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仁驅車回到自已的家,這是蕭燕第一次正式踏入他家的大門,走進門的時候,雖然她已經有了充份的思想准備,還是感到一種愧意,因為她本不該以這種身份出現在這里。
秦曉華穿著背心短褲,晃著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和一對聳挺的優美椒乳,從臥室出來,她昨夜在舞廳鬼混了大半夜,現在才剛剛睡醒,看見父親領了女人回來,還是位女軍官,忍不住醋意,撇了撇嘴,沒拾理他們,自顧上了廁所,然後又大大咧咧的換上衣服出門。
蕭燕心中慌愧,向她點頭示意,見她不理睬自已,神情頗有些尷尬,秦守仁點起一枝煙,端起父親的架子問秦曉華:“你媽還沒回來嗎?”
秦曉華白了他一眼,鼻子哼了一聲說:“明知故問,她一個月有幾天在家的?”,說完轉身出去了,一會兒功夫,只聽一陣摩托車聲逐漸遠去。
秦守仁其實知道妻子和她單位的司機打得火熱,聽說那個司機剛剛23歲,是從農村出來的,人挺老實,他也懶得管,畢竟最初是因為自已總是在外掂花惹草,妻子才向外發展的,她不在家,自已感覺更自在。
他眼看女兒已經走了,於是笑嘻嘻地對蕭燕說:“來,寶貝,我們一塊去洗個澡。”
蕭燕也是一身的香汗,膩膩的,洗個澡現在對她而言是很有誘惑力的,可是卻有些不好意思和秦守仁共浴,在她的觀念里對這樣大膽放蕩的舉止到底還是有些抗拒的,秦守仁卻不容她拒絕,放了水就摟著她進了浴室。
秦守仁家的浴室很寬大,漂亮的橢圓形浴盆底還鑲著一圈彩虹色的環形燈,打開來映得水光瀲灩,蕭燕從來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室內浴池,看得有些呆了。
秦守仁脫了衣服,跨進浴池,微笑著欣賞蕭燕的脫衣美態。
蕭燕穿的是一身軍裝,內衣褲也是潔白的,倒是沒什麼花哨,可是她眼角含羞、眉目藏春的嫵媚神情,和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衣沐浴的生澀拘禁,卻是別有韻味。
當她紅著臉,眼望別處,嬌羞地褪去內褲,怯生生地爬進浴盆,戰兢兢地挨著他坐下,繽紛的燈光在水波掩映下反映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瑩瑩的,酥胸玉乳在水波中蕩漾,粉腿蜜穴在水光下隱隱約約,就像在嬌艷地舞動,真是美極了。蔚藍的池水襯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散發出一種完美的慵懶氣息,婀娜起伏的嬌軀展現著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當蕭燕羞澀而溫柔地給他擦洗身子,小手輕輕地撫開著自已的身體,乳房和大腿不時挨碰在他的身上,真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了。蕭燕正含羞給這個侮辱了自已、同時也給自已帶來了極大快感和美好前程的男人搓洗著身子,忽然一個嬌媚的女人聲音蕩里蕩氣地笑起來,把她嚇了一跳,駭得一驚,一下子撲到秦守仁的懷里。
秦守仁看她嚇得花容失色,不禁宛爾一笑,順手抄起了浴池邊上一枝象牙色的聽筒,蕭燕這才知道是電話的聲音,心想:“這個秦局長真是好色啊,連電話鈴聲都弄得……”,她輕輕啐了一口,心跳依然有些快,她悄沒聲兒的偎著秦守仁坐著,一只手輕輕洗弄著自已的下身,那一團豐腴柔嫩之處,俏臉飛紅。
秦守仁卻是電話越聽越精神,他忽然追問:“你看清了?不會弄錯?”電話里的聲音道:“不會的,局長,雖然他們換了車牌子,可是我認得那輛車,後來追蹤,這輛車也確實進了他的家,我只看到那個人的背影,很像是他。”秦守仁嘴角掛上一絲獰笑,就像發現了獵物的狼,他忽然打斷那人的話,吩咐道:“你立即抽調兩組人,重點監視他,還有,告訴劉隊,暫停收網,再拖一拖。”電話中的人急著說:“局長,收網行動如果臨時停止,很容易被對方發覺,臥底人員會很危險,是不是撤回……”“不!”,秦守仁斬刹截鐵地說,“收網行動必須停止,臥底人員要堅持下去,爭取獲得更多的情報,就這麼辦。”他放下電話,興奮地把蕭燕摟在懷里,撫弄著她的乳房,想著剛剛得到了重要情報。刑偵隊查緝販毒案,居然和市里何副書記家里有所牽連,嘿嘿,何竹竿那個王八蛋,是另一大勢力集團的重要人物,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搶奪更多的好處和領導權,和秦守仁這一派經常明爭暗斗,如果真能查到他涉案的證據,趁機打倒他,令他一朝落地,永不翻身,甚至趁機把他所在的一派勢力徹底打垮,那麼這里就是自已這些人真正的天下了。
