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初升襄陽守備呂文德就早早走出門閣,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那蓉奴回來就告訴自己密使已悄然來到襄陽,嚇得面如篩糠,以為京中對頭勢力要設計陷害,待聽得這密使此行只是來探聽蓉奴虛實而無監軍之權時才放下心來,一雙大手在蓉奴身上游走,竟摸得黃蓉險些講不下去。
既然已經知道這朝廷密使的長相,只待找到此人,以美色誘之,以錢權說之,不信有無動於衷的人。
話說這呂文德於武學一道實在沒有天賦,靖哥哥教了他幾手上乘武學,結果練了一年活活練成了王八拳,可卻在這淫功上天賦異稟,自從劉老三傳授了他家傳的霸王御女訣,他竟然進步神速,這一點睡過萬人的黃蓉最有發言權,第一天時就能被他肏得高潮迭起,失神落魄,這才不到五天已經需要讓月兒把穆念慈騙到老爺床上來才能共度難關,當然這是因為黃蓉舍不得運功抵抗的緣故,現在呂文德胯下這條肉蟲已經是她第三喜歡的雞巴。
劉氏父子因為天賦異稟,所以肏起她來強勢霸道,莫說運功抵抗了,一屌下去連丹田都仿佛被捅碎一般,根本無法聚力,只能如風擺荷葉一般,意識隨著大屌起起伏伏。
而呂文德則不同,他雖不如自己主人那麼霸道蠻橫,但卻更重技巧,巨陽會對著自己G 點猛烈撞擊,一不留神高潮就會一波接著一波,而且這狗官在她身上連夜征伐已經找到了很多自己以前也不知道的敏感點,關鍵是他學習能力很快,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必須認真抵抗了。
雖然自己很愛靖哥哥,但必須承認強中自有強中手,靖哥哥雖然肏起自己來也是不俗,但和自己兩個夫君比起來確實也只能算得上是年輕力壯。
呂文德拉開門簾走後,黃蓉和穆念慈二人皆是撅著屁股朝天睡著,兩人昨天竟然被肏的失神睡去,趴在床上的側臉還嘴對嘴的貼在一起,直到被二人的貼身丫鬟譏笑聲吵醒才爬起床來。
穆念慈取笑到:“蓉奴妹妹前兩天不是還說自己都是裝的,是為了滿足老爺的面子嗎?怎麼今天就被老爺和姊姊一樣肏的昏了過去,害的我嘴里現在都是蓉奴妹妹的胭脂味,被一個男人就肏暈了,還敢號稱天下第一淫女,真羞不羞啊?”
黃蓉漲紅了臉說到:“粘兒姊姊不要取笑我,還不是我一時大意了,沒來及運功就被老爺抱起來一頓猛肏,一時不備就昏了過去。”
穆念慈捂著小嘴驚訝道:“我家老爺那根肉屌蓉妹妹竟然也需運功才能抵擋了?”
黃蓉清啐了一口道:“誰想到老爺文不成武不就,在這性事一道上天賦竟高的嚇人,估計不出幾年就有是一個劉三少爺。”
穆念慈用食指尖頂住下巴,微微沉思道:“如此也好,以後若是蓉奴妹妹不在,粘兒姊姊我就可以邀請眾姐妹與老爺大被同眠,免得為了老爺和眾姊姊們爭風吃醋。”
自從和黃蓉那次談心以後,穆念慈似是想通了什麼,不再自哀自憐了,現在和黃蓉聊天都是以粘兒自稱,似已放下了穆念慈的身份重獲新生,平時和黃蓉聊起話來不是老爺夫人、床底之歡,就是呂文德養在後院的那些妻妾姊姊們,也就是還有楊過這孩子還能讓她有所掛念,就怕過不了多久這世上就再沒有穆念慈此人了,只剩下百花樓名妓、呂大人的妾室粘兒姑娘。
想到這里,黃蓉看著和自己泡在一起笑逐顏開的粘兒姊姊不禁想到,會不會有朝一日自己也如著穆念慈一般,徹底放下黃蓉的身份去當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呢?
