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興元府清河鎮劉府三少爺尋回他的十八房小妾之後已過了半年已久,破敗的劉府經過鄉里鄉親們的修整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當地人私下聊起都會說這劉三少爺真是把這個青樓出身的蕩婦寵的不像樣子了,前幾年這淫妾被劉三公子用八抬大轎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從南郭鎮的妓院迎娶回了清河鎮,當時婚禮規格之盛大清河鎮萬人空巷,清河鎮幾乎人人都去吃席,平時吃不起的山珍海味擺滿了一桌卓,惹得富貴人家的太太小姐們都心生嫉妒,誰知這淫婦在劉府才安穩了一年有余,孩子還沒滿月就巧舌如簧慫恿主母殺害親夫劉三霸占劉氏家財,給劉老財主喂春藥與公公通奸欲讓劉老財主脫陽而亡。
險些害得劉府滅門,這些事情清河鎮當地人還歷歷在目,正所謂惡有惡報,這淫婦吃准了劉氏無後欲要讓自己生的野種擔當家主之位,可胸大無腦的她又怎麼可能斗得過張員外的女兒原來的劉氏大夫人,後來這淫婦又勾引守衛,趁著與守衛們淫亂過後氣喘體虛之際慌不擇路的逃出劉府,這事因為當年被
那淫婦一時迷了心智犯下彌天大錯的劉氏大夫人一道奸捕令鬧得興元府滿城風雨、
人盡皆知。
而劉氏一家好人自有好報,得天庇佑劉三少爺跌落懸崖大難不死,劉老善人在陽氣散盡之時也恰逢世外高人路過從閻王簿上劃掉了名字,這淫婦能再次被擒回,不知是救了多少南宋好兒郎,也只有劉氏這樣的積善之家才有可能鎮住此等淫婦,依興元府的老百姓看來這天下第一淫女就該挑斷手筋腳筋剪斷舌頭,扔到破窯子里讓人們活活肏死,免得禍害天下。
至於這劉府為什麼在清河縣此地有如此好口碑卻是因為劉府所得來源,一是劉三堂姐劉貴妃所得宮中賞賜,二是地方政府給予的賄賂,三是周邊黑道的進貢,四是為了替官府、黑道銷贓劉老財主在當地也做了各類生意。
劉府雖有勢力卻是一介布衣,上不管官,下不管民,與鄰里自然秋毫不犯,劉老財主並非清河本地人,年輕時也是從北地逃來的,苦日子過來的人不習慣被人伺候,劉老財主一日三餐都是親自上街買菜,幾十年來鄰里之間其樂融融,整個劉府除了從小伺候劉三的春梅和秋蘭竟沒有其他下人,也就是張員外的女兒嫁入之後才帶來大批下人,導致後面差點鳩占鵲巢的慘劇。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劉氏父子這兩個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只因,當年劉老財主和他大哥正逢靖康之恥從北地逃出,為求生存被迫把大兒子賣入宮中,二兒子為了出人頭地養家胡口,十三四歲就仗著家傳硬功金鍾罩入伍參軍,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剛打出一點兒名聲升至偏將,在一次戰後駐扎時喝了生水染上瘟疫,還未成年已然早逝。
劉老財主的大哥南遷途中一路掩護小輩逃到清河鎮時已然傷病纏身,躺在病榻上堅持了幾年就撒手人寰,臨死前把自己的女兒也托付給了劉老財主。
劉老財主發妻死於南遷途中,自己一人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二兒、三兒、大哥的女兒以及病榻上大哥,之後劉老財主散盡家財送劉三堂姐入宮當秀女才有了後來的富貴,之前如若沒有清河鎮眾鄉親的你一針我一线的的幫襯,也就沒有了現如今的劉府,這也是為什麼劉氏父子苟富貴勿相忘的原因。
