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花作為蠻地女王登基之後已過了三天,早就准備要去嶺南的紫藤卻一直動不了身,造成這個情況的起因是那次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暗殺,而關鍵人物則是那位同樣出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美少女聖武士。
三天前的下午,剛主持完登基大典的紫藤回到房間就看見這位藍頭發的大小姐一臉嚴肅的等著自己,以為她又要就之前晚上的某些事而糾纏不清的紫藤立刻感覺還未完全消腫的臉微微做疼起來,不過對方的目的卻完全出呼他的意料。
“首先,重新介紹一下,我的全名是瑪爾蘭。阿比迪斯,薩瑪提亞族修蘭部阿比迪斯家族的獨女,家族由聯邦元老院冊封的榮譽爵位是公爵,領地是卡蘭草原北部的冬臨行省,家母就是駐守卡蘭聯合大自治領的利薩斯聯邦第二軍團統帥,卡蘿兒。阿比迪斯大將軍。”
紫藤聽得一愣一愣的,瑪爾蘭的身份和官方家族背景多少有點把他鎮住了,不過更讓他詫異的是,只是在做似乎過於正式的身份介紹的藍發少女居然很奇怪地有些紅了臉,聲音也微微透露出一點扭捏的感覺。
不過紫藤完全沒有心情去思考這些反常的表現的含義,因為瑪爾蘭說的第二件事是正事,內容是:“第二,鑒於刺殺者勞。盧。克魯澤行蹤不明,不能排除他還隱藏在附近的可能,所以根據神殿方面的命令和我個人的臨場判斷,你目前不宜出行。”
當然,不管是戰神殿方面的命令還是這位大小姐的臨場判斷紫藤完全都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他沒料到對方戰线上的盟友強大無比。
蘭華板著臉:“你出了安全問題我是第一責任人,別讓我為難。”一句話就把紫藤說得啞口無言。
羅莎一本正經:“你是關系到獅族復興的重要人物,安全上絕對不能大意。
“獅子公主大小姐是從來不說空話的,於是當天下午港口就被獸人部隊封鎖了。
銀花喜出望外:“這邊還有許多要仰仗你的地方,再留一段時間也好。”潛台詞很明白:局勢還沒穩定,你別想逃得悠閒。
銀鈴沒發表意見,只是在兩人靠得很近的時候小聲嘀咕:“恩……恩……綠帽子……”這大概算是最赤裸裸的威脅吧。
甚至就連那為未來的岳丈大人得到消息後也在班師回嶺南前很體貼地派人來勸慰,“不用擔心,小女那邊我會替你解釋的。”
怎麼好象一個個的都覺得自己一定會死在路上似的?
紫藤很郁悶,但沒有一點辦法。
於是就這麼經過了兩天之後,他終於失眠了。
不過不要誤會,原因既不是過分郁悶也不是相思病,而是一直以來的老問題——女人:蘭華先行回王府去匯報戰事情況了,羅莎率部隊前往鎮壓幾個不聽話的部落,最後連銀玲都動身去上游迎接利薩斯方面的貿易和礦產開發代表團去了。
至於銀花,且不說身體狀況能不能承受他的欲火,也不說那日漸大起來的肚子會不會不方便,單是她為了催化胎兒而每天喝的那些看著就很惡心的藥劑也已經能讓紫藤完全失去做那種事的胃口了。
所以這天夜里,完全沒有睡意的紫藤只能趴在窗口,無聊地看著在皇宮各處上竄下跳的瑪爾蘭。
她在布置聖能陷阱。
依據上次襲擊的情況看只要紫藤處於清醒狀態那麼那個刺殺者就沒有一點機會,所以需要提防的實際上就是潛入和偷襲。
基於這個判斷,這幾天來瑪爾蘭每天都在皇宮各個必須的地方遍部根據對方聖能特征而制造的預警性質的魔法陷阱。
從大門到後門,從主要通道到底下密道,從窗台到屋頂,從走廊到樓梯……
最後一直將警戒系統延伸到了紫藤的房間門口。
“呼……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個了……總算……”如釋重負的瑪爾蘭只覺得一陣劇烈的疲勞感襲來弄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布置這麼多的聖能陷阱對她這麼個剛入行的聖武士而言本就不是輕松的工作,加上還一干就是三天,筋疲力盡之下的她靠著門想休息一會,可疲勞的身體瞬間松弛下來的結果就是,一下子完全不想動了。
門突然被打開了,已經渾身軟綿綿的瑪爾蘭促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倒了進去,但很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拜托,女孩子就該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體貼而溫柔的關懷話語讓瑪爾蘭心頭一熱,但這種感動沒能持續多久,因為紫藤的下一個動作竟然是把她攔腰抱起,轉身的同時踢上房門,而後直接就向床走去。
“啊!”
反映過來的瑪爾蘭發出了一百二十分貝的刺耳尖叫聲,雙腿本能地踢騰反抗著,沒一會竟將一雙短靴弄得不知去向,“你你你,你要干什麼?”
