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如水淫殤

第33章 光榮與淫蕩(1)

  我仿佛做了一場噩夢,自己的靈魂在幾個奇怪的世界里游歷了一圈。

  我不知道姑蘇麗娜的那種淫蕩的經歷是真是假,是我在被全身禁錮中發瘋時的幻象還是魔族真的曾經放逐過這麼一個強大的女王。

  不過我又在恐怖的試練酷刑中活了下來,我總是能在最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這種出奇的好運讓我一直痛苦的活著,但卻並沒有能改變我是個永世為娼的性奴身份。

  此時的我好像一只最淫蕩的母狗,吐著香舌扭動這淫蕩赤裸的屁股,流著淫水讓鐵噠牽著爬在通向烏維婭的大營里。

  讓我意外的是,瑪格麗特也一改平時的貞潔和我一樣吐著小舌頭好像一只小母狗一樣爬著。

  我看到瑪格麗特的目光沒有了原來的鎮定,反而在認命般的迷離中透出一絲執著的炙熱。

  根據我一年來的性奴的淫蕩經歷,這種表情的女人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是需要真正在妓院里被千人騎萬人挎的女人才能有的覺悟的表情。

  烏維婭慵懶的坐在她粉色大營的寶座上,一絲不掛的精靈女奴跪在她的座椅旁邊雙手恭順的舉著裝著葡萄的果盤。

  被改造成女人的艾爾文也以烏維婭寵物的身份,挺著碩大的乳房給烏維婭捏著赤足。

  烏骨邪穿著黑色盔甲站立在烏維婭不遠的地方,一雙虎目盯著裸體跪在營帳里正在媚笑的我和瑪格麗特。

  “烏維婭大人,那巨大的爆炸正發生在鏡湖莊園。整個莊園幾乎都被夷為平地,鐵約翰和他的侍女們也不知所蹤。按照我的經驗如此的劇烈爆炸即使是學派長老也無法幸免,鐵約翰很可能已經去擁抱克麗絲神了(死了)。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您看重的兩個小淫奴居然奇跡般的活了下來。和她們一同被發現的還有八名高等聖族女奴,她們都曾是血水晶學派的高階祭祀,後來被貶成為了A 級性奴,不過那些女祭司可沒有這兩個小淫奴那麼幸運,她們都瘋了,除了傻笑什麼都不知道了。”

  鐵噠向烏維婭和烏骨邪簡單的匯報著。

  “好的,我知道了。把她們兩個帶下去吧,和其他的八個瘋了的女人一樣都送到軍營里當最低等的軍妓吧,記住把她們送到聽不懂人話的軍營里。”

  烏維婭繼續慵懶的說道。

  她甚至都懶得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烏維婭親媽媽,我有話說呀—— ”瑪格麗特突然開口說道,她的語調極其的甜膩,那種感覺就好像對著熱戀的情人求歡的女子一樣。

  “咦,倔強的藍色神使大人在當肉桶軍妓前想說什麼呢?”

  烏維婭拉著長音,不屑的問道。

  魔族很重視信譽,特別瞧不起那些表面堅貞而內心淫蕩的女人。

  可是他們恰恰喜歡將高貴的異族女子調教成蕩婦,讓她們在魔族面前盡顯賤女本色後再鄙視審判她們。

  就好像1 年前她們將看似堅定的我調教成淫奴後,讓我一邊跳著羞人的光屁股艷舞,一邊審判我成為一個永世為娼的性奴妓女一樣。

  “我願意將藍色神使的祈禱和運功方法全部招供。”

  瑪格麗特嚴肅的說道,說完後又突然噗呲的淫蕩一笑,整個營帳似乎因她嫣然笑容而亮了一下,烏骨邪和鐵噠兩個魔族男性更是狠狠的盯著瑪格麗特那充滿魅力的赤裸酮體。

  “哦,很遺憾啊。你們的女主教已經把這些都告訴我了。”烏維婭伸出纖手,女精靈將一卷發著藍光的卷軸放在她的手掌上。

  “戰斗技巧是無法寫在卷軸上的。”瑪格麗特有些不知所措的扭動上身讓乳鈴叮當辯解道。

  “失去神力的你,還有什麼戰斗技巧可言。你現在連一個獸人都打不過呢。”烏維婭坐直了身體饒有興致的問道。

  “S 級性奴瑪格麗特,你還記得當初拒絕我姐姐烏維婭大人的邀請時你的堅貞嗎?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麼又變得如此的恭順呢。”

