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前,昨日晚十一點。
夏昌看著程萊手機里的照片,眼皮跳動,橄欖似的喉結因咽口水而上下滑動。
“妹夫,報仇可跟我沒有關系,還有……這是什麼……黃圖?呵呵。”他在盡力保持聲音,可還是有點發顫。
程萊不再微笑,淡淡說道:“表哥,別裝糊塗了,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這女的是誰?”
“啊,這不車里暗……臥槽!這不舅媽……你這圖片ps的吧。”夏昌驚訝道,摸摸鼻子,轉過身體,還往前湊了湊。
“我能ps出這麼細膩的表情嗎?呵呵,表哥,記不記得,三個月前,國慶假期,祥隆酒店。”
“啊,咱們不是一起去玩的嗎?咋了?”
“那個酒店在咱們走後還被查到權色交易……上回不有個當地領導被下套,被盜拍嫖娼視頻,被檢舉了。這酒店,水可深。”
“妹夫……你給我弄糊塗了,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嗎?”夏昌有些懵,便抬肘靠在車座上,又左右挪挪,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程萊拿著手機放在腿邊,停頓幾秒,繼續說:“跟我沒有關系,不過跟你有點關系。”
夏昌一呆,然後想到了什麼,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撓撓頭,說:“哈……這點事就別老提了。”
“大保健,還約到酒店……知法犯法。表哥,你自己可是參與過掃黃打非啊。”程萊推推眼鏡,打趣道。
“咳咳,那你這圖片是咋回事啊……”夏昌撓撓下巴干咳幾聲,趕緊轉移話題。
“別著急,聽我說。若不是我一當律師的哥們告訴我他經手過幾例酒店盜攝的案子,那天我還想不起來你那事兒呢,所以臨走前我特意找酒店老板索要盜攝視頻。我直接就把我在那邊認識的大領導一說,一詐,那老板嚇得馬上把視頻都給我了……就憑這個,你不幫我?”
程萊盯著夏昌,不緊不慢地說。
車里,詭異地靜了下來。程萊一瞥,夏昌臉色冷峻,他的右手不聲不響地握住副駕駛的車座上。
“呵,表哥,你是真的沉不住氣……”程萊露出乳白的牙齒,笑得愈發陰險,“現在拿住我有什麼用?你知道我把視頻存在哪兒了?”
“呼……威脅我?”夏昌壓住胸口起伏,警惕地問程萊。
程萊雲淡風輕地往後一靠,說:“這話說的,我是誠心邀請你合作。”
“邀請?你這是邀請?呵……你是不是早就計劃這一步了?”夏昌也不是笨人,他覺得事情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倒也不是,都是被你舅逼的……我家是你帶人搜查的吧?”
夏昌沒再看程萊,也沒有回他。
“我就是問問……怎麼著,你一個警察還怕被我套話?”程萊無奈地攤攤手。
“你要用這個威脅他?”夏昌沒順著程萊的思路,而是反問。
“說實話,如果電腦和攝像頭沒被你拿走,我是不會用它的……我根本沒想暴露你,是你自己太聽你那個舅舅的話了。”程萊埋怨道。
“呵,想把鍋甩給他,挑撥離間?”
“他要是同意我離婚,就沒那麼多的事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是違法!”
程萊他看似平靜,可身為警察的夏昌看得出來,他現在很危險,特別是眼神——戾氣很重。
“你私自搜查我的家就不犯法了嗎?!”
“這是兩碼事!”
“怎麼他媽就兩碼事!”
程萊像一頭獅子撲向夏昌,他雙手瞬間拽住夏昌的脖領,怒吼道:“怎麼他媽就兩碼事!我想報復就違法,他以權謀私就沒關系?!只許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夏昌被程萊的舉動驚著了,口水都噴自己一臉,錯愕了好幾秒,就一把甩開程萊,指著他的鼻子罵:“你跟我來什麼脾氣!逼你的人是他!”
“你就不恨他嗎?!他是你親舅舅,可是他怎麼對你的?!你們一家被瞧不起,挨的白眼,你自己都當沒事了?!”
程萊的話一句一句刺痛夏昌的心,他何嘗沒察覺到,只是自己以後還要靠著這個舅舅的關系,盡管他知道這舅舅根本就沒重視過他的事情……
他只能忍。
如果自己行,誰願意靠別人,欠人情呢?
“哪怕你當個哈巴狗,他也得給你塊骨頭吧!沒有……我都知道打個巴掌還給個甜棗,他呢!光給你吃大巴掌,你還得把另一邊臉湊過去賤餿地讓人打!呸!窩囊廢!”
程萊鄙夷地啐罵夏昌,滿眼蔑視。夏昌盯著與平日里和和氣氣完全相反的妹夫,極力克制怒火,牙被咬得“嘎嘎”直響,腮幫子一下鼓一下凹。
夏昌知道這是在激他,他不能上這個當。可是程萊說的也都是大實話……程萊一個外婿,被江父提拔重用,自己是江父親外甥,卻受不到重視。
“嘖嘖,真是替你不值呦……我一個外人都比你受待見。”
“呵,沒用,你說什麼都沒用。”
夏昌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他盯著程萊繼續說:“就算我被他瞧不起,可我還是得靠他!留得青山在,我干嘛自討苦吃!我不能讓你這麼做!”
還沒說完,夏昌從駕駛座一個暴起,直接從前座那個縫隙撲到後座!
緊接著拽住程萊的棉襖領子,一個發力就把程萊像薅小雞一樣直接拽過來,再把他隨手一扳,再往前一頂,程萊瞬間被制服!