掙扎著的身體和質問的聲音一起顫抖著,羞澀、不安、惱火卻又似乎帶著點莫名的期待。
不過紫藤卻僅僅只是將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說來他自己也會覺得很奇怪,第一眼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很願意去愛護照顧她,但僅此而已;更反常的是,即使是將她全身重要部位幾乎都看光了的那個時候,他也沒能起什麼邪心。
並且,這不是自己有意識地行為,相反卻似乎是出於某種生物的本能意識所造成的反應。
“別亂動,好好休息。”
紫藤的話很輕柔,卻讓瑪爾蘭有一種很慈愛並且無法反對的感覺,於是她乖乖地躺好,而後靜靜地看著對方給自己蓋上輕薄的亞麻被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瑪爾蘭的心里泛起矛盾的感覺,有些安心,卻又有些失落,“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剛打開門的紫藤隱約聽到她嘀咕著什麼。
“怎麼了?”他停下動作問道。
“沒……沒什麼……”瑪爾蘭一驚,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
紫藤愣了愣,還是走了出去,關上門的同時,屋子里已經傳出了細微的鼻息聲——雖然瑪爾蘭心里依舊有些奇怪的感覺,但到底抵不住已經累透了的身體。
走廊里的腳步聲消失後沒多久,一個身影鬼魅般地從半開的窗戶閃進了室內。
那人影全身包裹在一件亮布斗篷里的,從外面只能隱約看出那應該是個身材高挑的人。
輕輕地走到床前,看清楚床上睡著的人,斗篷里的人影微微顫抖了一陣,似乎是在笑。伸手拉掉遮住頭部的部分,露出的是一張異於人類的臉。
藍黑色的披肩發、藍白色的皮膚、外形柔美的犄角和微微有些尖長的耳朵,乍看有些怪異,一起看卻又很協調;臉形略長五官卻很勻稱,如果不計較膚色問題即使以人類的審美觀點看也是一張很漂亮的臉蛋;身體整個包裹在斗篷之中看不出具體的身材,不過單就身高而言,即使面對人類中的男性也毫不遜色。
這一切都是女性德萊尼人的典型特征,這個種族生活在西大陸艾澤拉斯半島的北部,其來源一直是個迷。
就其生活區域來看上古時代應該是處於精靈及獸人勢力范圍之間的,再加上其同時擁有精靈族和牛頭人的某些外觀特征,所以一直以來多數生物和歷史學者都傾向於認為他們是當時這兩個種族混居雜交的產物。
睡得正迷糊的瑪爾蘭隱約感覺到有人正將臉悄悄地靠過來,半夢半醒之間的她以為是紫藤回來想偷親一下自己,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衝動,小姑娘竟然伸手撫住探過來的臉,“真是的,你想親當時為什麼不說,人家一定不會拒絕的……”說著就撅起小嘴迎了上去。
“哇……我們的小瑪爾蘭意外的大膽和主動了。”看著她的動作,那德萊尼女人半驚訝半開心地說道。
“啊?”
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瑪爾蘭一下子醒了,“師……師傅!您您您……您為什麼會……會在這里?”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驚得有些口吃起來。
“能為什麼?還不是來給你的任務擦屁股的。”
德萊尼女人沒好氣地回答,而後突然話鋒一轉,“剛剛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
言語間一邊壞笑地看著臉一點點紅起來的瑪爾蘭。
“是……就是……其實是……”覺得自己臉上似乎要燒起來的瑪爾蘭是了半天也沒是個所以然出來。
“喜歡上他了?”德萊尼女人好心地決定暫時不繼續戲弄她了。
“恩……”瑪爾蘭的臉更紅了,表情卻有些無奈,“但那家伙根本就是根大木頭,人家都已經……都已經很鄭重地介紹自己的家世了,他居然一點象樣的反應也沒有。”
聲音里漂浮著怨憤的音色。
“大木頭……還真是貼切啊,那個家伙……”德萊尼女人笑得相當開心卻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誰,“不過依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被愛情燒昏了頭了吧?你們薩瑪提亞族女性的傳統表白模式就是在西方也會有很多人不明白,何況他是個土生土長的東方人啊。”
說著拍拍小姑娘的頭,一副你這小白痴似的的表情。
“這……這樣嗎……那……那要怎麼辦……”瑪爾蘭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問。
“簡單,三步走,約會、告白、上床。”德萊尼女人很理所當然地說道,絲毫不管已經羞得縮進被子里的瑪爾蘭是否能接受得了。
這個時候紫藤也走到了一間客房的門前,這個房間本來是給瑪爾蘭暫住的,現在被“霸占“了房間的他決定暫時在這里將就將就。
不過打開門之後紫藤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應是:走錯房間了吧?第二反應是:美女!第三反應則是:這里有這麼個人嗎?