所以平時鄉里鄉親遇到什麼難處就能幫則幫,碰上了官家的事如若不大地方官也樂意給個面子,時間一長反倒成了地方上有口皆碑的積善之家,而後為了讓劉老三能後繼有人,常常設粥廠舍粥街邊乞丐以求積德祈福。
黃蓉逃出劉府當上丐幫幫主之後因為一時好奇查看丐幫的《施者功過錄》,此冊記錄了施舍與丐幫的施舍者們的功過大小,以衡量施舍者危難之時出手相幫的程度,翻開第一頁“一甲優”評級赫然寫道【大宋興元府清河鎮劉府:宋室宗親,和睦親里,與人為善,十余年來粥鋪施舍不斷,風雨無阻,喂養興元府丐幫汙衣弟子多達一萬三千七百五十三人,興元府境內首善之家,功德無量,故評為一甲優,劉府危難之時幫主需親自上陣,如違誓言三刀六洞不容情】嚇得黃蓉一身冷汗,幸虧那時大夫人設計雷厲風行,否則當時可能就被我師父洪七公千里奔赴擊殺自己這個小淫婦了,幸好主人已死,她想私自把劉府從名單中劃掉,可丐幫名錄一式兩份,幫主只能查閱,亦無權修改,黃蓉後叫來掌棒龍頭長老詢問劉府已亡,是否可從名單中摘除,這名長老說亂世之中失爾復還的人常有,按幫規需以靜候十年,如十年後未有絲毫音訊則判斷此人已死,之後才能從冊上除名。
當時黃蓉親眼看到劉老三墜崖身亡,所以也就沒放到心上,再然後劉三歸來,把自己這個小淫婦壓在身下肏的死死的,這除名之事焉敢再提。
有時午夜夢回,自己就要擊殺劉氏父子之時,丐幫眾長老好似天兵從天而降,看到一身淫環赤身裸體,下體兩穴插滿相公劍,手持打狗棒的天下第一淫女就是自己所尊敬的丐幫幫主黃蓉之時都會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劉老財主之後雖然生活做上了正軌但家中也只剩下劉老三一根獨苗,自然他對自己的孩子無比溺愛,可隨著劉三兒慢慢長大他突然發現孩子已然無處發展,劉三他大哥在宮里當差斗爭失敗,幸好她堂姐上位咸魚翻身,皇家最忌內戚官宦相勾結劉三仕途自然走不通,而劉三身為家中獨苗也無法投軍報國,即使瞞報劉老太爺也誓死不讓,文武仕途皆走不通,皇親國戚又不可能去落草為寇當什麼江湖中人,只能悶悶不樂的當一個閒散富家翁,精神上沒了追求,劉三兒自然只能投身於吃喝嫖賭,小小年紀時山珍海味依然吃膩了,賭博也一度沉迷過,可賭場自然多是混跡於黑白兩道,自然不敢得罪劉老太爺,白天不管輸多少晚上都用車給拉回去,一來二去對賭博也就沒了興致。
劉老財主陡然乍富吃喝不愁,自然想到了傳宗接代,劉氏一族從北邊逃出來的只有自己兄弟兩個,而後從仨個兒子變成一根獨苗。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一定要讓三兒把族譜續上。
劉三兒被父親拉去妓院破雛,把接待他的妓女肏的要死要活,午飯都吐了出來,說什麼都不接待了,劉老財主這才發現自己兒子下體同自己一樣天賦異稟,說來著陽具粗大自然讓男人自豪,可太過粗大也成了問題,自己當年的婆娘是因為機緣巧合二兩銀子從人販子手里買來了一個被變態客人下體擴張玩廢了的妓女,而劉三兒隱隱更勝於己。
後來的正妻張氏是因為劉三兒到了當娶之年,再加上身份不差就娶進了門,洞房夜後死活再也不與劉三敦倫,基本上等於守了活寡,這也是為什麼後來執著於掌權劉府,後來蓉奴娶進門,竟能容下三兒巨物夜夜笙歌,張氏危機倍感,由愛生恨才導致之後的慘事。
