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章
Stephen 親自開車把我送到了機場,在那里他交還了我的私人物品,給了一張飛法蘭克福的機票。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周你是個很有前途的人,只是沒什麼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你要好好保重啊。
我聽得莫名其妙,但也不便多問,只好禮貌地和他告別。
到法拉克福後,我打開手機,消息是有很多,但沒有梅姐的,我心里有點疑惑。
我一一向媽媽和舅媽她們報了平安,然後給梅姐發了消息,但都沒回,一看時間,原來國內是凌晨。
我正在發愁出機場後去哪兒,怎麼去,驀然看到在機場出口處有人舉著一個大大的牌子,寫著中文的周一和Monday字樣。
看到Monday,我突然覺得這個稱呼似曾相識,很熟悉的感覺。
快步走過去,舉牌子的是一個身段窈窕,恬靜溫柔,甜甜笑著的美女,不是別人,正是闊別已久了的華姐。
我有點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華姐卻很大方地走上前,給了我一個輕輕的擁抱,說沒想到會是我來接你吧。
我局促地點點頭,華姐微笑著挽起我的胳膊,說走吧,別在這里發呆了。
華姐的穿衣風格和氣質和當初我見到她的時候絲毫未變,和她並肩走在機場廣袤的大廳里,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相遇的那段時光。
“我是半年多前來這里讀書的”華姐像情侶一般挽著我的胳膊,伸開手指想和我的十指緊扣,我遲疑了一下,握住了她溫暖柔軟的手。
“知道我的行蹤的,只有我哥和你們吳老師,但我都囑咐過她們了,讓她們不要告訴你,我不想打擾你”
我嗯了一聲,腦子里卻飛快地在思考,看來華姐是吳梅安排了來接我的,那麼吳梅和華姐看來保持了不錯的關系,那麼……
華姐會不會和吳梅是在一個組織里的人呢,想到這里我有點不安。
在垂直電梯里,華姐背著手靠在電梯壁上,定定地看著我,眼神里都是溫柔。
我猜想我看她的眼神恐怕已經不那麼純淨和單純了。
華姐笑了,笑容還是那樣純真溫暖。
我默默地看著她,想到華姐還是從前的華姐,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莫名有些傷感。
華姐開著一輛奧迪的越野車,下高速後走了一段,在快進城的地方被警察設置的路障攔住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女警察敲開玻璃,說前面封了一個區域的路,建議我們從哪里哪里繞行。
華姐二話不說就轉向過去了。
我佩服地對華姐說,原先在中國你是出了名的路盲,沒想到在外國你倒是路路通了。
對了,剛才那個封路是什麼情況你不問下嗎?
華姐哎了一聲,說不用問,又是難民們在游行或者鬧事呢。
華姐把車停在一個很漂亮的街區,她指著旁邊的房子說,這里就是我家了。
你們進修的大學離這里大概兩個街區的樣子,學校給你們安排了公寓。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如果住我家呢,我就把車停車庫里去;如果你要住學校,我現在把你送過去。
我想了想說,我還是住學校吧,住你家打擾你。
華姐把墨鏡摘下來放好,說我當然希望有個伴,這房子是租的,之前一個室友搬走了,正好空著。
你不用假客氣,我怎麼會嫌你打擾。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那你覺得呢。
華姐吃吃笑了一聲,又嚴肅地板著臉說,你如果一定要我求你呢,我就求你,我一個人住在這里心里有點害怕,雖然這是富人街區,但現在難民多,極右也在鬧騰,我心里確實有點害怕,不知道你能不能陪陪我,保護我啊。
