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襄陽保衛戰只用一天就以蒙古前軍的全軍覆沒告終了,敵人的中軍大營與後軍沒有參與救援,但也並未撤離,而是後撤二十里又重新安營扎寨,這倒有些讓群雄看不懂了,不過既然勝利自然要飲酒喝肉,畢竟他們又不歸軍隊管轄。
過來支援襄陽和參加郭蓉二人婚禮的群雄提前了一日到來,也因為帶人前來解圍,所以在人數上遠超了之前的預算,更兼皇帝陛下御駕親征怎能露宿城外,萬幸蒙軍未退,王堅將軍統帥全軍在城外繼續駐防,否則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風餐露宿了。
半日廝殺,就是郭靖“黃蓉”也已人困馬乏,無力支撐局面,幸好不論是春媽還是呂文德都是管理後勤的人才,春媽招待住宿,先把皇帝陛下及太子一家招進為了新婚准備的郭府,讓郭黃以及部分江湖勢力高層搬進呂府,一部分直接包下了酒樓茶館,連自己的翠香樓也讓了出去,並且把軍營多余的帳篷拉到教場上做臨時住宿,剩下一部分談好條件住進居民家里,好在都是保家衛國的義士沒幾家反對的,忙到了後半夜才回到府宅,郭靖親自給她喂水揉肩,沒片刻就昏睡在郭靖懷中,引得郭黃二人相視一笑。
呂文德則更加干脆,得到皇帝許可後直接開官倉放糧,另一邊聯系附近州城或買或收糧食待幾天後從新補齊。
至於劉三則帶著黃蓉回到了城內劉府,黃蓉因為白天的蹂躪早已蹂躪的就剩一口氣,但劉三還是不厭其煩的用他的肉屌在黃蓉流水的騷穴里進進出出,倒不是劉三索欲無度,白天的時候黃蓉被那蒙古人喂得藥奴巨屌肏的泄了元陰搞得氣若游絲,因為眾人以為她在戰場上冒充黃蓉女俠搞得人人厭惡,遍求醫生竟沒一個人願意治她。
劉三突然想到上次自己重傷,被蓉奴在轎子里用煉陽功渡元陽給自己治傷,自己這次渡元陰是不是也能救她,於是想到做到就帶回劉府一頓猛肏.
也不知是黃蓉肌肉記憶還是天賦異稟,即使在重傷昏迷之時插入陽具騷穴也會像小嘴一般流著淫水不停吮吸,倒讓劉三沒有奸屍的無趣感。
只是劉三怎麼也想不通,不就是去丐幫讓那些臭要飯的肏個逼嗎?
怎麼自己一來一回拉救兵的兩天時間蓉奴自己反倒還成了假黃蓉,而且還在襄陽城頭當眾奸淫?
看來只能等黃蓉醒來才有答案。
只聽黃蓉“嚶~ ”的一聲,劉三感覺到她下體淫穴一陣陣痙攣,看來這方法真的可以,誰能想到自己家傳的煉陽功竟然還有雙修療傷的功效,這騷貨比自己上次受傷還重,結果肏了小半個時辰就醒過來了,想到這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之前自己和她交配看似粗暴其實根本不敢下死手,自己之前可是活活肏死了幾房小妾,給自己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既然自己渡元陰就能恢復,那下次把家傳的霸王御女訣施展一番讓她看看厲害,免得讓她侍寢之後洋洋得意以為擋上天下第一淫女就吃定了自己。
果然不出劉三所料,黃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嗯~ 唔~ 哦~ 啊……!”她先是上身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悠長得淫叫,然後似乎意識到自己騷穴被一個大雞巴填滿了,這份緊實感對於能夠騷穴識雞巴的自己來說太熟悉不過了,她沒有睜開眼睛,溫柔的說了一聲:“主人夫君?”
黃蓉並沒有等到答案,但是一張臭嘴突然親了上來,黃蓉被吻得差點喘不上氣,兩張嘴里舌頭攪作一團,這一口爛牙是如此的熟悉,以前自己只是覺得厭惡,但此時起死回生卻覺得溫馨異常,這些日子自己被軍士、被乞丐肏,他們只會拿陽具在自己嘴里抽插,自己主動索吻也只會得到對方的耳光,仿佛自己的臉是臭烘烘的便器,只配跟他們下體摩擦。
這次襄陽城前的交配真是九死一生,自己被那藥奴的肉屌頂得五髒都好像挪了胃,如果劉三再晚個一時三刻,那自己估計就是一具被巨屌上下套弄的艷屍了。
劉三離開了襄陽兩日,對現在的情況一頭霧水,見黃蓉醒了也就沒了性交的心情,把黃蓉摟在懷中,一首揉胸一手摳這騷穴,詢問起了情況。
黃蓉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把這兩日發生的事情緩緩講來,誰能想到這彭長老竟然突然把蓉奴擄走,還把她催眠讓她黃蓉自己冒充自己來騙賞錢,還被蒙軍先鋒拖雷拿來擾亂軍心,雖然聽上去荒誕確合情合理,雖說無巧不成書,但巧成這個樣子找誰說理去,突然想到黃蓉昏迷前對自己說的話,於是問到:“蓉奴你之前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需要為你做些什麼嗎?”
