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時分,柳菁英先兒子一步醒來。看著兒子胯下一柱擎天的陽具,柳菁英的心就像冬日里的暖爐,暖暖的幸福,填滿了愛的小屋。
“有好好努力了呢。”柳菁英嘟起玫瑰花一般鮮艷的紅唇,低頭輕輕吻在嫩似柔荑的龜頭上。
羅永小嘴半張,嘴角掛著一縷口水。小手扣著肚皮,吃吃說著夢話:“媽媽……我吃不下了……”
“呼呼。”兒子像傻貓一樣的睡相,將柳菁英逗得捂嘴輕笑。她溫柔的替兒子蓋好薄被,房間內的氣氛和諧安寧,仿佛幸福從未離開過一樣。
回想起近來數日間的經歷,柳菁英不禁莞爾。懷著失去一切的覺悟,絞盡腦汁的去精心籌劃,為了信念而孤注一擲。各種手段齊出,殊不知卻像飛蛾撲火,依然撞不破季廳長諾大的陰謀。
幸好有偉大的老爸。若不是以防萬一,提前回老家交底,此刻斷然不會如此安寧。柳菁英感慨萬千,一個小小的舉動,竟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舉化解了當前的危機。
聞著兒子身上傳來的味道,滿滿的幸福感涌遍全身。柳菁英不禁幻想,此刻能夠永恒,但隨之而來,卻是一股惆悵。
她突然覺得,此刻的安穩仿佛都是虛幻的泡影,隨時可能破滅。沒有了生死危機的壓迫,放松的心再度被名為“現實”的枷鎖禁錮,身為人母的責任感帶起思緒如風,吹散飛花柳絮,重新開始患得患失。兒子如何面對被扭曲的人生,自己如何去面對丈夫才是現實。
然而在她內心深處,此時更多的,是害怕失去。柳菁英暗暗自責,終究是私欲,驅使自己帶著兒子在禁忌的道路上狂奔,自己逃不脫欲望的束縛,只是欲望卑微的奴隸。
柳菁英垂下高傲的眉梢,心海中如有亂槳攪動,嘗到禁忌的果實的美妙,情不自禁想要越陷越深。但是不可以一直放飛自我,不可以在欲海中長久沉淪。當歡愉漸漸淡去,將是永無止境的痛苦與折磨。必須面對現實,為自己能夠無怨無悔,也為兒子能擁有更美好的人生。
帶著淡淡的憂傷,柳菁英悄悄走下床鋪。
欲望,是如此難纏,放縱帶來的快樂越多,離開帶來的不舍就越重。
她腳步輕盈,走到陽台,拿起手機撥通父親的號碼,強迫自己回到現實中。
“喂,爸爸。”
“小永和我很好。爸,我拿到一些東西,想交給你。”
“小永……?嗯,我會帶小永回來……”
掛斷電話,柳菁英靜靜的看著窗外,思緒猶如掙扎在湍急溪流中的小魚兒,唯有迷茫與彷徨。爸爸要我帶小永會老家……他會允許我再和小永獨處嗎?也許等不到一切塵埃落定,自己很快就會和兒子分開,再也不能與他溫存。
天空中的浮雲輕飄飄的飛過,柳菁英的雙眸中一片渾濁。孤獨好像化作空氣,從四面八方侵蝕著她的身心。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房中低語。
回到房間,柳菁英帶著比花蜜還要甜美的微笑,輕輕躺在兒子身邊。她慢慢閉上雙眼,化作夢中的小魚。兒子就像被小魚兒含在口中一朵浮萍,在這個昏暗的世界里,滋養著孤獨的心。
此刻的寧靜,猶如溪流不再湍急,讓小魚兒得以躲在枯枝間稍做休憩。夢境中的小魚兒探出水面,向著天空吐著泡泡,憧憬著將來,懷念著逝去的美好。
……
曾經有一座美麗湖泊,坐落在翡翠般的群山綿延的懷抱里。
天空中朵陽光明媚,白雲朵朵;湖畔鳥語花香,湖水清澈見底。陽光和微風帶來粼粼波光,湖水下面的水草悠悠飄舞,小魚兒歡快的穿梭在晶瑩和翠綠之間,生活無憂無慮。
小魚兒喜歡撥起水花,與同伴們追逐嬉戲;喜歡望著天空,向往天上自由飛翔的小鳥。有時候,也會有惡鳥會下水捕食同伴,小魚兒就氣鼓鼓的浮出水面,噴出水柱嚇走惡鳥。
水草叢中,小魚兒精心呵護著一朵小小的浮萍,那是它的珍寶。風雨時節,小魚兒銜來新鮮的荷葉,為小小浮萍遮風擋雨;陽光燦爛的日子里,小魚兒將小小浮萍頂在頭上,帶著它認識這個美麗的世界。小魚兒日夜期盼浮萍快快長大,為美麗家園增添更多翠綠。
忽然有一天,漫天烏雲遮蔽了天空,滿山的洪水衝毀了湖岸,美好的家園化作汙濁與泥濘。小魚兒遍體鱗傷,拼死銜住脆弱的小浮萍,奮力向前,躲避洶涌的暗流和犀利的風雨。
終於找到一片風平浪靜的港灣,小魚兒得以修整疲憊的身心。它將心愛的浮萍輕輕放上水面,歡快的圍著圈游來游去。它開心的將浮萍吸進腹中再吐出,不斷重復,樂此不疲。
然而遠方迷霧的深處,似乎隱藏著電閃雷鳴。小魚兒心中充滿憤怒,將小萍安頓在大樹的根須旁,毅然衝出港灣,去追尋毀壞家園的元凶……
霹嗙嗙嗙嗙!!
小魚兒驀然回首,天空中一道閃電劈碎了大樹,奔涌的汙濁衝毀了庇護浮萍的港灣!
“喝——!”柳菁英猛然睜開雙眼,酥胸劇烈起伏,螓額香汗淋漓。
短暫的夢境將恐懼無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額頭,輕輕喘息。夢境似乎在預示,一旦將季廳長的罪證公諸於眾,滬江的天空將會掀起腥風血雨。
季廳長的淡定與沉靜,就像揮之不去陰霾,懸在柳菁英頭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顯然很了解自己,一定預料到自己絕不會對眼前的罪惡坐視不理。
季廳長交給自己罪證,極有可能是已經預視到自己會選擇交給父親。可柳菁英明白,於公於私,都不能讓罪證爛在手中,最好的選擇,就是交給父親。這個舉動,很可能會牽連到父親與小永。
看著身旁依然熟睡的兒子,柳菁英壓制住心悸,有了決定。
在將罪證轉交給父親之前,必須與安東和解,利用其背後強大的勢力,給小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魚兒還希望找到值得托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將來自己不在,小小浮萍也能被好好照顧,健康快樂的成長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寶貝……”輕輕的呢喃聲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唇,親吻心愛的寶貝。
……
客廳外,關押方雷的廁所內。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頭冷冷的看著她。方雷靠牆坐在地上,身上披著羅永帶給她的棉被。看見柳菁英進來,微微轉頭,目光中沒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對視之後,柳菁英俯身下去,單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將她的身體貼著牆面,緩緩往上舉。
“……”方雷沒有掙扎,胸口中偶爾傳出兩聲沉悶的呻吟。她的雙腳漸漸離開地面,直至雙足像芭蕾舞蹈演員一樣,只剩腳尖點地。
撐住地面的大拇指獨自承受所有體重,方雷的小腿開始顫抖,足心因為痛苦而發生痙攣。在方雷窒息的邊緣,柳菁英松開鐵腕,方雷的身體像失去牽引的人偶,頹然落下,癱軟在地。
一念之間,柳菁英就可以決定她的生死。
“我只問你一次。何慧麗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雙手按住脖子,發出劇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現一絲顫動,心中黯然。小何老師是個好女人,她是兒子的心結,是替代自己照顧兒子的最佳人選。若她已經不在人世,兒子會很受打擊。
柳菁英不禁想到,萬一自己發生意外,兒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擊。她堅定的心開始凌亂,強忍住撕碎方雷的衝動,扯起狗鏈,語氣卻很平靜:“死的,怎麼不是你。”方雷深深吸一口氣,艱難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逼得她割腕自殺!”
“你閉嘴!”柳菁英用狗鏈將方雷的脖頸死死鎖住,害怕她的喊聲驚動兒子。
等到方雷面頰被似血的汗水染濕,呼吸再度接近停滯,柳菁英默默放開她,轉身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殺了我。”方雷突然出聲。
柳菁英聞言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方雷,腦海中閃過一絲猶疑。
“殺了我……”方雷放低聲調,語氣近乎懇求。
“你說什麼?”
為什麼方雷在說完小何老師的死訊後,出言求死?若她無法忍受淪為下賤母狗的屈辱,為什麼不肯自行了斷?……為什麼季廳長輕易的就將方雷交給自己?
各種线索在腦海中的重組,短暫的思索後,柳菁英有了新的收獲。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里找什麼?”