我點頭說好,我聽你的。華姐燦爛地笑了,說好吧,從此時此刻開始,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保護我。
華姐的房子不算大,大概就兩室一廳的樣子,但裝修得很古典很有檔次,房東就住在樓下,是個滿頭銀發的頗有些警覺心的老太太,我誠懇地把我的來進修的文件和證明都給她看過,她的表情才放松下來。
晚餐後華姐建議我們去散步,說這里最漂亮就是清晨和傍晚,夕陽為所有的巴洛克風格的建築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像走在一個童話的世界里。
華姐挽著我的手說,其實北歐的風景更漂亮,也更像你們北方的氣候和風光,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可以定居北歐,從此逍遙世外,無憂無慮。
然而這美妙的感覺並沒有延續多久,在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兩個中東模樣的人快步地向我們轉彎跑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女士的坤包,在後面不遠處,一個中年婦女在喊叫著。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攔這兩個歹徒,華姐揪著我的胳膊往旁邊拽,大聲喊不要管閒事。
可是已經晚了,那個歹徒被我攔了一下腳下一趔趄,那個包的帶子纏在了我手上,我順勢就奪了過來。
這兩個漢子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其中一個刷的一聲,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我看到路邊有家銀行還未打烊,門內兩個保安隔著玻璃看著我們,我推了華姐一把說你快到銀行里去,我往另一邊跑。
華姐稍作遲疑知道帶著她我更跑不掉,就飛快地奔了進去。
我閃過了那個歹徒揮過來的一刀,看到華姐安全了,我開始向轉彎方向跑去,但我仍然抓著那個包沒有放,兩個歹徒毫不遲疑地跟了上來,我注意到他倆後方10 米出還有一個同伙,也跟著轉了過來。
確認這里已經離開了華姐的視线,我大步向前,一把扣住了那家伙持刀的手,貼身勾住他的腿往側向一推,他身體失衡,手一下松了,刀掉在地上,我踩住刀,把這家伙一個側摔摔倒。
這時另一個家伙來抱我的腰,我看他沒武器,趁著他的力蹲了一下,拽緊他的胳膊一個過肩摔,這下比剛才那個摔得還狠。
我踢開匕首,看到前面那人搖晃著爬起來不肯罷休,我先給地下躺著的太陽穴上來了一拳讓他登時休克了,然後抱著衝上來的哥們,夾住他的胳膊,給他肋骨上幾下重擊,我都能清晰地聽到他肋骨折斷的聲音,巨大的疼痛讓他跪在地上哀嚎不已。
遠處的家伙顯然比較精明,他不再上去,大聲地和這邊的兩個家伙吆喝了兩句,轉身就跑了。
我聽到街角那邊傳來警車的聲音,我本來想拿起那個包送回去的,但我想了一下,覺得現在趟這趟渾水是不明智的,我對德國法律不太了解,誰知道我會不會惹上麻煩,我把包掛在路邊的一個消防栓上,閃身走進了一條小弄堂,然後走回了華姐家附近,給她發了消息說我到家了。
華姐很快就回來了,她看到我安然無恙還是放了心的,她笑著說你可跑得真快,不過你沒看到那兩個人被打得多慘,關鍵還不知道被什麼人打的。
我觀察過那條街道沒有監控,我開玩笑說大概是蝙蝠俠吧。華姐說這個蝙蝠俠把人打成那樣,按德國的法律是要判刑的。
我清楚華姐是學法律的,雖然也還時間比較短,但判斷是准確的,我有點慶幸我及時逃離了現場。
我趕緊岔開話題,防止華姐聯想到我身上,我感慨地說這里真美,像童話里的國度。
華姐很開心地說,難得你也這麼喜歡,可惜今天被弄得有點掃興,如果你喜歡,我們每天都像這樣散個一個多小時的步好不好?
