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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的青年歲月 申杏林君 8928 2024-03-02 13:54

  我伸出左臂讓章娜枕好,右手溫柔地撫摸著她汗涔涔的胸脯。

  性欲的暴風驟雨在章娜的體內逐漸平息,她閉著眼喘息了好久,終於慢慢睜了迷茫的雙眼。

  她朝我眨眨眼睛,嘴角漸漸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體靠住我,捧我的臉熱切地吻了一會兒,她松開手,春意蕩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著我,喃喃說:“沒想到你還真行,比他強太多了,剛才真寺讓你操得魂飛魄散了!咯咯!”

  她翹起蘭花指,用手背掩著嘴低聲笑起來,眼睛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胯下。

  我知道她說的“他”是指她丈夫,心底忽然升騰起一股惡作劇的自豪,疲軟陰莖似乎領會我的心意,迅速地充血膨大了。

  章娜發現了我的變化,更加大聲地笑著,她一把捉住我的雞巴,托在手心里了幾下,發現有些異樣,她從龜頭後面解下羊眼圈兒笑著舉到我眼前,抿著嘴:“我就子道你搗鬼!說!”

  她笑著逼問,“這寺啥玩意兒?”

  我見被她看破了,只好一五一十地招認,她一邊聽我解釋,一邊摀住嘴“呵”直樂,她等我說完,把羊眼圈兒放在掌心里把玩了一會兒,又放進嘴里啜了,然後低下頭,小心地給我重新套好,末了,親了一下龜頭,直起腰,帶著媚摟住我脖子,臉貼臉小聲說:“那玩意兒不孬,別看小,操著怪舒坦的。”

  聽了章娜的話,知道她沒翻臉,我松了口氣,雞巴又硬了起來,我抱住她的背,翻身壓住她,弓起腰就想往里插。

  章娜慌忙攔住我:“別,別!別鬧了,我真不行了,剛才那陣兒讓你弄得挺,現在全身一點勁兒都沒有,咱倆歇歇,等明兒再說吧,啊?來日方長……,白不?”

  見她態度堅決,我只好放了手,扶她起來,一起到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過床單後,兩人摟成一團,調笑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早已日上三竿,我發覺身上整整齊齊地蓋著毛巾被,章娜不在床上,正疑惑間,章娜清越的歌聲透過敞開的房門傳來。

  我起了床,光著身子赤著腳走到房門外,章娜正在廚房里忙乎,身上換了件的白大褂,光著兩條雪白的腿,腳上蹬著我的拖鞋,灶台上點著蘇莉買的酒精,鍋里正在熬著什麼,“咕嘟咕嘟”直冒熱氣。

  章娜聽見響動,回頭看我一眼,繼續搓著水池里的衣服:“快穿衣服,小心銀看見。”

  我回到房里,從床頭櫃里找出寬松的運動衫和短褲穿上,從櫃台上撿起昨晚下來的圈圈兒往龜頭上一套,滿意地擼了擼,整理好衣服,走進廚房洗漱。

  我一面擦干臉上的水珠,一面問章娜:“洗啥衣服啊?”

  “啥衣服?”章娜回頭,嗔笑著數落我,“都你干的好寺兒!”

  我有些奇怪,走過去從後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體,伏在她耳邊討好地笑著,:“我又做錯啦?下回改還不行嗎?”

  “改?你可改不了,”章娜故意拉長臉,眼睛里卻含著笑,她的屁股向後一,撞我一下,“昨兒才買的裙子,就讓你給弄髒了,整一大灘……”

  果然,水池里浸泡著那件黑色的針織裙子,還有她穿來的大紅花連衣裙和我衣褲。

  章娜的身子在我懷里扭了扭,“快放開,讓銀看見就壞了。”

  我回頭望望廚房窗戶外面,“怕啥呀?外面就一堵白牆,啥也沒有,你……”

  章娜真的扭過臉看,沒說話,仍舊低頭洗她的衣服。

  我的手隔著衣服在她又肥又軟的胸前和小肚子上揉搓,察覺她里面完全“真”,章娜低聲笑罵道:“死鬼!別整這個!弄得我腿都軟了……”