劉老財主從劉三十幾歲時就不停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無人領養的孤女,竟無一人能在劉老三的征伐下活過三天,直到後來有一孤女父母竟找上門來,差點兒出了人命官司,既然良家女子走不通,只能從風月場上找人了,於是劉老財主在南郭鎮偷偷開了一家妓院取名翠香樓,不為賺錢,只為找到能容納劉三兒陽具的女人,誰知這一來二去就過了十幾個寒暑,劉三依然將近四十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伴侶,劉老太爺打聽到一西域奇方,也不管是真是假,孤注一擲腆著老臉求來了珍貴藥材,有幾分還是從宮里求來的孤品,請高人配成奇物,命劉老三前去取回。
後來三兒回來竟告訴劉老財主奇物被人斬殺,差點昏死過去,幸好劉三繼續說道,他歸途中巧遇一淫女,竟能承受他連夜征伐,甚至他自己都差點兒精盡人亡,劉老財主大喜過望,命令三兒務必速速娶進家門,竟然耗時准備了一個月,不顧規矩搞來一場破規格盛大的婚禮,也為劉三正妻的嫉妒引來了導火索。
洞房過後劉三兒才支支吾吾的說出這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竟是自己拐來的天下五絕之一東邪黃藥師的愛女——黃蓉,他如若發怒皇上下旨都保不了他們。
可為了自己兒子的終身幸福,自己家族的傳宗接代,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怕,他就不信自己對蓉兒百依百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每天叉開大腿就能被肏的高潮不斷,滿足她的一切欲望,黃老邪來了還能殺他不成(劉老財主本就不太相信什麼江湖野方養的奇蛇,還是堅信黃蓉生性淫賤,只是被三兒激發了淫欲罷了)。
總之自從蓉奴逃出劉府之後,也不知是傳聞影響了淫書《蓉奴傳》,還是《蓉奴傳》影響了興元府百姓的傳聞,這些為了利益續寫《蓉奴傳》的文人或書
商中有些因為五斗米折腰的落第秀才不甘於自己署名捕風捉影創作了一本荒淫之
極胡說八道的邪書,聯名請出幾個在儒林中小有名氣的酸儒頗具考究精神的去清河鎮打聽實情,這些老學究頗為認真的從當地百姓中打聽這個蓉奴嫁來時的情景,平日的服飾穿戴,出府時的言行舉止,尤其聽到這淫婦謀殺親夫,淫害公公時竟有幾位老儒氣的青筋暴起、頭暈眼花,更有一人年事過高氣絕當場。
在場之人感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原以為此書只是滿足淫邪之人的荒誕之書,誰曾想這天下第一淫女比之書中描寫有過之而無不及,其後這些酸儒中有幾人更是自願為《蓉奴傳》做注解,以求規勸世人注意蛇蠍美人,不要沉迷女色的目的。
因不知蓉奴是否真名,所以早年身世已不可考究,,幾人只得套用早些年間鄉下之間流傳的淫女故事雜糅捏造了身世,花魁之女,妓院生長,後被富商領養,其後天生淫邪不甘寂寞勾引養父被趕出府邸四處流浪,直到自願賣身於南郭鎮,劉三公子不嫌其低賤八抬大轎為妾欲救出火坑,後險些遭害,及後來靠賄賂裁判奪得花魁,期間結識襄陽呂守備,與其勾搭成殲另結新歡,一女嫁二夫,其後還欲從自己的義母春媽手中搶男人,幸得襄陽“黃蓉”女俠及時撞破制止,守護了春媽的忠貞愛情和郭大俠的名聲。
