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珊的死也很快傳到了省農業廳,得到消息後的江長治第一時間給港島明面上的負責人於大海打去了電話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於大海現在已經和林振強密謀完成,接到江長治的電話,就開始往陸安身上潑髒水道:“江廳長,這事恐怕和陸主任脫不了關系啊,來港島後我就感覺陸主任和戴珊同志行為詭秘,戴珊同志自殺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但是陸主任卻能第一時間知道了……”
“行了,老於,有證據嗎。”於大海還沒說完,就被江長治給打斷了。
“這到沒有。”於大海訕訕的說道。
江長治道:“既然沒有證據那就此打住吧,現在你們在港島的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港島又是個特殊的地方,什麼事情等你們從港島回來了再說。”
於大海知道江長治偏袒陸安,也沒在多說什麼,就笑著答應下來,江長治越把事情往後壓,對他就越有利。
江長治掛斷於大海的電話後,覺得於大海說的不太可能,就又把電話打到陸安那里,陸安此時剛剛聯系了戴珊的家人,可是陸安才發現戴珊的父母已經雙亡,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之類的,就一個男朋友。
可是陸安聯系了戴珊的男友,她男友聽說戴珊自殺的事情後,就支吾了半天,然後說已經在半個月前與戴珊分手了。
這讓陸安氣憤之下,只能自己辦理戴珊的後事,接到江長治電話的時候,陸安也正想給江長治打過去呢。
見江長治先打過來了,陸安猜測江長治可能知道了,就把電話接通了說道:“江廳長,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江長治就說道:“知道了一點,我給於廳長去過電話了,他說這事情和你有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實告訴我,和你有關系沒。
陸安一下子憤怒起來,沒想到於大海居然倒打一耙,當下氣憤的說道:“江廳長,於大海居然那麼無恥,戴珊同志的死就是他造成的,戴珊同志自殺前留下了遺書和證據,沒想到這於大海居然倒打一耙。”
“你說什麼,戴珊的死跟於廳長有關,戴珊還留下了證據。”江長治驚訝了一下,然後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陸安就把事情跟江長治說了一下,江長治聽完後,就說道:“你是說戴珊留下的證據現在在你手里。”
陸安點點頭,說道:“江廳長,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准備回來把那些證據送到紀委去,讓於大海這個畜生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不妥。”
江長治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現在在港島的工作已經進入了尾聲,你脫不開身不說,於大海又是你們在港島負責人,如果這時候他出事,只怕會對我們整個農業廳的整體形象都會造成影響啊。”
“那就這樣讓他逍遙法外了。”
陸安語氣一下子就帶起了情緒來,江長治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就說道:“不是讓他逍遙法外,而是現在不是拿他的時候,這樣吧,今天我派人去港島辦理戴珊的後事,你安心搞你的農改,爭取吧在港島最後工作完成到最好,讓省政府和港島方面對我們滿意,還有你把那些證據交給我派來的人帶回來給我,我先去給紀委的同志溝通一下,讓他們備個案,等到你們港島的事情結束了讓他們在動於大海。”
陸安想想也是,港島的工作還有三兩天就完成了,也不急著三兩天,而且江長治都主動開口了,猶豫了一下後,陸安就答應了。
……
在另一邊,林振強雖然和於大海達成了協議,但是想到要說動自己父親,林振強還是頭疼起來,快下班的時候,林振強思前想後,想到陸安給的綠帽子,楚香怡還是那麼的死心塌地的愛著陸安,林振強就是一陣妒火中燒。
恰在這是時候,林振強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一起,拿起一看見是自己父親林國川打來,林振強就把電話接通了,說道:“爸,我正想打給你呢,你就打過來了。”
林國川沒有理會林振強的話,厲聲道:“振強,我讓你和那個女人斷干淨,然後去找楚香怡認錯和好,你現在辦得怎麼樣了。”
