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開始連篇累牘地報道中國互聯網市場的消息,每個月的用戶增長數量乎抵得上一個歐洲小國的人口,科技股和網絡股接二連三地在深圳和上海兩地市上露面,新一輪的泡沫經濟正在悄然形成。
關先生在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興奮異常,連聲贊揚我的譯文水平很高,用詞確,要我再加把勁兒,爭取在國慶節前將網頁上的內容搞得豐富些。
我與老板的合作正在蜜月期,關先生高昂的情緒很容易地感染了我,於是,每天的空閒時間全花在了電腦前,連午休時間都急急忙忙趕回宿舍,開了機飛地打上一小段再趕回科里上班。
隨著手指在鍵盤上的飛舞,關先生的匯款一波波地通過郵局向我涌來,短短三、四個星期,我己經拿到超過一萬元的報酬。
那天和章娜在車站告別後,她沒來找過我,只給我打了幾次手機,一次是她證實一下我的手機是不是打得通,後一次,她告訴我她有半個多月的工休假,回七台河看看家里老人和孩子。
再次接到章娜電話的時候是星期六下午,我正好完成了一批資料的翻譯,剛軟盤投進郵筒回來,一進門就聽見手機在我桌子上叫喚,我看了號碼,是銅陵市的,就按了接收鍵。
“喂,老弟,你大姐我回來啦!”章娜的聲音聽起來興衝衝的,震得我耳膜疼。
“是嘛?那好,我去車站接你。”我望了望蘇莉那緊閉的房門,她星期五晚趕回上海去了,說是她老爸病了,天曉得真假。
“嗨!接哈接呀!我就在你宿舍外邊,你快出來幫我拿東西!”章娜不分說地命令我。
我風風火火地跑到宿舍小區門口,果然看見章娜站在樹影下,一手拿著一方手絹擦臉上的汗,另一側肩膀上吊著一只深藍色的小皮包,地上放著兩只印著道旅行社名稱的旅行袋,裝得鼓鼓囊囊的。
章娜看見我小跑著過去,朝我招招手:“可把我累壞了,快點,把這兩包提走,唉喲!死沉死沉的……”說著,她用眼角溜了一下傳達室門口的老頭,嘟了句,“哈破人兒,還不讓進呐,非得你出來接我。”
我安慰了她幾句,提著東西和她一起走進了大鐵門。
章娜今天穿了一條大紅帶著碎白花的連衣裙,腳上換了我上次給她買的白高鞋,上樓的時候她仍走在我前面,她那豐滿的屁股,富於生育過的婦女特有的實,在離我臉不到二尺遠的前上方左右搖擺,在寬松的裙子下若隱若現。
在宿舍門口,我手里提著兩袋東西不方便,就讓章娜到我褲袋里掏鑰匙。
沒到,章娜右手一伸進去,沒摸到口袋底的鑰匙,卻隔著衣服一下子碰到了我那得難受的雞巴。
一開始章娜沒啥反應,在我褲袋摸了幾下才找到鑰匙,掏出來插入鎖孔開了,我和她一前一後進了宿舍門後,章娜把鑰匙交到我手里,伸出手在我胸脯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半笑半嗔地罵:“好小子!跟老姐整這個!剛回來你就我來一下馬威?”
我有點哭笑不得,揉了揉給她拍得麻酥酥的胸口:“哪能啊?我的大姐,他己大的,關我啥事兒?”
章娜“噗呲”一聲樂了,用手指點著我的鼻子尖:“呵呵!你小子淨扯,你不想歪嘍他能這麼大?你們男人這點破事兒我還不明白?”
我干笑了幾聲,為了避免尷尬轉換了話題,我指著地上的旅行包:“你這是下火車呀?這就是你回家的行李?”
“是啊,我剛下車,路過你這兒就想上來看看,門口那死老頭愣不讓進,真死銀!”
章娜想起這事就生氣,“哎,還別說,你看我給你帶哈好吃的來?”