“殺了我……求你。”方雷望著柳菁英的雙眼,低下了頭。柳菁英微微一頓,對於季廳長,內心更加忌憚。方雷就連自殺,都無法自己選擇。
“呵呵。現在想死?”柳菁英輕聲蔑笑,搖頭道:“死對你來說太便宜。好好活著,當你的母狗,你沒有選。”方雷似乎失去了生機,垂頭看著地面,身體靜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開口:“如果你肯告訴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折磨。”
“……在凌雪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柳菁英眉頭微蹙,轉身離開,自知無法從方雷口中再問出有用的信息。凌雪到底和季廳長是怎樣的關系?現在來看,兩方人不過是貌合神離,借自己這顆意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臨近正午,羅永終於睡醒,他套上衣褲走出臥房,桌上放著香噴噴的飯菜,廳內卻尋不見母親的身影。聽見客廳外有響動,羅永走到露台處的廁所門口,推門而入:“媽媽……”
便所內的情形讓羅永一怔。方雷雙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臉貼著地。雪白的雙臀高高撅起,而母親一只腳踩在她背上,手里握住一根狗尾肛塞,正往她菊蕊里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貼在地板上的面容毫無表情,紙質的盯著一側的牆壁。羅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牆角下的狗盆中,盛滿了還冒著熱氣的飯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說話間,咕唧一聲將狗尾重重插進了菊眼里,方雷的煞白的額頭滾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開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聲道:“轉過來。”方雷默默撐起身體,身體在地上轉了半圈,將插著狗尾的雪臀朝向羅永。羅永目光一凝,兩瓣雪臀上,各寫著一個血淋淋的漢字。
血紅的“母狗”二字與雪白的肌膚對比鮮明,大部分傷口已經結痂,幾處還往外滲著血珠,顯然是母親用刀子在方雷雙臀上留下的作品。
柳菁英對羅永笑道:“怎麼樣,好看嗎?”
“……”羅永微微皺起眉頭,血跡刺激著視神經,讓他感到微微眩暈。他沉住氣,微笑回應母親,“嗯,好看。”
“小永要試試寫幾個字嗎?”柳菁英看向放在地面的小刀。
“不了。我尿尿。”羅永微笑著搖搖頭。少年心知方雷罪有應得,母親對她的懲罰還是太輕。只是他不是很喜歡看到血腥的場景。
柳菁英回望方雷,無情的命令道:“頭抬起來。”方雷雙手撐地,抬頭望著前方。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側,玉手溫柔的撫順他頭頂一縷翹起的頭發,再繞到身後,示意羅永向前一步。
羅永默默向前,柳菁英把著他腿間半軟的陰莖,晃動著拍打在方雷冷艷的臉上,命令道:“把嘴張開。”柳菁英玉指柔和的擼動著包皮,螓首靠在兒子臉頰旁,輕輕一吻,“小永,尿她嘴里。”
“嗯。”羅永輕輕答應一聲,淡黃色的尿液在空中畫出弧线,正正射進方雷的口中。羅永意外的是,方雷竟將尿液咽下,但不出所料,只吞下兩口,她果然將尿液嘔出,身體仿佛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地板上,不停的嗆吐。
羅永沒有停止,尿液繼續衝刷在方雷的秀發上,尿水順著發絲留下,糊滿了方雷的臉頰。
方雷雙眼半睜,顫抖的雙唇中發出痛苦的喘息,漲紅的臉頰在尿液中發出紅撲撲的色澤。等到兒子尿盡,柳菁英笑著抖抖指間的肉蟲,將殘余的尿滴甩到方雷臉上,笑道:“還挺可愛。自己收拾干淨。”
她取出紙巾,替兒子擦干淨掛在馬眼上的尿珠,笑呵呵的說道:“跟媽媽去洗臉吃飯。”羅永偷偷看了看方雷,看不出沐浴尿液的悲涼與屈辱,仿佛她已接受命運,就是一條悲慘的母狗。羅永暗嘆方雷的心智堅定,不由生出幾分佩服。
等到母子二人離開,方雷猛然伸手抓起狗盆舉在空中,似乎想要砸在牆上。然而狗盆最終沒有被砸出,她手背的骨節高高冒起,手臂停在空中不停顫抖,最終將狗盆輕輕放下。
方雷咬著牙,拳頭重重的抵在堅硬的地磚上,直到拳頭被磨破,地板沾染上血跡……
“媽媽,方雷放在家里沒問題嗎?我總覺得她有什麼目的。”坐上飯桌,羅永不禁又想起方雷的眼神,隱隱感覺,方雷就像蟄伏的野狼,永遠不會屈服,一旦有機會就將撕碎她的仇人。
柳菁英握住兒子的手背:“別擔心,媽媽在。”
母親手心的溫度,讓羅永陷入沉思。顯然,母親已經被自己影響到,會順著自己的意念,去追尋小何老師的下落。羅永覺得,必須阻止母親,母親肯定會去問詢方雷,而方雷必將引誘母親落入他們未知的圈套。
羅永抬手貼住母親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臉上強作笑顏,開口道:“我不怕她。就是方雷喜歡胡說八道,媽媽不要信她。我早上只是好奇問問。”
“媽媽,吃飯吧。”羅永抽出手指,替母親碗里夾去一塊軟糯鮮美的紅燒肉。
柳菁英望著兒子溫柔的笑臉,心里隱隱作痛。殘酷的現實,不會因為人心的善良而手下留情。她為小何老師的命運感到惋惜,更加害怕看到兒子傷心的表情。
“小永,沒關系的,相信媽媽。”
“媽!真的不要去找小何老師了!我都忘記她長什麼樣了,她是死是活……跟我們沒有關系,我絕對不會再提她。”羅永後面一句話,有些言不由衷。他用蹩腳的笑容掩飾住真心,讓柳菁英心情更加沉重。
柳菁英微蹙蛾眉,低聲道:“……小永,不要說這樣的話。”
“媽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何老師一定好好的,我們不用去找她。”
“媽媽沒有怪你。”柳菁英輕輕搖頭,“如果小何老師不在了,小永一定不要露出悲傷的表情,好嗎?”
“……”羅永默默無言,注視著母親的笑顏。在母親的眼中,他看出了悲傷。難道媽媽知道了什麼?小何老師不會真的……
沉吟片刻,羅永溫柔的笑著,“不會的。只要能和媽媽在一起,我就開心。”
“小永啊。”柳菁英無法壓抑住上涌的情緒,笑著深深吸進一口氣,仰頭嘆息。兒子很敏感,也很貼心。他一個人的時候,一定會偷偷難過吧。如果將來我們不得不分開,兒子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羅永不知,他的笑顏再次將母親的心,深深刺痛。
柳菁英笑著笑著忽然回想起來,以前教過兒子,難受的時候,要笑;要習慣痛苦,直面恐懼;要無怨無悔,頂天立地。
柳菁英笑容更盛,心想的卻如此。難道要一直帶著畏首畏尾的心情,惶惶終日,唉聲嘆氣?時至今日,還有什麼糾結的?真不像自己。走過大風大浪,怎能還怕門前一灘淤泥濕地。
柳菁英再次看向兒子的笑臉,心底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雛鳥終將離開溫暖的巢穴,乘著冰寒的烈風,在寰宇間展翅高飛。苦難能使他更堅強,傷痛也許是最好的磨礪。
“小永,剛剛媽媽告訴你,要相信媽媽,不要擔心;可是媽媽卻在瞻前顧後,沒有相信你。”
不用再糾結,告訴兒子一切,再大的苦難,我們一起經歷。
柳菁英郁結平復,豁然開朗,笑容隱隱發生著變化。通透的思緒仿佛神奇的催化劑,將煩悶的情緒漸漸轉換成冉冉升起的情欲,居家襯衫下的絕美朣體散發著誘人的粉紅色澤,嬌艷的乳首緩緩挺立。
一聲細細的呻吟,柳菁英自己都沒察覺到。美眸中波光瀲瀲,她開口道:“小永已經變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用媽媽再擔心了。”
朱唇微啟,柳菁英開始輕輕的講述,小何老師多舛的命運。羅永匯聚著精神,靜靜的聆聽。無論是關於“凌霄殿”的猜測,抑或是方雷的說辭,柳菁英毫無保留,全部講給兒子聽。說到自己對將來的不詳預感,她很平靜。
“小永,媽媽很害怕。”
“我們就像大河里的小魚,呆在原地,也會被河水衝走。我們不如隨心所欲,順著河水,自由自在的去游。媽媽一定會替小永找到小何老師,無論她在哪里,無論……生死。”
“小永,不要再壓抑自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難過的時候,就大聲笑出來,想哭的時候,就大聲的哭。以後也許會很艱難,媽媽相信你可以面對。”
雖然心里很亂,但母親的情感與期盼,實實在在傳達到羅永的心里。他鄭重的點頭,“嗯。我明白了。”柳菁英站起身,走到羅永身旁。她早上起來後,下身僅僅穿著一條貼臀三角褲,羅永疑惑的盯著母親飽滿性感的兩條大長腿,只見母親俯身握住自己一只手,拉近玉胯,放上了內褲勾勒出的駱駝恥中間。手指觸摸到一股溫暖的潮濕,他定睛看去,花徑內的蜜汁將乳白色的內褲打濕了銅錢大小的一小塊,輕薄的布料呈現出半透明的顏色,恥丘的本色和兩端的恥毫若隱若現。
柳菁英笑容嫣然,仙容升起緋紅,“媽媽濕了。”她拉著兒子的手指隔著內褲摩挲潮濕的肉縫,繼續說道:“至少在回老家前的這段時間,媽媽想要和小永好好放縱,可以嗎?”羅永露出甜美的微笑,輕輕向母親點了點頭。
“媽,先吃飯吧。”柳菁英戀戀不舍的抽出兒子的手指,沒有走開,在原地緩緩的蹲下,雙手依然抓著兒子的小手,抬頭笑道:“希望小永答應媽媽一個請求。”羅永:“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都聽你的,不管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行了,吃飯吧。”柳菁英將兒子的小手舉到面前,含進無名指,嫵媚的吮吸了幾口。吐出紅唇之後,柳菁英單膝跪地,抬頭笑道:“小永,嫁給我。”
“嗯,媽媽想玩結婚游戲?先吃飯吧,吃飽了我們一起玩。”柳菁英緩緩搖頭,“不是。媽媽是認真的。”她鄭重的望著兒子:“小永,記不記得你向媽媽求婚,要媽媽『娶』你?”