房間里床上床下凌亂地到處散放著似乎是剛換下來的衣物:絲白的內衣、襯衣和腰帶,帶著馬甲式的上衣的連衣緊身窄裙,不透光款式的黑色厚長襪,半高根的皮鞋……
而靠近窗台的躺椅上,一個大概是這些衣物主人的女人正低頭翻閱著手中一本藍色封皮的書籍。
那女人只穿著一件薄紗連衣睡裙,近乎透明的質感基本上起不到多大的遮掩作用。
她的皮膚很白,或者也許應該說是過分的白了,不但給人沒有一點血色的感覺,甚至就連毛孔和血管都完全看不出來。
與膚色想呼應的是,她的身材看起來有些單薄,雖然也不是過分瘦弱的類型,但與過白的皮膚一起看怎麼都會給人一種不是很健康的感覺。
過肩的綠色長發並沒有披在身後,而是用一對綢緞做成的蝴蝶結束成兩個辮子垂到胸前。
乳房尺寸不大但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扣在那玲瓏的胸架上倒是很匹配,腰身如海蛇般纖細無比,臀部渾圓卻不大,配上長而優美的雙腿整個身體顯現出完美的流线型。
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手腕、腳踝關節附近和脊背上有一些似乎是收緊的魚鰭一樣的奇怪構造,同時耳朵往下直到肩膀的皮膚上也有著看似魚鱗的古怪紋路,不知是詭異的裝飾品還是別的什麼。
“恩?”
聽到開門的聲音,那女人抬起頭來。
一架通體透明的水晶眼鏡架在小巧的鼻梁上,鏡框很大的古板款式乍看起來有些扎眼,但卻與臉形和發形都配合的恰倒好處,鏡片之後一雙水汪汪的翡翠色大眼睛閃爍著知性的魅力。
“是你啊……”淡粉色的嘴唇間吐露的聲音如水流一般平緩,卻又有些水中浮冰的感覺。
“啊?”
熟人重逢一般的話語讓紫藤有點短路,加上想到此刻自己正很不禮貌地看著對方近乎全裸效果的身體,略微緊張之下的他竟毫不思考地跟了對方的話茬,“好……好久不見……”等話出口才在心里狠抽自己的嘴巴:什麼叫好久不見?
幾時見過的?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都有二十多年了吧,你有想我嗎?”“啪“得一聲將書合上放到一邊,那女人站起身來,似乎完全不在意被對方看光,“我可是很想你了,只怪拉克絲那家伙太狡猾了,這些年來都一個人霸占著你完全不給我們這些姐妹機會。”說著輕輕得一揮手。
紫藤突然覺得走廊里起了一陣不可思議的大風,不但將他整個人完全推進房里還順便關上了門。
他這才注意到那女人放下的書旁邊還有個小冊子一樣的東西,封面上的圖案讓他略微得一驚。
圖案分上下兩層,上層在一個圈里,上半是一只停在魔杖上的鷹,下半是水流的圖案;下層則是一排六芒星,共有五個。
那是利薩斯聯邦魔法協會的成員證件。
鷹下面的圖案代表持證者專修的主要屬性或者專業,最下面的六芒星的數量則代表其在協會中的品級。
紫藤之所以會清楚這些是因為這東西拉克絲也有一個,不同的是那上面鷹的下方是代表煉金術的試管,而六芒星也只有三個半。
從這圖案看來,這女人應該是主修水系的魔法師,不過真正令他驚訝的是那一排六芒星,整整五個,這就表示這個女人在魔法協會中是最高品級——博學者。
不過這也讓紫藤徹底放下心來,既然是戰神殿方面下屬組織的人,那麼至少不該是自己的敵人,並且從這個女人的話和語氣來看她也是拉克絲所說的那個時候的親歷者,這一下子挑起了他的好奇。
“所以,你也認識……過去的我?”他頓了頓,終於還是用了這個自己也不怎麼能確定的時間定詞。
“准確的說是未來的你。”
那女人微笑著糾正他,“那麼我們就這麼站著談嗎?”
說著似乎很隨意地用腿碰了碰床沿,同時一揮手,床上的衣物全部飛到了對面的躺椅上,意義相當明顯的暗示。
紫藤在面對這個方面的誘惑的時候本就談不上是個什麼正人君子,加上對方的反應和言語看來多半也是那個時候自己的女人之一,於是他很不客氣地坐上床去躺靠在床頭的軟墊上。
那女人也坐上另一側的床沿,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要不要喝點什麼?”她起身問道。
“隨意吧。”紫藤回答。
不多時就見那女人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瓶有些詭秘的天藍色的酒和兩只杯子,打開瓶塞,一股海風似的的清新氣息就充滿了整個房間,“這瓶酒我已經收藏了二十年了,是你離開之前不久送我的,說等你回來就陪我一起喝,可你始終沒有回來……”將一只倒得半滿的杯子遞給紫藤,她的聲音里跳動著一些哀怨的音符。
“抱歉……女士……我……”紫藤愣了愣,不太確定自己該稱呼對方什麼,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別用那麼見外的稱呼,叫我艾瑞亞,就象那時候一樣。”她笑道,而後自己也靠躺到了床上。
此時門外的走廊里,一個人影正在接近這房間,那是剛剛完成了對弟子的主動愛情觀教育的德萊尼聖武士大師,走到門前剛想敲門就聽見里面傳出玻璃器皿碰撞的聲音和男女音混雜的調笑聲。
“不……不是吧……難不成那條人魚到了發情期?”