說著,章娜蹲下身,拉開旅行包從里邊掏出一個又一個花花綠綠的塑料袋,仰起臉,手里托著一個扎得嚴嚴實實的紅塑料袋:“看,這是大豆,那些都是生、紅棗啥的,給你留著自己熬粥喝。”
章娜蹲在地上專心地整理行李,不斷地往外掏一兩包送給我的土特產,我彎看著她忙乎,眼睛無意間抬高一瞟,視线順著章娜連衣裙那開得低低的領口望去,頓時,我渾身熱血沸騰,胯下的東西在褲襠里不由自主地昂起頭來。
章娜的連衫裙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抹白嫩嫩的胸脯,她往前一哈腰,領口下蕩開,我從高處可以輕而易舉地看見里面,兩團肥白的乳胸高高隆起,中間深深的乳溝,她貼身戴著黑色的胸罩,兩只豐滿的乳房在胸罩下面擠得脹脹,雙乳的一大半爭先恐後地從胸罩上緣鼓了出來,還露出了左右半個暗紅的乳。
我怕章娜發現我褲襠前面明顯的鼓起,小心地夾緊大腿坐在沙發上。
章娜弄好了行李,我的寫字桌上已經堆成了小山,她站起身來,長長地噓了氣,撩了撩垂到臉上的發卷,在我身旁坐下,指了指桌上的東西:“會整不?都是好東西呀,別糟賤了。”
我把茶幾上的茶水端給她:“我不會搞的話,就留給你休息的時候來煮,我倆一塊吃。”
“行,我給你整。”章娜爽快地答應了。
我讓章娜去浴室里洗一洗,趁這個功夫我下樓去食堂買了飯。
我推開房門回到屋里,章娜正在用一塊毛巾擦干頭發,光腳穿著我的拖鞋,身高有一米七,比我矮半個頭,我的睡袍穿在她身上正好垂到膝蓋下方,她那汗濕的連衣裙搭在椅背上,放在“呼呼”飛轉的吊扇下吹干。
“哎?你那屋的同事呢?人咋不在?”她努起嘴指了指蘇莉的房間。
“噢,她請假回上海幾天,下禮拜天才回來。”
“哦……”章娜應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沒說什麼。
吃晚飯的時候,我們把前些日子剩下的半瓶茅台酒給喝了。
章娜酒後興致很,嚷嚷著要上街逛逛,等她抱著衣裙鑽進廁所換衣服的空檔,我收拾了桌上的筷,在廚房水龍頭下衝洗干淨,這時章娜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身上又穿著先前紅裙子。
我攬著章娜的腰在人行道上閒逛,趁著酒後微醺的興奮高聲說笑。
夏夜的街上人來人往,三三兩兩的情侶相互依偎著緩步而行。
我摟著章娜腰肢的手用力了攏,兩人的身子貼得更緊了,裙子和我的褲子磨得“唰唰”直響,章娜側轉笑著向我飛來一個眼波,腦袋一歪,靠在我肩膀上,兩人不緊不慢地朝前走。
路過一家燈光通明的地下商場,我拉著章娜下去看看。
她沒料到我一路拖著直奔女性用品專櫃區。
望著眼前衣架上一排排琳琅滿目的時裝,章娜有點不知措。
我比照著她的身材,挑了一條黑色的針織背心套裙,上身配了一件短小的白真絲半袖衫。
章娜望著提在手里的衣裙,笑顏如花,同我客氣了幾句,我笑嘻地把她推進了試衣間,轉身走向收銀台。
一千零八十八,我從口袋掏出錢放在台面上推給女服務員,看著她熟練地操收款機,心底忽然涌起一陣惆悵。
去年冬天的一個下午,我挽著徐晶駐足在捷安特專賣店櫥窗外,隔著落地玻對著一輛標價一千零八十八的山地車猛咽口水,躊躇再三,最後摸了摸並不飽的口袋黯然走開,徐晶邊走邊回頭,為了這件事,我和她情緒低落了好幾天。
如今,我手頭寬裕了很多,上千元一套的女裝我可以滿不在乎,可是穿這衣的不再是徐晶,而是一個與我萍水相逢的女人,雖然她像徐晶一樣高挑豐滿,波流轉,皮膚白晢,盡管她也有徐晶那樣修長的兩腿和纖纖玉足,但她不是徐,不是。
