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和趙哥的關系還好,但和曉祥的關系怪怪的。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那段時間,公司的業績是在一個低谷,而曉祥也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
那時的圖片公司,主要靠兩種業務來支撐,一方面是正經的圖片生意,這里邊偶爾也有裸體,但真的是屬於商業用途或者藝術方面的事,這樣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外包項目,經過層層的轉包到這里,雖然也能賺錢,但利潤並不大。
另一方面是打擦邊球的所謂群拍或者外拍,公司帶著一批各懷目的的影友,拍一拍裸體女人以飽眼福,甚至還夾雜著一些皮肉交易,這種生意利潤很豐厚。
這兩種生意曉祥都做。
前者雖然不賺錢,但可以讓公司有個好前途,後者則真真切切地是“錢途”了。
潘姐已經決定要出國,這些天都在忙出國的事,所以也不怎麼接拍攝的項目。
而以曉祥的說法,找到潘姐那種水准的裸模是很不容易的,曉祥也不願意找一些野模來湊合,賺點小錢卻降低了公司在影友中的形象。
所以這一年的拍攝業務格外冷清。
而最讓曉祥糾結的,卻是我。
用曉祥的話說,第一次我來面試的時候,曉祥就對我很有好感(不得不說那次其實我對曉祥也很有好感的),然後一點點地,嗯,愛上我了。
他和趙哥說我身材好還真不是說說而已,其實私下里趙哥早就在慫恿曉祥把我培養成裸體模特。
而曉祥卻不想讓我掉進這個大染缸。
後來的捉奸事件,趙哥覺得是個契機,但曉祥跟趙哥說了愛上我的事,並且說不想讓我趟這個渾水。
在曉祥看來,追求我和繼續他的流氓事業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兩者之前必須有取舍,當時公司的不景氣讓他直想關了公司。
這一切我當時一點都不知道。
我只覺得喬喬的離開,我多少是負有一點責任的,我很想彌補一下。
為公司當一回模特我當然願意,不過我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體,但這其實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不需要脫衣服的拍攝專案少之又少,我想如果實在不行,泳裝我也可以接受。
然而其實連泳裝的也很少。
我甚至都開始糾結要不要真的拍一次裸體的了。
就一次,足夠彌補了。
我糾結了好幾天,就在准備橫下心來告訴曉祥的時候,一個項目不期而至。
這是一個老客戶的“正經專案”,拍攝的主體是家具,模特作為點綴。
而且這個系列是古典家具,模特肯定不用光著,連泳裝都不用。
曉祥不想讓我做模特,但這個完全無害的機會卻不期而至。
而且我們和這個公司簽的是長期服務合同,本來也不可能推掉的。
有時我覺得真的是有命運這種東西存在的。
於是我就當了一回真正意義上的模特。
拍攝是在客戶的倉庫里進行的。
在情節背景中我是一個民國時期嫁入豪門不久的小媳婦,化妝師忙乎了半天,還有假發,我覺得很搞笑,但是化妝之後,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我一下就驚呆了。
清純的學生氣只剩下淡淡的一點,一種成熟的韻味卻占據了我的全身。
我感覺我一下就進入了角色。
我按曉祥的要求擺姿勢,但曉祥拍了幾張之後都說不好。
然後大家休息,曉祥和我坐在沙發上“說戲”。
他給我編了一個劇中人的故事,攝影模特真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
僅憑一張不能動的圖片,卻要表達出很多的資訊,這其實比演員的標准還高些。
曉祥甚至細致到告訴我在面對鏡頭時腦海里要想什麼。
我看到了曉祥的另一面,專注、專業、敬業,這對我這樣不諳世事的少女來說簡直是殺手級的。
拍到後來我覺得我看曉祥的眼神都有些曖昧了,不過這時的曉祥倒是正經的很,他瞪了我一眼,說了句“別鬧!”