“噗!停!”程萊很是狼狽,他眼鏡和手機都被夏昌撞飛了。
“你趕緊把視頻給我刪了!”
“跟我合作……你……不會被……他……啊!我操你媽下死手啊!”
程萊奮力掙扎,可已失先手,一只手已被夏昌扳到背後,簡直就是犯罪嫌疑人被逮捕的待遇。
“我得親眼看你把視頻刪了,你這一路上得給我老實點兒!”
夏昌一臉凶狠,毫無平時的憨厚,他縛雞似的威脅身下的程萊,而程萊忍疼顫聲說:“跟我合作……你有好處!”
“什麼他媽好處!趕緊跟我走!”
“啊!媽的,好處就是你舅媽!”
程萊突然覺得鉗子一樣的手,突然松了一點兒,他趕著話茬的停頓連忙繼續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前兩個女朋友,無論是外形上還是氣質上,都像你舅媽……所以這次你跟我合作,我不但讓你今晚就能讓你再次得到她,以後也可以!”
車里一時安靜下來,車外的風雪簌簌落下,風透過車窗的縫隙鑽進車內,發出一陣調皮的哨音。
夏昌一直默不作聲,程萊保持這個姿勢也不知多久,胳膊又酸又痛,心里暗罵夏昌的老娘。終於,他聽到身後十分響亮的口水音……
江母,夏昌的舅媽,這個從小就對他非常好的長輩,這個溫婉婉約的女人,成為了他人生中的執念。
初中有段時間他寄宿在舅舅家中,那時候舅舅總出差,他每天都跟舅媽和表妹在一起,那段日子是他很開心的時光,情竇初開,他不喜歡班里的少女,他喜歡這位知性典雅的美人。
他永遠記得初二暑假的那天夜晚,表妹去姥姥家,舅媽不知道因為什麼喝醉了,那天他攙扶舅媽回房間,單薄的衣裙凸顯她曼妙的身姿。
他只是輕輕地摸了下高聳的胸脯,就激動不已。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舅媽卻酒後亂性,在15歲的他面前,張開了她白皙的肉腿,一只纖手輕車熟路地探進最神秘的洞穴,一只手脫下胸罩揉搓那飽滿的雪峰……
受黃色小說和錄像的浸淫,夏昌那一瞬間懵了,事後他都覺得自己膽子太大了,敢爬上舅舅舅媽的床。
這刺激太大了,平日里溫柔體貼像媽媽一樣的舅媽,居然也有小說里飢渴蕩婦深藏不露的一面!
那一夜很漫長,他吻遍了舅媽身體的每一處,幸好舅媽迷迷糊糊喝多了,等她清醒過來想反抗,一是沒有力氣,二是自己已經進入她夢寐以求的身體。
就這麼無師自通,一矢中的。
舅媽也許是長期得不到滿足,後期她似乎認命,也是借著酒勁,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夏昌身上索取愛欲和需求。
他們很瘋狂,很酣暢,盡管第一次沒動幾下就繳械了,但礙不住他年輕和手淫的鍛煉,沒一會兒就升旗了。
他們做完就睡,睡一會兒醒了就繼續做,夏昌在書里片里學到的各種姿勢,都在舅媽身上試了個遍!
舅媽的身體,她高亢的淫叫,還有體內激烈的抖動,都讓夏昌難以磨滅,刻進心里。
當然春夢了無痕,等他們因激情而沉沉睡去,再次醒來,就知道釀成大錯了。
滿床的潮濕狼藉,濃郁的淫糜氣味,二人身體上干涸粘連的精斑……
舅媽有些崩潰,語無倫次,痛哭不已,而夏昌也是小孩子一個,也不太懂,胡亂地道歉,安慰舅媽。
總之事情就這麼過去,舅媽告誡他忘記昨夜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說,再然後暑假過去,相安無事,可一開學自己被媽媽告知,以後要住校了。
夏昌不清楚為啥母親讓他住校了,從此,除了逢年過節,他也就沒和舅媽見過幾面。
就這樣,20多年過去了,夏昌忘不了舅媽平日里和做愛時截然不同的模樣,他找女朋友都是照著舅媽的一些小特征找的……
然而就在三個月前,國慶假期家里和舅舅一家出門旅游,第三天回酒店,舅舅遇見老干部朋友,出去喝酒,說要促膝長談,不醉不歸。
那晚上大伙很盡興,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幾天玩的高興,情緒都比較高漲,沒喝幾杯,大伙都比較上頭了。
可舅媽也不知怎地,跟母親喝了不少,總之最後是酒量好的他把大伙送回屋。
等到送舅媽回屋……
他又想到了那個夏夜,舅媽雖然年過五十,但是保養極好,與二十年前相比,更具成熟的風情。
他沒忍住,再次爬上舅媽的床……
一切仿佛是二十年前的復刻,那種刺激的感覺從尾椎竄到後腦勺,等他一陣抖動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射了,他一低頭,只見舅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幽怨,慍怒,嫵媚,期待……
那種眼神再次讓夏昌衝破心中的顧慮。
怕個球!
就算被舅舅回來了,我也要死在舅媽身上!
於是乎,疲軟的長槍瞬間梆硬,他直接開始第二輪的活塞運動。
慶幸的是,舅舅徹夜未歸,自己醒得很早,舅媽叮囑幾句趕快回去,他馬上就出門回屋了,只不過,他剛關門,就聽見妹妹房間開門的聲音。
可惜人沒那麼多僥幸,那天下午,妹夫就笑嘻嘻地問自己是不是叫服務了,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他當天就找到老板,索要盜攝的視頻,畢竟參與過掃黃打非,有些酒店的勾當他都知曉一些……
沒想到防不勝防,今天才知道,老板居然備份了!