“天下第一淫女這個名號已經太招眼了,今天這一番遭遇也讓蓉奴我沒臉見人了。”這是黃蓉第一次在劉三面前全無保留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隨著淫書淫畫還有當軍妓性奴,蓉奴的名氣越來越響了,上次是朝廷密使派來調查,這次彭長老估計也是聽到有淫女長得像黃幫主才催眠掠走了自己,誰知道下次又會碰到什麼困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倒不如利用這次機會讓自己這個蓉奴的名頭死掉算了,以後自己就是劉府新進門的主母,翠香樓的妓女,靖哥哥的女人,丐幫的幫主。
劉三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當時自己一時興起想到散布關於蓉奴的淫書來控制黃蓉,現在反倒是自掘墳墓,這蓉奴如果還留在自己身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只是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只是散步了一本淫書而已,怎麼會鬧的四海皆知,自己去鄉下都能看到人手一本?
他也不想想宋代物質生活多麼匱乏,宋徽宗時期淫婦潘金蓮因伙同情夫謀殺相公就能被傳誦到現在,他那麼勁爆的情色內容又怎麼可能就此止步,鬧到街頭巷尾無人不知也是常理,只不過社會傳播學要到20世紀30年代才形成初步的理論,這其中的道理即使當世大儒也解釋不清楚。
黃蓉病體初愈,這是第一次劉三和黃蓉在一起沒有大干一場,劉三的陽具留在黃蓉的淫穴中一夜無言,兩個人難得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正午兩人才從床上姍姍爬起,黃蓉給自己化上平日當娼妓時的濃艷妝容,由劉三親自給自己肥乳、騷穴、肚臍、陰蒂、菊穴都配上淫環,臨出門時黃蓉想了一想,緩緩地把相公劍插入了自己的兩穴,蓉奴這身份不知不覺就陪伴自己經過了三、四年,比女諸葛、小妖女、黃幫主、黃女俠這些稱呼更早的出現在自己身邊,曾經無比厭惡的稱呼如今要將其舍棄反而有些不舍,既然如此就好好扮演這最後一天的蓉奴。
皇帝協家眷住進了襄陽城,恐怕自己堂姐劉貴妃也在其中,劉老財主還在來襄陽的路上。
雜務在身,劉三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二人相約明日在自己和靖哥哥的婚禮上相見。
想到自己的小妾要嫁給外面認識的野男人,關鍵這野男人自己還惹不起,明日還要若無其事的參加二人的婚禮,自己這綠帽子也戴的太過板正了,劉老三氣的摔門而去。
二人相處多年,黃蓉還是第一次見劉三這孩子氣的一面,一下笑了出來,自己從最初對他的感覺又恨又怕,語氣又討好又恭維,如今已然可以平等對話,雖然不是自己本願卻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作為蓉奴自己可以接受荒淫無恥這個名頭,但自己的無恥也是有底线的。
襄陽之戰後蓉奴這個名號怕是已經到了人嫌狗厭的地步,昨日的大戰雖然陽光明媚,但對黃蓉而言卻如墜冰窟,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蓉奴身份敗漏了,全天下人在背後對自己指指點點,說自己是謀殺親夫的女人,還愚蠢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爭花魁嫁二夫,自己拜自己情郎認爹爹,與親父通奸,和公公扒灰……
這一樁樁一件件任意一個就可以讓自己作為蕩婦在野史留名了,叫天下第一淫女也不算冤枉了自己,好在這名號今日就要埋葬在歷史中,自己也不會擔心被識破的那一天了。
只用了小半個時辰轎夫就抬著自己回到了呂府這個自己熟悉的場所,說起來過了今晚最倒霉的估計就是呂文德了,過來今晚這蓉奴就是個死人的名字了,可惜了他那白花花的三萬兩銀子。
靖哥哥新建成的郭府就建在呂府隔壁,甚至兩家院子都用的同一堵外牆,現在皇帝臨時征用當作襄陽的寢宮。
不過這是天大的好事,靖哥哥不是朝廷官員卻執掌了襄陽的兵權,皇帝的入住其實也表達了一種態度,是朝廷對這種行為的一種官方認可,以後在郭靖掌兵這件事上不會再有什麼隱患。
黃蓉夾緊插入相公劍的騷穴,由轎夫搭手將扭著纖腰的她扶出來轎子,呂府門房看到是那個騷氣衝天的呂少奶奶回來了,以前只是以為自家老爺娶了個長得像黃女俠的窯姐,還是個背著黃女俠偷漢子的狐狸精。
經過昨天的襄陽保衛戰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府里的十六少奶奶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女,以前只當這位少奶奶的貼身丫鬟香兒、月兒是在跟他們撒謊嚼舌根,現在才知道原來真是如此,趁著黃蓉踩在台階,自己俯身作揖之際抬頭向上看去,看到兩個黑乎乎的底座擋住了少奶奶的騷穴,隨著走路小穴內還擠出水聲,聽的門房下面都硬了,未免出丑只能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黃蓉嘆了口氣,現在她對男人察言觀色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自己猶如淫穴長眼一般,不用眼看就知道門房在看向自己胯下,不用思考就知道門房襠部支起了小帳篷,若是往日自己還知道害羞臉紅,可現在自己淫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就顫悚起來,分泌出快樂的蜜汁。
因為是最後一次當蓉奴了,黃蓉反而放下顧慮玩心大起,微微撅起屁股,把自己插著相公劍的下體暴露給呂府門房,回頭對著門房淫媚一笑,看著門房不自知的痴痴地盯著自己,嘴角不自覺的流下津液,黃蓉得意的呵呵嬌笑起來。
正在黃蓉扭頭回望得意之時,從呂府門內走出一人,看到黃蓉調戲門房的淫行丑態,不悅得問了一聲:“小紅館人,你在此作甚?”
