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妻子大冒險之日本地下調教會所

第11章 地下生意

  “方桑,才離開幾天就想我了啊?”電話那頭傳來川崎的笑聲,聽得出來他的心情不錯。

  我尷尬地附和著他,說出了我打他電話的目的。

  “龜田次郎?這個名字好像是有點熟悉,你說他投資了AV公司?那應該不難找,日本的公司登記在全世界是最嚴格的。”

  川崎雖然生意做得不算太大,但他生性好玩,擁有著不少色情俱樂部的會員資格,就好像是一個資深嫖客,自然會對色情行業了解的更加深入。

  日本的AV公司與黑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甚至不少AV公司本身就是黑社會開的,這些公司和大島江的會所有關系本身也很容易理解。

  會所里有大量的女奴資源,這些女奴都可以供AV公司選擇,也許還不止一家AV公司。

  這些女奴拍的視頻,有些會在日本公開發行市場售賣,我們在國內的論壇上,也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片子下載,女人在全程都戴著SM頭套,而且這類片子的尺度往往都很大,虐待和輪奸沒有什麼做戲的成分,非常真實。

  而更多的視頻,應該是在地下市場流通,比如暗網,這些視頻的尺度更加驚人,可能有獸奸甚至虐殺,當然價錢也會不菲。

  本以為妻子到會所是因為對我的失望,是對我背叛的報復,卻沒想這里面還有個AV公司兼黑社會的龜田,他的目的是讓妻子成為會所的奴隸,最終成為他公司里的“女演員”嗎?

  “有我妻子的消息了嗎?”我最牽掛的自然還是妻子的下落。

  “這種調查只能偷偷進行,放心吧,我已經請藤田留意了,只要有你妻子的信息,他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的,”川崎的聲音突然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你可別忘記夫人的內褲給我哦!”

  “知道了,放心吧。”我心想如果妻子回不來,那這一抽屜的內褲對我又有何意義,全部給你川崎都無妨。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總是試圖用工作來填滿自己的時間,可每次空閒下來,還是會止不住地想念妻子,想念我們在大學校園里的出雙入對,想念妻子找到工作以後興奮的樣子,想念兒子出生後妻子的緊張和幸福,想念著我和她度過的每一段快樂時光。

  尤其是我和妻子在大學旁的簡易租賃房里度過的那些日日夜夜,我們赤身裸體地相擁在一起,直到精疲力盡才停下來。

  在妻子跟我攤牌後,我也反思過這種境地,我在日本會所玩SM,也是因為妻子沒法接受,不得不找一個發泄的地方而已,並不是因為感情出現了問題,恰恰相反,我和妻子的感情,隨著孩子的誕生與日俱增,也許正因為愛之深恨之切,妻子才會這麼失望吧。

  終於,川崎打來了電話,可是這個電話雖然沒能告訴我妻子具體的下落或者處境,卻給我揭開了一個地下色情帝國的神秘面紗。

  我早就知道,日本是色情產業大國,每年的色情產業收入少說也有上百億美元,占日本GDP1% ,可這還只是暴露在陽光下的那一部分,在地下見不得光的世界里,這個規模至少還要擴大數倍。

  而大島江的這個會所,居然還是這個地下色情產業的重要一個支點。

  據川崎所說,大島江的會所里每年光明面上的收入就有一億多美元,其中一部分來自於會員的會費和在里面的消費,大頭來自於女奴的出租、地下影碟的出售。

  如果一名一流的女奴,外出接客的價錢,往往一個晚上就要1 萬美元,可以抵一個小明星的價格了。

  有些AV女優就是受到會所的控制,會所明面上充當經紀人,其實大頭都在會所和公司賺了,女優其實拿到的很少,被完全控制的女奴更加少,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女優隱退了又復出,根本不是網上說的花銷大,而是不得不出,壓榨更多價值而已。

  如果女奴足夠受歡迎,俱樂部還會專門組織拍賣會,有拍賣女奴幾天的所有權,也有永久拍賣所有權,當然,前提是女奴簽訂了永久奴隸契約。

  但最關鍵的內容還不是這些,川崎提到,會所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組織一些評比活動,叫做會員月方案!