而且備份竟然被程萊拿到手了!
“呵……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昌慢慢放開程萊,撿起他的手機,也幸好它還沒黑屏,就把那張照片刪除。
而程萊一聽這話,暗想這事兒有門!
趕緊爬起來活動活動酸痛的胳膊,把眼鏡戴上,嘶聲說:
“嘶……你他媽下手真黑……我那天跟那個賤貨發生點不愉快,起得早,出門就聽到你那邊的關門聲,我還沒多想,以為你叫了服務……呵,要是不吵架,我也不會落東西,半路折回去取,也就看不到你舅媽偷偷丟藥——毓婷。只能說你點子不好,你也沒想到,你舅媽這麼大歲數了還沒絕經吧。”
夏昌聽到這兒,自嘲地笑了笑。他還在翻找其余的照片,可是這手機里跟本就沒多少圖片和視頻,找來找去,更是什麼也沒發現。
“所以我在最後一天前,拿到視頻。打算用它來做要挾你舅的條件,我是真沒想到,竟然是你……沒用的,其余的東西都在我另一部手機里。”
“不是……你那個時候就知道詩彤她……”夏昌一聽,頓時瞠目結舌。
那個時候,他只覺得大伙兒都很開心,尤其是程萊,活躍氣氛都是靠他……
夏昌突然覺得這人真他媽可怕,他太能忍了!
“呵,比那個時候都要早。我清楚離婚不會那麼簡單,不過我把你舅想的太好了,他可是徹底把我對他的那點希望給打破了。”
程萊一直盯著著夏昌,上前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你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這個辦法可以讓你對你舅的不滿盡情發泄出來,還能抱得美人歸……岳母只是看著年輕而已,早點得手,多享受幾年是幾年啊。”
夏昌靜靜看了露出狐狸般笑容的程萊幾秒,然後把手機還給他,理都不理,開門下車再回到駕駛座,准備點火起車。
他不敢賭,跟江父作對,這麼干簡直是與虎謀皮!
而且跟這麼一只狐狸共事,鬼知道他會不會反水,把自己坑進去!
“青山”不倒,才能綠水長流。
嗯?夏昌從後視鏡看見見程萊也要下車,回頭大吼:“坐回去!”
“呵,我不跑。”程萊冷笑道,下車坐到副駕駛,從兜里掏出一個很小的透明塑料小盒,里面靜悄悄地躺著三個白色小膠囊。
“無味型安眠藥,15至30分鍾起效,直接吃藥劑時間更短,可讓人睡兩三個小時。我知道你害怕……不過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你也不年輕了,就這麼放棄你舅媽,甘心嗎?”
引擎發動,車子未動。突突聲此刻格外響亮,車內後視鏡後上掛著一個系著紅繩的平安扣,似乎有微風吹來,輕輕晃動。
程萊把小盒放在音響下的那個小儲物格上,也不再好言相勸,漫不經心地說:“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藥就放在這兒,收不收憑你的意願,哪怕你收了不幫我,我也不怨你。我不會把你供出去的,你可進可退,完全不用擔心……走吧。”
良久,車子才緩緩發動。
……
“照片……他刪了吧。”見江詩彤上樓,夏昌才小心翼翼地問程萊。
“刪與不刪,現在還有必要嗎?”程萊對夏昌投向贊許的目光。
突然,夏昌衝上去抓住程萊,而程萊反應也快,一把甩開夏昌還未用力的手,退後幾步,低吼道:“你干什麼!”
夏昌伸手指著程萊,斥責他:“怎麼還有圖片!”
“哈……這東西,改個後綴就能隱藏。”程萊雙手一攤,得逞地笑道。
“你!”夏昌痛心疾首,還是上當了!
“別生氣別生氣,這不是談崩了,沒辦法。而且我只是拿出來給他看一眼,就一眼,誰知道他那麼大反應,上來就要奪我手機。”
程萊走上前拍拍夏昌肩膀,笑著繼續說:“不過我沒看錯你,你是個人才,你舅才是有眼無珠。”
夏昌怒哼一聲,狠狠剜程萊一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下車後,鬼使神差地就把小盒揣兜里,他確實心動,但還是不敢。
從程萊和江父進書房,到把程萊制服綁在椅子上,他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等他跟江父進書房,發現江父也看到那張相片他一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中招了……
而且若是被江父發現,以他的手腕,自己以後不一定會多慘!
電光火石之間,他趁背對著給江父倒水的當兒,把膠囊打開,直接把藥粉倒了進去……
“一不做二不休,就這份膽識,他不重用你是他的損失。”程萊邊說邊在飲水機前接兩杯水,然後走過來遞給夏昌一杯。
“還有一位,麻煩你了。”
夏昌往樓上江母的房間看一眼,不情願地接過水杯,沉聲地說:“程萊,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不然別怪我魚死網破!”
程萊眼鏡下的寒光一閃而逝,他伸出食指推推眼鏡,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回答道:“放心,現在你我一條船上,再坑你,我也沒好果子吃。”
……
爽當麻溜兒快,隨著江家人和兩個孩子都被藥翻,二人開始著手准備。
“告訴我你的計劃。”
把已經沉睡的江家一口都搬到客廳,夏昌問一直默不作聲的程萊。
而程萊見夏昌不停地咽口水,手還有點抖,就開玩笑地說:“怎麼著,這就著急了?”
“滾!”
