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章
看來我是需要卸妝了,我想下床去衛生間,但是我兩腿乏力,站不穩當。
兩個男人一邊一個想架起我,無奈我真的沒有力氣,就想占住了緩緩再說。
這時,阿骨達可能有點不高興,所以語氣不是太好的吩咐阿滿。
“你扶住了他啊,千萬被松手!”
他轉到我的身前,拉住我的兩條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阿滿在後面一托屁股。
我趴在阿骨達身上被兩人簇擁著出了房間,反倒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也太夸張了吧?
我自己掙脫著想下來,阿骨達不讓:“你別亂動!我背你。”
我被阿骨達背著出了房間。
阿滿人小靈活,他串到阿骨達前面,順便就推開了一扇門,只見一張大床上,阿珍趴在床中間的兩個枕頭上,中間高兩頭低。
我老公騎在阿珍拱起的奶油色的屁股上,正在啪啪的往下砸,身下的阿珍頭朝里,我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能聽到她的哀叫:“哥!哥呀,妹妹真的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時間也太長了。哥哥哥哥哥哥 !”
叫的有些哀怨,哀怨的叫聲中卻又有一絲絲的快意。
我老公顯然已經聽到了我們的動靜,但是,他充耳不聞,不扭頭也不停止的就是自顧自的往下狠狠的砸吧他身下的那個屁股。
聰明的老公當然知道,他的老婆被匪類劫持會經歷一些什麼,所以,他不問不看的繼續他的操作。
他的每一下衝擊都換來一聲阿真的哀叫。他的每一次衝擊都是在重新拾起他的尊嚴。
歷來都有“殺雞給猴看”之說,殺雞不是目的,給猴看才是真實意圖,假如你殺雞,而猴不看,那豈不是雞也白殺?
二人見我老公不做任何理會的努力只干身下的阿珍,也就自覺無趣了。
他們轉身又推開了另外一個房間的門,這房間就是這次活動的第一晚,我被徐寧當馬騎跨,到使鈎鐮槍的那個房間。
門開處,只見柳葉雙手撐在床沿上,楊臉面朝門外的騎在橫躺於床的周仝身上。
徐寧就在柳葉的後面,此時的三個人正在在聯動。
就像是被穿在一起的三個木偶。
他們是以何種形式相連接的不得而知。
究竟是雙龍入一洞呢?
還是各走各的途呢!
尚不可知。
平時伶牙俐齒的柳葉其實非常的心地善良,當她看到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刀馬花旦時,一臉的驚愕。
她挺起上身強行終止了三人的聯動。
揚起臉龐,面露關切的問我:“姐。沒事吧?你這?”
我無力的搖搖頭,勉強的衝她一笑,沒事,姐沒事。”
徐寧和柳葉到是都見到了被阿骨達背在身上的我,也見識了我這個刀馬花旦的嘴臉。
因周仝仰躺,所以他什麼都沒看到,也因他什麼都沒看到,也就不知就里了。
於是,他往上一拱也就再次啟動了三人的聯動。
柳葉一聲淫叫,噼噼啪啪的再次開始了他們三人之間的淫虐活動。
我們來到衛生間,阿骨達抱住我站穩,然後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拿浴液,先給我洗臉。
然後就往我身上塗滿浴液,塗完便從後面抱住我,用他的身體給我做按摩。
他看看那個阿滿也不說去浴缸准備熱水什麼的,就那麼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乳房和小腹,更是沒什麼好氣的對阿滿說:“這浴室太小,你去樓下洗吧!”
他嫌他不幫忙反而添亂,索性硬是要轟走阿滿。
阿滿也覺得不好意思,只好是苦笑了一下說:也好,那我先去洗,回頭再過來。他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阿骨達很小心的扶著我邁進浴缸,他坐在我的後面,用他的寬闊的胸膛溫熱著我的後背,兩手繞到我的胸前非常細致的給我揉洗。
我靠在他的懷里,享受著這個准丈夫的溫柔,以我對男人的眼光來說,阿骨達的形貌和體型都是我能接受的男人類型,接觸以後更時體會了他對女人的滿腔柔情,哪里像那個阿滿充滿了暴虐心態。
阿骨達換妻也不忘了作為男人的操守,他從不倚強凌弱。從不戲謔身下的女人。
男女相交,說到底還是要以情感為主的。生理的差異導致了女人對男人有一種天然的精神依賴。
隨著社會對人類傳統之外性活動的寬容,似乎在某一個范圍之內原諒了一個已是人夫的男人在婚外尋求性活動。
也就是一些成人交友或是所謂的約炮。
當然,之所以是約,必然有男女雙方的互動,不然就不稱其為“約”了。
既然男人能約到,就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自有女人來赴這個“約”。
於是,便引出了“心”和“腎”的討論。
在約炮的行為中,尤其是一些以性交為目的的成人交友活動中。
絕大部分的男人都在用自己是只走心而絕不走腎,來逃避自己違背婚約的罪惡感,其實,要是真的能做到只走心,而不走腎,真的是很難的。
走心必然導致走腎,而走腎之後又難免不走心。
假如某君真的是穿上了褲子就忘得一干二淨的話,那麼,我只能是贊賞你的灑脫。
至於其它操守,我就不予評論了。
當然那個赴約的女人身心愉快就好。
而在約炮的行為中,尤其是一些成人交友活動中的女人,絕大部分都是抱著絕不走心的態度去赴約的,但是,經過肢體交匯後,相當一部分女人還是難免會走心的。
哪怕是,她走心所帶來的一系列嚴重後果是他和她都無法面對的。
這個女人仍然還在走心,這才是世間女人的悲哀。
不是男人的灑脫就是本質上的壞,也不是女人的執拗就是本性上的憨。這其實是男女生理詫異決定的必然心態。
就我參與這類活動的體驗來說:我多少有點喜歡阿骨達,我也能感覺到楊柳葉對我老公的順從和柔情。
當然,就我們兩個女人的德行,誰都不會背叛自己的家庭。
因為,對彼此的丈夫也只是一個認可,也就是說,只能是假如有些變故,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優先考慮的對象。
如此而已。
更何況,我們都堅信,誰的家庭都不會有任何的變故。
我們兩個女人之所以會對別人的丈夫產生情愫?