黃蓉正自發情沒有注意到身邊有人,扭過頭來聞聲望去,只見一嬌俏女子,三寸小腳邁著蓮步,風擺荷葉般緩緩走來。
妓女分“清倌”“紅倌”,這是在妓院工作的人才懂得行話,清倌人是指賣藝不賣身的娼妓,自己早日去花魁大會之時碰上的多是這些,紅倌人是指賣藝又賣身的娼妓,像自己和粘兒姐姐就是如此。
前面加上個小字一般是說那些還在端茶倒水的小雛妓,或者是妓院前輩教訓後輩,亦或者是身份高貴的人要對她們訓話。
她向台階之上看去,只見台階頂端的女孩面目清秀,臉上帶著嬰兒肥,眼中還帶著一絲倔強,歲數跟自己相差仿佛。
這蓮步是大家閨秀的儀態之姿,她似乎只是初學,走起路來還要望著地面,身上雖然穿著綾羅綢緞,品質上卻比自己這個窯姐還要差些,身材上更是一馬平川,尤其配上這張精致的娃娃臉,比起自己才更像一個小雛妓,估計是搬進呂府這些人中的誰從妓院中新納的小妾,以為從良了高貴了,就在這里老氣恒久的跟自己充大輩。
黃蓉平日里仗著“天下第一淫女”的稱號,連翠香樓里的老人都不敢惹自己,又怎麼會諂媚恭維這小丫頭片子。
更何況大家都是青樓女子,胸前頂著四兩肉,憑什麼自己要讓著她,更何況她連胸前四兩肉都不及自己。
看到那女子沒等到自己回答,氣的撅起了嘴時,黃蓉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只當頑童般調笑道:“雛兒是在問姐姐嗎,怕不是自己思春還要埋怨姐姐?”
這女子氣的漲紅了臉頰,暗想這蓉奴確如傳說般無恥至極,自己還想質問她淫戲門房,她倒反咬一口說自己發春,正自暗生悶氣突然心生一計,聽說這蓉奴從小就抱住男人求歡,當上天下第一淫女全賴這一身皮肉,怕是沒什麼真才實學,自己自幼聰慧過人,出些詩文羞她一下,也讓她常常吃癟的滋味。
想到這里她面露微笑諷刺道:“我聽說你夫君劉三昨日在戰場上神勇過人,我想到一人也是妓女出身,卻不如你這般淫賤在戰場上就給自己夫君戴綠帽子,而是隨夫出征創下赫赫威名。為給你打一詩你猜猜是你哪位前輩?”
說罷便吟道:淮安義女褪紅妝,披甲帶刀上戰場。
胭脂淡抹出京口,志挽天傾戰楚州。
擊鼓三通寒敵膽,彎弓一羽落殘陽。
由來巾幗甘心受,何必將軍是丈夫。
詩做的並不太工整,而且最後一句也沒有押住韻腳,但少女不在乎,本就是此時隨口之作,而且此人也不難猜到,正是先帝時期從營妓出身的女英雄梁紅玉,她同丈夫為南宋征戰沙場建功無數,而她的丈夫正是與岳飛齊名的“中興四將”韓士忠。
這少女此詩正是諷刺蓉奴與梁紅玉相比,丈夫都是英雄,一個巾幗不讓須眉,另一個卻是丈夫在戰場上廝殺,而給自己卻給夫君戴綠帽子。
所以不論這蓉奴猜到還是沒猜到都是羞煞自己,沒猜到是羞沒有文采,猜到了是羞自己不守婦道。
黃蓉也沒想到這女子來這一出,這詩雖不押韻也有些才情,怕是也是之前冥思好久的拙作。
若是平時自己當蓉奴時自然裝傻充愣,但一是這女子如瓷娃娃一般可愛,總忍不住想調戲一下,二是自己也是從小被父親黃藥師教導詩詞歌賦,礙於蓉奴的身份卻一直無法施展,實在有些技癢。
但像梁紅玉這樣的妓女英傑不能說不多,實在是數千年來只此一人,如何與梁紅玉匹配倒成了問題,但這卻難不倒黃蓉,她微微一想便脫口而出。
那女子並沒有等到蓉奴回答她的問題,反倒聽她吟誦起來:天生嫵媚風流俏模樣,偏嫁得三寸丁短命郎,若為娼無妨,冠花街壓群芳,身無所拘心無疆,
生就娉婷裊娜好身段,未將婦德女戒正眼望,有緣人放浪,千夫指又何干,休要辜負好皮囊。
詩對詞,妓女對良人,梁紅玉對潘金蓮,巾幗須眉對驕奢淫女,兩人都未提姓名卻已知是何人物,且都在本朝本代。
但黃蓉未想到的是她那所謂明媒正娶的相公劉三也是五短身材,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首詞聽在娃娃臉耳中只覺得這蓉奴自比潘金蓮嫁了個矮丑的丈夫,來日必謀害親夫,紅杏出牆。
那娃娃臉的女子只以為蓉奴是因為沒讀過聖賢書,所以不懂得禮義廉恥,誰想到她竟如此具有才學,卻自甘墮落當一個淫賤無恥的肉便器,一時間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黃蓉以為自己問住了這位女子,微微一笑,留下呆頭呆腦的門房和她二人,徑直走入門內。
剛剛走入前院便聽到亂糟糟的聲音,莫以為江湖中人都是如五絕般仙風道骨,大家都是三山五岳的練家子,除了吃酒賭錢,還時不時有人在演武場較量一番,讓黃蓉驚訝的是太子竟也在其中,正和八卦門中之人比劃拳腳,氛圍一團和氣。
太子妃不喜歡拳腳,剛才和太子殿下置完閒氣走了,現在又進來一位女子,大家以為太子妃去而復返,抬頭一看這不是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嗎?