夏昌沒好氣地罵程萊一句。
他剛剛可是親手把加了安眠藥的水遞給舅媽,親眼看著她喝下去,人生第一次干這種事兒,換誰不緊張?
一想到這兒他覺得有點怪,回頭看正興奮解恨地綁江父的程萊,問道:
“你……不會有什麼綁架搶劫的前科吧。”
程萊一聽都樂了,笑著說:“我有前科我還能被錄用嗎?快過來,幫我把他綁得死死的。”
夏昌把舅媽輕輕放好,不情不願地去幫程萊,一邊動手,又問:“該告訴我,你的計劃了吧。”
程萊不應答,只是默默干活。
“喂!你一直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夏昌把繩子一扔,很是慍怒。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程萊的安排,讓他很沒安全感,而且還很被動。
程萊把繩子撿起來,遞給夏昌,夏昌不接。程萊不怒,只是平靜地說:“先把活干完。”
“你先告訴我!”夏昌毫不退讓。
二人眼神對峙。夏昌怒氣衝衝,大有咄咄逼人之勢,壓迫感十足;程萊波瀾不驚,卻也有敵不可犯的銳利。
時間就這麼艱難地過去五秒鍾。
“錄下江家人的丑聞,逼你舅。”程萊輕描淡寫地說。
“丑聞?”
“自然是……他和他女兒的淫亂視頻。”程萊就這麼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讓人顛覆三觀的話。
夏昌大驚,顫抖地後退半步,“你……你!”
“這個視頻,足以要挾他了。他若是敢對我們動手,這個視頻一旦暴露,呵呵……”
“瘋子,你他媽就是個瘋子!”夏昌扭頭就想走,卻被程萊一把拉住。
“你松開!”夏昌居然忘了自己一身力氣,程萊根本拉不住他。
“就算你現在離局,到時候那個老狐狸一醒,還想不明白這來龍去脈?!你現在走也是一樣的後果!”程萊突然爆發,對夏昌大吼。
“你!”夏昌十分郁結,十分憋屈!他已經被程萊拿捏住了,這艘賊船,他現在留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還不是跟你舅媽睡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不一樣!”夏昌不敢置信,他甩開程萊,失聲大喊。
“怎麼他媽就不一樣啊!”縱使心思再沉穩,在計劃即將執行之際,出了這岔子,也勃然大怒!
“那是舅媽!”
“舅媽怎麼了?!”
“舅媽沒有血緣關系!他倆是親父女!親父女!”
“就因為是親父女,他才不敢動我們!這是傳出去能讓人身敗名裂的事!這是牽制他要挾他的強大籌碼!”
“那叫身敗名裂?!你是想讓他們死!”夏昌雙眼充血,怒視程萊,攥拳咆哮道。
“我就不明白了,事已至此,你還怕什麼?!”程萊很抓狂,這件事百利無一害,他想不明白夏昌為什麼還是這麼優柔寡斷!
“事後你能保證得了嗎?!”
“就他那個官迷,不會脆弱到想死!”
“那她呢?!”
“她那個賤人死不死都跟我沒關系!”
“我說我舅媽!她呢!你讓她以後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嗎!”
夏昌還想說什麼,突然,一時語塞。
程萊說的話在他的認知,完全就是放屁,可就是這最後一個屁,越聞越有味道,越來越上癮,熏到他心里……
夏昌身前的程萊面目猙獰,額前青筋凸起,剛剛的氣定神閒完全不再。
程萊他從來沒想像今天這麼抓狂,如果夏昌還是不聽勸,這還不算糟,他最怕夏昌“深明大義”之下臨陣倒戈,阻止他,這是最要命的。
他在賭,賭夏昌對江母的迷戀。
他看到那段夏昌和江母的那段視頻,其實並不覺得淫亂,反而還有種唯美,因為二者之間的眼神除了情欲,還有真情實意。
突然,這里的空氣像粘稠的漿糊,吸不進去,又黏糊糊地令人窒息。
這時,有手機響了,是江詩彤的手機。程萊朝不作聲的夏昌冷哼,走向沙發上沉沉睡去的江詩彤,從褲兜里掏出她的手機。
一看,是老謝的妻子,江詩彤的閨蜜——薛熙,請求語音通話。程萊掛掉,拿江詩彤的指紋開鎖,打字回復:“怎麼了?”
沒一會兒,對面也打字回復道:“你旁邊有人嗎?”
“程萊睡著了。”
不一會兒,薛熙那邊發來一段語音:“你跟你公公怎麼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有人在成人網站上看到你和你公公的……那什麼視頻了,現在在咱們同學群里都傳瘋了!”
語氣很震驚很擔心,但聽得出來已經極力控制音量了,這語音最後還有老謝的聲音,很短,就聽到“我得告訴”四個字,語音就沒了。
程萊一聽,拿出自己的手機,手機靜音,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一看,好家伙,他的私信都炸了。
三個兄弟一直在問怎麼了,尤其是老謝,語音十分激動:“老程你回我話!你別嚇我!”
還有各種常聯系和不常聯系的初中、高中同學,以及單位關系比較好的同事的問候。
總之,在程萊所處的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程萊微微一笑,打開wechat,只見那個朋友也回復個消息——一個ok的手勢。而程萊也發了個拱手的表情,表以感謝。
他把江詩彤的手機也調成靜音,一回頭,見夏昌滿頭是汗,情緒不穩,五官仿佛要擠在一起那麼難看,糾結的神情赫然臉上。
程萊無奈,深呼吸,走上前,語氣溫和地勸道:“要是受不了,那他們父女苟且的時候,你別看就行了,眼不見心不煩。你找個房間,跟你舅媽……是吧,何樂而不為呢?”
