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答這個問題前，請允許我先問梁廳長一個問題。”張躍收起猥瑣的壞笑，變成了正兒八經的樣子。
“問。”
“那好。”張躍將脖子伸過去，沉聲質問道：“請問梁廳長為什麼不穿褲子？”
“王八蛋，我什麼時候沒穿褲子？”
“前幾天在酒吧里，看到一個跟梁廳長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脫了褲子在酒吧里跳艷舞，那姿勢別提多麼銷魂……”
“跟我長相一樣的女人並不一定是我。”梁子芙急聲打斷了張躍，辯駁道：“更何況我之前都沒來過江城。”
“同樣的道理，跟我相貌一樣的男人殺了唐市長、楊局長和高司令，那個人也不一定是我。”張躍用同樣的語氣辯駁道：“三人死時，我也有不在場證據。”
“你這小子真是巧舌如璜。”梁子芙起身走到張躍面前，取出那些照片遞過去，冷聲說道：“證據確鑿，我說人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
“莫非你想讓我做替罪羊？”
“傻小子，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梁子芙將腦袋湊過去，小聲威脅道：“如果你再不好好配合的話，我會一槍嘣了你。”
“如果在床上的話，我倒是可以好好配合梁廳長。”張躍用力舔舔舌頭，咧出一嘴惡心的邪笑，“不知道梁廳長喜歡哪種姿勢？”
“混蛋，你找死。”梁子芙徹底被激怒了，摸出腰間的手槍對准張躍腦袋，怒聲嘶吼道：“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腦袋。”
“梁廳長，別生氣。”張躍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槍，又將目光下移，好心提醒道：“梁廳長，您褲子掉了。”
“少跟我東拉西扯。”
“真的掉了。”張躍突然揮舞匕首，朝她腰間狠狠劃了一刀。
梁子芙穿著那種很寬大的警服褲子，腰間的皮帶被切斷之後，褲子直接掉到了腳上。
“呀！”
梁子芙驚呼一聲，嚇的趕忙把褲子提了起來，臉頰白一陣紅一陣，那樣子別提有多難看。
“混蛋，到底怎麼回事？”她都不知道什麼情況，剛才只覺眼前白光一閃，穿在身上的褲子就掉了。
再看張躍，這小子手上還戴著手銬，而且他手里並沒有刀子，褲子掉了似乎跟這小子扯不上任何關系。
“你褲子掉了，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還以為梁廳長發騷，想老牛吃嫩草呢，哈哈哈……”
“混蛋！”
“對了。”張躍才不懼怕眼前憤怒的梁廳長，繼續調侃道：“沒想到梁廳長穿著丁字褲，看著還挺性感，就是味道比較重，那部位應該有炎症吧，是不是宮頸糜爛二級？”
“你……”梁子芙用力咬咬牙，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忍不住暗暗好奇：這小子怎麼知道她宮頸糜爛二級？
“看梁廳長這年紀，差不多三十三歲了，一直都想要個孩子，結果到現在都沒懷孕，你和你老公都很著急吧？”
“你小子怎麼知道？”梁子芙滿臉驚詫的瞪視著張躍，這小子竟然對她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沒錯，她跟老公結婚七年，一直沒有懷孕，去過國內外各大醫院都沒檢查出來，一直找不到沒懷孕的原因。
張躍並沒答話，眯著眼在女人身上掃了一眼，繼續說道：“你月徑雖然很正常，但是腰腹脹痛不已，身體總愛出汗，那個部位也會分解出黃色液體，這是體質性不孕症的表現。”
“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連我這些隱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梁子芙急聲質問道，她心中特別好奇。
這些難以啟齒的隱私連自己老公都不知道，面前這小子又怎麼會知道？
還不等張躍答話，後面的李夢瑤忍不住岔了一句：“這小子是個神醫，只要看一眼就能瞧出你身上的病症。”
“這麼厲害？”梁子芙凝著眉頭重新打量著面前這個叫張躍的小子，眼神中有些古怪。
“千真萬確。”李夢瑤邁步走過來，試著提議道：“梁廳長，不如讓這小子幫你治療不孕症。”
“這……”梁子芙有些心動，不過也有所顧忌，畢竟對方是殺人犯。
哪有讓殺人犯幫警察治病的道理？
站在旁邊的李夢瑤看出了梁廳長的心思，又開口對張躍問道：“你願不願意幫我們梁廳長治療不孕症？”
“當然願意。”張躍答應的倒是挺爽快，不過後面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必須要她自己配合。”
“怎麼配合？”梁子芙忍不住問了一句，她明顯是心動了。
她一直想要孩子，一直沒有懷孕，這件事困擾她整整七年，感覺就像是噩夢一樣無法擺脫。
她做夢都想懷孕，做夢都想要個孩子，只要有一絲希望她就想做百分百的嘗試。
“需要你把褲子和內內都拖掉躺在我面前，能做到嗎？”張躍很嚴肅的語氣問道，頗有幾分醫者的姿態。
“這……”梁子芙俏臉猛然一紅，微微垂下腦袋顯得有些尷尬。
她好歹也是省公安廳廳長，讓她在罪犯面前拖的一絲不掛暴露隱秘部位，這還真是覺得不好意思。
“因為這種治療需要精准用藥，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張躍看出了這女人的顧慮，不耐煩的說道。
“咕咚！”
