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媽,累了就歇會吧,別等會中暑了不值當!”水生邊忙著手里的活邊衝著前面的臘雲說。
“別小看你媽,我還沒老到那地步!”臘雲不服氣似的加快了干活的速度,她當然希望水生有空多來給自己幫忙,但不喜歡別人可憐自己。
“誰說您老了?我媽這臉盤子,就是現在也還是能迷死一幫老頭!”水生說完哈哈的笑起來!
臘雲扯了一根棉花杆跑過來抽水生:“有沒有個大小?有這麼跟媽說話的嗎?”
水生不躲不閃的任憑棉花杆在身上抽了幾下,趁岳母沒注意一把就摟住了女人的腰,臘雲急的要掙脫:“放開,水生,聽到沒?再不放開媽真的……”
話沒說完,嘴就被女婿的嘴封住了,鐵鉗一樣的大手也把岳母的腰拼命貼緊自己,胸對著胸,下身頂著凹進去的下身。
臘雲牙齒堅決不松開,手拼命的打著水生的胸口:“你個害人精,媽守了半輩子去年被你給害了……”
趁說話的功夫水生的舌頭滋熘一下鑽了進去,上下左右一通攪和,摟腰的手順著松緊褲插進去按住了兩片汗津津的屁股蛋,水生不但手大,手指也長,從後面進去竟然也能扣到逼!
臘雲聽到自己逼里被弄出一片燥死人的水響,心里慢慢的慌了,一個沒留神舌頭就被女婿勾出來解渴了,水生吸的滋滋有聲,吞的動靜也不小,臘雲害羞的同時竟然有點驕傲:自己平時往地上吐的玩意,女婿竟然吸到嘴里還喝到肚里,女婿這得多高看自己啊!
連綿不絕的棉花地是最好的遮羞處,除非有人走到附近來,否則是不會有人能發現的。
水生扯了一些葉子多的杆子鋪在地上,將岳母平放在地上,三兩下就剝的一絲不掛,人趴在前岳母的腿間先叨住了一只滑熘熘的奶子,帶著汗味的奶子進了口,舌頭在黑紫的大奶頭上到處舔著,牙齒輕輕在上面嘬著,左邊吸完換右邊。
臘雲被女婿玩的渾身軟綿綿的,閉著眼悠悠的說話:“水生啊,我到底是你媽,這事萬一傳出去還咋做人?趁著年輕再找個婆姨吧。……嗯,別弄那,沒洗!嗯……”又是一陣陣的水響,水生的舌頭頻率奇快,在腥騷的逼里忙的不亦樂乎!
雖說女婿給自己舔逼是個羞死先人的事,倒這舒服勁卻是很地道,臘雲看到逼里沒動靜馬上做好了迎接大雞巴的心理准備,誰知等了一會逼里一點動靜也沒有,反而聞到了一股微騷的味道,睜眼一看,女婿竟然挺著個大蘑菰頭到了自己嘴邊,這個臘雲可懂,迅速的把頭歪到一邊:“要弄就快弄,我干不來這丑事,別發夢了!你再亂搞我真咬了!”
水生笑著把雞巴頭抵在岳母牙齒和嘴唇間:“咬吧!”
兩個人都很固執,一個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個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兩分鍾以後水生的雞巴慢慢在臘雲嘴和唇間變小了一些。
臘雲心里投降了,這樣堅持牙齒倒是挺的住,可自己這渾身上下連塊布片都沒有,就這麼光熘熘的和同樣光熘熘的前女婿在一起,萬一要是村里有人路過或者找她就萬事皆休了,她伸出四個手指屈過來在女婿頭上狠狠的來了個炒板栗,然後松開了牙齒任著女婿快活的塞了進去。
水生雙手撐在土里,雞巴像操逼一樣在岳母嘴里進進出出著,大卵袋子不停的甩在岳母的下巴上,臘雲只能默默忍受著兩個肉球的撞擊。
水生撈起臘雲的兩條腿,雞巴頭在兩片黑紅的肉片間一捅,一下就滑到了底。
老女人身子本能的向後一縮:“要命鬼,輕些!你曉不曉得你那丑雞巴有幾長?”
水生給了岳母一個面子,雞巴只進大半便退出,可這速度上就不是面子能解決的了,突突突突一陣狂操,地上杆子上的葉和臘雲嘴里的咿咿呀呀連成了一片,幾分鍾的功夫被女婿弄了六七百下,臘雲頭發亂了、臉紅了、嘴叫的都合不攏了,水生看著岳母這樣心里更是歡喜,俯下身去將自己舌頭送進了岳母嘴里,臘雲愣了幾秒之後才弄懂女婿這是要自己照葫蘆畫瓢,心里有點嫌棄男人的臭口水,可不吸水生就故意的次次盡根,這要搞死人啊!