程萊的話如惡魔的低語,更似毒蛇一般順著耳朵鑽進胸腔,吐著信子,正舔舐著跳動的心髒,隨時准備露出毒牙,狠狠地噬咬!
“咕嚕!”
響亮的口水聲,聽起來像是在咽石頭。
程萊一動不動,看著夏昌,而夏昌表情變換,一會兒看看程萊,又一會兒看看沙發上和椅子上的江家三口,最後索性誰也不看,盯著地板磚,雙手攥拳往下伸,一直在深呼吸。
許久,夏昌突然一聲不吭地走到江父身後的椅子,蹲下去,把剩下的繩扣系好。
程萊微微一笑,心中大喜:事兒成了!
……
夜未央,樂未殤。偌大的客廳里,嬌喝、粗喘、呐喊、呢喃、高歌、低吼……回音繞梁,簡直淫糜至極。
夏昌在這激蕩的交響樂中,迷迷糊糊地醒來。
他渾身被汗溻得精濕,眼睛睜不開,口干舌燥,想起身喝水,卻發現好像沒什麼力氣,有點動不了……
這是哪兒啊,怎麼那麼吵?
“啊!干死我吧……啊!嗯!你太……狠了!”
“我要!我也要!快……快干我!”
“你個賤貨,才操你媽多會兒你就要?!等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
聲音好熟悉……
好像是一男兩女的聲音。
什麼情況?
對了,是程萊,他先讓我服下一點點安眠藥,說是做戲要做全套,不能讓舅舅看出來。
呵,讓我假裝中了催情藥,在舅舅面前上舅媽,虧他想的出來……
但是這屋怎麼這麼熱呢?
“哦~舒服!舒服!嗷!用力!”
“你怎麼出來了?!我馬上要到了!”
“嘶……那麼喜歡我操你?”
“喜歡!喜歡!我求求你,快干我!”
“等著,干完騷貨再來操你這個老騷貨!”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他們在干什麼……我越來越熱了,不行,我得喝水,水,渴死了……
夏昌勉強打起精神,但是眼皮依然睜不開,張開干癟的嘴唇,嘶啞干澀地發出聲音:“啊……水……水……”
不過這麼小的聲音怎麼可能被激戰的三人聽到呢?
再看這邊,戰斗已經達到白熱化。
程萊在江詩彤和江母二人身上盡情馳騁,嬌香軟玉,嬌軀豐腴,糾纏廝磨,橫衝直撞。
只見程萊扶江詩彤纖細的腰肢,胯下蠻力輸出,每次抽離僅留龍帽勾住穴口,一下一下插到最深,絲毫不憐香惜玉,撞得江詩彤根本說不出話,只知道嗷嗷亂叫,痛叫之中還伴有歡愉的余音。
而江母上身輕俯在女兒小腹之上,柔軟的舌頭貪婪地在女兒和女婿的交合之處舔舐!
一會兒舔女兒的赤珠,一會兒舔女婿的掛滿白漿露出一小部分的龍頭!
“噗呲!滋!噗呲!滋!”
被肉棒帶出來外翻的嫩肉紅腫,更像飽滿的紅唇依依不舍,緊緊噙住那大陽具不松口。
那飛濺的玉液和已經冒泡的白漿,在嫵媚的鵝蛋臉和蓬松的秀發上到處都是,可江母絲毫不嫌棄,香舌的動作不減,火熱的眸子里只有女婿那剛猛的肉棒!
“呵,賤逼!”
程萊咬牙切齒,狠狠又頂了兩下,把江詩彤頂得整個頭都後仰起來。
隨後驟然發力,不顧還在貓舔水般的江母,搬起江詩彤的雙腿,整個人直接蹲在了江詩彤的上方,開始上下蹲起!
隨著身體的一蹲一起,堅挺不萎的肉棒借身體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進江詩彤的體內!
程萊雙手撐在江詩彤被翻到胸前的雙腿上,動了一會兒停下動作,氣喘吁吁,可眼中恨意洶涌澎湃,陰狠地問:“舒不舒服?”
江詩彤眼波流轉,咬牙又松開,好像受不住這巨大的刺激,緩了一會兒,似氣力不足,只能嘶啞、糯糯地軟語道:“……爽。”
“爽!我讓你爽!”
一想起面前的賤人也許在父親面前也是如此淫態,程萊怒不可遏,面目猙獰,再次發狠!
他雙手握住她的腳腕,繼續把江詩彤的雙腿往上抬,用力往她胸口翻。
被汗水和陰水淋濕的豐臀被粗暴地掀出來,晶瑩多汁。
程萊肉棒按兵不動,雙腿隨即伸直,借助這個姿勢的支撐和江詩彤充滿彈性的屁股,腰腹先輕輕扭動,緊接著便是上下顛動。
“啊~不行不行……嗷!”
還沒等江詩彤說完話,她頭猛得往後一仰,控制不住地發出哨音一樣尖銳的浪叫,汗津津的手指因抓不到東西而扭成類似麻花姿勢。
兩只玉足此刻分別被程萊的雙肩擎著,往下勾好似無限延伸,腳面快要和腳腕保持一個近180度的平面,十根玲瓏小趾緊緊並攏在一起,粉紅的肉色迅速泛白。
程萊逐漸發力,掌握節奏,身體繃直,一上一下,又穩,又准,又狠!