他越想越興奮,決定立刻去見老頭子,向他匯報並商量個計策,所以興衝衝地起身,對蕭燕說:“我有急事,出去一下,你洗干淨等我回來,嗯?”,然後急急離去。
秦曉華飛車來到新月荼餐廳,想找幾個人來陪陪自已,正想打電話,忽然發現市委何副書記何衝的孿生子女——兒子何盈之、女兒何盈盈和一位神態優雅的美女正坐在一張桌前。
這時何盈之也發現了她,笑著起身招呼她過去坐。
何盈之一米八零的個頭,身材修長,五官英俊,是個少見的美男子,他的妹妹何盈盈也長得很高,足有一米七四,長得不但嫵媚可人,而且渾身透著柔媚的女人味,美女多見,但是一舉一動,一鼙一笑都充滿女人味的美女就不多見了,她嬌柔的女人氣息連女人看了也為之一動,秦曉華雖然也是個美女,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美艷,秦曉華所見過的女人中,自認只有何盈盈和盛華公司老總的助理桑雨柔才有這樣動人的美態。
他們兄妹二人大一時就被父親送到國外念書,是留過洋的,秦曉華知道他們兄妹在國外就常參加援交舞會,而且兄妹之間也有不倫的關系,秦曉華半年前就和他們兄妹搞在了一起,三人有時一起玩3P游戲,有時還和何盈盈兩個女人一起鬼混,十分熟稔,前不久還在他們的介紹下參加了群交活動。
看見她走過來,何盈之落落大方地拉把椅子請她坐下,為她介紹說:“這位是省報的記者東方鈴霖小姐,我和盈盈大學時的好友,她和盈盈還做了一年的室友呢”,又對東方鈴霖說:“這位是市公安局局長秦守仁先生的千金秦曉華小姐,兩位美女認識一下吧。”
東方鈴霖親昵地打了何盈之一記粉拳,大方地和秦曉華握手。秦曉華聽到她的名字,心中一動,遲疑地問:“東方……鈴霖?你認識賀文遠嗎?”
東方鈴霖一愣,仔細打量秦曉華,忽然想起了她終生難忘的一幕,臉上泛起些紅暈,點點頭感慨地說:“喔,他是我的初中老師,沒有賀老師的資助和關懷,我東方鈴霖沒有今天。”
秦曉華可不知道東方鈴霖知道自已和賀文遠的事情,高興地說:“啊,原來真是你呀,我上學時賀老師每次教訓我們,都拿你做榜樣,說你如何如何要強,如何如何好學,簡直是一日三遍,風雨不誤,弄得我們同學三年初中生活聽得最多的四個字就是‘東方鈴霖’,您的大號可真是如雷貫耳啦。”
說著兩個人都笑起來,幾句話的功夫兩個人就成了非常熟稔的好朋友。兩個人坐下和一直微笑不語的何盈盈,三個人嘮起了女人的家常話,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何盈之燃著香煙,笑咪咪地看三位美女聊天話家常,忽然他的手機響起來,他禮貌地向兩位客人點點頭,離座走到一角,耳邊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老大,內线報告說警方今天發現了你的車,正派人跟蹤監視你呢。”何盈之怔了怔,聲音沉下來:“是姓秦的下的令?”“是,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要不要暫停一切行動?”何盈之臉上閃過一絲陰險的笑容,慢慢說:“不必,一切照舊,小心些就是了”,他詭笑著看了秦曉華一眼,說:“我早有萬全的安排,不用擔心。”“是,老大,可是客人不知聽到了什麼風聲,要求先不驗貨,讓我們再等兩天。”何盈之一愣,思索片刻,狠狠地道:“媽的,風聲緊應該趕緊點貨走人才對,哪有主動往下拖的?”“老大的意思是?”“是條子!”,何盈之惡狠狠地說:“今晚要他們出來談談,做了他們。”“這……是!老大。”何盈之關上手機,走到三人身邊,對秦曉華說:“小華,上次托你給我一位朋友帶的那只玉瓶……”秦曉華接口道:“喔,你說那件工藝品啊,我托上廣州開會的趙叔捎去了。”何盈之頷首一笑,說:“我知道,我那位朋友很喜歡我送他的禮物,特意叫我送你這件小禮物表示感謝。”他從懷里摸出一方小盒,打開,一只光芒四射的鑽石戒指閃爍著異樣的光華。
秦曉華非常開心,盯著那只鑽戒說:“這怎麼好意思,只是一件小事嘛。”何盈之和何盈盈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一笑,何盈盈已一把搶過去塞到秦曉華手里:“小華妹帶這上它正合適,別客氣了。”秦曉華半推半就地收下了。
原來何盈之早就有意拉秦曉華下水,做為將來來制衡秦守仁的砝碼,他托秦曉華送往廣東的玉瓶,其中裝滿了毒品,由公安局長的女兒,再托一位趙副局長帶去,不但萬無一失,而且也把秦曉華拉了進來。
何盈之看她收下,笑笑說:“我還有點事,失陪了,盈盈,你陪兩位貴賓好好聊聊。”說完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