女眷都在內院,一院子都是男性,瞬間就炸開了鍋。
“喲,大騷貨來了!”“淫婦,想來和爺爺們玩兒了?”“又背著你家相公出來接活兒了吧!”
黃蓉剛進門正待說話,站在門口的瓦崗山王寨主粗人一個,突然一巴掌直接拍到黃蓉露出半拉的肥臀上,出手沒輕沒重半拉屁股瞬間就紅了,拍完還重重捏了一把,拍得黃蓉淫穴里的相公劍又往胃里頂進幾分,淫水都打的漏了出來,黃蓉不受控制的又是一聲淫叫,群雄頓時哄笑起來。
“大白天剛進門不說話就發春啊?地上的尿自己舔干淨,騷咚咚的想熏死爺爺們啊。”
一群男性在一起扯著怪話,羞得黃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但她也知道越是辯駁,這些雄性就越來勁,說不定會把她纏在這里。
所以她也不跟這些人斗嘴,而是盡量放低姿態,向著一圈武林中人做了個萬福,說到:“叔叔們好,蓉奴給叔叔們請安了,奴家是來找自己干娘黃幫主的,知道的叔叔勞駕給蓉奴指個路?”
太子和群雄之前相談還很和睦,這蓉奴闖進來後卻被這些武夫的粗略嚇了一跳,他不想把厭惡的表情掛在臉上,於是用扇子遮住半張臉,可看到黃蓉的面龐時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中並非被容貌所驚艷,而是困惑和不解。
聽到蓉奴問話,太子放下扇子答話道:“蓉姑娘是吧?黃幫主和一眾女俠與家眷們在後宅歇息,姑娘可自行前去。”
黃蓉趕快作了個揖,在眾人的揉搓下快步向著內院走去,被揉的發情的蜜穴在地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濕痕。
內院景色和外院截然不同,雖然也有一些吵擾,卻沒有拼酒打斗之聲,呂文德搬去丁未營營房暫住,只帶走當紅的十五房小妾粘兒去侍妾,如今後宅只有一些“黃蓉”等江湖女子及前面各門派女眷與呂大人的其它十四房妻妾。
女人聚在一起最大的樂趣就是八卦,即使俠女們也不例外,宅子里現在叫得最響的是新創立的五仙教教主夸妹,自稱五毒神君。
二十出頭的夸妹赤裸著雙足,一只腳俏皮的踩在藤椅上洋洋得意的給大家講湘西的風俗,眾俠女及夫人小姐們聽說五仙教所在的苗族部落以女性為尊,只能一夫一妻,女性也可以休夫之類的話題,覺得甚是有趣,紛紛張嘴詢問。
黃蓉才踏進門就看到一眾女性紛紛翻起白眼,也就夸妹在好奇的打量她,昨天她以蓉奴的身份在天下人面前出盡了淫態,再加上昨夜一晚上呂文德其他妻妾捏造誣陷的訴苦,大家都覺得這蓉奴是個無可救藥的奸邪淫婦。
黃蓉不用猜也知道她在眾婦人心中不會有什麼好印象,好在今日蓉奴這個身份就會消失,所以她也懶得爭辯,對眾人作了個萬福道:“給各位姑姑、姊姊們請安了,娘親請出來一下,蓉奴有事相求。”
這是黃蓉之前用移魂大法在唐雪雁腦中種下的暗示,不管何種情況唐雪雁必會跟隨,情況也確實如此,在眾女好奇這蓉奴昨日冒充自己干媽抹黑她名聲,今日怎麼還有臉過來時,“黃蓉”一聲不吭徑直跟隨她走出了內宅。
兩人出了內宅,找到一處偏僻客房,黃蓉盯著這張和自己異常相似的面龐感慨道:“莫要怪我心狠,我跟你無冤無仇,只是我不能再做蓉奴了,明天將是我和靖哥哥的婚禮,而你將會替我死去……”
