡去。
這次,是玲將我搖醒的。
我嚇了一跳,以為又出了什麼狀況。
好在屋里只有我和玲兩個人,天光已經大亮了,但不知是幾點。
玲紅著臉,看著我說:“我想……我想……小便。”
“哦。”
這倒是個問題,屋里也沒有尿盆什麼的,我只得對她說,“你就尿在牆角吧。”
玲搖了搖頭,“我尿不出。”
“那讓他們放你去廁所,不知他們讓不讓。”
我說。“我不敢一個人去,你和我一起,行嗎。”
玲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雖然有了老大的警告,那幾個男人也不知會不會遵守。
“那我去問問。”
我強忍手臂的疼痛,在玲的攙扶下慢慢下了床,踱到門邊,用力捶了兩下。
“開門!我們要上廁所!”
我喊道。“老實點!”
門外有人答話,聽聲音好像是那個老三。
“真的要上,很急,請你開門吧。”
我放低了語氣。“誰要上?”
隔了一會,那邊又問。“我們倆都要上!”
沒有人答話,過了一會,門鎖一響,門開了一道縫。
“別耍花樣,一個一個去,男的先出來。”
老三在門外說。
我和玲對視了一下,看來只得如此了。
我拍了拍玲的手,先走了出去。
四個男人都在外屋,老二和老三就站在我面前,老四躺在床上,老大則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入定的老僧一樣。
“走吧,別想逃,免得皮肉受苦。”
老二、老三一左一右地押著我出了門,轉到了屋子後面。
後牆上有個小窗,看起來十分眼熟,我想這里面應該就是關我和玲的小屋。
“就在這吧!”
老三指著牆邊一處一米多高的土坡說。
看來這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廁所,只能露天解決了。
二人遠遠閃開了,這回倒不怕我逃了。
不過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就算他們放了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這片林子。
完事後,我又被押了回小屋,接著玲被叫了出去。
“小心點!”
我輕輕對玲說。
玲點點頭,把身上的被單又緊緊地裹了裹,然後走了出去。
我想,既然老大就在外面,他們應該不敢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