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什麼比抱著兒子睡覺更能緩解疲勞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擁而臥,睡到傍晚才相繼醒轉.
吃完晚飯,柳菁英精心替兒子整理好衣衫,在門前叮囑道:“路上小心,走路別摔著了。”
“嗯。”羅永吻住母親裸露在外的嬌艷乳頭,深嗅一口乳香,精神滿滿的出門去找張曉璐。本來他想今晚好好跟母親慶祝下,但是母親說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張曉璐說好要去肏她,那今天就要去肏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著妥當,准備出門買寵物用品回家。既然說過要把方雷送給兒子當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給兒子當狗。
項圈,鐵鏈,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買到這幾樣東西,一時找不到合適犬舍,考慮回到家中暫且尋一間廁所將就下。
驅車途中電話鈴聲響起,里邊傳出苟老板極為囂張的聲音:“哈哈哈……老板!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匯報下,哈哈哈!”苟老板氣勢一改從前,昨夜在斯嘉蒂會所內看到何思遠的態度,便得知自己這次抱對了大腿。他更是連夜打探,見識到王家也要在柳老板面前裝孫子,直接被感動得老淚橫流,恨不能多長出三對手腳,走路橫著走。
只要柳菁英一句話,苟老板現在就能笑嘻嘻的四腳著地學狗叫,訓都不用訓。這算什麼?造化!
“什麼事快說啊,我開車呢。”柳菁英這倆新車是凌雪白天送的,附帶送了一家車行。
“就是那個外國小姑娘說我們這伙食好,賴著不肯走。吵著聯系她爸,讓她多玩幾天。”
“……苟老板,你自己看著辦吧。”柳菁英掛斷電話,必須用品已經買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去季廳長那里領狗了。
……
羅永回家的時候,時間又超過了午夜十二點。一進家門,沒等他跟母親匯報今晚的戰績,目光便被客廳內的光景吸引過去。
方雷身穿黑色職業套裝,雙手著地,以犬坐的姿勢赤腳蹲在客廳中央。她頸部套著棕色的皮圈,上面連著長長的狗鏈,屁股後面還露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柳菁英推著羅永坐到沙發上,將狗鏈遞到他手中,“小永,狗狗媽媽給帶回家了呢,可聽話了。”
“謝謝媽媽!”羅永接過狗繩,定睛望去,只見方雷面若死灰,暗沉的雙眼中看不到一絲神采。她身上西裝胸口部位被挖出兩個碗口大小的圓形孔洞,奶白的乳肉和櫻粉色的乳頭裸露在空氣中,左邊乳房上寫著個“母”,右邊寫了個“狗”字。
羅永提著手中的狗繩繞到方雷身後,看見她兩股之間的西褲也被剪開,一圈飽滿的臀肉圓潤光滑,灰白色的狗尾拖拉在地板上。羅永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雪臀,“抬起來我看看。”方雷默默抬起雙臀,狗尾自肛門露出。羅永俯身撥開絨毛,看到嬌嫩的菊環被大大擠開,紅腫的肛肉微微顫抖,上面覆蓋著一層透明的潤滑劑。
“小永,張曉璐那里怎麼樣啊?”柳菁英嫣然笑道,手里為羅永遞上一杯溫熱的奶茶。
“嘿嘿……張阿姨泄了好多次,我只射了一次。多虧了媽媽,我好像找到一些訣竅了呢。”為了能夠和母親享受到更美好的性生活,羅永抱著幾分練習性技的心思與張曉璐交合,結果也令他相當滿意。
羅永的總結,如果能做到人槍合一、莖我兩忘的至高境界,就能長久保持體內精華不泄。以前尿尿控精的竅門,實在是太過粗鄙。事實也是如此,張曉璐幾次被肏得差點昏死了過去,為了不在窄小的果鋪內叫出聲,甚至將手指咬出了血。
不過羅永也更加明確自身的不足之處。身體根基孱弱,無法支撐長久的劇烈運動,連續兩日下來,腰腿都有些酸脹發虛。為了日後能夠擁有與母親鏖戰的保障,羅永決定明日就去苟老板的健身房里尋個專業教練,指導自己鍛煉體力。
