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和馬三帶著幾個人出現在了門口,他們看到玉姐也是一愣,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她。
他們兩個都沒見過呂帆,可也在幾個嘍囉口中大概知道了呂帆的樣貌。
所以也差不多猜到了玉姐旁邊的男人就是那個神秘男人。
呂帆的臉上同樣顯得異常的嚴肅,他沒想到珍妮會把他們直接叫到了這里來。
看到他倆的身影一出現,呂帆的警惕心立刻提到了最大。
玉姐的臉傷卻既有緊張,也同時有一點紅暈交織著。
珍妮看著在場的幾個人的表情,先是微微一笑,以此來化解幾個人的尷尬。
然後眼神落到了五爺一行人的身上道:“來來,五爺,這里都是熟人了,我也就不過多介紹了。現在咱們是大敵當前,以前的那些小事就算了吧”
珍妮的話說的非常到位,讓兩方面的人都有了台階可下。
呂帆當不會有什麼意見,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馬三的表情卻有點古怪,他看著呂帆的眼神怎麼看都透露著一股殺氣。
可再怎麼不願意,這個時候五爺也不可能選擇翻臉。
微笑也慢慢的顯露在了五爺的臉上:“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再說了我和這二位也真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珍妮看到場面已經基本穩定,眼神掃過在場的沒一個人道:“大家也都知道了,喪屍馬上就要到了,比預計的時間還要早,所以咱們的准備時間也更加的短。今天咱們聚到這里就是為了商議一下如何抵抗喪屍”
幾個人都是眉頭緊鎖,聽著珍妮說出的沒一個字。
五爺先是看著珍妮問道:“我們這邊雖然人比較多,但是武器卻並不是非常多。畢竟咱們也不能和喪屍肉搏,所以能夠有槍的基本也就是不到50人。不知道你們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珍妮聽到五爺的話,心中已經開始罵娘了。
這五爺明顯是想先保存實力,區區50個人,對付成百上千的喪屍根本不夠用。
可是她也不好當面捅破他的話,只能是點了點頭平靜的道:“五爺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的人多,那麼就讓他們中的一部分負責巡邏除大門外的四周圍牆,然後剩下的那五十個人和我的人一起防守主要大門”
五爺當然不會選擇拒絕珍妮的提議,這再好也不過了,他的人都不在主要防守要害上,會盡量的減少喪亡。
珍妮頓了頓又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把東門好好武裝一下,以現在東門的防御力,根本無法抵抗住那麼多的喪屍”
眾人都沒有異議,就按照珍妮說的,調配人手開始了對東門的武裝。
五爺也不敢過於托大,畢竟一旦喪屍攻陷了東門的防御,那麼就一切都完了,只能選擇逃跑了。
珍妮說完話,五爺和馬三也准備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馬三又不甘的看了一眼玉姐。
可玉姐卻並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用胳膊跨上了呂帆的胳膊。
這可把馬三氣的不輕,這明明就是挑釁他。
而且玉姐站著的姿勢也非常的別扭,他這種人怎麼會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可他在這里也不能立刻發作,只能狠狠的轉過頭,跟著五爺一同走出了門外。
這一切都被呂帆看在了眼里,他並沒有阻擋玉姐的動作,就是為了讓馬三生氣。
現在的呂帆可不是怎麼善男信女,手中的人名都不知道多少條了。
所以他也不想在馬三與五爺面前示弱,他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弱小就以為著要被淘汰。
馬三和五爺走出了大樓,房間里就剩下了呂帆玉姐和珍妮的幾個人。
珍妮看著玉姐像小女人一樣的挎著呂帆,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吩咐了一下旁邊幾個人的工作後,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今天你們就住在這里吧,明天沒准喪屍就來了”珍妮看這他倆,面無表情的道。
呂帆點了點頭,他也真有此意。
不過讓珍妮看到他和玉姐親密的樣子,到讓他有了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畢竟他對於珍妮還是有著窺視之心的,讓她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如此親密,一定會影響到她對於自己看法。
而且他對於玉姐也完全是只有欲望,根本談不上喜歡,也更加談不到愛情上。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想和玉姐保持一定距離的關系,可是又偏偏抵擋住不住誘惑,真是恨自己無能。
他看到珍妮臉上沒有一點的波動,心中也不知道應該是高興還是難過。趕緊找個借口,下了樓,在二樓的一間辦公室里和玉姐一起安頓了下來。
時間感覺過的異常的緩慢,呂帆無聊的趴在窗戶上看著東門的方向,一群人正熱火朝天的大干著。
真的不知道明天這里的人還能有幾個人活著,心中不免有著一些唏噓。
突然感覺到身後被一團軟肉緊緊的包圍著,呂帆知道那坑定是玉姐。
他也並沒有拒絕的意思,隨著玉姐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的後背上。
耳朵上突然傳來了一股熱氣,有著一種異常酥麻的感覺。
玉姐整個身體都趴在了呂帆的後背上,臉也貼著呂帆的腦袋,正對著呂帆的耳朵吹著氣。
