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彭長老利用蓉奴冒充黃蓉騙過蒙古人,他並未聽從札魯忽赤的忽悠去當蒙古的百夫長憑軍功建立基業,自從那穆念慈嫁入呂府之後他試圖聯系,但穆念慈沒有任何回應,考慮到郭靖黃蓉目下也在呂府居住,他就估計粘兒那里怕是出現了什麼變故。
從這穆念慈當了花魁粘兒之後,彭長老利用賣身錢花天酒地,如今斷了聯系卻也不能坐吃山空。
彭長老也是親情淡薄之人,讓他闖進呂府帶走妻女他可不敢,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理所應當的選擇了拋妻棄子,只要賣掉蓉奴這一筆一成,這筆錢足夠他三五年醉生夢死了。
蒙古人確實也沒有辜負他的希望,信譽上他們還是講的,當他去軍需處領賞時,萬兩白銀就擺在地上,他可自負沒本事扛著出去,剛把銀兩換成銀票,走出帳篷就被一個中年漢人攔了下來。
這中年男子上來第一句就說到:“嘿嘿~我知道你抓來的這個黃蓉是誰。”
“你想說什麼?”彭長老眉毛跳了一下,強裝鎮定的問道,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我是說,你想用這襄陽城中的妓女蓉奴來冒充黃蓉賺一筆橫財?”這中年人一副沒有耐心態度,直接揭破了兩人的刺探。
“那你直說吧,你想要什麼?”彭長老也不想與此人在此過多糾纏,等下戰事一開真黃蓉若是冒出頭來,在這蒙古軍營中那是怕是想走也難。
“很簡單,賣掉這淫女的錢,三七分賬,從此就當我沒見到你。”這中年人正是發現黃蓉是蓉奴假扮真相的淫賊,既然蓉奴進了蒙古人嘴里,自己怕是取不出來了,只能多拿些錢財,想要從彭長老這里坐收漁翁之利。
“怎麼才七成啊?”平白少了三成銀兩,雖然肉痛彭長老自付還能勉強接受。
“七成是我的!你能得三成還得看我的臉色,如果你中間有什麼貓膩,我立刻叫破黃蓉身份,咱們一拍兩散。”這種不義之財拿三成和那七成沒什麼區別,既然對方都會恨你,老淫賊自付在蒙軍營中,對方不敢放肆,不如獅子大張口。
彭長老氣的樂了出來,當年自己身為九袋長老,這種小毛賊給自己擦鞋都不夠資格,被郭靖黃蓉一害真是龍游潛水遭蝦戲,於是他假意應承下來。
老淫賊本以為對方會討價還價,沒想到這彭長老這麼膽小,頓時大喜過望看向對方眼睛,正待說話突然眼前一黑,恢復之後哪還有什麼彭長老,對方早帶著錢跑了。
算了,大魚沒釣到,老淫賊干脆看向高台上被木枷夾住的蓉奴。
反正自己給那淫婦中下了蠱,不如讓這個拖雷大官當成黃蓉羞恥個盡興,也好給自己討些賞錢,至於真假黃蓉,撞破了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里,老淫賊諂媚的跑到先鋒主帳,對著拖雷耳朵一陣耳語,直聽得拖雷連連點頭。
原本他自付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人,生死已然置之度外了,刀斧在身也不會怯懼,只有名節萬般不能丟失,他頂多也就是將其凌辱毒打一頓罷了,但真如這招安的淫賊所言,若能讓這黃蓉涕淚交加的主動求饒,那才能給背叛他的這個好安達臉上重重一巴掌,才能讓那襄陽城的官兵百姓又懼又怕,他擺了擺手示意老淫賊也跟著那藥奴走上高台,不管他用什麼辦法,只要讓那黃蓉跪地求饒就行。
老淫賊對拖雷行了個禮,一個登雲梯跳上高台,身法瀟灑之極,引得蒙軍喝了一聲好,這被催眠的蓉奴被木架固定在高台之上,還不知彭長老已走,依然強撐著扮作黃蓉。
老淫賊一把揪住長發在他耳邊輕輕說道,那彭長老已然被他趕走,現在她的主人已經是他了。
這蓉奴依舊沉默不語,老淫賊卻微微一笑催動母蠱,這七巧連情蠱霸道之極,只要母蠱催動子蠱必然響應,不以宿主意志所左右。
黃蓉頓時從攝心術中驚醒,一時間記憶涌來,破廟被擒之後,光著身子被蒙古眾將觀賞,又被以黃蓉的身份押上高台作為戰前動員羞辱城內兵士和靖哥哥,一直以來蓉奴的身份都是她的遮羞布,只有把自己認作蓉奴才能當那縱情聲色犬馬的酒色娼妓,如今卻要逼著她用黃蓉真身,如果被識破了靖哥哥怎麼看,天下人怎麼看。
被迫撕掉了遮羞布的黃蓉渾身發寒,只覺得襄陽城內每一個市民官兵都在冷冷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靖哥哥也陰著臉看向她一聲不語,反倒是春媽與呂文德在城頭急得團團轉,他們為什麼著急,我現在不是蓉奴啊,靖哥哥陰著臉難道是春媽告訴了他?
此時赤身裸體被架在襄陽城前讓數十萬人盯著,饒是黃蓉聰慧也容不得她思緒萬千,唐雪雁在哪里,如果她在就能證明自己沒有暴露,只要繼續裝作蓉奴就行了,現在她不在難道自己蓉奴的真身已經被發現了?
靖哥哥陰著臉難道已經對她失望了?
為什麼蒙古兵會兵臨城下?
沒有自己部署襄陽能否防的住蒙古人的攻擊?
為什麼這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關鍵是如果蓉奴就是黃蓉的身份被暴露了,父親如何自處,她又怎麼存活於世間?
聰明的人總是想的特別多,她現在必須自救,她抬頭看向身側的老淫賊,笑道:“大爺,你們把蓉奴架這麼高干什麼,蓉奴當不了自己干媽的,嫖過蓉奴的恩客那麼多,一眼就會被看穿的。”
老淫賊露出滿嘴黃牙呵呵淫笑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你都要是黃蓉,只要這件事成了,大爺我就賞你一輩子被男人玩個夠。”說罷不管黃蓉意志,再次催動了母蠱。
黃蓉自認機敏,但從青衣密使出現後一宗宗一件件事情都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打的自己猝不及防,真可謂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此時亦是如此,母蠱催動之後什麼陰謀詭計都沒了根基,腦子里木木的只剩下一潭春潮,整個人都化身成了牝獸,只要能夠讓自己高潮,什麼她都可以答應。
那老淫賊此時讓她發情不是為了行猥褻之事,他自知沒有彭長老那般催眠的手段,只有讓她索欲無度,自己才能予取予求。
黃蓉此時全身都呈現異常的桃紅色,老淫賊只需用手指從她背上輕輕滑過就能引起全身震悚,黃蓉還堅持著用最後一絲神智向老淫賊求道:“求求你,不要說我是黃蓉,我會活不下去的!”