其注釋之詳盡,每件事後必標注其年代、地點、傳聞由來與其考究,尤其從書中南郭鎮蓉奴之名首次出現後更是嚴謹,有明確的人證物證,有從南郭鎮到清河鎮販夫走卒的證言,也有王御史、春媽、花魁比賽中眾妓與有頭有臉的評委們的證詞。
至於蓉奴找何人替她辦的的娼籍,又勾搭何人混入了軍妓,結婚時向清河縣衙門遞交封存的戶籍,更是被臨摹出來附錄於書中,更有甚者請動劉老財主拿出了族譜,但因族譜中所錄姓氏“劉氏三郎賤妾黃蓉”竟與蓉奴干媽“黃蓉”女俠同名,幾人商議怕辱及黃蓉女俠英名並未收錄其中。
此書經此注釋後無心之人只會當作更有代入感的雜言,而有心之人依照書中記載加以考察,都能與幾位儒生的注釋一一對證,無不感慨天下間竟真有此等淫女,這天下第一淫女恐怕名副其實,僅以淫字一道妲己、山陰、趙飛燕以及靖康恥前的淫婦潘金蓮簡直不及其萬一,確稱得上空前而難有其後,正所謂亂世出妖人,這淫女蓉奴的出世恐怕就是南宋亡國之象。
至於這加以考究不斷更進的淫書《蓉奴傳》對黃蓉後來是否有什麼影響,我們目前還無從得知。
而在離襄陽城不遠處山脈的低窪處,傳來拳腳呼喝之聲,這是若有砍柴踏青之人從山腰低矮出向下望去,就能看到一個肥碩的屁股頂著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與兩名赤裸黝黑的老漢在交手,兩名老漢法相莊嚴,一套少林長拳舞的虎虎生風,如若不是胯下兩條勃起的大黑雞巴,儼然如兩名降伏花妖的得道高僧,那兩條美腿被兩人夾在其中,如風擺荷葉,美腿擊打之處竟有金石之聲,原來是兩名硬功高手。
那美腿徑自不停旋轉,帶動豐臀周圍粉紅的紗裙,裙下竟然不穿寸縷,紗裙旋轉遠遠看去像是一朵盛開的芙蓉花,兩條晃動的美腿如同花朵的雌蕊,雌蕊根部有兩張沾滿露水的洞穴好似花朵的子房,而前後淫環似是結滿的胚珠,子房自顧自的蠕動著正在不停的向外吐著花蜜,又好似喂不飽的小嘴,與其說是在與人交手,不如說是這朵盛開嬌花在自行招蜂引蝶。
那嬌花根部似有兩條黑色棒子在貼地揮動,棒子形狀似是與這兩名金剛羅漢胯下之物一般無二,莫非這真是一朵花妖,否則為何雌雄同株?
而這兩名降服“花妖”的羅漢自是劉老三與劉老財主兩父子,他們和山上看到的風景自然不同,堪堪蓋住胸部的紗衣因為“花妖”的倒立如同面紗一般蓋住了蓉奴的半張面龐,雪白的奶子反倒漏在外面,因為打斗如同兩只脫韁小白兔一般活潑異常,但身處此地雖更為賞心悅目確也更加危險重重,就如帶刺的玫瑰一般不好下手。
“花妖”蓉奴昨日被歐陽鋒逆轉經絡,如今打斗之前必先背對敵人高高躍起,落地之後四肢撐開,碩乳緊緊貼於地面如要擠爆一樣,以蛤蟆功起勢來吸收壓縮自己體內靠睡男人們得來的混亂內力,因躍起而上翻的小裙子完全無法遮住暴露的下體,似是炫耀一般將自己插著相公劍的下體暴露在對手面前,運功之後因內力游走七經八脈,一開始只能像出生嬰兒一般適應自己的身體,欲抬左手而起右腿,欲放左腿而落右臂,欲抬頭望天卻撅起翹臀,用雙腳站立身體卻晃晃悠悠,只能像歐陽鋒發瘋時一般頭下腳上,因左右經絡也對調移位,黃蓉如欲移動必須不停旋轉身軀,幸得黃蓉習武多年,又修過逍遙游這等身法,即使打斗一炷香的時間也不會感到眩暈,配著小裙子如花瓣般盛開,竟給人一種怪異的美感,美中不足是運功過後兩個淫穴確不可自控地快速蠕動,插入任何異物都能讓其高潮泄力,否則兩腿大開露出相公劍來必然淫美異常。