  烏骨邪厭惡的問道,他最討厭那種假裝貞操的女子。

  “我想通了。”瑪格麗特恭順的說道,但表情有些掙扎,然後撅起了淫蕩的屁股給烏骨邪磕頭,就好像最虔誠的女祭司給她的神禮拜一樣。

  “你想通了什麼呢?”烏維婭笑嘻嘻的說道。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只有順從才能活著。”

  瑪格麗特回答道,那一刻她的表情仿佛又變得聖潔而堅貞了,只是伸長的乳頭和微微扭動的臀部告訴大家她現在正在發情。

  我感覺這個時候即使是讓一只狗和瑪格麗特交配她也會十分願意的。

  “是呀,在我們聖族的絕對力量下,你所謂的倔強僅僅是個有趣的游戲而已。不過你放心,你會在地行龍營地好好活著的,至少可以活1 個月呢。”

  烏維婭耐著性子說道,然後拿起一粒葡萄用檀口含住,顯然不想再說話了。

  “走吧,走吧。蠻獸軍團的小動物們等著你倆的騷屄呢。”

  鐵噠說著走了過來,拿起我和瑪格麗特脖頸上的韁繩准備將我們兩個熟性奴拉出營帳。

  我看到烏維婭的表情,那種表情就好像對她剛剛吐出的葡萄籽一樣的表情,我知道當我們離開她的營帳後,可能將永遠在軍營里最低級的營地中和不能說話的動物交配了,直到被肏死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個魔族遠征軍最高的領導者了。

  “求你饒了我吧,烏維婭親媽媽啊—— ”瑪格麗特突然爬到烏維婭赤足旁,用手托住烏維婭標致的小腿,香舌在她的腳背舔舐著,她一臉媚笑的哀求著說道。

  因為瑪格麗特也知道烏維婭滅口的想法,對於我們這樣的低等性奴隸,直接殺了我們都是不配的,扔到獸交軍營里在野獸巨大畸形的肉棒下被肏爛才是我們最後的歸宿。

  “看來我要親自懲罰你了,你這個虛偽的性奴神官!”

  烏骨邪看到瑪格麗特在至高主人前如此無禮,而且加上他對瑪格麗特的失望,於是准備走到烏維婭身邊,對這個舔著烏維婭美足的失禮性奴進行教訓。

  “等等!”烏維婭美睦睜開俏臉陰晴不定的突然說道,此時烏骨邪已經走到瑪格麗特身邊抬起右腳准備將她跪爬的美腿踢斷了。

  “你……,你和鐵噠都出去,快!”

  烏維婭繃直了被瑪格麗特舔舐的美足,然後命令道。

  烏骨邪不明所以的和鐵噠退出了粉紅營帳,他和鐵噠交換了一下眼神,對這個性格奇怪的姐姐也毫無辦法。

  此時我才仔細看到,瑪格麗特一直用舌尖在烏維婭美足的腳背上畫這一個重復的圖形。

  烏骨邪和鐵噠走後,粉紅營帳里就變得淫蕩起來。

  烏維婭興奮的脫光自己的絲綢內衣,就在沙發上和瑪格麗特互相親吻起來,艾爾文也沒閒著,她挺著粗紅的肉棒不停的抽插著瑪格麗特的肛門……

  此時我突然想起綠樹世界里生命之樹對我的要求,我看到那個女精靈還舉著水果托盤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因為眼前三個女人已經用嘴巴和性器連接在了一起。

  我在烏維婭和瑪格麗特的呻吟中慢慢的爬到女精靈身邊,然後挺起身子一只手抱住女精靈赤裸的美臀,另一只手搶下女精靈手里的水果托盤慢慢的放在地上,香舌伸進女精靈的肉穴里舔著她肥大的肉粒。

  “哦,是你這個小騷屄呀—— ”女精靈似乎也被粉紅帳內的淫亂場面挑起了淫欲,作為烏維婭的侍女,除了只有一個主人以外和A 級性奴也沒有什麼區別,時不時的烏維婭也會讓女精靈進入馴妓營里接受調教。

  所以女精靈每天不和十幾個人交歡也憋得難受。

  我們互擁在一起,我的美麗足夠挑起女精靈的性欲,她的小腹貼著我的小腹然後我們互相扭動著。

  時而她騎坐在我的美腿上,肉穴不停的在我大腿白皙的肌膚上滑動;時而我舔著她挺起的乳頭,香舌伸進乳環里輕輕的拉扯著;最後我們兩腿交叉,肉穴對著肉穴拼命的扭動著。

  和女人做愛的確是一種奇妙的感受,它不同於男人肉棒的熾烈,但是那種細膩的纏綿也讓人回味。

  就在我和女精靈肉穴互磨淫水四濺的時候,我輕輕的念起了秘法。

  一瞬間我們兩個女人身邊的粉紅營帳以及紅色的地毯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碧綠的草地和搖曳著樹枝的巨樹。

