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怡見男人不吭聲,還以為他睡過去了,扭頭看見他還睜著眼睛,似乎在認真地思考著什麼,她突然說了句:“你不知道,有時候……你真的很討厭!”
鄭昆愣了一下,從空渺的思緒里回過神來,迷惑地問道:“為什麼這樣說呢?你剛才還說離了我不行的……”
“是的,我是這樣說過,可是我說的是『有時候』,比如,”秀怡的一臉的認真,鄭昆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汗,“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年前的時候,明明沒有空,你卻要約我出來做那種事,把我害慘了!”
守靈夜發生的那件事,鄭昆可記得深刻,想想都覺得後怕,“那晚回去,是不是被人看穿了?”他擔憂地問道。
“還好啦!媽媽一直盤問我去了哪里,但是還沒朝那方面想,我才幸免於難的,”說到這里,秀怡頓了一頓,表情顯得有些痛苦,一時沒控制住,輕聲地啜泣起來:“可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心里老覺著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爸爸在世的時候是那樣的疼我。恐怕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寶貝女兒竟在替他守靈的時候偷偷跑出去和男人約會,還做了那種不道德事情,要是可以重來,我寧死也不會那樣干了……”
“這不關你的事,都怪我一時昏了頭,你都知道錯了,要是爸爸的在天有靈的話,也會寬恕你的……”鄭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道,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不要想下去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也亢奮得不得了啊!是不是?”
鄭昆這個時候還這樣調侃女人,只不過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
“求求你別再說了……”秀怡搖晃著頭嚷道,翻了個身將光溜溜背朝著男人,生氣地說道:“你真自私,讓別人吃了虧,你倒很得意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啦!”
鄭昆笑嘻嘻地說,在那天晚上他確實感受到了女人前所未有的淫蕩,而此時,女人肥肥白白的屁股就在眼前,一時間不覺心旌搖蕩,挪過身子去伏在她肩上輕輕地嚙咬著,柔聲問道:“想不想再從後面來一次?”
“你真是不知道累啊!這才過了多大會兒?”
秀怡扭了扭脖子,男人噴出的熱氣吹得她的脖頸癢酥酥的,屁股卻仍舊向後翹著,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意思。
“老是蹂躪人家,也不關心我受得了受不了!”她說。
“受不了的是我,真想將你生吞活剝了……”鄭昆說著,不由分說伸出手去握著女人豐滿的屁股試圖往胯間拖動,女人主動地將屁股湊了過來,“明明就想要了,還嘴硬!”
他握著正在迅速勃起的肉棒抵到了大腿根部柔軟的肉團上,手掌貼著大腿、後腰、背心不安分地游移起來。
“真癢……”秀怡喃喃地說,不安地扭動著腰肢,搖動著屁股緩緩地蹭磨著龜頭。
其實她比誰都清楚,女人的欲望將無底洞一般,續航能力遠遠勝過男人。
既然男人主動叫板,她也只好逆來順受了。
鄭昆一看女人這副迫不及待的架勢,暗暗慶幸自己之前留了一手——拼命咬牙缺齒地忍住沒有射出來,現在肉棒還能屹立不倒,全是克制收到的效果。
因為他知道,秀怡現在的胃口越來越大,每次都射肯定是吃不消的。
秀怡很快便興奮起來,肉穴里開始簌簌地蠕動著,忍不住伸手去抹了一把穴口,拿上來看了一眼,滿手心都是亮光光的水膜,“可以進來了!”
她說,將手反到屁股後面抓住了跳動的肉棒就往肉縫里塞。
“女人還真是貪的無厭啊!”