她一下子僵在了門口,想了想,搖搖頭還是轉身走了,一邊嘀咕著,“奇怪,為什麼那個男人的聲音好象有點耳熟?”
一邊又消失在了走廊里。
這個時候房間里的床頭邊已經只剩下了兩只空杯子,同時紫藤也清楚地感覺到身邊這個女人的變化,原本雪白的皮膚爬上了一些淡淡的紅色,而與他接觸的肌膚更是由起初流水一般的清涼漸漸升溫,此刻已經有些躁熱起來。
“艾瑞亞,你……”看著對方有些急切地將睡裙整個脫掉他近乎明知故問道。
“沒什麼,是正常反應。”
艾瑞亞撥開胸前的辮子整個人側身貼上了紫藤的身體,“我們水棲族和你們人類不同,是有固定的發情期的,在之外的日子里想要縱情的享受愛情的溫度是需要一些外力幫助的,而那種酒對我們這個種族是有些的催情劑。”
伸過一條美腿鈎住了紫藤的腰,她繼續說道:“你這壞家伙當年送我這酒的時候八成就安了壞心思的是不是?”
說著將嘴巴湊了過去。
紫藤一點也不客氣,迎著就吻了上去,同時一只手摸上艾瑞亞的後背,有些好奇地輕撫著那魚鰭一樣的結構。
“恩……討厭……”對方脫開他的追吻抗議道,“別亂摸,癢癢的。”
說完起身躲開他的手,轉身來到他下體的位置,撩起睡衣的長下擺,將睡褲和內褲一起拉到腳下,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來。
“還是這個樣子,讓女人既害怕又喜歡……”艾瑞亞輕笑道,同時手杖開始撫摩起堅硬的棒體,灼熱的溫度和情欲的氣息讓她露出了一絲陶醉的表情。
不一會她就將嘴湊了上去,伸出舌頭沿著肉棒上浮現的青筋一來一往地滑動著,“嗚……”紫藤只覺得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如電流般侵襲著自己的背脊,在這不間斷的刺激之下肉棒如抽搐一般顫抖跳動著。
舌頭如電流般滑動跳躍的刺激之後是柔軟滑嫩的乳肉大面積的攻勢。
稍稍直起身來的艾瑞亞開始嘗試用自己的乳房將肉棒包裹起來,但以為尺寸上的差距失敗是不可避免的,肉棒僅僅只有一般不到的截面能夠享受到乳房的愛撫。
不過作為高階法師的她有著華麗而獨特的技巧:悄悄給自己的身體施加漂浮術,而後整個人以夾在乳房之間的肉棒為圓心旋轉了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那不斷轉換位置的細細摩擦配上水棲族天生光華如水的肌膚依然讓紫藤的身體在沿著脊柱傳導著的一陣陣不間斷的酥麻快感中顫抖緊繃起來。
睜大眼睛,隨著對方身體的旋轉已經發情潮濕的蜜穴一次次地從視野中劃過,紫藤終於在也無法忍耐,當蜜穴又一次出現在視野正上方的時候他猛地抓住那雙流线型的美腿,起身的同時將艾瑞亞漂浮著的身體整個推到自己身前,將肉棒對准了蜜穴最外側的肉縫。
“恩……快……快進來……”感受到那火熱的觸覺艾瑞亞不等紫藤行動雙腿後伸鈎住他的腰主動彎曲用力,那已經充滿欲望的液體的蜜穴毫無抵抗地被肉棒插入,不多時她的屁股已經撞上了紫藤的腹部。
“嗚……這……”紫藤似乎有些不適應,這女人的下體雖然整體構造與人類差不多,但溫度卻不很灼熱,甚至可能比人類女性未發情時的還要低,並且缺少褶皺感;幸好里面的肉壁與外面的肌膚一樣緊質而滑嫩,摩擦起來倒也別有一翻風味。
“哇……啊……”艾瑞亞的反映卻似乎有些夸張,肉棒全部插入的一瞬間她的身體突然猛烈地顫抖起來,同時紫藤發現本就緊湊彈性的肉壁也隨著她這樣的反應一鎮陣猛烈地收縮著,夾得他差點就要射出來。
“抱……抱歉……太久沒有過了,加上那酒的效果似乎太強了,所以一下子就……”身體似乎虛脫了的艾瑞亞落回了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那舊旱縫甘霖似的的幸福眼神回頭看著紫藤解釋道。
“沒關系,你先休息下。”紫藤很體貼地停止了動作,同時伸手撫摩著她背上光華美麗的皮膚,又好奇地擺弄著那魚鰭似的東西。
“啊……別……討厭……”輕微而好奇的觸摸卻弄得艾瑞亞的身體一陣哆嗦,“別摸那種敏感的地方……人家……又……又想要了……”說著已經不自覺地開始扭動起屁股來。
“沒關系,想要我就給你啊。”
紫藤說完就拉起艾瑞亞一側的手臂將趴在床上的她稍稍拉起,同時另一只手扶住半邊屁股,慢慢地開始了下身的動作。
“嗚……嗯……嗯……啊……”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艾瑞亞也發出了越來越明顯的呻吟聲,直到突然。
“哈啊啊!”他猛然以最大的力量抽送肉棒,弄地對方一陣浪叫,但十多下之後他又將動作緩了下來如此反復一陣強一陣弱地持續地抽插著。
“恩……嗚……啊!……哈!”