“媽媽現在願意『娶』你,你願不願意『嫁』給媽媽?媽媽不想後悔,趁現在,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柳菁英笑容燦爛,“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媽媽現在就想徹底放縱!小永,嫁給我。”
和母親結婚這種事,自從羅永失憶以來,腦子里都沒什麼概念。此時他被母親的笑容感染,放下碗筷,咧嘴重重的點頭,“嗯!吃飯吧!”柳菁英芳心一顫,雙目中秋波綿延,大喊一聲:“老公!”立刻鑽到桌下,玉手熟練的拉開兒子的內褲,“啊嗚”一聲就將玉莖含進口中。
羅永低頭手撫青絲,笑道:“媽媽,吃了飯再吃雞雞吧。”柳菁英一只手撐住地面,另一只手伸到胯間,兩指撥開濕漉漉的內褲,探進香糯的蜜肉中摳挖。她將肉棒勻到臉頰一邊,香舌一邊撥弄肉冠,一邊說道:“小永先吃,滋滋……你的老婆正在……嗚嗯……正在吃飯呢,啊嗚。”
“好吧。”羅永未食早餐,肚中早已飢餓,腦中各種信息紛亂,來不及過多整理,此時便一門心思想要先吃飽再說,手上立馬開始夾菜扒飯,任由母親在桌下吞吐肉棒。
柳菁英搖著頭吃了幾口,將玉莖吮硬後吐出,仰頭道:“小永,媽媽不會勉強你改口,但是希望在回老家前的這段時間,不要叫媽媽。”
等來了兒子的俯視,柳菁英宛轉蛾眉,奉上妍雅淑媛的勾魂眼神:“叫我菁菁,或者老婆。”羅永咕嘟一聲吞下一口飯菜,立馬回答道:“好的,菁菁老婆~”柳菁英笑顰溫雅,斜著腦袋吻在肉莖上,張口繼續吞吐品嘗起來。
經過早上的鏖戰,羅永的快感來得要快的多,飯食尚未過半,他“呃”的一聲,本能的深呼吸幾口氣,想要壓制住快感。
這幾日他養成堅持不射的習慣,不知不覺間漸漸停下進食的動作,專心對抗生理上的愉悅。柳菁英注意到兒子的舉動,吐出肉棒,抿掉紅唇上的唾液,抬頭笑道:“老公不要忍,想射就射。菁菁想喝老公香噴噴的雞雞牛奶。”
“哦呼……好的,媽……老婆大人。”柳菁英嫣然一笑,再度含進龍根吞吐,羅永也嘿嘿笑一聲,不再壓抑性快感,手上重新開始扒飯。
飯桌下面,絕美的頭顱像滑過小山丘一樣起伏,溫柔的口交配上美食入口,食欲和性欲同時得到滿足,羅永面露略顯迷離的笑容。
大口吞咽美食的當口,快感再次如潮水般涌來,母親不斷用溫軟的口腔壁按摩龜頭,羅永進食的動作再度減緩,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往下縮,慢慢變成躺靠在椅子上的姿勢,手里端著飯碗,一邊呻吟,一邊咬著碗沿,將飯食一茬一茬慢慢的往嘴里撥。
柳菁英特意放慢動作,含住肉冠頂端,兩瓣香唇慢慢向根部滑動。待到嘴唇接近陽根盡頭,螓首緩緩下壓,檀口就像褪去雨傘罩那般,慢慢向外褪出肉莖。
香唇滑動到肉菇的傘蓋位置,堅挺的肉莖被壓倒與地面齊平,柳菁英緩緩抬頭,嘴唇吮著光滑的包皮,用溫暖的口腔將肉棒重新罩住,慢慢的再抬頭。
朱唇不斷壓下肉莖、抬頭再完全吸進口中,柳菁英重復著這套舒緩的口交動作,一不留神,肉菇從潤滑的紅唇間滑走。筆挺的肉棍在空中歡快的彈跳,晶瑩的香津裹滿了肉棒,如同裹上了一層濃稠的糖漿,一絲絲細微的晶瑩被甩到柳菁英臉上。
柳菁英的視线跟著彈跳的弧线移動,就像小女孩發現了新的玩具,突然兩眼光芒閃耀,唆進龜頭壓下,在最低點放開,讓肉棒再一次晃晃的從口中彈出。肉棒又甩出幾絲黏液,她輕輕“呵”了一聲,探頭吻在肉冠底部的皮筋上,口中勻出更多香津,再托住肉冠壓下,甩出更多的汁水飛濺到臉上。
不多一會兒,羅永已經吃得七分飽,他放下碗筷,微笑的看著母親玩鬧一般逗弄自己的小弟弟。柳菁英摳挖蜜穴的手指也不停歇,呱唧呱唧的自慰聲中粘稠的蜜汁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在桌下的地板上緩緩匯集出一片水漬。
母親的嘴唇撥弄將龜頭弄的精光透亮,看她樂此不疲,羅永笑吟吟想著:“媽媽真的很喜歡我的雞雞哦。”羅永伸手溫柔的撫摸母親的秀發,飽腹的滿足感讓他無比放松,此時此刻,可以專心享受母親享受無與倫比的口交。柳菁英見兒子已經吃好,抬頭微微一笑,微微向前挪動兩瓣豐盈圓潤的美臀,張口吃進肉棒,重新開始吞吐。
羅永不自覺的用手撐住椅子,兩腳掂地,盡力將雞雞向空中挺,想要享受到更多的快感。柳菁英看兒子姿勢挺難受,吐出肉棒笑道:“老公你坐好,別從椅子上滑下來了。”羅永不好意思的笑笑,開口答道:“主要是老婆媽媽吸的太舒服了。”柳菁英媚眼如絲,抬手拉住兒子的兩只手,放在自己頭上兩側,笑道:“小永老公,你來控制菁菁。”
說完,她含進龍頭,衝兒子眨了眨笑眼。
羅永會意,嘿嘿笑道:“那菁菁老婆,我來了哦。”羅永雙手按住母親螓首,緩緩朝小腹方向壓去,直至肉棒完全沒入檀口。
“菁菁老婆,難受要告訴我哦。”柳菁英用舌尖不斷刮弄肉棒下腹,吻著兒子的恥骨與春袋,張口說道:“沒問題的,菁菁好喜歡。”羅永聞言,內心悸動,心口的欲望不斷上涌,深深呼吸幾口氣,按在母親後腦的雙手再稍微用力,將母親的頭壓得更緊。
“好舒服啊……”羅永的肉棒在口中使勁往上頂,口腔頂端緊實爽滑的肉壁摩擦著龜頭,讓他發出舒爽的嘆息。
母親溫暖的鼻息撲在小腹上,柔滑的嘴唇與下體肌膚緊緊相貼,羅永壓了好幾分鍾,才戀戀不舍的將母親放開。
柳菁英雙眼春情迷離,吐出一聲悠長的喘息,緋紅的臉上熱情蒸騰,晶瑩透亮的紅唇微微上翹,迷人的微笑性感動人。她單手環握住肉棒,伸出巧舌在肉冠上掃著圈,“滋啵……嗚嘶……”羅永見母親沒有任何不適,喘息越來越重,重新把住母親的俏首,往堅硬如鐵的肉棒上按去。他兩手按住母親的臉頰,像搓皮球那樣搖著螓首在空中繞圈,柳菁英叼著肉莖,一邊晃頭吸吮,一邊向兒子投去彎彎笑眼。
羅永把著母親的頭繞了一會兒,一只手移動到母親頭頂稍微使力,讓母親腦袋不再繞圈,而是直上直下的去吸吮雞巴。柳菁英根據兒子按壓腦袋動作的頻率,控制著吞吐肉莖的速度,滋滋滋的將馬眼中流出的淫液吸進腹中。
客廳內彌漫著撩人的性激素,桌下的螓首不停上下起伏,柳菁英嗚嗚嗯嗯的吞咽聲與羅永的呻吟互相交織。
羅永雙手移動到母親的後腦位置,按壓母親腦袋的動作頻率逐漸加快,雞巴堅硬似鐵,卵袋內的精液不斷被擠出,快感持續攀升。許是習慣使然,當他每每接近射精的邊緣,身體就會自動夾緊小屁眼以鎖死精關,此時羅永也不刻意放松,單純只為快感能夠持續久一點。
隨著快感不斷衝擊大腦,羅永解放雙手,將陰莖完全交給母親高速吮吸。他又攤在椅子上,扭動著身體不斷呻吟。柳菁英俏眼機敏的一掃,抽出在蜜穴中摳挖的手指,兩手各托住兒子的一條腿,香肩下沉,將雙腿扛在了肩上,甩著瀑布般的秀發,繼續吞咽起來。
“媽……老婆……嘿嘿嘿……”羅永雙腿搭在母親的玉肩上,完全放松身體,姿勢說不出的舒爽,全心全意沉浸在無上的快感中。
兩條大腿時而撫摸母親柔滑的臉頰,臉頰溫潤如玉,讓羅永不由自主雙腿夾緊,享受這特殊的肌膚之親,而柳菁英就勢將秀臉埋進兒子的小腹,深深含住陽根不動,僅用口中靈巧的的香舌不斷纏繞挑逗。
羅永抓住母親束在腦後的長發,舉到面前,深深的嗅吸了一口發絲間的香氣,香氣入腹的同時,母親口中的雞雞也吐出一口淫靡的香津。他悠悠放開雙腿,柳菁英又馬上開始繼續高速吞吐,將滾燙的肉棒吸得更硬更挺。
