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妻子大冒險之日本地下調教會所

第8章 親身體驗

  調教師解開了女人口中的塞嘴球,更多的口水從女人嘴邊流了出來,讓我意外的是,女人在嘴巴被釋放後並沒有說一個字,而是在第一時間就主動將舌頭伸在外面,那樣子像極了一條發情中的母狗。

  “真是條不錯的母狗呢?”川崎嘖嘖贊道。

  “是啊!”我表面平淡地附和著,心里卻暗自驚嘆這些調教師果然厲害,居然能在一兩周的時間里將一個普通女人調教到如此地步。

  調教師將沾滿愛液的那只手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毫不猶豫地用舌頭在手上舔舐起來,仿佛那手上沾滿的不是自己的陰道分泌物,而是可以延年益壽的瓊枝甘露。

  “喲西,”調教師居高臨下地拍了拍女人的腦袋,就像是真的在夸獎一條小狗。

  得到主人夸獎的女人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神情,舌頭吐得更加賣力了,半騰空的屁股也在上下晃動著,似乎在期待身體下面有什麼東西可以插進來。

  “但是,必須表現好才能得到獎勵!”

  調教師的語氣突然又嚴厲了起來,轉身走到我們觀眾旁邊,“下面有請兩位貴賓,上來考驗下母狗的表現!”

  調教師的邀請讓原本就欲火焚身的場下觀眾再也按捺不住,包括川崎在內的所有客人都站起來自告奮勇,但也許是位置的緣故,也許是只有我坐著的緣故,調教師竟然先選擇了我,可是我此刻滿腦子都是妻子的影子,根本無心參與其中。

  在被我婉拒之後,調教師很快就選好了另外兩名客人,沒被選中的人只能失落地坐了下來。

  “你怎麼搞的,這麼好的機會都浪費了!”

  川崎一臉的不解,在他的印象中,我一定還是那個家中老婆不配合,但一看到會所女奴就撲上去的那個男人。

  “也許後面還有更刺激的呢?”我不願袒露這是因為對妻子的掛念,讓我暫時失去了對其他女人的興趣。

  “這倒是啊。”川崎又恢復了興致,將注意力放回了公開調教中。

  被選中的兩個客人已經脫掉了一次性內褲、掀開了長袍,露出了胯下猙獰的肉棒,一左一右站在女人旁邊,挺起的肉棒幾乎碰到了女人的臉上,就差直接插到女人口中了。

  而調教師給他們一人發了根兩尺左右的硬鞭,然後拍了拍女人的臉蛋:“把兩位貴賓服侍好,才能獲得獎賞!”

  調教師的命令就像是按下了女人的開關,女人將右側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口中,賣力地吞吐吮吸起來。

  我注意到女人看似是隨機作出的選擇,但其實右側這個男人的肉棒明顯要短小很多,她肯定是自以為挑了一個相對容易的,可另一個男人不答應了,他用自己的肉棒在女人臉上重重抽打了兩下,女人才不得不轉過頭來,再將他的肉棒含在口中……

  一時間,房間里回蕩著女人吮吸肉棒所發出的特有的噝噝聲,皮鞭拍打在女人屁股、乳房、陰部的啪啪聲,還有男人時不時發出的放肆笑聲,整個房間中彌漫著濃烈的情欲味道,不少在座位上的客人甚至直接打起手槍來。

  因為對待每一根肉棒都無法專心致志,大概連續吞吐了十幾下之後,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就開始不耐煩地用皮鞭“提醒”著,女人雪白的乳房、腹部,包括朝著調教師方向的背部和屁股,應該都已經布滿了紅色的鞭痕。

  女人的神態舉止也與剛進來時的拘謹截然不同,在給客人口交的同時,女人的屁股也在有節奏地搖擺著,像極了一頭渴望交配的雌獸,如果她能夠選擇的話,她一定更希望另一根肉棒是插在她的陰道里吧。

  “喲西、喲西,”肉棒較短的那個客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抱著女人的腦袋,讓自己的肉棒始終保持在女人口中,即便是另一個客人已經開始用皮鞭招呼著女人的身體。

  “嗚嗚嗚……”女人似乎很痛苦,一邊被男人不耐煩地抽打著,而且力度越來越重,每一下都准確地抽在她最敏感的乳頭和陰部上,另一邊卻被死死按住腦袋,無法吐出嘴里的肉棒,而且從這個男人的表情來看,這根肉棒應該直接就在女人的嘴里噴射出來。

  “喲西,”那個男人終於滿意地將肉棒抽出,女人嘴里含著的白色液體不正是他剛剛射出的精液嗎?