事後客戶對這一組照片大家贊賞,說曉祥的水准又有提高,還說新來的模特很有味道。
我當然知道這個“味道”完全是拜曉祥所賜,不然我是絕對不合格的。
當模特的感覺簡直好極了。
而且我之前從來沒注意過曉祥在拍攝時那專注的樣子,這次被我發現了,說實話我有點著迷了。
這個小小的項目之後又是長長的沉寂,曉祥偶爾找些別的模特搞搞外拍,但在我看來只是“曉祥不在”和“曉祥在”的分別。
曉祥不在的時候,各種公司事務都是我在處理,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是有一點的。
這其中就包括了一些所謂的“訂單”。
當然大部分都是裸體拍攝,我整理好,等曉祥回來再一一答復。
大部分都是告訴對方接不了。
有幾個項目蠻賺錢的,我看出來曉祥有點舍不得,但還是駁了回去。
其實我都有點舍不得了,有幾次我都想跟曉祥說我當模特吧。
但話在嘴里含著就是說不出來。
然後又來了個泳裝的專案。
那天曉祥不在。
訂單是傳真來的,是曉祥的一個老客戶,還是我認識的。
我反復看了好幾遍確認是泳裝,然後便自作主張地把合同簽了下來。
做這事的時候我有點小激動,我居然沒請示曉祥,我自己做的決定!
感覺好像我是老板娘一樣。
曉祥回來看到那合同以後,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
他當然知道我是准備自己當模特的,他大概是覺得我即便是把所有不脫衣服的項目都包了,其實也沒幾個錢。
對公司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然而我可不管那麼多,我當然知道這種項目幫不到什麼忙,不過我心里更期盼的是給曉祥再當一次模特,我想再看一次曉祥專注認真的樣子。
拍照就在公司的攝影棚。
曉祥讓我到廁所換衣服。
我突然有一點緊張。
雖然是泳裝,但似乎還是有個“脫”字隱含在里邊。
曉祥要看到我穿泳裝的樣子了嗎?
我要把身體的大部分皮膚裸露給曉祥看了嗎?
我走到廁所里,把門關好,還反復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鎖上了。
然後我先是把自己脫光,小心地把衣服卷好。
雖然是在廁所里,但也算是我第一次在公司里“脫光”,我覺得意義非常,居然莫名的有些小小的激動。
泳裝一共是4套,我先穿上了嫩黃色的那件,鏡子里便看到一個青春白嫩的泳裝小女生,這個泳裝還真的挺適合我的風格。
相對於以前董姐穿過的那種性感泳裝,我的這個就顯得不是那麼暴露,而且還很清純。
我從廁所中走出來,赤腳走到曉祥面前,趙哥連聲贊嘆起來,曉祥也是眼前一亮。
以前也穿過泳裝,甚至比這更露一些的也穿過,但那都是在游泳館或者海邊。
如今在房間里穿泳裝,而且還被兩個男人欣賞,我有些緊張。
昔日的辦公室小妹,現在赤腳站在辦公室的地板上,身上只有內衣一般的泳裝遮住重點部位,而大部分身體都暴露在空氣中,任由你欣賞她白皙的大腿、腰身和小腹,我的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他倆連聲鼓勵,讓我在攝影燈下適應一下。
趙哥故意插科打諢地說些笑話,不過居然罕見地沒有調戲我,趙哥的笑話很有趣,把我逗樂了,笑過之後感覺放松不少。
終於開始拍了,在他倆的指揮下,我擺了很多可愛的造型,攝影燈閃個不停。
曉祥還說這一組客戶肯定會滿意。
接下來的第二套和第三套都很順利,我也完全放松了下來,放松得都開始搗蛋了,但在脫第三套穿第四套時,出了一個小狀況。
當時我在廁所里先是脫下上圍,放在洗手台上,然後脫泳褲。
這個泳褲是在側面系帶的,我剛才穿的時候,好像把它系成死結了,而且由於我系得太緊,也不能把泳褲直接脫下來,非得解開這個死結不可。
因為是在側面,我側彎著腰解死結是很困難的,廁所里的燈還很暗,不容易看清,我費了好多時間也沒有成功。
曉祥就在門外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當時的思維完全集中在怎麼把這個死結解開的問題上,所以我打開廁所門走出來請曉祥來幫忙時,全然沒注意到我上半身是完全赤裸的。
曉祥蹲在我的側面,仔細查看這個死結。
這個死結緊貼在我側面的屁股上,而且泳褲只能包住屁股的一小半。
所以曉祥其實是近距離觀察了我的屁股,而我當時只是一心一意想解開這個該死的死結而已。
趙哥坐在沙發上,望向這邊,大概在欣賞我的乳房吧。