在江詩彤這個人肉墊上有力地上下彈動,活像被拉伸到極限後松手的彈簧。
“嘭啪!嘭啪!嘭啪!嘭啪……”
這次的動作力大氣沉,速度緩慢,除了抽插時帶出來的潺潺蜜水聲,還有二人小腹相撞的悶聲,還有兩個朖子甩動在江詩彤臀溝上的響聲,所以產生了一段非常奇怪的聲音。
“啊!啊!啊……太……深……你……狠……嗷!”
江詩彤被砸的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放蕩地哭喊浪叫,聽著撕心裂肺。
她不得不將雙手伸到自己身體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程萊毫不收力的野蠻衝墜下塌下來,又像是盡可能將臀部往上翻,以迎合程萊的抽插。
她整個人被撞得七葷八素,豐滿的雪乳此刻像暴風巨浪,不受控制地四處亂顫;雪白的大屁股被程萊撞擊,不斷掀起一陣陣的肉浪,四處飛濺的白漿蜜水源源不斷,止不住地往下淌,流過菊門。
而一旁的江母不知何時爬到女兒和女婿身後,俯身湊近那淫糜交匯之處,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工作。
看著女婿的大肉棒緩慢有力地在肉穴里上上下下,也不能冷落那兩粒即使縮緊也依然雄壯的大卵,摸清抽插的節奏,江母便抓好時機伸舌去舔飛舞甩動的大朖子,而且不光伺候女婿,女兒下面被狠狠撐開的“嘴唇”也被照顧到,舌尖順著外翻的紅嫩肉芽一刮,連帶著也把程萊一直堵在肉穴里的棒身舔到了。
“啊!啊!媽!”
“呼……啊哈……嘶!哦!”
程萊和江詩彤各種發出不同程度的呻吟,本來如壯牛一般喘息的他暗道不妙,趕緊提肛鎖陽,現在他真的感謝自己常年不間斷的鍛煉。
緊致的甬道和濕熱的小舌,兩種快感交織在一起,令程萊也愈發狂熱。
“啊……不行了……啊!”
沒過一會兒,江詩彤突然尖叫了起來,掛在程萊肩膀上的雙腿陡然一繃,雪白的屁股一扭,正趕上程萊正往外抽,沾滿白色漿糊的肉棒一下子從她的膣腔中被甩出來了!
與此同時,江詩彤還沒有閉合的穴口頓時噴射出一股清流!
噴出的清流噴在了程萊的胯部上,粗長的肉棒上,還有……
江母的臉上。
程萊鄙夷地看著潮吹的江詩彤,丟垃圾一般避開江母隨手往旁邊一扔,再看江母毫不在意,隨手把臉一抹,自覺地躺回褥子上,如飢似渴的眼神勾魂,她熟練地分開雙腿,招呼催促程萊。
“快!我受不了了 快!”
程萊自然“盛情難卻”,心想這藥效確實厲害,沒幾步重新跪在江母胯下,提槍上陣,用大龍頭輕輕摩擦花瓣幾下,稍稍用力,“呲溜”一下,一頂滑入,綿中帶緊的膣腔的噬咬和盤附,層層褶皺和肉粒的摩擦,令人渾身舒爽顫抖!
他快速抽提幾下,繼而不費力地聳動著。
見江詩彤雙眼微眯,身體還在微微痙攣,一副慵懶卻又回味的表情掛在她臉上,程萊就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他右手扶住江母的腰,下身依然抽插,左手一伸,把沒骨頭似的江詩彤的下身拽過來,大手復住江詩彤的陰阜,手指飛快地撥弄江詩彤勃起的大紅豆,時而還用二指禪插進水汪汪的肉穴,一心二用,上下其手!
“不行了……我不要了,唔……”江詩彤無力地哼哼著,而江母卻興奮地把女兒上身攬過來,扳過江詩彤的腦袋,紅唇堵住櫻唇,香舌勾香舌。
母女二人開始糾纏廝磨起來,兩人汗水沾濕的頭發貼在太陽穴邊,昭示著三人纏綿的長久與激烈。
程萊陽具和手指同時抽插,一會兒便心有余力不足,只好先全力對付江詩彤,下身用力頂到底,在龍頭花心上研磨,左右畫圈。
而此刻母女倆被弄得一陣哆嗦,江詩彤又重新興奮起來,膨脹的酥胸互相在對方的手里粗暴地變化各種形狀,留下道道紅痕,兩張小嘴濕吻在一起,交織挑勾,高亢愉悅的呐喊都悶在火熱的口腔之中。
“啪!啪!啪!啪!呱唧呱唧呱唧……”程萊的動作粗暴狂野,先用力拍打嬌嫩的赤珠紅豆,又前後摳挖水漫金山的肉穴,還發出了黏黏的摳挖之聲。
“啊!我……啊~”只過了一小會兒,江詩彤忽然逃離母親的狼吻,嘶啞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上身篩糠似的亂顫,雙腿發力,雪白的臀肉頓時一緊,下身死命往上一挺,洶涌的陰精順著程萊的手剛噴出幾股,她塌房一般倒下,但是雙腿卻死命夾緊程萊的手,陰精順著手繼續汩汩地流淌!
“快!快!我也要到了!”
江母雙眼空洞卻急忙催促程萊,而程萊也覺得快到極限了,用力從江詩彤雙股里拔出左手,又扶著江母滑膩多汁的大屁股,開始上下大開大合地抽插!
“啊!嗷!對!狠狠地干我!”