念到如此,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自己和穆念慈不一樣,有和自己兩情相悅的靖哥哥、愛護自己的爹爹、師父以及一眾長輩,更何況還肩負著振興丐幫天下第一大幫的重任,每當看到望向自己的眾將仰慕的眼神,襄陽百姓希冀的目光,都讓她對自己黃蓉的身份充滿自豪,所以即使如今限制重重,她還是要做回自己。
對她內心深處而言,蓉奴只是自己外出求歡的遮羞布,是一張可以隨時揭掉的假面皮,如果能偷偷干掉劉氏父子,戒除性癮,那她還會是那個眾人心中高貴冷艷的黃蓉女俠,理想中最完美的自己。
穆念慈見她不穿居家情趣服而穿上平時出門的短裙紗衣,於是好奇的問道:“蓉妹妹你是要出門嗎?老爺不是免除你丁未營軍妓的勞役了嗎?”
黃蓉和穆念慈自從當了患難姐妹後互訴心聲,自是沒什麼秘密隱瞞的,說道:“去軍營是免除了,現在改服侍我丐幫的叫花子了。”
穆念慈好奇的問道:“老爺怎麼可能命令的動那幫叫花子?我明白了,不會是你欲求不滿,自己下令讓丐幫幫眾強奸你自己吧?”
黃蓉啐穆念慈一臉香津:“我那什麼天下第一淫女還不是那些臭男人安上的,你真以為蓉奴我看到男人就走不動道嗎?還不是我那替身自己接下了應承。”
穆念慈接著取笑道:“也不知道昨夜是誰聽到老爺說了聲天下第一淫女名不副實,就氣哄哄的要降伏老爺的肉棒為自己正名的?說說,前幾日你去當營妓的時候我就想問了,被自己那個替身呼來喝去當娘親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黃蓉思索了片刻:“我也說不上來,剛開始只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後來卻開始有些怕她。”“怕?”穆念慈反問道。
“怎麼說呢,總覺得自己失德在先,剛開始還覺得上面坐那是個任你捏的泥娃娃,但她訓你訓得久了,竟覺得那上面坐的那個是沒做過錯事十全十美的自己在向你訓話,心中忍不住就想當菩薩一樣拜了起來。”穆念慈也收起調笑的心思說到:“是啊,我也何嘗不想做更好的自己啊,如果那個自己站在自己面前,恐怕現在的我也要自慚形穢起來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絕處相逢碰到了老爺收留,我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獨自飄零的江湖兒女,如今竟能過的錦衣玉食,吃穿不愁。我一直默默告訴自己,我再也不要回到那個吃苦受累,遇到困難沒人遮風擋雨的穆念慈了,現在的我就是粘兒,這樣才能放下對穆念慈時的愧疚。蓉妹妹,如若你現在也同我一樣,不如放下你那黃蓉的江湖身份,咱們粘兒蓉奴當一對姊妹並蒂蓮,共同服侍老爺可好?”
黃蓉沒有答復這個對她略帶誘惑的提議,與穆念慈作別之後坐著四人抬的轎子悄無聲息的往城西走去,那里有劉氏在襄陽置的一處房產,臥室衣櫃處有一道暗門,拉開是一間密室,黃蓉到時替身唐雪雁、春媽及劉氏父子二人已等候在此,除此之外上座還有一鶴發童顏的老者,上裙下裳左手邊還放著一個藥箱,似是一名醫者。
劉老財主見黃蓉已到,立馬站起來給那位老者引薦:“平老御醫,這位就是我說的蓉奴,蓉兒還不快給平老先生請安。”黃蓉並不知此人是誰,但公公發話不敢不從,於是做了個萬福說道:“賤妾蓉奴見過平老先生。”這位平大夫也不答話,對黃蓉擺了擺手算是還禮,接著看向劉老財主道:“既然從宮里逃了出來,御醫就不要再叫了,既然把我叫來,我的條件看來你是答應了。”劉老財主擺手稱是,讓身後劉三從架子上取出一打銀票放於桌上,說到:“這是我變賣家產籌得的一千萬兩白銀的當票,憑此當票可在開封府的錢莊取出現銀。”這數目嚇壞了黃蓉,即使她從小也算的上錦衣玉食,這一筆錢也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須知桃花島黃藥師那幾個鎮島之寶東海夜明珠、唐寅真跡、廣陵散遺稿也就萬兩有余,全島資產加起來二三十萬兩也就頂天了,這姓平的老者究竟何人,請他過來竟需比襄陽城一年軍費還多的代價?