  “哦,我的天啊。不啊—— ”女精靈見到這個寧靜的世界後,仿佛進入噩夢一樣繃直了身體嘶喊著。

  作為女騎士的我,幾下就制服了女精靈並把她拽到巨樹旁。

  此時女精靈更是喊差了聲音,那美麗的綠樹好像一只噴火龍一樣讓她恐懼。

  沒有辦法進入深度冥想,也就失去了與生命樹對話的能力,但是我能看到綠樹歡樂的搖曳著樹枝。

  剛把女精靈拽到樹邊,十幾條綠色的藤條就伸了過來,牢牢的抓住了女精靈的四肢和脖頸,然後整個樹干裂開了一道滲人的口子,將掙扎的女精靈吞了下去。

  那綠色的藤條以及戴著吸盤的綠樹內部讓我不得不想起在淫世界里見到的扭曲植物……

  “親愛的守護者,我們又可以對話了。”綠樹突然開始說話,而聲音正是女精靈的聲音。

  “很好,你完成了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你的祭品我十分的滿意。作為獎勵你可以使用秘法阻斷你自身的詛咒5 分鍾。”

  綠樹說道,然後一根銀色的果子掉了下來,一個新的秘法需要消耗全部魔法值的阻斷術被我學會了。

  離開了綠樹的世界,肉穴上的摩擦刺激又涌了過來。

  我和女精靈依然纏綿在一起,我好奇的看著女精靈,我本以為她的靈魂在綠樹世界被祭獻,那麼在現實世界中她應該已經死去了。

  可是女精靈依然在和我磨著豆腐,只是在我好奇的看著她的時候,她俏皮的衝我眨了一只眼睛。

  我視乎感覺到這個女精靈已經被綠樹控制了,在向我傳遞消息但又不敢那麼肯定。

  淫亂的交歡持續了很長時間,四個女性和一個改造的女性在營帳里拋棄了地位與力量,就好像四個吃了足量春藥的母性奴一樣,互相的舔舐摩擦著。

  我甚至記得和烏維婭擁抱在一起親吻,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似乎瑪格麗特還舔了我的屁眼,烏維婭也好像一個女性奴一樣的舔著我的肉穴,這些舉動讓我感覺是在做夢一樣。

  當淫亂結束後,秩序重新占據了整個營帳。烏維婭依然是主人,我和瑪格麗特依然是卑賤的女性奴。

  “哎呀,好舒服—— ”烏維婭穿上絲綢的睡袍,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而我和瑪格麗特雙腿叉跪著雙手抱在腦後,以性奴的禮儀等待著主人下一步的懲罰。

  “瑪格麗特你有什麼打算嗎?”烏維婭問道,她問得似乎很不合理,哪里有主人問奴隸你想做什麼的?

  “我……,我不知道。這里一切都變了,我也不是我了。”瑪格麗特說道,她說得也很奇怪,好像在和烏維婭打著啞謎。

  “是啊,那你就在我的護衛營里當個軍妓吧。”烏維婭想了想說道,她的俏臉上涌出一絲絲的紅暈。

  “對了,你們玫瑰騎士團剩下的三朵玫瑰都調到我的護衛營里當軍妓吧。”

  烏維婭有說道,她把玫瑰騎士團的四朵玫瑰都調入護衛營當軍妓,比起只讓瑪格麗特帶在身邊更能掩人耳目吧。

  烏維婭的護衛營里有大概三百個勇士,勇士中不僅有高等魔族軍官而且也有長毛人和獸人甚至還有一些其他稀有的種族,他們都是各個種族里最強壯的雄性勇士。

  而護衛營的十幾個軍妓也都是地位超然的人族美人,幾乎每個護衛營的女性奴都是侯爵夫人級別的人類女貴族。

  三百個強壯的雄性護衛,為什麼只有十幾個人類軍妓呢,其目的就是讓每個人族女軍妓都要超負荷的肏屄,在無盡的肉棒抽插中苦苦哀嚎。

  烏維婭護衛營的軍妓與普通的軍妓還是有所不同的,她們不用戴著那種黑皮面罩,每個女人都以真實的面孔受到羞辱。

  當我和瑪格麗特被押進軍妓的營房時,我羞得捂住俏臉。

  護衛營的軍妓營房里裝飾得和我們人類女貴族的沙龍格局一模一樣,營房中間掛著水晶吊燈,四周放著華麗的金色陶瓷瓶子,彩綢的吊花,溫紅色的地毯羅馬式的古典鑲金家具。

  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一年前同樣在衛斯馬屈的出征沙龍舞會,在那個舞會里我驕傲的昂著俏臉,和英俊的護衛騎士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蹈,每個舞曲結束時,大家都圍著我鼓掌以示尊敬。