章娜換好了新裙子,略帶拘謹地拉開了更衣室的門,我眼前不覺豁然一亮,色的針織衣料恰到好處地緊貼住她豐腴的身軀,在她飽綻的胸前和幼細的腰胯勾勒出誘人的曲线,低垂的領口中間,自上而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下端濃的陰影隱沒在圓領深處,輕飄的白色外套罩在溜滑的肩膀上,襯托出兩只圓潤香肩。
“咋樣?還行吧?”章娜征詢地望著我的眼睛。
“還行?簡直是太棒了,你那身材,穿這衣服,好得沒話說,看得我直流口。”我半真半假地打趣她。
“嘿!你小子!”章娜笑著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沒安著好心,呵!呵呵……”
我倆說說笑笑走出了地下商場,我抬眼一望,指著不遠處一個燈箱招牌說:走,時間還早,我們看會兒錄像再回去,我宿舍的電視機給鎖在那房間了,回早了沒啥意思。”
“哎,看會兒吧。”章娜挽住我的胳膊飛快地踏著碎步,針織的短裙緊繃住腿,讓她放不開腳步。
錄像廳躲在小巷深處,冷冷清清,門口掛著紅紅綠綠的燈串,一閃一閃,牆貼著阿諾施瓦辛格的海報,呲牙裂嘴地端著六管機槍。
售票窗口後面坐個三十來歲又干又瘦的男人,嘴角叼著煙,眯縫著一只眼上打量我和章娜一下,開口道:“看片子?豪華包廂八十,外送啤酒。”
我交了錢取了票,瘦男人出了票房領著我和章娜沿著一道走廊走了幾步,兩是一扇扇緊閉的白漆木門,里面音量開得很大,轟轟隆隆地響成一片,最後,們在一道油漆斑駁的木門前站住,他用鑰匙打開門鎖,把我倆讓了進去。
“老板請坐,老板喜歡什麼片子啊?中國、外國的都有,保證好看。”那男面無表情地站著說話,像個蹩腳的演員在背台詞。
“隨便隨便,外國片子好了,”我隨口應了句,“快把啤酒拿來,熱死。”
男人像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里摸出兩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廂中間的小茶幾,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章娜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咚!咚!”兩聲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哦喲,得我累死了。”她一面摸著腳踝,一面抱怨。
我看了看四周,房間很小,長寬也就二、三米的樣子,牆上蒙著猩紅的毛,年長日久,早已汙穢不堪變成了暗紅色,地上鋪著灰色化纖地毯,布滿片片跡。
靠牆排著半圈沙發,罩著白色的布套,還算干淨。
房間頂上的燈光滅了,電視屏幕出現了雪花,我坐到章娜身旁,打開啤酒罐給她,自己喝了一口,舒服地往後一靠,順勢把章娜的身子拉過來,讓她半個背躺在我懷里。
電視有了畫面,我看了幾秒鍾開始罵娘:“他媽的,《虎口脫險》!早八輩的電影,我找他去!”我站起來准備去找那個男的。
章娜一把拽住我,一面咯咯地笑,一面說:“算了算了,哈哈哈哈!反正我是來看熱鬧的,坐一會兒就走,別找事兒了。”
正說著,電視畫面突然變了,法國油漆匠和音樂家沒了,換成了海邊沙灘,個男女青年正在海水中嬉戲打鬧。
“哎,來了來了,人家換片子了,坐下看吧。”章娜拉著我在沙發上重新坐。
電視里的男男女女個個金發碧眼,身材健美,在海水里翻騰,說著我不懂的。
“哎,”章娜轉頭看我,“他們說啥呢?你翻給我聽聽?”