我腦子里想的卻是兩次培訓都講過的,在一打三的情況下,一定要盡快重創糾纏你的人,然後用輕武器解決遠端試圖逃走的敵人。
但這里不是戰場,也不是好勇斗狠的地方,我覺得我的確執行紀律是不夠嚴謹和堅決,如果被警察看到抓個現行,又惹一堆麻煩出來。
我靜靜地坐在台階上看太陽慢慢地落下去,華姐依偎在我的身邊,頭靠在我的肩上,發絲拂過了我的臉頰。
她喃喃地說,感謝上蒼,又把你送回到了我身邊。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沒有說話,嗅著她頭發上傳來的好聞的香氣。
華姐坐起身,握著我的雙手看著我的眼睛說。
要麼你重新追求我吧,我很想要體驗一下被愛被追求的幸福感。
我笑著說,咱倆這麼拉著手,抱在一起,住在一個房子里,你說追求是不是太晚了,如果你一定要,今晚我搬出去,咱們從偶遇開始。
華姐皺了皺眉說那不行,你最多白天追求我,晚上你還是和情侶一樣和我在一起。
我說像情侶一樣是怎麼樣的,華姐說陪著我,給我安全感。
那怎麼個追求法啊,我疑惑地問。華姐說你可以約我啊,陪我散步,看電影,一起吃飯,然後想要和我親熱,我會害羞拒絕,又被你一再得逞。
華姐臉紅了一下,鑽到我懷里說,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你要我怎麼樣,我都會聽你的。
她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說,不過你可不許讓我在外面穿得太性感啊,那樣很危險,現在的德國,你懂的。
我捏了下她的耳朵,說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我把來歐洲後的情況向楊隊做了報告,雖然覺得已經離開了中國,應該不會再有監控,但總感覺萬一我的手機被種了什麼木馬之類的,如果公然用微信之類仍然有露餡可能,那就是重大事故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繼續使用特制 App來和楊隊保持溝通。
我已經算晚到了兩天了,第二天我就一大早去學校和同學們會合了,說實在的,看著發下來那幾本厚厚的英文講義和資料,還真是發愁。
教授的英語也不那麼流利,加上太多專業的闡述,聽得我非常吃力,每天回到家還要再繼續用功幾個小時,才能趕上進度。
華姐也比我強不了多少,雖然英語水平比來的時候強多了,也是在報著學校的強化班一邊提高語言一邊聽課。
華姐的心情非常好,她每天帶著我去各種不同的飯店吃飯,散步。
在枯燥的學習中,這也是僅有的輕松時刻了。
除此之外,兩人仍然是以禮相待,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
周末華姐帶我到周邊的幾個城市去自駕游玩,還特別去了萊茵河畔。
華姐也特別享受和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我們帶了帳篷,在一個草地上的露營點露營,晚上兩人躺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滿天繁星,華姐問我,我們倆將來會走到一起嗎?
我說我們不是在一起嗎?華姐枕在我的胳膊上說,可是我感覺你的心還沒有完全放在我身上啊。
我摟著她熾熱的身體,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
來德國後,大概是心情好加上飲食高蛋白高熱量的原因,華姐的身體變得比以前豐腴了,胸和屁股像是二次發育了一般,不再是往常那個苗條但瘦弱的樣子。
我由衷地表達了我的稱贊,華姐臉紅了,鑽到我懷里說,不怕你笑話,我原先以為健身能豐胸,但發現效果一般,曾經想過去做個手術隆一下,但又怕影響寶寶將來哺乳,很糾結。
我摸著她的臉說沒關系的啊,不要介意這些。
華姐嗯了一聲,說發現這里的飲食雖然不怎麼特別好吃,挺養人的,我自己都感覺胸和屁股在長大。
華姐把我摟得更緊了,她的大腿碰到了我下身的勃起。
華姐把臉湊上來,睜著好看的大眼睛對我說,你抱抱摸摸沒關系的,但你要想親我的話,必須保證腦子里都是愛我的念頭,不許有其他。
我嗯了一聲,親上了她的櫻唇,華姐婉轉相就,摟緊了我的脖子,撫摸我的後腦。華姐的嘴巴有一種甜甜的清香,像她本人一樣干淨清爽。
一番熱吻之後,華姐有點嬌喘微微,她用大腿摩擦著我的堅挺,低聲說,你如果想要,可以要了我。
我說你還有後半句要說嗎?