  評比出各方面相對出色的女奴,比如最淫蕩の美臀、最完美の肛門、潮吹女王、氣質最佳の雌犬等等,會所把評比靠前的女奴優先推薦給不同口味的高級會員,也會把這些女奴推給SM影視公司,畢竟比起毫無名氣的素人,有了所謂“頭銜”的女奴拍攝的片子,會更受地下市場的歡迎。

  這種評比與選美類似,可過程卻比選美復雜的多,一方面評判標准除了女奴的年齡、長相、身材外,還要針對特定的部位、器官進行打分評價,女奴們甚至還要完成各種變態的任務,另一方面評選方式也很復雜,除了有一些調教師、黑社會頭目作為專業評委外,高級會員以上級別的只要繳納1000美金,不僅可以在網上觀看比賽的過程,還會擁有每輪一次的投票權以及對比賽結果進行下注的權利。

  什麼狗屁會員月活動,分明是想著辦法利用這些女人為會所賺錢而已,我憤憤的想到。

  我突然明白了,之前川崎給我補充過一些會所里面的會員制度,會所里面有完整的會員制度,一級會員普通的付費會員,也就是佩戴黑色手環的那種,需要老會員介紹推薦並擔保才能加入,每年會費5萬美金,可以在會所一層享受免費女奴,這些女奴大概不到100個而且大多級別較低,有的還只是M愛好者,包括會員在內都不可能接觸到會所的實質內容。

  像我們現在的二級會員,也就是高級會員才是這個會所里消費的主力軍,可以參加每周會所推薦的活動,每月會所有表演比賽,每年3月30號還有年度大賽絕大多女奴都要參加年度大賽。

  要知道日本是4月1日為一年開始,3月底的比賽就是為新年評定女奴等級做好准備的。

  而二級會員不僅每年的年費提高到了10萬美金,另外參加這些活動都是要繳納入場費的,最少都是1000美金起步,二級會員的消費為會所提供了大量資金,而且二級會員開始可以點單服務,就是要求女奴調教服務,當然女奴級別越高需要的資金越大,頂級女奴除外,那不是二級會員能擁有的。

  三級會員基本上就是現實社會的實權人物或者大土豪之類。

  他們在會所里面權利極大,光會費一年都是100萬美金,當然大富豪都不在乎這個,有很多日本富豪在這個會所,要不然會所也不可能辦的這麼久規模這麼大。

  三級會員可以點單會所所有的上千名女奴,除了頂級女奴可能要預約,其她女奴被點到就算被二級會員在調教也必須停下去服務三級會員,而且三級會員在調教中只要不讓女奴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就沒有任何事情,有些變態富豪就喜歡虐待女奴,聽川崎有的女奴被點後要休息一周才能緩過來,如果妻子遇到這些變態的富豪就糟糕了。

  四級會員是我和川崎知道的最高級別了,具體權限都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川崎給我說了,那就是四級會員在調教中或者玩弄中將女奴玩死玩殘的都有,有點像一部叫人皮客棧的美國電影……

  老婆要是落在這群人手里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麼8月份的會員月活動妻子會不會參加?

  會不會被高級別的會員看上?

  我不得而知,我只能安慰自己,老婆那個時候才被調教半個月,而且她的年紀在眾多女奴中間並沒有什麼優勢,應該不會被盯上吧……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打斷了滔滔不絕的川崎,這個評比跟妻子有什麼關系,她又不是日本女人,而且只簽了半年的合同,期滿之後還是要跟我回國的,川崎講的這些事情,應該和雯潔沒有什麼關系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川崎嘿嘿的笑聲,每次他這樣笑後面准沒有好話,這次果然也不例外。

  “像弟妹這麼出色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參加評比呢?”

  川崎頓了頓,“不過我聽藤田說,弟妹的入門調教不是很順利,還是處在初級階段,按理沒有資格參加評比,不知道是誰動用了關系……”

  川崎的話讓我立即想起了那個叫龜田的日本人,很可能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我對他的背景、能耐卻一片空白。

  “那個龜田有消息了嗎?”找到這個龜田,了解他的動機和目的,或許是我將妻子救出魔窟的關鍵了。

  不知道是因為川崎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妻子身上,還是日本的隱私保護比較完善,他只調查到龜田次郎確實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個人資產至少也有幾千萬美元美元,在日本國內擁有出版、電子技術、地產等多個產業的一定股份,跟我之前了解的信息差不多,不過川崎也提到,這個龜田是靠地下色情業起家的,和山口組關系密切,應該是個黑道人物無疑,這樣的人我是惹不起的,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不去招惹他?

