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蓉奴就在自己的體內插好兩把相公劍,坐上馬車帶著劉三父子兩名內侍早早出了呂府,這可把兩個丫鬟香兒、月兒驚掉了下巴,要知道少奶奶平時都是窩在男人懷里太陽曬屁股了才起來。
不過想想也是,朝廷密使及將來襄陽,呂文德雖是色中餓鬼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這次密使是從大內直接派出來的,呂安撫使對其姓甚名誰高矮偏瘦一概不知。
郭靖黃蓉婚期將近本欲去桃花島安排一場私人婚禮,但近日探軍報告襄陽城外山脈間有幾個疑似蒙古人扮成的樵夫在到處標記,郭黃二人不可輕離,郭靖也因前幾日納妾春媽的事情對“蓉兒”心懷愧疚,於是請求呂文德出面和各大商會出面為黃女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因此兩人最近要安排各種婚宴籌備、廣發請帖,可郭靖' 黃蓉“兩人都是新人對這些一概不知,幸好春媽見識廣博,本身就是妓院老鴇,除了翠香樓自己的姑娘們淨身出嫁,一些高門大戶的婚嫁也會讓春媽去幫忙,百八十回的自然熟門熟路,再加上這次婚禮自己也會作妾嫁給郭靖,自然對自己的婚宴下足了功夫,郭”黃“二人對春媽的努力看在眼里,對其更不排斥,三人在一起竟有些其樂融融,唯一的問題是叩拜長輩,郭靖”黃蓉' 二人的長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郭靖的師傅洪七公還好些,已經讓丐幫在各地用暗語坐下標記,婚宴之前趕來應該不成問題,可黃藥師性格怪癖,每次游走江湖都毫無音訊,二人只能廣撒英雄帖,希望黃藥師能夠知曉。好在郭靖的大師傅柯鎮惡在江南隱居,實在不行只能讓洪七公以師傅的名義代女方代表,黃藥師後來再補上。
至於翠香樓上次被丐幫砸毀,現在還在重建中,經過襄陽的土皇帝呂文德拍板同意,據說這次要蓋的更為金碧輝煌,驕奢淫逸,這樣才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花魁蓉奴的身份,其中多余的預算聽說還是從襄陽的軍備中支出的,現在春媽已經成了郭大俠的人,郭黃二人自然對此事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襄陽的百姓對官府自然敢怒不敢言,但對蓉奴確更加鄙視,都說襄陽完蛋了淫婦蓉奴不光像“妲己”一樣魅惑了呂督守,還一女嫁二夫強迫劉府嫁給了呂文德,將來怕不是要像北宋的“潘金蓮”一樣害死可憐的劉三公子,把劉府資產占為己有。
廣大百姓自然是不知劉府底蘊的,再加上眾口鑠金,這時候就算十惡不赦的混蛋出現在蓉奴的故事里都會顯得單純而善良,那些心思淫邪的書生自然添油加醋的寫進了《淫女蓉奴傳》被無良書商大肆販售,新修的蓉奴傳配著襄陽當地人的眾口一詞流遍大江南北,因為經過幾個略有文采的書生潤色,這本新修版《淫女蓉奴傳》更名為《古今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傳》更加易讀,被其它各地的無良書商爭相傳抄,一時洛陽紙貴,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的名字從夷州到大理、吐蕃、金帳汗國都有知曉,這書自然也流入了臨安,現如今聽過蓉奴名字的人腦子里蹦出的第一意識就是此女乃“天下第一淫女”,劉三大哥在宮里當宦官和他堂姐劉貴妃自然也是知曉,劉大是宦官自然不能私自出宮,劉貴妃也和劉老財主只有了了書信來往,兩人都是多年未歸家,看書上言之鑿鑿,聽民間流傳也是三人成虎,急得團團轉,這才同皇帝吹了枕邊風。