因經脈完全錯亂,適應新身體後的的黃蓉反倒完全放開了拳腳,只見她倒立於地,手持兩把相公劍擊向兩人下肢各處穴位,同時臂膀支撐身走逍遙游,腳使空明拳,身法靈活異常,經脈挪位後拳腳根本無法判斷,除了黃蓉別人無法知道自己使得什麼武功,即使創功祖師來了也未必看的出自己的功法,大腿根部一開一合的兩張淫嘴配著逍遙游忽前忽後的游走於劉氏父子身前,蜜穴中發出的體香和胭脂味混在一起就如同妖精的迷魂陣,多次讓兩父子攻向肥臀的拳頭擊打在對方身上。
這看不到面容的嫵媚“花妖”似乎道行深厚,這兩名被魅惑的“金身羅漢”
已要體力不支,眼看敗局已定之際,兩名“金身羅漢”對視一眼,一人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抓住“花妖”腳踝向花瓣外圍拉伸,事發突然,雙腳又被抓個正著,一時之間“花妖”也來不及用泥鰍功脫困,因雙腳被拉成一字馬狀,這“花妖”
似被連根拔起懸於空中,妖艷的身法頓時使不出來,被釘在空中動彈。
兩位“羅漢”同時大吼一聲,用金剛不壞之身頂住花妖手持黑粗法寶的打擊,一人一拳向下打入“花妖”大腿跟的兩洞之中直沒小臂,這“花妖”似是千年枯木被雨滋潤,百歲寡婦老漢敲門,渾身顫抖著發出一聲嘹亮而滿足的淫叫之聲在山谷中飄蕩。
兩位“羅漢”似已降伏“花妖”,長舒了一口氣,松開擒住“花妖”的大手,這“花妖”竟還不知足,兩張小嘴緊緊咬住兩人小臂,遲遲不肯墜地。
黃蓉待高潮的余韻散去過後才掙扎著爬了起來,想起剛才那場毫無廉恥的切磋,即使已是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也羞得一身變成了桃花色。
而在和黃蓉喂招的劉氏父子二人正在復盤,劉老財夸獎道:“經西毒前輩指點後,現在的蓉兒真是厲害,平時需要遮遮掩掩隱藏功法來路放不開手腳,現在八分的功力就能使出十二分力,我父子二人竭盡全力竟也不是敵手。”黃蓉趕快獻媚般的奉承到:“可即使如此還是不如主人與公公,被打的腿腳發軟,高潮連連,卸了身子。主人這套功法太難看了,我們還是拜托歐陽鋒給蓉奴改回來吧。”“不改,留著挺好的,我一直想給你這淫女配一套匹配身份的淫功,奈何江湖上找得到的淫功全是三流武功,真的對敵估計實力不升反降。”劉老三得意的笑道,“可是蓉奴現在罩門太過明顯了,而且還露在外面。”劉老三想了想總結道:“其實蓉奴你也不用擔心,幸虧我父子二人金鍾罩鐵布衫練至大成,這才能忍受住你的擊打攻入罩門,若是他人估計還沒近身就被你打的一命嗚呼了。”黃蓉見劉老三鐵了心的不幫他拜托歐陽鋒,心下也只好暫時作罷。
話說三人自昨天去峽州求救兵後連夜又趕回襄陽,因蓉奴會武功的事情還沒有暴露,兼黃蓉無法適應新的功法經脈,只得在襄陽城外尋一偏僻處給她喂招,如今既已基本適應,三人就需要為赴約做好准備。
幾人重新鑽入馬車回到襄陽城內劉府購置的宅院,吃些飯菜,沐浴更衣,期間少不得多次雲雨。
劉三已過而立之年,既不能走仕途也不能從軍,吃喝不愁,又沒有了賭癮,吃喝嫖賭只剩下個淫字,又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納下自己陽具的女子,自然每天樂此不疲。
劉老財也樂得兒子沉迷此道,就待此淫婦能為劉府開枝散葉,他已想好了,這蓉兒生的第二個男孩務必要過繼給自己大哥,現在大哥一家血脈就劉貴妃一人,將來孩子大了也好給自己乖侄女有個幫襯,也算對得起自己大哥。
看到渾身黝黑枯樹皮的劉三反抱通體雪白的蓉奴邊走邊肏,蓉奴嬌羞著把食物送到劉三口中,儼然一對享受閨房之樂的恩愛夫妻。
劉老財主看著也覺得血脈噴張,胡思亂想到如果說過繼給大哥,豈不是該自己來生,否則劉三生了不就變成大哥孫子輩的?