鄭昆感嘆地說,配合地將肉棒在濕噠噠的肉團上突戳。
他還是頭一次見女人這麼主動,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女人一旦逾越了道德的底线,難免就要自甘自願地墮落成男人的玩偶了。
肉棒順利地進入到了秀怡的身體里,兩人再一次緊緊地結合了一起。
接下來她要掙脫所有的束縛,將一切煩惱都拋開,自由自在地在情欲的海洋里暢游。
她的身子已經炙熱得像燃燒的火把一樣,肉穴里的感覺愈加強烈,沒多久便在壓抑的呻喚聲里達到了高潮。
這一次,鄭昆沒能忍住,緊緊地抵在女人火熱的肉穴里,“突突突”地射了個痛快,軟癱癱地倒在女人身後動彈不得了。
女人轉過頭來,酡紅的臉龐宛如綻放的水仙花,她看到了屁股下一灘不規則的水跡,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得意地笑了:“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呢!我終於贏了你一次,看你往後還敢不敢放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才不怕……”鄭昆殘喘連連地說,他再一次嘗到了女人的厲害,“你那里就像一個吸盤一樣,緊緊地吸著我的肉棒,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你吸走了似的,怎麼也忍不住……”他嘟囔著,眼前的秀怡已經不再是那個矜持羞澀的少婦,她已經變成了榨取男人精液的女妖!
“我才舍不得你去死呢!你死了我怎麼活下去?”
秀怡深情地說,轉過身來緊緊地摟著男人,親吻著男人的額頭喃喃地說:“要射的那一刹那,我真想就這樣死了,在幸福得頂點死去,那該多好!”
“那就一起死好了!”
鄭昆開玩笑地說,他的肉棒正在萎縮,急速涌起的快感和失落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一刹那他快不能呼吸了——可他從沒想過離開這個世界,“只是想死也死不了嘛!死了就不能享受你的肉穴了。”
他說。
“要死還不容易麼?”秀怡忽地坐起來將手卡在男人的喉嚨上,笑嘻嘻地說:“只要我一用力,你就一命嗚呼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鄭昆搖晃著頭,看了看女人柔細的手腕,他一點也不相信卡在脖子上的柔軟的手掌能要了他的命,“但是我說的是兩個人一起死,這種方法只能弄死一個……”他的臉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秀怡收到了挑釁,甩了甩蓬亂的頭發,不服氣地說:“那我真的掐了?掐死了你,我再自殺!”
“你掐呀!用力掐!”
鄭昆愛憐地摸著女人的指甲,就像在摸一件尊貴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地按了按。
這和他說的“一起死去”有些出入,不過這只是鬧著玩兒,說說又有什麼打緊的呢?
“嘿嘿,這可便宜了你,你的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能死,”秀怡狡黠地說,扼著男人喉嚨的手松活下來,見男人點了點頭,變換了張一本正經的臉嚴肅地說:“你說,你是不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肯定啊!”鄭昆毫不猶豫地說,看見女人狐疑地盯著自己的眼睛,便反問道:“不屬於你……還會屬於誰啊?”
秀怡在手指稍稍加了點勁,嘟著嘴說:“俗話說『寧可信神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臭嘴!』,你沒騙我?”
“絕對不騙你,真的!”鄭昆決然地說,在他的下意識里,他的生命早和女人融為了一個整體,誰也離不開誰了。
“大騙子!那……還有你那賢惠的妻子呢?”秀怡惡狠狠地說,眼睛里突然射出一股凶光,十指一攏緊緊地卡主了男人的喉嚨。
“嚯嚯……”鄭昆還來不及回答,只覺胸口一陣發悶,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咖啞的求救聲來:“松……松手啊!呃……”
“不松……今天你得給我個明確的答復!”
秀怡執拗地嚷道,她一想到鄭昆的妻子就莫名地嫉妒,直掐得男人的喉嚨里的骨頭“咯咯”地聳動,兩眼都翻出白眼仁來,她仍舊卡緊了不撒手。
直到這時,鄭昆才發現自己離死亡是如此的近,才真切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憋足了氣使勁地掰著女人的手指,好不容易才將手從喉嚨上拿了下來,揉著喉嚨,連聲咳嗽了起來:“你狠……竟然來真的啊!差點……差點要了我的命了呢!”
