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章
心里暗笑,自從我出道以來,這樣的套路已經完全不新鮮了。 好吧,我起身把衣服穿整齊,然後打開了房門。
只穿著薄睡衣的妙娟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說你不睡覺穿得整整齊齊這樣子是在搞什麼鬼。
我把她讓進來,說你要拿什麼趕緊的啊,我可真要睡了。
妙娟進來卻換了一副很曖昧的表情,說其實我是找個借口過來,是有話要和你說。
妙娟大剌剌地給我身邊一坐,說你對欣雯是什麼感覺啊?有沒有感覺。
我和她脫開點距離,說就是好朋友啦,最多那種哥哥和妹妹的感覺,要麼是死黨閨蜜這樣的,類似你和她。
妙娟伸手要戳我的額頭,我閃開了。她擰著眉頭鼓著腮,說你真是一塊木頭 耶,欣雯心里非常喜歡你的誒。
我也裝作無奈地攤攤手,說這個算單戀吧,這樣不太好,理性一點對大家都 有好處。
妙娟打量了我一下,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說你這樣沒心沒肺,還真的是虧得欣雯這麼看得上你,我對你好失望喲。
我低頭看著我的手機,說你是來給她做說客的嗎?
妙娟說她談不談戀愛和誰談關我什麼事啊,我只是看到了,忍不住要告訴你。
要說呢,這次來中國,她也是衝著你的,她眼巴巴地盼望你好久了,來中國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待著,她就很興奮,但晚上回來,說起你好像對她無動於衷,又情緒低落,這樣下去不行誒。
我看著妙娟的眼睛說,那要麼早點把話說清楚,好過她自己抱著這一絲幻想,到最後還是自己受傷吧。
妙娟也回瞪著我,說那你對欣雯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告訴我,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啊?
我遲疑了一下,說沒有。
但至少現在,不能說和欣雯有感覺,我真的把你們當好朋友,好妹妹來的。
我看了下手機,說你過來拿東西拿太久了,你不怕欣雯會覺得奇怪嗎?
妙娟撩了下頭發說,她只有傻到家的話,才會嫌我來這里來太久。其實我看你說欣雯是假,是你自己不想跟我聊下去了對不對?
我說對,你今天喝了這麼多酒。與其在這里胡言亂語,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唄。
妙娟看著我的眼睛說,那如果我接下來不談欣雯,只談我自己,你願意陪我再聊會兒麼?
我勉強點了點頭,說行吧,不過你我坐在床上,這場合也不合適,要麼我們去客廳沙發去聊會兒吧。
妙娟搖搖頭說,不行,客廳里的吧台上放了好多酒,我看到就想喝,你這房間出去有個小露台,不如我們去露台上聊會兒,正好看看夜景。
我說好。
這露台不是很大,但也放了兩張簡易的椅子和小桌子。我煙癮上來了,問妙娟介不介意。 妙娟伸手說,給我也來一根吧。
妙娟點起煙,定定地望著飄渺的煙霧,說我挺懷念我們在NUS的那段時間的,那時候你我和欣雯都很單純,關系好得像一個人。
欣雯從一開始就喜歡你,我雖然也覺得你很好喜歡你,但思量過覺得我們兩個里你如果非要挑一個,也會挑欣雯不會挑我,所以也就自己放下了。
你走後欣雯很想念你,我呢,正好也在網上認識了一個你們這里的小哥哥,談得也不錯,我和欣雯商量一下,就決定到中國來進修半年到一年,看看我們倆的運氣怎麼樣。
我笑了下,說欣雯那難免要失望了,你呢?
妙娟沒有正面回答我,說其實我父母和欣雯父母都很支持我們到中國來,他們覺得中國未來會非常非常了不起,如果我們在這里工作或者有點事業,是再好不過了。
但我父母不太同意我找個中國人結婚。
我和欣雯不一樣,我身上的馬來血統要比她多很多,家里親戚們大都希望我找個馬來的,最差也是新加坡的華人吧。
我好奇地說,那是你和你的小哥哥發展太快,要談婚論嫁了所以煩惱嗎?