老淫賊只以為這“黃蓉”用什麼厲害手段整治過這個蓉奴,讓她留下心理陰影,但事不關己,更何況老淫賊也想試試這七巧連情蠱的極限是什麼,於是戲虐的說到:“放心,不用我說你是黃蓉的,你自己就會說出去。”
“什麼……”現在的黃蓉腦子昏昏沉沉,還沒有來得及理解老淫賊話里什麼意思,他身後的藥奴已經在示意下,把手指捅進了黃蓉蜜穴里快速抽插,那藥奴兩米多高,手指就有成年人胯下大小,配合著快速抽插,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但就在即將爆發之時又突然悄然散去,接著第二波快感又迅速襲來,第三波、第四波,洶涌的快感在即將迸發的瞬間又迅速地消失了。
黃蓉不自覺得握緊粉拳,腳趾勾緊,腳背繃得筆直,被枷鎖銬住的她,因為看不到背後的情況反而覺得更加性奮,老淫賊的聲音在她耳邊就像惡魔的低語,“說吧!只要你大聲喊出來你是黃蓉,我就讓你體驗到你此生都沒有嘗試過的高潮,猶如仙境。”黃蓉聽著這話的同時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仿佛從淫亂的皮囊中脫離了出去,向著前方越飄越遠越過了高高的襄陽城牆,飄進了襄陽城內,似乎城里每個人都在罵她,罵她黃蓉是個淫亂的女人,罵她黃蓉不知廉恥,她的人生完蛋了。
就在這時,襄陽城上一個百步穿楊的神箭手似乎發現了什麼,他對周圍的人說到:“不對啊,這女的似乎不是黃女俠,她是淫女黃蓉。”
這個發現像一劑強心針讓周圍的士兵瞬間沸騰了:“快說說怎麼看出來的?”
“你們看,那女的眼角有一顆淫痣,黃幫主臉上可沒有這個。”
“你怎麼知道黃幫主沒有的?”
“問牛二,上次他還感慨的說,這淫婦擋上這顆淫痣竟然和黃幫主長的一模一樣,一枚痣就能讓這騷貨眼角帶魅,倒是應了相由心生。”
“臥槽,你小子狗眼睛嗎?這麼遠那麼小個痣,你怎麼看到的?”
“不對,那娘們咱們嫖過啊,她是個克夫的白虎,可你看她下面長滿了黑黑的陰毛?”
“太監還粘假胡子呢,她怎麼就不能當個女太監?”
“哈哈,你小子說話真損,不過我喜歡……”
城牆上說女人不是黃蓉是蓉奴的消息迅速地傳開了,其實這消息是郭靖依照他和蓉兒通訊的兩只白雕送來的消息部署的,白雕飛來時郭靖就已然知曉那高台之上不是自己的蓉兒了,信件也確實證明如此,' 蓉兒' 讓自己不要急著發動戰爭,幾路援軍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只要從四面八方同時殺出就可畢其功於一役。
自己要隱而不發,期間也不要被蒙軍打消了士氣,蓄勢待發才能殺敵人個措手不及。
可高台之上的黃蓉卻不知道這些,突然她聽到城牆上有人認出她是蓉奴的消息,竟然激動的渾身顫抖,她的意識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此時更是找到了理由來麻痹自己,既然他們有人已經認出了我是蓉奴,是不是我就可以大聲承認自己是黃蓉也沒問題了?
松懈的念頭一旦出現,就像已經得到釋放的高潮再也收不回去了,尤其老淫蟲的低語就像誘惑夏娃吃禁果的毒蛇一般鑽進了她的心里,剛開始只是微弱的念出“我是黃蓉……我是黃蓉……”每講一次她就感覺到自己有一次輕微的高潮,但這對黃蓉來說就像飢渴的人吃到了一粒葡萄,滾燙的油鍋中滴進了兩滴清水。
老淫賊適時的吐出了蛇信“對,大聲些!大聲地念出來吧!!不要去思考,為了快感放肆的嚎叫吧!!!”
“啊……!!!”這一聲漫長呻吟格外嘹亮,一時間竟然壓過了周遭吵雜的議論聲,眾人皆覺得這不似人聲,猶如千年狐狸得到了滿足,萬年母狗獲得了甘露,那就像是只有傳說中陷入情欲永遠無法滿足的牝畜才能發出的哀鳴。
兩邊的兵將都覺得胯下帳篷不受控制的聳立著,襄陽城內大姑娘小媳婦們都漲紅了面頰,即使是那不知敦倫為何物的幼童都覺得胯下充血充得脹痛。
“我是~ 黃蓉,快來~ 救我!”那好似牝畜一般的女體發出了叫床一般的聲音,初時還以為是幻聽,但緊接著襄陽城內炸開了鍋,
什麼!
那被數十萬人圍觀仍不知廉恥允自發情的女子竟然是黃女俠?
這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黃女俠為什麼蒙古人要把她壓倒高台上?
