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穿透大腦絞滅神經的AZKi醬!
“我...我是您的粉絲,請務必為我簽個名!”
黑色短發的少女被面前的猛男突然攔住,有些手足無措。
“誒...那個......”
“AZKi醬,我帶筆了的!”
身上染血的猛男彎下了腰,把手中的紙片和中性筆雙手遞給了少女。
少女名叫AZKi,是INNK Music的一名歌手。她還像往常那樣穿著自己唱歌時穿的近乎內衣的緊身衣,以及半透明的粉色膠皮長衫。她的臉頰上有兩道淡紅色的四邊形刺青,被長到鎖骨的側發包裹著。AZKi才剛剛脫掉皮外套進到房間里,就被這怪模怪樣的大漢給攔住了。
“拜托了!時間很緊,要是再拖一會的話主持那邊不好搞...”
她看著壯漢窘迫的樣子,自己的尷尬也少了不少,甚至還覺得他有些搞笑。
“VTuber應該是不搞這些的吧...”
“以後不搞就再也沒機會了呀!”
AZKi沒法拒絕他。看他這副樣子,估計要是自己不簽名的話直播就沒法繼續了。於是,她只好拿筆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實,AZKi並不是完全屬於hololive旗下的藝人,本來不在這次的處刑名單之中。她這次來參加這個企劃完全是好友時乃空的邀請,結果不知為何卻把自己安排到了第三位。
“但是這個簽名有什麼意義嗎?反正我馬上就要死了。”
AZKi寫下最後一個字,抬頭看向了猛男。即使她穿上那雙實際上算是高跟鞋的厚底皮靴,比起之前的百鬼綾目、大神澪高出來不少,卻還是要抬頭仰視他。而壯漢似乎也是為了照顧她的身高,特地半跪了下來收下了簽名紙。
“正是因為以後再也不會有,這份簽名才將彌足珍貴。”
猛男說著,對AZKi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順帶一提,我是這次負責AZKi小姐處刑的劊子手。你可以叫我【那由他】,也可以叫我的真名【葉月名乘】。”
“欸......”
AZKi被名乘帶著進到了錄播室中,房間里被擦的鋥亮的、足矣躺下一個人的金屬台子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個...可以告訴我一下,我會被怎麼處刑嗎?”
“這點,暫時還不能告訴您...不過,倒是可以透露一點點。”
名乘小聲說道,不著痕跡地摸了摸金屬台。
“是用的這個。”
AZKi眯上眼睛仔細一看,看到一根很細的,比耳機线還細的黑线,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
“難道我會被勒死嗎?”
她想起來前幾天惡補的那些有關死亡快感的視頻,想起那些被吊死的少女們,下半身不禁有些濕潤。
名乘似是看出來她在想什麼,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
終於,他一按耳機,似乎又接到了指令。
“我們可以開始了,AZKi小姐。”
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跨開大腿聽著男人的指示爬上了金屬床。不過,台子上沒有任何拘束用具。
“放輕松......很快就會過去的。”
名乘趴在AZKi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她只覺得一陣熱風從耳邊穿過,臉頰有些發燙。似乎是類似斯德哥爾摩征的特殊症狀,若是平時有男人對她這樣肯定也只會讓她覺得迷惑而已。
“AZKi小姐,如果你緊張的話,就不妨唱首歌吧。”
“唱歌?”
“可以有效緩解緊張的,也方便我這邊操作。”
“這個時候還讓我唱歌的話...有些尷尬啊...再說,也不知道唱什麼好。”
在AZKi的頭頂,傳來了金鐵交擊的聲音。一輪金屬環箍在了她的頭上,讓她確信自己的死法絕對不是絞刑這麼簡單。
“那我來為您點首歌吧...不如就《風になる》好了。”
“唱完這首歌...我也就該死了,對嗎?”
AZKi內心忐忑地看著名乘又跑到自己的腳下,把長靴脫了下來。——又替她穿了上去。
“你在干什麼?”
“原來您是有穿襪子的啊。我聽說穿這種長靴的人,不穿襪子、腳也很臭,沒想到恰恰相反。”
“噗...怎麼可能啦!”
經過他這麼一逗,AZKi的緊張感一下子少了不少。她清了清嗓子,雙手並攏放在了胸前,開口了。
“忘れていた目を閉じて...”
因為是沒有任何伴奏的清唱,節奏都由她自己掌握,因此她唱的緩慢,正如同她不想這麼快死去一樣。
“取り戻せ☆×♡??!”
她美妙的歌喉才剛唱到第二句就立刻崩壞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從腦殼上方傳來,讓AZKi痛得在那一瞬間都咬到了舌頭。
“等、等下?!”