皇帝對一下賤淫女自然毫不在意,但聽聞襄陽民意如此烏煙瘴氣,這個淫婦蓉奴還是一個軍妓自然又驚又怒,襄陽是軍備重鎮,國之邊陲不敢出任何閃失,這才起意派出自己大內密使去襄陽視察,這一事上不管劉三、郭黃、呂文德等襄陽勢力自然都是一概不知的。
香兒:“頭一次見少奶奶起那麼早,還不坐轎子該坐馬車,看來是要出遠門啊?”月兒看了香兒一眼,有點自得地說道:“香兒,這都猜不出來,你也不想想,現在天天呂老爺去了軍營整備軍紀等待朝廷來人,郭大俠和黃女俠也要籌備婚宴,少奶奶的娘親春媽跟在二人身邊,還要整修翠香樓天天兩邊跑。等於現在呂大人,郭大俠都在忙,軍營和翠香樓又都在修整,憑少奶奶的淫蕩勁兒她現在那兩個內侍一個老、一個丑哪里滿足的了,留在襄陽城里難道去大街上和乞丐睡啊,自然是出城找男人了。”
香兒聽罷輕笑一聲:“呦,月兒這麼設身處地替少奶奶考慮,難道也是個小淫娃,怎麼剛才不鑽進少奶奶車里一起去啊。”月兒左右瞟了一眼,看四下無人,兩指輕掐香兒腰間,清啐了一口道:“你才小淫娃,你才找男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香兒笑著叫道:“哎呀,松手,錯了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時馬車上蓉奴同劉老三和劉老財主又扭在了一起給劉老三治病療傷,兩個粗長的相公劍插在馬車轎內左右兩側的管子里鎖住手柄部分,不論上下顛簸都不晃動。
這是呂文德的奇思妙想,蓉奴喜歡的這兩把相公劍圓筒狀又粗又長,如果馬車上行房事總不能把相公劍放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這樣用的時候再插進去又髒又不衛生。
在蓉奴的所有轎子里放上兩個花瓶狀的竹筒平時拔出豎放在身後兩側,淫蕩又和諧,就算蓉奴不在掀開簾子看到兩個巨大的陽具樹立其中任何男性都能脫下褲子對轎子的主人舉旗致敬,這樣的裝飾才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份。
車轎內高潮部分已經結束,蓉奴面對劉老財主一雙肥臀正上下翻飛的在劉老三胯下進進出出,這具肉體上面長著兩顆桃花般粉嫩乳頭的豐乳被劉老三緊緊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狀。
劉老財主隨意的翻看著新出的《蓉奴傳》,瞥了一眼正在通過肉穴給自己兒子療傷的黃蓉擔心的說到:“蓉兒啊,你說的方法確實可行嗎,我擔心歐陽鋒會不會發起狂來一掌就斃掉你和三兒。”黃蓉被肏的朱唇微張,香津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下,聽到劉老財主,忍住淫叫恭敬說到;“公公老爺您不必擔心,啊~ 別……蓉奴當年被歐陽鋒生擒過,幸好得遇主人夫君教化,才沒有被西毒調教成功逃了出來~ 好爽……別停,這才有幸回到主人夫君和公公老爺的身邊~ 噢。歐陽鋒在瘋之前有些重要的記憶和人是抹不掉的,只要蓉奴稍做引導應該就可以為我們出力了。啊……主人你弄疼我了”