接著黃蓉再次驚訝於劉府的能力,自從奪得花魁以後,蓉奴身價暴增,每日接客起碼身價百兩,雖說這錢黃蓉自己拿不到,但這樣年賺3 萬兩的成就感確無以復加,初見之時黃蓉只以為劉府是一屆鄉野富家翁,誰想到一下掏出了她名妓蓉奴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來,也只是有些傷筋動骨,這小小一間劉府的水到底有多深?
這平大夫看了看雙目無神深度催眠的唐雪雁與衣著淫蕩暴露的蓉奴,再瞧了一眼劉三父子二人,似是猜到了什麼,搖了搖頭說到:“其實天下女子言語無味,面目可憎,最好是遠而避之,真正無法躲避,才只有極力容忍,虛與委蛇。你們怎地如此想不通,反而對她們日夜想念?”這話厭女的話語激起了黃蓉的好勝之心,自她當蓉奴以來,天下男人無往不利,即使她見過最正直的男人靖哥哥也變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每次她以蓉奴身份出街時,身邊男性連喘氣都粗壯許多,女為悅己者容,更何況黃蓉這種絕世美女,那句面目可憎實是戳到了黃蓉的敏感點,連妓院嫖客搶粉頭的粗鄙之語都說了出來:黃蓉一拍桌子說到:“你這半只腳踏入棺材的老醃臢貨,什麼面部可憎,姑奶奶上過的男人比你這輩子見過的人都多……”話語像連珠炮一樣炸了出來,劉氏父子從沒見過黃蓉如此一面嚇了一跳,可春媽卻兩眼放光,這才是那下賤妓女該有的樣子作風潑辣、敢愛敢恨,平時蓉奴在翠香樓時就是如此端著,和妓院里的其他姊姊妹妹硬是融不到一塊兒,大家都是下九流的娼妓,憑什麼她就那麼擺譜,所以當時蓉奴天下第一淫女的留言也有她們添柴加薪。
劉老財主緩過神來趕快制止黃蓉繼續說下去:“蓉兒快閉嘴,平神醫是我專門請來給你們換臉的。”
“換臉?換什麼臉?平神醫?啊,你是殺人神醫平一刀!”黃蓉終於想起來此人是誰,在丐幫的江湖志中有記載此人,殺人名醫平一刀真名已不可考,祖籍開封府人,本是先皇御醫只因貪戀先皇貴妃容貌美色,用杏林妙手將自己府上一位相好的婢女整容成那貴妃模樣,後來那相好被對家勢力收買,御醫竟意淫先皇妃子,本已打入天牢,但平家忠仆上下打點,散盡家財終保得性命逐出宮門,不過卻被處以宮刑,切斷了子孫根,終生無法人倫,不過好在他還有血脈在老家開封府,歸鄉一路被仇家追殺,途中一眾紅顏知己知他失勢,或利或誘多次出賣與他,逃回開封府後他勵志此族後人不得為皇家效力,他時常感慨此生既無錢又無武功,當時如若有錢打點何至於落得宮刑,如若有絕頂武功就直接殺盡仇家。
思來想去他定下規矩,凡願接受他治療之人,必殺一人才可救一人,直到殺盡天下仇人,再殺他族人。
如覺自己無力殺人也可交付千萬兩白銀請其出手,只不過對不事生產的江湖豪傑們來說千萬兩白銀此生太過虛無縹緲不提也罷,因此口口相傳就成了殺人神醫,也就是劉府這種富貴人家不願擔上什麼人命官司才舍得出大價錢。
此人除了醫術精湛還有一門家傳手藝可從皮下鑽一小孔為其換臉整容,當天術後即可痊愈,三五天後傷口痊愈不留疤痕(可以理解為微創手術),平氏後代還有一人,江湖人稱殺人名醫稱平一指,醫術精湛強爺勝祖,後來五霸崗自殺身亡,家族絕技就此失傳,不過此就是後話了。
