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逃,最終還是回到了爹爹身邊。心像是被水滴暈開的水墨畫兒,又絕望又茅盾又有些開心,心想爹爹原來也是在乎我的。
爹爹抱我在膝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兒。
爹爹一面揉捏著我的小手兒玩一面低低地說話:“除夕夜,一聽下面的人回稟說已把你找到了,我就快馬趕來了。可見殊兒在爹爹心里有多麼重要了。”
聽之,我心醉了,爹爹說起情話來總是特別勾魂。
這樣的爹爹不像是聲名遠播的百里相爺,倒像是游逛花叢的情場能手。
這時候的我卻忘了自身的因素,若是我沒有對爹爹動心,就算爹爹舌燦蓮花,我也不會有一點感覺。
見我只聽不說,爹爹又說了很多話兒。待爹爹把所有有趣的話題都說遍了後,爹爹方才說道:“雪停了,我們就回家吧。”
聽之,所有的甜蜜立即從心底退去:“爹爹,我不要回去!”我無顏面對娘親,我不要回去。
爹爹道:“那里是你家,你不回去,能去哪里?”
我氣狠了,不由啜泣了起來,“爹爹,你明明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回去,為什麼不能如了我的願?”
就算把我當外室養在外面也好過帶我回那里去,白白讓娘親傷了心。
爹爹輕輕撫摸著我的臉,“殊兒相信爹爹,爹爹不會讓你難做的。”
聽之,我心下火起,翕著唇指控道:“爹爹每次都說‘殊兒相信爹爹’,可我相信的後果就是一次次的傷心難過。”
“這次不會了。”爹爹板過我的臉,吻了上來,溫熱的鼻息呼在我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
一進垂花門,我便望著娘親院落的方向發了呆。
近鄉情怯,我想見娘親,卻又當心見到娘親。
爹爹看著我這個樣子,不由吃吃一笑,攜了我的手兒,說道:“走,我帶你去見她。”
雖然爹爹沒有指出“他”是誰,但我就是知道爹爹嘴里的“她”就是指娘親。
“不。我不去。”我拽出自己的手,垂了頭,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爹爹站在面前,背了一只手,道:“早見晚見都要見,何不由著心去見,省得你心里難過。”
聽之,我不由抬眼看爹爹,爹爹這話說的奇怪,難道見了母親後我就不難過了?
爹爹笑笑,伸手愛憐地捏了捏我的臉蛋兒,道:“走吧。”說著,又伸出大手牽我的小手。
爹爹說的是,早見晚見都要見的,托的了一時托不了一世。這次我沒有縮回手,任爹爹牽著走。
“咦?”我奇怪了,“不是要見娘親嗎,為何帶我出府去?”
爹爹側臉看我,嘴上掛了抹神秘的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
爹爹一路都牽著我的手,不顧路人頻頻斜來的目光。
我熱了臉,低低地叫了聲“爹爹……”
爹爹回眸一笑,沒說話,只把我的手兒握的更緊了。
行了半條街,爹爹和我來道了一處府門前。
“爹爹?”我仰頭望爹爹,覺得爹爹帶我來此處很怪異。
守門的五個小廝見了我們,連忙躬身行禮。
爹爹微微頷首。兩小廝推開了門,一小廝往里頭跑,想是去通報了,另一小廝躬著身走在前面臨路。
才走在長長的抄手游廊上,拐彎處就快步走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就是剛跑進去通報的守門小廝。
身穿深藍衣的男子,見了我爹爹,立馬拱手道:“相爺。”
爹爹微微一笑,卻沒拱手回禮。見之,我微愣。爹爹怎麼不回禮呢?
正想著這無聊的細節問題,那個深藍衣男子恭敬地比了個請的手勢,迎我爹爹往前走去……
***
進了內院,爹爹才放開牽了我的手,揉揉我的腦袋,說道:“我和盧大人有事要談,你去找盧夫人玩。”
我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在白里府的時候,爹爹明明說要帶我見娘親的,可為什麼卻帶我到此處來,此刻又要我和什麼盧夫人玩?