  我見她並不掙扎,索性解開紐扣,兩手伸進去,一手握住她一邊的乳房,一揉搓她小腹下面。

  章娜無聲地笑著,兩只手仍機械地搓洗著水淋淋的衣裙。

  我的嘴湊到她耳邊,親吻她天鵝般潔白彎曲的脖頸,伸出熱乎乎的舌頭,舔她精致的耳垂。

  章娜終於放下手里的活計,腦袋後仰著靠在我的肩膀上,張開嘴大口喘息,貼住我的面頰來回磨蹭,兩只濕漉漉的手一會兒抓緊我的手按在胸前,一會兒開,手足無措地在自己身上撫摸,最後,她雙手向身後一背,按在我肚子上,著腹部一路向下摸索,找到了我短褲腰上的松緊帶,左手扯開腰帶右手攢了進,一把抓住勃起了的陰莖,使勁套弄了幾下。

  “想不想?想挨操不?”我一面舔她彎曲的喉嚨,一面輕輕地揉搓陰蒂。

  “想……想,就……就在這兒…吧……”章娜聲音打顫地呢喃自語。

  章娜手扶著水池邊沿站好,叉開兩腿撅起屁股,我把她的白大褂撩到她後背,露出兩瓣白花花的屁股,我用手掰開肥白的臀肉,露出棕色的屁眼和前方暗的女陰,兩片又肥又厚的小陰唇突了出來,黑漆漆的,帶著濕潤的光澤,向兩張得開開的,露出中間若隱若現的洞隙,陰道口正在慢慢地吐出一股混濁的白。

  我雙手抱住章娜的兩胯,陰莖對准陰道入口,上下移了移身子,緩緩向前靠,龜頭輕輕地抵住兩片陰唇的中間,一絲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覺傳來,我心神蕩,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恥骨一下頂住了章娜的屁股,整條雞巴一捅到,完全插入了她的體內。

  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兒從淺至深,猛烈地刮擦著章娜的陰道黏膜,她仰起頭帶哭腔叫了一聲,渾身筋骨“忽!”

  地一陣發麻,雙膝一顫,差點跪倒在廚房的上。

  我連忙從後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蹌了一下勉強站穩了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貼在她耳朵上小聲說:“讓我一下操個夠,行不?”我的手托起她碩大的右乳,手指靈巧地撥弄硬硬的奶頭。

  章娜側過臉,春意盎然的眼睛望著我:“可勁兒操吧,那玩意兒可真帶勁兒……”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後擺動,陰莖開始在潤滑的陰道里輕快滑動。

  我低頭專注地看著在章娜臀縫中間進出的雞巴,我的陰莖尺寸並不超常,從到後直挺挺的一根圓柱,黝黑的龜頭呈球形,很壯實,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體時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兒就牽拉著陰道口四周的軟肉一同深陷進去,當我向後的時候,毛刺兒就順勢從章娜松弛的陰道里扯出一截子血紅的黏膜。

  望著章娜陰道內部的紅肉隨著我的動作翻進翻出,我的欲望亢奮起來,我加了動作幅度,陰莖抽插得更加急速,愈來愈多的陰道黏膜纏在陰莖上,被毛刺動著扯了出來。

  章娜的臉垂在水池里,雙手扶著台面,全身瑟瑟發抖,忽然,她抬起頭,梗脖子“嗷!”

  了一聲,我向下一看,一大灘又白又稠的泡沫順著陰莖的抽插冒出來,接著,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

  一聲,又一股白泡跟了出來,著章娜全身劇烈的連續震顫,她陰道連涌了幾陣白沫,大量的液體順著她大腿側慢慢流淌,流過膝蓋和小腿一直淌到兩腳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來,讓她後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時,下體插的動作並未放松,章娜全身癱軟,勉強踮起腳尖站在地上,陰道深處的毛刺隨著陰莖的抽送反復刺刮她的嫩肉,強烈的刺激從她體內帶出串串高潮,一浪過一浪地爆發,溫熱的體液像破閘的洪水,止不住地傾泄而出。

  我猛力操了幾十下,終於,身體一陣哆嗦,精液破關而過,直射進章娜的陰盡頭。

  我讓陰莖停在章娜體內慢慢軟化,她寬松的產道溫柔地呵護著我,靜待我自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體,走到房間里平放在床上,我剛要直起腰,章娜伸胳膊使勁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臉貼近她敞開的胸懷,聽見她的心髒跳“咚咚!”

