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苛城的鬧市區有不少供往來商戶和旅客休憩的小旅店,那家露天酒館的附近就有一家,此刻這里樓上的一間上等客房里,壁爐邊正哄干著一套女式的衣服。
房間的另一側,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瑪爾蘭坐在床邊,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薄毯。
不知是因為小姑娘的身材比較高還是毯子實在小了點,即使已經是從胸部近半的位置開始圍上,下擺依舊只勉強能遮住屁股。
微低著頭,雙手似有些不安地玩弄著毯子的邊緣,她藍色的大眼睛里閃爍著矛盾的目光,似乎在煩惱什麼很難決定的事情。
門開了,還穿著濕衣服的紫藤走了進來,匆忙地關上門,走過來將一套女式的衣服放在床邊,“不知道你的具體尺寸,所以買了相對比較大號的,將就著先穿吧。”
拿起一邊的毛巾擦著潮濕的頭發,他說道。
“謝謝……”瑪爾蘭的聲音象蚊子一樣,頭一直低著,手上的小動作更加劇烈了。
“你……快換衣服吧,“看著她的反應,紫藤有些不確定地說,“我先出去回避一下。”說著就回身向門走過去。
“等等……”瑪爾蘭用力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了決定,抬頭叫住紫藤,“你……你也把衣服換下來烤烤干吧,會著涼的。”
聲音依然很小,但似乎堅定了許多。
“不……不用了吧……我無所謂的……”紫藤覺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很確定那是否是一種暗示,同時那種本能性的怪異感覺也在隱隱的阻止他往那個方向上想。
“不行!”
瑪爾蘭的聲音突然間提高了許多,也變得堅定起來。
站起身走過去的她下一個動作讓紫藤徹底呆了——她象個溫柔的妻子一般為他脫下潮濕的上衣,而後,半蹲下身體,試圖解開褲子上的腰帶。
紫藤覺得一陣躁動,這個姿勢和視角之下,瑪爾蘭被裹著身體的毯子擠出的美麗性感的乳溝清晰可見;瑪爾蘭也臉紅了起來,因為她清晰地感覺到了紫藤身體最誠實的部分所做出的反應,甚至,因為羞澀而過分笨拙的手在拿腰帶無計可施的時候已經在不經意地觸碰到褲子上膨脹起來的部分。
那隱約的解除感對紫藤而言更加致命,以至於一點點迫使他將那種一直以來抑制著自己對這個女孩的欲望的奇怪感覺封印了起來。
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摩著對方藍色的長發。
瑪爾蘭一陣顫抖,反射性地抬起頭來,羞澀中混雜著期待的雙眼堅定地對上了對方混合著欲望與茫然的眼睛。
紫藤遲疑了一下,手終於開始進一步向下移動,捧起瑪爾蘭的臉將她半跪的身體托得站直,兩人繼續彼此凝視著。
此刻已經不需要什麼語言了,瑪爾蘭閉上眼睛,勇敢地將雙唇迎了上來,紫藤也徹底在心里封印了那種一直阻止自己的感覺,毫不猶豫的吻下去,兩人的嘴唇終於觸碰到了一起。
第一次只是蜻蜓點水般的接觸,這顯然無法讓雙方滿意,於是很快的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紫藤不斷地吻向瑪爾蘭……
瑪爾蘭也似乎不知滿足似的,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迎接。
很快地,她一直羞澀地緊閉著的牙關開始放松了,紫藤立刻轉住機會開始更加深入。
當他試探性地將舌頭伸入時,瑪爾蘭似乎有一瞬間的遲疑和抗拒,但很快的,她的小舌頭也開始羞澀地回應起來, 從喉嚨里發出“恩……嗚……”的可愛聲音,整個人都沉醉於舌尖交纏的新奇感覺之中。
許久之後熱吻的兩人才戀戀不舍分開了,閃閃發亮的銀色絲线一直在兩張喘息的嘴間連接了很久,而瑪爾蘭的眼神也已經變得如同喝醉了般的迷離模糊。
“我想看看瑪爾蘭美麗的身體。”
紫藤試探性地在她耳邊說道,得到的回應是羞澀中微微的點頭。
於是他伸手抓住了她毯子在掖下交叉連接的地方。
這一瞬間,瑪爾蘭猛地一驚,反射性地伸手想阻止他,但很快就放棄了。
紫藤慢慢地將她身上的毯子剝離開來,瑪爾蘭則微微顫抖著身體順從地地舉起雙手讓他可以順利地將毯子解開。
隨著毯子滑落到地面,瑪爾蘭充滿活力的美麗乳房以不可阻擋之勢跳了出來,在紫藤驚艷的目光下興奮地顫抖著。
“好美……”紫藤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慢慢地接近那完美倒鍾形的肉山,小心地握進手中。
一瞬間,從被包住的部分傳來的是溫暖的觸感和有節律的脈動,以及無法形容的柔合與不可思議的彈力……
那與外形一樣完美的質感讓他忍不住盡情地撫摩著。
“恩……嗚……啊……哈……”敏感的部分第一次被異性溫柔地愛撫著,美妙又怪異的感覺讓瑪爾蘭大聲地喘息著,身體一點點軟下去,紫藤忙用力抱住她。
“去床上吧。”他小聲道,回答依舊是羞澀中微微的點頭。得到許可的他將懷里美妙的肉體攔腰抱起。
這一次,沒有質問也沒有掙扎,甚至都沒有了羞澀或是期盼,一動不動地賴在紫藤懷里的藍發少女的臉上只剩下了單純的幸福。
小心地將她的放到床上,紫藤開始麻利地脫著自己的衣服,將最後的內褲扔到一邊的時候,床上傳來的“哇!”