劉老三從後面一把攥緊蓉奴的乳頭拼命往上揪,加大力度猛肏幾下,把蓉奴整出了一個小高潮,冷笑道:“什麼主人教化,是你在想著你的那個小情郎吧,連歐陽鋒那里你都忍心逃了出來,以後是不是還要從你夫君我這里逃出去啊。”黃蓉雙乳吃痛,忍住皺眉媚笑道:“主人夫君淨說些無情話,蓉奴是有官府批文畫押三拜九叩的小妾,就算逃出去改嫁了了,莫說逃出去我賤籍的身份,就是大宋《戶婚律》也饒不了我。不管是娶逃亡婦女還是詐妄嫁娶蓉奴我都承受不起。”劉老三把一只手插進黃蓉淫穴中猛掏兩下說到:“看來你這小淫婦早就想跑,以前沒少研究法條吧。”黃蓉嬌軀猛顫正待辯解,劉老財主用手上拿的《蓉奴傳》書角請敲了幾下轎內幾案說到:“行啦三兒,不是保證過了,陳年舊事不要再提了,這次蓉兒回來罰也發啦,我們家蓉兒是天下第一淫女,不就是在外面找了幾個野男人嗎,你自己喂不飽她,讓她見異思遷,那是你沒本事,快要到了把衣服穿好,等會兒照著蓉兒說的做。”劉老財主發話了劉三那自然不敢接,點頭稱是,黃蓉首次聽到劉老財主替自己說話,得意地撇了劉三一眼,對公公老爺更是感激,不自矜的雙手摟住劉老財主的胳膊把一對肥乳擠得快要爆出,臉含春色的說到:“公公老爺這次就麻煩主人和您辦成蓉奴的情夫和白駝山莊的龜奴,我來說,您和主人從旁補充蓉奴就是了。”劉三提上褲子聽完蓉奴說話,一巴掌拍在黃蓉的屁股上,拍出水波漣漪,說笑到:“剛還說你這個淫婦找野男人,一轉眼少爺我就變了情夫真是天道好輪回啊。”黃蓉潮紅未退,站了起來不知廉恥的岔開雙腿,把自己的騷穴和菊花暴露在劉氏父子面前,媚眼如絲的說道:“勞駕主人和公公給蓉奴穿上了。”
原來黃蓉是打算扮成白駝山姬妾對歐陽鋒求助,說有人欲要挾他的兒子,讓歐陽鋒出力打退青衣人。話說這白駝山姬妾的胡姬服也是有所講究,從外面看來一身白紗白袍,但其實暗藏乾坤,整個衣衫沒有一個扣子,只是通過數匹白紗穿過乳環、陰環、菊環、臍環、耳環、鼻環、騷穴和菊花固定組成,站立不動時像全身禁錮的阿拉伯女人但一旦走動起來,雪白的四肢就會暴露出來讓人遐想,這是當年歐陽鋒和歐陽克叔侄兩人的奇思妙想,服裝獨自一人無法穿起只能通過別人幫助,既能防止姬妾偷情,又能房事方便,紗布絲滑只需拽住下陰位置輕輕一拉,姬妾立馬身無寸縷,當年歐陽鋒掠走黃蓉時為了人群中掩人耳目,沒少讓黃蓉穿這件胡姬服。在黃蓉的指導下劉老財主二人手忙腳亂的穿好了蓉奴的“衣服”,劉三摸著下巴感嘆道:“歐陽鋒老前輩真不愧是一代宗師,單是這穿衣之法真是聞所未聞,蓉奴你這麼淫蕩的肉便器竟然還想要逃出去,真是不可思議。”蓉兒說道:“那還不是主人您天賦異稟,而且……而且整個山莊只有他一個人肏我,平時還讓奴家穿上胡姬服,連自瀆都不能,蓉奴怎麼會一直呆在那里,看來呂大人有一句話說的不錯,' 蓉奴胸懷天下,豈會留在區區一個男人身邊?' ”黃蓉趕忙討好道:“只要主人你不嫌棄蓉奴,蓉奴就一輩子留在您一個男人身邊。”劉老三得意的哈哈大笑。
大清早出發到了峽州已是黃昏,黃蓉到了頂替了“穆念慈”的丫鬟寧兒房間,催眠了穆念慈和小楊過之後,黃蓉和劉家父子二人對著門口常跪於地,黃蓉擺出白駝山莊肉奴指定的胡姬禮恭候歐陽鋒的到來,此禮節需要黃蓉將兩條美腿叉開常跪於地,下半身像一個美艷的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劉家父子左右跪拜於黃蓉身後,只要微微抬起頭就能看到這騷貨兩穴大開,兩把相公劍清晰可見,如若不是用陰環和菊環扣住必然彈射而出,腰向下壓手肘撐地雪白的頸部卻拼命向上抬起,向前方露出自己淫媒的容顏和碩大的胸部,整個身體呈現出魔鬼的曲线,向四面八方展示著自己的性器,如同向旁人示意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人形的性玩具。
