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日起,我們帶回來的東西你都不要碰,包括我跟余祥,沒洗澡之前你也不要近身。”
余慶沒看她,而是進了小屋用火石點燃了一把藥草丟進一個銅盆里,待藥草燃的差不多了,他又從小屋里的藥匣子里取了一些蓋在火苗上,一會兒銅盆里就冉起煙霧。
秀兒一直在旁邊看著,雖然不懂他的操作,但大約猜到應該是一種熏潔外物的方式吧。
余慶把小屋收拾妥當了,一回頭就看見秀兒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等他。
他暗自深呼吸,按捺下也想把她拉入懷中揉搓的念頭,心思強自轉換,開口道,“這是藥物熏蒸之法,為了消除外物沾染的汙濁或病氣。人體有些傷病疼痛也會用到此法,以後再教你。”
“恩。”秀兒快速點頭,心中為著又多知道了些醫藥知識而歡騰雀躍,嘴角抑制不住的想要上揚。
余慶站在小屋里,她站在小屋外,周圍一下靜的好像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秀兒俏臉一紅,好在夜色深,在她察覺到自己快要失態時立馬低下了頭,兩只小手一絞,輕聲快語道,“我、我回去把做好的飯菜端出來,你們洗完澡就、就去飯廳吃飯吧。”
話音落了,她低頭轉身踮著腳快走去了後院,慌的連放在一旁的燈籠都忘了提。
余慶看著她消失,嘴角輕勾,再低頭看一眼銅盆里燃盡的藥草滅掉最後一點火星,他才把小屋門關了,也往後院走去。
余祥在浴房里用熱水從里到外的把自己清潔一番,在看到迭放整齊擺在置物櫃上的他跟二哥的干淨衣裳時,又一次感覺到‘有媳婦真好’。
他洗干淨後頭發也不擦干,跑出澡房就遇見正走至跟前的秀兒。
“姐姐——”余祥看見她,就像是貓兒見了魚,眼睛好像在夜里都放了光。
秀兒心髒一抽,頃刻就他撲到身上緊緊的抱住。
他撒嬌似的抱著她晃,還把自己的一部分體重都壓在了她的身上,“一日不見姐姐了,恩恩,可想死我了,在家里想沒想我?唔姐姐身上好香,真好聞。”
秀兒讓他抱得太緊,先被他蹭了一臉的水,又要負擔他一部分的體重,想要說什麼也一時沒了力氣,只能抬起手臂輕輕回抱著他,然後也滿是想念的偷偷吸取他身上的味道跟體溫。
她也好想他。
可隨著倆人擁抱的時間變長,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萬一讓余慶看到真是要沒臉見人了。
她輕拍他的後腰,扭捏道,“才不到一日呢,怎麼就想念成這樣了你、你且放開”
“不放。姐姐好冷的心,我都出門一天了也不說想我,”余祥繼續把自己的臉埋在秀兒的頸側廝磨,“唔,心髒疼,我定是要害相思病了,除非姐姐親我讓我以解相思,不然神醫難救”
余慶不用走近就能看見廊下燈籠照映下旁若無人抱在一起的倆人,他沒出聲。
秀兒又何嘗不是同他一樣呢,不過羞於開口罷了。
她貼著他的耳朵輕喃了一聲,然後在他松開緊抱的手臂後,紅透了一張臉。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余祥笑開,摟著她的腰又回嘬她一下。
余祥目光灼灼,低下頭就又要親她,秀兒用手心抵住他的嘴唇,羞道,“你不要鬧了,我要去把飯菜端出來,你跟余二哥一天在外定是沒有吃好,我做了你們愛吃的菜。”
“二哥還沒洗澡,飯菜不必急著端,”他一邊壞笑一邊伸舌舔她掌心,“倒是小夫君的嘴巴渴了,想要娘子不吝賞口水喝呢。”
秀兒被他撩的腿軟,余慶這時剛巧走近,她撇見他後連忙收回遮擋余祥嘴巴的小手改為輕輕推他,“你、快別鬧了”
余祥自然也看見了他二哥,他比秀兒自在的多,笑嘻嘻的摟著她的腰不撒手,“我這哪里是鬧,就是太想念姐姐以此聊表慰籍罷了。”
他嘴上說著話,眼睛也沒忘了觀察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見她有所動容,立刻打蛇隨棍上,朝著她微啟的小嘴兒就親上去了。
“唔”秀兒瞬間瞠大眼睛,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可為時已晚。
余祥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靈活又肆意的卷住她的小舌翻攪不止,水汽在她眼中匯集,酥酥麻麻的快意從舌尖蔓延到她的後腦。
余祥對於秀兒的狀態再是明白不過,牽著她的手臂環上自己的脖頸,然後托住她的後腦把長舌更加深入到她的嫩嘴里。
津液隨著倆人難分的纏綿越泌越多,秀兒仰著臉,順勢吞咽著他不停哺到她口中的涎液,任由他卷著她的小舌盡情吮吸舔舐,被研磨撩撥的口腔內壁敏感的泛起一陣陣麻癢,她的腰腿徹底軟了,難耐的情欲慢慢爬上她的腿心。
“余祥唔”她腦中發熱,就連余慶在什麼時候進了浴房都不知道。
“明明是我口渴了,現在倒是姐姐喝了個飽足。”他細舔女人的嘴角,把溢出的那點兒津液全勾進了自己的嘴里。
秀兒兩腿打顫,若不是他還特意摟著她早坐到地上去了。
余祥攬著她的細腰,低頭看她羞紅著臉蛋微微喘息,“今日村里出了急症,我跟二哥去了族長那給村里人診治,一天時間查出了三人有疫病症狀,僻了房屋隔離了他們,又要把跟他們有親近接觸的人也同樣隔開、診治,可廢了我們不少勁兒。”
“村里不是封村了嗎?他們是怎麼染上病的?有病人進村了?”常秀娟緊張起來,“那、你們豈不是也很危險?”
“我們自會做好萬全措施的,姐姐莫擔心。”
余祥把她鬢邊的碎發理到她的耳後,頑皮的眼神一閃,低頭去嘬她鼻尖兒,“只是往後不能在家里陪你了,姐姐可不要寂寞的哭鼻子啊。”
秀兒顰眉,心中憂心不已。
余祥這邊逗著媳婦,泡在熱水里的余慶則抬手揉了揉微鎖的眉頭。
余家村自他回來那天起就封了村里幾條主路,族里之前也審核排查過,說是沒發現有來自疫區的外來人口,可這三人又確實是染了疫病他們是從那里染的病?
如果是人為那就是小事,一旦飲水跟糧食被汙染了,余家村怕是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