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躍。”張躍微微轉過身,面向那三個黑衣男人。
聽到張躍這兩個字,黑衣男人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有幾分緊張的問道:“你就是張躍?”
“當然。”
“你……真是膽大,竟敢與我歐陽家作對。”黑衣男人對張躍早有耳聞,也知道他的厲害,這會兒嚇的身體發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你應該知道歐陽家的勢力和實力,得罪了歐陽家,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其中一個黑衣男人冷聲威喝道。
“少特麼廢話。”張躍不耐煩的抖了抖雙肩,提高嗓門兒大聲叫嚷道:“趕快把韓心藍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哼,我們倒要見識一下。”三個黑衣男人已經白黑了陣勢,准備迎接挑戰。
“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張躍話音剛落,人影一閃就逼到左面那個黑衣男人面前,抬手狠狠一拳砸過去,直接將其砸飛。
黑衣男人在空中飛舞了一圈,才快速墜落,身體狠狠砸在木箱上,摔得慘叫不止。
另外兩個黑衣男人面色一驚,回過神來,便揮舞拳頭以最快的速度砸向張躍。
“砰!砰!”
兩人還沒靠近,就被張躍連踢兩腳,兩人都被踢飛出去,摔在地上慘叫不止。
三個黑衣男人都忍不住心驚膽戰,他們之前只是聽說張躍很厲害,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反響,這會兒都忍不住暗暗乍舌。
將三個黑衣男人打翻後,張躍邁步走過去,踩住其中一個男人胸口,冷聲質問道:“快說,韓心藍到底在哪兒?”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黑衣男人咬著牙,一副鐵骨錚錚的氣勢。
“真特麼找死。”張躍取出匕首刺了過去,這一刀扎在他右臂上,鮮血噴涌。
“啊……”黑衣男人發出一聲慘叫,忍痛緊咬著牙關,仍然不打算說出韓心藍的下落。
張躍沒想到這幾個黑衣男人嘴還挺硬,看樣子用刀解決不了問題,他右手微微一抖,干脆從藍戒里取出幾枚銀針,分別刺入三個男人身體。
刺完這幾枚銀針,他干脆坐在木箱上,取出一支香煙靜靜的抽了起來。
“啊……”
很快,倉庫里就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三個黑衣男人感受到從沒有過的痛苦,這種痛苦簡直讓他們生不如死。
三人只感覺身體如同被割肉般劇痛,那種疼痛成倍增加,此刻他們都已經疼的臉部變形,身上汗如雨下。
在這種痛苦中忍受了十分鍾,其中一個黑衣男人終於承受不住了,連忙祈求道:“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
“這就乖了。”張躍將煙蒂掐滅,邁步走到那個黑衣男人面前,“說吧,韓心藍到底在哪兒?”
“在……六十五號木箱里面……啊……”
“確定?”
“確定。”
“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張躍摸出銀針在這黑衣男人身上刺了一下。
刺完這一下,黑衣男人身上的痛苦在瞬間消失,他就像生了一場大病,癱倒在地上跟沒了魂兒似的。
張躍也懶得理會這幾個黑衣男人,轉身走過去察看木箱的標號,尋找六十五號木箱。
盯著這堆木箱查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看到了標號為六十五的木箱,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朝木箱靠近。
“砰砰砰……”
還沒走近木箱,耳後突然傳來一陣槍響,嚇的他縱身一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旁邊那堆木箱後面,險險的躲過一劫。
躲好之後他才探頭張望,看到周大福帶著幾十個保鏢急匆匆趕了過來,個個都帶著槍。
“你們這三個叛徒,竟敢出賣我。”周大福進入倉庫,就朝那三個黑衣男人連開了三槍,將他們三人擊斃。
看到這一幕,連躲在暗處的張躍都看不過眼了,扯著嗓門兒鄙視道:“周大福,你特麼簡直就是畜牲,竟然殺死替你賣命的屬下。”
“這三人說出了韓心藍的下落,就等於是出賣我,他們該死。”周大福將雙手甩到身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看最該死的人是你。”張躍將腦袋露出來,眯眼瞪視著周大福,呼喝道:“堂堂歐陽大管家,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綁架女人,真夠卑鄙。”
“哈哈哈……”
周大福仰頭發出一陣狂笑,許久才道:“如果我不用點卑鄙手段,又怎麼可能斗得過你。”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用什麼手段你都斗不過我。”
“小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把韓心藍從這里帶走。”周大福微微仰起腦袋,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驚人的霸氣。
“那你就看好了。”張躍說完這話,縱身一躍,以最快的速度朝六十五號木箱靠近。
“砰砰砰……”
他剛一露頭,倉庫里就響起激烈的槍聲,幾十個保鏢同時持槍朝張躍進行射擊。
他嚇的就地一滾,又趕忙躲到木箱子後面,不敢再亂動。
對方人數太多,火力太猛,如果硬拼的話肯定不行,必須要先想辦法消弱對手。
想到這里,他又再次躲好,從藍戒里取出手槍對那些保鏢進行射擊。
很快,倉庫里就傳出保鏢的慘叫聲,陸續有人倒地身亡,眾保鏢都顯得有些慌亂,抱著槍胡亂射擊。
“大家都冷靜。”關鍵時刻,周大福倒是很有魄力,對眾保鏢命令道:“大家趕快就近尋找掩護。”
這話過後,幾十個保鏢全都藏匿了起來。
看到眾保鏢都躲了起來,張躍才停止射擊,又准備撲過去解救韓心藍,剛一露頭,槍聲再次響起,他又嚇的趕忙躲回原地。
就這樣,雙方都各自躲在箱子後面,誰也不敢輕易露面,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正當張躍暗暗著急時,卻看到空中的巨型吊臂慢慢移動到六十五號木箱子上面,吊臂慢慢落下來抓住木箱子。
此時,周大福正用遙控器控制吊臂,准備把裝有韓心藍的木箱子吊走。
糟糕,如果韓心藍落入周大福手中,那豈不是很危險?