自從上次告訴老毒物自己“兒子”在峽州以後憑老毒物對有一個兒子的執念,即使瘋瘋癲癲也必然依照本能躲在暗處時時照拂,這一點從當年歐陽克的喜愛就能看出,大致等到二更時刻黃蓉聽到院外有風聲掠過,黃蓉立馬繃緊身體臉上掛著媚笑說到:“白駝山莊二十五號肉便器蓉奴恭迎主人回家。”其實當年黃蓉被歐陽鋒所擒時,白駝山莊的肉奴已隨歐陽克在中原死傷無數,早已沒有號碼排序,歐陽克初見黃蓉時白駝山肉奴只有二十四名,而這二十五號是與黃蓉求歡不成後歐陽克在當地拐走的一名江南少女,據說容貌和黃蓉有七八分相似,用以解相思之苦。
黃蓉叫這個稱呼,一是想顯示自己是山莊資格老的肉便器了,二是想混淆視聽在老毒物淺意識里替換掉自己是黃蓉的事實,人的記憶並不牢固更何況逆練九陰真經的歐陽飛瘋瘋癲癲,只要時刻提醒老毒物自己是二十五號肉奴說不定就能取而代之,至於真正的二十五號估計當年不是死於船上就是死於荒島,就算活著也不會再回到那座淫窟了。
木門被一陣勁風衝開,老毒物人未到聲先至:“哈~哈哈哈,老夫想起來了,原來你是我白駝山二十五號賤奴,老夫記憶又找回來一點兒,等老夫想起我是誰了,老夫就是天下第一了!!”一個身體倒立而入,頭下腳上,卻用以手代步一步一步走的穩健異常,熟悉的名稱喚醒了歐陽鋒模糊的記憶碎片,雖然不能全部喚醒逆練九陰真經引起的思維混亂,但明確的記憶片段卻令他大為欣喜,只是記憶中那個模糊的面龐被蓉奴所取代。
如西毒這等人物,自幼追求武學巔峰,練功不分寒暑酷夏才有這等成就,意志何其堅定,憑借黃蓉的攝魂大法根本無法催眠心智,上次以勾漢功逃過一劫如何還敢再試,只有憑他本人的意願引導他的錯誤記憶。
“白駝山莊二十五號肉便器蓉奴恭賀主人失而復得。”黃蓉維持著白駝山莊的胡姬禮對著以手代足倒立的襠部淫賤獻媚的蕩笑。
歐陽鋒心情大好笑罵著問道:“你這小騷貨竟能耐住寂寞不去找男人反來見我,必是遇上什麼難處了。說吧,是哪個嫖客嫖了你不給錢嗎,還是被什麼野男人糾纏著甩不開。”黃蓉聽的羞紅了臉抬不起頭來,看了前兩次相遇已經把蓉奴淫賤至極的形象印在了腦子里。
劉老三沒忍住笑了起來:“看人真准!”歐陽鋒這才注意到黃蓉背後跪著的劉家父子二人,用腳指著發話的劉老三說到:“這個老漢我見過,就是你那個什麼少爺主人,那邊趴著那個老頭又是誰,哼~原來你是想同時被三個人玩,老夫還要照顧兒子,沒心情與你這淫奴戲耍。”正事要緊,黃蓉只能忍住羞臊說到:“不是的主人,是有人要傷害少主,蓉奴聽到風聲特敢來告訴主人!”“哦?是什麼人要傷害我兒子。”歐陽鋒怒發衝冠彈地而起,一把扯掉黃蓉身上的白紗,用腿把黃蓉踹翻在地,把腳狠狠的踩在被相公劍插的微微隆起的腹部。
黃蓉控制不住的一聲淫叫,下體激射出幾條淫液,一臉驚恐的看著歐陽鋒。
“你這賤貨我兒子的地址只有你知道,是不是你被那什麼野男人肏的歡了,就把秘密告訴了她。”