此人已至暮年,又經歷過大風大浪,自不會跟一艷娼粉頭置氣,只是對主事的劉老財主說到:“既已付清,那我們就開始吧,先讓她們脫去衣裳,躺上施術台。”從一進門就除掉人皮面具目光呆滯的唐雪雁自然無法表示什麼,但黃蓉自然不同,劉老財主看出她的疑惑,說道:“蓉兒啊,此前你那情郎木訥,那唐雪雁戴著人皮面具又天天擺著冷臉他一時也看不出來,可這朝廷密使與黃老邪等可都非是愚笨之人,更何況黃老邪又是你親近之人,昨夜月黑風高怕有站在遠處,自是無法發覺,可若近身接觸估計立時三刻就會看破,公公這次變賣家產才請來此人,也是為了咱麼一家能夠家宅平安。”黃蓉表示她本能的討厭這世上有一個和她長相同面目的人,短時間內可以克服生理不適,但若施術成功,如何處置這個頂著自己臉的唐雪雁反倒成了麻煩。
劉老財主表示:“蓉兒不必擔心,只要這場危機解除,此女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倒時只要毀掉面容扔到荒郊即可,三兒自然會去打點官府,認定為煙花女子被歹人襲擊草草結案。”密室之中劉老財主也不避人,將殺害唐雪雁姓名之計劃緩緩道出,黃蓉也非天性良善之人,當年牛家村為保自己和靖哥哥安全也曾想過殺死傻姑來著,更何況唐雪雁這非親非故之人,於是點頭欣然同意。
平一刀只管收錢辦事,並不會去了解眼前幾人究竟是誰,這也是劉老財主舍得花大價錢的原因,此時黃蓉與唐雪雁正赤身裸體站在密室正中供眾人觀摩胴體,這黃蓉、唐雪雁二人皆是江南美女,身高個頭幾乎一般無二,骨架也是大致相同,但細究起來除卻相貌不同外,身材也有些許不同。
兩女雖然身材不高,但唐雪雁更清瘦一些因此顯得四肢修長、削肩細腰、體態輕盈,胸前是堪堪一握的少女椒乳,雖之前被呂文德破了身子,但畢竟房事不多,看上去還是那亭亭玉立的二八少女,更兼練過武藝,腳腿伶俐、身子勻稱,帶著江湖少女粗野而優美的風韻。
而黃蓉則不然,自三年前被劉老三破了身子之後日夜攬客不斷,如唐雪雁是一朵嬌羞欲開的花苞的話,黃蓉已然是含苞怒放花朵,除了面龐依舊少女容顏,身材卻凹凸有致、珠圓玉潤,長期發情導致激素分泌旺盛,一身淫肉蓋住了常年練功的肌腱,摸上去軟軟糯糯,正是那些尋花問柳的老饕客們最喜歡去耕耘的豐腴身材,更兼黃蓉已生過一對龍鳳胎盆骨外擴,肥碩的翹臀看的人血脈噴張,胸部更是無法與之相比,一雙豐乳飽滿挺拔隨身體擺動微微搖晃,像兩團軟軟的棉花糖,把黃蓉那葫蘆形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夸張,讓旁邊站著的唐雪雁那富有活力青蔥少女身材與之對比竟顯得干癟無味。
正因如此那日黃藥師出手救蓉奴之時才如此肯定眼前這和自己女兒有九成相似面孔的娼妓並不是自家的蓉兒,這誘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如不是被無數男人後天滋潤如何能長成,女兒黃蓉生性高潔,又豈會如此自甘墮落。
往上看更是如此,雖然唐雪雁已是美女,但同黃蓉相比卻黯然失色。
兩人臉型相似、輪廓大小不差,但美人容貌之間雖是相似的,卻能在眉眼之間分出高低,眉高眉低、嘴大嘴小、眼尖眼翹皆是如此。
黃蓉更是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心較比干多一竅,美如西子勝三分。
大自然鬼斧神工,偏偏把這一世鍾靈都給了黃蓉,尋常絕色竟無法與之崢嶸。
不過人立於天地之間,遇到平一刀這樣的杏林高手,後天也未必不如先天,只要黃蓉這先天畫板還在,他就有信心依樣畫葫蘆做出這後天美人。