江母胡亂地說著淫蕩的話語,額頭因激動青筋都隱隱凸現出來。
本來她雙腿纏在程萊腰上,但過了一陣似乎發現這樣會阻礙他堅決有力地插入,於是她的雙腿又離開了,一直保持著高舉的姿勢。
程萊狠狠的插著江母,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幾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龍頭卡在江母穴口。
整個肉棒已然白乎乎的,裹滿了不知是他自己的精液還是江詩彤和江母的瓊漿,又或者是三人最後和在一起被攪成的乳白糨糊,連帶著江母周圍稀疏的陰毛,也像塗滿了漿子一樣的,白糊塌塌的。
而江母又像剛才那樣,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
可身體卻在劇烈的搖擺扭動,迎合身上精壯女婿次次到底的激烈撞擊,雙手無力的扶著程萊的手腕。
程萊後背一酥,知道也要堅持不住,忽覺下身緊致的空間驟然縮緊,一夾一夾,顆粒褶皺頓時摩擦自己的龍頭,花芯更是貪婪地吮吸馬眼。
這等快感之下,他也開始興奮地叫了起來!
“啊!啊……媽,你下面又咬我了!好爽……啊……舒服!……男人非得死你身上!啊~”
“哦~啊!嗷!”
似乎被女婿的呐喊帶動,江母身體搖擺地更加激烈,下身被肉棒帶出來的紅嫩媚肉向上翻起,一張一合地蠕動,也在迎合著粗長肉棒的最後衝刺!
二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兩人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不知何時,程萊忽然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整個人往前一頂!
“嗷……!”
“啊……!”
兩人同時發出截然不同的呐喊,程萊再一次將朖子里精華射進江母的蜜穴,高潮中的江母白眼直翻,在一聲尖叫後,直接昏死過去,而程萊卻臀肉收緊,恨不得把朖子都塞進秘洞之中,打著尿顫般地抖動著,抖了好幾陣,才無力地趴在江母身上,再次享受岳母高潮余韻下那不可言說的蓮花妙處。
還沒歇一會兒,程萊突然聽到有人小聲的呼喚,他一驚,回身一看,江父不知何時脖子一歪,是死是活不知道,而夏昌眼睛似睜似不睜,嘴唇微張,一直念叨:“水……”
程萊趕緊將肉棒拔了出來,隨之而出的是一大股一大股黏稠濁白的液體,兩次射進去的量之多,一下就噴涌著流到了褥子上。
他剛站起身,只覺微微有些眩暈,胳膊腿有點酸疼。
一晚經歷於杏紅和江詩彤母女三人,狂射三次,屬實縱欲過度,這也是他常年鍛煉體力驚人,換做一般人第二次完事兒就該精疲力盡了。
……
“誒?醒醒。”
夏昌還在那兒無意識地嘟囔著,突然,一股清涼的液體灌入自己的喉嚨,這一下雪中送炭,夏昌吞咽幾口便恢復不少精神,也終於把眼睛全睜開了。
睜眼一看,只見程萊正拿著杯子往自己嘴里灌水,這涼水喝進去簡直是全身通透,透心涼。
他幾口就把水喝光了,而程萊見夏昌渴成這樣,又接杯水喂給他,然後把他的繩子解開。
夏昌緩緩站起身,活動活動發酸的關節,可自己怎麼還是這麼熱?他眼睛發干,眼神還是有點不好使,眯眼一看,空調開著熱風。
“你沒事開什麼空調啊,趕緊關上,熱死我了。”夏昌剛說完話,突然覺得不對,趕緊往旁邊一看,見江父一動不動,詫異地望向程萊。
程萊擺擺手,淡定地說:“別慌,這老東西應該氣昏了。我這空調也開多少度啊,就十多度。”
“氣昏?怎麼氣……”話沒說完,夏昌才看見面前躺在地上還在微微痙攣,赤身裸體的母女倆。
夏昌一看母女倆,再看只圍著條浴巾裸露上半身的程萊,不假思索便明白發生了什麼,大怒道:“你他媽的!”
江詩彤他不管,可是自己最愛的舅媽,程萊怎麼能染指!
難道這他媽也是狗屁計劃的一部分!
去他媽的計劃吧,你敢碰舅媽!
夏昌已經不想什麼計劃了,他只想揍這個混蛋!
剛要往前衝,可他腳下突然一軟,一個沒站穩就倒在地上,再抬頭,目光所及不再是面前奸笑的程萊,而是不由自主地瞄向那兩個赤裸的女人!
夏昌喘著粗氣,皺眉閉眼,用力地搖頭保持清醒。
身體越來越熱,那股火燒的他腦子有些短路,而胯下陽具不知何時已經聳立,還脹痛得發疼,想要發泄的想法正在占據他的大腦!
程萊看著坐在地上的夏昌,輕輕嗤笑,走到身後揪著夏昌的脖領子,把他往江母的方向拖,邊拖邊說:“不好意思,我騙了你,但也沒騙你,別怨我,怪就怪你舅媽那邊泄了密。”
“你……你給我下藥?”
“啊,你睡著的時候我就給你灌藥了,又怕量不夠,剛才又給你灌一杯……你他媽是真沉啊。”
拽幾下發現拽不動,程萊就用兩只手用力拖,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他拖到江母身邊,然後氣喘地看著眼神逐漸狂熱,正脫衣服的夏昌。
四倍劑量的催情藥,比這母女倆還多,足夠讓人直接迷失在狂暴的情欲里,化為只會交媾的野獸。
想到這兒,程萊得逞一笑,他很慶幸自己一直把藥帶在身邊。
他端起桌子上那杯盛滿的水,里面也是下了四倍劑量,走到江父面前,輕輕揭開嘴上膠帶一角,然後一下子全部撕掉!
