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張躍實在找不到理由拒絕這個可憐老人的懇求,他願意幫助邵山文華對付田野一郎。
同為華夏人,眼看自己同胞遭受東洋人侮辱欺凌,他身為有血性的華夏男人,不可能無動於衷。
張躍愛國卻並不排外,但他只接受那些對華夏人友好的老外,至於那些侮辱華夏女人的東洋畜牲,殺之為快。
“我願意盡最大努力助你誅殺田野一郎。”邵山文華這會兒顯得極為亢奮,性質盎然的說道:“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好,需要的話我隨時找你。”
“嗯!”邵山文華點點頭,突然面色又沉了下來,厲聲囑咐道:“東野一郎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千萬要小心。”
“老爺子,東野一郎到底是什麼人?他到底有什麼背景?”張躍忍不住開口追問,這才是他今天來找邵山文華的真正目的。
這次來大宅院,無非就是想從邵老爺子口中探聽東野一郎的詳細情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東野一郎是有名的東洋武士,身手很強大,他還在華夏培養了不少死士。”邵山文華眼斂微垂,又換了另外一種語氣繼續說道:“東野一郎行蹤詭異,在華夏很少露面,所有事情都由他收養的干女兒東野美蕙一手操辦。”
“東野美蕙……”
“你認識?”
“是不是東洋武館的館長?”
“對,就是她。”
“真沒想到她是東野一郎的養女。”張躍確實很意外,確實沒想到東野美蕙跟東野一郎是父女關系。
“你怎麼會認識這個東洋女人?”
“呃。”張躍點點頭,才開口解釋道:“之前我朋友遭到東洋武館那幫畜牲羞辱,我就衝進武館解救我朋友,見到了館長田野美蕙。”
“你如果想找到田野一郎,就需要從田野美蕙入手。”
“我明白。”張躍了解的點點頭,他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現在東野一郎下落不明,他養女東野美蕙肯定知道養父的下落,從那女人口中一定能查探到東野一郎的行蹤。
眼見邵老爺子越來越虛弱,張躍才開口提議道:“老爺子,您好好歇息,我改天再來看您。”
說罷,走過去將薄被給邵山文華蓋好,轉身離開了臥室。
現在該問的已經問清了,對東野一郎也算有了初步了解,想奪回藍靈血菊並殺死田野一郎,需要先把他找出來再說。
看樣子想找出東野一郎並不容易,還需要從田野美蕙這個東洋娘們兒入手。
腦子里想著怎麼對付東洋妞兒,張躍已經走出了大宅院,發現邵元凱和邵元吉兩兄弟又在聚眾打架。
現在兄弟二人爭斗和摩擦越來越激烈,自從邵老爺子生病過後,也無瑕顧忌邵家之事,老爺子現在一心只想著滅掉東野一郎。
也難怪,邵家子孫跟邵山文華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邵家人的死活他其實並不在意,對那五個養子一直都很冷漠。
張躍自然也懶得管兄弟間這些屁事兒,離開邵家後又打車來到東洋武館。
發現武館里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兒,更沒找到田野美蕙的下落。
在武館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張躍便又開著停在武館前面的勞斯萊斯.幻影來到藍雨集團。
看到韓心藍正帶著秘書走出公司大門,張躍便主動迎過去笑著打招呼:“韓總裁,你這是要去哪?”
“與你無關。”韓心藍很冷漠的吐出這麼一句,就帶著秘書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張躍就像跟屁蟲一樣的跟上去,厚著臉皮套起了近乎:“韓總裁,你可別忘了,昨天要不是我誓死保護你,你就被那個叫秦琨的殺手給抓走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被亂刀砍死。”
這話說的一點不假,昨天如果不是張躍不要命的保護韓大總裁,想必這娘們兒早就被秦琨抓走了,現在恐怕也是生死未卜。
“是你自己要救我,我沒求你。”結果韓心藍卻冒出這麼一句,語氣比之前更加的冰冷暴躁。
“臭娘們兒,你還有沒有良心。”張躍似乎是被這話給激怒了,忍不住責罵道:“老子好心救你,不道謝就罷了,還特麼這種態度。”
昨天為救這女人,他差點把小命都給丟了,到頭來這女人對他還那麼冰冷,簡直比母老虎都還無情。
“我不想跟你這種人廢話,離我遠點。”韓心藍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就加快腳步朝寶馬車走過去。
張躍也加快腳步跟了過去,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老子偏要跟著你,寸步不離。”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死纏亂打,只要這娘們兒不答應自己跟她妹妹交往,就會一直纏著這娘們兒。
“你……”韓心藍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張躍一眼,便快步鑽進寶馬車後排的位置,雙手抱胸一副怒不可揭的樣子。
張躍也跟著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挨著韓美女坐下後,還忍不住問道:“韓總裁,昨天殺手秦琨為什麼綁架你?”
“與你無關。”
“是不是跟殺死你父母的凶手有關?”
“……”韓心藍索性將腦袋偏向一旁,懶得跟這種流氓無賴搭話。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
“韓總裁,你啞巴了,怎麼不說話?”