柳菁英一邊詢問著兒子與張曉璐做愛的細節,一邊逗弄著方雷,抬爪握手,吐舌頭,搖尾巴,無論是什麼指令,方雷都老老實實照做。羅永不禁好奇:“媽媽,她今天咋這麼老實,說啥做啥,氣都不吭一聲?”柳菁英粗略的解釋了一番,方雷在父親生死未卜、以及季廳長的嚴令之下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季廳長只簡單提出一點要求,不能將她弄死弄殘。
自此以後,方雷徹徹底底淪為了卑微的母狗,她不僅是兒子的寵物,也是護衛在兒子身旁的警犬,柳菁英也知道,季廳長可能抱有讓方雷近距離監視自己的目的,不過並不在意。
母子二人繼續聊了一會兒,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到小何老師。柳菁英在季廳長的資料中有些發現,不忍告訴兒子讓他擔心。羅永亦有心直接詢問方雷,便向母親提出要出門遛狗。
“進屋換身長袖吧,小心著涼。”柳菁英微笑著叮囑了兒子一句,回頭將方雷的狗尾扯掉,取出一只水晶肛塞插進紅腫的菊眼中,冷聲命令道:“站起來,衣服脫干淨。”羅永換好衣物,走出房間看到方雷上身套了一件爸爸的T恤衫,下身赤裸,脖子上的狗繩已經去掉,但項圈還在。母親手中拿著一條爸爸夏天穿的褲衩正在猶豫,“四角褲不好看,我的衣服她又穿不得。看來明天還得出門給母狗添些衣服。”
最終,柳菁英無奈命令方雷將大褲衩穿上。許是方雷身材姣好面容俏麗,這套搭配看著還不錯。柳菁英點點頭,“倒也合適。跪下趴好。”方雷應聲雙膝跪地,雙手支撐起上身,以犬俯的姿勢趴在地上。柳菁英將溫柔羅永抱起,輕輕放上方雷的後腰,笑道:“讓母狗馱著小永出門。”
“哦?哦!”羅永面露驚喜之色,搖著小胯在方雷背上摩擦了兩下,方雷腰身柔軟,跨坐上去極為舒適,“嘿嘿……那媽媽我出去啦!”方雷抬起左手與右膝,艱難的爬出一步。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適應羅永的體重,口中吐出微微的喘息,繼續手腳並用朝門口緩緩爬去。
“噢——不錯啊。”後腰的肌肉隨著爬行的動作蠕動,羅永的蛋蛋貼在上面,仿佛被按摩一般的觸感,讓肉棒隨之勃起。
經過約莫三四分鍾方雷爬到了門口,額頭已滲出汗珠,但是依然一言不發,靜靜的朝門外爬去。羅永回頭揮手:“謝謝媽媽,把門關上吧。”羅永明顯感覺到方雷身體的起伏加劇,每向前爬出一步,停頓的間隔越來越長。低頭看去,方雷的領口已經打濕,急速上升的體溫,卻對蛋蛋和雞雞來說是一種享受。
斗大的汗珠自額頭滴落,方雷停在電梯門前略作喘息,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步行樓道口,再度抬手向前爬去。羅永沉聲道:“停下,放我下來。坐電梯。”
……
來到昔日與母親玩游戲的綠道涼亭內,羅永坐上木凳,觀察著方雷磨破的膝蓋。雪白的膝蓋上磨出幾條血痕,想必方雷的手掌也磨得不輕。
“站過來。”方雷應聲向前,羅永扯下她腰間的四角褲,潔白的大腿和光潔無毛的陰阜露在眼前。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羅永抬指扣進陰道,與張曉璐和母親相比,里面出奇的干澀。
指尖隱隱摸到一層阻隔,陰道內壁微微顫抖,似有一股無形的怒火在發酵。羅永彎著小手指輕輕觸著那層隔膜,心知那是方雷的處女膜。
“我就摸摸。我說話算話,不會要你的貞操。現在告訴我,小何老師在哪。”羅永抬頭直視方雷冰冷的雙目。
方雷依然一言不發。自從走出小區到這涼亭,她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羅永途中也沒有再騎乘她,不是憐香惜玉,只是想盡快尋到安靜的地方問小何老師的下落。
在電梯口前,羅永便看出來方雷應是懼怕被電梯內的視頻監控拍到,才會選擇往樓道口爬去。少年抽出手指,心中不悅,冷哼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不說就撅著屁股在這跪到明早,讓大家都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死了。”方雷冷聲開口。
羅永身體猛然一震,確認道:“你再說一次?”