一時間恐慌的情緒在襄陽城人蔓延,有人說恐怕是黃女俠早就當上蒙古人的母狗了,要不然以她的智慧和武功怎麼可能被蒙古人抓到。
亦有人說蒙古人能活捉並降伏黃幫主,必然也能制服郭大俠,襄陽城已經名存實亡了,不如開城投降,避免蒙古人濫殺無辜。
當然這是混入城中的蒙古內應們乘機制造的恐慌,但那高台上被束縛的裸女確實恐慌的根源,在無法證偽的情況下,恐懼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如果沒有形式新的變化,這場騷亂將無法阻住。
而高台上的黃蓉早已忘記了所在的環境,從她喊出自己黃蓉的名字之後,她的意識和身體就隨著身後藥奴手指的進進出出越飛越高,這種完全舍棄自我的感覺配合著蠱物的催動達到了她此生高潮從未達到的頂峰,每次她喊出“我是黃蓉”
再配合藥奴手指的抽插,都能達到一個更暢快的高潮,已然忘我的她遵循著本能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並且將自己的名字越喊越大聲。
“我是黃蓉!啊~ ”“我是黃蓉!來肏我呀”“我是黃蓉!快來干死我吧…
…“
剛開始還在胡言亂語似的拼命淫叫,到了後面就像被肏壞了腦子一般,用牝
畜一般的力量大聲重復的嘶鳴著
“我是黃蓉!!求求你們快用大屌來干死我!!”……
不知道高台之上是蓉奴的拖雷監國對此一幕感到非常滿意,他再次走出前鋒帥帳,指著高台上性感而丑陋的黃蓉哈哈獰笑到:“郭靖安達,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只要你親手殺掉這個淫婦,助我攻破襄陽城,回到蒙古迎娶華箏,你還會是我蒙古汗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金刀駙馬。”
郭靖看著自己丑態百出的干女兒蓉奴,心情復雜萬分,他有心重振軍民士氣,可高台身處敵營,即使他想拼盡全力去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雖說自付用五石弓拼盡十成功力也可射殺蓉奴,可自己並非無情無義之人,而且一想起她在胯下像泥鰍般扭動身軀並呢喃著叫自己爹爹的美麗倩影,終究還是下不去手。
雖然郭靖、呂文德已經命令手下將士們吩咐下去不停辟謠,但襄陽城內見過蓉奴者畢竟少數,家里供奉著郭靖黃蓉長生牌位塑像的卻比比皆是,黃蓉高貴美貌的容顏更是深入襄陽人民心中,先不提如此傾國傾城的長相能長到窯姐臉上,再說一個艷俗娼妓何德何能配成為兩軍交戰的籌碼,因此騷亂只是稍顯遲緩卻沒有停止。
沒有蓉兒這樣的謀士出謀劃策,襄陽城內眾人對此無能為力,就在絞盡腦汁之時,突然發現西北方向沙塵滾滾,似有兵馬來援,但城上眾人卻歡喜不來,只因兵力不夠無法突出重圍接應援軍,蒙軍善於騎射,援兵如若被追趕,途中有沒城池接應,怕是有全軍覆沒只危機。
正在眾人空著急之際,城池東方似乎又有一組軍隊從東方而來,聲勢比之西北方向更為浩大,鮮艷的紅旗隨風飄揚,正是皇家屯駐中護軍。
一時間氣勢回升,城內騷亂隱隱有壓制住的跡象。
城中蒙軍眾細作正待再掀波瀾,一聲尖嘯如鳳鳴一般從襄陽城外東北山間響起,只見五道青色身影一道白色倩影從山腰處飄然而下,從城牆上遠遠看去,此女長發披肩,全身白衣,頭發上束了條金帶,陽光一映,更是燦然生光。
雖無法近瞧缺已然知曉此女必然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這白衣金帶正如當年黃蓉初次現身之時,郭靖站在城頭不自覺間已然痴了。
雖然知曉這高台所束之女必是蓉奴無疑,但擔憂的心依然放不下來,此時“黃蓉”
出現,這才方知誰才是自己此生最愛之人,虧得自己前幾日還對無法納蓉奴為妾患得患失,竟險些辜負自己最心愛之人。
好在蓉兒知書達理,包容忍耐才沒有釀成大錯,此事之後還需重新了解蓉兒,莫要辜負佳人。
對於突然兩側冒出的宋軍,蒙軍正自感到恐慌,緊接著這一聲輕嘯吸引了蒙軍大多數人的注意,可接下來這具稱謂卻嚇的蒙軍上下膽寒不已。
“襄陽黃蓉在此,速來引頸受死!…”
“襄陽黃蓉在此,速來引頸受死!!……”
“襄陽黃蓉在此,速來引頸受死!!!………”
“不好,是那詭計多端的黃蓉來了!!!”人的影樹的名,黃蓉的名號報出來,嚇破了蒙軍很多常年駐扎南线與之交手的老兵膽魄,馬匹們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焦慮一時間塵土飛揚,沙石迷了自己人的眼睛,更是亂作一團。
但緊接著問題就來了,如果來的人是黃蓉,那高台上被木枷束在原地的女人又是誰。
可“黃蓉”一行六人卻不會給他們思考的機會,五人並未騎馬,卻已在電光火石之間殺入蒙軍陣中,仔細觀察就發現五位青衣人分立於五角,將“黃蓉”護入其中。
只見“黃蓉”身在敵軍之中猶如閒田信步,兩旁士兵如同翻滾的熱浪,被六人向兩面撥開,十步之內竟無人可以近身。
拖雷目眥欲裂,他自問殺人無數,但屠戮之法無非刀砍斧剁,這種不及近身就可殺人於無形的妖法自己南征北伐卻從未見過,恐怕金剛宗那幾個大喇嘛也做不到,而且如此妖人襄陽城最少就有五位之多。
念及至此,他自付派入城中的的那些人自無可能從這五人手下擄走黃蓉,抬頭看向高台苦笑一聲,自己竟然拿了一個贗品來威脅郭靖,估計他還在看自己笑話吧。
郭黃二人婚期將近,襄陽城內多是江湖人士,此時一些人也在襄陽城上協助官軍守城,已有眼見之人看出衝入敵後的“黃蓉”以及身側五人,不少人驚呼道:“快看,武林神話,天下五絕!!”
大家定睛望去,卻看為首之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綴,頭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樣,手持玉簫,正是“東邪”黃藥師。
左前之人手里拿著鬼頭靈蛇杖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臉須棕黃,英氣勃勃,眼神如刀似劍,甚是鋒銳,語聲鏗鏗似金屬之音,有時以手代腳,有時以腳代手,身形詭譎,卻是“西毒”歐陽鋒。
右前之人身穿粗布僧袍,兩道長長的白眉從眼角垂了下來,面目慈祥,眉間雖隱含愁苦,但卻有一番雍容高華的神色,身形忽快忽慢,緩時瀟灑飄逸,僧袖一抖數人應聲倒地,不必多想必是“南帝”一燈大師。
左後之人一張長方臉,頦下微須,粗手大腳,身上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打滿了補釘,卻洗得干干淨淨,手里拿著一根打狗棒,背上負著個朱紅漆的大葫蘆,身法迅雷不可目,想來就是前任丐幫幫主“北丐”洪七公。
右後之人一身道袍,滿臉花影,發須烏黑,雖然甚長,卻未見斑白,年紀雖大,卻給人稚年之感,腳踩全真金雁功,雙手左右竟然能各施一路拳法,拳形變幻無窮,至陰至柔卻又虎虎生風,大概就是中神通的師弟——“老頑童”周伯通。
能被天下五絕如眾星拱月一般護在中間的白衣倩影,這天下間恐怕只此一人,那高台之上的女子不管多像都只會是一個贗品而已,更何況一想到那女子的身份,襄陽城內眾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兩人的身份猶如皓月對蛆蟲,因為這狗一樣下賤的的東西,在城門面前丑態百出,冒充侮辱女諸葛威名,險些動搖了襄陽軍心。
此時知道襄陽主心骨安好,大家瞬間放松起來,襄陽城頭盡是歡聲笑語,蒙古人找人冒充黃女俠的奸計敗露,大家自然毫不吝嗇的嘲笑侮辱。
“允那蒙古韃子,這婊子你們請她過來給你家爺爺城門上賣騷,沒少花銀子吧!”