等我發覺上身是全裸的時候,趙哥應該是已經看了一會了,而且顯然曉祥也看到了我的乳房。
我感到非常害羞,連忙用手捂住了雙乳。
我的乳房是B罩,比我的手掌大,所以雙手只能遮住乳頭而已。
曉祥解了半天也沒解開,干脆用用牙齒咬,這樣一來,他的嘴唇就不可避免地貼在了我的屁股側面。
沒想到第一次拍泳裝就這麼尷尬。
而且廁所的門口,其實就是房間的過道,房間的大門照例是敞開的,我能直接看到正對著大門的電梯門。
這時候要是誰走出來,就能看到我赤身裸體捂著雙峰在被曉祥親屁股的景象。
死結解開了,我兩只手還捂著雙乳,結果泳褲就打開了一些,露出了陰毛,而這時曉祥的眼睛只是在陰毛的10厘米的范圍內。
我趕忙夾緊大腿以防止泳褲掉下來,同時用一只手去拽泳褲,這樣一個乳頭就又暴露了出來,而夾緊大腿是沒法走路的,所以我反身走回廁所時,基本上後面的那塊布已經僅僅是掛在我的大腿上,整個屁股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
回到廁所,我的心砰砰直跳。
幾乎是顫抖著把第四套穿了上去。
接下來的拍攝,曉祥和趙哥像什麼也沒發生一下,我則因為剛才的事件又變得僵硬起來,所以這一套其實拍得不算太好。
終於全部拍完,我到廁所換回自己的衣服,再次以學生妹的形象出現在他倆面前。
想到剛才全身上下只在大腿上掛著一塊布的樣子,好像連穿泳裝的樣子都讓人很羞恥,而我還在他倆面前擺造型。
之前覺得這幾套泳裝不算太露,現在也覺得好像其實挺露的,三點式哎,而且最後一套,泳褲小得不行,還有上圍其實也不大,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
這時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就是我的光溜溜的身體和現在我身上的衣服是兩個部分,硬生生組合在一起的樣子,好像衣服不屬於我似的。
學生裝的我依然很僵硬,比較搞的是趙哥和曉祥也很僵硬。
像他倆這樣的流氓,突然看到辦公室小妹幾乎全裸的樣子,居然也會大腦死機。
不過事後我問過趙哥,你猜趙哥怎麼說?
他說看到我的裸體並不吃驚,還說感覺早晚會看到的。
讓他死機的是那時候有些日子沒看到好看的裸體了,而我的裸體比潘姐還好看,所以被老娘我的美貌給震驚到了。
還有一個原因,我當時跟傻了一樣,趙哥說他被傳染了。
不管傻病會不會傳染,我當時確實是傻了。
怎麼回的學校完全沒記憶了。
晚上我覺得我會做夢,應該夢到自己變成個蕩婦什麼的,然而我卻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失眠。
我心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小人說這是個不得了的事,二十多年來連走光都很少有的我,居然全身赤裸地給人家看,簡直天都要塌了;另一個小人義正詞嚴嗓音洪亮地說這算什麼,你看那些來面試的女生,再看看潘姐,還有那些模特,露得毫無顧忌嘛。
我比較傾向於第二個小人,主要是天塌下來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還不如就這麼接受了。
然後我又不甘心地想這絕對是個大事件,不過雖然算是一個大事,但好像還沒到天塌了那麼嚴重,只是看到乳房而已,陰毛應該沒有露出來,嗯,屁縫也許完全暴露了,露屁縫算不算露點?
哎不對,曉祥應該是看到了一點陰毛,嗯,沒看到小穴,肯定沒看到……
然後我思維混亂地想他倆會怎麼看我的裸體,當時的景象清晰地在我的腦海里一遍遍的重播。
我好像變成一個游離在我身體之外的鏡頭,全方位無死角的重播。
我的裸體好看嗎?
趙哥說我的身材不錯,但都是隔著衣服看的,也許這次光著身子被看到會不會讓他失望?
如他猜想的那麼好看麼?
我的腰臀比怎麼樣?
屁股夠大麼?
還有,嗯,屁縫,我的屁縫是什麼樣的?
我看過不少屁股了,有的直接就能看到屁眼,有的是兩瓣屁股貼在一起,只有一條縫,我的是那種?
還有,肛毛,我有沒有?
我用手伸到屁眼附近摸了摸,哎呀,好像有,有沒有露出來啊?
太糗了!
我腦海里浮現出一幅圓溜溜的屁股里夾著一大撮黑毛的情景,相當驚悚。
我又摸了摸屁縫里,一共好像也沒幾根,肯定不會那麼嚇人。
一夜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過去了,看著寢室一點點亮起來,才4點多,然而我一點也不困。
心不在焉地上完課,然後我該上班了。
該怎麼面對這兩個流氓?
