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爭在陸安再也無法控制的爆發中結束,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後,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兩人深深的喘息和享受事後的余韻。
兩人坐在沙發上,陸安摟住趙芸芝,不由得笑了起來。
趙芸芝羞紅著臉,嫵媚的瞪了陸安一眼,嗔怪的道:“你還笑,每次都這樣弄在里面,被你搞大了肚子怎麼辦。”
陸安在趙芸芝的雪峰上摸了一把,笑的道:“怕什麼,肚子大了芸芝阿姨就幫我生一個。”
“呸,你作死啊,阿姨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和你這樣都已經……”
“阿姨年紀哪里大了,你看看這不是和小女孩的差不多。”陸安一邊把玩趙芸芝傲人的雙峰,一邊嘖嘖的贊道。
陸安對自己的迷戀讓趙芸芝感到欣喜,心中一片甜蜜,但是想到要是真被這家伙弄大了肚子,自己還真沒臉見人了,就又擔心起來,“不行,阿姨得抽個時間去上環了,要不然真被你弄大了,阿姨就不用活了。”
看趙芸芝說的認真,童可欣都那麼大了,她真的懷上確實不合適,陸安也就沒反對,哈哈笑了起來,轉移話題的問道:“,芸芝阿姨,最近生意怎麼樣?”
趙芸芝點了點頭,“一直不錯,不過……”趙芸芝皺了皺柳眉。
陸安問道:“不過什麼?”
趙芸芝道:“最近酒吧好像來了幾個賣搖頭丸和k粉的家伙,有個顧客偷偷向我舉報了,剛才在你來之前,我一直在留意下面的動靜,想瞧瞧可疑的人。”
“還有這種事情。”陸安眉頭也皺了起來,這種事情必須得杜絕。
“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我會讓王占奎來查,你天天那麼多事情要做,累垮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趙芸芝被陸安說的心里熱乎乎的,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風情萬種的一親,讓陸安心中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坐在他懷里的趙芸芝馬上就感覺到了陸安的變化,嬌呼一聲,趕緊站了起來,羞澀的悻悻道:“小安,阿姨不行了,你別在折騰了。”
陸安苦笑的搖了搖頭,想著肖夢晴還在下面等著自己,也沒有再和趙芸芝溫存一番的想法,和趙芸芝交代幾句後匆匆的走了下去。
遠遠的,陸安就瞧見肖夢晴一臉不高興的嘟著小嘴,用吸管戳著果盤里的西瓜,陸安就笑著坐在了她的旁邊,打趣道:“丫頭,你這是跟誰這麼大的仇啊,瞧你戳的,如果是個人不早死一百次了。”
肖夢晴狠狠的瞪了陸安一眼,不悅的道:“你掉廁所里去了,這麼久都不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廁所里偷情呢。”
陸安老臉一紅,竟然被肖夢晴說對了,不過不是在廁所偷,而是在辦公室里和趙芸芝吃了一次‘快餐’
見陸安默不作聲,肖夢晴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瞪大了美眸,“好啊,難道被我說對了,好你個陸安,你真惡心!”
“咳咳。”
陸安尷尬的咳嗽一聲,沒好氣的瞪了肖夢晴一眼,一臉正色的道:“剛才在飯店吃壞肚子了,拉肚子呢,瞧你把握說的,我又那麼不堪嗎?好歹我也是一名國家干部噯。”
“就你?還國家干部?剛才在舞池的時候……”肖夢晴紅著臉欲言又止,“你就是混進干部隊伍的臭流氓。”
陸安郁悶的直翻死白眼,“丫頭,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啊,我有那麼不堪嗎?”
“有。”肖夢晴認真的點頭。
陸安做出一副色狼模樣的盯著肖夢晴的胸部,說道:“既然你說我是流氓,那我也不能辱沒了流氓的名頭啊,今天晚上我就去你房間,把你那啥了……”
“你敢!”肖夢晴護胸瞪著眼睛望著陸安。
陸安笑了笑,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你說我流氓了,我當然得干點流氓的事情出來。”
“你敢來強的我就……我就告你強殲!”
陸安給了肖夢晴一個爆栗,白了她一眼,“強殲誰也不強你啊,小丫頭片子,你身子發育完全了嗎?”
其實陸安只是故意那麼一說,肖夢晴和他是高中同學,讀書得早,比他小一兩歲,但是今年也有二十兒歲了,該發育的地方都發育的很好,不管是身上的哪個部位,那覺得是有料的。
肖夢晴聽了陸安這話也來氣,她不服氣的挺著高聳的雙峰展現在陸安面前,嬌怒道:“你那只狗眼看見我發育不良了?”