因為昨天的瘋狂,她站著的姿勢依然顯得不是那麼的自然。
“嗯~嗯,老公,你昨天實在是太猛了,把人家都要折騰散架子了。到現在那里還紅腫著呢,嗯~嗯,都怪你,人家都讓別人看笑話了”
玉姐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對著呂帆的耳朵邊撒嬌。
聲音輕柔婉轉,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力。
呂帆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只是簡單的說幾句話,都能誘惑的男人欲罷不能。
“看來還是沒操好你啊,居然還敢挑逗我。下面又癢了吧,你個騷貨”呂帆說話的同時,故意做出了想要回身的動作。
這可把玉姐嚇得夠嗆,她今天可真的不能再讓呂帆操了,要是在操她明天就起不了床了。
連忙緊緊地抱住呂帆的後背,不讓他轉過身體,同時口中求饒道:“嗯~嗯,饒了人家吧,我的親哥哥,今天在操人家,人家就要真的被你操死了,你的東西太大了,人家一個人實在是應付不了”
呂帆其實也只是想嚇嚇她,根本就沒真的准備轉身。
所以玉姐一求饒,他也就停下了身體。
不過胯下的肉棒卻並沒有因此消停,已經有了抬頭的一點跡象。
玉姐的玉手也在這個時刻適時地摸了上來,正好覆蓋在了上面。
同時口中依然吐氣如蘭道:“好大啊,啊~啊,大雞吧哥哥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大,而且還這麼敏感,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夠真的滿足你。每次插進妹妹的小逼里都把人家里面撐的滿滿的,嗯~嗯,真的好大”
一邊說,一邊在整個肉棒上來回的撫摸,雖然隔著褲子,但依然可以感覺到里面的巨大。
呂帆被摸的也是異常的興奮,想象著珍妮就在樓上,這使得他感覺更加的刺激,稍微岔開雙腿。
玉姐感覺到呂帆的細微動作,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成熟的女人就是這一點好,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說出來,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能夠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弱若無骨的手迅速的解開了呂的褲子,把里面已經猙獰的巨龍放了出來。
玉姐的兩只手一前一後的套弄這呂帆胯下的肉棒,感受著男人雄壯無比的氣息。
同時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胯下腫脹的小穴又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
“啊~啊,太大了,大雞吧老公的雞巴實在是太大了,你看,我兩只手都拿不過來,真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又濕了,啊~啊,一看到你的大雞吧,人家里面就不自覺的濕了,啊~啊,太大了”
玉姐加快了前後套弄的速度,胸前的兩個大球緊緊地貼在了呂帆的後背上。
柔軟的感覺讓呂帆非常的舒服,同時前面的肉棒又被套弄著,雖然沒有真的插入小穴,可是這樣的玩法也同樣有一種別樣的情趣。
呂帆心中也又想到了樓上的珍妮,不知道她現在在干什麼,是不是聽到了他和玉姐纏綿的聲音。
聽到了這種聲音她又會有怎樣的想法,是高興還是厭惡又或者是同樣的也會興奮。
越這樣想,呂帆就感覺到更加的興奮。
與此同時,樓上的珍妮還真的聽到了他倆樓下的呻吟。畢竟她也是同樣的變異體質,這種大小的聲音她又怎麼會聽不到呢。
“這個騷女人,真的是個騷貨,居然會說出這麼淫蕩的話。那個呂帆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的,真是奇怪。”
珍妮腦袋中想著,但身體卻因為這種撩人的聲音慢慢的已經有了感覺,加緊的雙腿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是她並不像承認這種感覺。
“我就知道,剛才那個騷女人走路又問題,沒想到是被那樣過的。真是個廢物,一個女人都弄不過一個男人,真的是個廢物。還那麼夸張,哪會有那麼大的,那麼小的口怎麼可能容得下那麼大的東西呢,就知道夸張”
話是這麼說,珍妮的腦中已經開始呈現出呂帆胯間鼓起一坨時的場景。
那也是她在床上自慰是總是浮現出的場景。
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夾得更緊,而且還不時的磨蹭幾下。
下面的兩個人並不知道,他倆發出的聲響已經影響到了上面的人。玉姐柔軟細嫩的雙手依然還在硬挺的巨龍上揉捏。
“啊~啊,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啊~啊,人家的小騷逼已經出了好多水了,啊~啊,一碰到哥哥的大雞吧,那里就會出水,啊~啊”
這時樓上的珍妮已經不滿足於雙腿的磨蹭,下意識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褲子里,摸到了自己的胯間。
雖然她並不想承認,但事實已經完全擊垮了她的矜持和尊嚴。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有會這樣,這次沒變身啊,為什麼又會是這樣,真是太沒有出息了。不過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那里太癢了,好想有個大東西插進來,難道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