妙娟說也不是,其實麼,網上聊天我覺得他很好玩也很有趣,非常有學問。
但現實中的他話沒有那麼多,也有些木訥,好像就是那種害怕社交的感覺,而且好像有點大男子主義,落差也還蠻大的。
我也很無奈,總不會要不見面,只在網上互相傳訊息戀愛吧。
我忍不住笑了,說我們中國有個詞,叫悶騷的鋼鐵直男,你可能遇到這種人了。
我不是婚戀專家給不了你什麼有用的意見,只能說其實這種人也還沒有那麼木訥,可能需要多溝通,打消他的緊張和顧慮,一旦放得開了,也不會讓你這麼失望。
妙娟掐了煙,說小一哥哥我想問你點特別的行不行,我說嗯你問吧。
妙娟說我來中國前聽家里人說中國人很封建很古板,很多人結婚前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結婚對象長什麼樣子,都是聽父母和單位領導的。
我說你這都哪輩子的印象了啊,一個世紀前就不這樣了。
妙娟哦了一聲,說你說的對,我這次來中國,我覺得不光不是這樣,反而比我想象得要開放得多得多了。
我那個小男朋友說,大部分的中國女孩子只要談了男朋友,就會滾床單,甚至中學時候大部分人就。
就不是處女了。
這還是讓我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她說這個是何用意,只是想趕緊結束談話,我做疲倦狀,說差不太多吧,其實看大家各自的圈子了。
妙娟說小一哥哥你這麼帥,又強壯,肯定身邊是不缺女朋友的啦。
不過呢,那天你帶來的那個姑娘,很明顯人家對你有意思,你對人家沒意思,是拿來糊弄我們的。
你自己有沒有正牌女朋友,不妨和我說句真話嘛。
我笑著說,現在流行的是花樣美男,小鮮肉。我這樣的美女們會覺得太粗糙,野蠻有余溫柔不足。
妙娟說,你知道嗎?欣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她可是一見你就徹底淪陷了啦。
我說你怎麼又說欣雯,說好了只談你自己的,說你自己吧。
妙娟的神情有點灰暗下來,她說我自己有一段往事是不堪回首的。
我家里也管得很嚴,但我偷偷地談過幾次戀愛,有一次遇上了一個法國外交官的兒子,不是白人但也不算很黑,大概是北非阿爾及利亞或者摩洛哥那里的人吧,結果我意外懷孕了。
在新加坡不允許外國人墮胎,馬來又不合法,我不太敢去私人診所,就跑到了國外去墮胎,但那個混蛋逃走了,丟下我一個人。
我帶著絕望熬過的那幾天,後來是欣雯來陪著我照顧我,我才能活下去。
所以當時我就想,如果欣雯將來需要我給她做什麼,我就是會死也會去給她做的。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說我沒有要讓你想起傷心往事的意思。
妙娟站起身,站在露台邊上,望著城市里的萬家燈火,車水馬龍說,大家活得都不容易,每個人都會遇到自己的劫數,欣雯的劫數就是你。
雖然我也覺得希望渺茫,但我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奇跡出現的希望,希望你們倆都有個好的結果。
我苦笑了下,你也知道這個事是勉強不來的吧。我確實把你們當知己,當閨蜜,當哥們,但做戀人,可能緣分未到。
妙娟嘆了一口氣,說,如果必須從“從未在一起過”和“在一起過但最終分開”之間選一個,你會選哪個?
我說我沒法回答,老實說,我並沒有整天為情啊愛啊的所困,一切隨緣。說完這句話,我覺得後頸有點涼。。
妙娟回頭看著我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欣雯,她的回答是前者。所以,我覺得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了,人生的路怎麼走,一切都是未知數。
我還沒接茬,門被輕輕敲了幾下,然後欣雯推門進來了,一臉疑惑和不安地看著我們。
但她在看到我們衣冠整齊地在露台上聊天,好像有點放下心似的說,你們這是要打算聊天到什麼時候啊?
妙娟衝我笑了下,擠了擠眼,說我先回去啦,謝謝你陪我聊這麼久,幫我醒酒。然後和欣雯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去找馬哥,把緬甸的故事匯報了一下。
馬哥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說手續最早多久可以辦好。
我說走的時候王律說不超過這個月底,就一切都好了。
馬哥嗯了一聲,坐在那里發呆。
我試探著問他,說如果真的要把錢轉移海外,不是可以去美國瑞士這些地方嗎?
何必要去緬甸這種窮鄉僻壤,多危險啊。
馬哥看了我一眼,露出一絲優越感的笑容,這個就是你不懂了,西方國家反洗錢查得更嚴,不是那麼好把錢裝過去的。
而且中國的CRS馬上全球聯網了,這在任何像樣的發達國家都逃不過了,還是藏到這種窮國家去更安全。
好了,這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沉默了下沒作聲,馬哥好像是後悔剛才說多了不該說的,說你放心,這里沒你什麼事,資金出境的事情我有自己的渠道,這些都是你不知道的你不必擔心受牽連。
你負責在境外看著這些該入戶的入戶,法律上能搞清楚的搞清楚就行。
我想了想,還是對他說,馬哥你考慮好,現在為止你做的事還是合法的,但你一踏出那一步,就是違法犯罪了。
我從個人角度,反對你這麼做,什麼事過不去呢,要選擇這條路。
馬哥重重地靠在沙發背上,說我現在賬面上錢很多,但我已經朝不保夕了,政策只要一收緊,我現在做的很多事就岌岌可危,如果還不出錢,我就實打實地進去了,你說我不跑路怎麼辦。
我說你能還多少還多少唄,如果剩下還差找人借一下,以後再賺錢東山再起。
馬哥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以為差額是借的到的嗎? 是天文數字! 這一波能扛得住,萬事大吉,扛不住,就什麼都沒了。
我說你當初做電商不是挺好的嗎,干嗎要去做金融。
馬哥說你不懂,做電商再快利潤率是死的,做金融無本萬利,我被投資人給架上去,下不來了,今天你要說我後不後悔,我自然是有點後悔的,但在當時實在是沒辦法,也看到國內有無數人這麼做,也就跟上了。
馬哥想了想,說境外那些破事你別去幫我干了吧,之前所有的管道你都幫我弄好了,也辛苦你了。
搬錢這種事,把你拽進來淌渾水也沒意思。
為了讓你不至於被牽扯,我也想過了,咱倆得演一出苦肉計,這周例會上,我會痛罵你,免你的職,你自己辭了吧,一副鬧得不愉快的樣子。
你們學校吳老師正好也找我來聊過你的情況,說後續還是希望讓你繼續進修深造,說不定過多久,我們就在國外相遇了。
我有點不解地看著馬哥,說你這事不是做後手的,而是直接就下手干了嗎?