看到黃蓉放下碗來,劉老財主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戰局。
天至二更,劉氏父子因不必再掩飾自己身份穿回了自己的長衫走出劉府,劉老財主手上把玩著一副鐵膽大步朝前,黃蓉足踏木屐,短裙薄衫,輕紗遮面,整個上身匐於劉三胳膊上跟在劉老財主身後,短裙遮不住的半拉屁股上露出蓉奴標志性的相公劍底座,街上行人看到都只當蓉奴偷偷當暗娼接客。
襄陽城長年戰亂,因此也只有翠香樓一家風月場所,前些時間因丐幫誤會,翠香樓關張重建。
老鴇春媽因出手闊綽,也不打罵眾妓,翠香樓內口碑很好,里面的窯姐關門期間自是吃喝不愁,難得清閒自在,所以這段時間概不接客。
看來這天下第一淫女確實名副其實,短短半月修整也耐不住寂寞要出來招蜂引蝶。
赴約地點在襄陽北門附近的一所空曠宅院內,去之時黃蓉的建議得到了劉三父子的一致認同,此去當以規勸為主,正所謂上善伐謀,其次伐交,其下伐戰,這個五絕同級別的高手此去能不交手就是最好,此去三人無一人識得此人,此前為何襲擊劉老三也無從得知,如若只是江湖仇家雇凶殺人,相信也請不動此等人物,歐陽鋒武功雖高,但和蓉奴及劉三父子聯手面對同級高手勝之容易卻未必能夠擊殺,所以最好能交涉清楚,以免成了別人的擋箭牌。
走進大門,看到那青衣人似已立於園中等候多時了,三人以劉老財主為尊,他近前一步躬身問道:“讓閣下舊候了,老夫一家自問與閣下素昧平生,前些時日為何對我兒痛下殺手,想斷我劉氏血脈,老夫一家自問與人和善,莫非是誰花大手筆請動閣下出手不成?”
那青衣人轉過身來,大約五旬左右,只從扮相看來身形偉岸,眼神清澈充滿著正直與自信,儼然一正派高人形象,他向三人緩緩走來,邊走邊說到:“你我確實未曾相逢,我亦與爾等無冤無仇,但為我大宋百姓,必然留不得爾等。”劉氏父子及黃蓉三人面面相覷,劉家一屆富商和一個肉便器小妾怎麼和大宋百姓生死存亡扯到了一起?
劉老財主趕緊說道:“此話從何而來,我劉氏雖乃一屆富商,侄女卻也是我大宋宮廷的貴妃娘娘,怎麼可能自掘宋氏墳墓,至於我家三兒的十八房小妾也不過是襄陽城丁未營的尋常軍妓而已……”劉老財主還想接著解釋,卻被青衣人插話打斷“劉玉山大觀三年生人,家住開封府嵩山腳下,其祖父劉邪曾是一名淫賊,之後改邪歸正拜入少林,其父劉真牛,少林寺真字輩俗家弟子,你有一兄叫劉玉佛,膝下獨女。你之妻原名不可考,是你用十兩銀子兩頭牛換來的隱退窯姐,後生有三子,老大現任皇宮劉貴妃宮苑總管,老二曾襄陽投軍,後死於霍亂,三兒子現在你身邊,下體腫大視為天殘,尋常女性不得放入,十五歲開始尋找伴侶,除張氏掩飾門庭以外,或買孤或購娼,雖有死傷卻沒損害過良人性命,於三年前偶得一稱心伴侶——翠香樓肉便器蓉奴,其後納為十八房小妾,再接著有淫書《蓉奴傳》和春宮圖顯現於世。
劉氏履歷清晰,身世干淨,但這其中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淫女蓉奴從何而來,在這淫書注釋隊伍中有一老學究曾是朝廷某位御史的啟蒙恩師,他曾說到此女所來詭異,南郭鎮前無法考究,如憑空出現一般,其後勾引劉三嫁入劉府,又用劉府小妾為踏板性賄賂黑水堡老堡主,其後慫恿大夫人謀求劉氏財產失敗,竟然不顧自己子女安危一人奪路而逃,如果只是某人家才也就罷了,最詭異的是其後一年多竟銷聲匿跡,只從幾處妓院或嫖客口中探得部分行蹤,其後劉氏重建,大夫人家法裁決屍骨未寒,淫女蓉奴竟又尋回劉三身旁,通過花魁比賽勾搭上襄陽守備呂文德,其後竟能蠱惑劉三,一女嫁二夫當上呂文德小妾,緊接著潛入丁未營,日日淫亂軍營,腐蝕軍官意志,我襲擊劉三那天還曾及偷偷跟隨於你,見你去下轎去丁未營之前偷偷潛入主帥營中,從呂府到丁未營,也不過是兩刻鍾的時間,而你卻用了四刻鍾才去營妓房報道,剩下兩刻鍾你在主帥房中作甚?現在你又利用春媽混入邊陲頂梁柱郭靖的身邊,還和中原第一大幫丐幫的陳長老結拜兄妹,身有奇功而不顯露,卻甘心當一淫奴,甚是可疑。”