原來黃蓉所制定的計劃是通過自己昨日的“賣慘”來博得劉三的同情,借助這段時日與劉三父子同患難的交情讓他同意消除自己蓉奴的身份,借此從劉三口中套出洗去自己奴印漿液的配方,然後催眠唐雪雁,讓她的自我認知從黃蓉變成妓女蓉奴,自己用黑色漿液擦去臉上及身上奴印和其它印記,然後在呂府瞞天過海變回黃蓉,至於蓉奴自己會安排嫖客將她奸淫,在今夜就會脫陰而死,為蓉奴這個虛構的人物畫上故事的句號。
如要唐雪雁從黃蓉變成蓉奴需要先解除催眠,讓意識進入深睡期,然後用移魂大法再次灌輸蓉奴的意識。
黃蓉催動移魂術解開了暗示“黃蓉”的催眠,這個時期被催眠者已經恢復了自己的神智,只是意識進入了深睡,沒有外力不會蘇醒。
花魁大會之後他知道劉三父子想通過感情牌來綁住她黃蓉,她何嘗不是將計就計來奪取兩父子信任,從歐陽鋒手下救劉三性命,到治療劉三傷勢,幫劉三父子解決仇家,一步步奪取信任才搞到這瓦罐里洗去自己奴印的粘稠漿液,從此奴印不在,劉三再也無法拘束自己。
至於白虎等身體特征,到時以她東邪之女、北丐之徒、丐幫幫主、郭靖之妻的身份,只要她不願意,天下間誰敢讓她脫光驗身。
還有劉三,如若他順從自己,自己也保不齊會安安生生做劉府的主母,看如果他們敢威脅自己,憑著自己的手段,不用親自現身就能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死去。
黃蓉此時想到自己即將脫困,心中無不得意,她雖然不在意殺人,可殺死這可憐而又無辜的唐雪雁還是有些不忍,她對著呆立於此的唐雪雁自言自語的說著,不知是在解釋還是在寬慰自己:“您很可憐,但為了我的幸福必須如此,從現在開始你將是脫陰而死的蓉奴,而我將成為黃蓉……”
言語說罷,黃蓉運用移魂大法要對唐雪雁灌輸她是“蓉奴”的意識,正在凝神運功之時,屋外一聲佛號如同重錘砸入自己腦中,其後伴隨著一聲怒吼響徹呂府:“淫婦,休想害我蓉兒!”
移魂大法這類催眠術本就是需要聚集精神、全神貫注的一門技藝,最忌外力打擾。
這呼喝佛號之人分明是有意為之,在黃蓉將意志推到頂點之時,從外騷擾引起反噬。
此時被反噬的黃蓉反而陷入了深睡狀態,目光呆滯但意識依舊存在,黃蓉聽到從自己身後走來六、七個人的腳步聲,而她對面的唐雪雁也似乎從催眠中醒來,臉上還帶著迷茫,可與她近在咫尺的黃蓉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狡黠。
身後七人轉瞬就繞過自己來到唐雪雁身邊,自己爹爹黃藥師一臉擔憂看著女兒“黃蓉”,青衣密使站在一旁,一燈大師和他師弟天竺神僧都低著頭口宣佛號,周伯通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幫忙急得抓耳撓腮,靖哥哥眼神復雜的看著自己,自己的師父洪七公一臉憤怒走到自己面前一掌就要劈死自己。
黃蓉雖意識尚存,但卻不能言語也無法動彈,以為自己要死之際,一燈大師一指將其彈開,宣道:“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
此時前後院聽到洪七公怒吼聲的江湖中人也都趕了過來,將客房內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洪七公平生為人坦蕩,凡是無不可對人言,對群雄毫不避嫌,見一燈阻止就轉頭對黃藥師喊道:“黃老邪,這淫娃想李代桃僵冒充蓉兒騙靖兒圓房,還想讓別人奸殺你女兒毀屍滅跡,瞞天過海,這樣的賤人你殺是不殺?”