“好孫兒,還知道孝敬你們家爺爺,專門找來這天下第一淫女來給你爺爺表演活春宮,等會兒你爺爺砍你腦袋的時候刀下的快些,讓你走的輕松!”
“哈哈,這騷貨都被我們軍營玩爛了,你們也不嫌髒撿回去繼續玩老子精液估計都還沒掏干淨呢!”
“這小娼婦全身都被老子玩兒遍了,下面一根毛的沒有,是個克夫的白虎妞,你們還專門給她找屌毛遮住。我看跟你們蒙古韃子陪她正合適,天造地設的狗男女,一個個都克死了,也省的爺爺們動手。”
“這婊子還有我們軍營的奴印呢,干了這妞就算是我們軍營的穴兄弟了,扔下兵器入城投降吧!哈哈~ ”
亂糟糟的嘲笑聲伴隨著起哄聲音像一記記重錘敲進了拖雷的心中,這一仗軍功關乎自己爭奪大汗的資本,已有幾名軍政大佬、從汗還有親王已經暗中支持自己,只待襄陽城破便可逼宮三哥交出汗王之位。
誰曾想一步錯步步錯,從奇襲襄陽山路被發現,一切的部署就變得沒有了意義,如今竟被多方援軍夾擊在襄陽城下,本待利用黃蓉打擊襄陽守軍士氣,未必不能與之相抗衡,誰曾想卻被手下漢人拿妓女冒充了黃蓉,想要將此人就地正法,但軍需官報到此人已領走賞錢遠走高飛了。
想到此處,拖雷只感覺心如刀絞,一口熱血衝出喉嚨,噗~ 的一聲映上了潔白的帳篷,周圍軍士“監國!將軍!!”的關切之聲震得雙耳嗡嗡作響,他推開眾人木木的走向高台,此刻再無其它心思,只想處置掉這個欺騙侮辱了自己智商的娼妓。
眾人只見那拖雷痴痴傻傻的躍上高台,推開那蹲在地上用雙指給蓉奴抽插的高大藥奴,從黃蓉背後抽出利刃向著她當頭砍去。
黃蓉正自沉浸在高潮之中,而且被木枷束縛於地面也無法看到身後景象,模模糊糊意識中只看到襄陽城樓上眾人一陣驚呼,看到娘親春媽已經嚇得昏厥過去,靖哥哥也側過頭去不忍再看,正自好奇是何事發生,突然耳邊響起金戈之聲,一道白刃貼著耳邊劈在了木枷之上,寶刀吹毛斷發,輕易帶走了黃蓉一縷秀發,直到她脖頸旁邊才力竭而止,黃蓉嚇得三魂丟了氣魄,從沒想到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求生本能壓下了蠱蟲的控制,這時才能擦開迷情之眼看清周圍形勢。
一刀下去,氣迷了心智的拖雷反倒釋然一笑,自己堂堂蒙古監國,哪里犯得上跟草芥一般的淫婦置氣,還是考慮如何脫困才是上策。
眼看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和老頑童周伯通,初時確似勢如破竹,但即使天下五絕殺入千軍萬馬中也不能大意,蒙軍初時被殺的措手不及,但重整隊伍後雖然依舊無法傷到五絕與所護女子分毫,卻已能使六人如入泥沼,幾近停滯。
但他們的任務已然完成,蒙軍陣型幾乎被一劍擊穿,雖然集合重組,從內部剿滅敵人,卻也使得外部防御出現了披露,幾乎形成陣仗的同時,三路援軍也已然殺到。
“襄陽百姓勿慌,釣魚城來援~ ”但見西面方向來人一身金盔金甲,盔上紅纓飄烈焰,錦袍血染猩猩,連環鎖甲砌金星,一番威風凜凜大將軍氣焰,身後戰旗紋著一個大大的宋字,正是興元府都統兼知合州,釣魚城名將王堅。
“宋人勿怕,天子御下中護軍前來支援~ ”只見東面萬人一吼,直擊蒼穹,這群騎兵各個裝備精良,高頭大馬,重騎重甲,前方一名紅盔紅甲少年郎,手持一柄紅纓槍,卻是一身皇家配色,身後紅旗招展繡有龍紋,遠處戰車之上有一紅衣之人把皂直裰褪膊下來,把兩只袖子纏在腰里,露出脊背上的龍紋來,鼓槌重重的敲在軍鼓之上,竟然是皇帝陛下協太子御駕親征,御鼓聲聲震耳,讓人生出無限能量。
“陛下~ 、太子~ 勿慌,興元府官軍前來救駕!!”西北方向興元府知府一身戎裝,背後站著連綿的邊軍與府兵,身前護著的劉老三五短身材,生得嘴尖縮腮,戴一頂烏金冠,臉黑如炭,面如病鬼,骨瘦如柴,身披一副玄鐵穿成的寶甲,胯下一匹追風馬,跑起路來渾身甲胄晃個不停,一手拿一碗大鋼鞭,又是滑稽又是威猛。
去興元府求支援的青衣密使自持藝高人膽大,已然孤身一人殺入敵軍,期望能抵達御前護駕。
“殺啊——”戰場上戰鼓連天,馬的嘶鳴聲、兵士們的呼喊聲、如雷鳴般的馬蹄聲以及刀、劍撞擊的鏘鏘之聲響徹與襄陽城前,黃沙滿天,血流成河,戰場上蒙軍、宋軍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許多兵士們皆已負傷,大將王堅一杆巨槊開路率領大兵衝向前去。
刀光凜凜,正午的日光映照在鐵甲衣上,直晃得人睜不開眼。
但這些情況被木枷束於高台之上的黃蓉自然是看不見的,她只能被迫向著援軍的方向撅著屁股,看著襄陽城防官軍集結准備打開城門出兵支援。
拖雷並不慌張,他自信只要窩闊台出兵來援,他前鋒被圍之危立解,只是可惜了這份功績,以後只能徐徐圖之,他拍了拍這個慌冒黃蓉娼妓的大肥屁股,並用手捏了兩下,一把撕下粘在騷穴上方的屌毛,看到上面果然紋有【肉便器】和【肉奴】二字旁邊分別蓋著兩處私印和丁未營的軍印,確實如宋人所說是個玩兒爛的騷貨,可惜的嘆了一聲,對藥奴和老淫賊說到:“你!把你那什麼蠱蟲發情催到最大!藥奴,給我活活奸死這個蕩婦!”