一聲大叫驚地他轉頭看過去,對上的是瑪爾蘭有些驚恐的眼神。
在她的眼前紫藤的肉棒已經處於堅硬火熱的最佳狀態,面對著這個將要進入自己身體的可怕的巨物,瑪爾蘭投來了怯怯的目光,雙手不斷地在床單上撓來撓去,想要掩飾心中的不安。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紫藤安慰道,一邊鼓勵似的再次吻上瑪爾蘭的嘴唇,一邊將手伸向了她雙腿之間。
“啊!”察覺到對方的企圖,瑪爾蘭突然慌亂起來,雙腿用力夾緊,兩手也拼命遮擋住通往蜜穴的方向。
“別緊張……放松……不然會疼的……”紫藤溫柔地將她腿拉開擺成M狀,瑪爾蘭沒有對此做什麼抗拒動作,只是一個勁地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蜜穴。
那羞澀不安的樣子更加勾起了紫藤的欲望,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美麗的蜜穴終於暴露在了眼前:妖嬈而艷麗,充滿誘惑,散發著處女芳香的氣息……
“別……別盯著看……好難為情啊!”羞愧難奈的瑪爾蘭雙手悟住了自己的臉。
紫藤卻沒有打算放過她,伸出手指慢慢張開了蜜穴外緊閉的肉縫,一邊欣賞處女蜜穴上鮮亮美麗的色澤,一邊用手指撫上了縫隙頂端興奮地跳動的肉蚜。
“呀!”接觸的一瞬間瑪爾蘭的身體如觸電一般猛地彈了起來。
紫藤並未因此停止,隨著他手指溫柔挑逗,蜜穴中開始溢出了溫熱的液體,一直緊閉著的肉縫也漸漸有了開啟的跡象,里面的褶皺和肉蚜隨著身體的顫抖而蠕動著,不多時,在他老練的挑逗之下瑪爾蘭的蜜穴已經足夠濕潤了。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紫藤貼著身下光滑細膩的肌膚,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瑪爾蘭的身體,同時調整位置將肉棒貼上了她的蜜穴外沿,小心地用力向里面推進,灼熱堅硬的頂端將作為處女標志的薄膜慢慢地撐開,棒身隨之一點點艱難地前進。
“啊!嗚……輕點……疼!”瑪爾蘭痛苦地呻吟著,肉棒剛剛進去了沒多少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紫藤停止了動作,這樣的行為讓他自己都很意外,以往這樣的時候為了對方能少一點痛楚他會選擇強力快速突破,可面對眼前的這個女孩,他覺得自己就是做不到不去顧及她的眼淚。
“已經……全部都進去了嗎?”突然停止的動作明顯讓瑪爾蘭誤會了當前的情況,她忍著眼淚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問道。
“實在受不了的話就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吧……”紫藤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很體貼地建議道。
“絕對不行!”
瑪爾蘭竟似乎生氣了,“媽媽說過,無論什麼時候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很疼的,可是如果熬不過去就做不了自己愛的人的女人!”
不能讓心愛的人滿足的居喪和天生不服輸的性格讓此刻的她格外的堅持。
“那我盡量快一點進去,你要忍住哦。”紫藤一邊說著一邊調整自己的姿勢,腰部突然發力將停在一小半處的肉棒“噌!地一聲完全插入,直到頂端終於到達了瑪爾蘭的子宮時,肉棒也終於完全進入了少女的身體,途中徹底地粉碎了那道處女的標志。
“啊!”瑪爾蘭發出了近乎悲鳴的叫喊,身體向後仰起彎成了弓形,如癲癇病發一般劇烈地躊躇著。
“這……這次,全部……進來了吧?”過了好一會瑪爾蘭才回過神來,一邊慌亂地喘息著,一邊有些擔心地問。
“你覺得呢?”紫藤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長發,一邊小心地微微轉動幾乎被緊湊的蜜穴鎖死的肉棒。
“啊……這是……”瑪爾蘭疼地直眨眼,卻似乎很開心,“我……嗚……感覺到了,你的那個東西……在里面動了……”安詳地微笑著閉上眼睛,“變成女人了呀……”她低聲地說道,聲音聽起來有些疼痛的顫抖,卻滿是幸福的感覺。
疼惜著小姑娘的痛楚,紫藤沒有再做任何下體的動作,僅僅是一直溫柔地抱著她,一遍有一遍親吻著她的嘴唇和臉轄,向她的耳根吹出頑皮的熱氣。
“恩……那個……你動一下看看吧……”過了一會,瑪爾蘭出呼意料地主動要求道,“媽媽好象說過……這種事……應該讓男人把那個東西……插進來再抽出去的然後再插進來,這樣一直重復才能滿足……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好象這麼不動是不對的……”看著紫藤差異的眼神,意識到自己在說很奇怪的話的她羞地滿臉通紅。
紫藤點了點頭,開始緩緩地將肉棒抽出一段距離,再慢慢地插入,“嗚……
恩……”對他溫柔的動作,瑪爾蘭也用疼痛中帶著些須快樂的可愛聲音回應著。
“恩……啊……這是……”緩慢溫柔的動作很快得到了回報,瑪爾蘭的蜜穴對入侵的肉棒漸漸熟悉起來也熱情起來,聖武士結實敏感的身體配上處女初次的緊湊,那美妙的蜜穴讓紫藤留戀忘反:插入時似乎有無數道半開的雙扇門阻撓著,抽出時又仿佛是被千百只小手挽留著。
與此同時,隨著疼痛逐漸減輕,瑪爾蘭血液中包含著的薩瑪提亞族女孩天性中對異性熱情主動的一面開始线路出來。
雖然有些生硬笨拙,但她的腰部開始動起來了,一點點漫漫適應紫藤動作的頻率,很快就能近乎同步地配合起來了。
不知不覺中,肉棒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有節奏地喘息著,快感無法抑制地一浪高過一浪。
紫藤興奮地開始了大開大合似的的衝鋒,而瑪爾蘭已經泥濘一片的蜜穴也越發烈地收縮著。
興奮中爆發著的歡娛使紫藤忘情地將瑪爾蘭緊緊地摟住,感受著身下軀體那超呼尋常的柔軟和彈性。
那在重壓下不斷揉動變形的乳房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瑪爾蘭也緊擁著壓迫著自己的男性身體,下半身追隨對方的動作扭動著,早已被淫蕩的液體弄得泥濘一片的美妙蜜穴忘乎所以地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啊……等等……好奇怪啊!這……這是……下面變得好熱……從里邊,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陌生的高潮感覺讓瑪爾蘭有些羞澀和不按,但即使這樣她腰部的擺動依舊沒有停止,不僅如此,甚至還進一步用那雙優美修長的雙腿纏繞住紫藤的腰部,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同向下發力。
紫藤很清楚不這是女性在高潮襲來之時,由於無法控制快感中的身體所作出的的無意識的行為,於是進一步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不行,不要啊!別再動了!……來了……奇怪的感覺……奇怪的……啊啊啊……呀!”