馬哥苦笑著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不能坐等我被抓的那一天吧。
其他我也不多說了,也許有一天我們要在異國他鄉會面了。
我也嘆了口氣,說那行吧。
馬哥又拍了下腦袋說,誒對了,我不能免你的職,這樣你的職業檔案有問題了。
我最多就是罵得狠一點吧,你自己有數就是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就打算出去。
馬哥攔住我說,等等,最重要的事情我還沒說呢。
你幫我了最大的忙,還得替我背著鍋,後面還估計少不了麻煩你。
別的我也沒錢,我只有前,我這有五百萬,估摸著你現在的房貸能一筆清了,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寬裕,爹媽省吃儉用地也在幫你還。
這點數字對我而言小case,希望你別嫌棄能收下,說完給了我一個信封,我捏了下,是一張銀行卡。
馬哥說,卡是用你的名字辦的,你直接用就是。
我說我不能要,我幫你做事不圖錢。再說了,萬一哪天你有什麼事,我這錢不明不白,還得退。
馬哥搖搖頭說,你別擔心,這個錢是從我個人賬戶里支取的,和公司賬沒有半毛錢關系,我不能坑你是不是?
我也不想多推讓了,心想我也有組織,把這個事情匯報了讓組織處理吧。這時馬哥又說,咱倆的事,絕對不能讓齊馨兒知道一分,明白嗎?
我笑了,說第一次去緬甸,你是讓我和齊馨兒去的,現在又讓我瞞著她,固然我不會亂說,你當初又何必把她饒上呢。
馬哥拍著自己大腿說,此一時彼一時,當初的確是衝著整點外貿生意去的,想著細水長流,合法方式弄唄。
一個沒想到李總那里的問題不小,另一個也沒想到時間越來越不等人了,用這個辦法太慢了。
我向馬哥辭行,馬哥好像有點不舍,拉著我的手,說小雅這個學期結束,暑假開始就去美國了,她媽媽會跟著一起去,如果一切順利我們會在國外見面。
如果萬一我不方便出境了,少不了還是要你幫忙照看下。
我說我懂了,你放心,錢我暫時不需要,就當暫存在我這里,什麼時候你需要,來拿去就是。
馬哥臉紅脖子粗地說,哎呀你看你咋這麼理解呢,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
我也笑了,說馬哥你別上火,現在你特別需要冷靜,我覺得你還是好好想想,別一時衝動犯錯啊。
出來後我一直琢磨馬哥的一句話?
納尼?
吳梅去找過馬哥了?
我打電話給吳梅,吳梅說哎呀正要和你說呢,前幾天你在緬甸,電話都關機,我這邊收到通知要組織進修人員了,我就找了你們領導,你們領導挺不舍的,但還是支持你繼續學習進修,等你回來了再繼續工作。
我說啊,這麼著急,都等不到我回國嗎?
吳梅說進修倒是還有十多天才出發,但我安排你有事得提前過去,你下班後來找我一下,我跟你細談。
中午午飯收到舅媽的消息,說於媽媽下午要去做個檢查,時間比較久,她陪著於伯伯走不開,問我下午能不能請個假去幫忙送過去和幫忙安排下,我跟齊馨兒請了假就趕緊趕過去了。
其實檢查也不算慢,但好像孕婦特別多,排隊挺厲害的。
於媽媽關切地問我說,聽說你在國外還遇到點危險,我說嗯是。
於媽媽拉著我的胳膊說,你可千萬注意安全,危險的地方不要去,危險的人不要接觸,該認慫就認慫,為了安全,不丟人的。
我說我明白,您放心吧,上次也只是點小意外。
於媽媽拉著我的手摸著她的肚子說,為了孩子,你也不能以身犯險,明白嗎?
