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殘月如勾,人間夜幕燈火。朝鳳殿外遠遠近近的潑墨樓台都浸在淡淡光輝里。是暗又不暗。
朝鳳殿?他既然給了我住的宮殿這樣的一個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長空瑜,難道我們的情,真得就那麼的短麼?才處半年,就兩地分離。僅一年多而已,因緣不成終是離散,獨留你我空余滿腔的悵惘。
我靜靜倚靠在窗邊,屋里的數盞燈火幽幽地映著窗紗,屋外連廊長長宮燈連綿到了遠方。
一青衣宮女站在我身後,福了個身,小聲提醒道,“娘娘,夜深風冷,屋去罷。”
我悠然轉身,見她尖細的粉臉在燈火下可愛異常。我一愣,這宮中果然是美女如雲,就連一個普通的宮女都長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麼名字?”我輕輕問道。
“回主子話,奴婢小葉。”她緬甸地把頭垂得低低的。
“綠葉長青……是個好名字。”我淡淡點頭,左手微抬,她便走過來扶住我,往內屋而去。
輕坐榻上,環目遙望。
只見窗外樹蔭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紗上顯得暗影疊疊,分外夢幻。
我仿佛置身在夢中一樣。
重咬麼指,肉中刺痛,方才知這是真事。
我竟真得入了宮闈。
那次以還鬼越兵器為名,本想就此脫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對我的執著終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這次我又該如何去脫困?
這雕梁畫棟的皇宮不比外面,我要脫困更是難上加難……
***
太監總管林鳴章 弓腰接過夏侯梟從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揮手,宮女太監整齊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梟走進內室,只見她靜躺在梅花榻上,左手優雅地放置在頭頂,右手松握著小拳頭放在小腹上,神態慵懶地正在閉目睡去。
夏侯梟哭笑不得,這妮子竟是於常人不同。明知他要來還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兒,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輕了腳步,緩緩行到她的榻前,坐與榻沿上,大手輕輕撫在她那黑如錦緞的長發上。
她今穿著一身蜜白淡衣,長長的袖子隨著她的動作一垂在額頭,一垂在小腹。
整個人看去清新淡雅,俏麗無雙。
只是睡夢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麼,兩彎眉微蹙了起來,神情淒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光。夏侯梟臉色一沈,她就這麼不願意進宮麼?
耳邊有著炙熱的鼻息,我連忙心驚地睜開了眼。
我眠淺,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過勞累,白天又怎麼補也補不回來,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連忙起身參拜帝王,“殊兒參見皇上。殊兒貪睡,還請皇上恕罪。”
叩首,青絲拂過肩,滑落地上,飄於纖纖十指之上。
他修長手指緊握住我的雙手,把我從地面上扶起身來。燭下他容顏如畫,胸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對坐床榻。
映著窗外的樹影,我緩緩起身,蹲下身去幫他脫去靴子。
心中低嘆,我還從未給長空瑜脫過鞋子,晚常時皆是他幫我脫的。
今時想來不由得熱淚盈眶。
他身為帝王卻有著將門的虎軀結骨,可見平日里沒有少鍛煉。
文治武功皆是絕世風流的帝王這世間能有幾人?
而他又是這其中的佼佼者。
和這個的帝皇生在同一個朝代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來。”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撈起,放置到了床榻上,雙眸亦對上了他那雙沒了耐性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鋒,鳳尾似劍。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燭火中閃發出水墨畫的雅致,飄逸卻又不失霸氣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狹長的眼,微眯,瞳中氤氳著淡淡的笑意,“朕好看麼?”
我一怔,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朕好看麼?”他怕我沒有聽清楚似的再次重復了一遍。
“好看……”原來皇上也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撫向我的臉頰,輕輕得沿著我臉上細小的輪廓上下的滑動了起來。
他低下頭,帶著動情,帶著濕意,綿延如春雨般在我臉頰、脖子、露出的鎖骨上落下了無數個纏綿的細吻。
驀然,他的寬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頭,另一只大手則擰住了我的下顎,把我的頭轉向他,深深對上他略帶森寒的幽瞳,左手大麼指狀似不經心地撫摸著我的下唇,“剛才為什麼哭了?”