又是一陣無意識地呼號,瑪爾蘭終於迎來了作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不停歇地全身痙攣著。
紫藤多少有點居喪,自己剛剛有了要發射的衝動對方就高潮了。
看看她高潮後徹底軟掉的身體和疲倦而急促的呼吸,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甚至這次還附帶著一種做錯了什麼事的莫名其妙的負罪感。
再看看兩人結合的地方滲出的血液和微微腫起的蜜穴,他放棄了做最後衝刺的打算,小心地將肉棒退了出來。
“這……這就結束了嗎……你的……你的……能給我孩子的……東西,並沒有放進來啊……”高潮後的身體格外敏感,盡管紫藤的動作很輕柔,依舊讓瑪爾蘭的身體在摩擦的快感和疼痛交錯中一陣陣顫抖,那復雜的感覺也讓她從之前快感衝擊造成的迷茫中清醒過來,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緊張地說。
“就這麼想要孩子啊,你一點也不象到了該做媽媽的年紀。”紫藤笑著安慰似的捏捏她的臉蛋。
“不是這個意思,媽媽說,做這種事男人要放出那種東西才算真正滿足了,可……可我……沒能力滿足你嗎……”有些委屈地撅著小嘴,瑪爾蘭一臉地居喪。
“沒關系的……那個……下一次就不會這樣了,下一次……”紫藤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可我不想等到下一次才……而且……它好象也不想……”瑪爾蘭有些激動地半坐起身來,因為自己的語言和動作羞得滿臉通紅,可還是伸出手摸向那帶著自己第一次的鮮紅的肉棒,小心地用手指接觸著火熱的棒體,猶豫了一會,盡管還是畏畏縮縮地,用她顫抖的小手好奇地將肉棒輕輕握住。
“嗚……”本就是完全預料不到的意外情況,加上對方的手指那纖細柔和的觸感,因為之前的交合本就是敏感狀態的肉棒反射性地跳動起來,紫藤也隨之發出了一陣呻吟。
“啊?”瑪爾蘭卻似乎相了一跳,叫出聲來的同時她的手怯怯縮了回去,“我……我弄疼你了嗎?”她有些緊張地問。
“沒有,只是感覺很舒服而已。”紫藤微笑著安慰她。
“這樣嗎……”聽了他的解釋之後,瑪爾蘭似乎想到了什麼,愣了一會,她的視线又回到紫藤的肉棒上,有些緊張地輕輕伸出手來,重新將它握住,不知是由於手中的棒體太燙還是自己過與緊張,那只手一直在顫抖,好一段時間才漸漸穩定下來而後略帶著猶豫開始套弄著,“這樣會舒服嗎?”
她有些不確定地問。
“恩,瑪爾蘭做得很好了。”雖然不是很劇烈,但紫藤確實感覺到一陣陣酸麻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得到肯定的答復,瑪爾蘭羞澀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幸喜的神色,繼續著動作的小手也開始試探性地加快動作的速度。
“嗚……”明顯增加的快感讓紫藤發出了與交河時類似的呻吟聲。由此確定了自己動作的正確,對方瑪爾蘭地進一步加快套動的動作。
“恩……哈……”隨著那只小手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紫藤很快難以忍受地連續呻吟起來,瑪爾蘭的悟性和身體素質都驚人的好,纖細卻有力的手腕有節奏地上下活動著,不斷加快著動作的速率,令沒有防備的他快感急速升高,不多時第一股濃丑的液體已經噴射出來,接著又是一連串的跟進。
“啊?”瑪爾蘭促不及防,只能呆呆地任由那些落下的渾濁液體噴灑在自己臉上、頭發上、胸部上……
第二天一早,前往嶺南的船只就出發了,很快嶺南方面也已經得到了相關的消息。
嶺南王府的後院很大,其中有一片幽靜的竹林,林間建了一處面積不小卻很古朴的木屋。
這屋子在常人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建造它的材料卻是玄門用來制造法器的一種堅固無比又有很強抗魔性的特殊木材,不但如此,屋子內外也布設了多道防御性質的結界。
這是那位身為玄門掌門的郡主殿下平日里修行練功的場所,此時里面正傳出一陣拳腳相接的碰撞聲和隱約兩人份的女聲。
屋子里兩個妙曼的軀體不斷高速移動,或交錯而過或正面相遇,其間拳腳相交互有攻防。
眼見憶柔再次飛身前突,同時猛得一拳揮出,詩織忙交手招架卻很快發現這是虛招。
幾乎是反射性的,她凌空而起倒立在離地半高的地方右腳向下踢去,卻發現已經有一只腳踢到了眼前。
雙方同時抵擋住對手的腳踢,卻也同時被攻擊的力道彈得退開,站定之後憶柔在手中聚集起金色的光芒,詩織的手中也燃燒起灼熱的烈焰。
“皇龍怒!”“鳳羽俅!”金光化作的龍形與火焰凝聚的鳳凰在空中碰撞炸裂,一聲巨響之下衝擊波險些將屋頂掀翻。
爆炸的閃光還未平息,二女已經雙雙飛身前突,同時抬高右腿向下壓踩,身材相仿加之時間和動作的巧合,兩只腳幾乎才剛剛從最高點開始下落撞在了一起。
“不錯哦憶柔,你比那個時候厲害多了。”伸手扶住因為撞擊的力量而有些麻木的腿,詩織由衷地說道。
“那是因為重造我身體的能量很不一般嘛。”神經系統特殊的憶柔卻完全沒有麻木之類的負面感覺,笑得很開心。
分開身體,兩個女孩走到一邊用毛巾擦著汗,“對了,那東西你帶過來了吧?
“詩織問。
“帶著,“憶柔指了指放在一邊的手提箱,“不過為什麼詩織姐姐你突然會對它感興趣?”她有些不解地問。
“你還記得魂鋼甲嗎?”對方卻沒有直接回答。
“相傳當年祖師修行時無意中得到了五塊屬性各異能量巨大的奇怪金屬,於是指派那時玄門里負責開發法器裝備的瓊國神宮寺氏設法用它們制造法器,最後造出來的是五件鎧甲,但是因為人類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後來被稱為魂鋼的奇怪金屬的能量,所以根本沒人能用。之後不得已又拿出玄門至寶麒麟角對其中的閃靈甲怒狼進行了改造,這才有了一套可以使用的。”
憶柔想了想說道。
“後來瓊國被滅,作為皇族宗師之一的神宮寺一族離開玄門時帶走了那四套不能用的魂鋼架中的三套:金剛甲牙狼、雷鳴甲絕狼和風行甲夜狼。再之後因為取鳳血的事情原本在塞北李家手中的怒狼不知所蹤,但玄門得到了鳳羽,並以次對剩下的最後一套天火甲炎狼進行了可用化改造,自此這最後的魂鋼甲成了玄門的傳世之寶,不過師傅從沒告訴過我們它在哪。”
憶柔說完有些奇怪得看向詩織,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
“其實它就封印在這掌門戒指里,我也是最近研究了很久才發現的。”詩織揚了揚手里的戒指道。
“最近……研究……”憶柔一臉的狐疑。
“還記得那時候的鬼王顯世嗎?五聖殺陣對他已經無效了,所以我覺得,也許我們需要一些更強的力量。”詩織道出了原因。
“鬼王不是已經被鳳血聖焰燒得形神具滅了嗎?”憶柔覺得她有點杞人憂天了。
“也許真的是多慮了,可不知為什麼,每次想起當時的情形,我總有些隱隱的不安。”詩織搖搖頭,不確定地說。
“我大概明白了,一般的目標根本承受不了魂鋼甲的力量,所以你才想用那個來做測試嗎?”
憶柔恍然大悟,“也好,那傳說中的法器威力到底如何,我也很感興趣啊。”
說著起身走到一邊,打開手提箱,將腰帶取出圍上,又拿起寶石,“武裝。”
“待機中……”“完成!”