華姐忸怩了一下說,不過我希望這個是開始,不是結束。
你想好了,你要了我,我就死心塌地追隨你一輩子,你變丑變傻變壞,我都不變心。
這句話有點把我難住了,我撫摸著她薄薄內褲下的豐滿臀部,想著該怎麼回答。
華姐笑了,說你不要壓力那麼大,我又不是要賴上你,我說的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有要求你。
我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上面顯示是馬哥家里的座機,我心里有點疑惑,這個號碼在當年小薇在她家里做家教的時候存的,因為小薇有段手機壞了找她都是通過這個座機。
我有點不好的預感,看了下時間,國內應該正是傍晚時分。
電話那頭是張姐的聲音,她有點緊張地問我為什麼不接她手機,我說我在國外,設置成通訊錄號碼才能接聽了。
張姐嗯了一聲說,你現在說話方便吧?我說還可以吧,您盡管說。
張姐說,我知道你在國外,麻煩你挺不好意思的,馬哥最近好像出了點事,怎麼問他也不說,這幾天也不著家,電話也不肯接。
我知道跟你去緬甸的事情有關系,你能聯系他一下看怎麼幫幫他嗎?
我說呃,那他現在人呢,國內還是國外。
張姐說上個月他還去了一次香港,說是辦事去了,回來就不怎麼高興,前兩天好像更加焦慮了,他公司狀況也很不好,說是什麼非法集資嫌疑,他本人也被邊控了。
我說張姐你別著急,我馬上給他電話看他怎麼回事。
我撥通了馬哥的手機,馬哥的情緒很低落,說小一我可以給你說實話,但我估計你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沒有聯系你。
我說什麼情況啊,馬哥說公司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反正在查了。現在的麻煩是你上次見的那個律師王軍你還記得嗎?
我說記得,手續都是他幫忙辦的嘛。
馬哥說哎,別提了,我按照他給的賬號轉了錢讓他給我辦到境外的賬戶里,但錢打過去了,那邊賬戶一直沒到賬,現在人也找不到了,我人被邊控了,出不去,真是急死了。
我問馬哥你對那個王軍了解嗎?
馬哥說嗯,這是我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在國外快20年了,專門做這方面的咨詢生意,從來沒有失手過,這次失聯我都不知道他是被抓了,還是自己拿錢跑了,又沒辦法出去找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問馬哥你聯系過李總了嗎?
馬哥說聯系過了,但他和王軍就你們那次辦事打過一次照面不熟,他唯一給到的幫助是找緬甸官方幫忙查過,此人近期沒有入境緬甸。
我心里深知按照香港的法律,無論刑事還是經濟犯罪,如果是警方控制了一定會通知家屬,不會真的失聯,現在王軍憑空消失,最大也是最壞的可能性就是他拿著這筆錢不知道干嗎去了。
如果是這樣,馬哥精心構思的這個轉移資金的計劃就失敗了,這對現在的他來說,可是太不幸了。
我安慰馬哥讓他別著急,說我幫他問問想想辦法。
放下電話我又打通了吳梅,看她能不能幫忙查一下這個王軍的下落。
吳梅很冷淡地說這事跟她無關,我說你就當是幫我的忙,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務必幫忙查一下。
我在外面打完電話回到帳篷里,華姐已經沈沈地睡去了,但被子什麼都沒有蓋。
我知道她在等我沒等到,不忍心驚醒她,把被子給她蓋好,自己也躺下睡了。
早上醒來發現華姐不在身邊,我嚇了一跳,心想華姐別也給丟了吧,我喊了一聲華姐,華姐從帳篷外衝了進來,手上拿了一塊毛巾,說你叫的那麼大聲干什麼,我打了點水,在洗漱打扮而已。
我放心地又躺下,華姐跪在我身邊說笨小一我給你擦把臉,露營條件不比家里,你將就著點。
我呵呵笑了,說早知道開輛房車出來,什麼都有了,還能洗澡。
華姐戳了我一下腦殼說,就你事多,我還挺滿足的,關鍵不是條件好不好,而是和誰在一起。
華姐把我的被子一掀,說小懶蟲可以起床了。
我的下身因為晨勃而高高挺起把內褲撐起的大包一下暴露在她眼前。
華姐臉紅了一下,說你好色,睡覺還想那種事,我側過身掩藏了一下,說這是男人正常生理現象,和色不色無關好不好。
我其實想和華姐這麼曖昧著也很奇怪,何況之前和她也親過也做過,雖然場景環境有點特殊,我拉著她的手讓她躺下,然後抱緊她說,你要再挑逗我,我可不做正人君子了啊。
華姐臉色緋紅地看著我說,你忘記了我昨晚怎麼跟你說的了嗎?我說咱倆也不是第一次啦。
華姐臉色有點凝重起來,說這個不一樣,在雲南的時候我是對我們倆的將來抱著完全的絕望的,感覺我們的人生在那次交集後將各自走遠,所以我願意和你有過,不給自己留遺憾。
我昨晚說了,如果今天我們還能繼續,那必須是開始,不是結束。
我摸索著她的乳房,說你這一套一套的,我說不過你,但你敢惹我,我就惹你。
華姐搖了搖頭,小聲但很堅決地說,天已經亮了,這種帳篷不隔音的,我不要大白天的弄這個。
我想想也是,就說好吧,那就回去再說。
華姐甜甜地笑了,露出臉上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她摟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耳邊說,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幫你吃一下。
我狠狠地捏了下她的肥嫩的屁股,說你別瞎吹牛啊,你會嗎?