隨著這樣的節奏,艾瑞亞的呻吟和浪叫不斷交替著。
半反轉的身體使一側的乳房就在紫藤眼前不停地跳動搖晃著。
於是他用一只手繼續支撐著艾瑞亞的腰部,另一只手則將她的身體進一步拉起,而後則放開她的手臂伸向了那一側跳動的乳房,讓柔滑而充滿彈性的肉質半球隨著身體的擺動在自己手中規律地挑動著,同時他的手指也夾住敏感的乳頭小心地揉捏挑逗著。
“啊啊……不行……別……真……真的不行了啊……”雙重刺激之下艾瑞亞的呻吟聲開始有了變化,身體也隨之動了起來。
原本因為姿勢而懸空的手,突然間猛地向後伸去,艱難地攬住紫藤的脖子,努力將嘴唇湊上去,為了彌補距離兩個人的舌頭雙雙伸出在嘴唇間纏繞扭動著。
這樣的姿勢使紫藤下意識地將對方的身體摟得更緊,艾瑞亞也更加瘋狂地扭動起自己的腰回應著他的熱情,肉體的糾纏使得那跟火熱的肉棒更加緊緊地深陷在艾瑞亞的蜜穴中,隨著雙方軀體的扭動而進旋轉進退著。
“嗯嗚……啊……我要……我又要……”艾瑞亞似乎終於忍受不這樣糾纏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不自覺地收回了舌頭仰頭發出高亢的叫聲。
蜜穴也隨著這顫抖的聲音彷佛痙攣一般地劇烈緊縮起來。
“恩……很好……我也……”肉壁劇烈的反映絞得紫藤的肉棒將一陣陣酥麻至極的快感送進脊髓直達大腦,他忍不住也以最猛烈的動作開始衝刺……
“我快了,你這騷貨……再夾緊……我給你……”近乎瘋狂抽插著的紫藤終於抵擋不住如此激烈交合帶來的快感,在艾瑞亞的蜜穴深處噴發了出來。
“給……給我……啊……給我……”噴射中的肉棒劇烈跳動,灼熱的液體直衝子宮,這樣的刺激之下艾瑞亞也尖叫著又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天氣晴好,胡苛城的鬧事區里依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個全身裹在長袍里的人隱藏在一處街角附近。
“艾瑞亞,你到位了嗎?”斗篷下,偽裝成耳環的微型通訊魔晶閃著光。
“就在你上面梅兒,目前沒有什麼可疑情況。”她的上面看起來什麼也沒有,但實際上漂浮著一個隱形狀態下的魔法師。”話說你昨天把我一個人晾在房間里跑出去偷吃,結果一無所獲是吧?”綠發的水棲族法師笑道。
“胡說什麼,我是去找瑪爾蘭布置今天的行動,而且……等等,你怎麼知道結果的?”
斗篷下的德萊尼女人想分辨什麼,卻突然發覺放話里有話。
“因為昨天他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啊。”回答她的聲音里滿是得意。
“什麼?你這家伙!”
德萊尼女人惱怒之下聲音抬高了許多,引得附近的路人投來莫名其妙的眼光,她忙縮進一條巷子里,“我回頭再跟你算帳。”
探頭看看外面的人似乎散了,這才又走了出來。
“我看見他們了,象對情侶似的,瑪爾蘭能做到這樣可有點不正常啊,話說你昨晚到底跟那丫頭說了什麼?”
遠遠得看見紫藤和瑪爾蘭出現在街道上,綠發的水棲族法師問道。
“也沒什麼,一點關於戀愛,告白,推倒和逆推之類的技術性問題。”斗篷下的德萊尼女人含糊道。
“喂喂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真正的關系,就不怕搞得擦槍走火嗎?”對同伴的行為,綠發的水棲族法師有些不置可否。
“怕什麼,且不說他們自己根本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這種事情至少在西方是經常發生的,在他們薩瑪提亞族里更是可以公開的秘密吧?”
可對方卻明顯不在乎。
“好吧,輸給你了。”
綠發的水棲族法師的聲音有些無奈,“注意,他們過來了,你就位了嗎?”