耀眼的紅光散去,性感的亮紅色金屬龍翼鎧甲已經裝著完畢。
此時詩織也已經站到了對面的位置,取出一張符咒從戒指上擦過,解除戒指的瞬間符咒就開始燃燒,頃刻間符咒就完全化為灰燼只剩火焰凝聚在戒指上。
高速旋轉身體,戒指隨之在身體周圍劃出一圈圈流火,再抬手將戒指舉過頭頂,圓錐形的光柱射向半空。流動的火焰猛然上升,在光住頂端匯聚成型——一只長著鳥一樣的羽翼的狼。”吼!”一聲野獸般的撕嚎,火焰凝聚的飛狼穿越光柱急速衝向下方的人體。
火焰散去後,留下的是一件造型豪華至極的全身具裝鎧甲,亮紅的質地與色澤,火焰一般的紋路,猛禽利爪一般構造的肩甲,張翅的鳳凰一般的胸甲圖案……
不過最引人注意的也許還是那另類的頭盔——一個有著火焰一般華麗金屬棕毛裝飾的狼頭形象。
“來吧。”詩織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憶柔當然不會客氣,龍翼一顫就衝了過去,被鎧甲大幅度強化的速度和力量使她僅僅幾步就來到近前,借著前衝的勢能飛身而起一個漂亮的回旋踢。
詩織反射性地抬肘抵擋,同樣是金屬質地的鎧甲撞擊之下火星四射。
這本是單純的防御性動作,效果卻出呼雙方的意料,憶柔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在空中連做幾個緩衝動作之後才好歹在撞上牆壁之前停了下來。
“憶柔!”詩織失聲叫道,因為怕傷到對方,她本就只用了六七成的力量,想不到威力居然這麼大。
“我沒事。”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即便是她已經頓化的痛覺神經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右腿那近乎骨折的劇痛。
這力道,至少比自己的強了三倍!
得出這樣的結論,即使明知自己使用的是偏近戰型的裝備,憶柔依舊徹底打消了再次近身的想法。
“巨龍震翅!”輕點腰間的水晶,背後的龍翼閃亮起來,雙手握拳對擊,隨著手甲撞擊的聲音,兩股狂暴的旋風從龍翼上噴射而出。
旋風咆哮地前進,所過的軌跡間竟將地板也一串串地掀起,劇烈的空氣渦流之中,還在考慮要不要進一步留手的詩織連人帶甲一起被裹脅著卷起。
“天火翼!”
渦流之中的她猛地伸展手臂,一對火焰構成的翅膀從鎧甲背後伸出,“日冕颶風!”
狂暴的火焰旋渦從中爆發而出,硬生生地將劇烈的旋風頂了回去。
“不……不是吧……”眼見自己的旋風一瞬間就被頂了回來,慌了神的憶柔忙再次點擊水晶,“強化!”
“請選擇類型……”“暴烈!”
話音剛落她的鎧甲就閃起了耀眼的金光——整個度上了一層金黃色,“完成,開始計時。”
腰帶上的水晶也再次發出冰冷的提示音。
鎧甲變色的同時,龍翼上刮出的風暴瞬間加強了十數倍,火焰再次被頂了回去,吃了一驚的詩織也意識到不能再留力了,同樣加強了火焰風暴的輸出,兩股狂暴的力量在兩人之間互不相讓,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接受了平手事實的她們默契地雙雙收手,不過,“還沒完了,再來試試這個!
“憶柔躍上靠近屋頂的位置,金黃色的鎧甲閃爍出奪目的光輝,那光芒中似乎產生了幻覺:懸停在空中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張著雙翅的巨龍。
詩織不敢怠慢,火焰從羽翼向下延伸將鎧甲整個燃燒起來,升騰的火光中,站在那里的似乎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沐浴著火焰的鳳凰。
“龍息術!”
“絕焰涅磐!”
一道裹脅著火焰的金色光柱衝破屋頂直插天際,隨之而來的爆炸聲震耳欲聾。
巨大的衝擊波以光柱為圓形狂暴地擴散開去,將那木屋整個撕成了碎片,又不斷突破外圍的道道防御結界,所經之處一片焦土。
十分鍾後,兩個肇事者若無其事的在回廊里喝著茶,眼前就是已經徹底變成一片廢墟的後院。
幸好事先布設了不少防止這種情況的結界,加上後院也夠大,爆炸勉強沒有波及到王府的主體部分。
“唉……這下又得花多少銀子啊……”郡主殿下已經開始頭疼重建的問題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沒有人傷亡。”另一個罪魁禍首好心得安慰她,“開心點嘛,哥哥就快到了。”她說道。
“是啊,算算今天下午應該他就能到天林渡了,我已經讓落雪和唯姐去那接他了。”詩織低頭想想。
“不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是個什麼人,居然放心派她們兩去,就不怕……”憶柔有些驚訝。
“不是不怕,這大概算是目的之一吧,我研究了下相關的古籍,發現有鳳血體制的他或許就是那個家族那種致命魔咒的客星了。”
詩織盡可能平靜地說。
“這樣嗎……可是……”憶柔依舊一臉狐疑。
“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看樣子也是沒辦法阻止他身邊的女人多起來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在其中培養一些傾向於我的勢力吧。”
詩織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狡詐的微笑。
“哇!果然有當紫家主母的潛質,我看好你哦。”憶柔很是興奮。
“主……主母……”詩織愣了愣,似乎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我可從沒想過這個。”她搖頭笑道。
“想不想是一回事,當不當是另一回事,反正除了你之外的人象做這個位置的話我可是不答應的,放心吧,我和羽月姐姐都會站在你一邊的。”
憶柔很正經的說。
“羽月……就是那個耳朵很奇怪的……”詩織努力回憶著那個種族的名稱。
““是精靈,高等精靈。”憶柔提醒她,“哦對了,還有媽媽也是哦。”她補充說。
“噗!”詩織一口茶噴了出來,“你,你說什麼?”她驚詫地問。
“還有一件事,我聽說咱們那位沒過得了門就守了寡的可憐的小叔母好象也去天林渡湊熱鬧了。”憶柔卻似乎完全不在意,直接把話題轉移了。
“不……不是吧……”接連而來的第二擊讓詩織徹底僵住了……
稍晚一些的時候,一輛馬車來到天林度的館驛,馬車停穩後幾個護送的騎兵下馬走上去護在車門兩側,門口的驛承愣了一下,忙上前去灣腰打開車門。
門里首先踏出的是一只穿著妖艷的暗紅色高跟鞋的腳,接下來出現的是一條包裹在近乎透明的淡粉色絲襪中的美腿,修長而充滿誘熱肉感。
隨著另一條腿的邁出,馬車主人的整個身體顯露了出來。
瀑布一般的橙紅色長發在身後一直垂到接近臀部的位置,額前的頭發全部越過頭頂向後披散,完全沒有遮掩的額頭將略有些嬰兒肥的臉拉伸出勻稱精致的視覺。
帶著些許西方人種特色的五官,淡淡的眼影,畫得微濃的眉毛,整理地頗有精神的上翹的睫毛,在唇彩滋潤下散發著迷人光澤的櫻紅的嘴唇,整張臉妖艷之中卻沒有多少低俗的感覺。
身上的衣著一如下身的鞋襪一般毫無東方風格。
低胸的紫色緊身衣不但將雪白的雙肩和手臂完全暴露出來,甚至連胸前的一雙乳球都露了近半。
那是一對名副其實的巨乳,即使配在這女人略高的西式身材上依然有一點過大的嫌疑,但外形十分圓潤,即使僅僅由一件緊身衣的上沿部分支撐著也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
那緊身衣沒有束腰的設計,卻依然無防她腰身的挺拔勻美,與衣服連成一提的短裙緊裹著高翹的屁股,顯出與上半身一樣熱火的曲线,裙子的下擺僅僅之過了臀部一點點,幾乎都要將絲襪末端的蕾絲邊露出來。
一陣風吹來,旁邊的衛士忙殷勤地送上一件風衣,那女人隨手接過卻並沒有穿上,而是當作披風一般罩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她們兩個到了嗎?”
