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閻文俊瞬間暴跳如雷,氣的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著張躍鼻子罵道:“你個王八蛋,你特麼是不是想死。”
他好歹也是閻氏集團老板,竟然被一個低三下四的小司機羞辱,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閻老板,狗屎吃多了容易暴躁,我建議你下次喝點貓尿。”張躍嘴賤起來的樣子特別討厭,連他自己都覺得討厭。
“混蛋,老子揍死你。”閻文俊大吼一聲,准備讓人教訓張躍,幸好韓心藍趕忙起身解圍道:“閻董,您息怒,千萬別生氣。”
她可見識過張躍的厲害,她主要是擔心張躍那小子把閻董給打了,那樣以來,公司的訂單合同就徹底泡湯了。
“韓總裁,我被你一個小司機羞辱成這樣,你讓我怎麼忍。”閻文俊暴怒的如同瘋狗一般,他還從沒像現在這麼丟人過。
“閻董,那小子腦袋有問題,是個神經病,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韓總裁,你怎麼找了個神經病替你開車。”閻文俊這才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又不傻,知道那小司機不是神經病,只不過這麼說能給他找個台階下,讓他不至於那麼丟人。
反正他今天約韓心藍出來吃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把這妞兒給弄上床,想想也就只得暫時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閻董,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一個神經病計較。”韓心藍好言勸道。
“看在韓總裁的面子上,今天這事兒我不計較。”閻文俊說完這話,再次倒了一杯酒遞過去,“只要你喝了這杯酒,咱們就開始簽合同。”
“好,我喝。”韓心藍想也沒想,拿起酒杯就准備將紅酒喝掉,她根本就沒想過酒里有藥。
酒杯剛碰到嘴邊,卻見張躍一把將紅酒搶了過去,笑著說道:“口太渴了,先讓我解解渴。”
說罷,他就把紅酒全部灌進了嘴巴里,其實他已經看出了酒里只是普通的椿藥,在喝酒前他就已經悄悄的服下了解藥。
“混蛋,你沒完了是吧?”眼看小司機搶先喝了紅酒,韓心藍再次變得暴跳如雷。
她原本只想好好的談個生意,簽下這份大訂單合同,沒想到張躍這小子三番五次的搗亂,這分明是想把她的生意給攪黃了。
“韓總裁,不就是喝你一杯酒,至於這麼小氣。”張躍喝完紅酒,將被子放在了桌上,笑著說道:“實在不行,我把剛才喝的酒還給你。”
“混蛋,有本事你就把酒還給我。”韓心藍將手伸過去,賭氣般的叫囂道。
“那你接好了。”張躍說完這話就准備脫褲子,嚇的韓心藍面色一驚,氣呼呼的呵斥道:“混蛋,你脫褲子干嘛。”
“你不是要紅酒嗎,喝進肚子里吐是吐不出來了,只能給你尿出來。”
“你……無恥。”韓心藍氣的臉都綠了,遇上這種無賴,她遲早會被活活氣死。
“噗……”後面的女秘書再次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從沒像今天這麼開心過,簡直要被張躍給逗的活活樂死。
倒是坐在對面的閻文俊一言不發,雙目死死注視著張躍,等了半天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才忍不住問:“你喝了酒沒什麼問題吧?”
“我能有什麼問題,再給我來一杯。”張躍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再次將酒杯推了過去。
“這……”閻文俊心中忍不住暗暗質疑:莫非是他之前在紅酒里面下的藥失了藥效,那小子怎麼一點反應沒有。
遲疑了片刻,他又再次給張躍倒了一杯紅酒,倒要看看那強力椿藥有沒有失效。
“咕咚!”
張躍將紅酒一飲而盡,還忍不住贊美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八二年的拉菲就是好喝,就跟馬尿差不多。”
“混蛋,遲早要喝死你。”一聽這小子胡言亂語,韓心藍就心中來氣,恨不得這小子喝死才好。
“啊!”
張躍突然捂著肚子發出一聲慘叫,伸手指向那瓶紅酒,故作虛弱的說道:“這……酒里,有毒……”
“撲通!”
話沒說完,他就趴在桌子上昏了過去。
“混蛋,別裝了。”韓心藍朝小司機狠狠踢了一腳,見他沒有任何反應,趕忙將手指伸過去在他鼻子前面探了一下鼻息,忍不住驚呼道:“沒呼吸,他……他死了。”
“怎麼可能?”閻文俊也忍不住大吃一驚,他只是在酒里放了椿藥,最多只會春心蕩漾、神志迷亂而已,怎麼可能會死人?
韓心藍盯著紅酒看了幾眼,又將目光落到閻文俊身上,試著問道:“你在酒里下了毒?”
“沒有,沒有,我只是在酒里下了椿藥而已,並沒下毒,椿藥不可能會將他……”閻文俊只顧著跟這件命案撇清關系,一著急竟然說漏了嘴。
話快要說完他才發覺說漏了嘴,嚇的趕忙捂住嘴巴,整個臉都變成了綠色。
他自己都沒想到,一著急竟然會把這個驚天大秘密給說出來。
包間里所有人都大為震驚,最吃驚的莫過去韓心藍,她此時正瞪著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閻文俊,試著問道:“你在紅酒里下了椿藥?”