我望著她滿是愛意和關心的眼神,說我知道了,你放心。
我剛把於媽媽送回家,齊馨兒就十萬火急打來電話,說你人在哪里,老板正在發脾氣呢,你趕緊回公司來。
我心里一樂,說這也太猴急了,說了本周例會的,今天就繃不住了,趕緊拍馬趕到公司。
和預想的一樣,會議上馬哥從工作、紀律、管理角度全方位衝我發難,雖然齊馨兒站出來承擔責任說假是她批給我的。
馬哥卻更嚴厲地說,他這個級別的干部請假必須到總裁辦核准才行,總之一句話,我不僅工作沒做好,態度都消極懶散了。
全場除了那個姓熊的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其他人都同情地看著我,但在馬哥的盛怒之下,不敢作聲。
我站起來說,我還是辭職吧,正好我打算接下來幾個月到國外去讀讀書學習一下。
馬哥又裝作震怒地說,你還會要挾我了是吧。
我給你12個小時考慮,你要是堅持要走,我絕對不挽留。
你要是想留下來好好干,就好好想一想該怎麼辦,然後和你頂頭上司一起來見我,如果談下來仍然不滿意,你就是皇親國戚,我也不要了,禮送出門。
我回到辦公室,開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低頭弄了一會兒。
抬頭一看雨漫站在旁邊,眼里都是淚水,我說你什麼情況啊。
雨漫忍著淚水說周總你不肯跟我說,但我都知道了,你真的要走嗎?
我微笑看著她,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還帶哭的啊。
我是決心要走了,所以我也不想打擾和牽扯別人。
之所以不告訴你,是想你別整得跟我過分親密,和我保持點距離,對你今後在公司工作有好處。
雨漫抹了下眼淚說,這事瞞不住的,技術部的同事們已經一片騷動無心上班了,我也是從他們那里聽來你的消息的。
我還沒來得及接茬,齊馨兒怒氣衝衝地走進來,一把把我一個整理好的紙箱子掃到地板上,雨漫嚇得趕緊蹲在地上撿灑落了一地的東西。
我也不生氣,拉著齊馨兒的胳膊走到旁邊一個會議室里說,你要干嗎,整這麼大動靜?
齊馨兒指了下馬哥辦公室的方向,說我剛才去找馬總了,他不見我,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上個月你還在緬甸為他出生入死,兩天前你還在緬甸給他奔忙辦事。
說事辦妥了,他要卸磨殺驢是不是?
我說你理解錯了,這個還真不是,我真的要出國進修去了,可能馬總覺得我事先沒跟他請示,有點不太高興吧,其實這樣也好,反正我是要走的,這下辭職走更干脆。
齊馨兒走上來揪著我的耳朵說,你可長點心吧,今天這事完全是他姓馬的在發神經病,撒癔症,全公司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同意他的,你就別替他開脫了。
齊馨兒氣鼓鼓地坐下,說你趕緊和我商量下,怎麼弄個讓他滿意的匯報吧。
我說不必了,我是真要走了,齊馨兒說什麼,明顯馬總給了你台階下的,你這麼聰明,肯定知道他想聽什麼。
回過頭來說,這事你認個慫不就過去了嗎?
何必死硬到底呢。
我很嚴肅地看著齊馨兒說,這還真不是認慫的問題,我已經決定要走了,你面對下現實,我是不可能去求情或者檢討的,我想趁著今天下班,就收拾好走人,明天就不進公司了。
齊馨兒蹭地站起,說我不管了,我現在里外不是人了,你們愛咋杠咋杠,氣咻咻地出去了。
我出去雨漫已經幫我整理好了私人物品,其實我沒什麼私人物品,但雨漫貼心地把別人送給過我的禮物,我獲的獎,團建時候的各種紀念品都打包整理起來了。
雨漫說我開車送您回去吧,您搬著這麼兩個箱子不方便啊。
我說不必了,我今晚還要去和人吃飯。
雨漫梨花帶雨地笑了,說周總您還心真大,今天折騰了這麼一出,您還有心情去整飯局。
要不這麼的吧,東西先放我車上,哪天你方便了我給你送過去,我說也行。
這樣也好,我走得不那麼扎眼,不會惹出事來。
我出公司的時候財務總監拉著我說小周你別衝動啊,馬總最近心情很差,你和他私交那麼好,他就是衝你發發脾氣而已。
人啊,總是把最差的脾氣給了自己最親近的人。
我說候姐你放心,我不生氣,也不衝動,我晚上有事先走了啊。
候姐大概看到我空手出去了,有點放心,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大小伙子,要受得起委屈才能成得了大事。
我點點頭先撤了。
去吳梅辦公室的路上我給陸穎打電話,一直是關機,我有點緊張,但又想不出該怎麼辦。
吳梅在辦公室等我,她單刀直入地問我這兩天的情況和與欣雯妙娟接觸的情況。
我反問她,我現在是組織的一員嗎?
好像也沒什麼手續啊證明什麼的。
吳梅微微一笑,說你覺得你的身份多些人知道是好事嗎?
你做這樣的特情工作,每多一個人知道你的危險就增加幾倍,你現在和我單线聯系,最安全。
甭管她編得圓不圓吧,我還是把故事給他講了一遍。說到馬哥動態的時候,我把他打算洗錢出境的事情隱藏了,只說了表面的事。
吳梅對馬哥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也沒追問什麼,而是認真聽和分析了妙娟跟我打交道的過程。
她讓我自己談談看法,妙娟和欣雯是什麼意思,我說感覺就是撮合我和欣雯吧。
吳梅自言自語地說,她們這麼做的目的和動機是什麼呢?