裝做沒事還是當談資聊一聊?
和他們聊我的裸體簡直讓人神經錯亂,但我其實是挺想聊一聊的。
從小到大我都被說成“漂亮女生”,但那都是指我的臉蛋。
而現在他們作為唯一看過我全身的男生,我實在很想知道裸體的我還算不算得上“漂亮女生”。
也許應該聊一聊?
之前不是聊過陰毛麼,哎,他們如果要看上次沒看到的陰毛怎麼辦?
脫給他們看看?
好像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那麼多女生也都脫得光光的嘛。
哎呀,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是大事,這是大事,隨便給人看隱私部位就是瘋了。
對!
沒錯!
馬上要到公司了,那麼問題來了,裝做沒事還是當談資聊一聊?
我胡思亂想地到了公司,這兩個混蛋不在。
不在倒好,我不用面對他倆了。
然後一連兩天,這兩個家伙都不在。
兩天下來,我的心情也從“發生了一件大事”的震驚中平息了下來,不僅平息了,而且還覺得這件事其實挺有趣。
前面說過,暴露身體其實是我的一個敏感點。
從小媽媽就教育我女生要注意走光,一種油然而生的逆反心理就讓我覺得當眾暴露自己的隱私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當然,我是乖乖女,不會逆反著去做,甚至我們寢室的半吊子暴露狂二姐故意全裸從寢室走出去上廁所我都沒敢跟著,有一次同寢的丹丹也光著屁股跟在二姐後面,我那時挺動心了,但還是沒敢。
不過在自慰的幻想中,“被人看到”是最能讓我感到刺激的場景。
這次意外的暴露,似乎是揭開了我隱藏在心底的暴露欲望,我長大了,而且還算是個漂亮女生,如果像應聘的那些女生一樣暴露給他們看會是怎麼一種場面?
第三天,他倆出現了,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我也很自然。
大家不是裝的,就是自然,至少我沒裝。
我有心挑起話頭聊聊我的裸體,但沒有話茬能接得上。
我都有點心癢了,有時想干脆神經錯亂地沒來由地脫光算了,我都想那時候應該說:你們上次沒看到我的陰毛,這次給你們看看。
嗯,一定是蠢到家的樣子。
第四天,我故意穿了二姐的裙子。
我裙裝很少的,而且都是到膝蓋位置的。
小時候的防走光意識讓我很不喜歡裙子,那玩意太容易走光了,所以我的夏裝以短褲居多,而且短褲也是到膝蓋的。
這次我穿了二姐的超短裙,比內褲略往下一些而已,大腿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穿這麼短的裙子,這種裙子簡直為走光而生的,怪不得二姐說要穿個好看點的內褲。
我打算走光給他們看看,當然,照例一路上立場在不停的搖擺。
最後不知是什麼神秘力量讓我堅持了立場,今天一定要讓流氓們看到我的內褲,而且我在電梯里還故意解開了上衣的一個紐扣,這樣能看到我一小塊乳房,我這是怎麼了?
這次他倆沒像上次讓人大失所望地消失不見,兩個死人頭都在。
照以往的習慣,趙哥一定會因為我的超短裙而調戲我一番的,但趙哥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我。
本來我還有點搖擺不定,但看了趙哥的笑我就變成了一門心思想讓他們看到我內褲的狀態。
穿這樣的裙子想走光太容易了,我如願走了光,他倆還是很自然。
我當時不知道的是,被他們看到的裙內春光里,我的內褲濕了一小塊,那是我的淫水,紫色的內褲讓那一小塊特別明顯。
我當時不知道,但兩位流氓心知肚明那是什麼。
第五天,趙哥不在,我成功地讓曉祥看到了我的一部分胸罩,他肯定看到了。
那天發生了一件糗的事,一定得說說。
曉祥給我看電腦里他拍的我的泳裝照。
我像個色狼一樣看螢幕里的自己,而且很專業地在心里品評我的身材。
我覺得我的身材至少不比喬喬差,而且我比她膚色好的多也細膩得多。
如果應聘裸體模特估計我能被選中吧?