還是吸吧!
於是笨拙的含住了女婿帶著煙味的大舌頭,煙水不停的涌入嘴里,再流進了肚里,水生更加興奮,反過來又把岳母的舌頭吸吮一番,操了幾分鍾後抱起地下的光身子來做了個女上男下。
臘雲常年干活腰上還沒怎麼老,坐在女婿的身上操的倒是像三四十的娘們般有模有樣,水生用手不停拔弄著那兩顆大奶頭子,腰也時不時惡作劇般的往上狠挺幾下。
天太熱了,臘雲搖了幾分鍾後汗如雨下,趴在女婿身上低著頭:“水生,你要出來沒?媽沒勁了!”
這才哪到哪啊?
水生二話不說就起身把岳母擺了個母狗式,雞巴頂著逼眼手扶著腰就繼續開火,這下更熱鬧了,臘雲屁股上傳來的啪啪聲和逼里的水聲響成一片,水生聽著看著操的更是有勁了,臘雲又挨了五六百下後頂不住了:“嗯嗯嗯……水生,媽不行了,被你弄死了!你要出了沒?”
水生還是不惜力的在岳母逼里砸著:“快了快了,媽你這白屁股肥逼我是真稀罕不夠,雞巴不曉得多快活哩!”
啪啪聲繼續響個不停,水生變成了水人,臘雲變成了面團,嘴里不停的念叨:“操死我了!逼捅破了,水生啊,媽要被你弄死了,嗯嗯……!”
水生終於也堅持不住了,咬著牙對著白屁股一陣勐衝,最後一刻雞巴狠狠的頂在了岳母的逼芯深處不動了,熱燙的精水舒服的灑了進去!
臘雲一年沒嘗過雞巴味了,這下吃的差點撐著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同一天,送回家的媳婦又出事了。
彩仙家情況是這樣的:兩個哥帶著嫂子在城里打工,她爹來旺和娘小霞就在家帶兩個小孩,家里原本有一些地,現在有一半已經荒了,因為屋里離不開人,地里就沒有足夠的人手干活,彩仙一回家就更是這樣,老倆口一個帶小孩一個看彩仙還要燒伙洗衣裳,地就更是沒空打理了,只能種點平時不怎麼需要打理的東西。
這天碰上鎮上趕集,彩仙娘早就等著這天了,九點鍾就帶著兩娃收拾利落出門了,要給娃們買點好玩的小玩意,還要給可憐的女兒買兩件衣裳穿,於是看護彩仙加上燒中飯的任務就交給了來旺。
來旺今年59,人黑黑瘦瘦的但挺精神,一天到晚喜歡戴個解放前那種特務帽子,他年輕時一直做瓦匠,現在老了只能在家歇著,偶爾接點附近的簡單活計,比如修個豬圈呀、蓋個牛欄啊、翻個漏瓦啊啥的。
來旺呆在女兒房里很窩火,天氣這麼熱,說傻不是真傻、說不傻又有點傻的女兒穿著個背心和大褲衩在自己眼前沒羞沒燥的晃蕩來晃蕩去,雖然是親閨女,可這沒胸罩遮住的大奶頭子也是看的他實實在在的燒心!
這個平時他很少看到,因為平常都是彩仙娘帶著兩個娃在這屋,有時彩仙娘也不在,彩仙本來腦子也和小孩差不多,於是天天三個小孩在屋里玩的不亦樂乎。
彩仙娘很注意細節,在屋里時隨著彩仙的性子穿,一旦要帶她出去就會給她把奶罩子和外面的衣裳穿整齊,省得村里那些找不到婆娘的老光棍和二流子想著害女兒。
來旺又點了一根煙,實在憋不住了,女兒的大奶頭子隨著她的腳步不停的上下滑動著,讓他有了一種即使是眼睛看看都像犯了大罪似的:“我說彩仙,你就不能坐那消停會看會電視,那電視多好看啊!打的多帶勁啊!”
彩仙自上回出事後病又加了幾分,她一臉神秘的看著來旺說:“爹,你和我娘一晚操幾回逼?二福只要在家都要弄兩回呢!有時早晨還要弄一回哩!”
來旺聽的老臉通紅,這孩子!
這種夜里夫妻辦的事咋能張嘴就來呢?
再說自己和她娘都多大歲數了,三月能整上一回就不錯了!