陸安悻悻一笑,朝著肖夢晴胸部上瞅了一眼,道:“嘿嘿,還不錯,我錯怪你了。”
“無恥。”肖夢晴感覺自己被陸安耍了,臉上一紅,起身道:“走啦,不跟你這流氓玩了。”
兩人走在大街上,陸安說道:“我去幫你攔一輛出租車。”
肖夢晴擺手道:“不用了,這里離我住的賓館不遠,走一會兒吧。”
“也成,我陪你。”陸安點頭,和肖夢晴並肩走在人行道上,把她往她住的地方送去。
……
在陸安和肖夢晴花前月下散步的時候,在招商局副局長許多山家里,許多山卻心里一直忐忑不安,雖說陸安昨天只是簡單的向他詢問了幾句,但是許多山還是從中嗅出一些不尋常的味道來,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擔心出事的他今晚約了陳必禮過來。
許多山在家等了好久,一遍又遍的催促陳必禮,一直到快八點了,陳必禮才趕了過來,一進門就板著臉不悅的道:“許多山,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好歹現在也是個副科級干部了,做事一點都不知道沉穩,什麼天大的事情至於急成這個樣子。”
許多山心里很是不爽,都他媽什麼時候了,能不急嗎,再不急就被陸安給弄下去了。
當然這些是許多山的心里想法,表面卻恭敬的把陳必禮迎到飯桌,給他斟上白酒後,嘆氣的道:“表哥,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會突然蹦出個胡攪蠻纏的死潑婦來,又被陸安給撞見了,哎,也該我倒霉。”
陳必禮皺眉道:“你如果不亂收別人的錢,事情至於成這樣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現在縣里還屬於動蕩時期,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不要讓人給抓住了把柄,你可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現在好了,被別人抓了個現形就記得你有個表哥了,早干嘛去了!”
聽了陳必禮的話,許多山心里那個氣啊,麻痹的,老子貪汙的錢有一半不到是到你手里去了嗎,你女兒去國外留學,不是老子出錢她去的了嗎?
拿錢的時候倒是痛快,現在出事了就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也他媽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見許多山臉色不好,陳必禮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重了,於是臉色緩和了一些,端起酒杯和許多山碰了一下,然後說道:“現在這個事情既然讓陸安知道了,你就得想辦法去解決,要抓住主要矛盾,對症下藥,懂嗎?”
許多山聽的稀里糊塗,搖了搖頭,問道:“怎麼個對症下藥法?”
陳必禮有些怒其不爭的瞅了許多山一眼,然後才說道:“既然鬧事的人那個中年婦女對你不滿,你就把事情做的讓她滿意,你不是收了人家的錢沒給人家辦事嗎,她看中了那個商鋪你就把那個商鋪給她不就結了,但是前提是讓她保證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即便陸安再問起,她也要止口否認以前所說的話。”
許多山皺了皺眉,抿了口酒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煩。”
陳必禮問道:“有什麼麻煩的,工業區的事情不都是你來管的嗎。”
許多山道:“那個女人看中的商鋪恰好就是吳書記的侄子看中的,我已經答應將那個商鋪留給吳書記的侄子了,你看……”
“亂彈琴。”
陳必禮瞪了許多山一眼,怒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拍馬屁,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趕緊聯系那個女人,把她的嘴給堵住,至於吳書記的侄子,讓他選別的商鋪。”
“可是他就看中了那個商鋪,別的他看不上眼。”
陳必禮聽了就怒了,“看不上眼是他的事情,我說你怎麼回事,一個書記的侄子至於你這麼去巴結,有點出息行嗎,你是想拍吳書記的馬屁還是想去坐牢你自己掂量著辦。”
“當然是不想坐牢……”
……
第二天一早,馬艷雲就接到了許多山的電話,讓她去工業區辦手續,馬艷雲感到有些驚訝,當許多山告訴她,她看中的商鋪還是留給她的時候,馬艷雲頓時喜出望外,以為是那個年輕的縣長在里面起了作用,心里不由得感激陸安。
