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鬼交 上
里屋的春宮戲實在是香艷詭異,我七上八下的躊躇不前,縱然撞破了爹和姐的奸情又能咋樣呢?
頂多是大家撕破臉,或者說我根本沒勇氣把這對兒奸夫淫婦繩之於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雞巴一次一次的插進來。
近在咫尺的娘尚且在他倆不要臉的淫叫中裝睡,顯然娘是選擇了沉默,或者她早就知道姐姐和爹搞在一起……這樣也解釋通了平素端莊嚴謹的娘,為什麼和姐夫搞在一起,也許出於報復的目的吧……對於眼前的事實,雖然氣憤,卻也想不出如何應對,畢竟一個是爹一個是姐姐,搞在一起也算不了什麼大事。
我真正擔心的,是姐姐知不知道我被姐夫操的事,如果姐知道姐夫天天操我,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雖然我心里認定是姐夫強奸我的,可說出去誰會相信?
在一張炕上,在全家人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姐夫強奸了?
如果被姐姐知道了,怕是姐妹都做不成了!
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保持大家表面上的這份神秘,盡管根本沒有了秘密,撕破臉皮只怕是一個無法收場的結局。
原本家丑不可外揚,真鬧將起來誰都沒好下場。
一時間猶豫不決,就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屋里面可沒有人猶豫,正熱火朝天如膠似漆糾纏著。
爹又把姐姐放平在炕上,正手舉著兩腿,看那芳草萋萋鸚鵡洲溪流潺潺水簾洞。
姐姐半張著嘴,捏緊了三枚手指,臉紅似火眼媚如絲,擺出個受刑的姿勢來要自己的快活。
因為姐姐此時正叉開腿面向我躺著,我清楚的看見姐姐腿間,烏黑發亮茅草叢生,卷曲著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過去到陰唇兩側。
紫紅色的陰唇中間,一汪淺水兒光亮濕潤,因為腿開著,中間的嫩紅就露出來,嬌艷欲滴!
爹的手從腳踝處一點點地下滑,在大腿根兒的地方迂回,弄的姐姐一陣陣的痙攣,腳尖兒都繃直了。
我沒料到爹居然有這樣會玩兒,換做一般的男人,早一頭扎進腿間去了,哪里還有心思欣賞觀摩這景色?
怪不得姐心甘情願讓爹操了十多年。
姐姐那里隨著爹撫摸的節奏一張一合,就像是飲水的河蚌,水兒喝多了,就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吐。
中間隱約可見一個小小的肉洞兒,蜿蜿蜒蜒深不可測,那些水兒從洞里溢出來,蜜汁花露一樣在洞口聚集,這奇異的景象,我平生從未見過,幾乎看得目瞪口呆。
我很少看自己的那里,此刻竟然把姐姐的屄看個仔細!
爹放開捉著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陰唇中間輕輕地戳了進去,姐的那里就好像一張待哺的小嘴兒,立刻就把爹手指咬住了,緊緊吸住了不放,拔出來,還戀戀不舍,巴巴地等著再進去。
突然聽到里面姐姐又一聲呻吟,說不出的銷魂,接著似乎說了句什麼,卻沒聽清楚。
我當然不能進去,思前想後也沒法子,心里的滋味兒就像打翻的調料盒,雜七雜八的還帶著點兒酸熘熘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得就像是一鍋粥。
里屋卻早已經熱火朝天肉浪滾滾了!
爹干瘦的身子擠在姐姐腿間,搖擺著屁股把龜頭往里面擠,一下,又一下,把個硬邦邦的武器在姐姐緊要部位戳來戳去,蹭得那姐姐陰唇上是一片狼藉,水溝里撈出來一樣。
爹的手正在抓姐姐的奶子,這兩只奶子,欺霜賽雪的白嫩,棉花般的柔軟!
我心里默默的比較自己的奶子,在姐姐的奶子面前只能算是小巧玲瓏了。
加上姐姐熱情似火,兩臂把爹死死地箍住,竟似怕一不小心讓他從自己掌心里熘掉一樣!