歐陽鋒惡狠狠的說道。“主人住手,此事都是老奴的錯。”劉老財主趕快說道,雖然之前馬車上安排時還不該劉老財主說話,但他真怕歐陽鋒瘋瘋癲癲的一掌斃了蓉奴,這樣就算三兒僥幸從那神秘的高人手中逃過一劫,劉家也免不了絕後的命運。歐陽鋒被吸引了注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自稱老奴?”蓉奴趕快說道:“他是老劉,當年是白駝山莊管後勤的老仆,是淫奴我在白駝山時的姘頭。”“是的”劉老財主接過話茬繼續說道:“當年主人您在白駝山莊發狂,打殺淫奴、仆從無數,蓉奴帶著少主逃了出來,後來蓉奴欲求不滿私自跑去翠香樓接客,老奴只好把少主托付給' 穆念慈' 代為照顧,跟隨蓉奴去翠香樓當了龜公,這些時間少主的花銷都是老奴從蓉奴這個淫奴手中摳出來的。”
“嗯~如此說來你也算是赤膽忠心,那緣何會泄露我兒子的行蹤?”歐陽鋒問道。
“只因老仆年老智衰,時常記不清少主地址,只好記於紙上,被那賊人幾句話套出地址。後來那惡賊為了證實地址又去了蓉奴那里,剩下的情況只能由蓉奴自己去講。”歐陽鋒看向腳下的蓉奴,黃蓉趕快說道:“昨日我和少爺主人正在交合,正在動情處突然拿惡賊一掌襲來,少爺為了保護我與那惡賊搏斗受了內傷,我用言語詐他說此地是我與劉龜公生的野種才逃過一劫,他約蓉奴三日後再去訓話,蓉奴只好來此求主人幫助。”
蓉奴一臉哀求的表情,配上她四腳朝天的姿勢,活脫脫一個淫賤的小母狗,看的其余三人齊齊咽了下口水。
歐陽鋒聽罷一把抓住劉老三手腕,劉老三不敢反抗,歐陽鋒一測心脈確實剛受創傷不久,於是不再懷疑三人所說之事,說到:“這麼說來此事雖是你們迫不得已,但沒有出賣少主確實大功一件,你說把後天老夫如何相幫。”“蓉奴是這樣想的,此人武藝不凡,明天主人先躲在遠處,蓉奴需要問清他為何圖謀,如若理論不成,一聲長嘯主人立馬過來,不要與之理論,與蓉奴合力以斃之。”此次利用歐陽鋒心智受損作為打手,讓他躲在遠處主要是怕老毒物離得太近聽到蓉奴與青衣人的對話,發現孩子之事純屬子虛烏有。
聽到對方武藝不俗,武痴西毒來了興趣:“高手,有多高?比之你主人我如何?”
黃蓉說道:“主人武功天下第一,賊人比之自是不如,但是此人一身武功不弱於五絕之下,未免久戰不下突生變故,蓉奴從旁騷擾分神,讓主人速戰速決。”
歐陽鋒說道:“這次老夫遠遠跟在你身後,老夫只管出手。但老夫只是有些擔憂,如果那惡賊突襲與你,在老夫遠處奔來這段時間,你有把握不被擒殺並纏住他嗎?”黃蓉想到上次自己絞盡腦汁與青衣人纏斗的情景,雖與青衣人纏斗了幾十回合,可卻是一面倒的防御自保,連泥鰍功都暴露了出來,如若是同黃蓉相熟之人恐以猜出蓉奴身份,黃蓉自己的一身絕世武學卻也不能使出,不論家傳武學碧波掌法、彈指神通、玉簫劍法、蘭花拂穴手、桃華落英掌,還是從洪師傅那里學來的逍遙游、混天功都是有出處的,至於打狗棒法那更是萬萬使不得,相當於把蓉奴就是黃蓉的真相給公之於眾了,至於江湖上的的通用功法又如何可敵絕世高手的頂尖功法,黃蓉雖然聰明但確沒眼界自創絕世武功,西毒是武學大家自然希望他能從旁點撥,於是說道:“蓉奴自由長於妓院,蒙少爺不棄學會煉陽功修出一身內力,又蒙主人喜愛在白駝山初入武學,但沒有上乘招式,一身功力只能使用十之一二,短期自保可以,卻沒能力困住那人。”歐陽鋒微微一想說道:“此事容易,我現在就能傳你一套我新修的功法,此法參考於武林奇書《九陰真經》混合我近些年新悟出的心得而成,現傳授於你,習得之後讓兩人給你喂招一天,明晚用時就可小有成效,此功需逆轉十二經絡,巧用二分法,陰陽再三分,來讓老夫先來調整你這淫奴的經略。”
黃蓉初聽之時還覺幸運,每個武學大師大成之時自創的神功有多珍貴,但聽到功法來自九陰真經和逆轉經絡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臉媚態都驚得不見了。