梁子芙咽了口口水，再次抬起頭，沉聲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的不孕症？”
她畢竟是過來人，成年之後也經歷過幾個男人，不像小女孩那般羞臊。
“當然能治好，我從來沒失手過。”張躍很自信的回道。
“你答應幫我治病，是想讓我放了你？”梁子芙將腦袋湊過去，試著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張躍搖搖頭，笑著說道：“治病歸治病，如果我真想走，根本不用你放，這世上誰也攔不住。”
“你小子真是狂妄。”
“少廢話，不育症到底治不治？”
“我……”梁子芙咬咬唇，猶豫了好半天才點點頭：“治。”
只要有任何一絲希望她都不會放過，更何況對方確實醫術很厲害，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上的宮頸糜爛和不育症，還知道她的症狀。
“那還等什麼，咱們開始吧。”
“你先等一下。”梁子芙走過去將審訊室房門反鎖，又回頭對張躍警告道：“小子，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
“真墨跡。”
“好了，李局長，把張躍手銬打開。”梁子芙也懶得廢話，對李夢瑤命令道。
“不用了。”張躍手臂微微一抖，靠在手上的手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梁子芙驚訝的瞪大雙眼，忍不住驚呼道：“這……這怎麼回事？”
問話的同時，她還用力揉了幾下眼睛，還以為是她眼花看錯了。
奇怪，手銬剛才還銬在張躍手上，轉瞬間就是消失不見，難道是見鬼了。
倒是一旁的李夢瑤邁步走過來，小聲解釋道：“張躍非常強悍，別說是手銬，就算金鋼鐵鎖也捆不住他。”
“這麼厲害？”梁子芙凝著眉頭，表情變得沉重起來。
“他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李夢瑤早就見識過張躍驚人的身手，這會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難怪……”梁子芙咽了口口水，暗暗嘀咕道：“難怪他能連續刺殺唐市長、高司令和楊局長。”
“梁廳長，你的病到底還治不治？”張躍可就等的不耐煩了，再次催問道。
“治！”
“把褲子和內庫脫了，坐在椅子上。”張躍說話的同時，已經從藍戒里取出了十多味中草藥，按照比例精心調配。
等他配制好草藥，卻看到梁子芙還站在原地，他不禁再次催促道：“愣著干嘛，快脫褲子。”
“我……”梁子芙尷尬的咬咬唇，走過去坐在椅子上，卻不好意思把褲子脫下來。
“要我幫忙？”
“不用。”梁子芙猶豫了好半天，才一咬牙把褲子脫了下來。
張躍盯著女人大白腿掃了幾眼，繼續吩咐道：“內庫也脫下來。”
“好，我脫。”梁子芙也不知道鼓了多大勇氣，才咬著牙把內內脫下來，臉頰也在瞬間羞的緋紅發燙。
這還是第一次當著罪犯的面脫內庫，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竟然會相信一個殺人犯的話。
不過為了能夠治好不育症，她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硬著頭皮脫下內庫，不過兩腿卻死死並攏，用雙手捂住要害部位。
“把腿打開，我幫你治病。”張躍走過去強行分開梁子芙雙腿，雙目緊緊注視著那神秘之地舍不得移開。
“混蛋，你看夠了沒？”梁子芙被這壞眼神盯的無地自容，咬著牙冷聲威脅道：“你要是治不好我的病，我把你剁了喂狗。”
“別激動，我現在就幫你治病。”張躍將配制好的草藥塞了進去。
“唔！”
梁子芙嬌呼一聲，咬著唇將頭偏向一旁，此刻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
“放松。”張躍這會兒倒是挺嚴肅，取出銀針配合藥物在她隱秘部位做治療。
梁子芙臉頰越來越紅，嘴角時不時發出誘人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愧尷尬。
活了這麼大，還從沒像今天這麼丟臉過。
站在一旁的李夢瑤則顯得異常氣憤，眼看張躍在梁子芙腿間瞎搗騰，她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兒，恨不得將兩人分開才好。
“ok，好了。”張躍搗鼓了半天才把手縮回來，笑著說道：“休息半個小時，你身上所有的病症都會消失。”
“咳咳……”
梁子芙干咳幾聲，從沙發上站起來，轉過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褲子。
不過此時臉頰依然緋紅發燙，心髒也砰砰亂跳，就連身體都被這小子弄的有些發軟。
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充斥著她的腦海，同時還帶著一種很強的刺激感，以前跟老公在一起可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刺激過。
她用力搖了幾下腦袋，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驅散，又慢慢轉過身，看了一眼張躍，又趕忙把頭垂下，小聲問道：“這樣就行了。”
“你躺在椅子上別亂動，休息半個小時就好。”張躍很嚴肅的語氣囑咐道，這會兒還真有幾分老中醫的姿態。
梁子芙倒是很聽話，走過去平躺在椅子上，當她看到張躍髒兮兮的右手時，心髒再次加速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