  而在這個同樣布局的營房里,我見到了大多數那次出席舞會的女貴族們。

  只是這次我們都失去了絲綢華麗的舞服,全都變得赤身裸體。

  高貴的首飾也變成了乳頭上陰唇上的黃金穿環和鈴鐺,原本顯示地位的姓氏也都以烙印的方式烙在各自的美臀上,只是後面還增加了例如永世為娼、生性淫蕩那樣的評語。

  所有的女貴族都好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每個女人的肛門都被插入了彩色的上翹的尾巴。

  這些女人同樣看到了我和瑪格麗特,她們都媚笑著,迎接著新的同伴。

  作為烏維婭護衛營的性奴軍妓自然還是與其他性奴不同的,那就是我們戴著的乳環和陰環全部都是黃金打造的,包括那拴在乳環和陰環上叮當亂響的鈴鐺也是黃金制成的。

  不過我並沒有因為我昂貴的金屬飾品而開心,那黃金的乳環實在太重了,拽的我挺立的乳頭更加被拉長,原本肥大的陰唇也被沈重的黃金陰環拉扯著。

  我躺在一張華麗的金絲楠木大床上,楠木床華麗至極,即使在不起眼的床柱上也雕刻著法恩王征服大陸的畫卷。

  床上的絲綢來自於東方的神秘國度,絲滑而冰涼讓赤裸肌膚十分的舒服。

  而此時的我沒有絲毫欣賞這華麗大床的心情,因為我的肉穴和肛門正在被一只無比強壯的獸人抽插著……

  與這昂貴的大床和床上金發絕美女人相違和的是,一只兩米高渾身長著濃重白色體毛的獸人正在床上耕耘著這個女子,丑陋的長著獠牙的滿臉刀疤的獸人與在獸人肉棒下浪叫的精致女人同樣是如此的違和。

  我看著這個巨大的獸人,它無比的強壯。

  即使在我還是女騎士團長的時候,也不那麼容易殺死它。

  更讓我羞恥的是這個畸形的家伙居然長著兩根肉棒,正好一根插在我的陰道里,一根插在我的屁眼里。

  隨著獸人巨力的插入,我感覺那兩個肉棒分別從肉穴和肛門進入,然後粗大的肉棒在我體內擠壓碰撞著。

  在被俘的一年來,作為一個性奴妓女和多個雄性交配這種事是家常便飯,但是這種畸形的獸人卻是我第一次遇到。

  以往的兩穴抽插很少能這麼默契的同時插入,而且還那麼的火熱和巨大。

  很快我就淫水連連,浪叫不已。

  由於肛門和陰道都被塞滿了,所以當兩根肉棒插入的時候,陰道和肛門都顯得狹窄,巨力的抽插讓陰道的媚肉常常被擠壓。

  果然不一會我就挺直了嬌軀,肉穴不停的抽搐起來。

  當我的高潮結束後,我疲憊的身體沈重的摔倒在華美的大床上。

  這個時候,我美頸上的黃金項圈里的一顆水晶石上的15數字變成了16……

  沒錯,每個烏維婭護衛隊的軍妓都要在脖子上戴上一根黃金項圈,項圈也是經過能工巧匠打造的。

  上面全是精致的雕花,只是那些雕花全是赤裸女人受刑的淫蕩樣子。

  項圈中間也就是我咽喉的部位是一顆白色范光的水晶,水晶質地極好,即使在我還是貴族的時候也算是貴重珍愛的飾品了。

  可是在著美麗的水晶上卻顯示著魔法的數字,那數字就是我高潮的次數,每天太陽落山的時候就會清零。

  現在這個項圈的水晶上顯示16,表示我已經高潮潮吹16次了,這個水晶是十分精准的,只有那種連子宮都抽搐的大高潮才能計數,其他的稍微瀉身的小確幸根本就不算。

  這個計數對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十幾個軍妓中高潮數最少的女人,將要坐那種黃金木驢,那個奇怪的刑具就放在華麗大廳的中央,那猙獰的帶著倒刺的肉棒讓每個貴婦都不敢直視。

