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妻子的心聲(系列合集)

第二卷 第20章

  前文說到:我被阿滿那個草坑里出來的王八,扁擔加手指的一通盡力照顧。

  照顧的我既恨且愛、預離不舍、逃開卻又念的痴迷癲狂。

  阿骨達適時的送溫送暖,在浴缸中像是一個細心的丈夫一樣的抱著我,極盡的他的溫柔。

  缸里的溫水促使著女人在性高潮時精血急速集中後緩慢的恢復流通,人也漸漸的有了精神。

  阿骨達的關心更讓我覺得心里暖融融的,我邁出浴缸,對著浴室內的梳妝鏡,看到自己的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剛剛被阿滿兩次挖掘,水分過多流失的原因。

  我對著鏡子左端詳右端詳怎麼看,都對自己的形象不滿意。

  女人總是愛美的,無論生活在何種糟糕的境遇里的女人都是愛美的,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面對生活的態度。

  我在對著鏡子端詳自己。阿骨達放掉浴缸里的水,看看我又沒有立即就要離開的意思,他干脆就趁這個機會用泡沫搽塊清洗浴缸。

  他背對著我貓腰撅腚的在那里擦拭浴缸,我在後面看他,公馬般的屁股、壯實的雙腿之間,晃蕩著他的那個棒棒。

  一個全裸的男人撅在那里做這些事情也著實令人感動。

  我伸手從他後面的襠下,抓了一下他的那個狼牙棒。

  哈哈,一時間覺得他的那個棒棒真的是挺好玩的。

  等他清洗好了浴缸,我抓了一條還算干燥的毛巾把一頭濕發抱起來,免得濕漉漉的搭在肩膀上不舒服。

  拉著他往外走,他臨出浴室時看看已被他擦拭的鋥光瓦亮的浴缸,還很是得意的衝我笑笑。

  然後跟在我的後面,手不離屁股一步一拍的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以後,我把阿骨達按坐在床上,蹲下身來先獎勵了一會兒他的狼牙棒,然後,跟他說:“你等我一會,我想去頂層拿我的化妝包。”

  他說:“我替你去拿。”

  我說:“你不知道都拿哪些。還是我自己去吧!”

  他說:“也好,那你去吧,要不要穿上衣服?”

  我說:“不用了。“我開門往外探頭聽聽,除了另外兩個房間都在啪啪啪和哎喲呦之外沒有其它動靜。估計這時不會有人出來。就迅速的跑上頂層我的房間,拿了化妝包,順便拿了自己從家中帶出來的浴巾裹在身上,很快的跑了回來。

  像今天這樣光著屁股跑上跑下的,平時在家都不曾有過,看來這環境真的是能改造人的行為。

  回到房間,打開化妝包,瓶瓶罐罐的就擺了一桌子。總是女人哪些從不離身的小零碎。我站在梳妝鏡前准備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的容顏。

  阿骨達對我裹在身上的浴巾有意見,一把給我扯了下來。他說他喜歡看我光著身子在他面前做事情。我也就隨他看好了。

  我對著鏡子,略施粉黛輕描秀眉,塗點口紅,還給指甲塗上一點點指甲油。

  就是剛剛洗過的頭發還是有點濕漉漉的。

  剛才忘記拿吹風機了。

  再去拿?

  算了,干脆就拿下頭巾,披散著它,讓它盡快的風干。

  看著輕裝以後青絲飄逸的面容,自己覺得反倒平添了些許風騷。

  阿骨達很有耐心,他就坐在那里看著我慢條斯理的收拾自己。

  他不催促,但是我偶爾看他時發現,他的那根狼牙棒沒有他有耐心,硬挺應的立在兩腿中間,獨目圓掙的在怒視著我。

  阿骨達是個真心懂得愛護女人的好男人,他不僅僅愛護他的楊柳葉,他也能善待身邊所有的女人,我不認為他的這中行為是出於禮貌故意而為的。

  我倒是覺得:這是一個人的綜合素質決定的。

  就比如那個阿滿,他在家時可能對阿珍也很珍愛,但是,當他參加這類活動時,他就不能把別人的老婆也當一個需要尊重的女人來看待,他就是單純的玩樂心態,玩樂之中卻忘了一個人的操守。

  當然,我沒權利說人家阿滿哪里不好,但是憑心而論,我更喜歡和阿骨達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獨處時心中覺得踏實和安然說起阿滿,我並不覺得剛剛他的體外排精有什麼不妥當,但是,真的有必要非得噴射在我的臉上不可?