“她死了。”
“她怎麼死的!?”羅永咬牙切齒,抬腳踹在方雷小腹上。方雷應聲倒地,沒有呼痛。她抹去嘴角流出的唾液,支起身體,重新在羅永面前站好。羅永看著她那仿若女僵屍一般冰冷的表情,強忍住再踹一腳的衝動,冷笑道:“我不信你。你休想騙我。你知道嗎?我一個字都不會跟我媽說。”
“她是被凌雪逼死的。”方雷俯視羅永,回以微笑。
凌雪,王子傑的母親,小何老師與她見面後失蹤。少年告誡自己要冷靜,抬頭強作鎮定:“你騙不了我。我不喜歡你的眼神,跪下,叫爸爸。”
“呵呵。”方雷聞言笑出聲,屈膝跪下,抬頭望著羅永叫出一聲“爸爸”。羅永極為滿意的摸著方雷的頭,可看她的笑臉卻覺得哪里不對勁。
片刻後羅永反應過來,笑罵道:“媽的。你是母狗,叫我爸爸我不也是狗。”羅永挎開褲子,一把扯過方雷的腦袋按在勃起的陰莖上,方雷玉容變色,但是沒有反抗。羅永單手撥開包皮,捏住肉棒將恥垢蹭在方雷的鼻腔之下,今夜與張曉璐鏖戰後的汙垢尚且累積在肉冠下方,劇烈的腥騷味讓方雷立刻開始不停的干嘔。
羅永死死把住方雷的後腦不讓她滑落下去,猥瑣道:“還笑得出來不?”方雷硬生生停住干嘔,上唇頂著龜頭,抬頭向羅永投出一記不服輸的笑容。羅永贊道:“你厲害。那就聞著吧,老子今天讓你聞個夠。”羅永調整肉棒的方位,將龜頭對准方雷左邊鼻孔,馬眼前段小半截插了進去。腥臭的龜頭刺激著方雷的神經,胃部的不適感再度襲來,她本能的想要張口吸氣,羅永命令道:“嘴巴閉上,只能用鼻孔吸氣。”
“嗝嗚。”方雷嘔出一口胃氣,呵呵輕笑兩聲,閉上嘴唇盯住羅永,冷艷的雙眼中盛氣凌人,鄙視之意不言而喻。
羅永左手搓了幾下肉莖,將搓出的恥垢抹到方雷吸氣的鼻孔下,贊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性子。可你跟我較勁有啥用?”
“你這樣人心甘情願來我家當狗,要說沒有陰謀三歲小孩也不信呐?”方雷花容緊閉,目光堅定,羅永呵呵笑著,“你這鼻孔還挺舒服的。你瞪我多久,那我就讓你聞多久,要不我再往你鼻孔里撒泡尿?哈哈哈……”羅永不停搓著肉棒將新鮮的恥垢往鼻腔里撥弄,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少年搓著搓著就搓出了快感,馬眼流出的汁液流進鼻腔,方雷的吐息漸漸加重,潮濕的鼻息打在肉冠上,讓肉棒不住愉快的躍動。
羅永甚至能聽到方雷腹中胃液上涌的聲音,笑道:“再不服軟,我可要尿咯。”方雷似乎已經忍到極限,秀長的睫毛緩緩垂下,選擇在羅永的淫威之下屈服。羅永也害怕方雷嘔自己一腿髒水,便放開肉棒,愛撫著秀發低聲道:“這就對了嘛。反正你都當狗了,聽主人的招呼有啥難受的。”
“唔!”方雷強忍住惡心,垂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眼珠中甚至憋出了淚水。也許是不願在羅永面前表現過多的柔弱,她硬是將淚水噙住,沒有滴下。
羅永等她氣息平復,悠然道:“我也沒想要你真服我,我也沒那個本事。我就圖個爽快,你不聽話我就不讓你好過。”方雷內心再度歸於死寂,沒有再抬頭嘲弄羅永。
羅永手握肉棒,將龜頭在方雷額上輕拍,“抬頭,親吻我的龜頭。”方雷面色死寂,抬頭將兩雙唇輕輕觸在龜頭下沿。羅永再開口:“叫爸爸。從今往後,我的雞巴就是你爸爸。”
“……爸爸。”羅永滿意道:“含進去。”方雷雙唇微啟,熱烈的吐息鋪灑在肉冠上,讓羅永身心愉悅。單論姿色容貌,方雷是極美的,雖比不上母親的天資玉色,也僅僅相差一絲而已。
實際在警察學院時代,方雷嬌俏的五官更為惹人憐愛,人氣更高。柳菁英雖美,但威嚴太重,頗有高不可攀之感,一般人物只能望而卻步。然而方雷性格惡劣且極端高傲,男人的好感在她眼中,比糞土還不如。她在學校中隱藏得很好,柳菁英也僅在回鄉結婚前夕,才知其性格中的狂暴。
這樣的女人,尤其是對自己飽含恨意的女人跪地吸屌,羅永心中的快意,如充氣的氣球飛速膨脹,嘿笑道:“多品品。遲早你要習慣的。”羅永按住方雷的後腦,肉棒緩緩齊根沒入檀口。方雷的牙齒的顫動傳入肉棒,羅永壞笑:“很想咬下去吧。你咬啊,咬啊……”方雷表現得很溫順,羅永沉吟片刻後想到:“給你取個新名字,就叫小白吧。”
“多用舌頭,把你爸爸身上周圍的髒東西,吸干淨,吞掉。”方雷的口交很生澀,牙齒不時會刮過肉棒,羅永心知她是無意,沒有加以斥責。