精關在母親激烈的吞吐下悄然松懈,羅永體內積攢的精液猶如被大壩攔下的洪水般波濤洶涌,不斷衝擊著泄洪的閘門。支撐閘門的螺絲一點一點的開始松動,羅永期盼著快感能夠持續就一點,兩腿再次緊緊的纏繞住母親的玉頸,將母親絕美的頭顱牢牢卡在胯下,讓她暫時止住吞吐。
自柳菁英檀口溢出的香津匯成了一道水线,順著下唇流向春袋,再順著春袋的褶皺,緩緩流到了坐椅上。羅永的呻吟聲變得更大,死死夾住母親腦袋的雙腿久久不放開,盡管母親並未用舌片挑逗肉棒,但是她口中的溫度和綿軟,依然不停刺激著敏感的肉棒,射精的衝動出現壓抑不住的跡象。
“呃……啊……”他低頭掃了一眼被自己雙腿死死扣在雞雞上的母親,還是怕她太辛苦,大聲喘息幾次後便不再強忍,放開了雙腿,將肉棒從檀口中抽出。
“呼……媽,我要射了……”羅永抬起屁股,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按住母親的秀發,肉棒滋溜一聲刺進綿軟的紅唇。
啪嘰、啪嘰、啪嘰……
羅永雙手發力,開始快速搖動俏首,作出射精前的最後衝刺。
朱唇與肉棒結合,淫靡的吸吮聲此起彼伏,香津源源不斷的從空中飛濺而出。柳菁英高聳的酥胸不知在何時將襯衣的紐扣撐破,衣襟在空氣中翩翩起舞,兩顆掙脫束縛的乳球歡快的跳動,自紅唇溢出的香津不斷濺落其上,乳浪翻飛,春光四溢。
“啊啊啊啊……”急促的呻吟聲中,羅永搖動母親頭顱的雙手更快更急,巨乳好似裝上彈簧的氣球,帶著兩朵海棠花般盛開的乳暈上下亂晃,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殷紅的殘影。
“嗚唧、嗚、嗚滋……滋、嗚,嗚……”柳菁英的額頭覓出香汗,鬢角的青絲被潤濕,雜亂的貼在火燒雲一樣透紅的香腮上。羅永感覺精液已經來到的龜頭,停下搖擺母親頭顱的雙手,轉而重重的把住濕漉漉的香腮,屁股像開足了馬力的小馬達一樣開始朝著美唇里抽刺,甩動的春袋不停拍在母親的下巴上,發出“噗噗噗”的聲響。
“姆姆……”柳菁英趁兒子主動抽插自己嘴巴,身體不再劇烈搖擺的當口,雙手齊齊伸到玉胯間,左手食指快速搓動陰蒂,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滑入蜜穴,哧溜哧溜的急速摳挖起來。
瓷瓶般光滑的美臀寬如滿月,離地僅咫尺分毫,如同剛出籠的豆沙包一樣豐盈飽滿。臀膚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色澤瑩潤,曲线渾圓,反射出晶瑩的光點。
柳菁英的兩只手指不斷從蜜穴中摳挖出黏黏的花露,玉洞上方的菊眼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和,菊輪時而展開,時而收縮,淺淡的藕色變幻成為迷人的肉色,仿佛在急切的訴說它對蜜穴的嫉妒。
“啊……媽!我……射了!!”羅永喉嚨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往前一挺,雙手死死扣住母親的秀發,在檀口中爆發出濃厚的精華。柳菁英急速吞咽不斷射進口中的精液,手上摳挖的動作也更加猛烈,美眸緊閉,數秒鍾後秀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隨即花徑中也噴出淫漿,同時達到了高潮。
巨大的快感讓羅永產生一股眩暈,他抱住母親的後腦貼緊肉棒,半彎腰俯身靠著母親的頭頂,身體隨著積累的陽精持續不斷噴出,一下下顫動。
一道道滾燙的精漿被直接咽食道,等到兒子射盡,柳菁英幸福的深吮肉棒,將尿道內的殘精一滴不落的吸入口中。她揮舞香舌,壓榨攪動殘精充分混合唾液,再叼著肉棒,抬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愜意的飲下。
“啊……射得太爽了。”羅永按著母親的臉頰,輕輕往外推去,散發著熱氣的肉棒從兩片紅艷的香唇中抽出,棒身和龍頭裹滿了晶光透亮、黏黏潤潤的香津,依然堅挺如柱。
“謝謝好老公的招待。”柳菁英甜甜一笑,玉指抹去嘴角的一絲晶瑩,伸進口中吮吸干淨。
“……啊嗚啊……嘿嘿。”羅永口齒不清的吐出幾個詞回應母親,癱坐在椅子上享受射精的余韻。
柳菁英笑望兒子滿足的小表情,抬手抹去額頭的汗珠,雙膝觸地,跪在椅子前。她再次俯首,伸出巧舌,將粘在兒子春袋褶皺中的液體一點一滴挑進口中,美唇再吻住棒根自下而上清掃,將玉莖周身仔細的清理干淨。
羅永雙眼含情看著母親替自己口舌打理,內心被幸福感填滿,雞雞意猶未盡,好想再次插進母親口中抽刺。想到母親還未吃午飯,羅永溫柔道:“親愛的老婆,快起來把飯吃了吧。”柳菁英嫣然一笑,從地面站起,雙手十指反扣舉過頭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還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小永老公,這幾天一定要好好陪我哦。”羅永微笑著答應著,搭手將桌上的飯菜端進廚房熱熱,射精過後又餓了,干脆再盛了一碗米飯,上桌吃個回馬餐。雞雞依然在騷動,羅永干脆去衛生間把方雷牽到桌下,讓她來含著胯下鐵棍。
方雷長得雖美,但口交技巧完全不能與母親相比,羅永便讓她安安靜靜含住龜頭,聊勝於無。
飯桌上,柳菁英食欲大振,一邊吃菜一邊歡快的同兒子交談,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老公!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回老家之前,我們把想做的事都做了!”羅永細想了一番,朝母親笑道:“說起來,我真有件事想去做的。還是跟小何老師有關吧。”羅永目光緩緩凝聚,“我之前以為,張阿姨離家出走,是因為我……”羅永向母親講述和張曉璐的對話,說起李佳妮與她父親李天明,面色明顯不悅,告知母親,他們父女侮辱小何老師才是是張曉璐離家的主要原因。
“我失憶的時候,還覺得對李佳妮很殘忍,現在想想折磨她太少了。最可恨是她的王八老爹。”羅永憤憤道:“這對狗父女,我想要折磨死他們。”
聽到張曉璐,柳菁英眼前一亮。張曉璐迷途知返,心思單純,性格里又有著一股子韌勁。原本柳菁英將小何老師作為照顧兒子的候選人,現在一想,有些傻氣的張大姐也許更好。
柳菁英手晃著筷子,說道:“張曉璐的老公,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不過呢小永,我覺得光是折磨他還不夠。他可能像李佳妮一樣只是怕你,心底不覺得自己有錯。”
“……也是。我也沒料到李佳妮對小何老師沒有一點愧疚。媽,你覺得我該怎麼做?”羅永又忘了和母親的約定,叫媽沒叫老婆。
“以牙還牙,十倍奉還!”柳菁英比劃了個姿勢,“蟋蟋蟋”的笑著出主意。
羅永的表情變得很精彩,興奮道:“媽……老婆你好壞!不過這樣正好!對,就是這麼做!”