我搖搖頭:“我也不明白,反正不是英語,有點像德語。”
看著看著,男女們紛紛走上海灘,齊刷刷地脫光了衣服。
“俺那天呀!”章娜捂著嘴笑起來,“敢情是毛片兒啊!”她回頭看看我,得直不起腰。
我笑也不是,哭也不好,陪著章娜干笑,自己找台階下,說:“行啊,毛就吧,總比回去看牆壁強。”
章娜笑夠了,收住笑:“哎,咱可說清楚啊,我可是陪你看的,是你要看…哈哈哈!”說著,她又放聲大笑起來。
“行啊,是我要看。”我摟著章娜的肩膀,兩個人往沙發後背上一靠,注意集中到電視屏幕上。
電視里一個長發美女正跪在一個壯漢面前,那條青筋暴怒的雞巴直挺挺地朝翹起,紫紅色的龜頭像嬰兒的拳頭般大。
美女張開嘴一口把雞巴頭含進嘴里,幫子立刻鼓起老高,她快速地用嘴唇前後套動著,嘴角流出一絲口水,順著下淌到脖子上。
忽然,美女嘴巴大大地一張,身子向前一伏,整條陰莖被她完全收進嘴里,女人的脖子粗了一圈,畫面里的男人舒服得“嗷!”了一嗓子。
我偷眼看看斜倚在我懷中的章娜,她吃驚地半張開嘴,兩只手合在胸前,像忘了為演員的表演鼓掌。
電視鏡頭一轉,旁邊一個白種短發女人正趴在一個黑人身上,嘴巴在雞巴上舔又吸,兩手握住那條啤酒瓶一樣長的陽具上下套弄,黑人的手指摳進女人的道里左轉右轉,攪得女人發出陣陣浪叫。
章娜動了動身子,原先垂在沙發下面的兩腿交疊起來,上半身緊貼住我的胸,左手抄到我的腰後面,右手搭在我小肚子上,輕柔地撫弄我的腹肌。
我的手開她腦後的秀發,從她後領伸了進去,揉搓著她光滑的背脊,我發現她沒有戴罩,大概是剛才試衣裙的時候摘掉了。
這時候,那對白人男女在沙地上鋪開一方花布,一前一後跪倒,女人高高撅屁股,男的挺著茶杯粗的陰莖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女人爽得連連叫喊,甩著腦,一把金發在陽光下飛舞。
章娜的右手向下滑去,停在我的大腿上,上上下下來回撫摸,漸漸地,她的抬高了些,慢慢地放到我褲襠前面,隔著褲子握住了里面勃起的陰莖。
我的手沿著她柔若無骨的後背滑向一側,穿過章娜的腋下握住了一邊肥碩的房,我用手指捏起奶頭輕柔地轉動,章娜低低地“哦……”了一聲,抬起臉期地張開血紅的嘴唇對住我,我低下頭,朝她唇上深深地吻去,她那顆粗糙的奶在我指間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突出。
電視里的女人叫得聲嘶力竭,男人把她放倒在花布上,伏上身去用力聳動,頭一轉,黑人漢子正跪在沙地上,用手按住白女人的兩腿膝蓋,那條奇長無比黑雞巴往女人下身插入了大半,他越來越快地掀動屁股,一股白漿從女人陰道住地往外冒,忽然,黑漢子大喝一聲,從女人身體里抽出家伙,一道白白的液從龜頭前面噴射而出,落在白女人的胸脯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
章娜夾緊兩腿在沙發上蹭了蹭,撫摸我陰莖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然後松開,輕輕拉開了我褲子前面的拉鏈,手指靈巧地伸進去,撥開我的內褲,找到暴的雞巴,小心地握在手心里掏出來,讓陰莖直立在她眼前,然後慢慢地捋退包,露出暗紅色的龜頭,她仔細地端詳了一番,終於,張開塗著鮮紅唇膏的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立刻感覺到龜頭像被一只又熱又有力的吸盤吸住,章娜的舌尖熟練地繞著頭打圈圈兒,不時用力地吸上一口,我渾身舒坦得後腦發涼,後腰一陣陣發。