歐陽鋒的九陰真經就是被她一通亂改練的神志不清走火入魔,她想象到自己在翠香樓里頭下腳上,以手代足,短裙下翻把自己的兩個榨精肉洞和豐臀時時嶄露在所有人面前,瘋瘋癲癲的當婊子拉客的悲慘下半生,竟不自覺的射出一個小高潮。
黃蓉清啐了一口自己的淫蕩,現在光靠想象就能讓自己高潮了,以後要變成什麼樣子。
正打算開口,歐陽鋒踩在隆起腹部的腳下傳來一股巨力封住了黃蓉的丹田,黃蓉瞬間口不能言,手不能動。
歐陽鋒自是不會在意一個肉奴的所思所想,對他來說白駝山的肉奴都是他的玩具而已,興致來了就捏在手中把玩一下,能被自己把玩是她們的幸運,蓉奴對他來講也只不過是這些玩具中比較精美的一個。
如歐陽鋒這種境界的人,對於人生有自己的境界追求,外物輕易不可轉移。
現在他正按照自己的猜想肆意挪動黃蓉全身的經絡,一股暖流衝進足少陽膽經自足竅陰、陽陵泉由下至上直至懸顱、上關,然後黃蓉肺部一陣窒息,聽到老毒物摸著她自己大腿往下喃喃自語道,這是天府、太淵、這里改為少商,原來歐陽鋒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已經把黃蓉足少陽經與手太陰經相互置換掉了。
奈何黃蓉丹田被封口不能言,無法制止,只能用希望的目光看向劉老三和劉老財主,但他們二人如何看得出來歐陽鋒在做什麼,只以為蓉奴有幸得到西毒指點必有奇遇,其實莫說他們二人看不出來,經脈逆行對整個武林的常識來說都是走火入魔之兆,現在這天下間唯一瘋而不死的活人也只有歐陽鋒一人而已,即使讓五絕齊聚於此也參不透其中奧妙。
但就算知道,對劉氏父子二人來說也不會在乎,只要闖過此關蓉奴不死,即使瘋掉了也可以為劉家開枝散葉誕下子嗣。
蓉奴似乎知道了劉三二人心中所想,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但沒有多久就又被劇痛醒來,老毒物正在換足少陰腎經和足少陽三焦經,分筋錯骨之痛猶如鈍刀子割肉,即使黃蓉一身淫肉也無法抗衡,雖口不能言也本能的痛叫了出來。
歐陽鋒正在黃蓉的肉體旁邊聚精會神地思考下一步調整,突然被蓉奴的高分貝慘叫嚇了一跳,看到蓉奴的疼的痙攣的表情,淫賤的面孔都消失無形,哈哈一笑到:“忘了你這淫奴皮嬌肉嫩吃不得苦,別嚎了,老夫能讓你一念地獄自然可以讓你一念天堂。”說罷凝聚內功壓縮成线順著足太陽膀胱經與手陽明大腸經層層打通,黃蓉頓覺兩股暖流從丹田分向自己的騷穴和後庭衝來,力氣之大自己竟根本無法克制,暖流變成淫水混著兩穴里的精液從插進相公劍的洞口側面激射而出,其勢之猛嚇了在場三人一跳,然後大腸與膀胱不受控制的劇烈蠕動,插在雙穴里的一雙相公劍忽進忽出,其勢之大讓劉氏父子二人都自愧不如,就像被重兵齊力衝車頂入一樣,黃蓉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只用自己兩穴的力量就能把自己肏的直翻白眼,相公劍插得太深撞擊胃部頂的蓉奴口吐白沫,即使當年身重蛇毒日御百人也沒有如此狼狽過。
歐陽鋒冷笑一聲對著被自己肏的失神的黃蓉說到,也不管她是否還聽的見:“你這肉奴真是不堪重用,為了快感竟然把本源真氣射出體外,讓體內沾了各色陽精的雜亂真氣占了上風,這門功夫被你浪的修不成了,也是我較真了,似你這天下第一淫女也配登頂武道?估計此生就是為男人那胯下二兩肉而活了,罷了我就教你內力壓縮之法,讓你能把雜亂真氣暫時壓成一體,憑你睡男人的的數量,江湖自保有余。”說罷就地閉眼打坐恢復調整經脈消耗的內力。