馬艷雲喜滋滋的去了工業區臨時辦公點找到許多山,將選中的商鋪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許多山拿起章准備蓋上去,但是又將手給縮了回去,笑眯眯的道:“這事情給你辦了,你在陸縣長那里說的話我希望你能就此打住,即便陸縣長以後問起你,你也不要再亂說話了知道嗎,還有這是你的五千塊錢,我還給你,話止於此,如果你能答應,錢你拿走,商鋪也是你的。”
說著許多山將一沓人民幣放在了馬艷雲面前。
馬艷雲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不過具體那里不對馬艷雲也懶得去細心琢磨,錢能還給自己,還能得到自己滿意的商鋪,她已經沒什麼怨言了,頓時就滿口答應許多山,保證不會再亂說話。
許多山在馬艷雲拿到合同後不忘敲打她一番道:“如果陸縣長下次問你,你還敢亂說,你那商鋪我照樣有辦法收回來,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嘴巴別那麼不值錢。”
馬艷雲悻悻笑道:“許局長放心,打死我都不亂說,你早點把商鋪給我不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嗎。”
瞧見許多山臉色黑了下來,馬艷雲拿著合同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等馬艷雲離開後,許多山拿出手機打給陳必禮道:“哥,事情辦妥了。”
陳必禮道:“這段時間低調點,這件事情陸安會還盯著呢,千萬馬虎不得,還有,以後別喊我哥,工作時間喊我的職稱。”
說完,陳必禮掛斷了電話。
不過下午的時候,吳大寶的侄子吳家樂在第一時間知道他看中的商鋪被一個中年婦女搶了去,頓時氣憤的跑到許多山的辦公室要找許多山給個說法。
許多山賠笑的送上煙又親自幫吳家樂給點上後才解釋道:“家樂兄弟,本來哥哥是把那間商鋪留給你的,但是縣政府的陸安卻要為馬艷雲那女人出頭,人家一個常務副縣長說話了,我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干部能不照做嗎?我也是有口難言啊。”
許多山將矛盾轉移到了陸安身上。
吳家樂皺起了濃眉,問道:“就是那個新來的年輕副縣長?”
許多山趕忙點頭,“就是他,脾氣大的很,我可不敢招惹他,這商鋪的事情他親自過問了,我不得已將兄弟的商鋪給了馬艷雲,人家有權勢大,咱們斗不過人家也是沒辦法,低調點做人吧。”
許多山的話明顯在激起吳家樂的憤怒。
吳家樂年紀輕輕自然不知道許多山的用心險惡,聽許多山這麼一說,頓時火帽三丈,怒聲罵道:“放他娘的狗臭屁,他算個卵子,一個破副縣長而已,我大伯還是縣委書記呢,竟敢騎到我頭上拉屎,這件事情沒完。”
許多山故意苦著臉道:“家樂兄弟,你跟我沒完也沒用啊,我做不了主,要找你得找陸安。”
吳家樂無不煩悶的瞪了許多山一眼,說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做不了主嗎!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說完,他氣衝衝的摔門而去,留下許多山一臉得意的奸笑,讓你們狗咬狗去,你陸安既然沒事找事我就找條瘋狗陪你玩玩,不過許多山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他現在的這個餿主意,讓他蹲了監獄。
吳家樂從招商局出來,越想越覺得生氣,便把電話打到了吳大寶那里,吳大寶聽完吳家樂的敘述後,沉吟一會兒,沉聲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一個商鋪而已……”
吳家樂有些不樂意的道:“為什麼啊?大伯,難道你真怕了他陸安?”
吳大寶皺了皺眉,說道:“這和怕不怕無關,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參合進來的,好好的做你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別給我惹麻煩,聽見沒有?”
吳大寶雖然心里不願意,但是嘴上還是答應吳大寶不在提這回事。
……
而在陸安那邊,他聯系馬艷雲的時候,馬艷雲對於自己昨天說的事情一一否認掉了,打聽之後才知道許多山已經將商鋪租給了馬艷雲了,這讓陸安有些後悔,當初不該將那張憑據還給馬艷雲,現在所有的线索都斷掉了。
這邊线索斷了,暫時無法查下去,陸安想起酒吧有賣毒的問題,於是占時將工業區的事情放在一邊,打電話將我王敏毓給約了出來。
兩人約好了在縣郊區的小湖邊見面,陸安開車趕過去的時候王敏毓已經站在了湖邊,一身黑色緊身連衣長裙將她高挑的身姿突顯的玲離盡致。
陸安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剛要撲上去的時候,王敏毓突然轉過身子,笑著瞪了陸安一眼,出聲道:“干嘛呢,想偷襲我?”
