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清宮。
一名紅衣裳的小宮女繞過重重藍色紗幔,進了內殿。向倚在窗前美人炕上看書的玉太福了個身。
“稟太妃娘娘,玖兒小姐接來了。”
玉太妃把手中的書放置在炕桌上,慵懶地抬起眼,坐直了身子,“快進她進來。”
“是。”小宮女弓身向玉太妃一禮,後退幾步,便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兩名宮女攜著玖兒走了進來。
玖兒溫柔的跪地,叩首,叩首,再叩首。
“玖兒參見姑母。”清甜如密的聲音在宮殿里輕靈響起。把殿中所有宮女太監的心都搔弄地酥麻了起來。
“都是自家骨肉,玖兒無需多禮。花嬤嬤快扶玖兒起來。”
“是。”站在玉太妃身前的花嬤嬤便過走過去扶她起身。
“謝姑母。”在花嬤嬤的攙扶下玖兒緩緩起身。
“玖兒過來讓本宮好好瞧瞧。”玉太妃招了招手,玖兒柔順地移動著蓮步走了過去。
玉太妃攜住她的手,把她拉至炕上坐落。
玉太妃親熱得握住她的雙手,將玖兒上下瞧了個仔細。
玉太妃笑道,“玖兒出落得越發好看了。”
玖兒酡紅著臉,低垂下頭,並沒有答腔。
花嬤嬤揮了揮手,內殿里頭的宮女、太監都紛紛退了出去。
玉太妃拍了拍玖兒的小手, 柔聲問道,“本宮宣你入宮的實情,你爹爹應該跟你講過吧?”
“嗯。”玖兒點了點頭。
玉太妃點了點頭,道,“今兒皇上會來這邊。你的成敗皆在今日這一見,明白了麼?”
“玖兒明白。”玖兒柔順地應了一聲。
這時一陣清脆的珠子相撞聲吸引了玖兒的視线。
玖兒微微抬眼,只見這炕台窗前有一珠簾,珠簾將窗外的光线分割成五彩六色的光圈,熠熠生輝,如夢似幻。
風一吹便發出清脆的相撞聲。
這樣的景致、這樣的聲音不吸引人的視线都難。
望著珠簾不免就望見窗外的景物。
玖兒收回了視线,回過頭來,笑說“姑母,這珠簾真好看。看下面的紅繩繩頭很嶄新,這珠簾應該是剛掛上去不久吧。”
“玖兒好眼力,的確是才剛掛上去不久。”玉太妃笑道。
玖兒又問,“皇上見過這珠簾嗎?”
“沒有。這珠簾近幾日才掛上去的。”
玖兒像是不經意地問道,“姑母,皇上今日來此也坐在這個位置麼?”
玉太妃一愣,太妃雖然單純,但並不是愚笨。
玖兒都把話暗示到這份上,她自然也是懂得的。
她笑著點了點頭,道,“花嬤嬤帶玖兒去茗閣等候。待皇上來時,你命人攜她去紅葉樹下。”
“是,太妃娘娘。”花嬤嬤應聲道。
“姑母,那玖兒就告退了。”玖兒起身,向玉太妃行了禮,在花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轉身便要離去。
“玖兒你等一下!”玉太妃突然叫住了玖兒離去的身影。玖兒身子一頓,回過身來靜靜地望向玉太妃。
玉太妃垂眸沉默了許久才說道,“皇上素來喜歡純淨善良的女子,玖兒切記。以後凡事要做的隱秘才是。”
玖兒心中一稟,向玉太妃又是弓身一禮道,“謝姑母教誨,玖兒緊記。”
玉太妃揮了一下手中的絹帕,“嗯,你去吧。”
不一會兒,花嬤嬤便回來了。
玉太妃抬眼望向花嬤嬤,道,“玖兒這孩子的確是聰慧過人。”
男人的心思玖兒把握得很好。
要是她明明白白得把她‘獻’給皇上,皇上的‘興致’倒不會太高。
玖兒要讓皇上自己去發現她這一個美人,在無意間的驚艷,效果永遠是會更好。
花嬤嬤含笑道,“太妃您沒有選錯人。”
太妃揮了揮手,道,“皇上還沒有見到她,現在說這些還尚早。”
雖然玖兒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但是她們的這個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帝王,他的喜好乖張,連她在他身邊多年也捉不透他。