  直蹦。

  “呼……呼……,你老實一會兒吧……,讓我歇歇……,呼……呼……”章閉著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點給你弄死,你咋那大勁兒呢?”

  她起巴掌拍了我肩頭一下。

  我笑了笑,閉上眼睛,面頰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對軟綿綿的乳房。

  回到廚房的時候,灶台上的酒精爐早已燒干了,小鍋里的八寶粥散發出沁人脾的清香。

  章娜將粥分倒在兩只碗里,端到房間里的寫字桌上,又指了指放在一邊的油燒餅:“吃吧,我早上買的,涼了都。”

  我沒想到章娜早晨起床准備了早餐,不禁被這東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動,我著她一起坐下,分享了一頓她親手操持的朴素的早點。

  早飯後,時間已是中午,章娜洗完了衣服,在廚房里拉上繩子晾好,然後鑽浴室里洗了洗,光著身子跑出來,跳到床上,一頭扎進我懷里,用嘴唇急切地我胸膛上印著……

  當我在她火熱的口腔內跳動了最後一下後,章娜抿住血紅的雙唇離開我的陰,她略一閉眼,咕嚕一聲咽下嘴里的液體,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到我懷里,仰起紅撲撲的圓臉:“舒坦沒?舒坦?咱倆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鐵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學畢業就上了鐵路技校,分配到車上當了車員,然後結婚生了一個女兒,本以為這輩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跑買賣,辭了鐵路機關的工作下了海,折騰了兩三年,財沒發成,倒學會了包奶,整天挎著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氣之下離了婚,領著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趕上鐵道系統改革,眼看她就是第一批下崗的,她求東家告西家到處說好話,總算,當領導的給出個主,就是異地上崗,安徽這邊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門路,才算找到一碗飯。

  聽著章娜叨叨敘述離家謀生的種種艱難,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滿不是個味。

  與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過得多,工作目前還很穩定,只是賺多賺少的差別,是這點多和少的差別,卻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們離鄉別井,但我職務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許就是我的明天,那時候,我去求誰呢?

  看來,了未來的保障,現在要千方百計多抓些錢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頭興致勃勃地聊著,幾乎忘記了時。

  忽然,她摸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這咋說地!都七點啦,得上車站去接車去!”

  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親看爹媽是和別換班的,讓人家替我半個月,今天我得回去銷假,明兒就出車啦!”

  “那……我送你上車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後天來取,反正蘇莉請了一禮拜的假。”我翻身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說。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邊,手忙腳亂地扣著胸罩,換好了衣服,我提起她行李包,兩人手牽手一起下了樓。

  章娜顧不上吃晚飯,我只好在小飯店里買了兩個飯盒,等我們緊趕慢跑地進車站,她工作的列車早到了,旅客走得干干淨淨,月台只有幾個列車員湊在一說說笑笑。

  章娜隨意地和她們打了招呼,讓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我無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遠處,幾個女列車員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竊語。

  過了好一會兒,月台上變得空無一人,連列車員們都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章娜出現在車廂門里面,她換好了制服和長褲,從車門里向我招了招手,我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登上列車隨著她進了乘務員室。

  乘務室里光线很暗,狹小的窗戶透進微弱的天光,房間頂上亮著一盞昏黃的泡,章娜坐在長椅上,看著我昂著脖子在小屋子里轉悠,她抿住嘴直樂。

  “吃飯吧。”我坐在狹小的空間里,打開裝著盒飯的塑料袋,章娜從小桌下提出一只熱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剛吃完飯,閒話聊了沒兩句,天花板上的小燈泡突然滅了,我一愣:“嗯?是又停機啦?”

  “可不是咋的?”

