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陽光明媚,蕭燕已趕回軍隊駐地,她對丈夫說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但還要有些手續要辦,隨意編了些經歷搪塞過去,盡管心中有些愧意,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偶爾想起那晚的經歷,還有些臉紅心跳,她知道秦守仁不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可是只能在心中盼著快快辦好接收的事情,希望那時一切都會過去,而已經發生的和還將到來的屈辱將像一場噩夢,永遠留在她的記憶里。
這天,是星期天,下午,秦曉華從高而夫俱樂部回來,她稍微喝了點酒,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騎著一輛摩托車穿行在小巷中。她有輛高級轎車,可是她喜歡騎摩托車,感受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就像現在這樣。
忽然,她和從岔路口突然出現的一個騎自行車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兩人都唉喲一聲,摔在一起。
秦曉華柳眉倒豎,跳起來罵道:“你這老不死的,走路不長眼睛啊?你……你……你……”,她的臉兒忽然一紅,訕訕地道:“賀……賀老師。”那是個清矍斯文的中年人,戴著一幅黑框眼鏡,他的腿雖然沒破,卻摔得很痛,爬起來看著眼前這位妙齡少女,扶著眼鏡疑惑地問:“你……你是……?”
“我是秦曉華啊,賀老師,初中時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記得我啦?”,秦曉華羞笑著。
“噢……噢……,記得,記得”,賀老師也笑起來:“是你呀,小華,老師記得你,老師評職稱被人擠下去,還是你這小姑娘打抱不平,找你父親幫忙的嘛”,秦曉華上前攙著老師,忸怩地說:“老師,就這麼點事,您還放在心上呀,你摔傷了沒有,我扶你去醫院呀。”“不用,不用,老師沒事”,賀老師高興地說。
秦曉華說:“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兒?”,說著幫老師把車子扶起來,把散落在地上的芹菜放到車筐里。
“不遠,不遠,前面拐個彎就到了”,賀老師感慨地說:“有四年沒見了吧,唉,你都長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說,老師都不敢認了。”兩個人推著車到了賀老師的家,賀老師叫賀文遠,是精英中學的語文老師,今年51歲,可是看起來眉目清秀,瘦瞿靈便,只像個四十多歲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樓,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還是去年剛剛分到的。
兩人打開門走進去,秦曉華攙著老師,進門問道:“師母呢?不在家嗎?”賀文遠嘆了口氣,說:“唉,她呀,前年就沒了,家里就我一個人了。”秦曉華扶著老師坐下,游目四顧:“您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嗎?他們不陪您一起住嗎?”
賀文遠搖了搖頭,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懷宇,在部隊當兵,現在是中尉連長,娶了個軍官太太,前兩年他結婚時,老伴不同意他在部隊找,還是個北方人,結果和我老伴鬧了別扭,好久不回來了。你懷月姐大學剛畢業,才搬回來住,正忙著找工作呢。”秦曉華挨著老師坐下,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擠壓在賀文遠的手臂上,身上少女的香氣直往他的鼻子里鑽。
賀文遠是很久沒碰過女人的人,心中不覺一動,就有些不自然起來,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就假裝擦眼鏡,低下了頭,借以平靜自已的情緒。
他一低頭,忽然看到秦曉華的腳趾頭上有血跡,不由一驚,忙道:“小華,你的腳受傷了。”秦曉華低頭看了一眼,蠻不在乎地說:“沒事,擦破點皮。”賀文遠說:“那可不行,要是感染了就壞了,你等著,我給你擦點碘酒。”說著起身到櫃子里找出棉簽和碘酒,把秦曉華的腿放在荼幾上,為她塗碘酒。秦曉華穿著件短裙,上身是露出肚臍的小背心,坐在沙發里,乳房的輪廓十分誘人,白晰而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一個纖巧的肚臍,她的小腿曲线優美,不見一根汗毛,白白嫩嫩,光滑柔膩,塗著五彩指甲油的纖俏小腳因為老師在擦碘酒,而怕痛地小巧的腳趾頭緊緊蜷在一起。
看得賀文遠有些老懷激蕩,握著她那光滑溫軟的小腳竟有些愛不釋手了。
秦曉華也在低頭看著自已的老師,他文文靜靜的,清瘦的臉龐,依稀透出年輕時的英俊,發絲里已隱隱有一些白發了,那儒雅的氣質是她所交往的人所不具備的,她的芳心不由一蕩,有些春心動了第一次以女人的目光審視著這個中學教師。同時有意引誘他,故意把蓋在膝蓋以的短裙向上拉了拉,向兩邊撫平,對賀文遠柔柔嬌嬌地說:“老師,大腿上也有點疼,您看看有傷嗎?”“啊?”,賀文遠心中一跳,目光向他始終沒敢正視的大腿上看去。白淨的膝蓋上方,是一雙結實的年輕女人的大腿,他的眼皮跳了跳。雙眼緊盯著秦曉華的下身,雪白的大腿根,像兩根蔥頭一樣白嫩,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充滿了誘惑和挑逗,那嬌嫩的盡頭,隱隱賁起的地方邊緣,調皮地露出幾根柔軟的陰毛,賀文遠只覺得心頭一熱,似乎所有的血都涌上了腦袋。