聽到洪前輩的話,圍觀的江湖中人一下炸開了鍋,誰能想到剛在在這小小的客房差點發生為禍武林、危害社稷的大事。
在場眾人通過青衣密使告知,才知道事情由來,自三天前探得蒙古大軍在襄陽附近偵察,碰巧又蓉奴失蹤,黃女俠怒斥眾將士突然昏倒,醒來覺得記憶混亂。
然後在前天與五絕從山中險路迂回包抄時將自身情況告知了五絕眾人,五位高人經過觀察發現黃女俠已經被人催眠,連功力都退步了不少,但都非此道中人,只能暫且放下。
直至昨日戰後被南帝一燈大師找來師弟天竺神僧用印度神術破除一部分,於是眾人商議讓黃女俠繼續偽裝,五絕眾人藏於暗處,等待那施術之人自己出現。
誰想施術者竟是這蓉奴,她以為四下無人得意的說出自己的目的,之後被自己施術反噬,當場拿下,人贓並獲。
眾人一片嘩然,紛紛出言要殺了這淫女,只有黃藥師露出不忍之色,他擺了擺手說到:“此女雖非我自己骨肉,卻是我亡妻生身骨肉,她生前囑托我代為照顧,希望大家不要傷她性命。”
經眾人詢問才知道這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世由來,但這事危害太大,人群中有人喊出:“黃島主,我們可以聽從您的吩咐,但這樣的事情誰能保證不會發生第二次,如果不殺又怎麼管束住這個淫女。”
這句話得到大家的響應,有人說挑斷這蓉奴手筋腳筋的,有人說關起來嚴加看管關到死的,也有人說干脆砍斷手腳做成人彘,還有人講干脆廢掉武功讓她自生自滅的。
廢掉武功就必須毀掉丹田,一個人丹田被毀就會元氣大傷,就算養好身體也活不了幾年了,所以這些方法都是殘肢害命的毒計。
這青衣密使一直覺得蓉奴來歷可疑,之前淫亂軍營,這次蒙宋大戰還無故失蹤,又碰巧被擒陣前冒充黃蓉打擊宋軍士氣,他知道黃藥師必然會回護蓉奴,如果強行殺死會平白交惡,所以他早就想好對策,此時走上前來,說到:“我有一門功法可使她內力全失,無法害人。”
他見郭靖眾人望向自己,接著說道:“大家也知我來自縹緲峰靈鷲宮,可家師虛竹子年輕時卻不是在靈鷲宮中學藝,而是逍遙派弟子,我飄渺峰一脈功法來自天山的不老長春谷,有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陽掌,還有一門有殘缺的功法叫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眾人不知他為何介紹起縹緲峰,只聽他接著說道:“這功法分內外功法兩篇,功法有一缺陷就是必須喝得不老長春谷的長春泉泉水,或者習得外功疏導才能引導內力,否則內力雖在體內卻無法疏導使用,與武功盡失無異,只能使些花拳繡腿。但據我所知這長春泉水早已枯竭,外功我自然也不會給她,所以只要她修的這門功法,此生武道基本上就是廢了。”
有人好奇問道:“可這門神功如果淫婦不學我們難道能逼著她學會嗎?”
青衣密使解釋道:“我逍遙派和縹緲峰功法不同於其它中原武術,是玄功而非武功,雖然是道家思想,行的卻是法家的霸道主張,講究隨心所欲、唯我獨尊,所以這功法也叫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法入門不是靠自身習得,而是外力傳功,我要你學你不可不學,除非功力高過傳功者。”
眾人聽的目瞪口呆,青衣人接著解釋到:“這功法可以不傷己身還封住內力,當然對她也不是完全有害,既然叫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自然能保她青春長駐,至於練到頂端是否能天地不老那只有天知道了。”
唐雪雁顯然沒想到有這麼神奇的功法,女人對青春永駐最是敏感,她自然也不例外,青衣密使看到“黃蓉”欲言又止的表情,出言打斷她的想法:“正如我所說,這功法原先需要長春泉水才能完滿,外功部分是本派歷代前輩臆想推斷出來的,聽家師虛竹子說,本派曾有一前輩從小修習此功,因沒有泉水導致每幾十年就會返老還童,內功需從新練起,而且每天午時需吸食生血,從動物血一直喝到人血,直至某次返老還童武功大減而被仇家殺害,所以這門功法在本門也就廢了。”
“黃蓉”以及在場的眾女性聽到後均打起冷顫,想到自己身化幼童武功盡失,還要茹毛飲血躲避仇家這幅人不人不鬼的樣子,也就自然打消了修習這功法的念頭。
征得當事人黃老邪、“黃蓉”的同意,青衣密使直接將“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的內功真氣打入蓉奴的體內,黃蓉雖然身體陷入沉睡,但意識還是能感覺到外面,她聽到青衣密使說出這歹毒的功法,也看到他將內力利用酒水凝結成冰種入自己體內,卻因為移魂大法反噬無法絲毫抵抗,這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連昏厥過去都做不到,只能聽著其他人接著對她的制裁。
自己爹爹黃藥師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眼前一黑,只見他反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竹筒,打開之後正是七巧連情蠱的母蠱,他對“黃蓉”說道:“蓉兒,我知道你恨極了蓉奴這個淫女,可她畢竟是和你一母所生,只要你不傷她性命,我就把這能控制她的毒蟲交給你。”