想到這里,他就舉起手槍對准吊臂連續開槍,試圖打壞吊臂,使其無法帶走韓心藍。
僅僅只開了三槍就把子彈打完,現在沒了子彈,這可如何是好?
“那小子沒子彈,圍上去打。”周大福也看出張躍沒了子彈,招手對眾保鏢命令道。
“是!”
有幾個保鏢急於立功,抱著手槍以最快的速度撲了過去,幾人還沒靠近張躍,就發出幾聲慘叫倒在血泊中慘死,而他們胸口部位正扎著幾塊木頭。
再看張躍,此時正用匕首把木箱子上的木塊扳下來,用匕首削尖當作武器。
只要看到有人靠近,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削尖的木頭扔出去,木頭都很精准無誤的扎進保鏢胸口。
不到片刻的功夫,又有六個保鏢被木錐活活扎死,其他保鏢嚇的趕忙躲到木箱後面,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們現在才明白,張躍這小子過於強大,就算手里沒有槍,他們也不是對手。
正當張躍忙於對付那些圍攻的保鏢時,周大福已經利用遙控器控制吊臂將六十五號木頭箱子放到了身後。
兩個保鏢撬開木箱,將韓心藍從里面抓了出來,此時韓心藍被綁的跟粽子差不多,嘴上還封著膠帶。
周大福將韓心藍推到前面,用手槍對准她腦袋,朝張躍嚷嚷道:“你小子要是再敢反抗,我就一槍蹦了這個女人。”
“老東西,你別胡來。”張躍慢慢從木箱子後面站起來,看著無力反抗的韓心藍,他心中特別著急。
像周大福這種老畜牲心狠手辣,殺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搞不好這老畜牲真有可能會斃了韓心藍。
“只要我動動手指頭,這個女人就會立馬死掉。”周大福將槍孔頂在韓心藍腦袋上,眸子里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氣。
“好,我答應跟你做交易,我願意用華思雯跟你交換韓心藍。”眼看情況不妙,張躍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這也不過是緩兵之計,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先穩住周大福,可不會真的把華思雯交給這個老畜牲。
“十二點已過,已經太晚了,我已經不想跟你做這筆交易。”
“那你到底想怎樣?”
“只要你死了,我想殺死華思雯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周大福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如果想救這個叫韓心藍的女人,就拿你的命來跟我交換。”
“你這就太過分了。”
“少特麼廢話,你到底換還是不換?”周大福已經沒了耐心,握搶的手臂都在微微發顫。
張躍並沒有急於答話,將目光落到韓心藍的臉上,這個冷傲的女人也同樣在看著她,不知道這女人心里在想什麼。
對視了許久,他才很堅決的語氣回道:“當然換,只要你放過韓心藍,我的命就給你。”
作為男人,保護身邊的女人是天經地義,更何況這還是新雨的姐姐。
張躍剛說完這話,韓心藍的身體猛然一顫,眸光閃爍了幾下,眼中透著幾分讓人猜不透的光芒。
“你真的願意用你的命來交換這個女人?”周大福似乎還有些懷疑,再次追問了一句。
“當然。”
“好,那你從木箱後面走出來。”
“來吧,動手吧。”張躍沒做任何遲疑,直接從木箱後面走了出來。
“砰!”
周大福抬起手槍對准張躍身體開了一槍,好在這一槍偏的比較離譜,子彈落在腔骨部位,鮮血噴涌而出。
眼看張躍中槍,韓心藍身體猛然一晃,兩腿有些瑟瑟發抖,冷眼的眸光已經多了幾抹柔情似水,看向張躍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
“哈哈哈……”
周大福仰頭發出一陣大笑,冷聲鄙視道:“小子,你可真傻,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甘願挨槍子兒,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痴情的男人。”
“要殺就殺,少特麼廢話。”張躍強忍著腰腔的疼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那我就成全你。”周大福再次舉起手槍,照著張躍身體又連開了兩槍。
這槍法實在太爛,兩顆子彈分別落在張躍肩部和腹部,都沒有命中要害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