我心頭一驚,原來在夢里也是不可以隨便落淚的。
“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這皇宮里頭了,心里頭難免有些傷感。”話不可以全部說假了,真中帶假,假中有真,這樣能讓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間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會讓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況帝皇的一生豈能只陪一個女人?我斂眼掩去不遜,柔聲道,“謝皇上。”
“傻瓜,夫妻間說什麼謝不謝的?”他溺愛地撫摸著我的臉頰。
夫妻?若是夫妻就應該是舉案齊眉,我剛才還給他下跪過,這種關系能是夫妻麼?再說,我心底承認得夫君也只長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進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細細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
愛不釋手,輾轉往復。
終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頭,隔著衣物含緊那顆圓圓的凸起,我仰頭輕聲低哼了聲。
只因心中喜歡,饒是他閱女無數,也禁不起她這千嬌百媚的一哼。
他強悍地從身側將我卷入懷抱,修長手指將我胸前的青發拂至身後,又全部撩開我的衣服,扯掉淡綠的肚兜兒,握住我顫顫的乳,輕攏,重捏,慢掐,快捻。
弓指反彈,疾如風、快如電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彈琴的動作。
“你可知道朕剛才在你乳上彈得是什麼曲?”他輕輕在我的耳邊喝著熱氣。
我搖了搖頭,扭頭望他。
他笑,笑得風姿綽約,“鳳求凰。”
我對這個世界的音樂了解的不多,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鳳求凰,這倒是讓我詫異了。只是這曲鳳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鳳求凰不一樣。
突然,天旋地轉。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轉了一圈,頭在床榻上,雙腳卻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詫異喚道。
“噓,不要說話。”難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時刻。
他笨手笨腳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脫了我的白襪,緊接著又扯去了褻褲。玄衣廣袖掃在我赤裸的肌膚上,引起了我的陣陣輕顫。
須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長袍下,只見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擺頂出了個大帳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褲子,肉物將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轉,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鋪天蓋地得向我襲來。這世間應是沒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載住這樣的粗大。
恍惚間,我又聽到了他在我耳邊痴狂如獸的滿足喟嘆。──連綿揚長,心滿意足。
“別、別動……別動……”嗓子像被掐了般,我連求饒聲都發得痛苦異常。
指甲在他背上尋了個淺骨的地方嵌入他結實肌肉中,臀部使勁往後縮。
一縮再縮。
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別退!”夏侯梟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縮的纖腰,唇伏在我耳邊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繼續退罷!”
我悍然抬頭,驚異望他。這是一個帝皇該說的話麼?
卻只見他雙眼一片赤紅,剛才黑白分明的眼現在只剩下濃濃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體被撐成大圓實在是太痛了。
眼角淚珠緩緩下滑,在未流到鬢角時便被他的舍輕輕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沒在他的口唇間。
低沈沙啞的聲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對你來說的確是太大了。不過這里連孩子都能生,我的對它來說應該不會太困難。”
“啊……那里是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但君不見女子生孩子時都是痛得死去活來……”我現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個小孩子撐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來,卻奈何它越來越往里面裝去。
“你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麼嗎?”夏侯梟揉了揉我的頭發,低聲問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隨便應了一聲。
他睜大眼,愣了一下,聽在他耳里,我那聲‘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麼辛苦殊兒了,殊兒就當先預習一下生孩子的過程,等將來要生孩子的時候就不會手足無措了。”
我駭然瞪大眼,這‘生孩子’的事還能預習麼?而且還‘每一個’晚上都在預習‘生孩子’?
塞得太緊了,緊到我現在連體內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動的節奏都能數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動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細小如蟻蟲在爬的微癢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動中漸漸分泌出了暖暖的濕意來。
水有了後,緊接而來的就是難受。
因它整根是靜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顫著。
所以讓我的嫩肉很癢,漸漸地伴隨而來的就是一種空虛,一種無低無涯的空虛。
“嗯……”破碎的呻吟聲從我的口中漸漸地輕吟而出。
“殊兒,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頭低吟。
“是不是很難過?”