林振強就說道:“爸,我跟姍姍說過了,說只要她和我分開,願意給他任何補償,但是姍姍現在懷了我的孩子,她用這個做借口,死活不答應。”
“不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林國川冷哼一聲,說道:“那個女人安的什麼心我能不知道,她就是想嫁給我們林家,但是她也不看看她自己怎麼樣,我實話告訴你吧,已經得到內部消息,胡省長馬上就要調走,到時候省長的位置就會空出來,我雖然在幾個副省長中排名不如林東山那個老匹夫,但是如果有了楚家的支持,情況就不一樣了。
楚家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在政界當中,但是只要楚老爺子一天不死,中央的那些人就還會賣他面子,所以你必須在這幾天內和那個女人把關系徹底給斷了,然後去找楚香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也一定要把楚香怡和楚家人哄開心了,要不然從此你就不要進我林家的門。”
林振強一聽急了,說道:“爸,姍姍現在拿孩子威脅我,她不會答應的,我……我不好辦啊。”
“怎麼不好辦了,男子漢大丈夫,當斷則斷,她不肯走,你就讓她消失,你要下不了手,我幫你。”
林國川和林振強肯定不會想到,他們兩人現在的對話被另外一個人聽去了,這個人就是林振強的情人李珊珊。
李珊珊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從和林振強在一起開始,她就無時無刻的往嫁入林家努力,從迷住林振強,讓林振強在新婚之夜背叛楚香怡,到現在的懷上林振強的孩子,可以說一步步的都在李珊珊的計劃當中,為了了解林振強的動態和心里的想法,李珊珊更是悄悄的在林振強的手機里面裝上了竊聽器,只要林振強有任何的電話,她都會馬上監聽。
但是現在李珊珊聽到林振強和林國川的對話,心卻提到了嗓眼里,她期待著林振強會拒絕林國川,但是她失望了,林振強經過一陣猶豫之後,在電話里對林國川說道:“爸,那麻煩你了,畢竟我和她在一起那麼久,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我實在下不了手。”
“那成,這邊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幫你搞定,但是楚家那邊,你一定要讓楚香怡和楚家人原諒你了……”
接下來電話里林國川和林振強在說什麼,李珊珊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下去了,她感覺天好像要塌下來了一般,她一直以為林振強至少還是愛她的,但是她沒想到林振強居然如此對她,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放過。
李珊珊的第一念頭是馬上離開這里躲起來,要不然等林國川派的人來了,等待自己的將是一條不歸路。
李珊珊是聰明人,她沒有在去收拾行李,只是拿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去了附近的銀行取了一大筆的現金之後就馬上離開了,她也沒有離開省城,只是去買了一張離開省城的火車票而已,但是卻沒有上車。
晚上,林國川派來的人沒有找到李珊珊,只是在家里發現了一張李珊珊留下的字條,上面寫著:“林振強,沒想到你居然惡毒,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你等著,你們林家的犯罪證據這些年我也掌握了不少,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不怪我不義了。”
當林家父子知道這一消息後,臉色當即變得難看起來,林國川把林振強大罵一通後,開始命令人滿世界的找李珊珊。
……
而在港島,陸安下午和江長治派來的人交接了戴珊的後事之後,就趕到大嶼山上班,讓陸安意外的是,於大海居然還有心情在大嶼山上班。
陸安也沒有多想,哪里會想到於大海已經會內地活動了一遭,下班以後,陸安就接到楊怡怡的電話,又去她的那里陪她。
現在在楊定國的運作下,楊怡怡已經和他丈夫離婚,陸安,楊怡怡,方穎怡三人圍坐在飯桌上,方穎怡笑眯眯的端起杯子笑著對楊怡怡道:“怡怡,我祝你脫離苦海,重獲自由。”
楊怡怡知道自己和那個不愛的丈夫離了婚,心里還是蠻高興的,就笑眯眯的端起杯子,道:“謝謝你,穎怡。”
方穎怡抿了口紅酒,笑著道:“不容易啊,這麼多天,第一次聽你喊我。”
楊怡怡尷尬的笑了笑,道:“雖然還沒想起你,但是我知道你對我是好心的。”
方穎怡抿嘴笑了笑,嫵媚的俏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來,看來是酒量不太好,她把目光看向陸安,道:“聽說你們有同事自殺了?”