所以能不能得他寵愛不是以相貌或才氣能決定的。
要看天時,要看地利,要看皇上的心情,還要看她自己的運氣。
***
天沈沈,雪漫漫。
夏侯梟慵懶坐在木榻上,攜住玉太妃的手,讓她與他同坐在炕上。
今日的玉太妃身著一襲青衣,式樣雖然簡單但看起來卻別有一種雅致。
在夏侯梟拖她入坐間,一股淡香風從她青袍寬袖底逸了出來。夏侯梟不覺挨近她的身邊,鼻子貼近她的脖子上,聞了聞。“好香。”
玉太妃臉上飛起紅雲,羞怯地低下了頭去。
夏侯梟大手箍住玉太妃的腰身,俯下頭去,吻上了玉太妃如荔枝肉般水嫩的紅唇。
此時,窗外一陣風拂過,朱紅!子窗上懸掛著的珠子相互撞擊著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夏侯梟被這一陣清脆的聲音吸引了視线。他緩緩扭過頭去。頓覺驚艷──
透過了珠子五彩斑斕的光圈只見有一個絕世佳人一身淨白地佇立在紅葉樹下。仰頭望著落到她手中的白雪。
雖然隔了些距離,但夏侯梟依舊能夠看清她絕世的容顏。
珠簾,白雪,紅樹,佳人。這樣的景致迷惑了帝王的眼。
他不由贊嘆出聲,“這世間竟有這般絕世妙人!”
他轉過頭來,問太妃,“這女子是?”
“回皇上,她是我的侄女,今早入宮陪我聊些家常。因天突然下了雪,路太滑了,不便讓她出宮,我便留她下來。不想她卻調皮跑到了紅葉樹下去了。”
說完這一番話,玉太妃便轉過頭去,命令道,“花嬤嬤,還不去請玖兒進來見駕。”
“奴婢遵命。”花嬤嬤福了個身,正轉身准備出去。
夏侯梟笑著揚手制止住了,“不用了,別驚動了她。”
“是。”玉太妃此刻心中頓生滋味百雜,為了玖兒成功引起皇上的主意感到喜,為皇上即將多了個女人感到悲。
夏侯梟站起身來,內廷總管太監林鳴章 連忙拿來夏侯梟的黑色大斗篷給披上。
夏侯梟繞過了重重藍色紗幔走出殿門。往那玖兒的方向而去……
***
玖兒挑起數縷青絲挽了個別致的小髻,余下的發自然地披散在身後,長至腳踝,風一吹,便飄渺紛飛了起來。
踏著雪發出的細微聲響驚動了伸手接雪的玖兒,她猛然回首,數线發絲滑過她宛如美玉般美好的臉頰,把她原本就絕世的容顏襯托得更加絕美動人。
夏侯梟仔細看她,只見她一襲寬松的厚厚白裳,領口半遮半掩地露出消魂鎖骨。──清純中帶了些嫵媚,果然是絕世的妙人兒。
“臣女玖兒,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她見來人是夏侯梟,‘驚’得小臉一白,立馬跪在雪地里給夏侯梟叩了頭。
“快起來!可別讓雪給凍著了。”夏侯梟溫柔又多情地扶住玖兒的雙臂把她攙扶起身。
“謝皇上。”玖兒站起了身子,低垂著頭,雙手‘緊張’地絞著手中的白色絹帕。
***
白雪在天空上飛揚飄浮,慢慢撒落,皇宮的白磚地面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朦朧夢幻的竟不像是真的。
我雙手抱著膝坐在屋頂上,雙眼愣愣無神地望著遠方。
“娘娘,您怎麼又上屋頂了?下雪了,您下來吧。”宮婢小葉在回廊上焦急喊話。
我低下頭去,對上小葉焦急的視线,笑道,“不礙事。我再坐一會兒便下去。”
隨後小葉和另一名宮婢蹬著木梯也爬了屋頂。
小葉掃落青瓦上的小雪,將氈毯鋪在上面。
隨後挽著我坐在上面。
她身旁的宮婢則撐開了一把青綢油傘遮住了從天而來的雪花瓣。
小葉一邊從手彎處拿了白毛的巾兜與一件大紅的斗篷給我穿戴上,一邊不停嘮叨著,“娘娘,我們一個不注意您怎麼就爬上屋頂了?看您!也不多穿件衣服,要是著了涼那可怎麼才好?”
