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不由己?
女人濕熱的陰道包裹著我的肉棒,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肉棒蔓延到全身,熟悉的是曾經無數次在妻子身上體驗過這樣被包裹的感覺,只是這種感覺非常久遠,已經記不起上一次是在什麼時候了;陌生的是,即便是我還未開始抽插,都能感受到女人陰道里不斷涌出的陣陣淫液,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似乎從來未有過這樣的激情。
對此時的我來說,這個陰道是不是屬於我的妻子又有什麼關系,原本我的身體就像是能量不斷堆積的活火山,時刻處在噴發的邊緣,在插入女人的陰道之後,身體里的欲望更像是被激活了一樣,開始了在女人身體里瘋狂的抽插。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完美的角度,我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女人被緊縛的身體,麻繩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肉,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興奮,女人的雙拳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似乎都嵌入了肉里,可這並不能阻止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在她的兩張“嘴”里抽插著。
我的肉棒在女人炙熱的陰道里挺進著,正在被漸漸融化,隨著每次身體的撞擊,女人豐滿的屁股上就會被激起一陣雪白的肉浪,讓我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妻子做愛的時候,我特別喜歡讓她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可以欣賞著一波一波的臀浪,還有那羞澀夾緊的肛門,讓我回味無窮。
只是現在的妻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在這個角度,一邊在她身體里馳騁,一邊欣賞著這種美妙的風景。
女人嗚嗚嗚呻吟著,她被綁成這個姿勢一定也非常辛苦,更不用說還要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其他男人也不願意干等著,他們都擠到被綁吊著的女人身邊,拍打著她的屁股,摸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盡可能地刺激著她的身體。
沒過多久,在我面前的那個男人完成了射精,有些不甘地將肉棒從女人口中抽出,但沒等女人喘過氣來,又一根肉棒緊接著插了進去,而那個完成射精的男人,則將避孕套中的液體盡可能多地擠進了那根注射針筒。
不知為何,這場公開調教與第一場完全不同,這里從一開始就是赤裸裸的性交、射精以及精液收集,似乎調教師的目的只是看有多少男人在女人身上達到高潮。
在這種淫媚的氣氛下,每一個男人都顯然那麼瘋狂,沒有人在乎這個女人原來是誰,她是誰的妻子,誰的女兒,誰的母親,又或者是誰的下屬,都沒有了關系,男人們在乎的是能盡快插到女人的身體里達到高潮。
我一只手鉗住女人的細腰,一只手抓住女人背上的麻繩,用力地衝撞著她的肉穴,胯下有節奏地發出低沉的啪啪聲,每次插入到最深處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就會有一陣微弱抽搐。
終於,我的身體達到了一個極限,胯下肉棒在女人的陰道里劇烈地噴發著,如果不是因為避孕套的遮擋,我會將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身體里,也許還能和她卵子結合吧。
我突然想到了妻子,妻子也是易孕體質,平時我們做愛也都是要戴安全套,那麼這個女人是她嗎?
我們都被要求戴上避孕套是為了不讓她懷孕嗎?
那麼收集起來的精液又是拍什麼用場?
沒等我想明白,川崎就迅速地頂替了我的位置,他的肉棒在亞洲人中間算是非常出色的,至少有16CM長,而且非常粗壯,所以他從來不願意穿會所提供的一次性內褲,這應該也是很多女人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坐回為客人們准備的坐席,看著川崎的賣力表演,這種近距離的SM性愛,即便只是觀看也足夠刺激了。
我突然注意到,在後排最靠里的一個位置上,坐著一個奇怪的男人,他渾身赤裸著,只是頭上戴了一個面具,但和我們戴著的鬼臉面具不同,那是一幅SM的皮質面具,戴上後只能露出一雙眼睛。
更奇怪的是,男人的一只手被手銬銬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正抓著自己的胯下肉棒,盯著眼前的一幕瘋狂地套弄著。
之前因為房間的燈光都打在了女人的背上,其他地方都處在暗處,再加上我一開始的注意力又完全在女人身上,所以根本沒注意到這個男人。
我朝他的位置靠了過去,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只是注視著那個女人,右手瘋狂地套弄著自己的肉棒,根本無視我的存在。
而且他的嘴巴似乎也被塞著,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可能跟我交流什麼。
“果然不是弟妹,雖然可惜,但這個身體也是很不錯的。”十幾分鍾後,川崎大口喘著氣,也坐到了我邊上。
“你怎麼知道不是她?”
我坐下來之後,其實也仔細地觀察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雖然身體也很豐滿,包括發型都與妻子很像,但從乳房看似乎要比妻子年輕一些,應該還是沒生育和哺乳過。
“你沒看到那個男人嗎?”川崎朝著角落里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那是個NTR奴啊,他肯定是簽了NTR協議。”
日本人的英語發音很別扭,但我還是清楚的聽到NTR三個字母,NTR不是淫妻綠帽的意思嗎?難道這個俱樂部還有專門針對這類人的協議?