  章娜氣咻咻地,摸索著在桌子下面找到蠟燭,點著了在桌上插好,她想了想,“你等會兒啊,我去關車門,省得提防有賊……”

  我點了煙,聽見章娜在車廂兩頭“砰!砰!”地鎖門,又“嘩嘩啦啦!”地下了車窗。

  她走回來,一面用橡筋扎起腦後的卷發,一面說:“行啦!這下沒銀來,前面兩節車廂都鎖了,就咱倆銀……”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衝我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渾身燥熱,丟下煙頭,跨步邁到她身邊,兩人拉拉扯扯來到乘員室門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過道里,後背緊貼住牆壁,她微微抬起頭,眼睛火辣辣地著我,臉上似笑非笑,帶著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開外,胯下熱乎乎地憋得難受。

  我松開腰帶,解開褲腰,把內往下拉了拉,紫紅的陰莖應聲而出,直挺挺地指著章娜,龜頭隨著脈搏一跳一。

  章娜用門牙咬緊下唇,盯著我兩腿間看了一眼,雙眼一閉,後腦往牆板上一:“來肏我,就在這兒……”

  我伸出兩手,解開章娜長褲的褲腰,肥大的長褲無聲地滑落到她腿彎,她下穿著家庭縫紉的花布褲衩,又寬又松,我將花褲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上的兩腳向外移了移,默契地叉開兩腿。

  我挺起陰莖挪近了她,用手托住雞巴在章娜兩腿中間左右滑動,她溫暖的淫立刻濕潤了我的身體,我抬高陰莖,龜頭頂住了她兩片肥美的大陰唇中間,輕地由前向後滑去。

  章娜身體一震,輕聲“哦”了一下,龜頭己經淹沒在她火熱的體內。

  她兩手狠狠抓著我屁股後面的肌肉,使勁向自己靠攏,同時,一下一下向上高骨盆,迎合我的動作。

  我捉緊章娜的兩肩,把她的身子壓在牆板上,下身使勁向上頂撞,兩人的恥碰得“咚咚”直響。

  “肏啊!肏啊!使勁兒!”章娜含糊不清地喊著,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

  “使勁兒操哇!使勁……!把漿子射出來!來!”她不停地鼓勵我,兩手在屁股上狠命地摳。

  我一面抽送,一面氣喘吁吁地問她:“說!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透咧!”

  “讓不讓我射在你里頭?”

  “讓!你想射就射里面吧!來……射唄!”說著,章娜用力向上挺了挺胯。

  我急切地操了幾下,小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身體用力把章娜壓在牆壁上,陰一陣亂抖,渾身劇烈地哆嗦幾下,股股精液射進了章娜下體。

  從章娜兩股間抽出陰莖,我站在黑暗的車廂里,摸索著脫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下的衣褲,兩人只穿著腳上的鞋子,摟抱著走到車廂里,喘著氣倒在硬座的綠長椅上。

  這一夜,章娜在長椅上被操得高一聲、低一聲地叫喚,連續兩次出現高潮,我穿好衣服下車的時候,她還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關先生的任務雖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

  章娜星期一出車後,晚上我獨自人呆在宿舍埋頭工作,沒了蘇莉的騷擾,翻譯進度很快,忙到深夜,終於完成五千多字的稿子。

  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務,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在椅背上補睡,同事們走過看見,只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來手機,讓我拿著她的衣服送到她車上。

  章娜在車站大門等我,見我夾著塑料袋快步走來,她老遠就向我伸出手,臉笑靨如花。

  天已經黑了,我隨著她一前一後擠進乘務室,地上放著一盆水,搭著一條毛。

  章娜鎖好房門,“唰!”