少年心如明鏡,只要這臭婆娘想,隨時可以將自己雞雞咬斷,她如此老實聽話,絕不單單因為自己的逼迫,季廳長的命令最為重要。
為何方雷絕對服從季廳長,很值得深思。羅永只知道她的話一句也信不過,堅信小何老師一定沒事。再說,王家與季廳長同流合汙,完全沒有理由逼死小何老師,小何老師的死,對王家沒有任何好處。結合此前方雷誘騙張曉璐,她如果不是故意氣自己,那她就是在針對王子傑的母親,凌雪。
羅永不打算深究,問了也白問,一切交給母親處理,自己不添亂就成。以後專心玩弄方雷,做個小淫魔即可。當然,更重要的是在床上把母親服侍好。
少年默默盤算著:“方雷先得習慣親近我的雞巴,等她技術到位再拿她小嘴做練習也不遲。另外這臭婆娘不近男色,剛才摸她下面,干的像課本似的。我若能將她舔出水,嘴上的功夫必然精進,今後服侍媽媽,一定能讓媽媽很爽……”
目光微動,羅永將陰莖從方雷口中抽出,“小白,你的技術太爛,再讓你吹,皮都要給我吹破。”他仰身橫躺上長凳:“脫光,屁股對著我,跨到我臉上,身體趴下去。”
等方雷擺出69的姿勢,羅永手指撥開的陰唇,笑道:“小白,舔我的雞巴,只許用舌頭。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能把我舔射,等會兒走路回家;如果我先把你舔出水,等會兒我還騎你回家。”
……
一個鍾頭後,羅永面色陰沉的站在了家門口。方雷這婆娘學得算快,嘴上功夫有所長進,可自己這頭,頜骨都舔得嘎吱作響,硬是沒舔出一滴水。羅永簡直懷疑方雷下面是不是石頭做的。
一進家門,柳菁英就把方雷按在地上一頓暴打,最後拴上狗鏈,將她拖進了廁所關住。
柳菁英臉上余怒未消,羅永好奇道:“媽媽,怎麼了?”
“他們不干人事!”柳菁英蹲在羅永身前,拉開褲子就吸住雞雞,螓首快速擺動,青絲在空中飛舞,絕美臉上還帶著氣鼓鼓的表情。
母親的口交與方雷天差地別,劇烈的吮吸下不一會兒羅永就有了感覺。好在母親吸了一會兒,情緒平復了許多,吐出肉棒柔聲道:“小永先去洗洗吧,媽媽再去看會兒資料。”羅永撓撓頭,雞雞是該洗洗了。他去廁所看了一眼,方雷脖頸上纏著鐵鏈,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發抖,手臂和大腿各處遍布大片烏紫色,模樣有些淒慘。羅永沒有理會,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出門走進母親的房間。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三兩下將下身全部脫干淨,上身還穿著外套,光著圓潤大屁股重新坐上椅子,圓滾滾的兩只美臀半邊懸空,迷人的蜜壺暴露在外:“小永,幫幫媽媽,媽媽還想看一會兒。”
“好的媽媽。”羅永明白其意,先盤腿坐在地板上,小嘴在母親的菊戶和蜜縫周圍吸舔了一番,等到花徑滲出花汁,抖擻精神提槍上馬,咕唧一聲刺入陰道。粘稠溫暖的蜜汁包裹著肉棒,羅永感嘆,母親的陰道才是陰道,方雷那玩意兒算神馬東西!
啪啪啪的聲響中,羅永擺動著小腰拍打母親的豐臀,全神貫注的抽插著母親的美穴。等他累了便坐下用手指和小嘴服侍菊眼和肉縫,體力恢復後再站起來繼續抽刺。如此反復,時間不知不覺已到凌晨3點,羅永體力實在不支,精關亦接近失守的邊緣。
盡管蜜穴淫水不斷,但是母親長久未泄身,她依然靜靜伏在案上,關注著平板電腦的畫面。羅永掙扎起身,氣喘吁吁問候道:“媽,早點休息吧……”
走近母親身側,羅永不由一驚,母親美眸含淚,玉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上。目光往屏幕一掃,羅永眉頭急皺,上邊文字周圍,夾雜著幾幅血腥的畫面。
柳菁英抹干眼淚,回頭強作笑顏:“小永辛苦了。媽媽這就上床睡覺。”
“嗯。”羅永沒有多問,溫柔的躺在床上等待著母親。柳菁英略作洗漱歸來,嬌軀不作片縷爬上床鋪,深情的擁抱著兒子溫暖的身體,似乎在尋找心靈上的撫慰。
羅永感覺到母親的嘴唇和鼻梁不斷在頭頂嘶磨,時而嗅吸,時而親吻,緊實健美的美腿纏繞在腰間交叉變幻,修長的玉腿微微發涼,溫度透過肌膚,讓羅永仿佛感覺自己被一只玉雕所擁著。
“小永,可以插著媽媽睡嗎?”柳菁英輕聲開口。