平一刀仔細觀摩二女說到,如是讓身材一般無二時間肯定不夠,需要削骨切膚,然後移肉縫合,創口大且無法隱藏,非十天半個月無法完成,但如若只讓面容無二卻不需一個時辰即可,兩人臉型相似,面目相近,不需削骨移肉,只要在下巴、發際线處開一道小口子從側面入刀做些微調即可,至於創口無需用藥,她們這個年紀一夜之間就可自愈。
劉三父子大喜過望,他們本已預留一日時間,誰知不到一個時辰就能完成,至於身材三人誰都不在乎,黃蓉又不是蓉奴,不會每天把一身淫肉都露在外面,黃蓉為了在郭靖面前維護冰清玉潔的形象,更是時刻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未行周公之禮前,郭靖怕也不知道自己心愛的蓉兒身材如何,況且也就這幾日而已,大婚前夕也就是這唐雪雁命喪之時了。
手術轉眼間就已完成,一對人工而成的並蒂姐妹花已然出世,眾人抱住腦袋觀察了無數遍,除了黃蓉知道的頸後的紅痣,連黃蓉不知道的耳背淡斑,頭頂童年的磕傷都一一復原。
唯一不同的是黃蓉本是一雙丹鳳眼,不笑時不怒自威,給人一種冷美人的感覺,唐雪雁改頭換面之後,因為並非人皮面具表情更加豐富,眾人感覺反而過度相似,劉老財主接受平一刀提議用埋线將蓉奴眼角上提一絲變成狐狸眼,雖說還十分相似,但氣質已然大變,媚無骨入艷三分,一顰一笑動人心。
兩人在外人看來雖還似雙胞胎卻已能分別區別,黃蓉冷、蓉奴媚,看的劉三色心大動,如不是這“黃蓉”不耐征伐,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殞,早就把這對“姐妹花”肏個通透。
此次碰面是以春媽陪“黃蓉”教導干女兒蓉奴如何服侍丐幫幫眾為由的,幾日後就是郭黃二人的大婚,全大宋各個堂口的大小長老只要能來的全都聚到了襄陽城,搞得襄陽城內乞丐橫行,烏煙瘴氣很是不好,所以前幾日時“黃蓉”和呂大人商量把較為荒廢的北城劃出一塊破廟專門安置他們,並讓蓉奴勤去伺候,讓他們沒有精力出去惹事。
本身維持城內治安也是呂文德官績考察的一項指標,更兼當時密使並未現身,一切穩妥為上,直言黃蓉此計大善,遂才引出讓蓉奴去服侍丐幫弟兄的事情。
既然此事已了,蓉奴再次加固了“黃蓉”的催眠狀態,眾人一一離開密室,而後各自散去。
晚飯過後正是酒足飯飽惹是生非之時,黃蓉化好濃妝,穿戴齊備被轎夫抬到北城破廟處。
六袋長老陳雲虎自然早早得到消息等候於此,一來為了向丐幫弟兄炫耀他這位剛結拜的義妹,二是怕自家弟兄手腳不干淨被占了義妹的便宜,自從上次與那淫賊的一番奇遇結拜了這個騷義妹,還白得了幾十兩銀子,後又和之前相好的窯姐激戰一場,竟覺得味同嚼蠟一般,每念及此更是垂涎這蓉奴一身淫肉。
這時蓉奴剛剛下轎,看到她這位剛結拜的義兄自是露出媚笑,竟晃的這陳雲虎一陣恍惚,這騷貨似乎和上次想見一般無二,但不知為何卻感覺比之前時更是淫蕩三分,只覺得此女嬌媚無骨艷三分,一顰一笑動人心,不由得痴笑了起來。
黃蓉看道陳長老如此痴態,笑的更是得意,當年自己在劉府做小妾時每日在清河鎮大街上衣不蔽體、扭著渾圓的大屁股肆意勾引鎮民時也有許多這種痴人,有時自己拋一個媚眼他們連掉進清水河里都不自知,一想到這兒就對自己的美貌更加得意。
“哈哈~ 蓉兒你來啦,哥哥可等了你好久!”陳長老也覺失態,擦了擦口水故作豪邁的掩飾道。