“看你緊張的樣子,我還沒生得那般脆弱。”我笑著拉了拉小葉給我披上大紅斗篷。
她接過宮婢手中的酒壺,斟上一杯暖酒遞來給我,“娘娘您坐在這里許久了,來!吃杯熱酒暖暖身子。”
“嗯。”我應了聲,接過小葉遞過來的杯子,飲罷了杯中的酒液,遞了空杯給小葉。小葉接過,又遞給了她身旁的那名宮婢。
“好了,這里有小葉伺候著就可以了,你退下吧。”我對小葉身旁的那名宮婢說道。
“是娘娘。”那名宮婢向我福了個身,又將她手中的傘遞給了小葉,便退了下去。
“娘娘為什麼總愛坐在屋頂上?”
“因為在屋頂能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小葉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又迷糊地搖了搖頭,“奴婢雖然不懂娘娘這話里的意思,但是奴婢想一直陪著娘娘坐在屋頂上到很遠很遠的地。”
一直陪著?
我聽到‘一直’兩字,我不由得傷感了起來。
這世間有誰能夠一直陪著誰?爹爹不能!哥哥不能!長空瑜也不能!
“娘娘您看那有幾只水鴨子!”小葉見我傷感,故意興奮地指著前面,叫出聲來,引開我的注意力。
透過松樹郁蔥的針葉,我隱約見幾只水鴨在暮香閣前的湖泊上游來游去。
我只怔怔地盯著水鴨,記得在長空府中我也有見過這樣的水鴨子。
“娘娘?”小葉輕喚著我 。
我緩緩轉過頭望著她,笑道,“小葉,我吹一曲笛子給你聽。”
“娘娘會吹笛子?”小葉的眼睛發亮了。
“小葉很喜歡笛子?”
“嗯。在奴婢很小的時候常有聽爺爺吹。可是在爺爺過世後奴婢就再也沒有聽過笛聲了。”
“那以後我就教小葉吹笛,那麼小葉想聽的時候就可以自己吹來聽。”
“真的?”
“嗯。”
“奴婢謝過娘娘。”
***
夏侯梟大手迷戀地在玖兒那如美玉般的鎖骨上緩緩撫摸,突聽遠遠處傳來一縷笛音。
他抬起頭,只見遠遠處白殊和一名宮婢正背對著這個方向,坐在屋頂上。她一身大紅斗篷合著白色的雪花淒美絕倫。
他收回了摸鎖骨的手,箍著玖兒細腰的手臂也不自覺地放開了。靜靜地站在原地,雙目定定地鎖住她的背影。
雖然隔得遠,那嗚咽悠揚的笛聲趁著風向,他還是聽得特別的清楚。
只是這笛音他聽了卻有隱隱憂傷。
他黯然,她入宮過得不開心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玖兒只知道天上的雪越下越大,白玉地磚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
玖兒的身子微顫,鼻尖發癢,便打了個噴嚏。
夏侯梟聽到聲音,回過身去,笑著勾起玖兒的下巴,低啞問道,“玖兒著冷了?”
“嗯。”玖兒地點了點頭。
“那朕就想個法子讓玖兒暖和起來。”
夏侯梟話剛說完,撩開黑色大斗篷,把玖兒的身子包進了斗篷里。
斗篷中夏侯梟捉著玖兒的小手來穿進了他的玄色金繡蟒袍下擺隔著褲子握住龍根,然後上下捋動了起來。
漸漸地龍根越來越熱,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直直得硬了起來。
夏侯梟摁著玖兒的身子按向了紅葉樹的樹杆上。
“皇上,還有人~~”見林鳴章 正立在不遠處,而紅葉樹正是正對這姑母的大圓窗戶。皇上這樣一來,他們不是全都看見了麼?