“好的。”玉胯間的柔毛撫過肌膚,羅永只覺蘇癢暢快,身體似在冰河中感受到一絲溫暖。
柳菁英美美的笑著,抱著兒子平躺在床面上,羅永挺動玉莖插入玉戶,身體趴在寬闊柔軟的朣體上,側臉枕著舒適的巨乳,聞著乳香,靜靜的閉上了雙眼。
“媽媽,別難過了,睡吧。”羅永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用體溫撫慰母親被黑暗冷凍的心,是自己的職責,也是上天降下的恩賜。母親的身體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母親心靈的港灣。
“永……”愛意綿延的輕輕呼喚,她還是曾經那個天真的小女孩,她會樂呵呵的毆打男生,也會偷偷藏起來為小動物抹淚。高不可攀的外表,無法無天行事風格,性格深處卻是平易近人,多愁善感。在心愛的兒子面前,她可以敞開心扉,暴露自己柔弱的一面。
體溫交融,母子的身心漸漸融為一體。玉手溫柔的撫摸著兒子的後背,蜜肉柔情的親吻著兒子的肉莖,柳菁英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安靜的講述起自己今晚的發現。
季廳長的U盤中,對他多年來的累累罪行有著更為詳細的記錄。栽贓陷害,草菅人命的罪惡行徑比比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明,季廳長的確在為死亡的幼子進行復仇大計,他對付的商人和官員,大部分是前省長謝春良一脈,而季廳長屹立不倒的依仗,即是葉子強和他的綠蛇集團。
葉子強作為季廳長的尖刀,為他排除異己,也作為他拉攏和腐蝕人心的一大手段。葉子強在季廳長的支持下建立了名為“凌霄殿”的地下俱樂部,會員如同“玉皇大帝”,可以肆意發號施令,會所則可以滿足他們幾乎所有的要求,少有人不墮入欲望的深淵。
被葉子強暗中買通的老馮頭亦是如此。譬如他的情婦之一,滬江電視台的著名美女主播,朱卿。她擁有艷羨旁人的美滿家庭,身為富商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兒。夫妻恩愛事業有成,朱卿身上貼滿了成功女性的標簽。
然而沒人會想到,鏡頭前的美女主持人,光鮮亮麗的衣著下都是汙言穢語,以及各種不堪入目的圖案。她的肌膚上,紋滿了隸屬與老馮頭的標記,甚至她的女兒,也是老馮頭的情種之一。
柳菁英明白為什麼季廳長敢將這份資料交給自己,一旦公諸於眾,整個滬江,乃至整個國家都將掀起巨震。“凌霄殿”的陰影,籠罩了太多太多的人員。雙方的爭斗伴隨著欲望和血腥,光明下的齷齪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明爭暗斗的犧牲品,往往是兩方派系的家人。
柳菁英能看出,季廳長早年間很少對孩子出手。記錄中幾次虐殺少年的案件,都是方雷所犯,她的殘忍令人發指,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方雷的作為顯然犯了季廳長的忌諱,將她送出,不無有懲罰她的意思在里面。
根據目前掌握的信息,王家和胡省長本是謝春良一脈,他們的投靠,很大程度上基於一個月後的“國家公民大會”——屆時,大會將完成國家權力中心的更迭,不出意外,謝春良將下野。
可以說謝春良目前處在牆倒眾人推的階段,如果季廳長能夠在合適的時機,配合胡省長將勾結葉子強這枚重磅炸彈拋出,那麼謝春良下野之時,也將是他的死期。
其中有幾處要點柳菁英尚且想不明了,一是王家如何保全自身,二是方雷為何要以小何老師來引誘張曉璐和兒子。而小何老師失蹤的時間點太過蹊蹺……雙乳間的兒子已經陷入夢鄉,柳菁英輕輕拉起薄被,閉上雙眼,腦海中依然整理著思緒。
……
柳菁英縣城老家,大雜院內。深春夜嵐,蟲鳴唏噓,幽藍的天幕中月光柔和,布谷鳥兒的叫聲在空中幽幽回響。院落內堂屋房門半掩,隱隱傳出人聲。
“雲朔,我已經打點好關系,你閨女那兒可以放心。”
“沒想到驚動了老首長。您身體可好?”柳雲朔坐在堂屋正位,身披灰格紋理的老舊粗布棉襯睡衣,正與未知人物進行通話。語氣平淡,如與老友閒談。堂屋正中站著一中年男人,身著制式軍服,肩章兩條橫杠中排列著四顆五角星。其人高額虎目身姿筆挺,單臂手托軍帽,目光恭敬注視柳雲朔。