“活該!誰叫你不說實話的?!”秀怡氣咻咻地說,“還不回答我的話,你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你卡著我,我發不了聲啊!”
鄭昆委屈地說,一臉吞了好幾口唾沫下去喉嚨才舒服了些,“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就是要死,也不能一個一個地死,要同時斷氣!”
他埋怨地說。
“噢……是你沒說清楚呀!”秀怡一臉的無辜,“要同時死去的話,那就只有互相掐對方的脖子咯?”
“不要了……傻瓜!”
鄭昆攬過女人的頭來,把她的臉貼到胸膛上,愛憐地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一連做了這麼多次,身上的肌肉酸溜溜地疼痛,不大一會兒,睡意不知不覺泛了上來,雙雙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也不知過了多久,鄭昆突然感覺到胸口像被磐石壓住了一樣喘不過去來,睜眼一看原來有一雙潔白的手卡在了喉嚨上,心里一陣無比地恐懼,抓著那雙手使勁地掰……
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原來卻是南柯一夢!
天已經蒙蒙亮了,鄭昆嚇出了一身冷汗,扭頭看了看身邊,女人卻是睡得死死的,心里不由得害怕起來:如果不是秀怡的手,那會是誰的手呢?
鬼魂?
他連忙搖了搖頭,這世上那有什麼鬼魂!
也許是在入睡前被女人的手掐了一下脖子,腦海里留下了恐懼的陰影才會做這種夢的吧?
鄭昆突然想起女人說過六點要趕回去,便從枕頭邊拿過手機來,接著窗外射進來的微光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鍾就到七點了,趕緊抓住她的肩頭搖了搖,小聲地提醒道:“快起來了,都快七點鍾了!”
“哦……”秀怡還沒睡夠,呻吟著翻了個身准備繼續睡,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後,一下子將身子坐直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嘟噥噥地問:“哎呀!你剛才……說的是快到七點鍾了呀?”
“是的,七點!”
鄭昆重復了一遍,一邊下了床去打開落地窗的窗簾來給她看,遠處的山頭上隱約地有一團微亮的光芒,“本來不想打攪你睡覺的,可是……你說過要六點鍾趕回去的。”
他說。
“糟糕,昨晚真是太累了,忘了給手機上個鬧鍾!”
秀怡努力地撐開眼睛皮,焦灼地瞪著遠處的晨光,慌慌張地曾下床來,“這下不好了,本來想太還沒亮透就回家,現在出去路上也許會碰到熟人呢!”
她說,一邊蹲下身去在地上揀散落的衣服來穿。
“都這麼晚了,早一些晚一些有什麼關系?”
鄭昆看著睡衣里撅著的大屁股,快步走到女人身後將敵人從地上抱了起來,一邊朝床上走去一邊說:“現在回去,碰到熟人的話,別人問你去干什麼來,你怎麼回答?還不如到中午再回去,可以說去購物來……”他只不過想再干一回而已。
“別這樣……太陽都快出來了……”秀怡嘟噥著,話音未落,已被男人放到了柔軟的床上。男人的身子一壓上來,兩人便陷在了床中央。
“不要緊,太陽出來了更好……”鄭昆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山頭,那團微光正在膨脹著越來越亮,那片天際翻出了可愛的魚肚白——太陽就要冉冉升起來了。
他輕車熟路地解開睡衣的帶子,掀開前襟來開始愛撫女人的乳房。
“噢……噢……我還得回去呀!”