想到喬喬我又想到曉祥的屁股。
忽然感覺我和曉祥的關系好奇怪,先是我看了他的屁股,然後又來而不往非禮也地給他看了我的屁股,挺神奇的。
當然也互惠互利地看了彼此的胸,但好像我比較吃虧,他的胸沒什麼看頭,不過我看到他的“那個”了耶,扯平了。
看照片時曉祥就在我旁邊,我瞥了他一眼,想著他的雞巴,忽然感覺氣氛怪怪的。
我以為滑鼠的滾輪可以翻到下一張照片,結果沒想到滾輪是放大縮小用的,然後我才注意到現在充滿整個螢幕的照片,才不到原始尺寸的10%。
我很沒腦子地想看看100%是什麼樣的,然後就滾啊滾,到100%的時候,螢幕上好死不死地顯示的是我的小穴部位,雖然有泳褲遮擋,但這樣看來,兩瓣陰唇的痕跡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而且,而且,那個泳褲怎麼這麼小啊,一根陰毛就露在外面。
我的陰毛不算多啊,怎麼就會這麼巧的露出一根在外面!
就一根!
挺柔順的樣子。
我再次大腦死機,傻傻地坐在那里,和曉祥一起看著螢幕上的我的陰毛。
和這比起來,昨天的暴露裙內春光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我居然沒想到趕快縮小,我緊張地想把這麼重點的部位從螢幕上挪開,於是我拽著照片移動,螢幕上的照片隨著我的拖動,依次顯示了我的大腿,大腿和大腿,該死的照片怎麼這麼大!
大腿上的皮膚紋理、汗毛孔還有皮膚下面隱隱的青色血管都是清晰可辨。
我也夠蠢的了,居然順著大腿拖啊拖,到膝蓋居然還拐彎,繼續沿著軌道顯示了小腿,哎,小腿的曲线還挺好看的,最後螢幕上是我的腳丫。
這還不是最糗的,當時我覺得太羞了,我想躲開,但是曉祥坐在我辦公位的唯一出路上,我居然一頭扎在曉祥的胳膊上,天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這是至今以來我和曉祥最親密的一次接觸,關系奇怪的兩個人硬是搞出了一個很親昵的造型。
我慌得抬起頭,看到一臉驚恐的曉祥,我不由得兩只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
這才是最糗的,我和他什麼關系啊,居然投懷送抱,簡直太糗了,糗得我無地自容,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曉祥還是那麼礙事,於是我再次的,一頭撞向了曉祥。
這次是撞進了他的懷里,好吧,剛才不算,這才是最親密的。
曉祥大概是怕我第三次撞向他,於是伸出胳膊把我摟在懷里,算是把我固定住了。
曉祥的男人氣息充斥了我的全身,嗯,有點酸味,還有點洗衣粉味。
誰說的洗衣粉味最吸引女生來著,挺有道理的。
這味道挺醒腦的,我忽然想到這些圖片這家伙在家里也沒少看吧?
用這種方式看我的身體。
哎呀,更羞了,我不敢看他,耍賴一樣地把臉埋到他的懷里。
被這樣看沒關系,連屁股都被他看到了,所以被這樣看沒關系。
我當時強制自己一定要這麼想,因為這是過去完成時,怎麼做也於事無補。
接下來,一個強烈的願望充斥了我的腦海:我想脫光給他看,隨便他看。
我沒當場脫光,我實在是做不出來這種沒有任何理由就脫光衣服的事。
但接下來的幾天,我很執念地想著脫光的事,有幾次甚至想就這麼直接脫光算了。
有一次我上午到了公司,他倆不在,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先脫光衣服,等他倆來的時候一下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嗯,不去想該怎麼解釋了。
我稀里糊塗地真的脫到一絲不掛,而且公司的大門照例的敞開的,這時隨便一個什麼人如果從電梯里走出來就可以看到我的裸體。
我看著電梯的門,心砰砰直跳,然後忽然又覺得很害怕,於是飛快地又穿上了衣服。
穿的時候我覺得曉祥隨時能從電梯走出來,該怎麼解釋?
沒法解釋,所以穿得飛快。
穿好以後,我又想脫。我絕對有神經病。
第二天,同樣的劇情又上演了一遍,這次我壯著膽子走到了門口,並且把一只腳踩到了門外的地上。
陽光顯得我的身體特別白。
哎,我如果是男生,一定很喜歡我的腳丫。
第三天,理智占了上風,我准備要放棄給他們看裸體的想法了。然後曉祥這混蛋居然問我能不能再次看看我的裸體。
他就這麼毫無來由,沒頭沒腦地問了,直白地像問我電腦里有沒有某客戶的合同一樣。
而且他說“再”次,那麼第一次是算數的咯。
我立刻死機,很徹底的那種,然後蠢蠢地說:行啊。
就像告訴他一件平常的事一樣。
然後兩人誰也不說話。
他要看我的裸體,我答應了,然後呐?