華姐害羞地對我說,其實,其實我已經吃過你的那里一次了,嗯,不對,只能算半次吧。
我好奇地說,半次是怎麼算出來的。
華姐扭動了下身體,和我貼得緊緊的,說有一次你住在我家里,就是蘭姐也在的那次,你喝多睡著了,我偷偷地吃了你。
我假裝打了她屁股一下,說原來你也是這麼悶騷啊,偷偷摸摸地干這種事。
華姐臉都羞紅了,小聲地說,那天是蘭姐不停地慫恿和鼓動我來的。
她抱著我親了一下,害羞地說,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沒想到,吃起來還感覺挺好的。
我笑了,說你說的那天我沒有洗澡誒。華姐用手去撫摸我的下身,呼吸有點急促地說,死貨,那天我給你擦干淨了啦。
華姐從旁邊拿了包濕巾紙,輕輕脫下我的內褲,一邊用濕巾紙細心地擦拭一邊輕輕地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
雖然很認真,但明顯手法還不是很流暢和熟練。
我坐起來摟著華姐那柔嫩的身體說,你別弄了,我又不是硬起來非要做不可。
你弄半天我出不來,你也難受我也難受。
華姐用手擼著我的下身,嬌羞地吻上我的唇,說我好容易鼓起勇氣來要給你個驚喜,吃你的壞東西。
我揉了下她的屁股說,要麼這樣,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好了。
華姐扭動了下身體說不要,我會出丑的。
華姐把我推倒,俯身用溫暖柔嫩的小嘴含上了我的雞巴。
自從一個禮拜多以前和漢娜驚天動地地爽了一回以後,平時一直忙學習,沒有精力和心情來做這個,在華姐的口交下,一股舒爽的感覺還是從下身一直直衝頭頂的。
不過華姐這個吹簫的技巧還是笨拙了點,動作和姿勢都不怎麼到位。
我一邊摸著她的腰和屁股,一邊奇怪地說,你這好像什麼都會,但什麼都不精通的樣子,是怎麼個情況。
華姐一臉緋紅,吐出我的肉棒說,我看網站上的那些片子學的啊,學歸學,從來沒用過啊。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難怪呢。
我放松身體,享受著華姐有點小笨但真的很溫柔的口舌服務,一邊去撫摸華姐細嫩的肌膚,從纖細的腰到飽滿的屁股,但華姐不肯讓我摸她的前面,每次手指過去她都要用手堅決地推開,我只能撫摸她的大腿根的嫩肉解饞。
華姐吃一會兒累了,爬到我身邊休息,我摟著她的腰說要麼我們就在這里開工?