“……”
“艹!”張躍實在是郁悶,不管他說什麼,這娘們兒都跟木頭人一樣,冷臉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臭娘們兒,不說話是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張躍嘴角咧出一絲邪魅的壞笑,兩只賊溜溜的眼珠子在韓心藍身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上。
這娘們兒如往常一樣穿著套裙,兩只白淨的大腿漏在外面特別好看,隨著車子的移動而左右晃蕩。
“啪!”
張躍將手伸過去,在那白淨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
韓心藍在發出一聲痛呼過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發黑,氣呼呼的大吼道:“混蛋,誰讓你打我?”
“韓總裁,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打你,我是在幫你治病。”張躍一臉嚴肅外加一本正經,眼中還帶著幾分真誠。
“治病?”韓心藍用力咬咬牙,不耐煩的吼問道:“我有什麼病?”
“你剛才得了啞病,我一巴掌就幫你治好了,現在又能說話了,看來我這手還真是厲害。”張躍將右手伸過去擺弄了幾下,還故作大度的說道:“韓總裁,幫你治病不用謝我,以後再患有啞病,不用去醫院,我一巴掌就能幫你治好。”
“你……你,你……”韓心藍差點沒活活氣死,他還從沒遇到過這種無賴。
“噗……”
就連正在開車的女秘書都忍不住笑噴了,笑的花枝亂顫,那模樣嬌美無比。
“啪!”
這麼一笑,反而讓韓心藍更加憤怒,氣的將杯架上那包紙巾砸向女秘書腦袋,吼道:“混蛋,不許笑。”
“是!”女秘書只得繃著一張俏臉,強忍著沒敢再笑。
寶馬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林安大酒店門前,韓心藍下車後就帶著秘書走進酒店大廳,來到十樓一個豪華包間,張躍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
包間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前,身後還跟著兩個戴墨鏡的保鏢,看這派頭還挺流弊。
“不好意思,閻董,讓您久等了。”韓心藍對西裝男人表達歉意之後,走過去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沒關系。”閻文俊兩只貪婪的大眼珠子在韓心藍身上轉了好幾圈,最終才將目光落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咧出一嘴邪惡的壞笑,“能等您這樣的美女,那是我閻某的榮幸。”
“咳咳!”韓心藍被這惡心的眼神盯的極不自在,只是干咳兩聲並不好發火。
畢竟對方是閻氏集團老董,是藍雨集團最重要的客戶,手里百分之五十的訂單都來自閻氏,可見其對公司的重要性。
“這是續約合同。”韓心藍隱藏起心中的厭惡情緒,接過秘書手中的合同遞給閻文俊,笑著說道:“您先看看合同。”
平日里韓心藍都板著一張臭臉,很少會笑,只有在這種簽約的場合,她才會強顏歡笑。
“不急。”閻文俊接過合同放到一旁,而是抓起桌上倒好的兩杯紅酒遞過去,笑著說道:“來,先陪我喝一杯酒。”
“我敬閻董。”韓心藍拿起酒杯與閻文俊碰了一下,就准備喝掉紅酒。
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張躍身體一晃,突然砸向韓心藍的身體,將她手里那杯酒也給砸翻了,紅酒撒的滿地都是。
沒錯,他就是故意打翻那杯紅酒,因為他發覺這紅酒的顏色與閻文俊那杯酒的顏色不同,肯定是被對方做了手腳。
“混蛋,你是不是想死?”手上的紅酒被撞翻,韓心藍瞬間暴跳如雷的大吼了起來。
“不想死。”張躍摸摸厚臉皮笑著回道。
“你……”這種場合,韓心藍也不好再繼續追究,只得向閻文俊賠禮道歉,“閻董,真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這小子是什麼人?”閻文俊狠狠瞪了張躍一眼,明顯是責怪這小子壞了他好事。
“是司機。”
“原來是個小司機。”閻文俊將身體靠在椅子上,不耐煩的命令道:“小司機,這種地方可不是你能進來的,出去在外面等著,我跟你們韓總裁有事要聊。”
“你讓我走我就走,豈不是很沒面子。”張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可沒打算離開包間。
他要是真的走了,姓閻這畜牲肯定會把韓心藍給禍害了,雖然很討厭韓心藍,但這娘們兒畢竟是新雨的姐姐,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姨姐子被人禍害。
“你個小司機要什麼面子,趕快滾蛋。”閻文俊不耐煩的吼道,他似乎是被激怒了。
“別生氣。”張躍將腦袋湊過去壞壞一笑,忍不住試問道:“想必閻老板平日里喜歡養狗。”
“你小子怎麼知道?”
“一看就知道閻老板狗屎吃多了,滿嘴噴糞。”張躍還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幾下,“好臭,好臭,熏的我惡心想吐。”
“噗……”
站在後面的女秘書再次忍不住笑噴了,她笑點本來就低,被張躍賤嘴這麼一逗,實在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在被韓心藍瞪了一眼之後,女秘書又嚇的趕忙捂住嘴巴,強行憋住不敢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