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四天沒下床(與閨蜜一牆之隔被操 差點被他兄弟抓包)
當晚因為被過度澆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沒有知覺的下體機械地傳遞快感,熾熱黏稠,漲滿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還沒清醒就先發出一陣浪叫,沙啞的哼聲帶著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塊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觸碰,仿佛生來就該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應,任由男人翻來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愛足夠衝昏頭腦,他倆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說好的,周庭白該和苟思曼約會的日子。
苟思曼按響門鈴的時候,周庭白正戴著眼鏡舔她的逼,鏡框冰冷又堅硬地戳著敏感的陰蒂,窗戶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風卷著入空氣,門外的人肯定聽到了。
花枝突然羞恥地哭出來,可扶住周庭白後腦的手更用力地將他朝自己身體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淨。
周庭白從她身上下來,慢條斯理地整好衣著,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樓開門。
她這才有時間給苟思曼發消息:【你來得太是時候了,他給我口到一半!】
苟思曼:【老天,那我走?】
花枝:【別!正好,你假裝察覺出點什麼!逗逗他這個假正經!】
苟思曼:【收到,寶。】
或許是欲求不滿被打斷,或許是面對苟思曼不能坦誠,周庭白十分煩躁,但和苟思曼說話時語氣又恢復了正常:“出去吃。”
“不不不,”苟思曼局促地擺手,”那個學長,上次說這周在這里學習,有問題可以問你……”
周庭白蹙眉,點點頭,去吧台給苟思曼倒水,順帶從冰箱拿了一瓶給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發呆,順著她的視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還在表面用酸奶畫了朵小花,不過現在有些看不清了。
“學長不是不吃草莓嗎?”苟思曼隨意問道。
此時樓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麼發出一聲巨響,苟思曼詫異地望著他,周庭白心里五味雜陳,若無其事地收起碗碟:“沒有不吃。”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學長家有別的人在。”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周庭白陰著臉,不再直視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閨蜜搞上床這種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淪喪之人,這些年不論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誘惑,他從未動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變成徹頭徹尾的俗人,這樣濃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體驗過的,周庭白不會逃避,對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對苟思曼諸多不公,他拒絕不了花枝的請求,也就無法對女朋友開口,但周庭白沒有愧疚,只有原計劃被打亂的不滿。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顯失望,偷偷給花枝發消息:【他根本沒有被抓包的慌亂,非常理直氣壯。】
花枝:【我就說吧,他就是個假正經!】
“下來。”周庭開開門叫她。
“你瘋啦?”花枝推開他關上門,用背抵住,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襯衣,胸前頂起兩顆,“不行,你不能告訴她。”
“你要拖到什麼時候?”
“反正不行!”花枝見勸不動他,也不管苟思曼就在樓下,摟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
察覺到男人推拒的手,扭著腰把身體送上去,緊緊貼著他,一邊親一邊喘,呼吸惹亂細胞,手心里的軟肉真實又跳脫。
隔著房門能聽見樓下苟思曼走動倒水的聲音,能聽見她時不時關切地問詢,一道門,什麼都隔開了,又什麼都袒露。
她推著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襯衣挎到臂彎,兩團胸被托著跳出來,墜在嫩白纖細的身軀。
花枝俯身,用乳頭在他身上描摹,舔著男人的鎖骨撅起屁股發浪:“……嗯……你陪陪我……”
周庭白試圖喚起她的良知:“你最好的朋友在樓下。”
“……嗯……不管,就要你陪我,”她貼在他耳邊,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你哪兒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體里……”
男人二話沒說壓住她,兩個人體位倒轉,他沒有任何征兆直接解開褲頭捅進最里面。
“啊——”花枝捂住嘴,指縫里鑽出細碎的呻吟,仰躺著把身體交給周庭白。
快速的頻率讓人懸空,只有小穴一處支點,他的性器只是進出,便撬動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臉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啊……慢……慢點,太快了……嗯啊……”
“不喜歡?”
身體里搗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進退兩難,收縮放縱的穴口替她回答。
“學長!可以幫我看下這道題嗎?”
苟思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周庭白作勢要抽出來,花枝趕緊挺腰,讓肉棒完全鑿進深處:“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讓我離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體內的肉棒一頓,隨之而來的便是更狂暴的頂弄,他好像刻意要讓門外的人聽見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聲音變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氣都羞紅了臉,中午的光照在滿是紅痕的身體上,把暴力蒙上曖昧的光暈。
門外的人沒有得到回答,腳步聲遠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為這樣也算變相給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時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還過去。
“你不是說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濕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嬌道,”你對你女朋友未免太無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麼樣?”
“要不,”花枝試探道,”你給她買塊玉吧,他們都說玉能保平安,我雖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輩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價啊。”
隨便他怎麼說,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於為什麼讓周庭白買玉,因為她和苟思曼覺得玉石比其他東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過黃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沒多想,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下午便打電話給母親的助理定了一塊和田紅玉吊墜,定完覺得鮮紅通透的顏色更襯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塊羊脂玉給苟思曼。
之前的禮物一直是母親的助理准備的,這次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給黎總高興壞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來,叫著肚子餓下樓的時候苟思曼已經離開多時,這種晝夜顛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態,很顯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剛從實驗室回來在查文獻,依舊給她帶了昨天的外賣,可她記得這家店在環球,離這里很遠,應該是點不到外賣的。
又有花膠、燕窩和海參,不過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周!庭!白!你才虛!我身體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當然沒走,為了證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實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實驗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塊表,他想著花枝應該已經走了便帶江圻回來。
玄關女人的鞋子已經不見,想來確實是走了。
“在衣帽間,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覺得他才多久沒來,為什麼整間屋子的空氣都變得那麼奇怪,餐桌上有沒洗的餐具,吧台有兩個杯子被拿出來,茶幾很亂,地毯上竟然還有汙漬。
不對不對,回憶起前幾天聽到的關於周庭白的謠言,說他因為被女人纏住研討會遲到的事,現在越想越覺得可信。
花枝把校慶表演的服裝寄到了周庭白家,准備穿上給他個驚喜,剛盤好頭發穿上高跟就聽到周庭白和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她趕緊躲到衣帽間的衣櫃里。
腳步聲越愛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間來的,花枝大氣不敢出,縮在衣櫃里,小心翼翼檢查手機有沒有靜音。
江圻瞟來一眼半掩著的臥室門,聞到一股情欲的味道,震驚得連連後退,逃一樣地進了衣帽間,自言自語:“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驚悚!”
衣櫃內的人一聽到聲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嚇得扯住裙擺,沒想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卻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鵝黃色的布料從櫃門的縫隙中一閃而過。
“!”江圻心想,自己不會被周庭白滅口吧,苟思曼平時看著規規矩矩一女生,私底下兩個人玩得這麼花!
他拿了表貼心地把門關上,飛快遛下樓,朝周庭白豎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連我都瞞!”
“什麼?”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擺擺手失望至極,徑直離開,一邊穿鞋一邊嘆氣:“哎,原來你的我面前都是裝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門,思索良久,上樓推開臥室的門,凌亂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處散落,他嘆了口氣:“花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