  一聲拉緊窗簾,在天花板那盞昏黃的小燈映照下,間立時充滿一種暖融融的氣氛。

  她毫無羞澀地解開褲腰褪下褲子,光著雪白的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陰。

  一邊洗,她一邊悶著頭說:“想著今天又要見著你啦,下邊兒的水整整流一。”

  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脫去褲子換上一條又肥又寬的制裙,章娜坐在長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兩腿毫無顧忌地叉開,中間的私處我眼前一覽無余。

  她伸腳踢了踢水盆:“你也洗洗吧,這水不髒……”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就著那盆她用過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陰部,章娜端著出去倒進廁所里,回來照樣鎖好門,“先吃飯吧,機車那邊還有銀沒走,買啦,餐車上的。”

  她端出兩個泡沫飯盒,里面是面條。

  吃完面條,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燈一下子滅了。

  我順勢上前一步抱住章娜,她身子轉過來面朝向我,兩人手忙腳亂地剝掉對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條小腿扛在肩上,讓她向後躺倒在小桌面上,我兩手緊緊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前一挺,陰莖自然地滑入她兩腿中間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實的背脊在桌面上來回滑動,身體在我的頂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聳,她大張著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發情的母獸嗚咽宛轉,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的陰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漸漸逼近的快感中雙腿繃得筆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來,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

  地一聲,腹肌劇烈地蕩開了。

  我抽出身體,頭伏到她兩腿間,嘴巴貼在肥厚的陰唇上用力一嘬,一淡淡微咸的液體被我吸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靜下來,黏液不再涌出。

  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她的情欲又點燃了,她瘋狂地上下顛動屁股,努力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

  拍著桌面,一道道熱汗著腿向下淌過屁股,流到桌子上,隨著拍擊四散飛濺。

  “往里邊操!使勁!”

  她大聲地發出鼓勵,纖細的腳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兩分開,我低頭望著,夜色蒙朧中,一條粗壯的陰莖插在她大張的兩腿間,里外騰。

  伴隨我最後的衝刺,章娜再次癲狂,她欠起身,飛快地左右甩動長發,兩手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塊石頭,肚子上的皮肉皺成一楞楞的橫褶,一嘶喊之後,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兩腿繃直了腳尖一陣亂蹬,陰道規律地縮一緊,龜頭被擠捏得麻酥酥、熱乎乎的,忽地一脹,眼前就要噴射。

  松開她的腳踝,我從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讓她坐在桌沿上接受衝。

  緊縮的陰道像處女般緊窄,龜頭終於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

  我仍不停地抽送,隨著汩汩的噴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來睡覺的長椅上,我用濕毛巾擦干淨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己胯下。她看見我穿好衣服,問:“咋啦?這就走啊?”

  “是啊,趕回去准備准備,這里的醫院讓我下禮拜回上海了,他們提前放我了。”我坐在長椅邊上,伸手撫摸著章娜有些粗糙的臉頰。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後,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麼,笑了笑,“行啊,你來跟我作伴兒!告你,我一個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處,你啥時候來都行!”

  我從身上摸出紙,寫了幾行字交給她,“收好嘍,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電話,你到了先打電給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滿意地笑了,收起字條塞進枕頭下邊,一只手卻伸進我褲子握住里面的勃起,“來,多玩會兒再走,我還沒樂夠呢……”

  ……

  兩個鍾頭後,我滿身疲憊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

  章娜的性欲如無底的深淵,永遠不能滿足。

  她索取了一連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軟器官恢復雄風。

  銅陵醫院法外開恩的主要原因,在於夏天最忙的手術季節過了,科室里人手再緊張,留著我們這些“外來人口”,影響本院職工的獎金分配。

  科室負責人我談話時先表達了謝意,然後婉轉地告訴我下個星期不用來上班了。

  我如蒙大般地長出一口氣,但語氣中沒有露出一絲大喜過望,只面帶誠懇之色,再三感科室和院方幾個月來的百般照顧。

  蘇莉終於在星期六趕了回來,她聽完我轉告的消息以後,興奮得直拍巴掌。

  二天一大早,我們兩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裝,拎著大包小包擠上了回滬的長途汽。

  ********************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著熟悉的樓梯,推開久違了的大門,家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放下行李,關門,在屋里踱著步來回巡視。

  大房間桌上,兩把鑰匙仍躺在那里,這是我在徐晶離開後特意擺放在外面,希望她回家的時候能一眼就看到。

  我撿起鑰匙打開五斗櫥門,那疊厚厚的五塊錢還整齊地放在原處,沒人動過,抬起頭看看各處,房間里,家俱上干干淨,纖塵不染,可能是老媽來打掃過。

  走到小房間,床上依舊鋪著我春天離開時的被子和床單,我俯下身子,臉埋被子里深深嗅著,那里仍然留著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遠悠長。

  忽然發現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來看個究竟……

  “我愛你”!