只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不接彩仙的話,反正你罵她也是浪費唾沫。
彩仙看爹不和她玩,只好繼續在屋里走來走去,又走了二十來分鍾,健壯的身子終於有點乏了,便坐到床邊喝水。
這時床上的來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了下去,而且睡的打起了呼嚕,他昨晚玩牌玩到十二點半才回家,早上6點就起來了,這時睡個回籠覺可真是舒服!
彩仙其實性欲挺強,身體好,能睡能吃,又正當歲數,雖然她心里不清楚性欲為何物,但出於本能看到爹大褲衩中間微微的突出還是心里亮了,心里有了種孩子似的頑皮念頭:“二福和水生哥還有那天的幾個壞人都喜歡拿雞巴放俺嘴里,他們都是男人,爹也是男人,我要是偷偷的吃爹的雞巴,爹肯定高興死了!對,我悄悄的吃,不讓他知道!”
於是她像小孩惡作劇般悄悄的扯掉了爹的褲子,大嘴巴把爹黑不熘秋的小小命根子含進了嘴里,吃了幾下後用手把雞巴頭上的皮翻了下來,伸出舌頭在溝來掃蕩著,來旺平時不怎麼注意清潔,雞巴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反正絕對是香不了,不過彩仙對這些不在乎,二福的屁眼和精水她都不知嘗過多少回了,這種騷味只是小兒科。
來旺基本處於半退休的軟雞巴在女兒嘴巴的服侍下,竟然像吹氣球似的硬了起來,彩仙看到自己的成果高興極了,要不是怕把爹吵醒不好玩,她都想拍手慶祝了。
彩仙頭歪來歪去的研究著爹的雞巴,比自己以前見的都要短一些,不過上面的青筋好像多一些,一道道的盤在雞巴皮上,看著還挺好玩的,彩仙想給爹一個更大的驚喜,不過這對來旺來說不是驚喜而是比驚嚇更恐怖的事情……
來旺睡的嘴上流著哈喇子,竟然做起了春夢,幾個月沒操過的老妻竟然一反常態的主動騎在自己身上,今天也怪,老逼里竟然泛濫成災,身上的女人像個熟練的騎兵一般,腰扭的旋風一般,來旺一把年紀如何招架的住,才八分鍾左右就感覺尿意從雞巴根竄到了雞巴頭,眼睛終於睜開了,天哪!
竟然是女兒彩仙,可這時要拔雞巴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主動權沒掌握在手上,否則倒是可以在射精水的一瞬間拔出來,來旺頭半仰著,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雞巴抖了幾下,這下完了,全射女兒逼里去了!
彩仙繼續歡快的扭著大粗腰,漸漸的扭不起來了,因為爹軟了的雞巴已經滑出來了,她戀戀不舍的翻下了身,嘴里還在埋怨:“爹你真不好玩!人家還沒玩高興就軟了!”可憐的女人,把高潮叫玩高興!!!
來旺顧不得擦泥巴煳過一般的雞巴,捂著老臉喃喃道:這是咋了?
這是咋了?
咋就把閨女給日了?
沒臉活人哪!
……
“娘,開門,是我!”
“還回來干嗎?丈母娘家好就在那住著唄,反正她兒子常年不在家,你干脆給她當兒子算了!”
“娘,快開門,不想看看我帶啥好東西給你了?”
“不稀罕,孝順你那個媽去吧!”
“娘,娘,快把門開開,外人看著笑話哩!”
金娥板著臉手搖著破蒲扇開了門,不接滿臉堆笑的水生手上的運動鞋,轉身回自己房面朝里躺下了。
“娘,你看看這鞋,多好看啊,穿著軟和和的,我看城里好多老太太穿這鞋,還怪好看的,就給您買了一雙,一百六呢!”
“多少?一百六?”金娥一聽裝不下去了,騰地一下坐起來,拿起扇子沒頭沒腦的就往水生頭上身上砸:“你錢多了燒的是吧?花一百來塊錢買雙鞋,到鎮上買那老布鞋穿要買多少雙?還有你那婆娘都過世多少年了?還老去那獻什麼好賣什麼乖?你老這樣人家哪個女的敢再嫁給你?”……終於打累了也罵累了,錢花都花了,也退不回去,拿起手上的運動鞋仔細研究了一下,嘴里輕輕的說:“我這鄉下老婆子穿這鞋下地干活人不得笑啊?你別說倒是挺好看的!”
水生一見有轉機,厚著臉站到娘跟前逮住了頭上的一根白發:“娘,你別動,我把這根白的拔了!”