  他完全可以保持插在我體內的狀態就射在套套里的,也可以抽出來放在其它地方,比如:肚腹之上,哪怕是胸腔乳房上呢!

  又何必非要弄我一個滿臉花呢?

  咳!男人啊,真的是千差萬別的,行為舉止也都在善惡之間。

  我自己覺得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看阿骨達就盤腿坐在床上看著我,到像是個北方老農坐在土炕上。

  不一樣的是他比土炕上的老農多了一件凶惡的武器。

  哈哈,也不對,老農應該也有武器。

  他兩腿之間的狼牙棒。

  燈光下油光瓦亮的晃動著那個大蘑菇頭。

  我看他不急不躁的那麼有耐心,我反而到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自己躺好,蜷起分開的大腿,沒半點羞澀的擺出一付等著挨搗的蕩婦相,還故意的眯縫著眼做出媚態說:“來!老公,你想要就上來吧!”

  此時的我,對他的熱情堪稱對待我老公的級別。

  當時自己究竟是個什麼心態,直到現在我也分析不清。

  而且在日後跟他的數次交往中,我仍然是無一例外的在他面前怎麼也裝不起來,就覺得好像沒有必要在他面前還需要偽裝似的。

  阿骨達湊了過來,他跪趴在我的下面,先是撫弄陰毛,然後用手指扒開兩片蚌肉,細細的觀賞。

  “真好看,怎麼長了這麼個好東西?”他自言自語。

  當女人意識到一個男人在近距離的看賞自己的私處時,心理上往往是羞澀的,而羞澀的心理活動又會自然的觸動性荷爾蒙的分泌。

  阿骨達爬上身來了,他托起我的頭臉就跟我親。

  親的有點過於真情流露,像是在親吻一個久別重逢的愛人。

  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自然也很熱烈的回應他。

  兩個人臉貼著臉、唇接著唇,舌纏著舌的親的難舍難分。

  他上面親吻著,而下面,他的那個急不可耐的狼牙棒,卻慢悠悠的、靜悄悄的插了進來。

  插進來的狼牙棒一改往日的暴躁,竟然靜悄悄的蟄伏在我的里面。

  我也不像往日那樣的扭扭擺擺,就那樣保持原狀態,靜靜的抱著他。

  他不動,它也就那樣在里面悄悄的蟄伏著。

  此時的狼牙棒只有一個功能,就是一根能釋放熱度的高溫棒。它在我的里面不斷的積攢著釋放出來的熱度。

  我整個人都覺得暖融融的,粗壯的狼牙棒棒溫暖著內陰飽經阿滿蹂躪的嫩肉,肉棒上的肉楞子因為人體呼吸的原因,也在不經意的刮磨著內陰里峰巒疊嶂的凹凹凸凸。

  兩人還在熱烈的親吻著,溫熱的大嘴連同能卷成筒狀的異族舌頭,給我補充著先前因不停淫叫而導致的津垂缺失。

  溫暖的胸膛壓磨著經過數次性高潮之後,還有些腫脹的奶頭。

  兩人還在熱烈的親吻著,略有體毛的大腿磨檫著我被阿滿異樣扭曲而經歷了數次痙攣的大腿肌膚。

  阿骨達男人的體重,阿骨達男人的呼吸,尤其是插在下體里面的狼牙棒都在喚醒著我的性意識,一個成熟女人被濃濃愛意激發出來的性意識。

  我還是我:一個每天都堅持長跑,從而體力充沛的女人。

  一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即將容顏不再的女人。一個已經被定義為“悶騷”的中年熟婦的性意識開始復蘇了,又被從新喚起了。