秦曉華看著老師的表情變化,想著是被自已一向尊重的正派長者,一個傳道解惑授業的教師視奸著,心里面不由特別的興奮,她注意到老師的呼吸急促起來,發現他的褲襠竟然有點凸起。可能他的雞巴已經發硬了,所以有些不自然地蹲著。
一想到老師勃起的雞巴,秦曉華更加興奮了,陰道里面竟然流出了些許的淫水,緩緩滲濕了她的內褲。
她咬著嘴唇,昵聲問:“老師,我的腿受傷了嗎?”說著還輕佻地抬了抬腿,香噴噴的光滑大腿幾乎送到了賀文遠的鼻子底下。
賀文遠已經有點神魂顛倒了,清瘦的臉龐泛起了紅暈,他抬起頭,正迎上秦曉華挑逗的嬌媚眼神,不由呼吸一窒,顫聲道:“沒……沒……有。”秦曉華撲哧一笑,俏臉笑盈盈的,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問:“老師,你……你的腿中間怎麼鼓起來了,是不是撞腫了?”賀文遠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閃身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避開她火辣辣的眼神,支支唔唔地說:“沒……沒有……”秦曉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顧意昂起她豐聳的酥胸,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她扭動著小腰肢走到老師面前,勇敢大膽地逼視著他,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
“我……我……”,賀文遠的心中充滿了渴望,可是仍然不敢有所舉動,秦曉華嬌吟一聲,撲到了他的懷里,說:“老師,老師,我愛你,抱緊我,抱緊我……”她的話就像是有催眠作用,賀文遠已經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細腰,呼著熱氣的嘴在她臉上尋找著,溫濕的唇終於碰上她的嘴。令人吃驚的是小華比他還要熱情主動,用力吸住他的唇,濕潤滑膩的小舌頭帶著一縷香氣纏住了他的舌,動作很熟練。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賀老師的手已不由自主地從她裙子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學生光滑的小屁股,雖然她還穿著窄小的蕾絲內褲,但是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外面。讓賀文遠感受著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賀文遠久曠的激情一旦被激發,心中此刻除了欲望,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的腰帶被松開,一只柔軟的小手這時已抓住了他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輕輕揉搓著,秦曉華嬌俏地輕笑,咬了一下老師的耳垂一下,低低地說:“老師,你這里好大啊,想不想插進人家的小穴穴?你摸摸人家的小穴穴,好小喔”。
她說著撐起雙腿,讓賀文遠替她褪去裙子和小內褲,由於胸部前挺,屁股後翹,一對豐滿的乳峰顫巍巍地遞到了賀文遠的嘴邊,賀文遠衝動地抱住她的細腰,張開嘴,瘋狂地吮吸那軟嫩的乳頭。
秦曉華被他吸得身子直哆嗦,下體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她顫聲對賀文遠說:“老師,我們上床去,快,我……要你在我身上……上課。”說著嫣然一笑,紅著臉跳下來,格格一笑,赤裸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扭動著屁股跑進了臥室。
賀文遠興匆匆地脫光衣服,跑進臥室,只見秦曉華光著身子跪坐在床上,笑眼盈盈地望著自己,她跪坐在那兒,胸是挺的,臀是俏的,陽光在她嬌嫩的身體上籠罩著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的光華,那是何等嬌媚誘人的美少女啊。
她望著賀文遠搖搖晃晃的粗大陰莖,抿著嘴兒一笑,說:“老師的教鞭好丑喔”。
賀文遠興奮地喘著粗氣,爬上床摟住這嬌媚的小淫娃,說:“好啊,今天,老師要用這根教鞭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學生。”
秦曉華格格一笑,昵聲說:“是不是要要打學生的小屁屁呀?”,她趴在床上,搖著粉嫩嫩的宛宛香臀,姿態動人極了。嘴里卻說:“可是人家看著不像是教鞭呢,倒像是一枝細粉筆呢。”賀文遠被她撩撥得快要瘋了,撲上去一把抱住她說:“就算是粉筆吧,老師,老師要給你上課了,注意聽講喔。”
“好啊”,秦曉華格格地笑著:“喏,這是你的黑板,寫吧。”她轉身躬起身子,用後背迎向老師的陰莖。賀文遠嘿嘿一笑,握著陰莖在她的小屁股上劃起了字,皮膚細膩極了,馬眼里滲出絲絲淫液,被塗在那光滑的臀肉上。
秦曉華咬著唇,忍著癢,不住嬌笑,根據筆劃讀著他寫的字:“我、干、你!”