“不妨事,我用斗篷包著你的身子,他們是不會看見的。”夏侯梟鼻中熱氣噴到了玖兒的脖子上。玖兒頓覺渾身酥麻了起來。
玖兒素來聽聞皇上向來邪魅狷狂,沒想到竟是真的。他今日就想要了她?
夏侯梟先撩起玖兒的白毛下裳,再把她的褲上的細繩給解開,微微抱起她的身子,把褲子從她的腳踝上褪去,再解開他自己了褲頭,掏出一條粗長的肉筋,用龜頭在玖兒的陰阜上尋覓到了軟軟的穴口。
他的腰際向前一頂,把圓碩的龜頭抵入玖兒的穴里,他不急於戳破玖兒的處女膜,只是讓龜頭抵住處女膜螺旋狀地轉著圈。
“嗯~~”玖兒頓覺得很舒服,這種快慰到讓她全身痙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夏侯梟一轉,穴肉開始翕動地吸吮起圓碩的龜頭來。她體內的黏液也越來越多,有些甚至從被龜頭堵住的穴口溢了出來。
“喝~~”夏侯梟輕吐出了一口氣,雙手便死緊罩住玖兒的屁股。“合該是個讓男人操的穴,這麼容易就濕了。”
倏地,一個措手不及,他提起玖兒的臀,小腹往上一刺!
“嗯……”黏滑的龜頭擠入玖兒敏感的花穴,卡在龜頭上的處女膜破裂開來,幾絲血液從肉縫中飛濺了出來滴灑在了雪地上。宛如紅梅綻放。
“呃~~”玖兒的穴從來沒有‘裝’進過肉物,這平生第一次‘裝’,還是站著‘裝’的。
雖然她穴里已經有水,但畢竟還是個處子。
夏侯梟就這般毫不憐惜地就捅了進去,她自然是受了重罪的。
而她又懼怕帝王的威嚴,不敢吱聲喊痛,只能咬牙承受。
“圈住朕的脖子。”夏侯梟命令道。
玖兒乖巧地點了點頭,羞羞答答地舉起雙手圈住了夏侯梟的脖子。
夏侯梟正要運動,她的衣袍下擺卻礙了他的行動。他心煩,便大手一撕,生生撕毀她的裙子。
夏侯梟滿意地看著上身整齊依然如初,下身卻光溜溜的玖兒,笑著贊美道,“玖兒長得真美。”
玖兒受得教育自然是不容得被人這般糟踏,卻因糟踏著她的男人是帝王也就不敢說些什麼。
“站直。”夏侯梟暗啞地命令道。
玖兒便乖乖地站直了身子。
“雙腿微微張開。”
玖兒便又照做。
夏侯梟滿意地勾起玖兒的下巴,“這樣很好,朕最喜歡的就是乖巧聽話的女孩。”
夏侯梟雙手抓在玖兒的屁股兩邊,同時雙腿像蹲馬步般微微地彎曲,然後在猛地站直。
“啊~~”玖兒低叫了出聲,她也不知道夏侯梟這一搗對她來說是痛多還是快慰多。只知道雙股間的肉縫因著他的這個動作全部麻痹掉了。
跟隨隨著夏侯梟的撞擊,紅葉上積存的薄薄白雪開始紛搖隕落,如白色的細小花瓣一般盈盈飄落。
落得夏侯梟的斗篷發了白,也落得在松軟的泥土上成了白。
夏侯梟這個位置正好能夠望到白殊坐在房頂的背影,他看著那一抹孤獨的紅,便不由得越操越猛了起來。
“啊、嗯、嗯、唔~~唔~~啊、啊、啊……”玖兒不堪夏侯梟的猛操,不由得雙腿顫抖,嚶嚀聲聲。
夏侯梟箍緊玖兒的屁股,抽出、插入,每一下都狠地能將她的穴肉給搗爛掉。
捅了兩百多下,玖兒的體內的水液泛濫成災。
它合著玖兒的處子之血還有穴兒被肉棒撐裂的血絲,有些嘀嗒嘀嗒得掉落在雪地上,有些則順著夏侯梟的腿蜿蜒而下。
夏侯梟垂眸望著蜿蜒在腿上的血水,頓時擰起眉來。
夏侯梟嫌處子之血太髒,索性便把玖兒抱起,邊操邊走。
到一白磚鋪地處便把玖兒放平在上面。以古老的姿勢開始再操。
“嘶~~”玖兒冷得牙齒打顫。
“很冷?”夏侯梟問。
“嗯。”
她上半身還有衣服穿著倒還好,可是她的下身是全裸著的。
在這樣大冷的天里能不冷麼?