玩什麼玩,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玩什麼?
雖然滿腦子問號,但是不好在外人面前問爹爹什麼,只得點頭答應。
盧大人伸手招來一個丫鬟,吩咐她領我去他夫人那里。
“是。”那丫鬟恭敬應聲後,向我比了個請的手勢,道:“小姐這邊請。”
臨走時,我狐疑地瞥了爹爹一眼,見他正莫測高深的對著我笑。好像知道我會回頭看他似的。。。
***
丫鬟帶我進了一個精致的院子,守院的丫鬟立馬進屋稟報去了,不一會兒,簾子撩起,出來一個美婦人,定眼一看,我徹底呆住了,那美婦人見了我也呆住了。
“殊兒……”那婦人輕喚道。
“娘親……”我驚訝,娘親怎麼會在這里,是在盧夫人這里做客嗎?
娘親快步走向我,攜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一入屋,她屏退了屋里所有人。緊緊摟住了我,顫聲道:“殊兒,我的殊兒。”
娘親摟了我良久才放開,她伸出手輕輕摸著我的臉頰,喃喃道:“殊兒終究還是被他找到了……”
“娘親……”在娘親面前,提起爹爹就心悸,我快速地轉了話題:“您怎麼在這里?”這屋里沒有別的貴婦人,盧夫人去哪里了?
娘親斂下眼簾,過了良久才開口說道:“殊兒,我就是盧夫人。”
我翕了翕嘴,不可置信得瞪圓了眼睛。
我不在的日子里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娘親會變成了盧夫人。
娘親看出了我的疑惑,澀然一笑,道:“盧大人對我一見锺情,爺就把我……給了他。”
盧大人對娘親……一見锺情?我疑惑了,這世間真有一見锺情?爹爹把娘親給了他?隨即我憤怒了。
“爹爹怎麼可以這樣對娘親!”娘親是喜歡爹爹的,爹爹這樣對娘親也太殘忍了。
娘親垂眸再笑,道:“娘親是妾不是妻。妻對男子來說是伴侶,妾對男子來說是玩物。”
“娘親!”淚水氤氳了眼睛,我看不清娘親的臉。
娘親攔我入懷里,說道:“傻孩子,不要哭。現在娘親是妻不是妾了,你該為娘親高興才是。”
我抱緊了娘親的腰,心下暗問:可娘親喜歡的是爹爹不是嗎?思起此,我的心口鈍鈍的疼。
***
和娘親話了一下午,直到黃昏時分,才有丫鬟過來傳話說相爺要回府了。
我依依不舍地離開娘親,跟隨傳話丫鬟到盧大人的書房。
見我進了書房的門,隔著桌子對面坐的兩個男人同時抬眼看向我。這兩個男人一個是白衣似瑞雪的爹爹,一個是藍衣如清空的盧大人。
初見盧大人時,只道他是無關緊要人,並未認真看了他。
知道了他是誰,我便拿眼好生打量他,見他眉眼修長,唇紅齒白……
倒是個氣質溫潤的美男子。
爹爹站起身來向我走來,攜了我的手往外走去。
回眸看去,只見盧大人正笑吟吟的跟在我們身後。
他一直送我們出了府門口,才站定,拱手說道:“相爺慢走。”
爹爹淡淡頷首,應了聲嗯,拉了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了百里府,進了我的屋子,發現屋里的擺設和我離開時一模一樣,連椅子的擺放位置也沒有移動半分。
我慢慢踱步至水晶大窗前的軟榻上坐落,側臉怒問跟著進屋的爹爹,“為什麼?”雖然問的沒頭沒尾,但是我知道爹爹聽得懂我的話。
爹爹定定凝向我,道:“為了你。”
我氣極反笑,冷眼瞥他,心下怒焰狂燃,狠不能把周遭的一切都燒成灰,“為了我把娘親送給了別人?!”