她抬頭盯著我的眼睛說,假設,如果妙娟和欣雯中間有一個是間諜,或者兩人都是,但有一個領頭的,你覺得會是欣雯還是妙娟。
我搖頭說,我搞不清楚,我覺得她倆表現得很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吳梅又說,妙娟有沒講過她男朋友的事情,我點頭說講了,有個小伙子網戀的吧,好像見光後有點死,妙娟又似乎沒感覺了,覺得白跑了一趟。
吳梅詭異地笑了一下,說這些都是幌子。我已經讓人去查妙娟的男朋友的底細了。
吳梅起身說走吧,我請你吃個夜宵,然後再把你送回去。
我說不必了吧,我今天開車了,自己回去就好。
吳梅眨了下眼說,你還是好好吃一頓吧,明天上午你就得出發去歐洲了,過十幾天苦日子,什麼都吃不上。
我大吃一驚說明天就走麼,吳梅點點頭說明天就走,名義上我是安排你為這次培訓打前站,實際上出國後會有人聯系你,你按照他的安排做就是。
我看了下時間,跟楊隊當面請示和匯報的時間沒有了,但也沒辦法。
我總見得吳梅對我還是保持著警惕和戒備,我還得在她面前裝傻白甜,不能給她看穿了。
吳梅把車停在學校,然後開我的車一起去了一家小有名氣的燒烤店。
我們都喝了點酒,結束了叫代駕我說先送你吧梅姐,梅姐說不用了,今晚我去你那里住,時間緊我幫你收拾和整理一下。
我知道吳梅這話是幌子,她就是想在出國前盯死我,不讓我有機會散布消息罷了,我象征性地推辭了半天,吳梅都微笑著堅持,我只好作罷。
到家後吳梅讓我先進去洗澡,她自己像個賢妻良母似的打掃整理房間,給我收拾衣服打點行李,我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竟然也有一絲小小的感動。
吳梅忙好了笑嘻嘻地跟我說,小一你還真的是沒有女朋友啊。
你這屋子里除了有你媽媽的衣服,一件年輕女孩的衣服都沒有。
我說嘿,哪個女孩會傻到把衣服留到別人家的啊。
我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梅姐站在衛生間門口解開頭發,然後脫衣服准備進去洗澡。
女人就是需要滋潤,最近的梅姐變得容光煥發,皮膚好像也比以前有光澤了,穿衣服上開始注意身材的展示,衣服變緊變貼身了。
雖然有點瘦,但看上去身姿苗條,下身的包臀裙和絲襪把她的勻稱纖細的腿和小巧渾圓的臀襯托得很有點誘惑。
我心里不由暗暗嘆息,可惜這是個老牌女特務,將來總有你死我活的一天。
吳梅扭頭看了我一眼,說誒快來幫忙拉下拉鏈嘛。
我走上前幫她拉開背後拉鏈,一邊說,平時你自己一個人,難道穿了衣服進去洗啊。
吳梅用屁股頂了我一下,說平時沒有打掃豬圈這麼累到手酸的啊。
我順勢愛撫起她的小巧可愛的翹臀來,吳梅靠在我身上,閉眼呻吟著,說只許摸後面,不許摸前面,今天我那個來了。
我故意說好吧,那我先去睡了,你洗好了來睡。吳梅屁股左右扭了下說不行,等我出來了一樣收拾你。
吳梅進去洗澡的時候,我在特制App里給指揮中心發了一條消息,把我的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在這個App里,我只有代號,接收消息的指揮中心並不知道我是誰,只是會自動把消息分發到核心機密處理端去匹配和路由到對應的代號上去。
梅姐很快洗好,上身赤裸只穿一條內褲裹著浴巾出來了。
她不客氣地騎在我腿上,把自己白嫩的乳房和挺立的嫣紅乳頭送到我嘴邊,說我聽說這個時期刺激乳房可以讓它變大,你幫我吃吃大揉揉大好不好?
我捧著她的乳房親吻和吮吸的時候,梅姐也一直伸手在我胯下幫我套弄著肉棒,把我的肉棒在她的細嫩的大腿上,小腹上和襠部來回摩擦。
梅姐一邊輕聲呻吟著享受著我對她胸部的揉捏和舔弄,一邊摸著我的肉棒和蛋蛋,說,你這個家伙又長又粗又硬,我真是愛死它了。
我說看來陳教授沒有滿足你呀。
梅姐輕輕捏了我的蛋蛋一下,說我老公的大小就不用說了,剛結婚的時候還有興趣經常做做,後來連做的興趣也沒了,兩三個月勉強來一次,也是半軟不硬的,弄個幾分鍾就收了。
我說那你怎麼辦呀。
梅姐說也沒什麼怎麼辦的,我覺得大概夫妻的事就那麼回事,就那樣唄。
你第一次弄我的時候,我覺得媽呀,真的爽到骨子里去了。
下面被你弄得翻江倒海不用說,整個身體都覺得要敏感死了,全身的神經都被你的大雞雞給挑動得興奮到了極點。
我說梅姐你說的可不客觀啊,我第一次和你做愛的時候,你可是半冷淡型只會被動接受的啊。
梅姐說你討厭啊,我心里再那個啥,也怎麼好意思表現得那麼淫蕩啊。
我說那現在可是放得開的多了啊。
梅姐撫摸著我的臉說,我的身子都被你拿去了,我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梅姐問我,你憋得難受嗎?