  枕巾反面赫然寫著三個朱紅大字,是用口紅寫的,是徐晶愛用的顏色。

  她回來過,她睡過這張床,我知道,上次回來沒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條,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後來過。

  我瘋狗似地在房間里來回亂竄,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絲一毫能證明她回來痕跡,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夠證實徐晶重又出現的,只有枕巾上的三個字。

  我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對面的牆壁出神,腦子一片空白,徐晶來了又了,她分明不願留下,但她留下了三個字,彷佛為了讓我有一天會發現,可她究還是走了。

  這樣胡亂想著,我的手無意觸到了電話機,忽然,心里猛地一動,她在這里的晚上給誰打過電話?

  我抖著手拎起電話聽筒,按了重撥鍵,我等著,等著,漫長的等待好像沒有頭……

  耳機里剛傳來第一聲“嘟……,”腰帶上的手機同時響了,我解下手提電話了一下接聽鍵,貼在另一只耳朵上……

  徐晶從這里撥出的最後一個電話是給我的,最後一线希望落空了。

  我蜷縮在沙發里,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濕熱的晚風徐徐拂來,我卻從心發出陣陣寒意。

  下樓吃飯前,我給鮑主任家去了電話,對銅陵醫院提前結束合同,他並不意,安慰了我幾句後,他讓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辦公室,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停下來,站在路邊,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可不去,腸胃在咕咕叫喚,可是不想吃東西,胸口滿滿的,啥也裝不進去。

  買了盒煙,走回小區,一路上拚命抬起頭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沒有塌下去。然,胳膊被人從後面拉住,回頭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樣淡淡地,若有若無地笑,長發的波浪束在腦後,圓潤的臉在路燈發出柔和的光。

  “怎麼啦?我在店里看見你走過去又走過來。”她擺了一下頭,身後是聯華市。

  “你買東西?我幫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兩手。

  “呵呵…”她笑起來,“你當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帶你去參觀參觀我買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買房子了?”順從地跟著她邁開腳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園第一期,剛裝修好,我才住了一個多月,去坐坐。”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像趕著去什麼地方。

  乘電梯上了十六樓,尚玉打開門鎖領我進了房間。

  地方不太大,布置得卻很致,地面鋪上了杏色長條地板,牆上貼著淡粉的壁紙,八、九十的建築面積,里不過五、六十平方的樣子,分成一廳兩房,外間廳里擺著長方形的原木色餐,圍著四把椅子,旁邊小房間靠牆安置著一張雙人大床,鋪著紫色的床罩,大間錯落有致地擺放著音響和電視,對面一長兩短的沙發繞成半圈。

  尚玉讓我坐到大房間的沙發上,倒了杯汽水,然後坐在我側面的小沙發里,大黑幽幽的眼睛看著我,一言不發,神情肅穆。

  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尚玉拿出一只煙灰缸放茶幾上,仍舊靜靜地倚在沙發扶手上,看著我。

  “你不想問問我,”她忽然開口,“你不想問我,你上次回來的時候,我要訴你一件什麼事?”

  我停住夾煙的手:“什麼事?那次我忙著別的事情,顧不上多問,到底什麼情?”

  “什麼事情,其實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舉到眼前,仔細端詳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了咧嘴,想扮個笑臉,沒做到。

  “那個徐晶不見了,是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按熄了煙,直直地瞪著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兩手抱住膝蓋,蹺起二郎腿,“我看見她走。”

  “你看見了?她什麼時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說,她什麼候走的?”

  尚玉輕輕撥開我的手:“不要激動嘛,”她揉揉被我抓疼了的胳膊,“就在遇見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說,臉上浮現出譏諷的笑。

  “而且什麼?”我追問。

  “而且,我看見是你媽媽用你爸爸的奧迪轎車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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