見“黃蓉”好奇地打量竹筒,他接著說道:“這是我在戰場之上擒住之前那個淫賊,他為求保命交個我的,這蓉奴體內已被種入子蠱,只要催動這母蠱就能控制她的情欲,使其放棄抵抗。我套出他的話之後就隨手將他殺了,但他說此蠱缺點是毒蟲壽命短暫,怕是活不過一年。”
其實“黃蓉”唐雪雁上次發火將催眠松動後,被天竺神僧醫治早已恢復記憶,她家母是蜀中煙花女子,長得小有姿色,因此被唐門家主唐威養為外宅,所以她名義上是唐門四小姐,其實只是唐威的私生女,隨著年老色衰母親很快就失寵了,即使患重病時唐威也沒有來看一眼,只是死後才來替她收斂屍骨。
那時唐雪雁年紀雖小卻已長得亭亭玉立,她本就是花魁所生,姿色更勝其母,葬禮時一身白色壽衣更顯清新脫俗,唐威精蟲上腦將其親生女兒奸汙,並以私生女的身份帶回府里,四下無人時常做禽獸之舉。
大家族內勾心斗角,唐雪雁雖頂著唐門四小姐的頭銜卻沒有丫鬟仆人服侍,只有一些微薄的吃穿用度,自己還要給夫人姨娘們端茶倒水,生活與下人無異,但是她憑借聰慧天賦幾年內在唐威的後宅里斗倒了數位姨太太,為自己爭取了一些生存空間,所以她年紀雖小在勾心斗角方面卻是從小溫室里長大的黃蓉拍馬也趕不上的。
因為地位低又是女性,她並沒有資格學得唐門什麼高深武學,平時唯一的愛好就是悶在書房里讀書,因為對梁紅玉的崇拜,她對兵書很感興趣,雖然沒有大型實戰,但紙上談兵的功力已然不俗,在唐家堡時也指揮過幾次剿滅附近山賊的任務,這也是為什麼她在戰前布陣時絲毫沒有被人懷疑。
她在唐家堡時從書房的《江湖志》上讀到不少江湖的軼事,最讓她感興趣的是江湖新興的一對情侶——郭靖黃蓉,看著他們歷經艱苦迅速崛起成為保家衛國的大俠時甚至泛起了星星眼,尤其書中評價黃蓉才貌過人,未來可成梁紅玉第二時更是由衷羨慕。
她有喜歡她的父親,愛她的郭大俠,從小學的上乘武功,才出江湖就碰到乘龍快婿,更是當上了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愛情、地位、事業她年紀輕輕就全部都有了,令還是少女的唐雪雁對江湖生出無限向往。
但好景不長,剛爭取到安穩生活的唐雪雁還沒有過上半年平靜生活,一次同父親唐威在園中野合就被敵對趙姨娘的丫鬟撞破了,趙姨娘打蛇打七寸,直接告到老夫人那里,唐雪雁被老夫人掃地出門,他那個生父更是連屁也不敢放一下。
被趕出唐府的唐雪雁一個人帶著對江湖的憧憬被迫開啟了江湖之旅,她幻想著自己的愛情和事業,可現實是殘酷的她身無分文又不願搶百姓口糧,正巧碰到參加花魁大會的呂文德坐著轎子路過,不免想起女俠劫富濟貧的故事,可武功低微又沒有江湖經驗的唐雪雁第一次出手就被俘虜了,唐雪雁狐假虎威用唐門四小姐的身份相威脅,想讓他放了自己。
當時南宋朝局不穩,山賊、流民叢生,一些地方大戶會自己結社自保,什麼劉門、李門、王門這些地方勢力到處都是,蜀中唐門也只是其中之一,身為封疆大吏的呂文德怎麼會怕一個地頭蛇,直接就奸汙了唐雪雁。
之後知道不會有什麼人救自己的唐雪雁自暴自棄封閉心神成為一灘爛肉,被玩膩的呂文德轉手送給了劉老三,一次被叫出來催眠命令頂替劉三的肉便器蓉奴時,才知道這個容貌艷美的天下第一淫女竟然就是自己仰慕的黃幫主,而且在沒有認識郭靖之前就已經是一坨千人騎萬人肏的淫肉。
呸~ 什麼黃女俠,自己竟崇拜過這樣的女人,在她心中劉老三一家也就是個二流水平,真要打起來還不如唐門底蘊深厚,唐雪雁以己度人她作為東邪的女兒不管是武功還是能量都不會懼怕劉府一家,就算被困住只要肯向外界求援,憑借東邪之女的名頭動動小指頭就能讓劉三一家死無葬身之地,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像《蓉奴傳》一書中所說,被劉老三天賦異稟的陽具所吸引自甘墮落,她除了這副好皮囊又有什麼值得自己羨慕的。
之後頂替黃蓉的這段時間雖然因為催眠沒有意識,但隨著昨天治療完記憶的喚醒,她發現蓉奴黃蓉有著令人羨慕的生活,一個全心全意愛她遷就她的靖哥哥,一群對她崇敬的忠心手下,更從黃藥師那里體會到了從奸汙自己的鬼父那里從未體驗過的父愛,一個對她關心備至的師父(洪七公),一個全心全意逗她開心的長輩(周伯通)。
而且她發現在她眼中殘暴的呂文德看見現在的自己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害怕,還要如果在她前半生說出最恨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生父唐威,可昨天戰後被群雄簇擁,看到小時候在她心中壓得她喘不過氣的父親像狗一樣奴顏屈膝的湊到自己跟前只為能跟自己說上一句話,她淡然一笑放下了心中的仇恨,自己和他天與地的江湖地位差距,九霄雲外的鯤鵬值得記恨一只地上的螞蟻嗎!?
雖然她知道這只是因為黃蓉的身份地位帶給她的錯覺。
憑什麼!
我不服!!
憑什麼我唐雪雁只能過著顛沛流離不人不鬼的生活,還未經自己同意被他們改頭換面!
而她?
這個天下第一淫女——黃蓉卻能擁有自己羨慕的一切!!
妒忌讓唐雪雁面目全非,她不配!
這樣的淫女配不上靖哥哥這樣的大英雄!