姐仰起頭臉,使出嫵媚風情,幾乎要融化男人一樣的銷魂一吻,堵在爹的嘴上,同時伸出舌頭到爹的嘴里,進進出出地弄。
兩人唇齒膠著糾纏不清,姐姐這香舌靈巧無比,吐出來勾引那麼一下,立刻又縮了回去,不教爹含住她我心想:這樣子看來姐姐和爹肯定是經常搞在一起,娘大概早知道,但是懦弱的娘卻選擇沉默。
甚至爹操我,娘也沉默,我這逆來順受的性格多半是隨了娘。
里邊爹上了發條一樣的手,把姐姐的奶頭捻得又紅又硬,兩人親了一陣,好容易才分開面對面抵著對看,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线,說:“還是跟我大閨女弄得勁兒!”
姐也松開了手臂,一只手在爹屁股上撫摸,說:“爹,我還有讓你更得勁兒的地方,快進來……”
爹把身體往下滑了一滑,將臉抵在姐姐奶子上,騰出手來,去下面握住了雞巴,用力在她肉突的位置蹭了幾下,只聽到姐姐叫了一聲,身體縮了幾縮,說了一句:“爹啊,不是那兒……這麼多次還找不到家呢?”
爹不為所動,當下把手里的雞巴撥琴一樣弄起來,噼里啪啦稀里嘩啦就把姐姐杵得翻了白眼,咬著牙吸氣:“啊……嗯……爹爹爹……”到底是想說什麼誰也不知道了!
我就更不知道了!
只模模煳煳聽著偷看著,心里急著,就這樣等下去,看兩人的情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束,臉倒自己紅了。
我是沒有吃過爹這一套的,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但那聲響斷斷續續,中間夾雜著喘息呻吟,我當然也明白房間里面的熱情了。
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急得牙兒直,幾乎忍不住要去撞破。
只不過自己明白,進去容易,進去之後要怎麼收拾爛攤子,可就費腦筋了。
只覺得長了十七歲,以此時最為旁徨無奈就算。
是被姐夫破處那會兒,自己悲痛厭惡的時候,也比現在好過幾分!
爹的雞巴已經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衝輾轉騰挪大發神威,我看得看著,忽然下身一股勁一直衝到頭頂,人幾乎暈眩了。
扶著門框勉強蹲住。
在看里邊姐姐梗著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讓那雙手抓得更實在些,兩腿繃直了在爹的兩側,連腳尖兒也勾起來了!
嘴緊咬著,腮頰染霞兩人。
下體碰撞聲細碎的緊鑼密鼓地響,傳來“咕嘰咕嘰”的伴奏聲。
姐姐的屄同時緊合著爹的雞巴,把雞巴包裹得嚴嚴實實,一緊一松之中,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兒橫溢,好像是永無窮盡的泉水,每插一下,都會有水溢出,帶著些許泡沫兒,白花花一片。
爹一陣狂轟濫炸過後,放緩了節奏,俯身下來去舔姐姐的奶頭。
姐姐抱住了他的頭,摩挲著爹稀疏的頭發我心里驚異:爹這麼強風疾雨的這麼一陣鼓搗,居然也不射精?
兩人咂舌捏的調情,分明是慣犯!
爹親了會兒奶子,擡起頭,手上另覓別處,去到兩個人下面交接的地方,手指在姐姐毛叢里摸索,尋著了腫大的陰蒂,食指按住了,一陣亂搓。
刺激的姐姐皺了眉頭嘶嘶吸氣,兩腿一陣亂蹬,手過去抓住了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爹撤回手指,聳了下身子,下面的雞巴狠狠戳了姐一下,緊接著一陣亂捅。
姐被操得興奮起來,見爹停下,就緊緊抱住了,一個翻身把爹壓到了身下,說:“爹,累了吧讓你大閨女好好孝敬孝敬你。”
姐跨在爹身上起起落落套動,雪白的身子上下亂晃,把一對奶子晃得上下飛舞美不勝收。
爹歇了口氣回過神兒,被姐這麼一陣套弄,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聲渾身抖起來,只張著嘴兒喘氣。
姐姐卻還在套個不停,爹在下邊勐力挺了身體幾下,頹然而敗,死魚一樣了。
我看得褲襠里也黏黏的,看見倆人的動作,知道爹射精了,怕出來人我趕緊輕手輕腳走出房門外仔細聽。
許久里邊傳來爹的呼嚕聲,我才轉進去。
炕上因為只有爹娘和姐姐三人並不擁擠,我尋了娘和姐姐中間寬裕的位置小心躺下來,隱約感覺到娘身體的微微抖動。
我想:娘是醒了麼明明應該知道我回來了娘卻沒反應但是分明感覺到娘身體在動?。
我心里納悶就借月光仔細去看,娘此刻雙腿已經大大的分開,在空氣中忽閃忽閃的夾動。
雙腿未攏就又分開來,胳膊分別彎在身體兩側,掌心向上似乎在推住什麼。
娘囈語般低低的哼了幾聲,人也開始一上一下的聳動起來,哼哼的調門逐漸升高,後來竟“啊啊”的叫著。
娘的這個動作,娘這是……在挨操?