陸安悻悻笑著道:“我哪敢啊,你可是警察,襲警可是犯法的。”
王敏毓撇了撇嘴,笑著道:“你有什麼不敢的?”
陸安很少見王敏毓穿裙子,沒想到英姿颯爽的女警花穿上裙子後別有一番韻味,比穿警服相比少了許干練,多了許嬌柔。
陸安看的有些忘神,王敏毓見陸安眼神火辣辣的打量自己,俏臉不由得一紅,啐了一口,陸安回過神來就笑著道:“我白天不敢偷襲你,但是晚上可不一定,我最喜歡用我的警棍偷襲你了。”
聽著陸安話里的曖昧,王敏毓緋紅著臉瞪著他,問道:“喊我過來就是為了對我耍流氓?”
“當然不是,不過帥流氓也是必須,誰讓敏毓姐這麼迷人呢。”
陸安指了指附近一大塊青石,兩人走了過去,坐在上面,陸安開口道:“我遇到些麻煩,需要你幫忙。”
王敏毓詫異的看著陸安,關切的問道:“遇到什麼麻煩了?”
見王敏毓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擔憂的神色,陸安心頭一熱,也不打算再瞞王敏毓開酒吧的事情,就坦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縣的‘米樂高’酒吧?”
王敏毓點了點頭,道:“知道啊,這個酒吧可厲害了,開了一年時間,把縣里其他小酒吧壓的沒活路了,不過,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陸安說道:“不瞞你說,這個酒吧其實是我開的。”
“啊?”王敏毓有些驚訝,“據說老板是個女人啊?怎麼回事你?”
陸安說道:“她是名譽上的老板,我才是背後真正的老板。”
“那個女人很漂亮。”王敏毓顯然有些吃醋,能把這麼大的酒吧交給別人管理,陸安和那個女人關系一定不一般。
“確實很漂亮,不過你也不比她差。”陸安很能理解女人的心理,聽見王敏毓酸酸的話,趕緊哄著她。
王敏毓輕倪了陸安一眼,“就你嘴巴甜,不過我喜歡聽。”王敏毓倒在姚澤懷里咯咯笑了起來。
陸安摟住王敏毓的腰,想要使壞王敏毓就扭動幾下,說道:“別鬧,不是有事要說嗎,你這酒吧有什麼問題?”
陸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嘆了口氣,道:“最近有人透出消息,酒吧里面有人賣搖頭。丸。”
“真的?”
王敏毓瞪大了眼眸,臉色有些嚴肅起來:“這件事情恐怕有些嚴重,如果事情被警方查出來,鬧大了,你的身份不但要暴露在人前,恐怕還得背上很大的罪名,當官的不是不能經商嗎。你咋就這麼糊塗。”
王敏毓有些擔憂起來。
陸安安慰道:“事情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我也不想讓事情鬧大,所以沒有報警,希望你能暗地里幫我。”
王敏毓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想讓我怎麼幫你?”
“我想讓你每天下班後泡到酒吧里去,混個臉熟,然後秘密打探那些販毒的混蛋,暗地里將他們一網打盡。”
王敏毓問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和王局長商量一下?”
陸安道:“暫時先不用,等到查清楚後在讓他幫忙,我一開始也想到讓他幫忙,不過龍泉縣的犯罪分子恐怕沒幾個不認識他的,讓他來幫忙容易打草驚蛇,所以我才想到了你,只要查清楚他們的窩點,到時候我就聯系老王,讓他找些靠得住的警員,將那些毒販子一網打盡。”
王敏毓點了點頭,說道:“希望這些家伙不是老油子,否則還真難抓住他們。”
“他們也就是賣些搖頭。丸、k粉之類的,小打小鬧,應該算不上大毒販子。”
王敏毓笑著道:“那就沒問題,我幫你搞定。”
陸安輕輕點頭,捧著王敏毓的臉,深情的說道:“謝謝你,敏毓。”
王敏毓被陸安盯的俏臉有些發燙,她抿嘴笑了笑,輕聲道:“別說謝謝,我們之間不要來哪些虛的。”
陸安打趣的說道:“那我們來些實的,小生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把我這個人和‘警棍’一起送給你。”
“臭流氓。”王敏毓掐了陸安一把,嘟著紅艷艷的嘴唇,道:“不許在我面前耍流氓,否則把你送到局子里去。”
陸安悻悻笑了笑,見王敏毓臉色上露出疲憊之色,就關切的問道:“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啊?都有黑眼圈了。”
“啊,有嗎?”