秀怡無助地呻吟著,手忙腳亂地遮擋身體上的要害部位。
可是,男人的那雙手似乎總能找到突破的地方,再加上抵擋不力,很快,秀怡的肉穴和乳房便相繼失守。
鄭昆感覺到了女人的乳房已經不能再鼓脹的時候,揭開被子來看女人的大腿根部,那條熟悉的肉穴早已經淅瀝不堪、油滑滑地亮了。
他繼續讓女人保持著平躺的姿勢,一手穿到腰下去拖住,一手將靠自己這邊的大腿抬了起來,挺著威風凜凜的肉棒從右側刺了過去,緩緩地推入了濕潤的肉穴。
“啊……”秀怡嘆息了一聲,她徹底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伸手將自己的腿拉上來貼著了乳房,以便肉棒盡可能地深入到肉穴里。
這個姿勢比在上面省力得多,鄭昆躺在女人的右手邊,“嘁嘁喳喳”地抽插起來。
肉棒每次撞到肉穴里,女人胸脯上的乳房就會抖顫一下,隨著抽插節奏的加快,兩只乳房便歡快地浪動不止。
欲火焚身的秀怡已經無暇留意初升的太陽,兀自抑揚頓挫地吟唱著,身體就像顛簸中的船兒一樣起伏不定。
涼台上已經披上了橙紅色的光衣,陽光像利劍一樣地射到了他們的赤裸身體上,而他們卻沒有一絲一毫羞恥的感覺。
“哈呀……我受不了啦!”秀怡尖聲叫了起來,同時將小蠻腰拱得像一座古板的小橋一樣,熱情地邀請道:“干啊……干死我好了!”
鄭昆一時沒反應過來,淋漓的肉棒從容不迫地抽擊著肉穴,“啪嗒”“啪嗒”的響聲保持著一如既往有節律。
直到女人渾身戰栗著叫出一聲“我要來了”的時候,他才領會了女人的意思,趕緊抖擻起精神來一陣狂抽。
說來也怪,隨著女人發出最後一聲通告結束,肉穴里所有的黏膜都被召喚起來了,緊緊地纏裹著火熱的肉棒貪婪地吮咂著。
肉棒的觸覺變得越來越敏銳,前進後退變得越加困難起來,還不到一百下,鄭昆哀嚎了一聲,精液“突突突”地噴濺而出。
與此同時,秀怡渾身篩糠似的抖顫著,滾燙的精液充滿了肉穴,燙得她禁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喊叫——在太陽剛剛跳上山頭的一刹那,她和她心愛的男人結束了難舍難分的糾纏,一同抵達了快樂的頂點。
結合之前,東方的天際還是一片銀白,鄭昆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
結束之後,朝陽的光芒流射大地,而鄭昆已經奄奄一息了。
高揚的腿已經耷拉下來橫在他的大腿上,鄭昆能感覺到女人的熱情在逐漸冷卻。
鄭昆閉著眼享受著這無盡慵惓的感覺,女人卻恢復得快,扭過臉來笑眯眯地說:“這回你又沒忍住,射得我里面滿滿當當的……”
鄭昆張開眼來,女人一臉的滿足,欣慰地問道:“舒服了吧?”
女人點了點頭,乖巧地爬到了他的胸口伏著。
以前的時候,鄭昆想射就射,想不射就不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而現在,女人開始轉守為攻,想不射都做不到了。
相聚的時候時間似乎更為迅疾,兩人又睡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鍾了。又到了分離的時候,彼此總是依依不舍。
秀怡洗完澡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快去洗吧!水都給你放滿了的。”
鄭昆趿上鞋朝洗澡間走去,才到門口還沒跨進去,又聽到女人在背後說:“我想好了,往後我要走自己的路,不再理睬別人的眼光……”
鄭昆怔了一下,轉過身來盯著女人堅定的眼神問道:“也包括你丈夫?”
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妻子,昨天只說給校長拜年又沒說要在外留宿,這次回去不知道怎樣才能說得清白呢?
“從現在起,我的心里就只容得下你了。”秀怡認真地說,緊接著了提了個要求:“你把家里那位也忘了吧!否則,你這樣好累啊!”
“嗯……”鄭昆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趕緊躲進了洗澡間。
女人的態度如此明確,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說實話,盡管他覺得離開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但是他還沒做好相應的思想准備。
看來,新的一年將面臨著更艱巨的考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