果然,在川崎的介紹下,又刷新了我一個未知領域,原來俱樂部里除了會員和女奴之外,還有一類特殊的人,那就是NTR愛好者,他們也會通過和會所簽訂協議,因為每個NTR的需求都不一樣,所以這種合同都是高度定制化的,而不是像女奴協議那種有固定的模板,有的NRT是要將妻子馴化,由會所里的調教師對他們的妻子進行調教,也有的NTR要體驗妻子被強暴,有的只是希望妻子被性騷擾,而今天這個NTR,居然是想讓妻子受孕,而那些收集在注射器里的精液,顯然是要灌入女人體內的。
日本是一個高度男權的社會,像這種NTR的合同,都只需要丈夫簽署,有的妻子甚至完全不知情,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也有的妻子是被會所綁架到了這里,在半情願或者不情願的前提下接受了調教。
而此刻房間里的這個女人,十有八九應該也是被強迫的,不然不會被綁成這樣接受性交,也不會專門把精液收集起來。
我注視著那個男人,原本只是在AV片、小說中見過這種NTR愛好者,所謂NTR的概念其實是來自於日本漫畫,原意是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發生性關系,自己非但不生氣還很享受。
這個男人很好地詮釋了這個定義,只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被男人們包圍著的妻子,一只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妻子被淫虐的刺激中……
之前我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不解甚至是鄙視,男人看到自己的愛人被人玩弄,竟然也會產生快感?!
可是在妻子成為會所的奴隸之後,我每次只要想起妻子在會所里的遭遇,身體總會有種莫名的衝動,尤其在偷看渡邊對妻子進行肛門調教的時候,我也有種需要釋放的強烈衝動,難道我也是NRT愛好者?
我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如果我也簽署一個這樣的NTR協議,是不是就能見到妻子,只是這種見面的方式,一定非常尷尬吧?
“方桑,”正當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川崎再次站了起來,胯下翹起的雄物顯然是准備再戰一場了,“這麼好的機會,不如盡情爽一爽。”
在欲望的驅使下,我也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圍到了女人身旁。
雖然女人的雙眼被眼罩遮擋著,但依舊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容貌出眾的女人,從她的表情上看似乎很痛苦,應該是被NTR老公出賣,遭到了會所的強行調教。
即便是被身後的川崎插入的時候,她的臉上也沒有露出舒服的神情,只有偶爾兩聲情不自禁的呻吟,暴露出她努力想壓抑住的情感。
這場性欲的狂歡已經接近尾聲,女人的雙腿被解開,無力地掛在地板上,只剩下上半身還被懸吊著,在她身邊的男人也只剩下3、4個人,其他男人都回到了座位,一邊休息一邊在等待著下面的“劇情”,而我和川崎也分別在她身上發泄了兩輪,眼看針筒里的精液也即將被注滿。
藤田和另一個工作人員搬進來了一張特制的椅子,椅子的底座可以用螺絲固定在地面上,椅面上有一個30度左右的皮質斜面,椅背比一般的椅子要高出很多,而且兩邊各有一根粗的鐵柱子,顯然有特殊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坐回了座位,注視著女人被解了下來,又被抬到了椅子上,女人的雙手被重新反綁在椅背後,身體斜靠在哪個皮質斜面上,雙腿被高高抬起,用麻繩固定在椅背的兩根柱子上,這樣一來,女人整個身體就呈向雙腿分開往上折起的姿勢,陰部被托舉在上面,距離頭部也只有十幾公分的差距,女人的臉和自己的陰部也就只相差十公分左右。
在場的每個人都很清楚,包括女人自己,為什麼要被綁成這個姿勢,這是為了一會授精方便,而且陰部被托舉在上方,更有利於精液淌到陰道深處,與女人的卵子結合,只是不知容器中十幾個男人的精液里,究竟誰的精子能勝出呢?
藤田走過來,解開了那個男人的手銬,將他帶到了女人面前,此時此刻,夫妻兩人雖然近在咫尺,但因為男人嘴巴被堵著,女人眼睛被蒙著,根本無法進行交流,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了和妻子在體檢室門口,還有在地下二層的過道里,兩次擦肩而過,卻未能交流只言片語。
女人的陰道被一個婦科專用的擴陰器大大地撐開著,一根橡膠軟管探入了陰道深處,而軟管的另一頭就連著那個注射器,無論是誰,只要輕輕地推動注射器的尾部,就可以將男人的精液注入女人的身體。
注射器被交到了男人手中,調教師作了一個手勢,似乎是讓男人快點行動。
是要讓這個男人親手操作嗎?
這些小日本真殘忍,讓老公親手將其他男人的精液注入老婆的身體。
如果我是這個男人,我會這麼做嗎?
我仿佛代入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體,而面前的這個女人也變成了我的妻子雯潔。
妻子被繩子固定成屈辱的姿勢,剛剛被男人插過的嘴巴正在無助地乞求著,那根透明的橡膠管一直插到妻子的陰道深處,可以更容易讓女人受孕。
旁邊的客人齊聲喊著“受精する”、“受精する”、“受精する”,像極了瘋狂的邪教組織,這個瘋狂的會所,與邪教又有什麼區別,無論是自願還是非自願的女人,在這里接受著屈辱的調教,被當成牲畜甚至是物件來使用著,沒有人去在意她們的想法,在意她們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