爹爹靜靜看我半響,才說道:“盧鳴聰是個能臣,很得今上器重,畢盈跟著他不會委屈。”
我氣的不行,雙手緊揪住衣服,死死的攥,心口堵的慌,想用語言來反駁爹爹的荒謬,可又組織不了任何的語言。
爹爹坐到我身邊來,低啞道:“爹爹給了碧盈一個好歸宿,爹爹以為這樣的結果你會很滿意的。”
好歸宿?我茫然了,嫁給盧大人當正妻,算是好歸宿嗎?
我慢慢轉頭向爹爹,問道:“盧大人的‘一見锺情’是你授意的吧?”
這時候,我隱隱猜出那個盧大人可能是爹爹的屬下之一,所以盧大人向爹爹拱手行禮時,爹爹不回禮。
他娶娘親,是爹爹的安排。
爹爹只淡淡微笑,半闔著眼睛,不說話。
縱然爹爹沒說一句話,但是沒有否認本身就是最好的承認了。
爹爹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笑道:“爹爹認為這樣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只有她幸福了,你才能沒愧疚的跟爹爹在一起……”
我抬眼凝望窗外灰藍色的天空,腦袋空空的,什麼也想不了。
爹爹把我抱進懷里,把嘴巴貼在我臉上輕輕摩擦,許久許久,只是靜靜摩擦,沒有吻,沒有親,亦沒有開口說話。
就這樣呆了許久,直到門外有人喊了好幾聲“爺”、“小姐”,我才從迷蒙中清醒過來,立馬推了爹爹的胸膛,要他放下我。
爹爹依了我的意思,把我放在地上。我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擺後,揚聲說道:“進來。”
“是。”聽門外之人答應了一聲,便有細碎的腳步身響起。
那人進了屋,看了臉,才知道她是大娘跟前的體面人──曼青。
曼青向爹爹和我屈膝行禮後,方才恭敬道:“夫人吩咐奴婢過來請爺和小姐去廳堂吃飯。”
百里家通常情況是早膳才在一起吃,中膳和晚膳都是各吃各的,因是才過年節不久,除夕夜爹爹又出去找我,所以大娘才會黃昏過來請爹爹過去吃飯吧,而我,則是大娘看在爹爹的面上順帶叫上的。
爹爹頷首道:“知道了,退下吧。”
曼青應了聲“是。”後,便退了出去。
見她出去了,我才對爹爹說道,“爹爹,你快出去吃飯吧,我……我肚子不餓。就不出去吃了。”
爹爹挑了眉,問道:“害怕見憬兒?”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的確害怕見哥哥。
爹爹站起身來,撣平了被我坐的有些皺的衣袍,拉了我的手,笑道:“走吧,小烏龜。遇事就會縮頭縮腦。”
……
***
爹爹攜了我的手,繞過了白雪皚皚的大花園,踏上長長的回廊,往用膳的廳堂走去。
遠遠的,就看見哥哥和大娘已經等在那里了。
“咦?”
聽見我輕咦了一聲,爹爹側頭看我,“怎麼了?”
“怎麼不見百里嫣然?”我仰頭問。
“嫣兒已經嫁人了。”頓了頓,爹爹又道:“殊兒為什麼總連名帶姓的叫嫣兒?不見你跟憬兒這樣生疏。”
我垂了頭,抿著唇,沉默以對。
爹爹見了,不以為意的笑笑。
待走近,哥哥笑著喊聲爹爹,卻看也不看我一眼。大娘對爹爹微微一笑,才把視线轉向我,微微一頷首,笑喚了聲:“錦繡姑娘。”
乍聽來,反應不過來,腦袋轉了數轉,方才明了錦繡是爹爹為了“光明正大”地讓我和他在一起,弄來假身份的名字。
進了廳堂,丫鬟們快速地把飯菜擺上了桌。
食不言寢不語,一頓飯吃下來,寂靜無聲。
吃完飯,爹爹握了我的手剛要抬腳走人的時候,大娘開口叫住了:“爺。”
爹爹腳步頓住,側身凝向大娘。
大娘嘴角動了動,靜默了許久,依舊沒開口說話。
爹爹皺眉,“有事就說吧。”
聽之,大娘像受了驚嚇般,慌地直搖頭,嘴上扯出個僵硬的笑,道:“沒、沒事。妾身……無意間喚了爺一聲,還請爺原諒則個。”
我怔怔地看向大娘,高貴的大娘也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面啊。
爹爹不再說話,牽緊了我的手,轉身便走。
一直走到花園的小徑上,我才想明白大娘剛剛為何會在眾目睽睽下急切的叫住爹爹了。──丈夫遠行回來,按規矩是要歇在正妻屋子里的。
之所以有這樣的規矩,一是為了防止男人寵妾滅妻,亂了綱常;二是妻子管家實在辛苦,做人丈夫,自然要多犒勞妻子一些。
我仰頭望爹爹,心下暗暗問:爹爹,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巴巴叫住你的用意嗎?