我說被你這麼弄半天,肯定呀。
梅姐笑了,說今天優待你一下,給你吃一下。
說完她摟著我的脖子和我接了一會兒吻,然後跪在我面前,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坐在那里,看著我的肉棒在平時嚴肅正派的老師的小嘴里進進出出,感受那種溫熱濕潤的感覺和她的靈活小舌頭的愛撫和吮吸,欣賞著她渴望和淫蕩的表情,覺得舒服極了。
梅姐吃了一會兒,頭靠在我的腿上,喘著氣說,你什麼時候射出來呀,我可是膝蓋都有點疼了。
我說差不多快了吧,一邊伸手撫摸著她光潔的背和圓圓的臀部,用手指掠過了下她的菊花。
她一下緊張起來,說不要打那里的主意啊。
我說怎麼了,那不也是個洞嗎?
梅姐說不行不行,那里那麼小,被你這個大家伙杵進去不要痛死的啊。
我堅持揉著她的菊花,說就跟破處一樣,開始痛,後面就好,只剩下爽了。
梅姐嘆息著說,今天不行,等你回來吧,哪天洗洗干淨,可以考慮讓你試一下。
哎,後面有什麼好,里面啥也沒有。
我說前面呢,前面有什麼。
梅姐摸著我的蛋蛋說,前面有陰道有子宮,還有個大大的卵子等著你。
我心里一凜,心想她不會也有那念頭吧。
梅姐看到我的臉色變了下,笑著說,怎麼了,慫了啊,怕負責任嗎?你放心我上了環的,想搞大我的肚子,也沒那麼容易呢。
說完她怔怔地想了一下,說要麼我摘了環,看你能不能給我種一個。我說你瞎說什麼,你再挺個大肚子,家里要雞飛狗跳了。
梅姐親了我的龜頭一下,說話是這麼說,但想到你要射到我的逼里,讓我再懷個寶寶,心里覺得又是刺激又是興奮。
說完又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
在梅姐的嘴里運動了半天後,我覺得射意越來越強了,我抓著她的頭發輕輕撫摸著,一邊說,“梅姐。。”想示意她吐出來我好射精。
梅姐吐出我的肉棒換了口氣說今天你射到我嘴里吧。
說完她又吞下我的肉棒,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爽得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挺動著我的下身,在梅姐的嘴巴里一股一股地射精了。
梅姐用力地吞咽著,把我的精液全吞了進去。
梅姐用舌頭清理了我的龜頭和陰莖,吐出來滿是笑意地說,你射得好有力量,我覺得我的喉嚨被擊中了一樣的感覺。
一邊舔著自己的口腔,一邊說年輕就是好,精液的味道好新鮮好刺激。
吳梅一定要我摟著她睡覺,她的腿緊緊夾著我的腿,兩條胳膊摟緊我的脖子和腰身,她也累了,很快就沈沈睡去。
早上醒來發現吳梅把我的內褲脫了,正在撫摸我晨勃得高高挺起的雞雞,她溫柔地在我耳旁說,小一我好後悔讓你來加入工作,以後你隨時會有危險,我都有點舍不得,只要我身子干淨了,隨便你想怎麼操我都可以,想操哪個洞就給你操哪個洞,你要我給你懷寶寶,我也毫不猶豫地懷起來生出來,只要你喜歡,我都願意。
我摸著她的頭發,心里卻想到了舅媽,覺得沈甸甸的。
和吳梅這樣纏夾不清,看她越來越纏著我依賴我,是我心里不是很願意的,但又覺得虧欠了她的情意,只能想今後,還是盡量遠離吧。
吳梅早已給我辦好了簽證,她送我到機場,我登上了飛往歐洲的航班,吳梅表情復雜地說到了地方會有人接你,不是中國人,是個叫Stephen的老外,你跟著他,按他的要求做就是了。
進安檢後我打開特制App,看到一個代號發來一段話,意思是他們已經知道情況了,讓我遵照對方的指令行事。
飛了大概10幾個小時,目的地在我們未來進修的國家的一個小的鄰國,來接我的Stephen是一個高大的白人,他帶我上了一部越野車,然後收走了我的手機和行李。
我有點擔心地問,我們這是去哪里。
Stephen聳聳肩說,周你不要太擔心,我們是個中立組織,只是受人委托給你做十幾天的封閉訓練,我們也不關心你是誰是哪里來的,收走你的個人物品是訓練規定的要求。
看到我仍然不放心,他咧開嘴笑了,說哥們你放松啊,訓練雖然累一點,但不會有人身危險,我知道的不比你多,我們只管訓練。