劉氏父子大氣不敢喘,躬身在旁等候。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黃蓉從地上醒來,因為之前的劇痛和後面的高潮。
汗水混著愛液渾身濕噠噠一絲不掛的站了起來,心神劇烈變化導致短暫的記憶晃神,滿臉迷茫的對著劉老三問道:“主人大人,剛才發生了什麼?”話剛說完腦子已經回憶起了剛才的記憶,劉老三嘿嘿一笑說到:“蓉奴,你可讓我們看了一出好戲啊,現在你連自瀆都可以不求人了,滿足自己連小手指都不用動了。”
黃蓉想起剛才的事情紅的面如朝霞,突然想到歐陽鋒頭上腳下的情況,趕快環顧全身,發現自己雙腳還是站在地面,放心的呼了一口氣。
歐陽鋒聽到黃蓉醒來就開始收功,此時收功完畢站了起來,背著手對黃蓉說道:“蓉奴你真是不堪重用,我本打算傳你老夫自創的無敵功法,怎料你淫賤至極,連一點快感都忍不住,把自己的本源內力都散的七七八八,自身修來的內力竟被跟嫖客們睡來的內力打散無法凝聚,否則老夫就可以讓你內力涌入任督二脈,讓內力據於百匯周天循環,時時修煉功法。”黃蓉聽的冷汗直冒,如果像他說的那樣,內力在自己大腦不受控制的來回撞擊,如果沒有死的話,估計也會像歐陽鋒一樣瘋瘋傻傻的,雖然自己從小苦練的桃花島內功散的不到一兩成了,但因禍得福讓自己逃得一命,心中夸獎自己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那種劇痛估計天下間也只有自己能高潮失神,現在公公傳的《煉陽功》靠著睡男人得來的內力如此之快,又如此輕松,自己又何必苦苦修煉與靖哥哥歷經磨難的來的《九陰真經》呢。
“是蓉奴沒用,讓主人老人家失望了。”黃蓉心中暗爽但應承著說到,歐陽鋒擺了擺手說到:“也不算失敗,起碼我已改掉了你的十二經絡,逆轉了你的任督二脈,現在的你就算散了部分內力,也會功力大增。”黃蓉手腳冰涼,連稱呼都忘記了:“你對我的身體到底做了什麼?”劉老財主發現蓉奴開始失態,趕忙呵斥道:“蓉奴注意身份,連主人都忘了稱呼了嗎?”歐陽鋒不以為意得說:“沒關系,任誰知道自己被老夫調整身體導致功力大增,都會欣喜失態的。”他渾然不知對面黃蓉的失態是因為懼怕導致的,自顧自說到:“你這肉奴還不趕快運功看看。”
黃蓉依言調用內力,手腳不受控制竟不自覺地全身痙攣起來,下體兩個騷穴也像剛才一般不自控地拼命向體內頂入相公劍,嚇得黃蓉趕緊停下,滿臉蠟白的對著歐陽鋒問道:“為什麼蓉奴運功後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歐陽鋒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這肉奴自行散功,害老夫功虧一簣,你現在本源內功孱弱,一旦運用內功就無法鎮壓被男人肏來的功力,那成千上萬從陽精中榨取的外來功力自然在體內來回亂撞,你自然無法控制,不過不用擔心,只要按照上次我教你的武功,把你這具淫肉體內的內力壓至一處,就能讓全身內力為己所用。”黃蓉想到上次樹林傳功的滑稽姿勢羞紅了臉,用自己肥碩的胸脯夾著西毒的胳膊搖晃道:“主人,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讓蓉奴像個騷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太丟人了。”歐陽鋒冷哼道:“你愛用不用,要不你就渾身痙攣的攤在地上,讓你身上的淫具把自己肏個爽。不願意的話就現在試一下”