電視里那對白人男女開始最後的衝刺,粉白的肉棒在深紅色的陰唇中間急速插,帶出一股股淫水,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啊維!啊維!……”
我從章娜的針織裙領口里抽出手,貼著她的小腹向下摸去,我的指頭剛好觸裙子的下擺邊沿,我曲起手指鈎住富於彈力的裙子向上拉起,章娜扭了扭屁,裙子“呼”一聲被我拉了上來,露出章娜那兩條勻稱又白晢的大腿,還有下穿的紫紅色內褲。
我撩起章娜的褲衩,她配合地張開兩腿讓我的手伸進去,我輕輕按住了她的部,那里已經黏黏糊糊地濕成一片,然而奇特的是,一根陰毛也沒有。
章娜兩眼看著電視,舌頭仍在用力舔我的尿道口。
男主角已經在女人體內射精,疲軟的陰莖向外一拔,一股混濁的白汁從女人的陰道里汩汩流出。
我輕易地找到章娜的陰蒂,中指輕柔地按住這粒可愛的小肉粒慢慢地揉搓。
娜的小腹一下繃緊,大腿猛地並攏緊夾住我的手,她不再舔弄,而是用牙輕輕住龜頭後面,嘬起嘴唇用力地吸吮。
章娜在我手指的揉搓下,呼吸漸漸紊亂,兩腿不住地並攏又分開,我知道到候了,欠起身伏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咱倆操一回,行不?”
章娜醉眼迷離地看看我,小聲地說:“你不怕來銀?……要玩就來,快!”
我剛站起來准備解開褲子,木門上“砰!砰!砰!”,有人敲門,售票處的人在外面叫道:“先生!到時間了!要加時間多交一百哦!”
“他媽的!真會趕時候!”我望著驚魂未定的章娜,“走,回宿舍去,不在兒了!”
章娜紅著臉,低著頭跟我走出了錄像廳,一路上我倆一言不發,只是,章娜摟著我的那只手狠命地掐我的腰。
直到走進宿舍大門,她才說了句:“哎喲,媽呀!嚇死銀!我當咋回事呢?”
“別怕,有我呢,有我在啥事兒也沒有。”我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臉貼住她額角,喃喃地說。
“嗯啊,”章娜依偎著我,“我知道……”
我倆一前一後上了樓梯,章娜看著我用鑰匙打開大門,一只手使勁拽著我的帶。
進了屋,里面漆黑一片,章娜要去開燈,我扯住她,拋下裝著她舊衣服的購袋,把她一把摟進懷里,嘴唇急切地在她臉上找她的雙唇。
章娜用她濕潤的紅唇迎向我,同時麻利地撩起我T恤衫的下擺,我順手從頭脫掉,她又伸手在我腰帶上擺弄了幾下,松開了我的褲子,她兩手向下一扒,內褲里摸出陰莖托在手心里,前後捋了捋,嘴里不住地催促:“想操老姐吧?,就這兒,給你操個痛快的,”
說著,章娜後退半步,背靠門廳牆壁,兩腿岔開站好,借著房門上方透進來昏黃燈光,我看見她從腿上拉高裙子,往上撩到腰間盤好,兩條挺得筆直的腿夜暗里泛著白光。
章娜把褲衩從胯上褪到大腿,伸手托起我向前探出的陰莖:“來呀!發啥愣!這麼站操特過癮,你要不會老姐教你。”
我蹬踢掉鞋子和纏在腳上的西褲,靠上前去,伸出赤裸的臂膀抱住章娜,任她的手引導我進入她的體內。
章娜穿上高跟鞋正好平視我的鼻子尖下面,我倆的高度恰到好處。
我扶著她腰,她稍稍踮起腳尖,向外撇了撇大腿,我趁勢向前向上一挺,龜頭已經頂進陰道。
我一手摟住她的腰眼,一手托高她的屁股,兩人身體往前一湊,陰莖直直地上插入章娜的深處。
章娜用雙臂勾住我的脖子,使勁挺出大胯,臀肌緊張得像石頭,恥骨緊貼住。
我雙手抱住她的腰臀,下身開始一下一下向前挺送,陰莖在章娜緊窄的陰道來回滑動。