訓練內容跟我在國內參與的差不太多,但對體能和軍事素質要求更高一點。
項目不外乎仍然是輕武器使用、射擊、格斗、各種地形和條件下的偵察、逃脫、車輛操作等等。
一起培訓的人也是五花八門,規定仍然是不許互相打聽來歷和身份等等,大家默契地保持沉默。
我總感覺一起參訓的人有恐怖分子、雇傭兵和一些其他來歷不明的人。
隊員里有好幾位女性,住宿也不分開,一個宿舍里六個人,就包括兩個女兵,她們也正常一起生活,宿舍里也不避人,穿著乳罩和內褲就走來走去。
但訓練前紀律里對搞男女關系有極嚴重的處罰,大家也不敢越雷池。
只有同室一個巴西的哥們,常跟我嘀咕那個西班牙妹子有多風騷一定是個浪貨等等。
一晃十多天過去了,除了力量對抗上我處於下風,其他科目總的還算不錯。
教官非常嚴格,每次結束後捏著我和幾個女隊員在健身房單練力量。
除了一個美日混血的大長腿妹子,其他都是前凸後翹的西方人,魔鬼身材淋漓盡致,看得我真是衝動不已。
在結業前的城市巷戰實戰對抗里,我對各種武器的熟悉和槍法的優勢讓我得分一直領先,直到被一個毛熊大漢在格斗中放翻。
我頭盔上的芯片被撕掉前的一刹那,日本妹子及時出現打倒了毛熊,保住了我的得分第一。
非常嚴肅和軍事化的一個簡單結業儀式後,上了最後一課,主要是視頻教學,《如何取悅你的性伙伴》,那個巴西小子嗤之以鼻,說這些都是小兒科。
上完課就是通宵狂歡Party,被禁酒禁欲了十多天的大小伙大姑娘們在酒吧里盡情地放浪形骸,美女們在舞池里忘情地扭動身軀,魁梧結實的男人們圍在她們身邊,各種挑逗蹭擦。
我雖然也喝了很多酒,但我心里有事,只是坐在邊上發呆,身材惹火,只穿著齊逼小短裙的女招待過來坐在我的腿上,拿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口,又喂給我,我遲疑了一下喝下去了。
她睜著美麗的大眼睛風情萬種地看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胸膛,問我怎麼不下場去玩會兒。
我說累了,就想靜一會兒。
妹子親了我嘴唇一下,把我的手放在她近乎赤裸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圓潤柔嫩,只穿了一條丁字褲,這手感真好,我貪婪地捏著她的屁股,撫摸著她的大腿根,妹子用手伸到我的胯下撫摸著我快速充血堅挺的下身,挑逗地說,硬得很快啊。
今晚這里不設防,你讓自己自由一下?
我笑著搖搖頭。
妹子附在我耳邊說,上班時間我不能多陪你,你要喜歡我,就在我交班後找我,晚上2點。
妹子端起盤子扭著屁股走了,Stephen端著酒過來跟我干了一杯,用語調有點怪的中文對我說周,你怎麼憂郁得像個娘兒們。
我禮貌地笑了下,Stephen壞笑著對我說,今晚所有的男人女人我向你保證都是健康沒毛病的,去享受吧哥們,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覺得室內有點悶,拿了一杯酒出了門到陽台上去,雖然已經是六月底了,但因為這里在山上,深夜里還是有點冷的,近處就是阿爾卑斯山的嵯峨的岩石和挺拔的山峰,遠處綿延不斷的群峰腳下,有一處如夢幻般燈光的小鎮。
這里空氣真好,星光滿天,視野也很遼闊,就是陣陣山風吹來有點冷。
陽台上已經有個妹子趴在台子上在看夜景了,是那個留著齊耳短發的日本姑娘,這個姑娘很奇怪,從來不穿裙子,只穿長褲。
聽到我出來的聲音她並沒有回頭,自顧自地品著自己杯中的酒。
我並不想打擾她,坐在離她不遠的一張鑄鐵的椅子上,想著我的心事。
一會兒那個毛熊醉醺醺地出來了,他衝著那個日本妹子和我,沒有打擾你們兩個吧。
日本姑娘猛地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很主動地走過來坐在了我的懷里,摟著我的脖子。
毛熊反而笑了,他結結巴巴地說,小可愛們,介意我加入嗎?