黃蓉被歐陽鋒盯著只好依言運功,黃蓉蹲在地下,雙手彎與肩齊,宛似一只大青蛙作勢欲撲,但是和上回不同,黃蓉不受控制的把屁股朝向歐陽鋒和劉氏父子三人,雙腿分開,屁股高高翹起,將下體被插著一對相公劍的粉嫩肉穴盡都暴露在空氣中,黃蓉淫肉內翻,又要把相公劍吸入體內,歐陽鋒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拔出,黃蓉受到刺激兩腿酸軟正欲癱倒在地,歐陽鋒命令道:“老夫沒時間跟你玩,快盡你全力攻擊我。”黃蓉無奈只能咬緊銀牙忍住快感使出一拳,這時黃蓉忽然感覺頭重腳輕,本欲打出的拳頭竟然伸出了腳,雙手撐地與歐陽鋒手掌相交,黃蓉身形倒立竟只微微一顫,與五絕對掌竟有一戰之力。
黃蓉被自己的身形嚇到,趕快收功,一屁股摔倒在地,一臉驚恐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剛才蓉奴怎麼回事?為什麼倒立著交手身體還不能控制?”
歐陽鋒說道:“本來按照老夫計劃,逆轉經脈,內力入腦,周天循壞,神功自成。以後你和老夫練功時一樣,一生手腳互換,時時都在練功,將來怎能不是天下第一,現在功虧一潰,只有你運用內力時手腳才能逆轉。”黃蓉崩潰了,赤身裸體癱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一身淫環在哭聲中抖得嘩嘩作響,即使劉氏父子看的也一起心疼“蓉奴不要這樣,蓉奴不要這樣,以後蓉奴怎麼出來見人啊。”歐陽鋒一副怒其不爭的口吻說道:“功夫是殺人技,哪有什麼好看難看的,也就你這種淫女才在乎自己皮囊,好了不要哭了,老夫又沒有成功,你只要不動用內力還是跟往常一樣。”黃蓉聽到不用一直保持這樣的丑態慢慢停止了啜泣。
歐陽鋒接著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想隱藏什麼功法,但是經過老夫的改造之後,你的四肢如臂使指,腳上既可使用腿法,亦可使用掌法、拳法、指法,手上亦如是,你的功法使出來莫說是對方,就是創功者本人都未必認得出來,若和人交手,四肢拳掌並用,天下何人可擋。唯一缺點就是沒想到你運功時,兩個淫穴竟自行蠕動,插入異物就能自行高潮,反倒成了兩處罩門,不過倒是配得上你天下第一淫女的稱呼,誰能想到老夫的神功都能被你修成淫功。”黃蓉還想勸西毒把自己經絡復位,但實在是被剛才給疼怕了,那種劇痛更勝凌遲活剮,如若不是靠抽插相公劍緩解了疼痛,估計已然精神崩潰。
這時的黃蓉是真的怕了老毒物,瘋起來的他比以前正常時還要可怕,黃蓉看到老毒物瞅來就已經嚇得兩股顫顫,默默低頭口不能言。
西毒看著劉氏父子二人說到:“現在蓉奴肯定還沒習慣運功之法,你們在明晚見面之前要不停給她喂招,老夫當時也是用了兩個時辰才適應了身體。明日晚上你們自去便可,老夫會跟在你們身旁,該出手時老夫自會現身。好了,現在你們可以滾了。”聽到歐陽鋒強行送客,劉氏父子二人只得躬身行禮,從地上扶起兩腿發軟的黃蓉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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