不屑地看看驛臣偷偷盯著自己胸部的色樣,她問道。
“已經到了,正在二堂。”驛臣嘴里答著,眼睛卻依舊處於偷瞄的狀態。
“你們等在這……”那女人對衛兵說,而後自己直接走進門去,途中發現驛臣的目光還在偷偷跟著,她皺了皺眉頭,“還有,今天我不想在看到這個惡心的家伙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門里,將混亂的打罵驅趕和討饒之聲全部甩在身後。
一路來到二堂,剛進門就看見往日一直跟在司馬浮雲身邊那一長一少兩個侍女正在桌前談論什麼,“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一邊將風衣脫下,她問道。
“飛煙夫人,您……您怎麼來了?”
神宮寺唯,有著櫻花一般色澤頭發的邪魯治少婦很有些詫異地問道。
即使是驚訝的時候,她的臉上依然掛著這個國家傳統女性標志性的溫順與柔和。
“步姨!”落雪,留著俏皮的短馬尾的綠發少女對這個往日在王府中總是很照顧甚至有些寵自己的長輩的到來很是開心。
“落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得那麼老。”上前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頭,那女人洋裝生氣道。
步飛煙,這是這個炎黃與法蘭混血女人的炎黃名字,至於她的本名是什麼,幾乎沒人知道。
她本是神聖法蘭帝國首都那家九鳳樓分號的頭牌舞女,多年前嶺南王的弟弟去那個國家游歷時對她一見傾心,瘋狂追求之下終於得以將她接回王府。
但天有不側風雲,就在兩人預備成親前不久,准新郎突然病逝。
她最終選擇了留在王府,雖然身份是教習樂舞的舞師,但畢竟是王爺的准弟媳,地位還是不同的。
因她平日里為人謙和,尤其與下人為善,故雖然沒有真正的名分,王府里的下人們私下里也敬稱她一句夫人。
“我們未來的姑爺什麼時候到?”步飛煙隨手將風衣扔到一邊,臉上隱約浮現著一死怪異的笑容。
“估計還有兩三個時辰吧,您……該不會是想……”深知這位夫人玩心和惡趣味的神宮寺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要那樣看著我,我可不是想玩他,“步飛煙嬌笑道,“我是長輩啊,為咱們可愛的小浮雲驗一驗未來夫君的成色難道不應該嗎?”明明是歪理,她卻說得理所當然。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雖然性格上不習慣反駁,但神宮寺唯還是覺得這有些胡鬧的舉動恐怕要出問題。
“有什麼關系嘛,正好也可以給那個討厭的色鬼一點顏色看看,免得將來我們跟著小姐過門之後再被他欺負。”曾經被紫藤“性騷擾“過的落雪倒是躍躍欲試……
幾個時辰後,紫藤一行人在一處似已廢棄的軍用渡口下了船。
說是一行人,其實也就兩個,紫藤輕裝出行的時候從不帶侍從,這已經是他多年的習慣了,所以這次來搭的是利薩斯商會的船,同行的也只有沒有得到神殿的進一步命令而很悠閒得在度假的瑪爾蘭。
“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突然通知我們到這重鬼地方下船?”看著眼前已有些殘破的水軍營寨瑪爾蘭皺起了眉頭。
“說是因為天林渡有穿沉沒阻塞了水道,這倒也還說得通,真正奇怪的是完全不見來接我們的人,“紫藤也有些詫異,“你的那個什麼聖能有預測到什麼嗎?“他問。
“恩……有一點很奇怪的感覺,不過不象危險,倒象是……玩笑……”瑪爾蘭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回答。
談話間兩人已走進了看似空棄的營寨,剛剛踏進大門,紫藤就突然警覺了起來。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改變,瑪爾蘭問道。
“有血腥味……很奇怪的那種……”紫藤若有所思。
“我怎麼沒聞到,你那是狗鼻子嗎?啊?”
瑪爾蘭打趣道,然而很快就驚呆了,大門里靠近營舍的地方橫七豎八地倒著十多具屍體,很顯然,它們就是血腥味的來源,“現在不需要狗鼻子我也能感覺到了。”
瑪爾蘭說著走到最近的一具屍體邊探探呼吸和心跳,確實都是停止的,再摸摸屍體,還是熱的,綜合地面上沒有干涸血跡看顯然剛死不久。
但同時她也察覺到了令一件有趣的事情。
“這些家伙……”瑪爾蘭回頭想對紫藤說明,卻發現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看著自己。
她會意地走過去,“你想陪他們玩下去?”