她忽然轉過身來,呼吸急促地把老師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他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他的頭,把他的頭壓向她的乳房,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乳頭塞進了他的嘴里,仰起吹彈得破的俏臉嬌呼:“好舒服,快吸呀,學生給你交學費呢”。
賀文遠聽話地攬住她的細腰,吸著她的奶子,小華面部燥紅,媚眼如絲:“嗯……嗯……,啊!你壞,別摸我那”她忽然嬌嗔地對賀文遠扭著腰肢撒嬌,反手打落他的手,原來賀文遠一邊親著她一邊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
“小華,看你多淫蕩,你看,你的淫水……哈哈,都流到這里了。”秦曉華隨著老師的視线看去,不禁羞紅了嬌頰,發出連她都不知道意思的呻吟,忽然眸子煜煜生輝,興奮地說:“舔光它,老師,把它舔干淨。”賀文遠一愣,但是看看興奮中的美麗少女,知道不答應她是不行的,而且他現在簡直愛死了她,激情中也不覺得有什麼肮髒,聽話地把手指放進了嘴里,舔干淨剛剛從少女臀眼里拔出來的手指。
空著的另一只手不閒著的摸著秦曉華的奶子,一臉迷醉的神情。
秦曉華眼見自已的班主任老師這麼聽話,衝動地推倒了他,搖晃著屁股爬到他雙腿之間,反身成69式跨了上去,注視著已勃起的粗黑巨棒,柔媚地笑道:“想不到老師那麼斯文的人,雞巴這麼大,真是叫人又怕又愛”。
賀文遠得意地一笑,撫摸著她聳在自已面前的香臀,愛憐地說:“小華,你上學時瘦瘦小小的,想不到幾年不見,發育得這麼好啦,老師還沒見過你這麼美麗的身子呢。”秦曉華妖嬈地一笑,說:“老師,那今天你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吧。”說著把粗大的陽具含入柔軟的小嘴,賣力的取悅他。
賀文遠雙腿一跳,興奮地叫:“對,先沿著邊緣舔一圈,喔……舌頭要舔進馬眼,對,好好……好好吸,對,真棒,小華真騷,技巧真好……乖……再用點力舔,啊……你師母的本事比你差遠啦”。
秦曉華忘情的吸吮,吃吃地笑著:“那……就讓我來當師母吧,懷月姐也要叫我媽媽了”,她格格地笑著,不忘溫柔技巧地含吮他的肉棒。
賀文遠也興奮地緊緊按住秦曉華白嫩的屁股,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小穴,少女的小穴嬌嫩迷人,淫水迷離,賀文遠的胡渣扎在她嬌嫩的大腿根上,惹得她一陣陣嬌笑,扭動著小翹臀躲閃,蹭了賀文遠一臉淫汁。
賀文遠經驗豐富,用食指輕輕蹭著陰核,拇指和中指輕輕撥弄著她的陰唇,無名指則一點一點的在她的洞口溝通著。這時秦曉華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滿臉漲得通紅,娥眉輕蹙,美目微合,嘴里“恩恩,啊啊”的,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舔弄陰莖的動作時不時地夾雜著用牙齒輕噬的舉止。現在,她熱情得簡直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讓人有點吃不消了。
她,終於徹底放棄了自我的意識和尊嚴,放縱自已,成為一個追索情欲的女人,秦守仁滿意地在她嘴上深深一吻,緊緊吮吸著她香滑的小舌頭,蕭燕嗯了一聲,先是一松,然後就緊緊環著他的脖子,放情地和他互吻起來。
好久,秦守仁氣喘吁吁,放弄蕭燕的香唇,又啵地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我的美人,你親嘴的本事還真不小哩,差點沒悶死我呢。”蕭燕臉紅紅的,羞答答地垂下了頭。
秦守仁推起蕭燕的身子,要往下扯她的衣服,蕭燕緊張地拉住褲帶,哀求地說:“求求你,別在這里,叫人聽見……我可沒法做人了。”秦守仁苦著臉,指指已經把褲子褪到大腿上的下體,說:“你看啊,誰讓你的大屁股磨呀磨的,現在都這麼大了,我怎麼辦?”