老淫賊趕快稟報,如果強力催動,可能會把蓉奴燒成智障,拖雷揮了揮馬鞭說道:“你看宋人這大好河山,如這等皮囊的美女不知凡幾,死了就死了,犯不上小家子氣。”
老淫賊也不再多言,只是可惜蓉奴一死宿主不在,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七巧連情蠱怕也是沒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於是只得催動手中母蠱。
畢恭畢敬趴在地上的藥奴也站起身來。
只見他兩米多高的偉岸身軀,老淫賊和黃蓉在他身前就如幼童一般,胯下大屌經過長期的藥物實驗竟如同人腿粗細,蒲扇大的手抱住黃蓉腰身,竟把她兩腿抱離地面,一根巨屌一下子衝進大半。
這狀如成年人腿粗細的肉棒遠超劉氏父子尺寸,一般女子怕是一經插入就下體撕裂了,也不知黃蓉是因為淫蛇毒之威還是天生淫賤過人,這巨屌竟幾乎齊根沒入,曉是如此也撐得黃蓉直翻白眼,覺得五髒都移了位。
之前是因為情欲蓋過了羞恥,可現在黃蓉又痛又脹,看著襄陽城頭熟識的眾人又羞又氣,看到心愛的靖哥哥對自己這邊不屑一顧自顧自的忙著又是羞恥又是慚愧,還有一絲無奈和不甘,恨不得一頭插到情欲里再也不管周圍,可是這藥奴巨屌太大了,撐得自己從攝心術中清醒了神識,連情蠱谷中恢復了意志,可身體卻不爭氣的泄了身子,起碼在外人看來,高台上的淫女潮吹不斷,淫水想高壓水槍一般被肏的一波一波向地面噴射。
襄陽城內百姓因為被城牆阻隔看不到城外戰況,只能將目光聚集於高台,此情此景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天下間有如此寡廉鮮恥的淫女,竟然在戰場之上都能如此沉浸於性愛歡好,怕是連商紂的淫後妲己也做不出這麼厚顏無恥的事情,就連襄陽城中黑窯子里的窯姐們看到此景都啐了一口,仿佛跟她一比自己就如貞潔烈女一般。
三路宋軍和蒙軍前鋒兵團漸漸穿匯交錯,絞纏在一起,此時要退已絕無可能,唯有拼死廝殺方能活命。
雙方戰鼓皆轟震不已,嘶喊殺聲連綿起伏,人人心中明白,今日一戰乃是生死決斗之搏。
如此近距離交鋒,弓弩已無大用,雙方兵士紛紛下馬抽刀,合短兵而戰。
戰場較量不同於江湖武藝,講究大開大合,招大勢沉,沒有虛招變招,生死勝負皆為一體,任你槍走龍蛇我自一刀劈來,擋住我死,擋不住你死。
蒙軍居住北方環境惡劣,反倒造就了健壯身軀,雖然此時以少敵多,卻都是長途奔襲之師,只見蒙軍三人結為一組,一人暫時拖住宋軍兩人,其他二人以一敵一,斬殺宋軍後再以三敵二剿滅宋軍四人。
宋軍各千人長看出端倪,大聲呼道:“我方聚集起來,莫要落單!”兵士們便攏在各軍司馬身旁,隨眾拼殺,雖然減少了傷亡,但卻使戰況更為焦灼。
宋太子隨中護軍從外圍衝殺進來,御林軍裝備精良,人人皆是高頭大馬,比蒙古精銳不知好到哪里去了,兩方初一接觸就撞得蒙軍人仰馬翻,撞出去的蒙軍兵士直飛的一人多高,有些蒙軍步兵還想用地堂刀法砍斷馬腿,但中護軍各個槍如龍馬如虹,刀身未及馬腿就被連排衝鋒的重甲巨馬踩成了肉泥。
但隨著蒙軍收緊,中護軍騎兵也步履維艱,又衝殺了一陣,他打量四方,如今鏖戰已久,宋軍士氣漸衰,圈子里依然是密密麻麻的蒙古,蒙古中軍在後方不斷試探,似乎在找縫隙突圍救援拖雷的蒙古前鋒,壓力之下反讓被包圍的蒙古前鋒軍步步後退。
宋太子朝自己親率的精銳部呼道:“各位隨我殺去,讓蒙古人見識一下什麼是宋軍精銳!”在此緊要關頭,朝廷之表率直接影響全軍士氣。
是搏是退,全唯皇帝太子馬首是瞻。
千騎震天呼應,在宋太子率領下如同一條紅色巨龍,不停穿騰在戰場各處,將蒙古部隊殺退。
宋太子一手岳家瀝泉槍使的出神入化,動作古朴,招招制敵,一擊必殺,傷人之必防,防人之必傷,往往從敵之視野盲區一槍刺入,讓蒙軍將士擋無可擋,防無可防。
岳家槍進犯有刺,戳、點、掃、挑,防衛有格,撥、架、擋、淌,將防衛和進犯融為一體,攻防一次結束,防中帶攻,攻中設防,使敵人無回擊之機,只要占了先手便如潮水一波又一波襲來,敵軍將領只得拼命抵擋、至死方休。
解了圍的宋軍受到極大鼓舞,又膽氣振發朝蒙古人撲殺過去。
這一場短兵相接直殺得天昏地暗,但蒙古人卻仿佛無止無盡,不斷涌冒出來。
軍隊如蟻,人命如草!