華姐害羞地說不行,你要很正式很有儀式感地和我做愛才行,至少第一次,不能太隨便了。
我拍拍她的頭說,好吧,我聽你的,今天要麼就這樣了,你再吃下去也沒用,這樣的刺激我是不會射出來的。
華姐說我不管,我還沒吃夠,今天你聽我的,我什麼時候結束就什麼時候結束。
說完華姐又趴到我的胯下開始吞食我的肉棒,發出嘖嘖的聲音。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又響了,我心里一緊現在時間國內是深夜了,這時打來一定是急事,我翻身摸過手機一看是舅媽打來的,我有種不祥預感,心里一沈。
電話還在響,華姐扭頭對我說,你接你的電話,我吃我的,沒關系呀。
我接通電話,喊了一聲舅媽,我感覺華姐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但馬上接著大口地吞吐起來,她反常把一直側著的身體一下跨到我的胸前,跪著把她的陰部都快貼到我臉上了。
我幾乎能感覺到陰部傳來的熱氣。
電話里舅媽的聲音有點疲憊而低沈,她說小一我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於伯伯的身體情況很糟糕了,如果你能請假,最好回國一趟,他很想見見你,也許,也許就是最後一面了。
我立刻就答應了,說好的,沒問題,我馬上就訂行程。
舅媽嗯了一聲,說你也注意別太累了,路上小心安全,我忙死了接不了你,到了你就直接來醫院吧。
我掛斷電話,怔怔地想著我的心事,這時華姐把她的下身一下貼在了我面前。
她扭動著纖腰,說你也吃吃我的,我想要你吃。
我苦笑下說剛才不是不肯麼?
華姐說我現在肯了,你現在必須得只想著我一個人,想著我的人,想著我的身子。
我這時也談不上多有性趣了,我禮貌地沿著她的內褲邊邊舔了舔她胯間大腿根的嫩肉和大陰唇的外側,華姐吐出我的肉棒,昂著頭呻吟了一聲,下身抖動著,腿在不自覺地夾緊。
她喘息著說,你把我的內褲脫了吧,你想要吃還是想要做,我都聽你的。
我輕柔地把她抱過來親了一下說,今天不行了,我有點事要回國幾天。
華姐露出一副非常不情願的神情,但她嘆了口氣,還是點點頭說,那你早去早回啊。
我說好的,如果有票,我想今天就走。
華姐坐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這里的留學生社團有個小姑娘弄各種加急機票有門路的,我給你找找她。
機票很快落實了,華姐開車把我送到機場,拉著我的手說,你回來訂好機票告訴我,我來接你,我點點頭說好。
華姐撲在我的懷里,說我要第一時間把你帶回去,把你整個人都全部要了,小手伸到我的胯間捏了一下,吃吃地笑了。
我捏了捏她臉蛋,說聽你的。
回到S市是第二天的事了,我打了個車直奔醫院。
進了醫院我本能地直奔ICU,卻撲了個空,於伯伯不在那里。
我打通舅媽電話,舅媽小聲說還在病房里,我多少有點放心,沒進 ICU,病情應該還算可以。
但病房里的架勢已經擺得和 ICU差不多了,舅媽一臉難過地在房間外等我,她說於伯伯堅決不肯進 ICU搶救,說又受罪又浪費錢,舅媽叮囑我要小心一點,說於伯伯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不要太激動。
於伯伯渾身插滿管子,無力地躺在病床上,病魔的折磨讓他看上去奄奄一息。
我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舅媽過去對於伯伯小聲說,小一來了。
於伯伯微睜開眼,眼里都是那種憐愛和期待的光,我心里有點酸,握住了他瘦骨嶙峋的手。