蕭燕看了看那腫大的肉棒,忍不住格兒地一笑,忙捂著臉說:“我……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秦守仁起身褪下褲子,抱緊她,火熱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她的小腹,淫笑著說:“高傲的美女要吃我的肉棒嗎?坦白告訴你,我的家伙可很少有人能用嘴吸得出來,口技很高明的女人都不行的,你……行嗎?”
蕭燕從指縫里看著那羞人又喜人的大家伙,不禁語塞,她?她其實丈夫,口交的次數也不多,偶爾做,也是舔弄硬了就正式做愛,只把它做為一種調情的手段而已,哪談得上什麼口技。
她可憐巴巴地說:“那……那……怎麼辦呢?”
秦守仁低聲說:“你要怕人發現,就只把褲子脫了,趴在桌前,手扶著桌子,我盡快弄出來,美人,你肯順服我,我也不肯讓你吃虧的,今天先委屈委屈我的寶貝,下次一定脫光了你,咱們好好大干一場。”
蕭燕脹紅著臉,嬌呼一聲,雙手捂著屁股說:“啊?……你……你還要用後邊來啊?……人家……人家那里還痛呢。”
秦守仁笑著在她豐臀上拍了一記,說:“這次放你一馬,下回再干屁眼,快撅起來。”
蕭燕無可奈何,也是真怕耽誤久了,有人來,只好含羞帶怯地走到辦公桌旁,扶著椅子彎下了腰,撅起了白白嫩嫩,滑滑圓圓的粉臀,等了會兒,卻見秦守仁正貪婪地看著自已誘人的身姿,挺著根顫顫巍巍的大肉棒,卻不過來,忍不住羞笑著搖了一下屁股,嬌嗔道:“你……還不快點,真討厭死了。”
秦守仁看得骨頭一輕,忙走過去,手扶著粗大的肉棒向她的臀縫間塞,蕭燕忙把臀部向後挺了挺,小手從胯間伸過去,摸索著秦守仁的大肉棒,對准了自己的小嫩穴,真是心有靈犀,秦守仁會意地一頂,“啊!”,蕭燕身子一軟,忙雙手撐在椅子上,腿上用力,把一雙粉嫩白潤的玉腿挺得直直的,高翹著豐臀迎接秦守仁的攻擊。
秦守仁只覺得自己的肉棒一緊,進入了一個幽深、狹密、深濕、柔軟的所在,這一次同上一次不同的是,蕭燕是主動配合他的,從心理上就有一種滿足感,而且又是在部隊的營房內,在她的辦公室里,在他們的腳下,和隔壁房間里,正有許多不知情的女兵在工作,而且蕭燕也已動情,所以她那里是熱熱的,痙攣的,帶給他肉棒的感覺更加美好。
他哈下腰,下體一邊緊密地攻擊著,一邊把雙手從襯衣下伸進去,撫摸她的乳房,由於這個姿勢,使得蕭燕一對白嫩尖挺的奶子向下墜著,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她的屁股也滑滑的,涼涼的,自已火熱的下體一貼上去真是蝕骨銷魂哪。
由於雙腿並緊,蕭燕只覺得那只探訪過自已秘穴一次的大家伙,摩擦力更強了,它肆無忌憚地在自已的小肉穴里橫衝直撞,深深地衝擊著自已的子宮,那有力的衝刺,似乎能把自已的屁股挑起來,強大的衝擊力,毫無憐惜的抽插,與丈夫皆然不同的做愛技巧,使她春心大動,身體在律動中步入了性欲的深淵。
秦守仁的肉棒被綿密火熱的陰道裹著,抽送起來異樣的舒服,那年輕的肉體是那樣的富有活力,令他不由得慨嘆自己得到了一具難得一見的迷人女體。
他直起腰,雙手按在蕭燕光潔優美的臀肉上,看著胯下被自已推送得搖晃不已的美麗女人,她光著屁股和大腿,上身卻穿著軍裝,烏黑的秀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的秀靨,優美白晰的頸子上汗水沾濕了幾綹頭發,這高貴的美人此刻就像一只小母狗,昂著屁股承受著自已的衝刺。