“嗯……不過這件事,還得先將張曉璐的工作做好。畢竟是她的前夫和女兒,她心里邊肯定有感情的。”柳菁英略微停頓,又給兒子出了一通注意,“我們就這樣……”
“啊??可是……這樣好嗎?”羅永沒想到,母親的注意,竟然是要自己把張曉璐娶進家門,讓她徹底與過往劃清界限。
柳菁英循循善誘,“老公你想啊,張曉璐是可憐的女人,她那個家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她在外面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也想對她好,對吧?”柳菁英放下筷子,“讓她進了我們家,她就和以前的老公女兒沒有關系了,小永再折磨那對狗父女,她也不會難過。”羅永將信將疑,不過絲毫不會反駁母親的提議,點頭道:“嗯……我明白了。”柳菁英露出會心的微笑,又想到了安菲兒,那個能吃的混血女孩。柳菁英在此前的行動中得出結論,安東一伙人表面上從屬季廳長,實際上是互相合作的獨立存在。安東和他背後的集團,無論在能力和實力方面,都足以勝任庇護兒子這一重要角色。
安東的軟肋是安菲兒,安菲兒又跟兒子要好,被綁架後,還吵著要見兒子,替爸爸向他道歉。要與安東結盟,利用安菲兒是最好的選擇。
唯一的問題,是安菲兒太能吃……不知道兒子能不能接受得了。
柳菁英淺淺一笑,說道:“我們等會兒就去看張曉璐吧。”
……
老街區,水果店門外。白天生意不錯,張曉璐正忙里忙外招呼客人,這兩日有羅永陪伴,氣色看著好了不少。
她今天身穿一件黑白條紋的女式長袖衫,下身套著緊身牛仔褲,胸前掛著一件圍腰。披肩長發扎在腦後,臉上帶笑,腳步歡快的替客人選擇稱重水果,她今天的形象,用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來形容正好。
張曉璐突然看見羅永出現在門前,驚喜道:“小永!你來啦。”羅永上下打量了一番張曉璐今日的氣色,心中欣慰,上前招呼道:“阿姨,我又來看你了。”
“老板娘,快點啊。”客人催促道。
“不好意思馬上給你稱……小永進屋坐會兒,等一下阿姨。”張曉璐讓羅永進小屋等著,三下五除二替排隊的客人一一稱好。
打發走客人後,張曉璐小跑到隔間前,探頭進屋笑望羅永,臉上升起紅霞,低聲道:“小永等等,小翠去把門關上。”
她忙不迭開始收攤,想到隔間里的小情人,呼吸不由變得急促。正當她將擋在卷簾門下的一筐青苹果搬進鋪子內,回頭注意到有用客人上門,連聲道:“對不起,今天有急事,現在……”
“!?”張曉璐看清來人是柳菁英,頓時語竭,一瞬間美眸張到最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腦海里第一個念頭,就是她和羅永的關系敗露,柳菁英跟蹤兒子,前來興師問罪。
“曉璐姐,現在過得好嗎?”柳菁英微笑道。
“……好,您,您請進。”
張曉璐顧不得放下手上的水果框,慌里慌張側身讓出通道,示意柳菁英走進小屋。柳菁英看見隔間方向,微笑朝張曉璐點頭,徑直走了進去。
張曉璐怔怔站在原地,腦袋回復清醒後慌忙跟過去,見柳菁英進屋後和羅永並排做在小床上,兩人微笑對視,小聲說著什麼。
她手里還抱著那框苹果,低頭站在柳菁英身前,顯得緊張又拘謹,腦海中百轉千回,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適時說道:“聽小永說起曉璐姐,今天過來看看你,不會打擾到你吧?”
“不會,不會的!”張曉璐慌忙搖頭,小心翼翼瞟了一眼羅永。
羅永起身接過張曉璐手上的果框,溫柔道:“阿姨,我幫你。”
張曉璐將果框交到羅永手上,呆呆的的看他走出小屋,回憶母子的態度,不像是奸情敗露,心中不禁暗吁一口氣。
柳菁英拉住張曉璐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旁,歉聲道:“曉璐姐,對不起。”
“柳、柳警官,我、我……”張曉璐近距離面對柳菁英,還是有些緊張,舌頭打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柳菁英輕嘆一口氣,說道:“那時候你來醫院看小永,我心情不好,不該對你那種態度。現在小永好起來了,想想曉璐姐是一片好心,我過分了。我其實……一直不好意思來看你。”
“沒有的事……其實都怪我。”張曉璐低頭輕語。
“怎麼會怪你呢?你也是好心想要幫小何老師。而且你現在這樣……”柳菁英蛾眉緊鎖,環視狹小簡陋的隔間,忍不住嘆息。
張曉璐默默無語,柳菁英繼續道:“這兩天聽小永說起,才下定決心過來當面替你道歉。曉璐姐,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個壞人。你因為小何老師的事自責,聽說王子傑又纏上他,才會想借小永通知我,不是嗎?”
張曉正在擔心如果柳菁英問起當晚為何要帶小永出去,腦海中正以不暴露兩人關系的前提下,急速尋找借口。聽到柳菁英兩句話已經替自己開脫,心里的緊張頓時消減不少。心中方定,又聽柳菁英說道:“你們那時也是恰好遇到了『劫匪』,小永逃跑遇到車禍只是意外,跟你沒有關系。何必離家出走呢……”
張曉璐想到當時的情形,淚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轉。她緊緊握住柳菁英的手,無聲的自責。然而她並不知道,當晚他們尋找小何老師途中所遇到的“劫匪”,就是方雷的人。她只記得,當時在昏暗的鄉間下路上,一行人攔下她的車,羅永拼死反抗,大叫讓自己先跑。等她跑出幾百米正好遇見“警察”,帶人回到遇劫處,羅永已沒有了蹤影。
“啪嗒”兩聲,兩滴淚珠低落而下,落在柳菁英的手背上。張曉璐搖搖頭,抹掉眼淚,抬頭道:“謝謝你,謝謝你們。”
張曉璐起身,從圍裙里摸出一把鑰匙,放在小床旁的抽屜櫃,取出之前羅永教給她的銀行卡。張曉璐重新坐上小床,將銀行卡放到柳菁英手上,蹙眉感激道:“柳警官,我會永遠感激你和小永,但這錢我不能要。我不是離家出走,是因為我出軌王朝勇,被我老公發現。我是自作自受,被趕出來的。”
“佳妮也是受了我的影響,才會和王子傑一起,對小何老師做出……那種事。我這種女人,不配你們對我好。”柳菁英明眸如炬,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張曉璐人雖傻,但本質真的很好。她如今如此境遇,能夠不為錢財所動,也能直視不堪的過往,更重要的是,沒有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指責家人的不對,而是選擇一個人默默承受,她的確是照顧小永合適的人選。
“不說那些事了。我知道曉璐姐是好人。”柳菁英出言安慰,心里想著只要張曉璐能夠一心一意對待小永,便能了卻一樁心事。只是如今看來,她對家人的牽掛並不是那麼容易割舍掉,不過她對情感的堅定,是好事。
張曉璐這邊,聽著羅永在小屋外收拾水果的動靜,再次低下了頭,斷斷續續道:“柳警官……我,我對不起你……我,我過幾天……就把鋪子盤出去,回鄉下去生活。”柳菁英明白,張曉璐是想到了和兒子的關系,心中愧疚,無法坦然面對自己這個母親。她邪媚一笑,明知故問:“有什麼難處嗎?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告訴我,你家里邊我可以去做工作。”
張曉璐慌忙搖頭,“不不用……”柳菁英嘆息:“你不願意回家我理解,但你不用走啊。曉璐姐,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幫你的。小永跟我說,他特別感激你,肯定舍不得你走。”
張曉璐聞言,掩面失聲痛哭起來,“我這種……我這種女人,真的不值得你們對我這麼好……”
“千萬不要這麼說。”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柳菁英攬住抽泣不止的張曉璐,一邊輕拍著背安慰她,一邊說道:“而且,曉璐姐還沒給小永生孩子,怎麼能走呢……”
張曉璐頓時止住抽泣,身體猶如被千斤重的大石壓住,僵住無法動彈,淚眼中滿是驚恐。
沉默片刻後,張曉璐心髒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跳出,抬頭慌張道:“柳警官不是的!我,我,我……”柳菁英笑道:“難道曉璐姐不想和小永做愛,給他生孩子嗎?”
張曉璐大氣連連,腦袋嗡嗡作響……看來,今天柳警官果然是興師問罪來的。想到自己的過往,張曉璐只覺丑態百出,一時心生死志。
她重重閉上雙眼,自知事已至此,辯解無益。此時,只能下跪懇求原諒,若不得解,便以死謝罪。
正當時,柳菁英卻不以為意,開玩笑似的說道:“小永這麼優秀,我想天天跟他做愛,給他生孩子呢。”
“!?”張曉璐美眸睜大至極限,花容又生突變,顫聲道:“柳警官,您……您在說什麼……”
“我說……”
“媽,阿姨,我收拾好了。”羅永突然出現在門口說道。
張曉璐被身後羅永的聲音一驚,從小床邊沿滑落下去,摔倒在地上。柳菁英朝羅永笑道:“小永,過來吧。”羅永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張曉璐,沒有多說,走到了母親身旁。柳菁英迎接他的方式是微笑仰頭,伸出半片香舌。羅永雙手輕柔的捧起柳菁英的面頰,低頭伸出舌頭,與母親柔軟的舌片攪動在一起。
兩片舌頭交纏片刻,柳菁英雙目含情,美唇夾住羅永的舌頭吸吮,檀口內發出淫靡的聲音。張曉璐單手捂嘴,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柳、柳警官,小永,你們,你們……”
“嗯?”柳菁英聞言,輕嗯一聲吐出兒子的舌片,朝著張曉璐微微一笑,說道:“我和曉璐姐一樣,也喜歡小永哦。”羅永爬上小床,雙膝騰挪到母親身後,兩手從她腋下穿過,一顆一顆紐扣的解開胸前外套的紐扣。柳菁英笑面似花,繼續說道:“小永有多棒,曉璐姐知道的吧?只要和他分開,就會一直想象被他撫摸,被他親吻的感覺呢。”
說話間,羅永已經將母親的外套解開,雙手拉著貼身內衫的下擺,緩緩往上拉。柳菁英平坦光滑的腰肢漸漸展露在張曉璐眼前,內衫繼續向上揭開,雙乳渾圓的弧度漸漸展露。
內衫完全被撩開,柳菁英兩只完美的乳房出現在視线中,張曉璐心中大駭,柳警官……沒有穿乳罩!?她再看見羅永輕吻著生母的耳垂,雙手似不經意的托著豐乳把玩,失聲道:“你們是母子,怎麼可以……!?”