轉眼之間,章娜的情欲之火熾烈萬分,她高聲大喘,面孔埋在我肩膀上,火的陰道里不斷淌出一股股稀薄的黏漿,順著她光滑潔白的大腿內側向下流去。
徐晶離開後的一、二個月內,我沒有碰過女人,一來是因為翻譯工作忙,二蘇莉已經引不起我的胃口,有一兩個晚上實在憋不住,我躺在床上用手幫自己決了。
眼前的章娜身材如火,眼角含媚,幾年的婚姻早已使她諳熟性交的樂趣和技,近三十歲的年紀,更讓她急於享受最後幾年的青春放縱。
今夜,正是我和她干柴烈焰的時刻。
我一刻不停地前後擺動腰胯,陰莖在章娜的陰道里往復滑行,“噗哧噗哧”作響,我不時往上狠狠一頂,陰莖直達章娜的最深處,她在興奮的喘息中發出囈般的呻吟:“操!好樣兒的……,嗷!嗷!”
我撩高章娜的裙子往上頭脫掉,讓她赤裸的胸脯貼在我汗流浹背的胸口,她奮地上下擺動著胸部,雙手托起肥白的乳房,讓兩粒突起的奶頭在我胸前上下擦,我察覺到章娜被我操得起了興頭,於是抱持住她的後腰更加快速地抽插。
章娜下身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順著兩人的腿一個勁地往下淌,溫熱的黏液在我大腿的皮膚上一點一滴向下爬,惹得汗毛癢癢的,我正想叫她兩腳並攏讓換個姿勢,章娜猛然松開托住自己雙乳的兩手,狠狠地在我腰間擰了一把,閉皺眉低喊一聲:“使勁!操呀!操著我癢癢筋兒啦!”
聽了這話,我深吸一口氣,凝神專注地加快了動作。
片刻之後,章娜忽地朝後仰了仰頭,後背用力一弓,“喔!”
地一聲,身子我懷抱里僵硬了一刹那,隨即,渾身像篩糠一樣地哆嗦開了,兩只高跟鞋的鐵子狠勁地跺著水泥地直響。
我停止了動作,抱著章娜瑟瑟發抖的身子站住不動,陰莖插在她體內深處,受這難得的感覺,章娜的陰道收縮時變得緊緊的,然後輕輕地放開我,接著再縮起來,我覺得龜頭前面好像被一張魚嘴吸吮著,肛門前方一熱一松,幾滴熱不由自主地漏了出去。
高潮過後的章娜全身又麻又軟,她雙眼半閉,大口喘著粗氣,雙膝一軟眼看跪下去。
我趕緊一把抱住她軟綿綿的身子,關切地問:“怎麼樣?累不累?要不,上上去躺著?”
“嗯……,呼……呼……”章娜閉著眼,無力地點了點頭,被我一把抱上了。
我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空調,調好了室溫,看看章娜,她還在床上閉著雙眼喘,我悄悄地拉開寫字桌抽屜,摸出一個小小的透明塑料袋,我捻開了袋口,用頭從里面挑出一個又輕又柔的小乳膠環,環上帶著一圈向外輻射的毛刺,我仔地把圈圈兒套在自己的陰莖上,黃色的乳膠環正好卡在龜頭後面的肉溝溝里,短的毛刺若隱若現地露出一半。
這是我從關先生那里弄來的台灣造“羊眼圈”,也是我們網頁上推銷的,屬情趣用品,能夠延緩男性射精時間,女性也可以增強感覺。
我以前在日本毛片見過,很想弄一個玩玩,可惜苦無機會,這次趁關先生不注意,從他那一盒里了幾個。
我回到床上,側躺在章娜旁邊,左胳膊伸到她脖子後面讓她枕著,右手撫摸她豐滿的胸脯和微微隆起的小腹。
章娜緩了緩勁兒,把臉轉向我,帶著滿足的微笑:“行,小伙子,你還行,呵……”說著,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掩著嘴,無聲地笑著別過臉去。
我跪爬到她兩腿中間,把她兩條腿並攏舉高扛在肩上,抓住松松地吊在她腿里的紅褲衩,向上一拉從腳上褪去,留下那雙白高跟鞋沒讓她脫。
章娜暖昧地笑著,看我脫去她最後一縷布頭,見我兩手握住她的腳踝骨往兩一分,挺身要上,她嬉笑著急忙摀住自己兩腿中間:“哎喲!別啦……你還干?沒夠咋地?”