於伯伯閉上眼,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我雙手握緊,感覺他的曾經有力的手已經不那麼堅韌了,心里不禁有些傷感。
一個護士進來,看了看儀器上的指數,皺了下眉頭,自言自語說,這個指標還是不好,我去叫下醫生。
這時於伯伯的手慢慢抽回來,用手指了下舅媽和外面,舅媽點了點頭,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出門的時候,幾個醫生正風風火火趕來,這讓我多少有點擔心。
外面有個中年人正坐在那里玩著手機,舅媽帶我過去介紹說這是趙律師,趙律師熱情地和我握手說,你是周一吧,我受於老委托,有些法律方面的事務要通知你下。
我不解地看了下舅媽,舅媽只是微笑點頭,趙律師也笑著看了一眼舅媽,說其實於老和家人都溝通好了,但可能你本人並不十分知情,不過今天這里我就不多說了,過幾天我會正式地和你溝通的,最近你都在國內吧。
舅媽搶先回答說,他都在,你放心。趙律師拿出一張名片給我,說這是我的名片,到時候我會給你電話,回見了啊,他擺擺手先走了。
我有點疑惑地拿著他的名片看著舅媽,舅媽有些落寞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說你別緊張,他是我爸爸委托的遺囑律師,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時護士過來問說,病人情況在惡化,可能需要搶救,你是家屬你需要確認。
舅媽遲疑了一下,說還是尊重病人在清醒時明確表態的,做保守治療,不做搶救。
護士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只是確認下。
我有點擔心地說,於伯伯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舅媽說我也不能確定,但我爸反復表態還寫了授權的,要求不對他進行搶救,我只能尊重他的意願。
舅媽又說,我小媽也在這間醫院里,不過她在產科,她現在行動也不方便,醫生也不建議她上來探望,只是每天給一點時間讓她過來,不讓久留。
我說我幫你盯著,你休息一下吧。舅媽搖搖頭說,都到這份兒上了,我是肯定寸步不能離了,你還是自己去歇一下吧,需要的時候我叫你。
我去醫院旁賓館抓緊洗澡睡了個覺,就過來幫舅媽的忙,還好於伯伯的情況還算穩定,雖然出現了幾次不太好的情況,但也都熬過去了。
但於伯伯還是沒能扛過這個漫長的黑夜,第二天凌晨時分,他平靜地去世了。
舅媽抱著瘦削的於伯伯放聲大哭,我也十分難過,盡量扶著她不讓已經筋疲力竭的舅媽倒在地上。
於媽媽那邊有李媽照料著,李媽說於媽媽也十分悲傷,但在醫生護士勸說過度哀傷對小孩不好,只是堅強地撐著。
於伯伯留下遺言不開追悼會,不搞任何形式的悼念,送別他是在殯儀館的一個小廳里,他從前單位和上級單位來了很多人,有點站不下,但大家尊重他的意見,寧可擠一點,很朴素地搞了告別儀式。
我的身份有點尷尬,還好 S市這里的葬禮比較簡約,如果放在我老家,光論資排輩披麻戴孝就夠我喝一壺的。
送別了於伯伯沒幾天,於媽媽生了一個男孩,舅媽24小時地陪著於媽媽,也是怕她情緒有波動影響身體,考慮到男人陪產婦不方便,我去探望了幾次,但沒有一直陪著。
吳梅找我去她家談事,我去簡要匯報了下受訓和讀書的事情,也提到了華姐。
吳梅說可能我暫時不需要回德國去了,在這邊有很多事要辦。
我還沒來得及問,吳梅笑著說你是擔心華姐等太久嗎?
我心里一沈,心想難道華姐也加入了他們的特務組織?