  只見女人並沒有過多猶豫,三口並兩口就將男人射在口中的精液盡數吞了下去,緊接著就在另一個男人的肉棒上舔舐起來。

  咦……

  我心里閃過一陣作嘔,女人嘴里應該還存在第一個男人的些許精液,卻開始又和第二個男人的肉棒發生接觸。

  我雖然之前喜歡在會所玩女奴,可還是多少有些潔癖的,比如不願意和別的男人共同肏一個肉洞,更不願意和其他男人的身體接觸,可是話說回來,現在我的妻子不也正在被十幾根男人的肉棒包圍著嗎?

  她的嘴巴、陰道甚至肛門不也是會被不同的男人先後插入嗎?

  想著想著,我的身體再次硬了起來。

  “方桑,那母狗一定很想被操了呢,淫水都流出來了。”

  在川崎的提醒下,我看到女人不斷擺動的臀部下方果然掛著一絲液體,女人的身體竟然可以淫蕩到這樣,我的妻子也會這樣嗎?

  在第二個男人也完成了在女人口中的射精後,調教師宣布了新的規則,從下一輪開始,每輪可以上三個男人,兩個男人站在女人旁邊,繼續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務,另一個男人則躺在女人身下,讓女人利用臀部的上下擺動,在她的陰道里進行抽插,如果誰先完成了射精,則可以換上另一個客人。

  這次川崎撿了個便宜,他被選中躺在女人身下,將那根又粗又壯的肉棒對准了女人濕漉漉的肉洞,隨著女人身體的緩緩下蹲,肉棒順利滑進了她的體內。

  與此同時,女人面前又湊近了另外兩根肉棒,女人開始了新一輪的口舌侍奉,此次不同的是,她的下面也被肉棒填上了。

  剩下的男人也坐不住了,紛紛擠到女人旁邊,托著已經勃起的肉棒,焦急的在催促著什麼,現場就像是一場圍殲戰斗,大家都唯恐錯過收獲戰利品的機會。

  只是不知為何,我的身體明明處於勃起狀態,但卻沒有絲毫加入“戰局”的興致沒有興致上前,或許是因為我的潔癖、或許是因為我還是放不下對妻子的掛念……

  “方桑,今天你很奇怪啊。”完成了一輪射精的川崎回到座位上,慵懶地朝著我說道。

  “奇怪?”

  “是啊,平時你比我還積極,”川崎講的應該是我以前在會所的表現,看到那些被綁在架子上的女人,我是那麼的生猛。

  “是啊,今天有點不舒服。”我不願意承認情緒低落是源於對妻子的掛念,因為這會招致其他男人的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了?這個年紀可不應該啊。”川崎壞笑著,他應該沒有看穿我的心思。

  “不行?”我故意對著他掀開了長袍,褲襠里那個物件幾乎要將一次性內褲撐破了。

  “那怎麼不上?”川崎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晃了晃腦袋,“不過說起來她跟弟妹還真有些相似,不知道弟妹玩起來會不會也這麼過癮。”

  媽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心里詛咒著這個川崎,可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為何明明已經性欲高漲了,卻對面前這個尤物女人毫無興趣。

  “如果你是對這個女人沒興趣,一會還有一場,不知道在那里會不會遇見弟妹呢。”川崎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什麼!?”我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另外一場?”幸虧其他男人們都將注意力放在那個女人身上,沒有人注意到我的異常。

  “是啊,”川崎抬頭看了下牆上的掛鍾,“今天有三場調教呢,現在這是第一場,等這邊結束了我們應該還能趕得上第三場。”

  “什麼?”我抓著川崎身上的長袍,恨不得馬上到另外兩場的房間里,看看妻子究竟在不在里面,“能不能現在就過去?”