“嗯……”
“現在還痛得像要生孩子麼?”
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我淚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陽暴曬過的石頭一樣,擱在我穴里,燙得我哆嗦,硬得我發疼。
我的雙手從他的肩膀上移動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舉臀頂著他,讓他的那物能在我的體內盡情摩擦……
我喘息連連,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肉棍一用,必須頂起他的身。只是我連半袋的米都扛不起來,如何扛得動他這般的身材的巨物來?
最後,我低低哭了,他卻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歡愛,無奈力氣小若蟻。嘖!姑娘好可憐~”他捏了我的鼻頭一下,“求朕罷,求了朕,朕便會讓你快樂……很快樂……”
“求你……”
“求朕什麼?”
“求你快動……”
“哪里動?”
“那里動……”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問……”
“是你沒說清楚…… ”
最終還是讓他占了上風。
“肉棒動……”
“嗤!”夏侯梟笑開了,“‘肉棒’這個詞用的好。不過,殊兒啊,你應該能想到更好的詞……”
癢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麼?
男人真能忍,罷了,說就說罷,反正床榻上的話說完也就忘了。
“肉棍?”我低問。
“嗯,還這詞還可以,還有呢?”他的呼吸輕輕曬在我的頸邊。
“肉柱……”我閉眼,死就死罷。
“嗯,還有呢?”他死捏我乳頭。
“肉根……”我今後還要不要做人?
“還有呢?”他低頭含住我的另一個乳頭,在牙齒間咬來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我仰頭,雙肘撐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讓他的龜頭插得更深些。
等龜頭嵌在子宮口上時,我咬牙用力的扭轉臀部,左扭扭,右扭扭。
你不肯動就來個魚死網破好了。
“嘶──啊──嘶──殊兒不要──嘶──啊、啊──別、別……殊兒,朕動便是了……嘶……”夏侯梟抽氣連連。
額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瑩欲滴。
“殊兒,我要開始操你了……”夏侯笑報復性得在我的耳邊說著葷話。
我羞到無地自容,要是沒有親身經歷過這般的折磨,誰人會知道人前威嚴的帝皇也是這般惡劣的時候。
在我渾身哆嗦中,夏侯梟將肉物緩緩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小穴內,“嗯……嗯……嗚嗚……唔、唔……”
“怎麼了?”夏侯梟啞聲問我。
“胸口好悶……呵……呵……我快、快透不過氣來了……啊……”
“乖!殊兒不要太貪歡得把身子挺得直直的……放松些……對……就這樣……吸氣……對……再呼吸……嘶──啊──你不要用力夾我──”夏侯梟摸了摸的胸口,啞然失笑,他還沒有開始做,她倒是先‘快不能呼吸’了。
這也都怪他剛才把她逼得太緊了。
“嗯……”
見我放松了下來,夏侯梟終於吁口氣,把整個龜頭深深插入我狹窄的子宮時旋轉打鑽了起來。
“唔、嗯……”體內的嫩肉像是瘋了般的把夏侯梟的龜頭密密實實地包裹了起來,然後絞動,咬緊,揉虐,肉虐……
我的穴兒哆嗦,他的肉莖抖索。搗肉抽撤、拖肉摩挲、擠肉戳刺。
下腹抽緊,我開始酥麻,顫抖,雙腿抖啊抖個不停。體內水液緊跟著潺潺流出。炙熱的欲火在小腹間爆炸開來……
而就在這時候,夏侯梟仰頭,喉結滾動間發出舒服又難受的悶吼聲,更加猛浪地在我體內衝撞,動作愈來愈快速,力道
也愈來愈猛烈,肉莖直直撞入我體內最深處。挺腰,收腹,狠探,猛撞!像是要誓死搗爛了穴般。
“朕操得你舒服嗎?”他粗喘著在我耳邊問道。
“嗯……”我咬牙,很有骨氣得閉上眼睛。不答,便是不答。
他艱辛得抽出,只留個龜頭,又用力的插入,讓肉物盡根沒入!──
龐然大物的退出,讓空虛的花穴哆哆嗦嗦回歸原狀。
龐然大物的再入侵又將我窄小的花穴再次撐至最大!