吳梅像看穿了我的擔心,她捏了下我的臉蛋說,你不要想太多,她那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做選擇自己不知道麼。
我鼓起勇氣問華姐的身份,吳梅看了我一眼說,她是不是組織的人我不能告訴你。
除非你有直接聯絡任務,否則你永遠不會知道誰是組織的人。
換句話說,即便她掌握的情況不是,也不排除她在另外一條线上。
吳梅換上了居家的衣服開始做飯,她一邊忙一邊支使我做這做那,還告訴給我買了很多家里穿的衣服和用品這些的在哪里,看樣子是想讓我和她住一段時間了。
可是我腦子亂得很,好多事,好多人的關系纏雜在一起,沒有什麼心情。
雖然她很挽留,我還是婉拒了她的要求離開了。
我給張姐打電話,張姐說馬哥不在家,但她一定要我去一趟,說有些話想單獨問我。
我在張姐家吃的晚飯,她仔細問我馬哥今天這困局是怎麼回事,如何造成的,現在她們母女二人很無助,馬哥每天回來就像困在籠子的猛獸一樣,很神經質,近乎無法溝通。
我知道馬哥可能給他們隱瞞了很多事,但我知道馬哥雖然外面有點花,心還是在家里的,我吃不准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就撿無關緊要的說了一些。
不過我建議反正小雅要去國外上學,不如她們母女二人早點動身過去,讓馬哥在國內無牽無掛地處理事務。
其實我心想馬哥後面麻煩不小,搞不好要坐兩年牢也是可能的,現在他玩命地在弄的,不就是給妻子女兒多少一個保障罷了。
我一直在聯系陸穎,但她電話一直關機,無奈我又問李總,但聯系上了不知怎麼說好,因為我現在於公於私和陸穎並無瓜葛,只能是打聽的意思。
李總說陸穎可能有麻煩,周妤失蹤的事情她是重大嫌疑人脫不了干系,應該被警察控制了,因為事情不小,也取不了保。
我說李總你不是公安有人怎麼不幫下忙呢,李總沉默了下說,我自己在國外,短期之內也不太敢回國,我給你個號碼,你找一個呂警官問一下,記得別說是我找的。
我說你扯什麼呢,要問也是李二去問啊。
李總說李二跟這些事沒牽連,已經審過了,放了。
我當時心里其實挺氣憤的,李總一直保他的這個弟弟,可能很多勾當的確沒讓他弟弟參與,但他弟弟身邊的人,特別是女人,可是一個挨一個地遭罪。
連去撈陸穎和探聽風聲的事,都讓我這個外人去做。
我決定不理他,過幾天再說。
自從回來我還沒回過自己家,從張姐家出來我在趕回家的路上,感慨地想,每次出國在外都是逍遙自在,過著單純如田園牧歌般的生活,回到國內簡直是大熔爐,忙得跟鬼一樣,關鍵還不知道在忙什麼,我有點懷念混在國外的日子。
欣雯和妙娟竟然在我家里等著我,回來後她們約過我幾次,我忙得要飛起都拒絕了。
我疑惑她們怎麼知道我家密碼鎖的密碼的,欣雯說是阿姨給的,原來我媽和欣雯現在聊得火熱跟他媽准婆媳似的。
我難以理解我媽的這種想法,但來也來了算了。
欣雯和妙娟像田螺姑娘似的把我家打掃得窗明幾淨,唯一有點異樣的,是她們大概噴了在新加坡和馬來常用的那種特殊香味的東西,讓家里有一種熱帶風情的感覺。
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但還是禮貌地喝了兩碗她們燉的湯。
妙娟看安頓好了說,我是看欣雯一個人跑這麼遠會怕陪她過來的啦,既然小一哥哥你回來,我就不打擾,先回去咯。
我說這麼晚了,地鐵也沒了,你怎麼回,就對付一晚吧,你們睡主臥,我睡書房。
你們兩個也是,難道不上課的嗎,跑到這荒郊野外來,你們再這樣我要改密碼了。
妙娟說其實阿姨也是好心啦,她知道你這里太久沒人住,讓我和欣雯定期過來照看下。
聊了會兒天,洗好澡我打算去書房了,妙娟跟我說你書房那張床甲醛味道很重啊,客廳里的沙發又太短,你這大個子睡了不舒服,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睡床吧。
我瞪大眼睛說那怎麼行,這不合適啊。
妙娟做了個鬼臉說,有什麼不行的,我們是兩個人不怕你欺負,你別想歪了,你的床我們給你退了,換了個環保的,明天就送來。
阿姨什麼都好,就是有的地方太節約,買這種廉價貨當然不行啦。
我有點猶豫,妙娟說其實我只是欣雯的喇叭而已啦,事情都是她做的,但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我負責當她的傳聲筒告訴你啦。
我們在書房聊天的時候,欣雯像個小媳婦似的在倒騰洗衣機給我洗衣服。
妙娟說,誒,這麼好的女孩做老婆,你難道一點都不動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