貼到紫藤耳邊,她小聲問。
紫藤沒有回答她,只是一路向里走,很快就“意外“地發現了幸存者。他一眼就認出了靠坐在牆邊的這個曾經把自己的頭摔在床板上的綠發女孩,好象叫落雪什麼的。她的胸口有一個還在滲著血的傷口,慘白的臉色和微弱的鼻息顯示出一副重傷後虛弱的樣子。
忍住幾乎就要躍到臉上的笑容,他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快醒醒,怎麼回事?”搖搖那女孩的身體,似乎很著急地問。
“我……我們……”艱難地睜開眼睛,落雪用微弱地聲音回答,“被附近的匪徒襲擊了……”說著,似乎在呼應她的話,四個手持鋼刀凶神惡煞的壯漢從近旁的屋門里衝出來,四把刀齊齊地架在兩個人的脖子上。
“還真是一點也沒有新意的劇情安排啊,“紫藤絲毫意外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都沒回頭看正用刀架著自己的人一眼,眼睛依舊看著地上似乎半死的落雪,“有意思嗎?”他問。
對方的回答是一副昏迷的模樣。
紫藤毫不客氣地踢了她一腳,雖然不重,但這完全反常的舉動卻讓四個“悍匪“齊齊地一驚,也讓地上的“傷者“忍無可忍地睜開了眼睛,“自己沒用被人拿到架著也別那我撒氣啊!”她氣憤地大喊道,卻馬上發現露了餡,忙反射性地遮住嘴巴。
“你肯醒過來了?這幫是什麼人?嶺南軍戲劇愛好者協會的嗎?”把驚愣了的四大悍匪晾在一邊,紫藤繼續自顧自地問她。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了他們是土匪……”落雪還在死撐,但聲音已經有些驚慌起來。
“算了,我給你個機會,馬上讓他們停止這種無聊的表演,回頭到了你家小姐面前我還可以當做進天什麼也沒發生過。”
紫藤不急不緩到下了最後通牒。
“別……別開玩笑了,他們怎麼可能聽我的……”可對方明顯還是不想承認。
“那就沒辦法了。”言語間紫藤已經將右手轉為金系體質,猛地回身揮出一個半圓,隨著四聲清脆的響聲,四八鋼刀一一斷成了兩截。
“啊?”四人大驚,不只是因為刀斷了,而且就在紫藤行動的幾乎同時,瑪爾蘭也已經雙劍出殼,隨之而來的結果就是雙方的處境完全逆轉,“土匪“們成為了被利刃架住脖子的一方。
“好了瑪爾蘭,不需要那麼緊張,他們並不是敵人。”紫藤輕松地說。
“比起強悍的敵人,我討厭蹩腳的演員。”
不屑地看了那四人一眼,瑪爾蘭收回長劍,而後掃視了一下四周,“還有地上死著的那幾位,你們是自己活過來,還是要我把你們變成真的屍體?”
她用不耐煩的聲音喊道。
就象是聽到了營中的起床號一樣,底上的“死人“們迅速都活了過來,生怕慢了真會挨一劍。
“這……這……這……”落雪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些茫然地站起身來,對上的正是紫藤那種'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的眼神,“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咬著牙問。
“一進門就看破了,我只是將計就計看看你們想搞什麼鬼而已。”紫藤很不屑地回答。
“怎麼可能……”他的答案意味著看見那些“屍體“的時候就已經看破這個布局了,這讓落雪大惑不解,“這些人都用了玄門秘制的假死符咒,完全不該有破摘的。”她想不通。
“別誤會,他們的演技其實不錯,問題是編劇本的人腦子有點不靈光。”
紫藤笑道,“王府的衛兵都是從軍種百里挑一的健者,即使遭遇偷襲也不可能束手待斃,必然會拼死反擊的。”
他解釋說。
“我們制造了打斗的痕跡的。”落雪插嘴。
“是的,但你們忘了另一點,殺死十多名王府衛,對方難道一點死傷沒有嗎?
“紫藤反問。
“他們也可能帶走了死傷者。”對方繼續狡辯。
“有這個可能,但是屍體和傷員可以帶走,血跡呢?除了這些死屍身體周圍之外別的地方沒有一點血跡,難道對方是不會流血的干屍嗎?”
但這狡辯被他輕而易舉地頂了回去,“還有你,知道嗎?你是其中最假的,假得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面對已經啞口無言的對手他繼續追擊。
“什……什麼意思……你……我……”落雪已經連組織語言的能力都快沒有了。
“你是誰?玄門的白虎衛,精習氣系玄術,行如疾風,快如閃電,你這樣的人居然正面當胸受創,襲擊你的不是什麼土匪,是幽冥鬼將吧?這種無聊的事情有意思嗎?看樣子我該叫你們家小姐換個陪嫁丫鬟了!”
面對他地毯式轟炸一般的連續攻擊可憐的綠發女孩的眼淚已經在眼框里打著轉了。
較遠處的一間屋舍里,兩個女人正注意著事態的發展。
“夫人,我就說不要這樣了吧,現在怎麼收場啊。”神宮寺唯一臉的焦慮表情。
“有什麼關系,這不是挺有趣的嗎?”步飛煙卻全不在乎。
“還有屋子里那兩位,你們再不出來我可要放火了。”紫藤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對話,眼見已被發現,兩人也只好打開了房門。
神宮寺唯首先跑了出來,來到紫藤面前欠身道,“抱歉,真不是我們想這樣的。”說完拉過一邊已經幾乎要哭出來的落雪小心地安慰著。
紫藤沒有過多關注她們,此時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房間里走出的第二個女人所吸引。
妖艷!
這是這個女人給他的第一印象,一般而言這個第一印象之後跟著的就該是低俗了,可這女人卻絲毫沒有一點低俗的味道,相反的,似乎將東西方兩種典型美感融合在一起的她充滿了魅力。
“好了好了,不要和小孩子計較啦……”扭動著性感的屁股,步飛煙用嫵媚之極的姿勢走上前去,“我也是處於長輩的關心想看看你是不是能配得上我們家浮雲嘛,“吃定了紫藤不敢和自己這個未婚妻的長輩起衝突的她有恃無恐。
“現在看來真的是很優秀,難怪她會看上你,連我都有點被你迷住了呀。”說著悄悄靠上去,一對渾圓挺拔的巨乳幾乎就要蹭到紫藤的身上。
“喂喂喂!你這個老女人,知道自己是長輩就別這麼輕浮!”瑪爾蘭覺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
“老女人,說話真是難聽,而且……好大的醋味兒啊。”不屑看看生氣的瑪爾蘭,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好了!”紫藤一把摁住明顯已經被對方繞進去的瑪爾蘭,“再鬧下去天都黑了,你想在這過夜嗎?”……
因為天黑得太快,一行人沒有來得及趕回天林渡官驛,只得就近在附近一個小縣城中過夜,見是王府來的貴客,縣官很是殷勤地騰出官衙供他們居住。
晚飯過後,紫藤卻被氣憤於他的“見色忘義“的瑪爾蘭關在了房門外,“你來干什麼?去找那個輕浮的老女人啊!”用力頂著門的她如是說。
紫藤搖搖頭看似無奈地離開了,臉上卻看不出什麼負面的情緒。
從某個意義上而言他是故意氣瑪爾蘭的。
在他看來,不給那個自持長輩身份肆無忌憚的女人一點教訓恐怕今後還得吃苦頭,雖然對於壓服這個女人他有絕對的把握,但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有人跟著總不方便。
於是甩掉了尾巴的紫藤果斷執行了瑪爾蘭的指示,很快找到了那個“輕浮的老女人“的房間,門並沒有關實,他輕輕地敲了敲。
“請進。”得到許可的紫藤推門而入。
房間里步飛煙庸懶地靠坐在床邊,身上還是白天進過的那套紫色的緊身連衣短裙,只是將高跟鞋換成了嶺南一代居家常用的竹底拖鞋,淡色透明絲襪包裹下清晰可見的玉足分外勾人。
“疑?”步飛煙站起身來洋裝驚訝,“怎麼沒有去陪你那位小情人啊?”言語間已將紫藤迎進房里,不聲不響地關上門。
紫藤也做出一副被她所吸引的樣子,視线貪婪地從秀美的玉足開始向上掃去,滑過筆挺肉感的美腿,越過高敲迷人的臀部,繞過纖細柔美的腰身,最後停留在那對最能讓男人瘋狂的乳房只上久久不肯挪動。
“我是替她來向您道個歉的。”聲音聽似口干舌燥,但心里卻很冷靜,眼前這個女人是個什麼貨色,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哪里?該道歉的是我,因為自己任性的舉動才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
步飛煙說道,但很快話鋒一轉,“不過對於你所受的驚擾我實在沒什麼可補償的,除非……你想要我肉償。”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嬌笑著將身體貼了上去。
紫藤卻躲開了,並且瞬間換掉了之前被迷的神魂顛倒一般的神色,“夫人,您這是在單純勾引我,還是想陷害我好抓點把柄呢?”他突然問道。
“這……紫公子,這是何意啊?”步飛煙一驚,卻依舊強做鎮定。
“我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
紫藤直接一把將她靠過來的身體推開,“或者說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自己清楚。你從小就受男人的傷害,被父親折磨毒打﹑被擁有初夜權的領主強暴,被青梅竹馬的男人嫌棄拋棄﹑被亂兵輪奸虐待﹑最後被賣到九鳳樓﹑好不容易遇到個真心對自己的男人還是個短命鬼,對吧?”