“除去肩疼的老毛病,身體還算硬朗……”電話那頭略作停頓,語氣透出無奈,“滬江的情況很復雜,都是些齷齪事。時代變了,人心也變了,我這把老骨頭也無能為力……讓閨女收手吧,不要再查下去。”
“……老首長,謝謝您的關心。您保重。”柳雲朔掛斷電話,將手機交還眼前的軍人,“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多多關照老首長的身體,多提醒他少抽煙。”
“是!”那軍人收起手機,雙手托住軍帽端正戴好,轉身離去前,向柳雲朔行了一記正式的軍禮。柳雲朔將皮在身上的睡衣往上捋了少許,起身在屋內摸到煙盒,回座點燃一根香煙。
他舉著煙頭,翻弄著手機中的電話簿。最終他沒有撥出女兒的號碼,盯著手中升起的煙霧,微笑著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
……
清晨,盡管腦袋依然昏昏沉沉,羅永在生物鍾的影響下被尿憋醒,下床特意繞到客廳外的衛生間,放水的時候順便看看方雷的情況。
方雷依然蜷縮在冰冷的地磚上,皮膚被凍得煞白,下身枕著一灘淡黃色的液體,想必一整夜都伏在失禁的尿液上。她的嘴唇發紫,半睜的雙眼無神的盯著牆磚,臉頰上隱隱的淚痕,述說著心中的悲涼。
羅永很平靜,心中沒有復仇的快意,也沒有一絲憐憫。昨夜靜靜聽著母親的講述,更加確信小何老師沒有死亡。很可能季廳長與王家並不互相信任,他拿捏住王子傑所犯惡行作為脅迫王家合作的手段之一。而凌雪曾經帶著禮物去見小何老師,或許是想拉攏她,勸說她在事發之時出面否認。
季廳長如果要利用好這個把柄,那麼將小何老師藏起來,避免她與王家接觸是最好的選擇。羅永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對不對,不管怎樣,他更願意往好處想。
羅永接了兩盆熱水澆在方雷身上,拖鞋底蹬了蹬她的臉頰,“別裝死,起來把衣服脫了。”方雷默默脫下短褲,撐起身體撩開T恤衫,由於項圈和狗鏈的存在,濕衣掛在了脖頸上。羅永解開狗鏈,丟出一條干毛巾蓋在方雷頭上,“把身體擦干,地板擦干淨。”方雷沒有搽拭身上的水珠,跪在地上像木偶一般搽起了地面。羅永看見塞進方雷菊眼中的肛塞,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肚皮,皮膚如同寒冰,腹中能摸到一些硬結。羅永再側頭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狗盆,起身拿到手中。
“馬桶就在旁邊,你以後不要隨地小便。要拉屎就把肛塞拿出來,完事後自己塞好。”說話間,羅永往狗盆里接了半碗熱水放在地上,“先把身上的水搽干,再把熱水喝了。”
離開前,羅永平靜道:“跟你造的孽相比,當狗算不得什麼。”
回到房間,母親安詳的睡顏讓少年心神平和。羅永鑽進被窩,輕輕啄下柔軟的睡唇,小手搭上香肩,再度閉上雙眼。不知為何,羅永想起方雷肚皮的冰涼觸感,小手貼上母親的小腹,溫暖的觸感讓手心感到無比舒適,帶著腦漿也開始急速轉動。
沉吟片刻,羅永再度鑽出被窩。被響動擾開清夢的柳菁英睜開惺忪的睡眼,“小永餓了嗎,媽媽起來給你做飯。”
“時間還早,我去上個廁所,回來繼續睡。”羅永搖搖頭,俯身溫柔的將母親按下。
少年悄聲走進自己的房間,偷偷抱出一床棉被,立在方雷所在廁所門前。方雷身上的水珠已經被抹去,她正趴在地上,伏頭在狗盆里喝水,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再次前來。
羅永低頭輕笑一聲,進屋將棉被搭在方雷因為寒冷而發顫的後背上,低聲問道:“你想……弄死王子傑?”方雷緩緩抬頭,無神的雙眼沒有任何表示,羅永與她對視片刻,笑道:“那是了,你也想弄死我。”
“小白,單憑這點,我可以讓你少受點折磨。只要你聽話,以後我給你這個機會。”惡犬嗜殺,尤其愛好虐殺與自己一般年紀的男性,羅永心神一點通,溫柔的撫摸著狗頭,心中暢快。
換個角度思考,那麼一切都能說通——方雷早已盯上王子傑,一旦王家倒台,行蹤詭秘的王子傑將是她最好的刀口肉;凌雪未雨綢繆,事先去見小何老師,將她藏了起來!
“王子傑老媽害怕你們,所以去見小何老師。如果她成功說服小何老師,那就算你們曝光王子傑,到時候有小何老師現身說法,他王家也不怕!”