看到街上的紫藤和瑪爾蘭已經走近了自己下方的位置,她提醒道。
“我跟上他們了,不過附近人太多,視野不好,你多注意一下四周。”……
走在商販聚集的街道上的紫藤有些失神,他還沒有從這天早上的一連串事情中恢復過來:先是那個女法師如沒有存在過一般消失了,接著就是這位阿比迪斯家的大小姐一大清早跑過來羞答答卻又不容反對地拉自己陪她出來逛街。
“拜托,買這麼多東西,你要開商店嗎?”看著前面的瑪爾蘭一邊走一邊不段地買這買那,他終於有點忍不住了。
“很快就要出發離開這里了,要准備好路上的必要物資,另外好不容易來一次這里多少也要帶點土特產回去吧。”
瑪爾蘭頭也不會地繼續穿梭在各種店鋪商販之中。
“真象是個遇到大減價的中年婦女。”紫藤嘀咕道。
“你說我象什麼?”瑪爾蘭停下來轉身瞪著他。
“我什麼也沒說,你出現幻聽了。”紫藤吞了吞口水趕緊轉移話題,“你說要出發了,那刺客事情解決了?”他小心地問。
“雖然還沒有,不過快了,你以為我們出來是單純逛街而已嗎?”她貼近紫藤耳邊小聲說。
“這樣啊……”想到很快就可以動身去嶺南了,紫藤心里一陣喜悅,不過沒持續多久就被手上的重量壓沒了——毫無疑問,作為男士,這個場景下的工作就是搬運,“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逛街購物?”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紫藤很自然的想起來過往和憶柔一起逛街時的類似情形,於是問道。
“恩,應該算是天性吧。”瑪爾蘭理所當然地回答。
“連你們這些經常苦修的聖武士也一樣?”紫藤詫異。
“拜托,職業是另一回事,或者難道你認為我不該算進女孩子這個概念里?
“瑪爾蘭有些惱火地斜視了紫藤一眼,後者很知趣地不出聲了。
又逛了一會,兩人來到一家露天的小酒館歇腳。有些反常的,之前一直往熱鬧地方鑽的瑪爾蘭這次卻選擇了一張遠離人群的角落里的桌子。
盡量作出若無其事的表情地用吸管吸著被子里的果汁,瑪爾蘭小心地看看紫藤,發現他也正有些好奇地看向自己,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忙低下頭去。”你……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扭捏了很久,她才小聲地問。
“什……什麼……”紫藤愣住了,詫異地看向低著頭的她。
他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其實他也很喜歡這個女孩,甚至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有那種莫名地想關心照顧她的衝動,可同時,又隱約有一種似乎本能性的奇怪感覺在使自己盡可能不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可是我……我……我只是覺得……我大概是……喜歡上你了……”瑪爾蘭咬咬嘴唇讓自己的聲音不再顫抖,“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那種奇妙的感覺……熟悉,溫暖,想要依靠……我知道,我很刁蠻,而且沒什麼女人味,可是我……”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表述,她急的臉紅彤彤的。
“其實你也沒那麼差……”紫藤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她還是別的什麼,“不過,你要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他實話實說。
“你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嗎?我聽聖女殿下說起過她,我知道,她很完美,我沒得比,所以我不會在意……”瑪爾蘭的聲音很小,似乎有點居喪,但仍然堅持。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紫藤解釋道,“我不是說她比你好,而是,她貴為王侯之女,我也對她有過承諾,所以我必須娶她做正妻的。而你,你也是貴族家的女孩子,家世很好,不該委屈去做……”紫藤愣了下,他不確定西方人如何准確描述妾這個概念。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根本不需要擔心這個。我們薩瑪提亞族的女人從來不在乎名分什麼的。況且,雖然我是貴族出身,但現在已經是聖武士了,家族里一切世俗的權利和財富我都沒有繼承權的。”
抬起頭強迫自己看向對方,瑪爾蘭很堅定地說。
與這露天酒館相隔不遠的地方的是一家凡爾謝商人開的銷售玻璃制品的商店,為了不影響生意,每天中午店里的伙計都會就近輪換著去那小酒館里簡單地吃些中餐,今天看來似乎也不例外。
一個典型營業員打扮的本地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地走向那小酒館。