***
爹爹今晚在我的屋里睡。春光旖旎不消說。
……
昏黃的燭光灑在爹爹的肌膚上,散發出玉質光澤。兩年不見,爹爹越發好看了。
爹爹俯下身來,捧了我的乳,含住粉色的奶頭,吸了又吸,嘖嘖有聲,褻玩了一會兒,微微張了嘴,伸出舌頭兒在粉紅上頭不停攪動,同時不忘雙手用力揉捏著軟軟的奶肉兒。
“親親爹爹。”爹爹要我親他的肉棒。
……
如兒臂粗的大肉棒把我的小口塞得滿滿的,臉皮緊繃繃的,顯然是被撐到了極限。
“再深一點。深一點。”
爹爹恨不能把整根陰莖都插進我嘴里,可是,那麼長的一根,已經插到喉嚨上了,怎麼可能再深一些?
我吐了含在嘴里的肉棒兒,捧著腮兒盯著爹爹的肉棒發呆。
爹爹太大了,為他口交本就辛苦,他不知我的艱難就算了,居然還想再深一點,深一點。
再深一點,我還有命在嗎?
爹爹難耐的喘著粗氣,道:“該打的小妖精!爹爹差點就被你看射了!”
我抬眼看爹爹,眼睛因驚訝瞪地大大的,今兒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被“看”射。
爹爹急促地抓了枕頭塞到我的屁股下,挺高了陰阜,爹爹的舌頭兒捅了進來,像魚兒尾巴似的擺來擺去,待花穴癢癢的出了淫水後,爹爹這才握了肉棒,把龜頭抵在花穴口,突聽“唧”的一聲,肉棒瞬間捅入我的身體里,花穴里庫存的淫水,被又粗又圓的棍身擠了出來,順著他的陰囊,滴答滴答的落到我的大腿根部。
爹爹顫聲道:“殊兒把爹爹夾的好緊,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操你、捅你、干你,操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離不了爹爹。”
淫言能助興,做愛的時候,越是說的淫浪,越是容易泄淫水。
我雙眼迷離,眼前白霧蒙蒙,欲仙欲死,連連泄了好幾次淫水。
全身軟綿綿、輕飄飄的,不知身兒在雲端還是床榻。。。
隨後爹爹俯身和我親嘴,親一下插一下說一下:“爹爹操的殊兒爽不爽?”
我摟了爹爹,翹腳至他臀後,讓他的陽物入的更深些。“殊兒好爽,爹爹快些……”
聽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臉,兩手撐在我的腦袋兩側,肉打著肉,“砰砰砰”的狂肏了起來。
“啊、啊、啊!”我被撞的頭暈眼花,花心亂顫,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腦袋,又來親我的嘴,“殊兒殊兒”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兒都酥軟了。穴兒緊收縮,淫水泄不斷。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陽具在我的穴里飛快插……
爹爹狠抽猛送了半個時辰,終是氣力用盡,但覺插在穴里的肉棒一抖,爹爹緊抵住我的穴,狠狠捅幾下,一股溫熱的液體衝進花心深處。
“啊……”我嚶嚀一聲,小腹狂抖,雙腿緊緊夾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聲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盤踞在心口上,推不開移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