所以小何老師一定沒事!羅永很滿意自己的推理,小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彩。
“小白,我說的對不對!”羅永搖著方雷的肩膀,沒有注意到母親默默站在廁所外注視著里邊的情況。
柳菁英微微一笑,兒子的推理有幾分道理,但是沒有抓住重點。王家與謝春良牽扯極深,與季廳長U盤內所記錄的其他案件相比,小何老師可謂九牛一毛。單憑葉子強的案子,王氏集團想要平安落地都極為困難。
柳菁英懷疑小何老師被送進了“凌霄殿”。U盤最近的記錄中有一個雜碎的委托,小何老師符合所有條件。柳菁英無法將這個猜測告訴兒子,如果屬實,小何老師的命運則太過悲慘。相對而言,柳菁英也更希望她被凌雪藏了起來。
倒是方雷的行為本身顯得有些反常,種種跡象表明,她的確針對王氏集團,也一直在誘導自己針對王家。如果不是出於季廳長的授意,那她可能與王家有私怨。
柳菁英走進廁所,將一件外套披在兒子的背上,溫柔低語道:“小永,媽媽會把小何老師帶回來的。”
“媽,沒有……我就問著玩的。”羅永驚訝回頭,沒想到驚動了母親。
柳菁英嫣然一笑,沒有多問。她撥開睡袍,玉手托著一只巨乳:“奶奶有些漲,小永幫媽媽吸吸。”
“哦……哦。”柳菁英托起兒子的小屁股,像懷抱嬰兒那樣坐回溫暖舒適被窩里。奶香沁人心脾,羅永橫躺在母親的大腿上,小嘴“啄、啄、啄”的吸著美味的蓓蕾,放空心思,任由睡意再度侵襲而來。
母親柔軟的手指輕輕按壓恥骨上端,膀胱內隱隱的酸意被柔和的化去,昨夜性腺的疲勞得到極大的疏解。羅永突然記憶起曾經吃奶時和母親的對話,她說她想要30公分長的電動大陽具。現在已經和母親結合,自己就是母親的自慰棒,必須更加努力,讓母親感到性福才行。
羅永卯起精神吮吸著母親的乳頭,笑道:“媽媽,唔……奶奶舒服嗎?啵……啊嗚……”
潮紅的面頰芳菲嫵媚,“舒服。小永加油,把媽媽的奶水吸出來。”
“嗯?奶水?”羅永嘴上一頓,抬頭問道:“媽媽奶奶漲,是因為有奶水了?有奶水……媽媽懷上我的小寶寶了嗎?”柳菁英沒有告訴羅永不會那麼快就懷上小寶寶,也沒有告訴他自己已經服用了避孕藥,說漲奶只是哄他上床睡回籠覺的說辭。她顏如夏花目似秋波,甜聲美音柔情回應:“嗯,媽媽的肚子里有小妹妹啦。小永不要吃醋哦,媽媽最愛的永遠是你。”羅永小臉一紅,害羞道:“媽媽……說了我不會的啦。我會當好哥哥的。”
玉指俏皮的點在羅永的額頭上,柳菁英嘟嘟嘴怨道:“小永沒良心,不肯做小妹妹的爸爸。”
“不是不是!媽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沒反應過來……”羅永正兒八經的解釋著,“我重新說一次,我會作妹妹的好爸爸。”柳菁英差點沒有噗哧一下笑出聲,強忍住笑意逗弄著蠢蠢的兒子:“那你還是沒良心。你都承認是我們女兒的爸爸,那你還叫我……”
“嗚嗚。”柳菁英委屈的嗚咽兩聲,美眸晶晶閃閃,期待的望著羅永。
“額……”羅永翹著小腦袋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媽媽,你是想讓我……叫你老婆?”
“嗯!老公!”柳菁英笑得花枝亂顫,抱著兒子往空中拋了起來。
“啊啊啊——媽,媽媽——”
“老公!!”
“老老婆,老婆,老婆!!!別丟……”
……
回到喂奶的姿勢,柳菁英幸福滿面,絕色的姿容如盛開的鮮花,芳心亂顫的喊了好一會兒“老公”,羅永也是一口一個“老婆”,甜甜的配合著母親。
“老公,等我們的女兒出生了,分一個奶奶給她好嗎?”柳菁英用力擠了擠乳房,可惜沒有奶水射進兒子的口中。
“木,木有問題。”羅永吐出奶頭,捏在手中看了看,臉上露出一個父親的慈愛,眼神堅定,對母親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做個好爸爸。”柳菁英含情脈脈的將羅永身子舉正,嫣然道:“老公好乖。老婆美嗎?”
“老婆美得像天仙一樣……不對,天仙都比不上!我老婆不光長得好看,還有大長腿,大美臀,尤其是這對奶子又香又大,簡直美極了!我吸!”柳菁英俏眼掃向兒子乖巧的陽具,“老公,我好感動……你要每天都愛我哦。”
“老婆放心,沒問題!”
“老公,我想要……”玉指勾魂,輕輕按壓在龍頭上,媚眼中的情欲盯得羅永骨頭酥融。
“沒問題!”羅永大聲回應跳將起來,趁著體內躁動欲火,單手持槍自信滿滿:“老婆快躺好!”柳菁英雙手把著腿窩,渾圓的臀股大大張開,熱氣騰騰的玉戶和菊穴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淫香飄散在空氣中,“老公,菁菁准備好了哦~”
極度淫靡的造型深深的刺激著羅永的視網膜,少年深呼吸兩口氣,喝呀一聲怪叫,提起紅纓槍往前一刺,“唧”的一聲擠出幾滴粘稠的蜜汁。層疊的蜜肉立刻扣住肉棒,火熱綿軟遇上堅硬似鐵,陰陽初一交鋒,雙方立馬進入了狀態.