  “不行啊,藤田那小子要等三場全部開始後,才能過來接我們。”

  川崎無奈地聳聳肩,從川崎後面的話中我才知道,原來今天會所里安排了三場調教,分別是三個不同的女奴,三場間隔的時間大概1 個多小時,我們這是第一場,而且已經進行了1 個多小時,也就是說第二場也已經開始了,等到第三場開始,差不多也是我們這邊結束的時候,可是根據川崎所說,藤田只能帶我們參加第三場,因為第二場在調教進行中是不可以進入的。

  也就是說,如果妻子在第三場,我還有機會見到她,但如果她在第二場,那麼她現在也剛剛開始接受調教,而我也將和她再次錯過……

  在知道了會所的這種安排之後,這個房間里剩下的時間對我來說如同煎熬,男人的笑聲、呵斥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在我聽來都是煩人的噪音,會讓時間的流逝變得更加緩慢。

  終於等到了收場的時刻,那女人身上已經布滿了男人的精液,與她的汗水、口水甚至淚水混在一起,散發著奇怪的味道,我和川崎故意走在眾人後面,在一個岔路口拐到了另一個通道中。

  沒等多久,藤田就走了過來,一看到我也在場,眉頭又緊鎖了起來,但終究沒說什麼。

  藤田將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外,里面應該正在進行著第三場調教,但卻沒有馬上讓我們進去,而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聲音。

  終於,藤田打開了房門,朝我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將我們推了進去,這一扇門之隔,仿佛讓我們進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即便是我們剛剛參加了一場公開調教,對這房間里發生的一幕也瞠目結舌。

  房間中央一個豐滿的女人被反綁著吊在半空,她的上半身與地面平行,兩條豐盈的大腿被折疊著綁起,在半空中形成一個跪姿,而且屁股的高度恰好到男人的腰間,調教師這麼捆綁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女人一頭秀發被擰成了一條辮子,固定腦袋上方的繩環里,使她只能保持著仰頭的姿勢,不過因為她的頭部朝著房間里側,所以我沒法看到長相,也無法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我的妻子。

  女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不是因為她的嘴巴里塞著口球,而是因為她面前站著的一個男人,正用肉棒在她口中抽插著。

  女人的屁股也被一個男人占據著,男人強壯的雙臂鉗住了女人的腰部,用胯部用力地撞擊著女人的臀部,一根黝黑粗壯的肉棒在女人濕潤的肉壺中不斷做著活塞運動,激起一陣陣淫液,甚至濺到了幾步之外我的身上。

  我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細節,這里的每個男人都戴著避孕套,在這會所里,女人大多是通過絕育手術或者是服用避孕藥來避孕,男人只需要定期提供健康證明,就可以任意在女人的身體里射精。

  而這里的每個男人非但都戴著避孕套,而且在高潮後,還會將射在避孕套中的精液擠到一個注射器針筒,這個刻度標識為500CC的注射針筒里,已經裝了大半管的白色液體,也不知道這些被收集起來的精液會派什麼用場,是灌到女人的口中,又或是灌倒她的陰道、肛門里?

  房間里的光线很昏暗,僅憑女人被緊縛的身體和被塞住嘴的叫聲,根本無法判斷這是不是我的妻子,但也沒有太多時間讓我思考,在女人的屁股暫時空出來之後,調教師將一個避孕套塞到我手中,同時指了指旁邊那個玻璃針筒,不耐煩地催促著我趕緊上。

  這會是我的妻子嗎?

  我被推到了女人的屁股前,腦子里卻還在作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一邊是越來越強烈的衝動和欲望,一邊是對妻子的掛念和愧疚。

  可是看到那個裝有精液的玻璃針筒,還有身邊那些近乎瘋狂的男人們,以及正在哀嚎呻吟的女人,就算她是我的妻子,她此刻也只是一個有生命的精液容器而已。

  如果這是你老婆,反正她也被這麼多男人操過了,就算你不操後面還有那麼多人在排著隊;如果這不是你老婆,那更不用擔心什麼……

  我的內心里,這個觀點愈發占了上風,也罷,我將避孕套套在自己堅挺的肉棒上,對著女人被吊在半空中的肉穴,用力向前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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