劉氏父子及黃蓉聽的目瞪口呆,劉氏父子驚嘆於此人竟對劉家如數家珍,連宮中勢力都一清二楚,而黃蓉驚得是自己的情報竟扭曲至此,在這份情報里自己不僅淫賤無恥還心思縝密,明明是被劉三懲罰放進木箱被當成禮物送給黑水堡老堡主賀壽,之後被迫參加的花魁大賽還有去靖哥哥軍營當營妓,最可氣的是自己確實都經歷過這些事情,其中發生的事情千人千嘴,自己恐怕有理也說不清了。
此時黃蓉已經猜到此人身份,本以為自己就是一介地方富商和小妾的事情,沒想到竟搞出如此大的動靜,她只當自己是假扮的蓉奴,從沒有想過蓉奴身世在外人看來竟處處是漏洞,如今布局全亂了,看來只能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於是黃蓉松開劉三手臂做了一個萬福說到:“能將我家老爺、相公的情報了解的如此熟悉,尊駕我家呂老爺口中的京城密使吧?”哼~ 呂文德敢告訴你此等絕密,你這小淫婦也是聰明,竟能從我話中舉一反三套出身份,不錯我就是皇城司密使,幸好老夫日夜兼程早到數日,才能發現你進入軍營主帳之事。
“黃蓉還欲發言,青衣密使伸手阻止道:”不用說了,任你巧舌如簧,老夫依舊相信自己的判斷,不論你是否心術不正,為求穩妥只有先將爾等擊斃於此。“劉三驚怒道:”豎子爾敢,我乃皇親國戚。“青衣密使蔑視到:”我受命於皇家朝廷,服務於大宋臣民,此事關乎邊疆安危,即使劉貴妃來了也無權過問,受死吧小淫婦。“說話間已然出手,高手過招勝負就在毫厘之間,何況黃蓉還要保護若與自己的劉氏父子二人,於是趕快逆運蛤蟆功,青衣密使急速奔來之際突然眼前一花,一張雪白趟水的蜜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蜜臀上有兩個夸張的洞口,洞邊上穿滿陰環煞是迷人,兩個黝黑的洞穴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趁著夜色看不清楚。突然洞穴有兩個黑色物件朝著自己激射而出,青衣密使嚇出一身冷汗本能的伸手格擋,那兩個物件硬中帶軟又濕又滑,打到胳膊就如皮球搬彈開,青衣密使還未看清是什麼東西突然感到一股粘稠液體隨物件貼到了自己臉上。他趕忙嚇得退後一步,用衣袖抹了把臉,這是余光看到這兩坨黑色的物件竟是淫婦用來自瀆的黑粗肉棒,再一看衣袖上的液體竟是這淫婦珍藏於體內的精液,上次一時不慎被這蓉奴用奶水射傷雙眼,這次更加過分,精液險些進入口中。青衣密使也是一代宗師,何時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氣的險些走火入魔,怒吼一聲:”你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說著便一掌打來,黃蓉羞的想把自己埋進土里,此事純屬意外,她只是想在運功之時把相公劍從罩門排出,沒想到造成這種局面,但殺招已至唯有倒立身形認真抵擋。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青衣密使從一看到黃蓉倒立身形就冷靜了下來,交手兩招後更是驚詫,這淫婦竟能接下自己九成功力下的盛怒一掌,上次交手此女用東拼西湊的武術和七成力的自己交手只能堪堪自保,此時居然能與九成功力的自己打的有來有回,果然是故意隱藏功法,別有用心。