“呵——嗯……好老公,老婆的……屄屄舒服嗎……”
“老,老婆!你的屄屄太太太舒坦了!老公必須得得得得得做到人槍合一才能堅持不泄!”
勾、挑、晃、回、刺,小腰好似安上了電動小馬達,啪嘰啪嘰的捅得瓊漿四濺,花香滿溢。羅永激烈的抽刺帶動母親的兩根美腿在空氣中華麗的飛舞,仿佛仙女散花,晃得他眼花繚亂。
“誒?不如……”羅永咽下一口饞沫,伸手攬住一只玉足,伸長舌頭貼上足心呼啦的往上一拉,舔出一道濕淋淋的水膜,嘿嘿笑道:“真香。”
“嗯,嗯嗯嗯!老公不要!好癢!”柳菁英舉著玉足向後躲,羅永小嘴追著不放,一邊繼續肏弄蜜穴,一邊如痴如醉的舔弄起腳心。
柳菁英漸漸將兩腿舉過了頭頂,羅永追著追著便身體前傾,不知不覺間兩腿飄在空中,就像懸空的蹺蹺板似的,雞雞插在蜜穴里邊,身體與床面平行。
擔心兒子失力傷了小雞雞,柳菁英靈機一動,兩只玉足往前一抬,腳踝一抖用足心夾住兒子的兩頰上下揉捏著:“壞老公,看你還怎麼舔。”
“啊噗噗噗……老駝偶噗坦咯放偶吸羅(老婆我不舔了,放我下來)……”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放下兒子,靈活的腳趾頭想手指一樣撫摸著他的腦袋,彎彎眼神秘道:“老公啊,告訴你一個秘密。”
“啥秘密啊?”羅永老老實實的肏著美穴問道。
“老婆的肚子里沒有小妹妹。”
“嗯……老婆,你說啥?”
“嘻嘻嘻!”柳菁英雙腿盤在羅永的小屁股上,雙臂勾著他的身體,歡快的在床上左右打滾.
“暈了暈了!老婆別滾啦,媽媽,老婆——”
母子二人在床上翻滾嬉戲,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房間內春光旎綺,其樂融融。
彼時體位變幻,羅永小臉緋紅,氣喘吁吁的躺在床面上,滿臉淫笑的看著騎在身上的母親。母親玉股包裹著肉莖,健美修長的腰肢緩緩前後搖曳,胸前碩大的美乳蕩起層層乳浪。
“媽媽……慢點慢點兒……”柳菁英媚眼微醺,故意加速搖擺兩下:“壞老公,這麼害怕媽媽懷孕,我就不。就要你射進來。”
“哎喲,好老婆不是的,我是想持久一點,讓你也更舒服。”羅永閉眼控制著肉莖,用力戳了戳母親的陰道壁。
“呃喝~”也許是觸到了G點,柳菁英身體微微後仰,花容增嬌盈媚,忍不住吐出一聲清脆的嬌喘。碩大的豐乳更加翹挺,無暇的肌膚似乎隨時都會滲出水來。
柳菁英控制住心神,再度緩緩挪著寬如玉盤的美臀,撩人心懷的贊道:“老公好厲害。就讓菁菁好好的服侍您。”羅永嘆出一口會心的淫氣,雙手抬起枕住後腦勺,正色道:“媽,說真的,我還沒准備好當爸爸。不過只要你想,我就會做。”
“老公,為什麼啊?”柳菁英輕輕揉著一只乳房,帶著淺淺的呻吟聲問道。
“媽你想啊,我毛都還沒長齊,自己都還是個半吊子。我怕我這個爸爸教不好女兒。”
“而且啊,等女兒長大,我們在一起肯定不方便,萬一被她撞見我們……”羅永自知失言,趕緊打住。明顯母親是在逗弄自己,自己卻腦子真秀逗,想些說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差點又提到了爸爸。
羅永腦筋急轉彎,改口道:“萬一被她撞見我們吵架,你說她會幫誰呢?”
“我們的女兒誰也不會幫,因為媽媽和小永永遠不會吵架。”柳菁英挺著蜂腰巨乳,纖長的手指按著羅永的胸口,柔情綽綽的輕輕抓揉。
“是的啦,小永永遠不會和媽媽吵架。媽咪不開心了,小永就用棒棒哄媽咪開心。”
“我的好小永~”蜂腰保持著柔和的晃動,母親豎指放上嬌艷欲滴的雙唇,指心緩緩向下撥動,紅唇彈出陣陣香波:“老公不開心了,老婆就用穴穴和小嘴哄老公開心~”
“……”羅永小心肝兒被母親哄得撲通撲通直跳,一時無言,配合著母親美臀運動的節奏,控制著玉莖在蜜汁滿溢的泥沼內胡亂攪弄。
哈呼——哈呼——
羅永調整著呼吸,對抗如狂風驟雨般的快感,心中大喊:“媽媽高潮之前,我決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