曉祥坐在沙發上,一付“既然答應了那麼就脫嘛”的表情,當然也可能是死機的表情,這兩種表情都是呆若木雞的樣子,實在是差不多。
我這才覺得好像我得有所動作才行,我還坐在辦公位上,就這麼脫?
坐在電腦前把衣服就這麼脫了?
太詭異了。
我走到攝影區,這絕對不是我大腦控制的身體,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但這樣還算合理,至少感覺上,我是個模特來著。
其實這時我可以耍賴的,答應了怎麼了,我反悔可以吧?
讓辦公室小妹脫光哎,人家二十年未曾見人的隱私就這麼暴露給你看了哎,反悔沒毛病吧!
但我當時的想法是,既然是“再次”脫光,那麼反正都看過一次了,“再次”就不像第一次那麼重要了。
曉祥打開了攝影燈,攝影燈非常亮而且正對著我,我幾乎看不到坐在沙發上的曉祥。
房間的大門依然沒有關,在明亮的環境里,我開始脫衣服。
這時我才想到其實是可以到廁所里脫衣服的,這樣至少不會被看到內衣,不過如果在廁所里脫光,我有勇氣出來麼?
不知道,但不管怎麼樣,現在也來不及了。
我解開扣子,露出里邊白色的胸罩,然後把衣服脫下,就直接扔在了地上,接下來脫牛仔褲,當把牛仔褲脫到膝蓋的位置時,我才發現不把運動鞋脫下來是不能把褲子脫掉的,我就很狼狽地半穿著牛仔褲去脫鞋襪,最後脫下了牛仔褲。
這時,我身上僅有我的白色胸罩和內褲,跟上次泳裝的配備差不多。
在強烈的燈光下,顯得我的皮膚非常白。
我停頓了一會,既想繼續脫光自己讓曉祥欣賞個夠,又想耍無賴重新穿回去。
我就站在那里,曉祥也不支聲,而且燈光的關系,我甚至看不到他。
最終我鼓足勇氣,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
我的雙乳再次展現在曉祥的面前。
不過不同的是,上次是無意之舉,這次是完全為他而脫。
我怕自己再沒有勇氣脫內褲,所以沒給自己猶豫的時間,很快的,我就把內褲也脫了下來。
因為我的性格的問題,既然是脫光,就務求脫得徹底,所以我連手腕上的手表也都一並除去。
現在我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身上沒有任何外來的物品。
我“再一次”地全裸在曉祥的面前。上次沒能看到的陰毛和小穴這次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就這麼以立正的姿勢站在燈光里,心砰砰跳。
不過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緊張和羞恥,大概是因為現在的觀眾只有曉祥一個人吧。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應該是羅叔從電梯里出來了,我聽到曉祥故作鎮靜地和羅叔打了個招呼,然後羅叔就進屋了。
他絕對想不到,這時候如果走進來,就可以看到可愛的小晗一絲不掛的樣子。
曉祥跟羅叔打招呼打破了屋內的沉寂的氣氛,我笑道:“看完沒?我穿起來啦?”
曉祥趕忙說等一下,然後讓我坐在道具凳上,指揮我擺了一個很藝術的造型。
後來又換了幾個造型,不過期間的間隔時間很長,好像每一個造型他都要欣賞很久。好在這些造型大都是側臥或者坐姿之類的,我也不是很累。
到後來曉祥讓我穿起來的時候,我又在攝影燈下表演了一次穿衣秀。
走出攝影區,我的眼睛已經完全無法適應黑暗,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
看看表,我竟然讓曉祥欣賞自己的裸體1個多小時。
第二天曉祥又要看我的裸體,有過昨天的經歷,這次就變得容易起來。
我讓他關掉一些攝影燈,一方面這樣很熱,另一方面,在強烈的攝影燈下,我有一種待宰羔羊的感覺,似乎有一點點被凌辱的滋味,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其實關掉一些燈後,環境還是很明亮,但我可以看到曉祥了。
在這樣的環境中,我一邊展示自己的裸體,一邊和曉祥聊天。
曉祥也會順便指導我一些優美的造型,並講解其中的含義和技巧。
這其實是很實用的模特的形體課。
我小時候學過一陣子舞蹈,到初中才停下來。
雖然水准很一般,但身體卻因此而變得很柔軟。
曉祥有些驚訝於我居然能按他要求做出一些比較難的姿勢,他有些試探性地增加難度,我也能一一做到,雖然不輕松,但確實能做到。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算起來這是被曉祥看到裸體最久的一次,而且我還光著身子和他聊天。