看起來他應該是個剛來的新人,周圍的商人和伙計們因為不熟悉只是簡單地和他互相打打招呼,誰也沒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酒館角落里的紫藤,直到他從店面之間的一條小巷外走過。
因為注意力都放在了眼中的目標身上,他並沒有留意到那巷子中的陰影里隱藏著一個渾身裹在斗篷里的人。當他走過的一瞬間,那人抬起頭來,“勞。盧。
克魯澤!”她的聲音不大,卻讓那店員摸樣的男人驚地一顫,扭頭看了看,突然以飛快的速度鑽進了對面的巷子中。
“艾瑞亞,目標出現,我正在追。”達斯。梅爾,那個德萊尼聖武士大師飛身追了進去,同時提醒自己的同伴。
“看見了,我馬上就到。”耳環一樣的微型通訊魔晶里傳來了對方的回應。
“你又想干什麼?”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梅兒一邊繼續追趕一邊問。
“給我們的小瑪爾蘭制造點機會。”
艾瑞亞笑答,同時一揮手,不知哪里來的一股水流將酒館角落里毫無准備的兩個人變成了落湯雞,而後也保持著飛行和隱身的狀態追了過去。
聖武士大師與前聖武士的追逐似乎很快有了結果,躲避進了城郊森林里的被追逐者靠著一棵樹正在休息,看樣子已經甩掉了尾巴。
不過這只是他自己的一相情願罷了。
“想依靠逃跑來躲避我是愚蠢的行為,別忘了我可曾經是專門負責追捕族內異端的聖光守備官。”隨著這聲音出現的是梅兒性感的身影。
此時她已經脫掉了用於在陰影和人流中隱藏自己的斗篷,露出了下面的皮質衣褲。
充滿光澤暗色的與淡藍色的皮膚相應成章,緊身的設計將凹凸有質的身材展路無遺,上衣正面的結合部拉得很開,將一對飽滿挺拔的乳山幾乎漏了一般出來,如果不是有些怪異的蹄子形態的腳和身後俏皮的尾巴的話,這儼然就是一副最完美的人類女性模特身材。
她的武器也很特別,並不是說外形,而是數量。
通常而言,聖武士們都使用一把單手德拉諾劍,少數人使用雙劍或者雙手重劍,而她不但腰側各有一把連背後也背著兩把,整整四把劍。
“達斯。梅兒……真是意外啊,這次神殿那幫家伙打算派你做我的跟屁蟲嗎?
“行蹤敗露的克魯澤心中燃起無名怒火,不知從哪里抽出了配劍,看向逼近過來的對手,他諷刺的開口。
梅兒迎上對方的凝視,定了定神。
雖然沒有和這個前聖武士交手過,但畢竟他多年之前就被認為是很有希望獲得大師稱號的優秀聖武士,再經過這些年可以說是出生入死的逃亡生涯的歷練,他的實力絕對令人不敢小覷。
“沒辦法,可能他們認為追捕者的本能可以讓我嗅出你的味道來。”
她回答,此刻她並沒有看見自己的目標,但卻能很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存在,看著眼前成排的樹木,她知道獵物就躲在其中一棵的後面。
“克魯澤,我知道你在這里,“梅兒高聲說:“你無處可藏,我已經察覺到你心中強烈的挫敗感。讓我猜猜,你完美的刺殺計劃又因為我的亂入而失敗了對吧?”她很明智地用上了激將法“哈!”克魯澤突然從林木中殺出來,揮劍猛刺過去。
但梅兒輕松地閃開這一擊,他幾乎兩倍於對手的速度讓主動攻擊的一方竟一點便宜也占不到,偷襲不成的克魯澤轉了個身,抬腿踢向對手。
“親愛的,我們難道就不能坐下來談談?我可是有一些你可能會很感興趣的情報的。”一個漂亮的側身,梅兒再次輕松的躲過了。
克魯澤怒火中燒,完全不理會對方的建議,而是立刻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他象沙漠中的颶風一般繞著對手,猛烈突殺,梅兒加快步伐使他始終無法近身,“不錯,這樣的進攻還算看得過去。”
她挖苦的說,同時自己的劍也出翹了。
兩把劍在手中作為主要攻防力量,另兩把由聖能操控飛舞在身體四周充當輔助的攻防力量——絕對領域,這就是她獨特的劍法,缺乏攻擊性並散發著一種淡然的優雅,與聖武士團中其他以劍術聞名的大師們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沒有加洛德。
影歌那種迅猛的銳氣,沒有雲度那種接近凶暴的狂戰士一般不可抵擋的憤怒力量,沒有夏南那種仿佛能操控時間的閒庭信步,也沒有尤達那樣優美漂亮卻充滿迷惑性的招式,更不像德拉利格那樣能掀起毀滅性的旋風。
她的劍法的核心就是防御,完美的防御,這是她成為聖武士後為了擺脫早年作為守備官時屠戮異端所造成的夢魘而刻意修行創造出來的。
梅兒離開利薩斯之前,雲度大師曾告訴過她此前幾位與克魯澤交過手的聖武士反饋的情報。
按這位首席劍術大師分析,他可能已經練成了自己的那種把憤轉化為力量的絕學。
“他畢竟曾經是我的弟子,“雲度說,“所以他也可能已經練成了怒風劍法。
考慮到這有點,你必須作好足夠的准備。事實上,梅兒,我相信目前在所有的絕地中,你是最能勝任這個任務的。”這句話讓梅兒吃了一驚,她對此並不同意。
畢竟,他的劍法幾乎是純防御性的,看上去很華麗,卻很受限制,缺乏必要的攻擊性,因此近乎於消極被動。
“但是,雲度大師,他既然會您那勘稱無敵的劍法,那麼恐怕我……”梅兒有些不安。
一向不苟言笑的雲度大師這時幾乎微笑起來,“我創造怒風劍法是為了彌補自己易怒的弱點:它使我通過冷靜的攻防來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怒就如同尤達大師的圓舞曲也是為了彌補弱點:他因為身材和年齡的關系,行動范圍和速度都受到限制。而你呢?你的絕對領域的意義又是什麼?”