我撥開她阻擋的那只手,抽過她腦後的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掰開她兩條濕漉的大腿,膝蓋往前挪了挪:“大姐呀,你舒坦過了,我還沒出火呢,行行,讓我也快活快活,行不?”
章娜捂著口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我那天!你還沒來呀?我不信!”
“你看看,信了不?”我托起半尺多長的陽具晃了晃,讓她欠起身看看,沒騙你吧?”
黑暗中,章娜看不清我的鬼把戲,“嗯,我信了,你來吧,出出火就成了,?”
她仰面躺在床上,屈起大腿朝兩邊岔開,向我伸出兩臂,示意我趴到她身。
我強忍著兩腿間的那團火,上身伏到章娜胸前,張開口叼住她一側奶頭,一手穩穩地把另一只乳房握在手心里,手指用力地捻著乳尖上的奶頭。
章娜生過孩子喂過奶,奶頭生得又圓又大,黑黑的,比女孩子的更硬,我的尖和指頭沒用幾下力氣,兩只奶頭同時脹大起來,軟趴趴的乳房也迅速增大,得又紅又腫,用手一抓,像充足氣的氣球一樣彈手。
章娜粗重地呼吸著,兩只手死勁地撕扯我的頭發,拚命抬高墊在枕頭上的屁,兩腿夾住我的腰,把女陰緊貼住我的恥骨使勁磨蹭。
我把嘴里的奶頭移到上下門牙中間,漸漸用力咬了下去,同時用食指和拇指勁一擠,另一粒奶頭被捏得扁扁的,章娜不僅沒有躲避,反而用力向上挺了挺脯,嘴里失魂落魄地哭喊出聲:“嗚嗚…你媽的…啊……!來操哇!操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羊眼圈緊緊地勒著,疼得龜頭一跳一跳。
我俯在章娜耳邊聲問她:“想讓我操你不?”
一只手仍在用力捏扁了奶頭捻著打轉兒。
“想……!”章娜迫不及待地回答,屁股抬得更高,更出力地磨蹭陰部。
“我把種兒留在你里頭,行不行?”
“行!行!快……快點兒!我結扎的!”
“好咧!我來啦!”我用大腿搪開她的兩腿,屁股往下一沉,龜頭正好對准的中心,我一挺身,龜頭頂開半張半合的陰唇插了進去。
“嗷……!嗷!”
章娜慘叫了一聲,隨著我的深入,陰道猛然傳來一種她從有的感覺,又酸又麻,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沿著神經放射,她肚子陷了進去,腿一下把我的腰夾得緊緊的,“太……太猛了,咋這樣厲害?”
她睜開眼,無地望著我。
“沒事兒,”我兩臂抄住她的後背,嘴貼在她耳朵根小聲說:“沒事兒,越害越過癮,對不?”
“嗯…行啊,先慢點來,啊?”章娜的思維已經被陰道充實的快樂擾亂了,不得多想。
“好,我先慢點。”
我待章娜從剛才的強刺激中平息過來,然後,一點點向抽出頂在她子宮口上的陰莖,羊眼圈的毛刺在陰道里輕輕地擦刮著她的深處。
章娜很快適應了新的感覺,她閉上眼,愉悅地體會著自己內部深層發出的顫,我把龜頭抽到陰道口,讓它淺淺地插在那里,停了一秒鍾,章娜用力在我背撓了一把:“來呀!往里!再來!”