  下面已經不自覺的再次溢出了能保證承受任何狂暴性愛的汁液,阿骨達明顯的感覺到了我下面的濕潤,開始了他用狼牙棒性愛身下女人的一系列活動。

  他在小心翼翼的嘗試抽動狼牙棒。

  盡管他只是一點點的抽動嘗試,但是,即刻就傳來了非常強烈的性快感。

  由於陰道內所有凹凸都是犬牙交錯般的緊緊咬合密閉的,剛才阿骨達能在舌吻之間指揮狼牙棒靜悄悄進入而沒有太大的感覺,完全是依賴於剛才被阿滿的一頓爆操導致的陰道肌肉擴張,還沒有完全恢復常態。

  現在,經過這一陣的恢復,形成凹凸的每一塊息肉開始回歸到了原來的位置。

  而現在,由於狼牙棒的插入狀態,使得內陰肌肉回歸的過程受阻,緊緊的鈎勒著狼牙棒,受到擠壓刺激的狼牙棒開始再次暴漲。

  內陰肌肉的緩慢回歸,給了我明顯的觸覺,這種觸覺就是女人再次性興奮的號角。

  眼看我就又要大唱紅歌了:“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上到底是誰怕誰?不是除非怕你們,而是你們怕除非。”

  下面是越來越濕,隨著狼牙棒的運動,有了呱唧呱唧的水聲。

  呱唧呱唧的水聲激勵著狼牙棒由原來的小行程變為大行程下面越來越黏糊,隨著狼牙棒的運動,有了哎呀哎呀我的的哼叫聲。

  哎呀哎呀的哼叫聲誘導著阿骨達由原來的只抽擦變為畫圈圈。

  大腿已被阿骨達分開,屁股下還又多了一個枕頭,阿骨達開始了搗弄,他的抽搗自有他抽搗的方式和固有的頻率。

  他的抽搗下下都能帶出我體內的白漿。

  我已欲念又起,緊緊的抓著阿骨達,挺跨相迎,嘴里叫著“老公老公,狠狠地搗我。”

  大腿再次被扛起搭在了他的肩上,屁股離床,半身懸空。

  他時而半蹲,自上而下,時而掀翻我的身體成跪趴姿態,由後往前的後入。

  總之,又是被他一頓爆搗。

  最後,我是被他壓在身下,一陣急速的爆搗之後,他的身軀帶動著腰跨左右亂擺,導致深深插在里面的狼牙棒死死的抵住宮頸周圍的後穹窿,順時針、逆時針的轉圈,無所不用其及的撲棱撲棱了幾個來回。

  女人最最致命的地方被男人操弄的結果就是徹底的做了女人。

  是生物學概念下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最純粹的女人,這時的女人與學識地位沒有絲毫的關聯。

  我就在一陣陣高聲喧叫的最後一刻,顫悠悠的說了一句讓阿骨達不忍再搗弄我的的話:“老公,你讓老婆歇會兒行嗎?”

  阿骨達聽到我要求休息的請求,加上他在上面能看到我在整個過程中欲仙欲死的面部表情,自然的心生憐香惜玉之情,他想起身。

  但是,我卻還用雙臂和雙腿緊緊的環扣著他的整個身軀。

  直到我停止每次性高潮時都會出現的周身律動為止。

  我抱著他用我的陰阜緊緊的貼在他的恥骨上,好一陣的磨檫,抖動。

  這才突然有了一種身心的釋放,然後才四肢渙散的大攤在床上。

  我這才是像是和老公做愛一樣,策底的舒服了一次,不像是被阿滿那樣被暴虐到的極致,而是像一個小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好好的愛過一樣的心滿意足,精神上的愉悅遠比單純來自肉體的歡樂更溫馨綿長。

  更有回味的空間。

  我躺在床上,真的像是一個剛剛被丈夫愛過的女人那樣,看著他去拿衛生紙,因為我的下面又被他搗的一片白呼呼了。

  他拿過紙盒,拉出幾張疊在一起遞了過來,我接過來先是擦拭了一下,然後又找他要了幾張疊在一起,把它們都夾在了兩腿之間。

  我覺得兩腿之間不那麼黏糊的不舒服了,又讓他把手機遞給我,我要看看時間。

  然後,我就躺在床上看著意猶未盡的他,看著他那個仍然張牙舞爪的狼牙棒。

  他看到我躺在床上的樣子,激動地忘了他的狼牙棒,他拿著手機忙著給我拍照,他說我是個美人魚,還是個女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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