王敏毓嬌呼一聲,趕緊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的化妝鏡,在眼睛周圍塗了淡淡的一層粉底,陸安見了好笑,“你也有這麼女人的一面?當初我們才認識的時候,你可是英姿颯爽的欺負我。”
王敏毓笑著啐了陸安一口,捏著他的鼻子道:“不許提以前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呢,以前喝醉了酒在廁所里對我耍流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陸安尷尬的笑著道:“怎麼沒找我算賬,你可是當場就給了我一巴掌,別以為我喝醉了不知道。”
王敏毓咯咯笑著道:“活該,你那是欠揍,隨便沾女人便宜給你一巴掌還算輕了,若是別人,直接報警把你給抓了。”
“那我還得謝謝王警官對我手下留情?”
“那是。”
王敏毓甜甜一笑,“說起我們的相識還真是很有趣呢,那時候我們可是矛盾不斷,沒想到最後我們……”王敏毓美眸含春,一臉溫柔的望著陸安。
陸安將王敏毓納入懷中,輕聲笑著說道:“那時候你可囂張了,在我眼里,你可是我見過的最彪悍的女警察,不過現在照樣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王敏毓聽了就不干了,捶著陸安的胸口道:“胡說八道,你才被我收拾呢。”
陸安笑著道:“不是嗎,我們那個啥的時候,哪次不是你先求饒?想賴賬,要不咱們現在試試?”
“臭流氓。”
這話說的王敏毓身子有些發軟,紅唇輕輕在陸安肩頭咬了一口,眼眸含春的道:“只要你願意,我永遠心甘情願被你壓在身下,做你背後的女人。”
這是王敏毓第一次在陸安面前服軟,露出嬌柔女人的一面。
陸安聽了王敏毓服軟嬌柔的話,頓時渾身說不出的舒坦,血液也跟著澎湃起來,“敏毓我現在就想把你壓在身下。”
“不行,會有人過來的。”王敏毓羞紅了臉。
陸安左右張望,然後道:“去我車里。”說著話,他強行拉著王敏毓去了他車里。
兩人上了車,陸安苦笑的道:“開來這次你得壓在我身上了。”
陸安坐在後排位置,將王敏毓緊身黑色長裙慢慢撩了起來,一直到了大腿跟,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
王敏毓頗為得意的躬腰站了起來,伸開腿跨坐在了陸安身上,笑靨如花的道:“小安,我的小老公,今天我要吃了你。”
陸安閉著眼睛,一副被強迫了的模樣,委屈道:“來吧,敏毓姐,不管多猛烈我都默默的受著。”
“咯咯,死相!”
王敏毓笑著掐了陸安胳膊一下,嘟嘴道:“說的好聽,每次還不都是你把我弄的死去活來,小安,這次你讓著我,給我求饒好不好,好不好嘛?!”
王敏毓一副撒嬌的模樣,搖晃著陸安的胳膊。
“好吧,我盡量假裝被你征服。”說完,陸安將王敏毓已經濕潤的粉色小紅旗給撤了下來,“來吧,敏毓姐,我准備好了,來吃我吧……”
……
“小安,去吃飯吧,我餓了。”整理好衣服,王敏毓擦了擦額頭上運動後的香汗,這一番運動,她還真的有些餓了。
陸安坐回了駕駛位置,扭頭望著王敏毓笑著道:“敏毓姐,剛才還沒把你喂飽?”
“死混蛋……”
兩人返回縣城,正在一家火鍋店里吃著麻辣燙火鍋,陸安突然接到了陳必禮的電話,對著王敏毓做了個虛的手勢讓她不要出聲後,陸安才把接通電話,帶著笑意道:“陳縣長有什麼事嗎?”
“陸縣長,不好了,出大事了。”陳必禮在電話里聲音顯的很急切。
陸安心里一咯噔,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臉色嚴肅起來,趕緊問道:“出什麼事了?”
“哎。”陳必禮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昨天夜里不是下了場大爆雨嗎,小李村的村莊靠近大山,發生了泥石流,現在小李村恐怕……”
陸安聽了陳必禮的話,臉色頓時變了,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會這樣?不對啊,既然是夜里發生了泥石流,怎麼這個時候才得到消息?”
陳必禮有些憤怒的道:“李家鎮的干部們這次一個都不能放過,太可恨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竟然敢瞞著不報,以為就憑他們鎮的人力物力能把危機解除,真是亂彈琴,你趕緊往這邊趕吧,我已經在路上了,這次搞不好我們都得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