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已經徹底發作了,只是沒想到毒發作的這麼快,而且毒性特別猛烈,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張躍此刻只感覺腦袋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身體上那種感覺讓他生不如死。
“他……他怎麼回事,就像惡魔一樣。”看著雙眼腥紅的張躍,邵垠秋嚇的身體一縮連連後退好幾步。
她從沒見過男人像現在這麼恐怖,就如同吃人的怪獸,隨時可能撲上來將他吃掉。
“秋姐別怕,那小子肯定是軟骨散的毒性發作了。”旁邊的白水倒是一點不怕,反而有幾分得意的說道:“我就說我下毒從來不會失手。”
“不,不像是軟骨散。”邵垠秋用力搖搖頭,否決道:“中了軟骨散的毒身體應該軟弱無力才對,我感覺他現在全身充滿了力量,像是吃人的怪獸。”
“或許是我把藥粉下多了才會出現這種副作用,秋姐你等著,我去看看。”白水說完這話,走過去伸手在張躍身上戳了幾下。
張躍只是狠狠瞪了白水一眼,便將頭扭向旁邊,他現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正在咬牙強忍著那份躁動。
他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點理智,他隨時有可能會變得瘋狂起來。
“秋姐,我就說他中毒了吧。”白水又在張躍身上戳了幾下,笑著說道:“他現在根本沒能力還手……啊……”
白水話沒說完,卻突然被張躍抱入懷中,嚇的她拼命扭動身體拼命掙扎,嘴里還一個勁兒叫罵著,“混蛋,畜牲,快放手。”
她此刻就跟小雞一樣,被張躍抱在懷里卻顯得這般渺小,那些掙扎和叫罵都是徒勞的。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越是掙扎,身體跟張躍接觸的更加強烈,這也就激發了張躍體內的毒性發作的更快。
不到片刻,張躍就完全被毒藥控制了,伸手發瘋般的撕扯白水,就像是魔獸在瘋狂抓撲小獵物。
“畜牲,快停手。”白水除了叫罵之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阻擋這頭怪獸的攻擊,不到片刻身上的薄裙就被撕成了碎片,而張躍這頭魔獸仍然沒有停手。
一切的一切瞬間就爆發了,眼看張躍將要禍害她,嚇的趕忙向邵垠秋求救:“秋姐,救我,救我……”
“小水……”邵垠秋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撲過去在張躍身上拼命拍打著,用腳拼命踢著,拼命撕抓著。
她從沒像現在這麼擔心過,幾乎是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來解救白水,不過還是失敗了,白水當著她面被惡魔給毀了。
“啊……”
臥室里傳出白水撕心裂肺的喊聲,這聲音如同天使在哭泣,聽的人毛骨悚然。
眼看白水被毀,邵垠秋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在惡魔面前,她顯得那般渺小,就跟螞蟻一樣渺小。
不過邵垠秋並沒有放棄,兩只小拳頭仍然怕打著張躍身體,只想趕走這頭惡魔,減輕帶給白水的痛苦。
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張躍總算是放過了白水,還不等她松懈下來,結果張躍這頭惡魔竟然朝她撲了過來。
“啊,不要……”
邵垠秋拼命抗拒著,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她仍然沒有放棄,用盡全力拼命阻止即將發生的一切。
只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目睹白水被毀之後,她也經歷了所有的痛苦,承受了世上最可怕的折磨。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次不是白水,而是邵垠秋,她的聲音比白水更加慘烈,也更加痛苦。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誰也沒料到會是這種結局,兩個花樣年華的青春美少女就這樣慘遭毒手,如果張躍看到自己這番行為,他一定會在心里狠狠罵自己一頓。
可惜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他完全被藥物所控制,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里才徹底安靜下來,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樣的味道。
地板上躺著兩女一男,此時都處於昏迷狀態,在兩個女孩躺的地方還有一灘血跡,還沒有完全干涸,就像是一抹刺眼的罪證。
最先蘇醒的是張躍,當他看到眼前這副情形,他心中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雖然他也是受害者,但他仍然感到很愧疚。
當然,這一切罪惡的根源是白水,如果不是這丫頭在咖啡里給他下藥,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張躍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兩女到現在都還是一臉痛苦的樣子,眼角都還掛著淚水。
這一刻,他忍不住開始同情這兩個女孩。
呆愣了很久,他才穿好衣褲,之後又將兩女抱起來放在床上,看著地上那兩抹鮮紅,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咳咳!”