“蓉奴妹妹又何嘗不想哥哥,夜夜~ 在床上思念的輾轉反側。”這話黃蓉接客時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看到陳雲虎那嫖客般的眼神,已然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
她沒有發現的是,現在當蓉奴的自己對被叫“蓉兒”不再那麼抗拒,剛開始被春媽、劉老財主叫到還覺得渾身不自在,畢竟“蓉兒”這兩個字是自己心中最為親近的人才能說的愛稱,現在在不知不覺間已當作老顧客的花名。
畢竟以前叫自己蓉兒的也只有郭靖、郭靖大師傅柯鎮惡、爹爹黃藥師和師父洪七公四人而已,而自從蓉奴再次接客之後慕名而來者如過江之鯽,其中一些老主顧們為顯與蓉奴的親昵,往往床第間口稱蓉兒者多如牛毛。
其實刀山火海並非最可怕的,這世間最可怕的力量是漸漸沉淪,劍客疏於練習,書生沉迷享樂皆是此理。
娼妓也不例外,今天羞恥一點,明日跨线一絲,不停拉低自己的人格底线,變得鮮廉寡恥而不自知。
娼妓不僅僅是販賣肉體,也要販賣自尊,這個道理歷來是老娼口傳給新入門的雛妓,以免賣賤了身子,被早早榨干了價值。
但黃蓉來時是以淫女之姿橫空出世來到了翠香樓,平時除了接客也不與其他娼婦姊妹交流,似乎瞧不起她們,既如此自然也不會有其他姊妹過來跟她交心講道理,也就由得她自輕自賤,黃蓉無人教導,自然以為其它娼妓也皆是如此,幸虧這蓉奴不負天下第一淫女之名,兩三年間被肏了百萬次依舊如處子般緊致,如若別的女人恐怕短短幾天就脫陰而亡了。
破廟里汙衣、淨衣大小長老分立兩撥,除了幾個賭癮重的還據在角落里吃酒賭錢,其余眾人都伸長脖子盯著門口一睹天下第一淫女的風貌。
雖說乞丐、娼妓都是下九流的行當,但婊子愛金,妞愛俏,除了淨衣派有些頗有家資的常去煙花地,其他人只能憑借自身本領去求得艷遇了,但乞丐求偶何其之難,有些長老已到不惑之年還是童子之身。
這新幫主能指派頭牌花魁伺候眾弟兄,就像一滴水滴進了熱油中炸開了鍋,在丐幫歷代也絕無僅有的。
黃蓉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破廟昏黃的油燈下幾百雙眼睛泛著綠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撕碎的餓狼一樣,而且其中很多還是自己熟識的面孔,一直對自己愛如子侄的九袋長老魯有腳魯長老,幫自己打理幫務的簡長老、梁長老,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八代弟子黎生黎長老,為幫會鞍前馬後的四袋弟子何師我何長老都在此地,還有很多繼任幫主時對自己吐過口水的其他分會的長老。
雖然她對氣質大變的自己很有信心不給識破,但看到如此多的相熟之人聚在一起還是異常的心虛。
丐幫幫眾可不管這蓉奴怎麼想,即使知道也沒人在乎。
只覺得這蓉奴確實如陳長老所說與自己的美人幫主極其相似,就是這長相騷浪的很,不過跟她這婊子身份倒很是登對,下體的大肥屁股有兩個黑乎乎的圓形底盤,把下面兩個水汪汪的大肉洞給擋了個嚴實。
據情報估計接的恩客不下於丐幫人數,進門被眾人一看還面帶嬌羞,很是會欲擒故縱。