日本姑娘看著他,依然冰冷地說,介意。
毛熊舉起杯遙敬了我們一杯,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妹子從我身上下來,禮貌地說,不好意思,請多擔待下。
我點點頭說,你何必這樣呢,他又不是強迫你,妹子微笑了下說,我不想惹事也不想多廢話。
我了一聲。
妹子伸出手來跟我握了一下,說我叫裕子,你不要誤會,我是那種冷感的人,希望沒有讓你困擾。
我趕緊搖頭說不會不會,你自便。
裕子衝我笑了一下,繼續到陽台邊上看她的星星。
回到酒吧里,在幾個半封閉的包廂里,已經有幾對野鴛鴦在顛鸞倒鳳,大聲地呻吟叫床了。
那邊毛熊身下的妹子卻在不停地掙扎,旁邊一位男侍者正拉著他的胳膊勸解他。
毛熊有點不耐煩,揪住了那個侍者的衣領,作勢要打,我趕緊搶上一步分開他們,才注意到在毛熊身下掙扎的妹子就是前面那個女招待,她的短裙已經被撕壞了,下身只剩內褲,她趁毛熊和我們拉扯想逃開,被伊萬一把揪住了頭發。
毛熊喘著粗氣說,別他媽想跑,我知道你是個小婊子。
我一把拉住了女招待在掙扎中揮舞的胳膊將她拉出來,對毛熊說,別亂來,不要強迫女孩子。
毛熊正要發作,那邊Stephen走了過來,他非常麻利地拔出槍頂在了毛熊的後腦勺上,說伊萬兄弟,在這里強奸是重罪,你會在監獄里把牢底坐穿。
伊萬松了手,男侍者扶著女招待走開了。
伊萬十分郁悶,鐵錘似的拳頭打在包廂牆上,幾乎打穿了。
女招待給我端了一杯飲料,塞給我一張酒吧所在的豪華五星級酒店的房卡,自我介紹說叫漢娜,說再一刻鍾就交班了,讓我到房間等她。
我進房間沒一會兒,漢娜就上來了。
一進門漢娜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漢娜有著和Leah一樣的頭發和眼睛的顏色,但身材比Leah要熱辣豐滿不少,下身白嫩肥軟沒有毛,陰唇顏色粉嫩,形狀小巧但飽滿。
在浴缸里她殷勤地用嘴和乳房為我的雞巴服務,然後彎腰翹臀,讓我從後面捅進了她緊致濕潤的陰道。
漢娜的腿很長,站立時候的屁股和陰部的高度剛好和我雞巴的高度平齊,這讓我想起之前有過的女人,如果不讓她們翹著腿或者踩著什麼,我還得彎曲著腿向下才能就著她們的陰道。
這個姿勢讓我很舒服,很方便用力,我端著漢娜的肥美的屁股連續抽插了幾百上千下,漢娜的叫床聲非常好聽,這讓我十分享受。
在我將要射精的時候,漢娜扭身跪在我面前,握著我的肉棒,讓我把精液都射在她的臉上,嘴里。
回到床上後,漢娜跨坐在我身上,69的姿勢互相口交,漢娜的小逼沒有一點異味,反而散發一種淡淡的清香和誘惑的味道。
就這樣互相口了一會兒,漢娜的感覺上來了,渾身抽搐顫抖,小逼里涌出一陣陣熱流,她扭過頭來親了我一下,臉色有點嫣紅,她說你要喝我的尿嗎?
我搖搖頭說不要,漢娜一蹦一跳地去衛生間里噓噓好,回來就跨在我的腰上,用嫩屄坐上了我的雞巴。
漢娜非常有經驗,體力也充沛,她騎在我身上大幅度地上下套弄我的肉棒,而且保持了非常快的頻率和力度,這是我從女上位里獲得最爽的刺激和快感的一次。
之前女人在我上面,根本保持不了連續的套動速度和幅度,無法把我刺激到射精的高點,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上位的時候,一泄如注地把精液噴進了漢娜的小穴和子宮深處。
漢娜也來了兩次高潮,渾身都是汗。
漢娜非常用心地又把我的雞巴含在嘴里舔干淨,在她的靈巧的口活下,我又勃起了。
我和漢娜用遍了各種姿勢做愛,還操了她的屁眼,她的屁眼很干淨,比陰道還要緊致。
在連個放浪形骸,連綿不斷的做愛和高潮里,兩個人一直酣暢淋漓干到了天蒙蒙亮,才精疲力盡地擁抱著睡去。
這是我有生以來做愛做到最爽的一次,感覺把所有積壓的欲望和精力全都注射到這個豐滿可人,嬌媚漂亮的金發美女20歲的年輕肉體里了。
漢娜叫了客房早餐,她把甜點上的奶油抹在我的乳頭、雞巴和她自己的乳房、陰唇上,兩人貪婪地互相吮吸和舔吃著,欲火又被勾上來,我把她按在床上又狠狠地干了一炮,這一個姿勢就保持強度干了20分鍾,到最後我射精的時候,感覺身體已經徹底空了。
漢娜也沒好到那里去,連續高潮後的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只是喘息。
漢娜向我要電話,我笑著說,我們只是偶遇,留下記憶不好嗎?
漢娜說,我不是妓女,我只是兼職在這里工作。
我說你前面端酒的時候就占過我便宜了啊。
漢娜盯著我的眼睛說,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要你了,我不在乎其他,我就是想要你。
我穿好衣服,拍了她一下屁股說,別孩子氣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 如果有緣分,還會再遇到的。
我站起身,遲疑了一下,還是取出了錢包,漢娜拿起一把叉子向我擲過來,帶著哭腔地說我說過了我不是妓女。
我回過身抱緊漢娜跟她長長地親吻了一會兒,說那好,以後有緣再見吧。漢娜眼睛里有點淚光,點點頭說,我們肯定會再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