青衣密使自問家學淵源,卻從未學見過此等邪功,尤其此淫功詭異異常,上下顛倒不說招式還甚是高妙,這淫婦下體大開不穿褻褲,蜜穴趟著淫水勾人心魄不知是一擊制勝的弱點還是誘敵深入的殺招。
青衣密使不願多想,這里位於襄陽北城靠近城門,剛才又情緒失控吼了出來,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打算運用十二成功力配合殺招,速戰速決。
這時耳邊傳來“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來了。”幾聲大笑,笑聲充滿內力,在寧靜的夜晚猶如天雷滾滾,聲音由遠及近,轉瞬及至,原來歐陽鋒就藏於遠處,聽到那青衣人大吼就知道自己該出手了,他也如黃蓉所說速戰速決,於是運出全身功力,用蛤蟆功飛身拍出,打算一掌把對方拍成肉泥,省得麻煩。
青衣密使恒生變故,為求保命,只得運功和對方拼起內力。
黃蓉一喜拼內力最忌外物打擾,正待從旁騷擾,突然兩人默契的泄力撤掌各自後退一步,黃蓉和劉氏父子正自一頭霧水,突然歐陽鋒朝著他們惡狠狠的看來:“二十五號肉奴,竟趁我神智不清之際誆騙與我,什麼兒子,什麼仇敵,氣煞我也,賤奴安管欺辱老夫。”
此時歐陽鋒雙眼清澈,原來已然恢復神智,正如之前老毒物傳功黃蓉時所說,他因時時運功衝擊大腦,所以神志不清,剛才碰到平生勁敵所以渾身內力傾瀉而出,游走腦內的功力也為之一空,竟然恢復了片刻的清明。
雖然智力恢復了,但記憶卻非常模糊,他雖然通過之前的印象判斷出黃蓉兒子之事是為求自保誆騙於他,但深夜之中黃蓉面龐在月光之下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加之記憶混亂只當她就是那原白駝山莊二十五號肉奴,尤其想打自己竟被平時用完就一腳踢開的一坨淫肉給騙來當了免費打手,更是視為奇恥大辱。
青衣密使自是識得歐陽鋒,雖未見面,但以聞名,聽其言行大致猜出一二,既然已化敵為友,就速速攜手把此女擊殺。
正待出手之際,一顆石子從百步之外呼嘯而來,敲碎兩人面前青磚,一聲長嘯飄來:“手~ 下~ 留~ 情~ ”聲音中氣十足,竟然又來一位絕世高手。
這石子擲出之時黃蓉已呆若木雞,這聲長嘯更是讓她汗毛直立,抬頭向後望去,見遠處有一人身形飄逸,腳走靈鰲步從空中緩緩而來,正是之前救她姓名的神秘人。
黃蓉此時狀若瘋癲,口中喃喃自語道:“難道是他?怎會是他?豈能是他?
果然是他?“突然尖叫一聲,在院內眾人困惑的眼神中失心瘋一般向著院牆下一座鏤空的假山跑去,此刻的她只想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里,黃蓉把頭腳一同插入洞中想要躲藏其中,卻忘了自己被萬千男性滋潤過的肥臀已經豐滿的不成樣子,屁股竟然卡在外面,動彈不得,遠遠看去還有幾絲和諧,如同這豐滿的臀部像從假山中長出來的一樣。
這時神秘人已落在宅院之上,聲音不怒自威,說道:“蓉奴別躲了,出來吧,我已知道你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