  雖然水晶已經顯示16,可是巨大獸人的抽插還在繼續,我仿佛就像在絲綢海洋上漂浮的小船被肉棒的風暴顛簸著。

  我輕輕的用手捂住乳頭,那新的黃金的乳鈴實在是太沈重了,即使是躺著也會向兩側拉扯,黃金的乳鈴足足有大拇指那麼大,而重量要比拳頭大的實心鐵還有重上一些。

  多虧我這一年來每天都戴著或輕或重的乳鈴,如果我剛剛被俘就戴上這個嬌嫩的乳頭肯定會被豁開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肛門和陰道的抽插還在繼續。獸人連續幾下的抽插讓我再一次處於巔峰。潮紅俏臉下項圈的數字變成了17……

  當項圈變成20的時候,那巨大的獸人終於噴出了它積攢的精液,兩個肉棒同時噴出,那灼熱的白漿從內而外燙得我哇哇浪叫。

  “快起來,不肏屄的時候你沒資格躺著。”過了一會,一個高等魔族侍女拿著鞭子走了進來,將已經快被肏得昏厥的我趕出大床的房屋。

  或許是為了照顧烏維婭勇士們的面子,我們這些穿金戴銀的裸體性奴的交配地方被分配到一個個華麗的小屋,而不是統一在大廳里就肏屄。

  當我疲憊的爬出屋子的時候,大廳里還有幾個女人在吃東西。

  雖然旁邊就高檔華麗的餐桌,餐桌上也永遠擺著美味的食物,可是我們這些曾經高貴的女人卻永遠不能坐在沙發上吃東西,我們甚至不能直立行走。

  在這個規矩森嚴的地方,性奴軍妓只能好像母狗一樣爬行,而且還要求我們戴著黃金的乳環、陰環和項圈。

  而正在吃東西的女人正好像豬狗一樣,吃著地上銀碗里的類似豬食的東西。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也爬了過去,這些女人在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見我爬過來都好奇中帶著鄙視的看著我。

  “未來的皇後殿下駕到!”

  一個一頭金發長得好像洋娃娃般的女孩假惺惺的喊道,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色雷斯公爵的女兒,具有繼承權的色雷斯女侯爵。

  記得一年前在君士坦的沙龍酒會中,她每次看到我也是說得這句話。

  可是現在大家都光著身子,戴著沈重的乳環刑具,好像母狗一樣吃東西的時候再說這種話就是明顯的鄙視了。

  “閉嘴,你這個母狗。”我低聲咆哮著說道,就好像另一只卑賤的母狗。

  “喲—— ,我們的皇後殿下生氣了。是不是今天皇後殿下接客時肏屄得不夠爽快呀?”

  說話的是另外一個金發成熟的女子,這個女人是阿斯卡納自由市的領主,也是前帝國皇帝最小的妹妹,今年三十出頭,從王子妻子的角度上來說她算是我的姑姑。

  “你們都瘋了!”

  疲憊不堪的我心情確實不好,特別是看到以前曾經高貴的女人都變得和我一樣下賤與放蕩,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面對鏡子一樣更是讓我羞愧難當。

  “聽說你是第一批被俘的女人,怎麼樣?騷屄是不是快被肏熟啦?”另一個女貴族問道。

  我厭惡的閉上眼睛,爬到銀碗旁邊底下頭開始吃著那“美味”的午餐。

  “哎呀,你看看她的騷屄,都黑了呀!我要是奧黛麗呀就去死呢。”

  色雷斯女侯爵爬到我的身後看到我因為進食而撅起的美臀間那深紅的肉穴,感慨的說道。

  “她可舍不得死呢,她的心里還想著王子殿下的肉棒呢!是不是被狗肏的時候,你也想著是王子殿下呀?”

  阿斯卡納女侯爵說道。

  我感覺這些女人都瘋了,是啊,從高貴的女人突然變成卑賤的軍妓,這種壓力如果不發泄到我的身上可能才會真的逼瘋了呢。

  不過讓我心酸的是,這些女人已經變得毫無教養了,我們可以在鞭子下變得順從;可以在肉棒下變得淫蕩;也可以在酷刑下變得下賤。

  可是我們應該一直保持一顆高貴的心呀。

  這些女人在魔族的淫刑下,變得淫詞浪語,比帝國時碼頭區最下賤的婊子也不如了。

  “我聽說,烏維婭大人很快就要進入君士坦了。”女貴族們見我沉默後,很快就失去了對我嘲諷謾罵的性趣,開始重新聊起話題來。

  “我的天,我就這樣回到君士坦?以聖族勇士的全裸軍妓的身份,我寧可在其他地方被肏死。”一個女貴族說。

  “或許那個時候她們也都變成光屁股妓女了呢?”