  可他也許是奪走我妻子的罪魁禍首,自從知道了他的存在,不知有多少次我有那樣的衝動,就是衝到他辦公室,先狠狠地揍他一頓,再逼問妻子的下落。

  可是話說回來,龜田是個有錢有勢的日本人,而且還有黑道背景,我孤身一人去找他,自己吃虧不說,還可能會害了妻子。

  川崎絮絮叨叨講了大半個小時,雖然沒有提供太多有價值的信息,卻讓我對整件事情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之前我一直以為妻子是因妒生恨,為了懲罰我的背叛,估計和會所簽下了奴隸協議,可現在看起來這一切更像是一個陰謀,但這個陰謀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龜田的圈套,那他究竟是用什麼手段讓妻子上套的?

  而他設置這個圈套的動機又是什麼?

  不否認妻子是一個迷人的女人,有著一身讓男人眼饞的媚肉,光是公司里就有好幾個明目張膽的追求者,更不用說她的那些客戶,經常會要求妻子陪睡來換業務訂單,尤其那個川崎,從來不掩飾對妻子的迷戀,多次當著我的面說希望能調教一次妻子。

  可妻子畢竟是個30歲的女人,再怎麼注重保養,容顏也比不上那些20出頭的女孩子,龜田何必大動干戈將這樣一個中國女人“騙”到日本,成為會所的一名性奴呢?

  如果說是想得到妻子,可是在會所里有嚴格的等級制度和女奴管理規定,按照藤田的信息,妻子應該還處在初級調教階段,也就是說她還不能參與接客或者其他商業活動,龜田並不能真正意義上擁有妻子,更無法讓妻子為他賺錢。

  更何況像龜田這樣的商人,得到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話下,何必死盯著我的妻子不放?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妻子當眾扇龜田的那個耳光,讓龜田一直懷恨在心,對於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大男人來說,這無異於奇恥大辱,他的目的或許就是讓連被摸屁股都會憤怒的妻子,在會所里被不同的男人羞辱、玩弄、調教,成為一頭沒有人格尊嚴,最下賤的低等生物。

  與川崎通完電話,我獨自呆在房間里,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煙,心里久久不能平靜,腦子里在反復盤算著挽回妻子的各種辦法。

  如果妻子去日本真的是這個龜田的圈套,而龜田又是為了報那一巴掌的仇,那妻子的處境就更加不妙了。

  只是現在還不清楚這個龜田在會所里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如果他有足夠的影響力左右妻子的調教,那就可以對妻子用上更加卑鄙下流的手段。

  在空曠的房間里,我越想越著急,腦子里甚至浮現出那樣的畫面,妻子被雙腿打開一絲不掛地綁在一個木架子上,而那個曾經被她扇過耳光的龜田就站在旁邊,肆意地在她身上撫摸著,而妻子卻毫無抵抗的可能……

  我這個做丈夫的又能做什麼?

  是去找到龜田,向他質問這一切的原因,在讓他將妻子救出來?

  還是找到大島江,哪怕用再多的錢,將妻子贖出來?

  還是通過川崎,找到妻子的下落並且將她解決出來?

  擺在我面前的似乎就只有這三條路,但這三條路卻沒有一條能看到希望。

  通過龜田,暫時看起來是最不可行,如果他是始作俑者,必然也是我解救妻子的最大障礙,更不用說幫我救人了。

  而通過川崎,雖然幫我搞清楚了會所內部的一些事情,但他大多數信息也是來自於姘頭的弟弟,能做的事情並不多。

  這樣一來,去找大島江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案了。

  可是川崎透露過大島江的為人,日本的社團讓他來掌控這一大塊生意,就是因為他冷酷而且極為看重規則,凡是違反他規則的人,不管遠近親疏,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在他眼里,妻子就是一個自願簽署調教協議的商品,如果我的出價夠高,是不是能讓他將我妻子放回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再次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而且提前讓劉敏打了200萬美元到日本公司的賬戶上。

  在東京成田機場,川崎竟然親自開車到接機口迎候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來,我可從來沒享受過這個待遇,顯然這一次他也不是為了我而來,當他從我手上接過裝有妻子絲襪內褲的袋子是,那種興奮和期待都已經不加掩飾了,可以想象妻子的內褲會被套在川崎的肉棒上,被射上川崎的精液,可這一切比起妻子在會所里的遭遇,那都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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