張曉璐立即自覺失言,自己和小永不純的關系,沒有立場指責柳菁英。她頓時心亂如麻,呆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啊……”柳菁英面色緋紅口吐嬌喘,雙眼秋波陣陣,媚聲答道張曉璐:“對啊,我們是母子,呵呵……讓曉璐姐看到,沒關系的。”
說罷,柳菁英便不再理會張曉璐,轉頭貼住兒子的嘴唇,專心與他接吻起來。
“嗯嘛……滋滋……”
一番深吻過後,柳菁英側身扶著羅永的肩膀,另一手伸進褲襠內,溫柔的撫摸著陽具。她醉眸微醺的盯著兒子的雙眼,將雙腿抬上小床,跪在床面上,雙手將兒子的褲子拉下,釋放出堅挺的肉棒。
柳菁英靠近散發著熱氣的龍頭,深嗅了一口,“嗚姆。滋——”她雙眼春情泛濫,呻吟著將堅挺的玉莖含進檀口中。
羅永緩緩搖曳腰肢,將肉棒在母親口中抽插,雙手輕輕搭在母親頭頂,面色平靜,眼神溫柔的低頭看著心愛的母親為自己口交。
床下的張曉璐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床上,身體因為過於震驚,仿佛凍結一般,久久不能動彈。
“啵”的一聲脆響,柳菁英吐出兒子的龜頭,仰頭將掛在嘴角的一絲銀线撥入口中。她桃腮緋紅,明眸芳菲嫵媚,轉過頭來,再度對張曉璐說出同樣的話語:“曉璐姐,我愛小永,和你一樣。”
“……”張曉璐保持捂嘴的姿勢看著眼前亂倫的一幕,震驚之余,胸口開始涌出一股股難以名狀的悸動。她的身體默默的起著變化,乳頭開始默默勃起,蜜穴也跟著開始騷動。
柳菁英淺笑一聲,回頭親吻一口兒子晶亮的龜頭,抬頭笑道:“小永,去安慰下張阿姨吧。”羅永含笑點頭跳下床去,俯身輕輕托張曉璐的兩肩,將她慢慢扶起。羅永雙手環抱過張曉璐柔軟的腰肢,摟著她,輕聲問道:“小翠,想我了嗎?”
張曉璐聞言,怔怔的看了一眼裸露著堅挺的巨乳,坐在床上撩頭發的柳菁英,沒有回答。柳菁英莞爾一笑,接話道:“其實你和小永的關系,我一開始就知道。那時候我告訴小永,再也不要和你來往,直到後面小永出了意外。曉璐姐,今天我想告訴你,不用自責,我們都一樣。”羅永的雞雞隔著牛仔褲,頂著張曉璐隱隱泛濫的穴口,雙手搓揉著肥軟的大屁股,再度溫柔問道:“小翠,你真的要走?不要走,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小永……”張曉璐聲若蚊蠅回答羅永,再看了一眼半裸坐在床上的柳菁英,欲言又止。
羅永微笑著放開抓揉張曉璐肥臀的雙手,小手從腰口處伸進衣衫,捏著柔軟的腰肢一路向上,隔著奶罩握住肥軟的乳房。
張曉璐微微喘息,嬌軀在羅永手上輕顫,柳菁英走到相擁二人跟前,抬起寬闊的手掌,撫摸著張曉璐的面頰,柔聲道:“我們都一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可曉璐姐,我不後悔。”柳菁英低頭看了一眼正埋頭搓揉張曉璐豐乳肥臀的兒子,眼中盡是柔情。她繼續說道:“當我聽到你要給小永生孩子的時候,我還想這個女人有多蠢。”
張曉璐羞愧的低下了頭。柳菁英笑著說道:“別多心,我現在真的很羨慕你可以給小永生孩子。今天我讓小永帶過來,正是因為我懂了你。你離開家的原因,小永都有告訴我了,你是好女人。剛剛你又說要回鄉下……說明你是真心喜歡小永,不是貪戀他的身體。”
“我不是的……我這種壞女人……”張曉璐滴淚顫聲道。
柳菁英蹙眉安慰道:“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你要是壞女人,那我愛上小永,又算什麼?小永這麼棒的男人,就算貪戀他的身體也沒有錯。總之你哪里都不許去。留下來,和我一起照顧小永。”羅永手指輕輕拈起張曉璐敏感的乳頭,隨即張曉璐發出一聲嬌喘,臉上緋紅,羞愧的將頭埋得更低。羅永雙手繼續揉捏綿軟的乳房,附和母親道:“阿姨,不要離開我。我和我媽的關系你都知道了,她也願意接受你。不要走,我想要和你做愛,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說話間,羅永將堅挺的肉棒往上一抬,隔著牛仔褲刺在了穴口上。張曉璐抿著嘴,突然嬌軀一陣狂顫,兩行眼淚唰唰的流下,還是沒有表示。
羅永略顯失望的放開張曉璐,低聲道:“我知道,阿姨是討厭我和我媽的關系。我不勉強阿姨。希望阿姨給我們保守秘密。”
“媽,我們走吧。”羅永回身替母親整理著衣衫,語氣有些落寞。盡管是被母親勸說而來,但他此時的情感卻不是偽裝,因為看到就連小翠都無法接受自己和母親的關系,心中頗為失落。
“不要……”張曉璐突然伸手抓住羅永的手掌,抬眼看了一眼柳菁英,立刻低頭移開目光,低聲羞澀道:“我不是……不要丟下小翠……”
母子二人相視而笑,柳菁英拉住張曉璐另一只手,笑道:“曉璐,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們家,就是你的新家,你永遠的家。”
“不要想了……柳警官和我一樣……我這種女人……謝謝你們,能接受我……”
兩只手掌的溫度傳遞到手心里,37年的人生仿佛白駒過隙,此時此刻,張曉璐的內心除了幸福與感動,再無片縷雜念。
“嗯……”張曉璐輕輕點頭,珍珠般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滾落。
柳菁英向羅永眼神示意,羅永默默點頭回應母親,拉著張曉璐甜蜜道:“小翠,坐床上。”
張曉璐像個小女孩一樣嬌羞的坐到床上,內心滿是對於肌膚相親的期盼,哭泣的臉上卻漸漸浮現出笑容。只是礙於柳菁英在場,只得強行忍耐住,沒有大膽向小情人示愛。
這時,羅永卻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一只戒指放在張曉璐面前:“嫁給我吧,小翠。”
張曉璐再次大感意外,水汪汪的雙眼看向羅永,又不自覺的看向柳菁英,看到柳菁英含笑朝自己點頭,嗚咽著接過戒指盒,像珍寶一樣捧在手心,移不開目光。
張曉璐小心翼翼地托著戒指盒,張口答道:“嗯,小翠願……”
只是沒想到,眼淚從她鼻腔里流出,剛一張口說話,涕淚被吸進了嘴中。張曉璐慌不擇物,抬起手背就抹掉嘴唇上的鼻涕,慌忙道:“我,我願意。”
張曉璐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就像小時候在大山村里一樣,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大棉襖,流鼻涕了就反手擦掉。她低著頭,羞紅著臉露齒而笑,抬眼掃視母子二人,三人目光相接,都呵呵咯咯的笑了起來。
羅永取出戒指,張曉璐適時伸出左手無名指,看著小丈夫將婚介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柳菁英眼睛咕嚕一轉,故作端莊開口道:“曉璐,叫聲媽聽聽。”
“媽……”張曉璐沒有心思,立刻羞羞的叫了一聲媽。
柳菁英忍住笑意,輕咳了兩聲,又擺出一副家長教育晚輩的姿態,說道:“曉璐啊,既然進了我家門,就要全心全意對小永好,心里邊再不能想著其他男人,明白麼?”