“唔!”江父疼得亂哼哼,這一下他直接醒過來,他還沒反應過來,程萊掏出他嘴里的毛巾,扳住他的下巴,直接把水灌進去。
“咕咚……咕咚,咳咳……呸!”
江父喝了好幾口後嗆了一鼻子,一杯水得噴出去四分之一,他老眼流淚,鼻子還被水嗆得直酸,正迷糊著呢,一股大力直接打在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腦子更是嗡嗡的。
程萊見老丈人這幅狼狽的模樣,譏笑道:“老東西,你不牛逼嗎?”
江父一聽,看程萊那副得意、嘲諷的嘴臉,剛想怒斥他,結果又是一記響亮的大耳光,直接把他從椅子上打下來。
程萊也不想聽他廢話了,直接提溜江父脖領就把他拽到江詩彤那邊去,還踹上兩腳……拽一個快60歲的老頭他還是不太費力的。
江父又被扇懵了,他只感覺自己有點燥熱,剛想起身,扭頭就看見令他又驚又怒的一幕。
女兒在自己旁邊躺著,渾身潮紅,睫毛輕顫,好像馬上要蘇醒。
但這不重要,隔著女兒半米不到,外甥夏昌暴露自己強壯的身軀,躺在妻子的身側,跟妻子狂吻,妻子卻主動伸出舌頭激烈地回應!
外甥那雙蒲扇似的手還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肆揉捏,而妻子一只手愛撫外甥寬厚有力的胸膛,他們渾身汗涔涔的,互相愛撫之下,看起來像在給對方抹油。
而妻子的另一只手,居然恬不知恥地握住外甥比自己粗大年輕的肉棍,上下左右地擼動套弄!
不對,她是被下藥了。
江父在心里勸慰自己,可是不知怎麼了,自己快60的人了,下身居然開始又慢慢勃起,而且這次,是看自己的妻子跟自己外甥!
那股燥熱現在蔓延到全身各處,他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熱,燥熱!
“呵呵呵呵……”看到江父也開始解衣服,程萊控制不住自己喜悅的心情,他馬上就贏了,他要看著這幫人身敗名裂,得意喜悅的笑聲,卻聽著陰狠,聽著瘮人!
“你……你,畜生……”
程萊一愣,卻見江詩彤躺在地上,秋水美目此刻春情不止,但又狠毒地盯著自己。這讓他感到意外,真沒想到她還能保持一點清醒。
他冷哼一笑,蹲下身看著自己曾經的妻子,現在自己最恨的人。
她正與體內藥性所致的狂風驟雨的欲望對抗,姣好的面容一抖一抖,一如暴風雨下被蹂躪的殘缺花朵,甚是可憐。
江詩彤嬌喘吁吁,努力保持自己的聲音正常,說:“畜生,你……怎麼對我……都可以,別對我爸媽……”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你最沒資格說這個。”程萊不耐煩地打斷江詩彤的話,“一會兒好好享受你爸對你的愛吧。”
江詩彤眼神一滯,臉色突變,胸口起伏,更加誘人!她盯著程萊大聲咒罵道:“畜生!畜生!”
程萊不怒反笑,陰沉地說:“呵,所以我不干點兒畜生的事兒,我對不起你啊。”
江詩彤剛想反駁,突然胸前一熱,嚶嚀一聲。
只見江父雙眼無神卻閃爍著欲望和貪婪,伏在女兒胸前,啃咬著她微褐的蓓蕾,咂咂作響,津津有味。
而夏昌和江母那邊早已真槍實彈地干上了。江母雙手撐著夏昌的兩肋,肉穴含著他的肉棍,而夏昌雙手扶住她的結實的臀部,上下“啪啪“地翻飛抽動。江母嘴里嗚嗚的發出一種似哭似痛苦的呻吟,蹲也蹲不住了,身體情不自禁地扭動,往下迎合。
“嗯……呵,你真……可憐。”冷不丁地,江詩彤突然幽幽地冒出這麼一句話。眼神居然像看可憐兮兮的小狗,看向正邪笑著的程萊。
程萊正准備拿出手機拍攝,一聽江詩彤這莫名其妙的話,大為不解,不過也沒當回事,估計是說的胡話,繼續准備拍視頻。
“全家人……都在……瞞著你,你……就跟個……傻子……一樣。”
程萊一聽,面色微微凝重,其實這事他早就想明白了,母親知情卻幫著他們瞞事,只是自己不願承認罷了。
現在她已身死,再去怨恨還有什麼用呢?
他淡淡地回應一句:“我知道,不用你諷刺我。”
“不,你……不知道,啊~”江父吃完了左乳吃右乳,仿佛回到嬰兒時期,貪婪地吮吸著不會分泌乳汁的乳房。
“你說什麼?”
“第二次……我和……你爸……她……她正好……過來……就被……被她……發現了……”
程萊滿頭霧水……她說這意思,難道是母親?她是是第二次發現的嗎?不對……過來……過來……過來?!
他渾身冷顫如被電擊中,隨後猛地蹲下身一把掐住江詩彤的脖子,表情猙獰,怒聲質問:“你是不是騙我?!你騙我!”
“呃……咳咳……”江詩彤被掐的說不出話來,但眼神得意,仿佛一個贏家在嘲笑輸掉的對手,然後閉上雙眼,似乎是認命了,任由江父在自己胯下舔食早就狼藉一片的蜜穴。
“不可能……不可能……”程萊不停地念叨,癱坐在地,失魂落魄。
夜如墨,雪已停,寒風幽幽,如泣如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