  “是啊,是啊。我們是A 級性奴,但是我們來得早啊,或許會被特赦成B 級性奴呢。而那些在城里的女人,肯定要被懲罰,就給她們S 級性奴吧。到時候變成豚女,舌頭也會被割掉,看她們還怎麼瞧不起我,嘻嘻—— ”

  “我有最權威的消息,就在剛才,我在給烏維婭大人當墊腳肉凳的時候。烏維婭大人已經和帝國簽訂完協議啦。很快大人就會以聖族大使的身份進駐君士坦。烏維婭大人已經批准可以特赦我們,只要我們的家族可以出錢出人替換我們,我們就自由啦。”

  這個時候瑪格麗特爬了過來興奮的說道,一個月的性奴調教以及一周的軍妓生活,讓瑪格麗特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她也會搶一些客人讓自己不被懲罰,而且聖女一旦淫蕩起來,要比一般女人更加的下賤。

  烏維婭經常叫她去侍寢,偶爾也給她一些特殊的照顧,比如可以免受黃金木驢的折磨,所以瑪格麗特的地位自然就在我們這些普通性奴之上。

  “是嗎,是嗎。太好啦。”

  女貴族們高興得肉穴里紛紛流出了淫水。

  而我也一樣,眼淚和淫水一同流了下來。

  馴妓營里的女奴只要有情緒波動就一定會流下淫水。

  “而且只帶著我們去,其他營地的爛婊子們將會和聖族去其他地方征伐啦。”

  瑪格麗特高傲的說道,仿佛成為護衛營的軍妓是個十分榮耀的事,仿佛我們都是打贏了戰爭返回首都的英雄。

  “她們會去哪啊?”

  這個時候米麗雅扭動著完美桃心形的美臀爬過來問道,她的美腿內側還留著淫水和白漿,朱紅的唇邊還有著獸人勇士精液的殘羹……

  “好像是極北的地方。在我伺候黑暗精靈大爺的時候,他們說正在研制新的抗寒魔法,好用來對付極北地區的高寒和寒冰龍族。”

  我媚眼看了一眼瑪格麗特討好般的說道。

  她衝著我眨了眨眼睛,我們臉上都掛著淫賤的笑容。

  “太好了,希望這些看到我受刑的女人都死光,在北方凍死她們,嘻嘻”前阿斯卡納自由市的女領主笑嘻嘻的說道,好像那些在其他營地充當軍妓的人類女人就是她最大的敵人一樣。

  不過其實我也一樣,我也希望那些看到我卑賤低下討好求歡的人類全都死去。

  “對了,我們要是自由了,可不能把這里的事說出去,姐妹們一定要閉嘴呀。”米麗雅說道,她紅著俏臉說道。

  我聽到這些女貴族的談話,心里五味雜陳。

  即使我們回到了人類帝國,即使我們重新獲得了自由,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嗎?

  在馴妓營和各種妓院里,當我被肏得肉穴翻開渾身汗水淋漓的時候,我經常在想以前的貴族生活是不是一場夢,是我被肏得發狂時的夢幻,而原本我天生就是魔族的性奴。

  可是從瑪格麗特最終得到的信息依然讓我雀躍不已,很快我就又被一頭巨大的長毛人挑中,扭動著美臀爬到一間屋子里接客肏屄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們十三個曾經人類高階女貴族就在魔族的核心營地里充當接客的軍妓。

  偶爾也有人類的信使過來享用我們,一開始他們都十分的拘謹。

  我還記得一個中年的騎士一直叫著我奧黛麗殿下,當他的肉棒在我陰道里抽插的時候,他依然恭敬的握著我的蠻腰雙手一絲不敢移動,仿佛在做著一件十分虔誠的事。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信使都是被魔族要求和我們交歡的,以示對魔族的尊重。

  不過再後來,這些信使就漸漸的放開了性情。

  就說第一次和我虔誠做愛的那個中年騎士吧,現在他每次進來都要求我爬過去舔他的腳趾,然後用鞭子抽打我,直到我對他說你是我見到最威猛的男人,比安德烈強太多之類的話他才滿意。

  最後讓我用新學的高難度姿勢和他交歡,稍微不滿意就毆打我。

  這個時候我在他心里已經不再是殿下而是連站街妓女都不如的母狗而已。

  人的心都是會變的,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人盡可夫的行軍軍妓的時候更是如此。

  在嚴冬到來之前,烏維婭的護衛軍營搬到了衛斯馬屈要塞中。

  而其他的營地魔族已經開始征召糧餉准備拔營向極北遠征了。

  這個事情幾乎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各個營地的人類行軍軍妓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這個讓人絕望的消息。