“我……”閻文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愣在原地一臉緊張無措的樣子。
原本昏迷的張躍突然醒了過來,他剛才故意屏住呼吸裝死,無非就是想套閻文俊說出真相,沒想到那傻逼還真的自己說出來了。
“閻文俊,沒想到你這麼無恥,竟然在紅酒里下椿藥。”張躍嘴角咧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你……你小子沒死?”
“我當然沒死。”張躍走近幾步,扯著嗓門兒咄咄逼人的語氣質問道:“閻老板可真是卑鄙,在紅酒里下椿藥是想禍害韓總裁對吧?”
“我……沒下毒。”到了這個時候,閻文俊只能死不認帳了。
“你剛才可是親口承認了,我們大會兒可都聽到了。”
“我……”閻文俊低頭看了一眼紅酒,才大聲狡辯道:“我只不過是跟你們開了個玩笑而已,誰知道你們還當真了。”
“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張躍微微一笑,倒了一杯紅酒推過去,“為了證明你的清白,閻老板需要親口嘗一下這杯紅酒,證明酒里沒被下藥。”
“這……”閻文俊遲疑了片刻,最終點點頭:“好,我喝,我現在就證明酒里沒藥。”
說罷,舉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張躍那小子喝了好幾杯都沒事,他又有什麼好怕的,藥性肯定早就消失了。
包間里所有人都緊盯著閻文俊,大家都想知道這紅酒里到底有沒有椿藥。
“啪!”
喝完紅酒,閻文俊將酒杯用力放在桌上,笑著說道:“看吧,酒里沒毒吧,我喝了一點沒事,啊……”
話剛說完,他就感覺腦袋猛然一痛,緊接著面部就開始發紅發燙,體內產生了一股強大的躁動和欲念。
糟糕,椿藥的毒性竟然發作了,怎麼回事?毒性怎麼會發作?
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個小司機連喝了好幾杯含有椿藥的紅酒都沒事,他只喝了一杯怎麼會發作?
看到眼前這一幕,眾人都起身後退,只見閻文俊欲念非常旺盛,這會兒就像是發情的瘋狗般,用手拼命抓摸自己的身體,舉動極其變態。
傻子也看得出來,這是在服用椿藥後,藥性發作才會有這種反應。
直到此時韓心藍才敢肯定,紅酒里確實有椿藥,這讓她非常惱火,指著閻文俊鼻子吼罵道:“混蛋,沒想到你竟然給我下藥。”
“啊……”
閻文俊喉嚨里發出一陣嘶吼過後,便如惡狼般撲過去抱住韓心藍,發瘋般的在她身上撕扯起來,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混蛋,王八蛋,放開我……”韓心藍掙扎了半天也掙不脫,她又對張躍吼道:“你個混蛋,你愣著干嘛,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禍害嗎?”
“嘿嘿,我還沒看夠呢!”張躍壞笑著舔舔嘴角,兩只賊溜溜的眼珠子在韓心藍身上亂竄。
“你個混蛋,你快來救我。”韓心藍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呼救,也不知道這娘們兒哪來的力氣,兩只手死死抓住閻文俊的手臂,沒讓那畜牲占到任何便宜。
“ok!”眼看韓總裁快要撐不住了,張躍才上前將閻文俊狠狠一腳踢開,之後帶著韓心藍和小秘書逃出了包間。
幾人剛逃出去,就聽到包間里傳出驚人的響聲,想必閻文俊這會兒已經瘋了,急需要找人發泄。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來。”張躍丟下這話,就匆匆離去,很快就帶著一個女人反了回來。
這女人有五十多歲,穿著清潔工的服裝,身材肥胖臃腫,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張惡心的大臉,長的跟男人一樣,上面長滿了黑斑和黑疤,看上去極其惡心。
就連韓心藍都被這女人給惡心到了,忍不住質問:“你弄一個清潔工來干嘛?”
“幫閻老板解毒。”張躍說完這話,將那個長相丑陋的老女人推進了包間。
“服了你……”韓心藍有些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沒想到小司機竟然給閻文俊找了個這麼惡心丑陋的老女人。
“如果閻老板清醒過後,發現是那麼一個惡心的老女人,估計腸子都會吐出來,哈哈哈……”張躍忍不住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
韓心藍朝包間房門狠狠瞪了一眼,忍不住惡狠狠的鄙視道:“像他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牲,死了都活該。”
“對,豬狗不如。”張躍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小司機,你是不是早就發現紅酒里面有毒,所以才幾次三番阻止我喝酒?”韓心藍雙手抱胸,忍不住問了一句。
之前還以為小司機是在搞破壞,鬧了半天,這小子知道酒里有問題,所以才屢次阻止她喝酒。
要不是有小司機跟在身邊,她今天真有可能被閻文俊那畜牲給禍害。
“那當然。”
“奇怪,你怎麼知道紅酒里有毒?”
“這很簡單。”張躍湊近一些,很自信的解釋道:“下藥的紅酒會產生很多氣泡,比正常紅酒的顏色也要淺一些。”
“哇,你這麼厲害,真是佩服。”身後的小秘書忍不住夸贊了一句,被韓心藍瞪了一眼後,她又嚇的趕忙捂住嘴巴,只是用那種痴迷的小眼神盯著張躍。
韓心藍瞪了秘書一眼,又忍不住追問:“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紅酒有毒?”
“我說的話你會信嗎?”張躍不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