忽然,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蕭燕嚇了一跳,秦守仁只覺得陰道一陣猛跳,舒服到了極點,那美麗的年輕女體整個都繃緊了,她抬起香汗淋漓的俏臉,屁股向前逃,急急地說:“快,快拔出來,有電話來了。”
秦守仁只覺得非常刺激,緊緊地抓緊她的腰肢,兩人的下肢仍然緊連在一起,笑嘻嘻地對她說:“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不……不……,太羞人了,不行呀……讓人聽到……”
秦守仁用力一頂,撞在白嫩粉臀上發出“啪”的一聲,兩人的交合處發出“撲哧”的淫糜聲音,問:“聽到什麼啊?”
蕭燕被頂得“嗯”了一聲,紅著臉沒吱聲,這時電話又響起來,她無奈地抓過電話,強自平息呼吸,問:“喂,您好,哪位?”
她的身子忽然一突,啊了一聲,道“喔……,老公,你……嗯……什麼事?”,聽著丈夫的電話,卻以這樣的羞人方式讓另一個男人奸淫著,她只感到羞愧的無地自容,兩條悠長的大腿忍不住因羞意而打起顫來。
秦守仁聽說是胯下美人的丈夫,更是興奮,他也不敢插得太猛,但是興奮使他的肉棒脹得更粗更長,簡直把那嬌小玲瓏的小嫩穴撐得再無一絲縫隙,他用力抓緊蕭燕的臀肉,富有彈性的結實的臀肉被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起,他的肉棒慢慢地拔出來,長吸一口氣,然後再一寸一寸送入蕭燕那渾圓的香臀中心。
蕭燕一邊聽丈夫電話,一邊強自抑制自已的呼吸,生怕因過於急促而被丈夫疑心,由於剛才運動過於激烈,突然平抑呼息,使她的肺部嚴重缺氧,眼前有些發黑,扶椅子的一只手已經開始發顫了。
她急急地打斷丈夫的話,說:“不跟你說了,我這有……客人,呃?……啊!……是……是幫我辦理接收手……續的秦局長……嗯,你來看看他,好、好,就……這樣!”
“啪”地摞下電話,她的耳鼓已經嗡嗡直響,眼前金星直閃,她的雙手虛弱地趴在椅子上,整個身子就要向下滑。
秦守仁雙手抄住她的小腹,把屁股拉近自已,瘋狂地“啪啪啪”地干了起來,蕭燕軟綿綿地被他提著,渾身的骨架好像都已經散了,像被人提在手里的一具沒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蕩著,只剩下一張櫻桃小口,張得好大,呼呼地吸著氣,而淫蕩的下體,好像不屬於她似的緊緊地包圍著那枝黑紅鎧亮的粗大肉棒。
秦守仁只覺得女人的身體忽然軟弱無骨,那火熱的蜜處猛地抽緊了,死死地裹住他的陰莖,全身觸身柔若肉泥,而只有那緊熱之處縮得緊緊的,使他的屁股一緊,又挺著堅硬的大肉棒沒死沒活地一陣猛捅,然後一陣哆嗦,大股大股的滾燙精液“撲撲”地射進了她的嫩穴。
這一瞬間,無生命的木偶好像忽然活了,懸在半空晃悠著的蕭燕忽然掙扎起來,吟叫著:“別……別……射……不。不要……”,秦守仁已經力盡,抱不住她掙扎的身體,手一軟,蕭燕就滑落在地上,慵懶地呻吟著,赤裸的臀部,大腿間流淌著淫亂的精液的女少尉軍官無力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