步飛煙的臉色隨著他的話一句句地變化,驚訝﹑慌亂﹑恐懼﹑絕望,腳下也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後退著。
紫藤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所以你仇視男人,看不起男人。所以你就以自己的美貌到處勾引男人,把他們玩弄在掌間,狠狠踐踏他們的自尊,最後在無情地拋棄;你一再重復這種感情游戲,並且目標越優秀越高貴你就越興奮,所以你才瞄上了我,對吧?”
他繼續步步進逼。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退到門邊的步飛煙身體已經退無可退,精神也近乎崩潰。
“還需要人告訴我嗎?一切都寫在你那張妖魅一般的臉上。還想勾引我?抱歉,你這種女人我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更別說碰了!”
雖然這麼說了,但他當然不是真就這麼看出來的。
實際上,從中午開始,准確地說從擁有了瑪爾蘭的初次之後不久起他就發現自己有了一些奇妙的變化,能夠看穿人的心緒,甚至如果刻意為之還可以讀取他人的記憶,也就是說自己似乎掌握了聖武士們謂之讀心術的技能。
這讓他有些困惑,但結合過往的一些事情:自從月牙兒開始跟著師傅修行水系真氣之後,自己一直無法掌握的陰性真氣就開始漸漸熟練起來;和銀花做愛之後,自己對各種藥物的感覺開始敏銳起來;而與銀鈴交歡過後,自己似乎也多少能和動物交流了。
這一切都印證著他近期的一種猜測:鳳血賦予自己的能力或許不是一直以來所想當然認為的不死之身,而是接收與自己有肉體關系的異性的能力。
至於不死身,則很有可能是從憶柔身上獲得的。
“不要說了!”步飛煙似乎崩潰了,打開門不顧一切地奪路而逃,一路飛跑出了縣城,一頭鑽進一片樹林中,靠著一克大樹無意識地喘息著。
高貴的假面具被撕碎,依靠玩弄男人的變態快感壓制在心底幾乎遺忘的種種悲慘經歷被重新釋放,她似乎又成為了當年那個遍體擰傷每天被噩夢驚醒的無助少女,夢魘一般的過去一幕幕在眼前走過:被虐待﹑被凌辱﹑被拋棄﹑被毒打﹑被拐賣,最後痛苦的回憶定格在了自己被強暴的那個時間段。
腦海中是自己扭動掙扎的肉體,耳邊是自己呼喊求救的幻聽,茫然地回憶著這一切,現實中自己的肉體竟然如發情一般燥動起來,一雙手猶豫地伸向自己的裙下。
“這是要做什麼?象那個時候一樣一邊回憶自己被強暴的過程一邊手淫嗎?
何必這麼痛苦,直接找個男人來重溫一下那一幕不是更好嗎?”紫藤不知何時已經追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你!你這家伙!你是魔鬼嗎?”再次看到這個男人,步飛煙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恐懼,只剩下絕望。
“魔鬼?別開玩笑了,我可是來幫你解決生理需求的天使啊。”
紫藤笑道,一邊已經逼近過去伸手抓住因為身體的恐懼而跟著微微顫抖的一側乳房,“恩,不錯呀,這尺寸,這手感,真是極品。”
他肆無忌憚地用力揉捏著。
“你這混蛋,你不是說我看著惡心嗎?那就別碰我啊!”身體連抵抗的意識都失去了,步飛煙只能用語言掙扎著。
“我只是說作為女人看著惡心,不過你現在這德行,根本是條母狗,那就無所謂了吧。”紫藤一點沒有因此而停止的意思。
“快住手,你再亂來我去告訴浮雲!”徹底絕望的邊沿步飛煙想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哦?告訴她什麼?”
紫藤依舊沒有停止,反倒將她整個拉進自己懷里,將嘴貼近她的耳朵,“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小叔母勾引她的男人嗎?還是你這個看似無害的女人其實是西陵王府情報網絡在嶺南這邊重要的一環呢?”
最後的一句徹底鎮壓了她一切的掙扎與反抗。
獵物依然束手就擒,接下來自然是獵捕者享受的時間。
紫藤雙手齊上,輪番玩弄兩側乳房,同時把她用力抱緊,貪婪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連舔帶啜起來。
步飛煙搖晃著腦袋徒勞地躲避著,這已經是此時她能進行的最後的抵抗了,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感瓦解了她掙扎的意識和氣力卻讓被侵犯著的身體的觸覺格外的敏感。
很快的,她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紫藤燃燒起來的欲火——雖然他還沒開始脫雙方的衣物,但此刻因為這緊抱的姿勢他的下身正緊頂住自己的臀部,即使隔著幾層的衣物,步飛煙也完全可以感覺到那那根肉棒驚人的尺寸,堅硬和熱度。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馬上就會插入自己的身體,繼續打跨自己的精神之後進一步征服自己的肉體。
她曾經發過誓不會再被男人征服了,可現在,面對這個將自己完全看穿並抓住了致命把柄的男人精神與肉體上雙重的全方面被征服已經不可避免,最要命的是這還是偏偏是個躲不起又殺不得的男人。
想到這些,氣惱、羞怒、恐懼和無助混雜而成的復雜感覺充斥著她的思緒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的手沿著乳房外露的部分向下摸索著,當兩只手終於都摸到緊身衣的上沿並即將會師的時候,他猛地兩兩邊拉扯。
絲綢撕裂的聲音格外清脆,絲滑的質地也使得撕口一路快速下擴,很快,徹底分成兩半的緊身衣分落到了身體兩側。
紫藤將她轉過身來壓到樹上,失去遮掩的豐滿的乳房此刻已經完全展現在眼前,他馬上再次雙手出擊將兩個肉團全部掌握,那種從兩手中傳來的充滿彈性的柔和肉感讓他無比興奮地揉搓起來。
“嗚……恩……”步飛煙已經無法再抵抗了,只能在對方熟練的挑逗手法下喘息呻吟著。
順從中隱約著渴求的聲音讓紫藤很是興奮,一只手更加賣力地玩弄著乳房,另一只手則慢慢地滑過小腹摸向的下體,然後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
“啊……不……恩……”紫藤的手停留在蜜穴最外圍的位置來回劃著圈,越來越接近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隨著他漸進的動作,步飛煙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也越來越軟,不多時已經無力的向後靠在樹干上,雙手禁不住摟住紫藤的身體,甚至一條腿也無意識地抬起纏繞住他的腰,不知羞恥地向回拉苛求著肉棒的靠近與摩擦。
“被強暴的時候居然還如此主動配合,你果然天生就是適合在九鳳樓做事的女人啊。”
發覺了步飛煙的動作,紫藤得意地說道。
同時解開自己的褲子,拉出已經忍無可忍的肉棒,在對方已經濕成一片的蜜穴上磨擦了幾下,然後對准那道肉縫猛地插進去直至整根盡入。
“啊!”