她現在不盼別的,只盼等下回家後,別病上十天半月的就好。
她身子因冷導致劇烈發顫,卻也助了皺肉的跳動。
這穴里的肉緊些倒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要是它自己劇烈蠕動起來,那帶給男人的可就是鋪天蓋地的快慰。
這種欲生欲死的感覺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也只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它的妙處。
抬起她的雙腿掛在他的手臂上,雙手緊握她的腰身。讓硬碩的龍根在她的肉甬中不斷地來回摩擦律動刮搔。
“喝~~喝~~現在還冷嗎?”夏侯梟急遽喘息,仰頭感受著她那火熱、緊窄的甬道帶給他緊夾的快意。
“啊、啊、嗯、嗯……皇上太快了……啊、啊~~呃~~呃~~……慢、慢一點!”
她弓起的身子,泛著潮紅的小臉布滿細汗,她緊揪著他的肩頭,陷入欲望的深淵無法自拔。
“不愧是處女花穴,喝~~,好緊……”夏侯梟嗓音嘶啞,下身的挺動動作越來越快。
肉物不斷地抽出再插進,肉縫里的花液隨著他的進出濺得四處皆是。
玖兒的臀“砰砰!”
地撞在鋪滿白雪的地磚上,冷冷的雪片混著被她的熱臀給融化的雪水濺到她的雙股。
有些濺在她的後穴上,有些則濺進了她的花穴里面去了。
“皇上不要啊~~”雪進了穴,好冷好冰。啊~~她的臀肉會不會被凍壞了?
“熱中帶著冰,真是極致享受。”夏侯梟喟嘆了聲。緩緩低下頭,盯著玖兒看,笑問,“玖兒不喜歡這種感覺嗎?”
“玖兒喜歡……”他是皇上,是今後能給她榮華富貴的男人。她縱便是千百個不喜歡也只能往心里頭藏去。
“既然喜歡,那就多享受些。”
多享受些?這話是什麼意思?
玖兒還沒有想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只見夏侯梟在地磚上抓起一大把白白的雪來。
“皇上?”玖兒驚愕地睜大眼,不明白皇上這是要做什麼。
只見夏侯梟猛地抽出了他的巨物,把手中的雪一股腦的全部塞進了她的穴里──
“嘶~~”完了!這下里面的穴里的肉一定會全部被凍傷的。想到此她不由得絕望地閉上了眼。
趁著小穴因雪冷得激烈收縮的時候,夏侯梟伸出手指插進玖兒的花穴里狂捅了起來。
待戳得穴里的雪遇熱融化成了水液從穴口汩汩流了出來,他方才停了手。
夏侯梟摸著她被嚇到有些慘白的臉,滿意地笑道,“朕馬上馬上就給你巔峰的享受。”
說完,他便握住他的圓碩大龜頭再次抵住肉洞,棍身再次沒入肉洞中。
“好舒服……”他賣力地在她的身子中一進一出。
只因雪水已經被她的花穴燙過了,所以沒有最初那刺入骨髓的冰冷只剩下溫溫的涼意。
他的肉棒浸泡在肉縫里面又涼又熱。
玖兒的手腳因為寒冷不斷地發抖。小花穴更是因此激烈的哆嗦了起來。
夏侯梟凶狠地將小腹緊緊抵住她恥部,讓粗長碩大的肉根深深戳進她不斷蠕動的甬道里!
“喝~~”她那彈性十足的嫩肉緊緊地包裹、吸吮著他圓碩的龜頭,一陣快意從肉根傳到了他的大腦,他雙眸深深鎖住遠遠處的那抹紅色身影,低吼一聲,肉物顫顫抖動地爆發了出來!
“殊兒……”夏侯梟對著那背影囁嚅一聲。
而玖兒此時早就凍得暈死了過去,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