黃蓉在軍營接客是在軍妓營中,軍隊補給區中一間小小的營房,軍哥哥們依此排隊進入,一次最多進來五七人而已,如今被幾百雙飢渴的眼神盯著只覺得渾身燥熱、手腳酥軟,下體過電一樣震顫了一下,這小小的潮吹自是躲不過在場數百乞丐的眼睛,登時人群中就有人怪叫起來“快看快看,這大騷貨被咱們看了一眼就泄了身子!你說咱們一人罵她一句,這婊子是不是還會懷孕啊?!”這等屁話一下就打破了方才詭異的氣氛,引得眾丐滔天狂笑震得破廟上的瓦片都瑟瑟作響,只留下黃蓉用媚笑來掩飾尷尬。
陳雲虎也在狂笑的隊伍里,但看到自己義妹出丑立馬憋住笑意,故作嚴肅的笑罵道:“劉腿子,扯你媽的屁,這是老子義妹蓉奴,要不是老子為了大家去找黃幫主請求,你他媽要飯一輩子也上不了我妹子的身子。”這陳長老一開口就是老江湖了,他剛從外地調來任命,正是勢單力薄,借此拉著黃幫主的虎皮,用著他那什麼騷貨義妹的身子給自己攬功。
聰明的人自然笑而不語,但還是籠絡了一些不聰明的幫眾人心。
有些老資歷的乞丐不買陳雲虎的賬,在人群中叫罵到:“陳雲虎,我去你奶奶個腿!要不是三位九袋長老委任,黃幫主找呂文德那廝從中運作的,輪到你在這兒吹噓,你也就是個跑腿的。再說這小騷逼是黃幫主她老人家認下的干女兒,就差找個時日三跪九叩正是入門了。別的也別扯了,這麼多弟兄就一個騷娘們怎麼嫖?要我說先從九袋長老他老人家們開始,再八代、七代依此遞減。”這老丐一張嘴就把陳雲虎的功勞給抹了干淨,功勞全給了領導,又連消代打轉移了話題,險些給陳長老差點憋出內傷。
不過確實如此,之前大家都想著嫖個過癮,可一女侍群狼,更何況還都是功力深厚之輩,只怕是要被活活奸死。
陳雲虎可是深知她這位義妹的功力,主動拍著胸脯替黃蓉保證:“你放心,我這妹妹可是在咱們襄陽當了一個月的營妓,十萬大軍人人有份,更別說伺候你們這些小芽菜了。”黃蓉只好捂嘴笑道:“各位丐幫的大爺們盡管放心,蓉奴的淫穴天生下賤,針扎不破,棍捅不穿,炮轟不透,各位大爺在蓉奴身上施展的越盡性,蓉奴就越性奮,請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鬼知道為什麼我想加這句)”眾乞丐這才放心下來,哄笑道如果確實如這蓉奴所說,當妓女都虧得慌,不當個肉便器那才是暴殄天物,黃蓉點頭稱是。
可問題又來了,淨衣派的人生性愛潔,吵吵著要先想用,而汙衣派卻說,大家同是丐幫憑什麼你先我後,到時候萬一被前面肏的松了豈不吃虧。淨衣、汙衣兩派本就互相不對付,在洪七公任幫主之前就是這樣,多次險些幫毀人亡,後來年輕的六袋弟子洪七公在丐幫內斗的武林大會勇得第一被選為幫主,後看丐幫典故不辭艱辛去天山絕地找靈鷲宮宮主習得本門幫主獨門武功“降龍十八掌”,從此以武力壓服淨衣、汙衣兩派,才停止了丐幫內訌讓丐幫重新強大起來,可洪七公他老人家性格逍遙自在,實是沒有精力去處理這些雜事,這才早早讓位給黃蓉,也是希望她憑借機智讓兩派水乳交融,停止干戈。可此時為了一個蓉奴先肏後肏的問題大家捋胳膊挽袖子,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師父的委托。想到這里黃蓉開口道:“大家聽奴家說,我娘親她老人家說了,我幫弟兄不分淨衣汙衣、職位大小按照我幫' 打狗陣' 的出招順序分先後,至於汙濁問題,勞駕幫我打一盆清水即可,誰若嫌棄蓉奴肮髒,蓉奴自會擦拭身子。”這話黃蓉說得羞臊無比,為了不讓淨衣汙衣出手傷了和氣,只能搬出幫主的名號,自己稱自己娘親,還諂媚的稱呼老人家,並且自己給自己部下們下令安排他們如何輪奸自己,這話想起來自己都覺得無恥。