張曉璐聞言,淚水和笑容同時停止,面色似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丈夫,抬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柳菁英:“媽,我明白,以後小翠心里只想著小永一個人。”
說完,她站起身,再從之前取出銀行卡的抽屜里,取出一枚戒指,握在指尖端詳了幾秒後,輕輕的丟進了垃圾桶里。羅永見狀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氣,此後他要做的事,跟張曉璐解釋起來,想必會輕松許多。
“來,曉璐。”柳菁英輕推張曉璐坐到兒子身旁,自己坐在另一邊,笑道:“媽也不占你便宜了,以後叫我姐姐就好。”柳菁英還是在占張曉璐便宜。她的年紀,比張曉璐要小了三歲多。柳菁英拉著兒子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個眼神後,羅永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的攬上了張曉璐的腰肢。
張曉璐酥軟的腰肢微微一顫,小媳婦似的答道:“曉璐都聽媽……姐姐的。”
“呵呵。”柳菁英莞爾,再問道:“曉璐,你如實告訴姐姐,你對姐姐和小永的關系是怎麼看的?”
張曉璐沉思片刻,低聲答道:“姐姐和小永,都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是姐姐和小永喜歡做的事,曉璐都會全心全意的支持。小永救過曉璐一次,姐姐又給了曉璐新家,就算要曉璐的命,曉璐也心甘情願。”
張曉璐雖沒有直接回答,但是仍然令柳菁英相當滿意。她微笑點頭,再開口:“曉璐姐,我虛小你幾歲,還是我叫你姐吧。你做小永大老婆,我做小老婆。”
“大老婆……不行不行……姐,姐姐,讓我叫姐姐吧。”張曉璐慌忙擺手。
一直沉默的羅永跟著開口,笑道:“還是媽媽當大老婆吧,因為媽媽先娶的我。”羅永親吻一口母親的臉頰,“好不好,大老婆?”
“好好,老公說什麼都好。”柳菁英笑著回吻了兒子一口。羅永扭頭問道張曉璐,“小老婆?”
張曉璐乖巧的點頭答應,柳菁英從床上站起來,朝張曉璐笑道:“妹妹出去打個電話,姐姐和老公剛結婚,先說會兒話吧。”羅永明白,現在可以正式開始布置對付李佳妮父女了。等到母親離開小屋,他探出腦袋往張曉璐臉上也吻了一口,單手掏出小雞雞,笑道:“小翠小老婆,用奶子給我夾夾。”
張曉璐紅著臉解下圍裙,再脫掉上衣,解開乳罩,跪在羅永身前,美美的仰頭笑著,張開雙乳,溫柔的將肉棒夾在中間。
張曉璐雙手向內輕微使力,壓住吊鍾似的兩顆巨乳不讓肉棒脫出,低頭探出香舌,將口中帶著水果香氣的唾液滴進乳溝。等到足夠多的香津潤滑了乳溝和肉棒,她雙手緩緩上下移動,開始了替小丈夫的乳交功課。
羅永微笑打量張曉璐的雙乳,兩顆圓潤的乳房略微有些下垂,吊在胸口,形狀類似八字;乳房不如母親堅挺,尺寸也不如母親,但也是由於母親本就不是常人能比,張曉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嬌小。
但是就常人的眼光來看,張曉璐胸口白面團一般的兩團乳肉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巨乳,她的身高體型和身材樣貌也是實打實的美熟女模板,著實令人垂涎。
關鍵是張曉璐的乳房像棉花糖一樣綿軟,羅永不禁感嘆道,“小翠的奶子真軟。”
堅硬的雞雞被夾在中間,就像手指戳進一團溫暖的羽絨被那般舒適。羅永笑著彎腰俯頭下去,支出小嘴,張曉璐會意,當即仰頭,奉上朱唇,一邊用乳房奉侍陽根,一邊與陽根的主人接吻。
“嘬,嘬。”羅永在紅唇上輕點了幾下,嘟嘴擠出唾液,滴進下方半張的檀口中。
張曉璐面帶紅霞,接著小丈夫的唾液,待到連接兩人嘴唇的最後一絲銀线斷去,她閉上紅艷的雙唇,閉上美眸攪動口舌,而後心滿意足的咽下,睜眼投給羅永一個動人的微笑。
羅永面對張曉璐時,總有一種心神完全放松之感,一是在於她一向言聽計從,二是在於她和母親的對比 -雖然母親大膽奔放,但羅永內心或多或少有一絲拘謹,或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牽掛,或是因為……她是母親。
羅永自顧而笑,心想自己此後應該像母親或者大老婆說的那樣,什麼都不要多想,專心放縱的好一些。也許是思緒勾起了回憶,羅永看著埋在酥乳中的龜頭,微笑道:“小翠,試試用舌頭舔得不。老公的雞雞應該長長了些。”
張曉璐笑容甜美,低頭伸出香舌,朝著乳溝中的肉冠伸去。她將香舌伸長至極致,用舌尖觸到乳溝中的龍頭,靈巧的前後撥弄著馬眼。
“嘿嘿,看來真的長了。”羅永雙手輕輕捏著兩顆紐扣般大小的殷紅乳頭,滿足道:“小翠,你真棒。”
受到稱贊,張曉璐滿心歡喜的將頭埋的更低,柔軟的舌尖撥開馬眼,輕輕橫挑鮮紅的肉壁。羅永一邊呻吟,一邊感嘆,“呼……多舔舔馬眼……小翠和媽媽大老婆的口交都好棒,哪是那條母……”
突然卷簾門傳出一陣響動,羅永和張曉璐同時轉頭,張曉璐下意識的捂著胸,想把裸露的胸脯藏起來。一陣腳步聲過後,羅永看到母親站在隔間門口,張曉璐嬌羞道:“姐……姐姐,讓妹妹去把店關了吧,怕讓人聽見……”
“妹妹別擔心,來,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下。”柳菁英讓出一個身位,面朝水果鋪正店方向抬手招了兩下。
張曉璐護著胸脯,看到一個年輕美女走到隔間門口。美女戴著黑色墨鏡,脖頸上掛著一圈裝飾項圈,上身穿著短袖T 恤衫,T 恤衫下沿被撩起打了個蝴蝶結,雪白平坦的小腹露在外面。而美女的下裝,短至腿根的熱褲讓兩條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裸露在外,從側面看去,甚至隱隱能看見她身後露出小半個雪白的屁股。
羅永指著美女,介紹道:“小翠,這是小白。”
“你好……我是張曉璐……”張曉璐顯得有些害羞,聲音很輕,再偷偷打量著眼前的美女,見她嘴唇上塗著暗紅色的唇彩,大腿和手臂上有些烏紫色的顏料,像是在模仿傷痕的模樣,以前聽說過,在年輕人中流行的一種名叫做農業哥特還是死亡重金屬風格的妝容。
美女面容清冷的站里門口不動,沒有回答。張曉璐回望羅永,忽閃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她是誰。羅永微笑道:“小白是我家的母狗。小翠不用對她客氣,她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壞人。給你發郵件的人,把我打倒昏迷大半年的人,都是她。”
“哦……”張曉璐若有所思,輕輕回答了一聲。羅永也偏頭掃了一眼方雷的裝束,與母親相視而笑。今日出門前,母親靈機一動,略做打扮就將方雷身上的傷痕巧妙的掩飾住,她現在的夸張形象,就和街上那些追求前衛的年輕人別無二致。
既然母親已將方雷帶過來,那說明安排給方雷的事已經辦妥了。羅永暗嘆,方雷不愧是和母親同期的精英警花,效率驚人。羅永低頭親吻張曉璐的額頭,柔聲道:“別管她。小翠,老公跟你商量個事。”
“嗯。”張曉璐不禁有些緊張,雙手抱胸,美眸的余光時不時瞟向隔間入口的方雷。
“我想收拾下佳妮和她老爸,可以嗎?”
張曉璐突然意識到方雷身上的“油彩”,實際上是真正的傷痕。她眼中流露出擔憂,喃喃道:“……希望老公,盡量……不要……佳妮,她,她……”
張曉璐再看了一眼方雷身上各處的傷痕,搖搖頭,似在哀嘆,“沒事。”羅永嘆息道:“小翠的心我理解。我想要讓佳妮真心認錯,給小何老師道歉。還有你的王八蛋前夫更可惡。單他欺負你這一條,我就咽不下這口氣。你是我老婆,我想要替你出氣。”
“……謝謝……謝謝老公。”張曉璐心中感動,放開掩著酥胸的手臂,埋頭就要將羅永的肉棒再次夾進去。
羅永輕推開張曉璐的身體,輕聲道:“我要讓他們吃些苦頭,小翠,你真的沒關系嗎?”