說著,她的腳跟抵住我的屁股,使勁向里去。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腰臀向前一送,陰莖一插到底。
“喔!”章娜低吟了一,眉毛結成一個疙瘩,但沒有像剛才那樣反應強烈,我松了口氣,開始從慢到地抽插。
雖然我的動作和緩,但羊眼圈的威力巨大,整環毛刺無情地刮磨章娜全身最感的部份,劇烈的刺激伴隨著身心的快感如洶涌的潮水,撲天蓋地衝刷著她的腦,不足半分鍾,章娜的意識變得模糊不清,只有滾滾的欲望之浪在腦海中洶澎湃,接連而至的歡娛體驗,是她以前與丈夫做愛或者同事偷情時從未享受過。
她仰面躺著,全身上下的皮膚泛起朵朵紅雲,大腿大大地分開,我壓在她身不停地掀動屁股,壯碩的陰莖在陰道中抽送,一股股白漿隨著動作迸流而出。
第一波性高潮山呼海嘯般地朝章娜撲來,她瞪大了眼睛望著黑蒙蒙的半空,眼圈的強大刺激使她的四肢癱軟,她只能無助地體會著,高潮像一列急馳的火從她身上輾過。
章娜陰道里突然噴出一股稀溜溜的黏液,帶著溫熱的體溫迸射到我胸腹下,停頓下來,挺起上身坐在自己腳跟上,留在陰道里的家伙感受到一連串強勁的縮,我的兩手按在章娜劇烈起伏的胸口,手指不停捻搓她那兩粒葡萄大小的乳。
歡樂的狂潮漸漸遠去,章娜的手臂重新攏住我的肩頭,她半閉著眼,媚眼含,嘴角的微笑帶出一絲蕩意。
我把她兩腿往肩上一架,用雙臂支撐住身體,兩膝抵住床墊,挺著火熱的陰,直挺挺地向章娜兩腿間夾緊的肉隙中插去。
“嗷!慢點!慢……輕輕著點!”
猛烈的刺激再一次衝擊著章娜的神經,她嚎一聲,十指深深摳進我的臂膀,嘴唇哆嗦著叫不出聲,下陰部的肌肉不由自地一陣痙攣。
充血腫脹的陰道不時發出一、二次不規律的悸動,緊窄的肉壁讓我異常快,龜頭慢慢地變得又酸又癢,肛門前面彷佛憋了一團火,時刻准備沿著尿道向噴吐,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漲大了一號的陰莖飛快地前後伸縮,搗得涌出的色泡沫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章娜翻著白眼,手腳隨著下身的收縮不住地抽搐,忽然,她長長地“呃……!”
了一聲,小腹向上一挺,嘴巴一張,一道清亮的唾液順嘴角流下面頰,轉間,她胸腹的肌肉一陣劇烈地抖動,我低頭一看,一大灘白色的泡沫順著我倆官交結的縫隙涌了出來,向下淌過屁眼,在床單上攤開一片。
我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使出吃奶的勁頭兒,以最快的速度向章娜的深處插進,登時,龜頭膨脹起來,射精前的緊迫感近在眼前,我快馬加鞭地操弄著不停流的陰道,絲毫不顧及章娜已經松開摳在我肩上的雙手,兩臂癱軟地平展在床,全身進入了不可控制的持續痙攣和抽搐狀態,一波一波黏稠的白沫不停地從道里涌出,屁股下面床單的濕印漸漸擴展。
我最後衝刺了幾下,龜頭一跳,我挺直上身,用力將恥骨壓住章娜的女陰,地身體一抖,“噗!噗!……”一股股燙人的精液用力地衝出了尿道口,直愣地撲在章娜的子宮頸上。
我精疲力竭地從章娜身上翻滾下來,躺在她身旁大口喘著粗氣。章娜早已在樂的狂潮中暈厥過去,只有胸口還在起伏,口鼻中氣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