金娥一掌把兒子推出去好幾米遠:“少和我在這賴皮賴臉的,給你那貼心貼肺的丈母娘拔去!”說完轉身又朝里邊躺著不理兒子。
水生腦子里又確認了一下門栓確實插上了,便悄悄的脫的剩一條褲衩子爬上了床,兩人擺了個一模一樣的姿勢一里一外的繼續躺著。
“要攤屍回你自個房去攤!”
“娘,我這一年不也就去兩回嗎?農忙一回,過年一回,二福也不在家,現在彩仙也搬回娘家住去了,她一個人年紀又大了,哪里忙的過來。”
“你這樣老和她家夾七夾八的糾纏不清,以後別的女人敢上俺家和你過日子嗎?”
“行,行,娘,我都聽你的行了吧。”說完水生把下身貼在了娘的屁股上,大手從背心下擺撈了進去。
“拿出去,再和我沒上沒下的我拿刀把它跺了?”老女人把兒子手硬拔了出去。
“剁哪?娘?手還是雞巴?”
水生沒皮的又把手伸了進去,娘阻擋了一會,到底還是吃不住兒子,“摸兩下就回自個房去,這大白天的!”女人縮回手喃喃的說道……
水生頭鑽了進去,張嘴就叼住了一只,手在另一只的頭子上搓著。
城里呆了兩天,看了些‘專業書’的水生花樣又多了,竟然用舌頭在娘白花花松垮夸的肚子上劃拉了起來,脫褲子也慢慢的,舌頭舔到哪褲子就褪到哪,亂糟糟的陰毛像牛吃草般隨意選了一把放進了嘴,嚼了一陣又還了回去。
金娥現在已經懶得和兒子糾纏了,雖然可以拖延一下褲衩子滑落的時間,嘴里正經的說一通不能這樣不能那樣的理,但自己遲早跑不掉光身子的那一刻,兒子的毒雞巴也早晚會塞到自己逼里尋快活,不把那精水弄到自己逼芯子里兒子是不會出房的!
自打被兒子上了身子後,金娥變的講究起來了,老逼天天晚上都要用香皂洗一回。
水生舔了一會後抬起頭衝娘說:“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逼里香哩!”
金娥嘴里依舊是‘滾’!
心里卻挺得意的,這要是不洗勤點,逼里三四個味竄到一起讓兒子說出嫌棄的話,這老臉可沒地擱!
水生舔舒坦後直接就開干了,現在可不是嘴泡雞巴的好時候,臨走前還結結實實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差點把丈母娘孝敬的背過氣去,雞巴只是隨便用草紙處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想而知!
娘母子兩個熟門熟路,話不多時,也不用試探,直接就是一陣暴風驟雨,金娥兩手像鬼子投降似的舉在頭兩邊,嘴里數落著兒子:“唉呀唉呀,慢點慢點祖宗!快找個婆娘回家由著你日吧,娘這身子骨照你這麼個日法,可活不了幾年!”
水生不悅的放慢了點速度,只好把樂趣放在觀察雞巴進出娘逼洞上,慢慢的勐地一插,娘哼了一聲,雞巴只剩下卵袋子還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來,又勐地一插,娘又哼了一聲……
就這樣一進一哼的玩了百十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干起來,腰像開足馬力的拖拉機一樣聳著,金娥身子像飛起來一樣上下不停的抖著:“水生,好兒子,娘要被你干死了!兒子慢點慢點,娘的逼要插破了……”
“娘,你坐起來上下的動才舒坦!”水生很無奈,姿勢已經正確的不能再正確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這快活勁可就差遠了!
金娥啪的把兒子肩膀都打紅了:“死東西,我是你娘,可不是你婆姨!一天到晚琢磨些新鮮方折磨你娘,剛才在底下我這腰都快被你閃斷了,哪還有勁啊!”話說完了,想一下不動是不可能的,只好強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著兒子的大雞巴。
水生舒服的哼哼起來,嘴里還在說些胡話:“娘,你的逼套的俺真舒服,這逼毛倒一點不見老哦,又多又黑,看著真帶勁!”
金娥沒力氣罵兒子,閉著眼起落著盡量讓兒子快活。
終於力氣耗盡了,人軟綿綿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里卻在嘆著氣:精水可還沒出呢!
還有苦頭在後頭!
果然,又被兒子弄成了狗連筋這種她最不願的樣式,兩只胳膊還被兒子扯在後頭,屁股上啪啪啪啪的聽的她老臉通紅,水生一邊勐操著一邊喊著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娘,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