他沒有回答對方的顧慮,而是挑起了另一個話題。
梅爾眨眨眼睛,愣住了,不得不承認,他從來沒有真正這樣考慮過這個問題。
“聖武士的職責是守護不是殺戮,梅兒大師,“這位皮膚黝黑的劍術大師搖頭說,“我因為發明了一種致命的劍術,就被稱為偉大的劍士。但作為一個聖武士誰更偉大呢?是用於殺戮的劍法的創造者,還是守護性質的劍法的創造者?”“能被您稱為大師,我倍感榮幸,但是……”對方的稱贊更加深了梅兒心中的不安。
“你不只是一位大師,並且是一位真正領悟到了聖武士職責真諦的大師,堅持做你自己,就永遠沒有人能夠擊敗你。”雲度很肯定地說。
所以現在,面對克魯澤龍卷風一般狂暴的攻擊,達斯。梅兒就是達斯。梅兒。
克魯澤將憤怒化做攻擊的力量,每次出劍速度強度各異,劈、砍、刺,構成一種變幻莫測的斷續的節律,每一招都看死足以讓對方送命。
但卻始終沒有被碰到對方的身體一下。
梅兒用四把劍刃織出一張網,角度、弧线不斷變幻。
她出劍雖不快,但劍刃陣列的每一次調整,都能巧妙地擋住對手的三四下,乃至七八下進攻,而未擋住的都與她擦身而過,那精准而微妙的步法和姿勢,使對方的攻擊總是失之毫厘。
克魯澤惱羞成怒,咆哮著提升了攻擊的強度和速度,很快似乎超越了梅兒的防御極限。
但那只是他自己的幻覺,梅兒已經悄然將防御變化為進攻,格擋時角度微微一偏,右手的劍沒有與來襲的劍刃相接,而是碰到了握著劍柄的手。
鮮血飛濺,脫手的長劍險些擦傷她的前額,退去了紅色光芒的劍身滾落一旁,曾經握劍的手上血流不止。
克魯澤一頓,瞪大眼睛,隨即又狠狠地眯起眼睛,突然一個轉身,身體已經化做了無法被劍攻擊到的液體形態。
“只憑一個聖武士是永遠奈何不了我的,神殿那邊還真是不知道吸取教訓。
“他衝著自己的對手得意笑笑,然而笑容卻很快僵住了,准確的說是凍住了,不只是面容,整個液化的身體完全凍結了。
“神殿方面當然知道吸取教訓,可惜你沒有問她是否帶了同伴,“綠法的水棲族法師退出了隱身狀態,“現在我來告訴你,她帶了。”顯然,對方的凍結是她的傑作。
“好了現在讓我們大家都冷靜一下,如果你保證不逃跑或者攻擊並聽我們把話說完我就讓我的朋友解除對你的凍結同時保證我們不會試圖攻擊或者抓捕你。
“梅兒收回所有四把劍說道,而後用讀心術試探了下對方的反應,向身邊的同伴示意。
艾瑞亞揮了揮手,冰凍效果很快就消失了,克魯澤液態的身體也重新凝固成形,還原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一個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的棕色頭發的西方男子。
“具體說明太麻煩了,你自己看看這個就明白了。”在克魯澤將信將疑的眼神注視下梅兒將一封信丟給了他。
接過信,打開信封,看著上面的內容克魯澤的面部肌肉以不可思議的狀態扭曲起來,直讓人覺得他似乎又液化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連說了三個不可能,第一個是疑惑的迷茫,第二個是莫名的憤怒,第三個則完全是狂暴地發泄。
“洛根的字跡你應該很清楚,而身為聖武士的你也完全能察覺出最微小的異常,難道你看出什麼不同了嗎?”
梅兒很直白地打斷了他的歇斯底里。
“我父親他在哪?”克魯澤的情緒依然激動異常。
“在佛雷登行省的科士蘭堡,另外,他現在的名字是亞歷山大。”梅兒回答。
“灰袍指揮官亞歷山大?他成為自己曾經葬送掉的人?”克魯澤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就一切都清楚了。”梅兒說著又扔過去了一張紙,克魯澤接住一看,愣了,那是大祭祀簽發的對自己的特赦令。
“這東西的效力你自己清楚,並且即使大祭祀反悔了也得三個月後才能撤消,所以你不必擔心這是陷阱,即使是你也有足夠的時候去弄清楚。你的意思呢?”
梅兒最後問道。
“我會去找他的。”有些失神地收好書信和特赦令,克魯澤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那麼我們也走吧。”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里梅兒道。
“這就走了?不在走之前找機會彌補下昨天晚上的遺憾?”一直沒再開口的唉瑞亞笑道。
“沒關系,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況且,現在這個時候,難道我要去和自己的徒弟搶男人嗎?”她同樣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