聽到白水的咳嗽聲,張躍嚇的趕忙躲到陽台窗簾後面,此情此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兩個女孩。
隨著幾聲咳嗽之後,白水和邵垠秋都漸漸蘇醒了過來,兩人都傻乎乎盯著地上那癱血跡,眼淚又再一次的滾了出來。
“秋姐,咱們的清白就這樣沒了嗎?”白水哭了好久,才撲到邵垠秋懷里,嚶噎著問道。
“沒了。”邵垠秋目光呆呆的注視著天花板,傻乎乎的自語道:“都毀了,都沒了。”
“張躍那個畜牲,混蛋,王八蛋,他竟然把我們都給……”白水惡狠狠的嘶吼道,眼中滿是恨意與殺氣。
想到被張躍奪了清白之身,她就心如刀割,心里的痛加上身體之痛,痛的她快要窒息。
“不,不完全怪他。”邵垠秋微微閉上雙眼,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這話讓白水倍感意外,咬著唇不解的問道:“我們都是被他毀的,不怪他怪誰。”
“怪你。”邵垠秋輕輕推開懷里的白水,眼中滿是怨氣。
白水驚訝的瞪大雙眼,“怎麼怪……怪我?”
“很顯然,張躍是中了椿藥之毒才獸性大發,把我們兩個同時禍害了。”邵垠秋說到這里,又慢慢睜開雙眼看向白水,“如果不是你給張躍下椿藥,他又怎麼可能獸性大發?”
“秋姐,您誤會了,我發誓,我絕對沒給張躍下椿藥。”白水連忙搖頭否決道。
“你真的沒給他下椿藥?”
“絕對沒有,我只給他下了軟骨散。”
“你就奇怪了。”邵垠秋再次閉上雙眼,暗暗自語道:“到底是誰給他下了藥?”
“姐,就算張躍是吃了藥才禍害的我們,但是也不能讓那小子逍遙法外,我們報警吧。”白水想了一下才開口提議道。
邵垠秋想也沒想就果斷拒絕:“不能報警,這件事不能讓邵家人知道,不然的話我以後恐怕在邵家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那咱們就便宜了張躍那小子?”
“張躍必須得死,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邵垠秋就像發誓般的說了一句,又對白水囑咐道:“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我們是被同一個男人毀了,我們哪還有臉在邵家出現。”
“秋姐,我聽你的。”白水想了一下,最終點頭答應了。
“好了,你趕快去洗澡換衣服吧,身上一股子男人味兒,聞著惡心。”邵垠秋故意取笑了一句,她這是苦中作樂。
失了清白身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和痛苦,感覺身體變得極其肮髒,連她自己都有些討厭。
“秋姐,你還不是一樣。”白水毫不示弱的回擊了一句,掀開被子提議道:“不如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如果是她一個人失了身,她會難受的要死,現在連邵家大小姐都跟她一起失了身,心里反而覺得平衡了一些。
“不行。”邵垠秋面色一窘,急忙用被子蓋住身體。
“秋姐,咱們都被同一個男人給毀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走吧,咱們一起去洗澡。”白水說完這話,再次掀開了被子。
“那……好吧。”邵垠秋尷尬的點點頭,就跟著白水一起從床上爬了起來。
“啊!”
“啊!”
剛下床,兩女幾乎同時發出羞人的痛呼聲,白水叫的比較夸張,“啊,秋姐,我怎麼這麼疼?”
“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疼了。”邵垠秋故作沉穩的回道,其實她這會兒比白水還要疼。
“啪!”白水狠狠一巴掌拍在床上,發誓般的嚷道:“張躍這個畜牲,把我弄的這麼疼,我一定要剁了他喂狗。”
“這件事你別跟我搶,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邵垠秋說話的語氣看似平靜,眼中卻帶著冰冷的殺氣。
“好了秋姐,咱們先去洗澡吧。”白水忍痛從床上站起來,才走了一步又忍不住痛呼出聲。
“啊!”
邵垠秋也好不到哪去,剛一抬腿就疼的齜牙咧嘴,那種鑽心之痛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當兩女走到那兩癱血跡前面,都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心中萬分的悲痛和失落。
愣了很久,兩女才抬頭互相對視一眼,當看到彼此身體上狼藉不堪的汙穢時,兩人臉頰猛然一紅,都不自覺的垂下腦袋,一瘸一拐的繼續朝浴室走去。
兩女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里都覺得很不好意思,畢竟她們身體剛才被同一個男人玷汙過。
張躍一直都躲在陽台的窗簾後面,眼看兩女進了浴室,他才從窗簾里走了出來。
剛才偷聽到兩女講話他也很意外,沒想到之前在咖啡里下椿藥的並不是白水,不是這丫頭又會是誰?
難道還有其他人也在暗中給他下了藥?
估計他做夢也想不到,在咖啡里下椿藥的人是他前女友梁露。
張躍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正准備跳窗離開臥室,卻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嚇的他趕忙又躲到了窗簾後面。
正在洗澡的邵垠秋和白水在聽到敲門聲過後,就提前走了出來,將身體擦拭干淨後,找了套干淨衣服換上,這才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開門。
看得出來,兩人某個部位還疼的厲害,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大動作。
房門打開後,只見邵元霸站在門外,笑著對女兒問道:“你把張躍那小子收拾的怎麼樣了?”
邵垠秋和白水對視一眼,竟然同時哭了起來,那樣子別提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