陸安點點頭,不願意多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方穎怡見陸安不願意多說,而且已經聽自己父親提起過,倒也沒在追問。
正吃著飯的時候,於夏蘭的電話打了過來,陸安接通後,笑眯眯的說道:“夏蘭,有什麼事嗎?”
說著,陸安見方穎怡和楊怡怡都望著自己,就悻悻的笑了笑,走下飯桌,去客廳的沙發上接電話。
於夏蘭在電話里有些焦急的問道:“陸安,你想出辦法沒,再過三天我就要和黃俊才結婚了,如果再不想出辦法,恐怕……”
陸安道:“沒事的,到時候我去你的婚禮現場搶婚吧。”
“搶婚?”於夏蘭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說真的吧?”
陸安解釋的說:“等搶婚之後,我會想辦法對付莫如龍。”
於夏蘭擔憂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陸安將自己回雲山找到莫如龍當年開車司機的事情告訴了於夏蘭,並把那名司機准備投案自首的事情也一起告知於夏蘭,然後囑咐於夏蘭一定要保守秘密。
於夏蘭驚詫的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茫茫人海,我母親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莫如龍當年的司機,你怎麼幾天就給找到了。”
陸安笑著道:“說到底還是得有關系,走到那里有關系都好辦事,莫如龍的司機老家在龍泉縣,而我去年在龍泉縣任職過,和龍泉縣公安局局長關系不錯,借用了他的關系才將那名司機的住處調查出來。”
於夏蘭一臉興奮的道:“那這麼說可以治莫如龍的罪行了?”
陸安點頭道:“如果不出意外,莫如龍當年的司機投案自身以後,就可以對莫如龍進行逮捕了。”
和於夏蘭又聊了一會兒,聽見客廳里面的楊怡怡喊自己,陸安隨便又和於夏蘭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回到餐桌上的時候,陸安見滿滿一瓶紅酒已經見底,就不由得苦笑道:“這次多大一會兒啊,喝了這麼多,你們今天是准備來個不醉不歸了?”
方穎怡成熟嫵媚的臉蛋上泛著紅暈的道:“高興啊,慶祝我的好姐妹擺脫噩夢,當然得不醉不歸啊。”
“來,陸安你也喝,咱們一起喝。”方穎怡再次把杯子端了起來,去和陸安碰杯。
一口白酒下肚,辣的陸安齜牙咧嘴,趕緊吃了口才壓住酒味,方穎怡放下高腳杯,然後扭頭望著陸安道:“剛才聽你接電話說夏蘭,哪個夏蘭啊?”
陸安笑道:“你又不認識。”
方穎怡把玩著高腳杯的底座,道:“我還真認識一個叫夏蘭的姑娘,她姓什麼?”
陸安嘿嘿笑著道:“不會這麼巧吧?姓於啊。”
方穎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我們好像認識的是同一個人,我認識的那個女孩也是姓於。對啊,她是內地人,你也是,應該是同一個人了。”
陸安就道:“她是不是在東方明珠工作?”
方穎怡抿嘴笑了笑,“對呀,還真是同一個人。”
陸安就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方穎怡道:“其實也算不得朋友,她是我丈夫的弟弟的未婚妻。”
“啥?”陸安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道:“你是黃家大兒子的媳婦?”
方穎怡翻了個白眼,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不行嗎?”