中午我穿好衣服和曉祥一起吃飯。
下午我看了一會韓劇,曉祥又挑戰一樣地讓我做一些造型,這些造型更難。
我做不出來了。
不過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我還穿著衣服呢。
舞蹈訓練還得換上韻律服呢,我穿著牛仔褲怎麼能做出來。
於是我干脆地、自然地、主動地脫光了衣服。
脫完衣服,我繼續做那個造型,好吧,冤枉牛仔褲了,全裸的我還是做不出來。
這時我才想到,剛才,我居然主動地脫光了衣服,主動的。
曉祥雖然不承認,但他當時肯定死機了,肯定的。
一上午的裸體讓我變得不敏感,然後就很沒心沒肺地,隨意地脫個精光。
說實話,光著很舒服。其實這些天我總有一種我和衣服是兩個部分的感覺,我覺得我喜歡光著的感覺,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無拘無束的感覺。
第三天,我到公司時曉祥還沒來,我惡作劇般地脫光了衣服坐在電腦前,心里幻想著曉祥一進門就看到我在裸體辦公的樣子,一定很刺激。
這家伙肯定還得死機,想著想著,我倒是刺激起來了,不由得把手伸向小穴,在辦公椅上自慰起來。
大門依然是敞開的,我看著電梯的門自慰。
一絲淡淡的聲音在腦海里問我:如果這時候曉祥來了怎麼辦?
另一個聲音隨即回答說:管它呢!
對!
管它呢!
我看著電梯門自慰到了高潮,身體一顫一顫的。
這家伙還是沒來。
曉祥這一天都沒來,我還想惡作劇他呢,結果被老天爺惡作劇了。
不過後來的某天還是讓曉祥看到了,一進門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並且如我所願的死了機。
從主動脫衣那天開始,“脫光衣服”變得越來越容易了。
這幾天趙哥也不在,其實我那時候完全忽略了趙哥,而且也沒想如果被趙哥撞到會是怎麼一種情形。
倒是曉祥主動說了趙哥的動向,這家伙給別的外拍當司機去了,跑得挺遠,而且還是連著的幾個團,可能得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我和曉祥像幽會一樣,幾乎每天都有脫光衣服給他看的環節,有時也不是在攝影區擺造型,就是簡單的光著而已,光著錄合同,光著看韓劇,光著和曉祥聊天打屁。
這期間感覺和曉祥還蠻近乎的,不過說起來,我和曉祥的關系還是怪怪的,說不出來的一種怪。
有一天聊到現在的女孩的開放程度時,我表示在這方面,我是和時代脫節的,大概是家庭的緣故,我思想上是非常保守的。
我也不希望有婚前的性行為,我要把處女膜在新婚當夜獻給我的老公。
聊這個的時候,我剛好是全裸的狀態,這種情況下,我很自然地要給他展示一下我的處女膜,以證明我所言不虛。
我讓曉祥走進攝影區,我坐在道具凳上,兩腿分開,用手把小穴盡量分開,讓他仔細地觀察我的處女膜。
這時大概是我入職3、4個月的時候,回想第一次踏進這個大門的時候,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數個月後的某一天,我會全身赤裸地分開大腿扒開小穴給眼前這個印象很好的男人看我最為隱私的處女膜的景象。
在他看的時候,我感覺很羞恥,強烈的羞恥感帶來的是強烈的刺激,我的小穴開始流水了。
曉祥就自然地用手去擦拭。
當曉祥的手指碰到我的小穴時,我全身一震,一股電流瞬間流遍我的全身。
震動之大以至於讓曉祥也嚇了一跳。
他立刻知道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出格的狀況了,所以他不再觸碰我的身體。
但是卻沒有停止觀看,如今的時代,成年女性的處女膜大概是非常珍惜的。
想看處女膜大概只有小女孩才有。
曉祥應該也從沒看過女人的處女膜,所以又欣賞了一會,這時我的小穴已經泛濫成災了,淫水從小穴流到道具凳上,形成了一大灘。
我紅著臉,任由他觀看。
前面說過,在之前的裸體相處中,曉祥其實是教了我一些形體上的技巧,所以後來的展示中,有時就不是曉祥指揮我擺造型,而是我自己擺出來的。
擺造型其實是頗有一些學問的,不同的姿勢能表達出不同的含義,你可以赤身裸體三點盡露而讓觀者毫無邪念,也可以不露重點部位卻讓觀眾血脈噴張。
你盡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寫出優雅、清純、自然這樣的詞。
而曉祥從沒有讓我寫過放縱、淫蕩這樣的詞。