張曉璐低頭看著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輕輕點了點頭。她抬頭微笑,眼中卻噙著淚,“小翠,都聽老公的。”柳菁英走到一旁,出言安慰道:“妹妹放心,我們的小永老公會有分寸。”羅永與母親視线交匯,微笑點頭示意。接著穿好衣褲,對張曉璐說道:“我現在就去解決他們。小翠,在家等我。”
他冷聲對方雷道:“走。”
……
羅永從水果鋪出來,鑽入方雷所駕汽車,一路無話,來到不遠的一處社區公園。鬧市中的公園占地不大,卻是鋼筋水泥的叢林中頗為幽靜的一處休閒場所。小公園中心有一片水泥空地,上面立著些健身器械,但平時主要還是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的場所。
在小廣場邊緣,羅永面容冷峻緩緩走在方雷身前,沉聲問道:“那件事怎麼說?”羅永所問,乃是此前他在大小二龍那里聽到了一些駭人聽聞的摧花往事,今日出門前,便安排好方雷先去確認,若是屬實,則要二人為所作所為付出沉痛的代價。
“沒有。”方雷亦是冷淡的吐出兩個字。羅永冷厲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些,心底覺得那二個壯漢待自己還不錯,也陪自己在天橋底下掛過,多少有些交情在。
“吹牛逼嗎……”羅永輕輕一笑。他的注意力突然被不遠處的人聲吸引過去,轉頭看見健身器械旁有幾個大媽正圍成一團,對著方雷指指點點。
羅永回望方雷,許是她一身打扮與此處格格不入,招來了大媽們的鄙夷。周遭還有幾個老頭,有的嘴里罵罵咧咧,有的投來色迷迷的眼光,羅永再四處環視,看見另一方有條通向小樹林的小徑,便帶著方雷走了過去。
樹林中沒有人聲嘈雜,沐浴著樹梢間舒適的陽光,羅永尋見一支長椅坐下。此刻他在等著大龍前來赴命,交代給方雷的任務,一是弄清楚兩人是否有作惡,二是讓兩人帶隊去綁架李佳妮父女。
不論張曉璐是否答應,這件事他都決計要做的,但是有了張曉璐的同意,心理負擔會少很多。聽到母親說到對未來的預測,羅永也認為現在是應該去做想做的事,沒有太多時間留給自己猶豫。
現在靜下心來想想,回到老家以後,就會和媽媽分開,再也不能相見?也許會,也許不會。媽媽摸不准外公的想法,也看不透季廳長的計謀,但是媽媽說的好,我們是大河里的小魚,逃不出河水的衝擊,那就自由自在的游就好了。
思慮間,羅永旁若無人的將手指伸進方雷熱褲的縫隙,找到陰蒂捏在指尖把玩,口中喃喃:“你說,小何老師死了,她真的死了?”方雷默不作聲。羅永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問道:“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撒謊會害羞?我知道你嘴里沒一句真話,到頭都是想騙我媽媽去找那個凌雪。我早上跟你說過,凌雪沒有理由要殺死小何老師,對她沒有好處。一定是你,是你把小何老師……賣進了凌霄殿……”
“你的老師是割腕自殺,我看著她死的。”方雷突然開口。
羅永抬頭望著方雷,眼神像一把寒刃。方雷迎著他的目光,平靜道:“凌雪說要補償她,讓她當王家的兒媳。我找到她的時候,還沒有死。我沒有救她,看她躺在浴缸里,手腕慢慢流血。”方雷剛剛說完,羅永便狠狠的掐住陰蒂。方雷的表情難得的出現波動,但嘴角的弧度,卻是在笑,“你知道嗎?我不救她,就是因為你。把你慢慢逼瘋,看你發狂的樣子,會很有趣。說起來,我有想過找一群男人輪奸柳菁英,讓你在旁邊欣賞。”
“閉嘴……”羅永咬牙切齒的說道,掐住陰蒂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要將陰蒂扯下來一般。
方雷驀然啞笑,“以後有機會,我會砍斷柳菁英和張曉璐的手腳,把她們送進凌霄殿變成真正的母狗。至於你,有的是人會好好“愛”你。”羅永猛然起身一腳踹翻方雷,跳起來狠狠的跺在她的胸口。方雷的承受住羅永的全力一擊,頓時胸腔發出一聲脆響,嘴角溢出一縷鮮血。羅永隨手撿起路邊的一塊鵝卵石,正要砸在方雷腦門上,卻看見她絲毫沒有躲閃,甚至眼中還有幾分期待。
羅永一瞬間似有所悟,將鵝卵石重重甩摔下,石塊擦過方雷的手臂,摔向地磚,“噼啪!”一聲炸響。羅永喘了兩口粗氣,回身癱坐上長椅,抬手捏起了眼角。
羅永恢復平靜,冷冷的看著方雷,“你想死,我們偏不讓你死。說到底你為什麼要讓我媽去找凌雪?你們不是一伙的嗎?”方雷再度陷入沉默。羅永苦笑一聲,搖頭不止,“你恨我媽,恨我也就算了,小何老師這麼好的人哪里得罪過你?欺負好人有意思嗎?”
他揮手按著胸脯,“那你跟我說說,殺人是什麼感覺?你在殺那些男孩的時候,心情很好吧?我就在這,你來殺我,來來來……”
“來不來?你個狗東西聽不聽的懂人話!”羅永熱血上涌,高聲喝罵中又想起身毆打方雷。他卻抬手重重給了自己一耳光,強行冷靜下來。小何老師的容顏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羅永倒在長椅上,仰頭惡狠狠的賭咒:“王子傑,還有另外四個王八蛋,老子一定會弄死你們!”羅永抬手再猛然一指,道:“是!我也是畜生!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和我媽,我知道!可至少我們還有人性!不管你打什麼算盤,別忘了還有你老爹在我媽手上!”方雷聞言一怔,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站在羅永身前。羅永冷笑一聲,蔑視道:“你現在算准我媽不會折磨你老爸,你不想當母狗,又怕那狗屁季廳長怕得自殺都不敢,所以就來惡心我,讓我動手殺你是吧?你想得美!”方雷服軟的姿態讓羅永越說越激動,“看我好欺負?我呸!對付你這種人,老子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告訴你,就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老老實實當你的狗,再敢惡心我,我就惡心你爸!”
叫罵完一通後,羅永從長凳上跳起來,掐住方雷的乳頭狠狠一擰,再罵道:“狗東西,以後老子問你什麼答什麼,不許再廢話,聽明白沒有!?”
“是。小白……明白了。”方雷知道,自己與眼前少年的這次交鋒,已經輸了。他看似幼稚,卻並不傻。他能控制情緒,抓住事情的關鍵,自己一直看低了他。
“哼!”羅永扯著方雷的乳首往旁邊一甩,坐下翹起二郎腿,腦袋偏向一側,不再看她。
沉默中,羅永口袋里的手機傳出振動聲,他摸出一看來電,沒好氣地回道:“喂!?事情辦好了沒!?”
電話那頭的大龍嚇了一跳,畏畏縮縮道:“都都都辦妥了。我在公園口,少爺,您……您在哪?”
“我他媽也在這!自己來找!”說完,羅永啪的一聲把電話摔在了腿上。
“臥槽!……快看快看……嘿嘿嘿……”
一陣嬉笑聲傳進耳中,此時的羅永就像炸了毛的刺蝟一樣立馬轉頭尋聲望去,看到兩個身穿校服的黃毛青年站在不遠處,正舉著手機對准的方雷攝像。
這二人是逃課的不良青年,聽說公園里來了個衣著暴露美女,閒來無事就晃晃悠悠的竄來開開眼界。二人在小樹林外隱隱聽見羅永的叫罵聲,以為是傳說中的暴露美女和男朋友正在吵架,循著聲音而來,被他們尋個正著。
隨著剛剛的一聲“臥槽”,二人目光立刻被方雷的身姿容貌吸引過去,沒來得及注意坐在長椅上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哪是什麼男朋友。
羅永這邊,看見兩只黃毛的猥瑣模樣立刻眉頭一皺,正欲發作,瞟了一眼方雷,冷笑道:“脫,衣服褲子全脫掉。”方雷略有猶豫,羅永立即甩了她個眼神,方雷認命似的微微吐出一道鼻息,撩起破爛的T恤下擺,就將其脫下。T恤下面沒有胸罩,而是一件皺皺巴巴的白色背心,是羅永老爸舍不得丟,穿了幾十年的內襯一件套。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黃毛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震驚的目光中,方雷脫掉背心,再脫掉內褲,全身赤裸的站在羅永面前。
羅永跟著站起來,繞到方雷身後,黃毛們這才注意到這個坐在長椅上的少年。羅永將方雷的身體掰正,對准黃毛的鏡頭,一只手伸進陰道中亂扣,一只手粗暴的揉著雪白的嬌乳,開口叫道:“好好拍!這是老子的母狗!”
兩只黃毛早已看呆,他們哪里想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脫光了站在陌生人面前!更不必提那個少年驚人的發言!
兩人對視一眼,懷揣著震驚,齊齊邁步朝方羅二人走去,越近越是心驚,方雷美若天仙的容貌,水滑翹挺的雪白酥胸,秀麗的長腿,光潔無瑕的私處……這長相,這身材,就算算上色情片,都要比他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還要靚十倍不止!不是,一百倍!
黃毛端著手機的手都不穩了,眼珠子要掉出來似的,邊往前走,邊死死盯著屏幕,甚至都忘了看眼前的真人。羅永鄙視著二人,擰住方雷的左手腕往背後一拉,喝道:“趴下!”方雷應聲雙膝下跪,右手撐住上身,左手被利用擰著趴在地面上,抬頭注視著鏡頭,心念已死。羅永暴力的扯下插在她菊蕾中的肛塞,“喝,呸!”口中順出一口唾沫,吐進被撐大了的肛洞里。
他單手扒開褲子,握著肉棒急速搓揉幾下,向前一步就刺進葵花環,抬頭向黃毛叫囂:“看好了!老子給你們表演怎麼日狗!”羅永搖擺腰肢,每刺一下,左手就順勢將方雷的左手腕一擰,右手扇在她刻著“狗”字的臀瓣上。兩個黃毛好像嚇傻了一樣,舉著手機走到了跟前,還呆呆望著屏幕,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