下身的滿漲、灼熱與摩擦讓步飛煙清楚地感覺到那肉棒的巨大、堅硬與火熱,恥辱與滿足混雜的雙眼因為劇烈摩擦的快感而猛然翻白,雙腿大大的分開,雙手奮力將身體掛在紫藤身上,任由他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肆虐。
對這樣的女人沒必要憐香惜玉!
帶著這樣想法的紫藤沒有給對方任何適應喘息的機會就開始了快速的抽送。
隨著速度的加快,從肉棒傳的快感也陣陣不斷,有力的雙手托著肥美的臀肉將步飛煙的身體高抬重放,下身也配合著向上強力挺動,雙重的衝擊力使肉幫的每一擊都直衝子宮。
“啊……武……這……”短暫的不習慣之後步飛煙淫蕩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暴風雨一般的瘋狂衝擊,肉壁上劇烈摩擦和肉棒每次插入都頂到子宮口所帶來的一波強過一波的劇烈快感讓她的呻吟很快轉變成浪叫。
雙腿拼命夾緊以追求更劇烈的摩擦,巨大的乳房隨著身體劇烈的晃動掀起誘人的肉浪,下體的反應也隨之越來越強烈,肉壁緊緊箍住肉棒,上面的褶皺如同軟梯生物的觸手一般纏繞著棒體。
這配合度極高的反應讓紫藤越加興奮,“不錯嘛,你這騷女人,我要好好跟詩織談談,看看能不能讓她過門的時候也帶上你,反正你也本來就是我們西陵王府的人嘛。”
他一邊繼續抽送,一邊貼到對方耳邊說道。
“不……不要……不可以……你可以隨時干我,只要不讓別人知道這些……
隨你干到爽……”步飛煙劇烈地喘息著,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哀求道。
那夾雜在呻吟與浪叫中的哀求刺激得紫藤更加用力地抽插著。”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要干到爽!”說著低頭含住一側乳房的前端,咬弄著因為身體的興奮而處於堅硬狀態的乳頭。
“啊!不要啊……”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滾刺激著步飛煙的神經,雖然喊著不要,但陰道里的蠕動卻隨之更強烈了。
紫藤就在她的混雜呻吟,狼叫和衰求聲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斷地抽送著肉棒。
幾十下,幾百下,上千下,不斷的衝擊之下從棒體上清晰地傳來了蜜穴內突發性的劇烈的收縮——她要高潮了,感覺到這一點的紫藤也開始了最猛烈的衝刺。
“啊!啊!啊!”臨近高潮的敏感身體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衝擊,步飛煙的的身體如彈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後軟得如爛泥一般灘在紫藤身上。
紫藤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又頂回樹上,拉大的距離使得他最後的衝刺衝程十足。
又將步飛煙形同掛在樹上的身體頂地顫抖了百來下之後,最終把肉棒頂進子宮口將大量白濁的精液一口氣全部射了進去。
他沒有絲毫的擔心,這個女人的身份和自己手中的把柄使她絕不敢想用孩子的問題來訛詐自己,而同時她的出身也會使得避免懷孕這個問題完全不是一個問題。
呆呆地看著紫藤抽出肉棒又放開自己的肩膀,步飛煙癱坐到樹下,而後用哀求的目光地再次看向紫藤,希望至少可以得到一件能夠遮體的衣服。
然而紫藤卻徑直走了,頭都沒回一下。她失神地喘息著,直到呼吸完全平緩下來之後猛地站了起來,滿臉猙獰的表情,猛地轉身一爪抓住那紫藤強暴自己時作為“幫凶“的樹。
一聲低沉的怒喝,橙紅色的長發因為憤怒的氣息而飛舞著,半抓進樹干的指甲突然度上了金黃的色澤,“砰!”的一聲,那樹干似乎被塞進火藥一樣整個炸得粉碎,與那爆炸聲同樣駭人的是她發泄似的怒吼:“畜生!畜生!畜生!
“迎著飛散的木屑,她仰頭高喊著。
“誰把我們大姐給氣成這樣了。”空曠的樹林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雖然沒有看到人,步飛煙已經聽出了是誰——夏侯蓮。
“是你?你來干什麼?”回答很冷漠,對於這個平日里總是仗勢而行的小輩她卓識沒什麼好感。
“有任務給您啊。”夏侯蓮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身潔白的短款旗袍和步飛煙狼狽的樣子對比鮮明。
“有任務叫线人轉交就是了,哪有兩只鳳凰同時出現在一個任務地域的?太不合規矩了。”
步飛煙沒好氣地說道,同時檢起地上被撕成兩半的緊身衣,一般圍到腰間遮擋住還在滲出混雜的精液和淫水的蜜穴以及絲襪末段被那種混合液體占汙的蕾絲,另一半則做成了臨時的胸罩。
“沒有辦法,這次的目標太特殊了。”“是誰?”對方賣關子似的的語氣讓步飛煙有了一絲的不安。
“就是剛剛把你氣得半死的家伙。”夏侯蓮笑道。
“他?”
步飛煙一陣驚詫,且不說這個人在兩邊王府的地位,單就他和夏侯琴的關系……
加上這指令又偏偏在夏侯琴失蹤未歸時傳來,這讓她隱約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九鳳令在這里,大姐你難道還有什麼疑問嗎?”早有准備的夏侯蓮亮出的王牌。
步飛煙盯著看了一會,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我只是覺得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不需要等小琴子回來再說嗎?”但她仍不放心。
“就是因為事情太大了,才需要盡快解決以防日久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