“沒事的很快的!”
名乘語速極快,把手中的小鑽頭從AZKi的天靈蓋旁邊拿開,抽出了剛剛那根細线。就在剛剛的一刹那,極度犀利的小鑽頭就已經鑽破了AZKi的頭骨。
“很快就結束了!”
沒等AZKi多說幾句話,名乘就直接把手中的硬質細繩捅進了她的腦殼里。
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與暈眩惡心感傳來,她即將開口說出來的下一句話也被混亂的思維所湮滅,只能發出“呼嘎?!誒嘿?!”的怪叫。瑩黃色的尿液一下便從她的緊身短褲之中側漏了出來,流得滿金屬台都是。空氣中霎時便充滿了少女的奇特氣息,說不上騷也說不上香,但卻讓聞了的人為之上癮。
“噫噫噫我哦吼~~啊???哈??”
細繩已經深入了AZKi的大腦,刺透了她的大腦皮層以後盡情地破壞著她的腦組織。每當細繩深入一點點,就代表她的腦組織被破壞掉了一部分。
“其實,這種處刑方法應該用錐子從鼻孔捅進去,再用鐵线搗毀腦部、中樞神經,外表的破損是最少的...可惜我沒那麼好的技術。”
名乘嘟噥著,把手中的細繩再次猛地捅入。很快,他手中握著的細繩便越來越短、也越來越深入。
AZKi的表情已經不再發生變化了。她半翻著眼,鼻血從鼻孔中滲出來長長的兩條,舌頭也歪歪扭扭地吐在了外面。淚水打濕了AZKi的整張臉蛋,失去光澤的瞳孔中還滿是疑惑。
盡管她的表情已經不變了,也不再發出奇怪的叫聲了,可她的身體還十分有精神地掙扎著。她的雙手不再平穩地放在胸口,而是耷拉在兩邊抽搐著。因為靴子被脫下了一次導致鞋帶被故意解開的原因,AZKi的靴子都被她自己亂踢的兩條腿踢掉了一只,打在不遠處的牆壁上。不過這混亂的場景,隨著名乘手中的鋼絲繩猛地深入到她的尾椎骨,戛然而止。
這根纖細的、由幾根鋼絲擰成的細繩,經歷了從頭到屁股的長途旅行,終於為這位少女歌姬帶來了死亡的終末。它由AZKi頭頂被鑽頭鑽出來的小洞進入,在穿過大腦後一路前行,毀掉了半個腦干之後進入了脊髓之中。它所到之處,脊髓被擊穿、神經都被剿滅,從脖子那里的頸椎,一直到尾椎骨處。。
終於,AZKi一動不動了。大腦死亡,中樞神經被絞殺:如果說腦袋被砍下來以後還能留有一段時間的微弱意識,那比起腦袋被砍掉來說,AZKi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嘎哈...”
最後的一縷氣體從AZKi的肺部被擠出,發出了怪異的響聲。名乘默默地看著她瞳孔慢慢擴散開來,把手中的細繩往回拉了出來。粉白色和灰白色的物質附著鋼絲之間的縫隙中,像潤滑油一般輔助他把細繩拔出。
本來,這種用鑽頭或者錐子捅破外表,然後用鐵线鐵簽一類的東西將中樞神經絞殺干淨,是用來殺魚的。正常方法宰殺的魚,過了不久就會僵硬,從而喪失新鮮度。而這種辦法宰殺的魚類,由於絞殺了中樞神經的原因,可以讓它的身體和肌肉來不及感知死亡,以此延長保鮮時間,味道也更加鮮美。
應用在人身上也是類似的。名乘俯下身去,將鼻尖深埋在了AZKi不怎麼能算得上是豐滿的雙乳之間,深深地嗅了一口帶有一絲血腥味的少女體香。他甚至還能感受到少女微弱的心跳,如果他不是知道自己已經親手搗毀了她的神經,名乘恐怕還會誤以為AZKi還活著。
“晚安,AZKi小姐...你的簽名我會珍重一輩子的。”
名乘說著,用紙拭去了從她鼻子里流出的血液,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攔腰將她抱起。沾著少女尿液的短褲他也不嫌棄,粗糙的大手撫摸著還沒能閉上眼睛的AZKi的大腿,走進了黑暗狹小的倉庫中。那黑漆漆的儲藏室與其說是倉庫,倒不如說是為了這次企劃特地建造的停屍房。
金屬台子上還有一灘晶亮的尿液等著打掃——真是苦了A醬,不光要幫忙把這灘尿和沾著血跡的鐵絲收拾干淨,還要把金屬台子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