既然幫主開口了,大家自當遵守,先上場的是擔任陣眼的魯、簡、梁三位九袋長老,這三人在丐幫與黃蓉最是親近,又都是自己的長輩,平時對自己都是一臉寵溺,現在魯長老還好,簡梁兩位長老卻帶著自己熟悉的嫖客表情湊了上來。
上次和自己爹爹黃藥師親近實殊不知請,這次同自己長輩親熱黃蓉還沒做好准備,正要開口說些什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簡長老一口爛牙的老嘴就蓋了上來,黃蓉還待推開時梁長老已繞到身後,二人一前一後同時拽出黃蓉體內的相公劍。
這一下黃蓉毫無防備,不受控制的吱~ 了一聲,下體一道清泉激射而出,身子酥軟的向二人懷里倒去。
二人也嚇了一跳,兩人只當蓉奴下體是尋常風塵女褻玩的塞子,只待用力拔出便要行樂,誰知竟是如此粗壯之物,同二人小臂一般,三人對視一眼,看來這女子確實如陳長老所言天生的婊子,怎麼玩都玩不爛。
於是放下心來,不待蓉奴恢復神智,二人就大力一捅插了進去。
因這破廟兩邊禪房已然倒塌,所有人都居住於大殿,魯長老放不開在幾百弟兄面前公開交媾,被二人搶了好位置,只能氣急敗壞的脫下褲子抓住黃蓉微張的豐唇,用盡全力插了進去。
魯長老是汙衣派的,黃蓉剛被臭氣熏天的肉棒插進嘴里就熏得醒了過來,香舌拼命想往外面頂,卻刺激到了正在享用小嘴的魯有腳魯長老,差點控制不住精關,在眾屬下面前丟了面子,於是忙運功抵抗,肉棒像打樁機一樣要搗爛這個和自己作對的小嘴,黃蓉被這一通猛戳肏搞的出氣多進氣少,意識慢慢飄離了大腦胡思亂想起來,原來簡長老龜頭腫大,梁長老肉棒有些微微偏左,難怪魯長老剛才不想脫褲子原來他以前得過病,下體腐爛,肉棒上長長的包皮下面全是肉瘤,這可是一條極品雞巴,如果插到蓉兒陰道里就好了可惜被魯長老占著,雖然大腦已經放空,可已經調教好的身體確清楚的執行著自己的職責榨取著三位長輩的子孫根,不到一炷香時間三人就丟盔卸甲了。
三人剛一讓位負責打狗陣外圍變換的四大護法長老就補了上來。
黃蓉瞟了一眼,這次在插自己嘴的是上次衝鋒敵營替自己擋了一箭的袁長老,肏自己賤穴的是幫自己出謀劃策的李長老,這個插自己屁眼最深的是對自己畢恭畢敬的王長老,那個在外面繞來繞去擠不進來的是被靖哥哥從彭長老手里救下的黎生黎長老吧,對了說到彭長老上次還答應粘兒姊姊什麼來著,算了蓉奴太舒服了,還是下回再想吧……
丐幫各袋長老前赴後繼的涌向蓉奴,黃蓉誘人的肉體很快被一條條肉棒堵得密不透風,仿佛今晚她就是被自己屬下用打狗陣降服的那條母狗,淫叫和眾乞丐的笑罵聲在破廟周圍不絕於耳,盡是淫靡無恥的亡國之象。
一個報國無望的窮酸秀才就居住此地,隔窗看到這群丐召蓉奴艷妓的景象,有感而發一首打油詩。
浪蕩蓉奴艷濃妝,洞房夜夜換新郎。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丐嘗。
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灘淫水汪。
迎新送舊不知幾,故落白濁淚兩行。
此詩在文人之間小有流傳被添進《蓉奴傳》,後世朝代此書被禁但詩歌幾經刪改卻留了下來,其後被改進一首長詩中成了妻子勸丈夫的勸進詩,只是那時已無人知曉這詩中的紅粉骷髏,玉臂朱唇就是聞名一世的襄陽城神仙眷侶,或者說後無來者的天下第一淫女——黃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