我摸摸陰阜,其上的皮膚麻麻的,像是快要被撐裂了般。
“我的‘肉棒’操得你舒服嗎?殊兒快回答我。”
“皇上是一國之君,恩、嗯……啊、啊……唔……一言一行皆是天下的楷范。嗯……皇上……該甚言……”我才不要回答那麼下流、無恥的問體。
“床榻上的天下就只有我們。朕就是殊兒的天,殊兒就是朕的地,以天蓋地,乃是天經地義。”
呸!呸!什麼‘以天蓋地,天經地義。’?這個不要臉的!!
我把臉都羞得燙到了和穴兒里那根巨大一樣的溫度了。
“不乖是吧?不乖那就該受到教訓……”夏侯梟聲音沙啞狠狠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以讓我不能承受的速度蠻橫的開始衝刺了起來,這種死搗、爛捅的架勢,讓我吃不消得連同呼吸都哽了起來。
他越戳越快,我的腦袋也極度缺氧,在劇烈的搖晃中,我的眼前膝黑一片……
“都操得你翻白眼了,你還學不乖麼?”
“嗚嗚~~皇上饒了我吧……唔……嗯、嗯……”
“看來操得你不夠!”夏侯梟的大手狂野地制住我細腰,快速忽而搖擺忽而又抱著我的臀緊緊抵住他的腹旋轉、畫圓。
吧唧,吧唧,吧唧……
噗嗤,噗嗤,噗嗤……
“殊兒快回答朕,朕操得你舒服嗎?”
“啊……啊……嗯、嗯……唔、唔、唔……我不要……”我拼命地搖頭,這麼羞人的話,我死也不會說的!
“殊兒,你怎麼這麼不乖?嗯?!是不是朕太寵你了?”
他猛地將我的雙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去,健壯的胸膛壓向我的胸部,把兩個圓圓的乳球壓到扁扁的。
下體熱燙的肉根依然插在我的花穴里面,重復著做著同一個動作──挺進、抽出。
每一次的挺進皆是盡了根的。每一次的抽出皆是拖著肉的。
“啊、啊……皇上不要……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拼命地搖著頭,臀部不停地甩啊甩,可是就是不能如願地把插在身體里的肉棒給甩出來,更甩不掉這能要人命的快感……
臉上黏糊糊的粘滿了一臉頰的頭發,好難受。
夏侯梟見此,心憐,輕柔地幫她撥開了臉上的濕發,邪佞一笑,身體恣意的繼續他的抽送。
“你這小嘴還挺硬的,不過沒有關系,朕有的是時間操到你告訴朕為止……”
重重地再搗弄了幾下,熟悉的快感從他的尾椎直串他的全身,他是要 高潮了……
夏侯梟仰頭,雙腿蹬直,臀部上的肌肉性感得緊縮了起來。腰身一挺再挺,兩人私密的地方“啪啪!啪啪!”聲響越來越重了起來。
“嗯──”他悶吼一聲後,扯長了脖子,哆嗦地射了出來。
見他射了,我以為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沙啞地低吼一聲後,猛地翻轉過我的身體,以著我跪著的姿勢再律動了起來。
才剛發泄過的欲望在律動的瞬間像是被吹了氣似的鼓了起來。
“你、你?!啊、啊……不要……我不要了……饒了我吧!”
我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拼命地搖晃著頭。
花穴拒絕地哆嗦了起來,把體內的肉物緊緊絞住了。
***
“不要夾……好緊……你把朕給夾斷了看以後誰還給你這般的快樂?!”
夏侯梟大手狠狠扇了我的臀。
“啪!啪!”聲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特別的響亮……
隨著越來越狂野的擺動,嬌嫩的穴口迅速艱難地吞吐著從後方戳來的熱鐵,每一次戳入都把穴口上的肉兒給帶進了穴里去,只把穴填得滿滿的才剛了心;每一次抽出都把穴里的肉紅紅的隨著圓棍扯出一大段才滿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