  在最為寒冷的一天,所有的行軍軍妓都在衛斯馬屈那潔白的要塞前集合。

  今天是測試黑暗精靈研發的抗寒新精油的日子,我們所有的行軍軍妓要求全部參加測試,即使我們這些不需要去極北地區遠征的營妓也一樣。

  帝國的氣候比較溫和,但那冬季的寒冷也是赤身裸體的女人無法承受的。

  在凌冽的寒風中,我的身體從溫暖的營帳中剝離,濕潤滑膩的陰道也離開了火熱的肉棒。

  我們幾千個赤裸的女人被帶到一口口冒著泡的鐵鍋面前,一個個戴著圍裙的長毛人婦女,咧著大嘴露著黃板牙,哼哼唧唧的一邊咒罵著我們下賤,一邊將鐵鍋里的費油塗抹在我們這些被凍得嘴唇發紫的可憐女人身上。

  “過來,A102!”

  “趴下,婊子!”

  “大黑屄,把屁股抬高,就想你想男人時一樣。”

  “把屄扒開,快點!”

  “伸腿,把腳底板露出來!”

  在長毛人婦女粗暴的喊話中,我就好像一只母狗,不停的擺著各種姿勢任由長毛人用粗糙的刷子將熱油刷到身子上。

  “啊—— ,燙啊—— ”我哀嚎著,那油的熱量雖然不能將肌膚燙壞,但也到了我忍耐的極限了。

  我不停的哀嚎著,和其他行軍軍妓的哀嚎混成一片。

  黑暗精靈研發的御寒精油確實將寒冷抵御住了,當我渾身都塗滿了精油後果然不那麼寒冷了。

  我們十三個美麗女人和幾千個戴著黑皮面罩的標准行軍軍妓混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大家同樣是赤身裸體,同樣戴著乳環和陰環,同樣是被肏得熟透了的大黑屄。

  “今天的拉練目標是紅山鎮,後到的300 名奴隸,發配去座狼營地當肉便器,現在開始!”

  獸人軍官一聲令下所有的行軍軍妓都向著北方跑去。

  一時間乳鈴的叮當聲和手銬腳鐐的嘩啦聲響成一片。

  美頸上戴著鐵質項圈,項圈上有著細細的鐵鏈連著手腳鐐銬,那鏈子很短讓我沒有辦法邁開大步奔跑,只能一步步的挪動。

  天氣似乎也在和我們這些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行軍軍妓們作對,一片片鵝毛般的雪花飄落了下來,流落在我們這些油光閃閃赤裸的肌膚上,被我們的體溫融化成一條條水流和我們的汗水淫水融合不分彼此。

  很快大地就變成了白色,赤足踩在雪地里,那種扎心的寒冷讓我痛苦不已。

  可是我卻只能奔跑,紅山鎮里衛斯馬屈二十公里,一個戴著鐐銬的女人如果不在天黑前抵達那里就會被嚴酷的懲罰,輕則被鞭打,重則取消護衛營軍妓資格真的要和那些普通的行軍軍妓到極北之地了。

  所以我們十三個不戴黑皮面具的女人更是奮力奔跑,即使沒有後面騎兵的皮鞭我們也在為了我們可悲的自由而奮力著。

  沒跑多久,我就感覺渾身燥熱。

  在飄著雪花寒冷的森林小路上,光著身子踩著剛下的雪花時,是不應該有這種燥熱的感覺的。

  可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的燥熱,心里一陣陣的發慌。

  可是我還是不敢停下腳步,只是跑著跑著我感覺自己大腿內側發涼,原來是不自覺的流出了淫水。

  我這是怎麼了,我有些害怕起來,但是當我看到所有的光屁股女人都流出淫水後,我才暗暗咒罵黑暗精靈的耐寒精油是怎麼回事。

  學習過煉金術的我,大概了解了這個東西的原理,除了有一定的防寒功能外,就是讓軍妓極度發情,導致體內血液流到加快,不至於被凍僵……

  雖然不再感到寒冷,但是一陣陣淫欲卻讓我喘息得更厲害。

  我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氣都能想到男人的白色的精液,然後就不能自控的流出淫水。

  我一邊奔跑一邊用手捂著肉穴,一邊摩擦陰蒂讓自己愉悅,一邊引流淫水,讓淫水不至於順著大腿流下,因為大腿上粘著淫水十分的寒冷。

  背上背著的兩個陶罐(一個裝水,一個裝尿)也早已經被我喝光,我不得不抓起雪水痛飲起來。

  當我手腳都被鐐銬磨得通紅時,乳頭也不黃金的乳鈴拉扯得發脹時。

  我們終於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與其說是個休息站,倒不如說是一個巨大交歡的營地。