陸安臉上呈現復雜的表情,竟然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喂,你沒事吧?”方穎怡見姚澤一臉的難看之色,就出聲問道。
陸安笑了笑,道:“沒事,只是沒想到你夫家還是巨豪之家。”
方穎怡不屑的撇了撇嬌艷欲滴的紅唇,道:“錢多有什麼用,我才不稀罕,我也打算脫離單身呢。”
陸安笑了笑,道:“竟然還有不愛錢的人。”
方穎怡瞪了姚澤一眼,道:“不愛錢的女人多了去,不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喝酒。”
一頓飯吃下來,方穎怡和楊怡怡兩人喝了兩瓶紅酒和四瓶啤酒,而陸安一個人把一瓶白酒給喝的干干淨淨。
三人皆是喝的暈頭轉向,頭腦變的不清醒起來,楊怡怡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陸安見楊怡怡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就呵呵傻笑道:“竟然吃著飯睡著了,真有意思。”
說著,他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就感覺頭重腳輕,腦袋一陣眩暈,強忍著想吐的衝動。
過了一會後,才將楊怡怡也扶了起來往臥室走去,然後艱難的將她扔在了臥室的床上,自己也無力的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
躺了一會人又可能是穿的單薄涼了胃,一股想嘔吐的衝動犯上心頭,陸安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朝著外面的廁所跑去,對著廁所的洗手間就馬桶開始不停的嘔吐起來。
躺在客廳沙發上的方穎怡這時可能感覺有些涼意,就掙扎的站了起來,想回房去睡覺,走路搖搖晃晃,朝著房間走去,可能是喝的太多,沒有注意到,她進了楊怡怡的臥室,然後見到床到頭就睡了下去,剛好睡在了楊怡怡的旁邊。
陸安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感覺心里一直翻騰著泛著惡心,卻怎麼都吐不出來,於是眯著醉眼,用手指頭在喉嚨里摳了兩下子,接著便猛的朝著馬桶里吐了起來,一陣難為的味道瞬間傳遍整個洗手間。
吐完後,他抹了一把嘴,然後站了起來,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晃晃蕩蕩的走了出去,又走回了楊怡怡的臥室,然後摸著躺下,感覺到身邊的柔軟,就將身邊的女人抱在懷里,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懷里的女人扭動了幾下身子,柔軟的位置貼住陸安,陸安睡夢中感受到傳出的柔軟彈性,就用手朝著女人柔軟的身上上捏了兩把,潛意識里想到自己懷里的女人是楊怡怡,就伸手去扯楊怡怡的裙子。
扯了半天沒扯下去,陸安急得直冒汗,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微微睜開眼睛,然後尋著楊怡怡裙子的裙擺,將裙擺掀到了她的纖腰之上,望著那誘人之處,陸安心里邪火一下就竄了上來,迫不及待的就將‘楊怡怡’擺好姿勢,三幾下就脫了自己衣衫,尋找著‘楊怡怡’那能容納自己的溫熱而去……
……
清晨,天空蒙蒙亮的時候,陸安幽幽的醒了過來,昨夜的酒喝的此時感覺腦袋還是沉悶不已,輕輕揉捏了幾下太陽穴,然後望著背對著自己睡的楊怡怡,瞧見她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間,一大片誘人的風光正隨著自己,陸安心里的血氣又上涌了起來,再次朝著‘楊怡怡’壓了上去,沒一會,楊怡怡再次壓抑的歌唱起來。
陸安開始還沒注意到什麼,只是感覺楊怡怡砷吟的聲音有些不同了,也沒在意,等他將嘴巴湊到楊怡怡的側臉時,漫不經心的雙眼慢慢睜大了出驚恐的神色來。
“啊……方……方穎怡……”自己懷里動情砷吟的女人竟然是方穎怡,陸安只覺得大腦一陣短路
聽到陸安一聲大叫,精神恍惚的方穎怡一下子睜開了美眸,瞧見壓在自己身上的陸安,她美眸瞪的圓滾,一直和陸安凝視了兩三秒,方穎怡才嬌呼出了聲。
陸安嚇的趕緊就要抽身出來,但是瞧見方穎怡嬌媚的模樣,陸安又有些舍不得,頓時精1蟲上腦,也管不了兩人都已經清醒過來,緊緊的摟住方穎怡的腰身,再次賣力的耕耘起來。
方穎怡想要反抗,但在陸安瘋狂的撞擊下,很久沒有和男人做個的她很快就迷失了,壓抑不住的大聲發出了嬌媚的嬌呼來,俏臉上滿是紅暈,眼眸中也是充滿了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