同時高台之上的黃蓉為了不被活活肏死,只得借助七巧連情蠱發情之威忘情抵擋下體巨屌,也不知是木枷因為利刃劈過從而骨架松散,還是這藥奴天生力大無情,這木枷被肏的拔地而起、碎裂開來,黃蓉正要逃脫,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嬌小的身軀竟被身後的藥奴用巨屌從地面挑了起來,半人高的巨屌齊根沒入,差點讓黃蓉背過氣去。
可憐黃蓉昨天滴水未進,只吃了一夜丐幫的精液,如今被巨屌插到胃部,直頂得黃蓉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眾人只看黃蓉高抬白皙的脖頸,反芻的精液從嘴里噴涌而出,好似被肏穿了一般,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精液噴泉,雪白的肌膚乳肉晃動,雙手雙腳不安分的拼命搖動似乎想要掙脫,但是人在半空雙手雙腳無從借力,全身上下只有一根巨屌支撐,即使她有無上輕功也無法逃脫,嬌小的身軀如風擺荷葉,看上去像剝了皮的癩蛤蟆一樣可笑。
此時黃蓉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身後藥奴肏得甩來甩去,潮吹的淫液像灑水一樣從高台淋下,惹得高台下的蒙軍罵罵咧咧,看的宋軍兵將和武林群雄哈哈大笑。
黃蓉隨著體內巨屌甩得搖頭晃腦,卻也趁機看清了戰場的形式。
“為了穩妥起見,襄陽北門依舊緊鎖不開,但是從襄陽東西兩側已經派兵迂回包抄,不僅只是朝廷官兵,眾多從城外接到軍情和參加婚禮的江湖勢力也姍姍來遲的趕來救援。
“歸雲莊陸冠英協仙霞派枯木大師與眾弟子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歸雲莊少莊主陸乘風之子和自己師傅枯木大師與眾師兄弟也隨大軍加入了戰局。
“五台山佛光寺曇華大師與寺中僧眾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曇華大師雖然不顯於江湖,卻是和少林方丈天鳴齊名的高手,水火禪杖舞得虎虎生風。
“史家萬獸山莊特來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史家五兄弟萬獸山莊,白額山君史伯威、管見子史仲猛、金甲獅王史叔剛、大力神史季強、八手仙猿史孟捷。
此時正役使百獸進攻蒙軍,雖無法造成重大傷亡,卻也嚇得蒙軍馬匹亂作一團。
“河南信陽軍趙老爵爺前來救駕,同時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趙老爵爺,居住河南信陽,太祖三十二勢長拳和十八路齊眉棍是家傳絕技,是襲爵的清貴,向不與江湖武人混跡,但郭靖黃蓉二人為國為民,義舉無雙,並且此時御駕親征,於公於私都不能臨陣脫逃。
“昆侖派掌門青靈子攜眾弟子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昆侖派此時剛剛創派,掌門青靈子想與中原武林搞好關系,他本人通曉藏語,此時正與蒙古將領陣前對罵,昆侖劍法雖然後創,卻集各家劍法之長,隱隱有一派宗師之跡象,將來難保不會成為五絕一般的人物,之後此派確實出了昆侖三聖何足道這般神仙人物,並且與郭靖黃蓉之女郭襄產生了一段愛恨情愁。
“西山一窟鬼來戰,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西山一窟鬼是初出江湖的二流邪道高手,十個異姓兄弟同進同退,十人分別是長須鬼、吊死鬼、催命鬼、無常鬼、大頭鬼、討債鬼、煞神鬼、喪門鬼、紅俏鬼、笑臉鬼,日後長須鬼樊一翁與大頭鬼皆亡於金輪法王之手,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蜀中唐門唐家堡唐威攜唐家眾人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唐家堡眾人與江湖豪傑同進同退!”此時蜀山唐門還屬於江湖三流勢力,數百年後江湖內功心法逐漸失傳,唐家才憑借一手暗器坐穩一流勢力,這唐家堡堡主一番話說的極是漂亮,一句話就把唐門和中原武林綁在一起,顯然是個老江湖了手下的也黑,暗器上都抹上了硝石硫磺之類的粉劑,配上火折燈油用獨門暗器手法擲入蒙古軍帳,幸好蒙軍帳篷距離松散,險些火燒連營,引得群雄一陣叫好,只有被五絕護在中央的“黃蓉”眉頭不自覺得跳了兩下。
“白駝山歐陽淳攜妻子花奴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白駝山雖在西域卻也是中原武林一脈,這也是歐陽鋒前來幫忙的原因之一,不過此時的白駝山已經和歐陽鋒沒了關系,是他大哥那一脈的親戚在運營維持,但是虎走虎威在,蒙軍之中也是傳出一聲驚呼,歐陽淳和同在花魁大會爭雄的花奴也在奮力抗敵。
“鐵掌幫上官鴻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自裘千仞走後,上官劍南的小兒子上官鴻又重新奪回上官家幫主之位,此時與鐵掌幫中弟子前來報答郭靖黃蓉的恩情。
“黑風洞王金虎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
“華山派寧清風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
“崆峒派崆峒七賢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
“揚州鹽幫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
“杭州漕幫賀郭靖黃蓉大俠婚禮!……”
“威虎山寨主座山雕同座下八大金剛賀郭靖黃蓉大俠~ 啊~ 我操你姥姥……”
不知道哪旮旯蹦出的八個劫道鳥人也出來逞英雄,嗓門倒是挺大,但名號都沒喊完就被蒙古人的流箭團滅了,看得眾人一陣無語,那八個逼……啊不八個義士!
對了帶頭的喊他叫什麼來著?座山貓還是座山狗?