  我們這些行軍軍妓還沒有在奔跑中回復過來,就被成隊的改造地精驅趕著進入了露天的木床上。

  一只地精們拖著長長的肉棒抓住我脖子上的鏈子向一個由樹皮堆成的“木床”走去。

  我看到地精肉棒上冒著白氣,顯然剛剛從另一個行軍軍妓的肉穴里拔出來,上面還濕漉漉的。

  倒在摻雜著冰雪的木皮床上,地精的肉棒一下插入到我陰道的最深處。

  我劇烈的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奔跑的疲憊還是因為淫欲而興奮。

  只是那灰蒙蒙的天,和漫天的鵝毛大雪,讓我緊繃的精神稍稍松弛了一點。

  我第一次在漫天的大雪中光著身子做愛,那雪很美。

  要比正在抽插我,流著口水,變臉全身肉瘤尖嘴猴腮的地精美得多……

  很快我就開始沒心情欣賞美麗的雪花,改造地精是專門“收拾”我們這些女人的生物,他們的存在除了肏女人外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們的肉棒足夠讓我這樣已經淫水連連的熟性奴瘋狂了。

  才抽插了幾下,我就有了劇烈的感覺,淫水好像天上的雪花一樣無止境的流淌著。

  不一會我就浪叫著泄了身,但是地精的肉棒依然如鐵棒一樣抽插著我。

  “饒了我吧,讓我休息一會呀—— ”我開始哀求這個不如我身高一半的小家伙。

  可是回復卻是深深的抽插了幾次,讓我浪得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第二次的瀉身持續了很久才到,我感覺自己的肉穴都要被插爛了。

  那地精的肉棒才變得更粗大,而我也一下有了感覺,我們和地精同時高潮起來。

  可是這次高潮來的不是很盡興,我依然扭動著屁股希望梅開三度,可是那只地精卻走開了,然後是一只長毛人女人,揮著鞭子將我從滿是雪花的樹皮床上趕走。

  “A102騷屄,去吃飯,十分鍾後離開!”長毛女人對我喊道。

  我吃著豬食般無味的粥飯,回味著剛才交歡的快感。

  我紅著俏臉蹲在營地邊上,光著身子拿著破碗吃著里面的東西。

  我的周圍橫七豎八的坐著很多戴著黑皮頭套的行軍軍妓,大家都吃著碗里的豬食,發出了和豬吃飯一樣的咕嚕嚕的聲音。

  “奧黛麗團長—— ”一個聲音輕輕的對我說道。

  “你認錯人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行軍軍妓,她戴著黑皮頭套,身材很勻稱,一雙乳房豐滿而有彈性,不過我不知道她是誰,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聊天,於是說道。

  “我求你一件事。團長!”黑皮頭套的女人坐到我身邊說道。

  “別叫我團長,我現在只是一條母狗。”

  我不知所措的喝完了粥飯說道,現在我的光著身子戴著鐐銬,我能幫一個性奴做什麼呢?

  幫她扶著屁股肏屄嗎?

  “我知道我們這些行軍軍妓就要去北方了……”黑皮頭套女人說道。

  “你應該不會去北方。”女人接著說道。

  “不一定,或許我也要去的。”

  我辯解道,雖然我知道我會隨著烏維婭大人回到君士坦,但是我卻不敢和這些戴著黑皮頭套的行軍軍妓說,我知道如果我說了,我就會成為這些女人公共的敵人,她們可能會掐死我或者誣陷我什麼,讓我和她們一樣絕望的前往極北。

  “不,請聽我說!”女人用唯一露出的美睦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我沒有別的要求,我也認命了。不過我希望有人能記住我們,我知道我們肯定回不去了。我的家族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個女人。現在我也要死了,沒人會記得康爾特家族和奧斯維辛家族了。”

  女人眼圈一紅說道。

  經過幾個月的行軍軍妓生活,我們都知道,我們只是消耗品而已,沒有一個行軍軍妓覺得會從極北之地活著回來。

  不夠即使回來又能如何,等待我們將是又一個遠征,我們是永遠也不能被特赦的性奴隸呀。

  “我知道,團長你也記不住這些名字,那麼我把和我一起受難的姐妹們的家族都寫在這個陶瓶上了,希望你如果有一天回到人類的地方,找的有祭司的地方,把這些名字告訴他,請他祭祀我們這些消失的家族,求求你。”

  說著黑皮頭套行軍軍妓將她喝水或者接尿的瓦罐給了我,我看到瓦罐上面刻滿了姓氏。

  我也把我身後背著的瓦罐拿下來和她交換,我不知道她是誰,她也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我只知道她姓康爾特或奧斯維辛,而且我或許再也見不到她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