也配不上《江湖志》中的英雄形象!
若她對自己有一絲憐憫,打算解除催眠後放自已一條生路,給她一個穩定的生活還有一些生存資源,她可能也會心軟,但是她玩夠了之後竟然想讓自己替她頂著淫女的臭名被奸殺致死!!
既然她想做天下第一淫女蓉奴,自己就讓她做個夠,她配不上黃蓉這個名字!!
從今以後世上再也沒有唐雪雁這個人了,她!
就是黃蓉!!
既然主意已定,唐雪雁知道五絕幾人和靖哥哥肯定都藏在暗中觀察,黃蓉還在自言自語,可她不會允許讓黃蓉說出自己的身份,即使她要說出之時自己也會強行打斷,讓五絕擒住蓉奴,絕不給她證明自己的機會!
“蓉兒!蓉兒!你在想什麼呢?”黃老邪的問話把“黃蓉”拉回了現實,她看到“爹爹”手中的母蠱嘆了一口氣,她雖然也想一勞永逸的殺掉蓉奴,可她知道黃藥師一定會阻止,更何況她現在也不敢殺掉蓉奴,她怕哪天身份敗露,如果他們發現是自己親手殺掉的黃蓉,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她這個狸貓換太子的大膽計劃才在腦中形成,過程還很粗糙,最重要的是她沒手段可以長久的控制住蓉奴,這七巧連情蠱雖然好用但毒蟲只有不到一年時間,自己怕是布局都還沒有完成就會出現變故。
正在“黃蓉”懊惱之時,人群中傳出清脆的女聲,“黃蓉妹子?黃蓉妹子?謝謝您,請讓一讓!”人群自動散開一條縫,湘西五仙教的夸妹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瞧了一眼黃老邪攤開手中的毒蟲,握住“黃蓉”的雙手抖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蠱術,什麼西域來的七巧連情蠱啊?這是我們湘西苗寨的情蠱而已!”見“黃蓉”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就像她解釋道“這是我們苗族女子對不聽話的男子所下的蠱術,為了讓自家男人從一而終,只是不知秘方什麼時候從寨子里流出來了,穿著穿著就變成什麼連情蠱了,這子蠱會寄宿在宿主體內以宿主血肉為食,一蟲死一蟲生,至死方休。母蠱雖只有三季壽命卻可以通過我們苗疆手法繁殖培養,想要多個主人就多養一些母蠱,想要自己控制就飼養三五個放起來,關鍵是別被她找道,用母蠱把體內子蠱給逼出來。”
在場眾人還是首次聽到苗疆情蠱,男性聽眾更是覺得一陣蛋疼,就連太子都冷汗直冒,可“黃蓉”遍尋法門不著,聽到此話開心的蹦了起來。
“夸妹姊姊,你沒有騙我吧?”
“黃蓉妹子,只要你保證不把秘方外傳,姐姐我就告訴你。”
“黃蓉”求之不得自然滿口答應。
天竺神僧因為不懂中原語言,只好站在蓉奴身邊上下觀察她,當他看到蓉奴面龐時發現她被動過手術,尤其眼角似乎被人埋线提高少許,於是走到一燈大師身邊用梵語耳語給這位師兄。
“黃蓉”此時神經異常敏感,注意到天竺神僧的異常,扭頭看向一燈大師,只見他擺了擺手示意回去再說,只好暫時壓下滿肚疑問。
接著一燈大師說道:“這蓉奴施主害人不成反害己,如今被自己邪功反噬還在催眠狀態中,黃姑娘可暫時依照她之前的方式催眠施法讓她聽話,以免她擾亂明日的婚宴。”
大家都知道當時為了讓郭大俠納妾春媽,黃幫主忍辱的收了春媽的女兒,也就是這個蓉奴當干女兒,既然識破了陰謀,又廢掉了這淫女蓉奴的內力,還有了降服的手段,眾人知道也該退去把空間留給這一家人了,於是紛紛打了個招呼像前後院走去,“黃蓉”看了看身邊的諸位長輩和靖哥哥,說到:“你們先走吧,我要跟我的干女兒說說話。”
東邪等人依言散去,剩下的郭靖嘆了一口氣,也緩緩離開,誰能想到他最食髓知味的女人竟然想害死自己最愛的蓉兒,而這個女人又是自己的干女兒,只是不知以後要如何相處。
唐雪雁沒有黃蓉被廢之前那麼高深的內力,不敢保證身邊沒有人在偷聽,經歷過家族宮斗的她雖心中狂喜卻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無悲無喜。
已經淪為廢人的黃蓉從沒有如此恐懼過,卻只能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奪走她“黃蓉”身份的女人,只留下蓉奴這個軀殼讓自己容身,她很怕唐雪雁會腦子一熱殺死自己,眼前的女人用著和她相似的臉龐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看了很久,在她以為自己就要崩潰的時候,唐雪雁說話了。
“黃蓉”很想把自己心中的得意吐露給眼前這個干女兒——蓉奴,可她還是怕此地隔牆有耳,只能壓下不吐不快的心情。
“明日……蓉奴…叩拜……招待…”
黃蓉竭盡全力很想聽到她講什麼,但被催眠的她只能緩緩閉上了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