一個個江湖勢力直聽得襄陽百姓眼花繚亂,他們有些雖只有十人八人甚至一人,但聚沙成塔,成百上千的江湖門派,其中還有全真教、少林寺這些門派混入其中,他們身在蒙古勢力范圍,並未喊出名號撕破臉皮,只是在默默助力。
此時戰況已然明了,前鋒拖雷與他麾下的十幾萬蒙軍被壓得已無還手之力,正在被步步蠶食,拖雷允自在高台上踱步等待中軍派兵來援,他看著百丈外死氣沉沉的中軍營帳,一瞬間似乎知道了什麼,他對著窩闊台的方向淡然一笑,遙遙舉杯道:“說到底我對你沒什麼怨言,只是恨你不夠凶殘,也不夠狠,誰想到你連自己親兄弟也殺,我沒什麼遺憾了,只能遙祝你成為像父王一樣的大汗。”
這次征戰拖雷為了憑借這滔天戰功爭奪大汗之位,把自己手下勢力盡皆攬入先鋒軍中,如若這次覆滅,拖雷一派的實力將蕩然無存,窩闊台在下一次忽里勒台大會中將不爭自勝。
同一時間窩闊台也在百丈之外遙遙舉杯,身旁站著那幾位說要支持拖雷當大汗的軍政大佬,喃喃自語的說道:“四弟,我蒙古連年征戰已然千瘡百孔,我們需要的不是戰爭而是和平,只有養好了傷的蒼鷹才能掠食更大的獵物,這仗有那個蠻族的護國將軍與那勞什子天下第一淫女為你陪葬,希望你一路走好,父汗鐵木真那里不要說我太多壞話。”說罷一飲而盡,將金杯擲於地面反身走回帳中,蒙古軍隊竟然鳴金收兵,以待回歸故土。
與此同時,宋孝宗已將戰槌交於力士,整好衣服看著窩闊台的方向,對後面跪著一片以頭搶地求陛下起駕回宮的大臣說到:“靖康之恥猶在眼前,朕不會輕易犯險的,我只是想用自身做餌來賭一個結果,做學問朕不如你們,可做皇帝你們比不過朕,也比不過這個蒙古的新皇帝窩闊台,如果他今日直接派兵來抓朕,怕是朕身處囹圄也能笑醒,只要太子上位我南宋就復國有望了,可他竟能借朕之手殺掉自家兄弟,以求徐徐圖之,哎~ 想不到剛趕走鐵木真這頭猛虎,又有窩闊台這匹豺狼,不知何時才能收回我宋國故土。”
估計是剛才擊鼓打出了一身熱汗,現在小風一吹竟讓孝宗皇帝打了一個冷顫,這時身後一個妙齡少女拿著披肩蓋在孝宗皇帝身上,孝宗轉過臉去,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無言。
如果有認識蓉奴與黃蓉的人在此一定會嘖嘖稱奇,兩人相似已是難得,想不到天下間竟還有三具美貌相似的容顏,只是這位不同於黃蓉的英氣颯爽和蓉奴的淫蕩嫵媚,卻是一副身居高位雍容華貴的氣質。
十萬人的隊伍就是伸著脖子砍也需要很大功夫,戰場已不知廝殺了多久,許多宋兵手中刀刃已砍鈍,他們的皮甲上刀痕累累,濺滿自己與敵人之血。
不少人身上已受了多處創傷,鮮血汩汩流出,甚至不少人手上兵刃已殘缺不全,卻個個毫無懼色。
一名軍士大叫:“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剛開始只是一人,之後十人百人、千人萬人一同喊出岳飛將軍的滿江紅名句,此情此景天地同聲,似龍吟似虎嘯。
而黃蓉卻被肏的頭暈目眩,出氣多進氣少,如果在天下群雄面前被活活肏死那真是太淒慘了,黃蓉求生的本能壓下了羞恥的念頭,顧不得自報身份,胡言亂語的喊道:“我是黃~ 啊~ 蓉,快來~ 哦~ ,救我~ 嘶,我受不了了,要被肏死了!”可是已經為時已晚,被藥奴的一支大屌肏的求歡多過求饒尤其那下體不停潮吹的淫水可騙不了人。
黃蓉正主還被五絕護在身後與蒙軍廝殺,誰會相信這娼婦的胡言亂語,只恨這淫婦在天下英雄面前依舊恬不知恥的冒充武林女神黃蓉,這仗之後如果沒被活活肏死,就宰了這淫婦用她的首級祭拜死去宋人的在天之靈。
周遭人眾在滿江紅的激勵聲和對淫女蓉奴的忿恨之中,膽氣頓長,嘶聲呼喊著,不要命般往前衝。
每人奮力找尋蒙古兵,將其殺死,若成功,便是夠了本,便不成功,亦要拼死將對方砍傷劈殘。
有些人兵刃已無,抄起身邊散落的殘刀斷杆,有些干脆赤手空拳撲上,抱著匈奴人連翻帶滾,憑著拳腳膝肘,甚至用牙齒來充當武器。
郭靖早就躍下城池加入混戰之中,雙臂如巨龍盤旋,等閒兵士連近身搏擊都無法做到便被護體真氣攪碎,向著蓉兒的方向殺去。
宋太子衝殺了半日已然人困馬乏,一時疏忽沒有注意亂軍之中竟設有絆馬索,霎時間人仰馬翻,連手中銀槍都脫手而出,引得眾人一陣驚呼,嚇得皇帝陛下都從御座上跳了起來,蒙軍刀斧手近身便砍,宋太子身處敵軍包圍遇亂不慌,一個箭步奪地而起,一套岳家散手擊退身側幾名刀斧手,岳家散手和岳家槍都乃岳飛所創,散手僅9 手,其中上盤3 手,中盤4 手,下盤2 手,左右互換皆為散練手法,故名岳氏散手,雖招式簡單卻是正宗的搏殺之術,戰場之上妙用無窮,往往殺敵不用第二招,一時間竟不比持槍時殺敵慢上多少,就是郭靖都喝了聲好,太子只憑這一路手上功夫也能在江湖闖出名號了,若是一年之前自己並未習得九陰真經等上乘武藝之時與之相斗也未必能勝他多少。
可蒙軍也是不傻,片刻間盾兵結成盾牆,欲把太子擠在其中將其殺害,讓太子空有一身武藝卻無法施展。
正待太子認為我命休矣之時,釣魚城上將王堅單騎殺來,一手重朔耍的舉重若輕,正是當年楊老令公威鎮華夏的楊家槍,正所謂:楊家槍法世稱雄,前手正後手硬,仰手合手都有空。
去似箭回如线,手急眼快扎人面。
王堅將軍力大無情,輕盈的楊家槍配上重朔更顯恐怖,只見他人借馬力,馬助人威,一槍刺來竟連人帶甲刺穿三人,瞬時間從盾牆中衝出一道口子,太子只聽耳邊一聲大吼“伏倒!”來不及思考俯身扒於地面,王堅奮起十二分力對著盾牆全力揮動,只聽哐鏜一聲,蒙軍盾牆似被金猴千鈞棒橫掃而過撞得前仰後翻。
王堅人在馬上,將巨槊懸於太子頭頂,太子立馬會意,一把握住槍頭末端,只看王堅雙臂青筋暴起,把太子用槊杆甩出敵軍包圍,正在此前力已竭,後力未生之際,後面來援的一名蒙軍持刀向王堅頭上捅去,王堅只得仰頭後撤,刀鋒沒有砍到王堅頭顱卻將胳臂劃開了一道口子,王堅一時激痛摔下馬來。