我想:娘多半是夢中正在挨操,而操她的人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這樣興奮激動吧。
想到姐夫,想到連日來姐夫的衝撞,臉上不僅一陣發燒。
看了一會娘的動作逐漸加快,雙腿分開的像個大字,口里的叫聲已經變了音兒:“嗯……嗯……使勁兒點,深……點”我嚇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二人因為剛才的勞累睡的沉,並未驚醒。
再看娘時,忽覺不對。
娘發出的聲音是挨操的聲音沒錯,但氣息時斷時續,顯得疲憊,難受。
娘平推的雙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較著勁,那似乎不像是做夢,更像是此刻正有一個人騎在她身上操著她一樣。
一想到有人騎在娘身上,目光也自然的往上移,娘身上當然沒有人……我腚溝里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著屁股縫鑽下去。
一時間也顧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只胳膊,明顯感覺到那胳膊上被壓住的力度再也顧不上擔心會不會驚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邊叫起來:“娘,你咋啦,娘?”同時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搖晃。
“哦……哦……”娘發出長長的幾聲嘆,整個人瞬間松弛了下來。
原本分開的一雙腿慢慢的合起來,胳膊也松松垮垮的卸了勁兒,放平在炕上。
“楠兒?你啥時回來地?”娘睜開惺忪的眼看著我。
我定了定神兒說:“剛回來,二舅家太擠。”
娘有些埋怨地看著我說:“你回來就鳥悄的睡唄,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都睡著了。”
我看著娘臉上潮紅,心想:難道是我想多了,娘確實在做夢挨操呢?
怪我打擾了她的美夢?
嘴上卻問:“娘你剛才咋啦?”
“沒咋的,睡吧,別瞎吵吵了。”娘矢口否認,身體轉過另一邊把後背留給我。
既然娘不說我也不好多問,我總不能去問娘是不是做夢,做了什麼夢?
脫了衣褲,拉過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夢心里也就沒了恐懼,人開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夢半醒之間,隱約聽見外屋似有腳步聲。
月光灑進屋子周圍一片銀白,異常安靜,就連一根針掉落下來都聽得清,伴隨著外屋的“踢踏踢踏”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的一團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頭上的位置。
我瞬間陷入極度恐懼之中,努力睜開眼看時,王大爺家的丑八怪老頭赫然出現在頭上我努力鼓起勇氣稍微細致的看看他:高顴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窄又瘦的臉上皺紋堆積如山。
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難。
我的額頭開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著一根的豎了起來。
張嘴想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想掙扎起來,渾身軟弱無力,就像被打了麻藥,感覺整個身體此刻竟似不屬於自己。
我不知道我將面對的是什麼,我甚至擔心我的呼吸,都會給自己帶來威脅。
丑老頭盯著我,眼神中卻沒有我以為的欲望,竟充滿敵意和怨恨。
由於恐懼我心中一股血直衝到頭上,腦袋嗡嗡地響起來,我的跳動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兩半兒。
急促的呼吸讓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命運的屠刀。
丑老頭動作輕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間。
我本來平躺著不能動,但是仍然感覺到來自身邊死木魚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我。
我不免倒吸著涼氣,奈何身不能動,嘴不能言,只能餘光觀察他的動作。
丑老頭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著娘腰上的贅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輕輕地推動。
娘就被他捅咕得渾身顫抖著翻過去,直接趴在炕上。
怪老頭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襯褲去,同時脫了他自己肥大的褲衩。
那里邊一根黝黑黝黑的雞巴“突”的一下彈出來,我竟被嚇傻了。
他的雞巴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