不是我們如何的不守婦道,也不是我們沒能控制好所謂的“心”與“腎”的關系。
究其原因是,我們這兩個男人的綜合素質讓我們這兩個女人由衷的折服。
他們在性行為中既保持了動物界雄性的剛猛,又充分展示了人類世界男性的胸懷。
他們在抽抽插插中仍能有意無意的流露著一個男人對女人的關愛。
他們對女人呵護有加,他們無微不至。
現實中,一個人的一生,誰都難免遇到讓你心動的異性。
但是,一定要張弛有度的駕馭自己的情感。
萬萬不可揮霍。
尤其是換妻活動,更需要慎之又慎!
我就這麼靠在阿骨達的身上,享受著來自於我能接受的男人的溫暖。
阿骨達安慰我,“嫂子,沒生氣吧?他就這麼個人,玩起來沒邊沒沿的。”
我在他懷里做了個撒嬌的小動作,回頭跟他笑笑,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也沒生氣。男人都有男人的玩法,只不過是我不習慣,你也不要怪他,免得你們男人之間鬧的不愉快。他是你找來的?”
“是啊!咳!有些事情也不都是我和大哥能掌控的。你就原諒我們吧!”
我回頭親了他一下,“我真的沒事,也沒生氣,你不生氣就好。剛剛我被他,那,那個的。誒!你沒生我的氣吧?他?嗯,他跟柳葉——也?”
“咳!甭提了,葉子可比你慘多了。上次他先用手指,弄的葉子在床上蹦高。然後讓葉子下床跪在地毯上給他舔。最後讓葉子撅好了,還要自己掰開求他。這才一頓爆操,最後趁著柳葉迷糊就給柳葉爆菊了!”
“哦!柳葉這孩子挺能扛的。上次周仝也,嗯!也跟我那個了!”我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哦!我知道這事!”他的手往下面按住陰阜最肥厚的地方反復的揉洗。
他試探著問我:“我也想那樣,行嗎?”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也想痛痛快快的走一下後門。
我上次讓周通做的時候,也沒覺的咋樣,既然他也想,也沒什麼理由就不讓他盡盡興致,男人嘛,總是會有些奇思妙想的。
干脆今天就了卻了他這份心願吧!
我在他懷里蹭了幾下,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他打開了溫水開關,溫熱的水流通過水龍頭涌滿了浴缸。
他在窄小的空間里保持著坐姿,為的是讓我好好的靠在他的懷里休息。
我靠在他懷里,側臉喂在他的臂彎里。
我們兩人都侵泡在溫水里。
就在溫水侵泡的過程中,他利用水流的潤滑,很順利的完成了肛交的一起准備。
他非常細致周到,又小心翼翼的清理了我的腸道。
說起女人在男女性事中所能接受的底线,其實與心情有很大關系,像阿骨達這樣的男人,其實是最聰明的。
女人都是很感性的。只要你對女人真心實意的關懷,而不是單純的玩弄,那麼這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奉獻上自己的身體。
而像阿滿那樣的男人,盡管他有扁擔,盡管他還有禪指神功,但是他也只能是獲得短暫的暴虐心理層面的滿足,但是他永遠都得不到女人的溫柔。
肛門的括約肌隨著阿骨達手指在腸道中的進進出出,時而擴張時而收縮的經歷著手指的交合。
漸漸的,被不斷拉扯的會陰連帶著大陰唇也在一張一合的蠕動。
他發現了我靠在他懷里的後背在輕微扭動,就想先用一個手指過來安慰一下那個躁動的女人私處。
但是,我剛剛經歷阿滿暴虐的那個地方及其的敏感異常,敏感的觸碰不得。
我攔住了他的手指,輕聲的跟他說:“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