眼看王將軍性命危急關頭,蒙軍中心傳出一聲“蓉兒”,原來是洪七公為救王堅性命,運力雙掌擊在“黃蓉”雙腳,只見“黃蓉”向著王堅方向飛身而去,一身白衣如九天玄女下凡,人還未落地地一手暗器灑出,用的是彈指神通的內勁,但是投擲手法卻像是唐門秘技,唐門在宋朝還只是地方小派,因此黃藥師也沒在意什麼,只是覺得借助此手法彈指神通威力居然更加驚人,但唐威卻看向“黃蓉”若有所思。
王堅遇襲之地就在高台被得只剩下半條命的黃蓉前方,在她不爭氣的身體潮吹到不知第幾次得時候,只見一道白衣倩影從高台一側飛過,順手解救王堅後便一頭撲進了前來接應的靖哥哥懷中。
黃蓉知道那是她以前行走江湖最愛穿的一套衣服如果沒有這次被擄,現在身穿白衣游走戰場得應該是她,
如果沒有侍寢丐幫,這場戰役也會聽取她的規劃;
如果沒有去當營妓,也不會將郭郎叫做自己的爸爸;
如果沒有嫁給呂文德,更不會讓假的她出現在這個世上;
如果沒有……
戰場還在廝殺,但天地間此時只剩下靖哥哥和她,他能感覺靖哥哥似乎對她有說不完的話,但此刻那個“她”卻不是她。
兩人十指緊握,靖哥哥朝著高台看了一眼,但是她知道靖哥哥此時並非在看向被肏成爛泥的下賤的她,而是她身側高台之上站立的拖雷。
他們畢竟曾經是兄弟,誰都可以殺死他,但唯獨郭靖不行,蒙軍敗局已定,這一眼是他們兩兄弟最終的告別,一眼過後,郭靖“黃蓉”轉身向著襄陽城走去,自始至終似乎都沒有看向她一眼,似乎她只是一件裝飾品,一樣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們雙目對視充滿愛意,即使自己淫叫的多麼大聲也無法讓他回頭。
但她的淫叫又並非無意義的,起碼混在宋軍隊伍里的劉三聽到了她的呼喊,劉三在前夜聽說蒙古來犯時就和青衣密使一起去興元府請求派兵了,因此並不知道黃蓉被掠走了,他還一度以為戰場上一身白衣逞威風的那個就是自己劉氏未來的主母。
他從未當過兵,所以對他來說戰場上的一切都是新鮮的,他甚至一度以為高台上被銬在木枷架上撅著屁股那一面對著自己的淫婦是蒙古人打仗用的祭品,逼她冒充黃蓉是為了侮辱打擊宋軍,只是聽上去聲音有些熟悉,還和身邊的戰士一起笑罵著“殺拖雷,破蒙軍,驅韃虜,肏淫婦”。
直到這高大的藥奴轉過身來,劉三才看到被他背脊遮住視线的淫婦長什麼樣子,那是和剛才那道白色倩影極其相似的面孔,即使自己不注意也會認錯,但那具豐滿的嬌軀自己絕對不會認錯,那是經過自己多年耕作才養成的極品淫肉,此時被那藥奴胯下大屌頂在空中,已經被肏的翻了白眼,嘴里不明所以的哇哇淫叫著,眼看就要不活了。
劉三瞬間就急紅了眼睛,就像一個孩子發現別人正在損毀自己心愛的玩具,更何況這個玩具還承載著老劉家香火傳承的重任。
他腦子一熱,驅動胯下追風馬向著高台跑去,戰場眾人只見劉三單人獨騎向著蒙軍主帥殺去,驚得呼出了聲,有心想要阻攔,可劉三胯下追風馬是自己以前花大價錢買的名駒,尋常等閒怎能追上,瞬間就衝入敵群。
其實劉三的金鍾罩鐵布衫已至大成,用在戰場拼殺之上,便是武林高手也不及他,只是他一向惜命,此時為救蓉奴熱血上頭,卻顯得神勇異常。
弓弩流失射在他身不能傷他分毫,刀砍斧剁也無法阻他前行,雙手各持一把鞭槊,一路跑去直砸得路上蒙軍腦漿迸裂,揚起一路血霧。
一蒙古名將手持蒙古彎刀照著劉三頭上劈去,本以為會一刀劈開這廝頭顱,結果劉三不閃不避,身形只是晃了一晃,頭頂一道白印,鋼鞭直直朝著敵將面門打來,可憐一代名將一招就被打成肉醬。
王堅剛被部下扶起,就看到此景,他常守釣魚城,於此將沒少打交道,看到劉三如此神勇,竟忘記身上的傷,夸了一句“真神人也!”
孝宗皇帝也看到此景,只覺得此人就像話本里百萬軍中單騎救主的趙子龍,向後面問道:“何人認得此將?”劉三又不在軍中為官,自然是面面相覷默不作聲。
這時給孝宗蓋上披肩的女子身側又一女子站了出來,她看上去比之之前女子年紀稍微大些,卻同樣也是人間絕色,身上有些微微發福,藕臂像嬰兒的四肢一樣肉乎乎的,看的人只想把這溫香暖玉摟入懷中。
只見她有些得意地說道:“那人就是我家堂弟劉三,要不是我們劉家就他一個男丁,估計也是個大將軍了!”原來如此美人就是劉三的堂姐劉貴妃,她也是駐顏有術,看上去也如同二八佳人一般。
將視线轉回戰場,劉三刀槍不破,裝似鬼神,經毫無阻力的衝到了高台,只見馬匹未停,他卻踩著馬背一躍跳上高台。
拖雷以為劉三是特意前來殺他,自知今日自己必亡,死在如此神勇之人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於是主動上前迎戰,沉重的鋼鞭與蒙古寶刀碰撞在一起,擊打出絢麗的火花,鋼鞭輕易的擊碎了輕薄的刀身重重地擊打在拖雷的身軀之上,郭靖的結拜兄弟——拖雷安達,一代梟雄的人生就此落幕。
蒙古主帥一死,襄陽城下自然亂作一團,戰場上所有人都陷入歇斯底里般的瘋狂廝殺中,鮮血蔽了視野,慘號惑了聽覺,整片大地在他們眼中已泛成殷紅血腥的世界……
劉三接著跳起來一鞭結束掉這個淪為藥奴的護國將軍悲慘的一生,從他還正溫熱的屍體上拖出釘在陽具上的黃蓉,溫柔的將她抱在懷中。
本該是英雄救美人的戲碼,此時在眾人眼中卻很是怪異,尤其三寸釘枯樹皮的劉三抱住一個渾身赤裸、騷穴紅腫、還允自往外冒著淫水的美艷蕩婦,總覺得像又一個武大郎與潘金蓮,只期望好漢劉三不要被這夫人害了性命。
黃蓉睜開疲憊的眼睛,自己的救世主不是最愛的靖哥哥,而是害自己墮入風塵的劉三時,這幾日的委屈和痛苦一時涌上心頭,她握住劉三的手說到:“求求你,我不要再做蓉奴了,就讓這個名字消失吧,以後我都依你……”
美人涕淚,一時之間劉三也不好受,他在高台之上將黃蓉溫柔的摟在懷中,說到:“你想做什麼就都去做吧,做完之後就回來,老老實實當你劉府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