經歷這次觸碰小穴的事件,我和曉祥的關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在以後的展示中,我很自然地,無師自通地展示了一些淫蕩的造型(其實大都是模仿董姐的姿勢)。
而曉祥因為知道我是一個有底线的女孩,不會過分的出格,所以也並沒有阻止。
我發現曉祥在看我的淫蕩表演時和看董姐不一樣,董姐在拍攝時,曉祥是很沉穩的,好像面對的不是異性的赤裸身體,而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而在看我時,很多次有過吞咽的動作,褲子也鼓起了大包。
我有個很變態的想法,我想讓曉祥看到我的屁眼,這種想法也許是源於那個展露屁縫的應聘女生。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曉祥其實算是看過我所有的部位了,只有屁縫里面還未公開,我想讓曉祥看遍我的每一寸肌膚,沒有一點遺漏。
其實上次給他看處女膜的時候他應該也能看到我的屁眼,但那時是坐在凳子上,角度的問題他可能也沒看得有多清楚,所以我想很正式地,在明亮的光线下,給他看我屁縫里的樣子。
這挺讓人害羞的,所以雖然有了這個想法,但幾次准備要讓他看的時候都臨陣退縮了。
這天我鼓足了勇氣,背朝著他雙膝跪地,然後把左邊臉貼在地上,凝視著他,兩手背在身後,兩腿也分得很開。
完全是一個“請你來干我”的姿勢。
強烈的羞恥心讓我倍感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兩瓣屁股上,把屁縫扒開。
我的整個屁縫內的景象,屁眼、屁眼下方濕漉漉的小穴,大概還有幾根丑陋的肛毛,都呈現在明亮的燈光下。
一個女生最最隱私的部位,清晰地呈現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
曉祥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他幾乎是衝到廁所,我知道他是打手槍去了。
出於對我的尊重,也可能是他自己有一點害羞,除了捉奸那次以外,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暴露過自己的身體。
我看他衝進廁所,不禁覺得好笑。
因為沒有觀眾,我就又坐了起來。
等聽到廁所抽水馬桶的聲音,我知道他要從廁所出來了,出於一種惡搞的心理,我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就好像他在他手槍的時候,我一直在攝影區里撅著屁股好像等人干一樣(如果真是一直這樣撅著,而送水哥又恰巧進來,會是一番什麼情景),這又有一些凌辱的滋味,不過我完全是惡作劇的心理,事後想起來,又有點享受這種感覺。
下次搞不好我會真的這麼一直撅著等他出來。
我以為曉祥大概會再次衝進廁所打第二發,那不免太搞笑了些,但事實證明,男人的第一發很容易出來,以後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曉祥罕見地走進攝影區,仔細看我屁股溝里的景象,我的屁眼、一點點肛毛、還有小穴。
大家可能以為我的小穴又泛濫了,而其實卻沒有,最興奮的時刻已經過去了。
而對我來說,這又像是某種儀式,將我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完全地交給曉祥。
這時我心理終於確認下來,我其實已經愛上了曉祥。
當時的狀態,最好的發展結果就是我們在攝影區瘋狂地做愛。
但是對我來說,保留那個處女膜幾乎是我的一個偏執的理想,我是個不容易放棄理想的人,這個心理在之前的聊天中我跟曉祥說過,尤其是在掰開小穴讓他觀賞過以後,我又說過很多次。
因為一個對我的身體了解到這種程度的男人,突破那層防线是非常容易的,所以我幾乎是和他在約定,我們一起保留這個處女膜。
我心里想,如果將來你是我的老公,那婚後你可以隨意享用我的身體,又何必急在這一時;而如果你將來不是我的老公,那現在丟棄了處女之身就是對我未來老公的不忠。
我心里同時也打定主意,如果命運安排我的老公不是曉祥,那婚後我也可以任由曉祥欣賞我的裸體,但做愛是萬萬不行的。
曉祥把雙手分別放在我的兩邊的屁股上,兩個大拇指就在我的肛門附近,把我的屁股又掰開得大了些。
這是他第二次觸碰我的裸體,而我已經打定主意對於曉祥我的防线僅限於處女膜而已,所以並沒有阻止他。
就這樣,清純的少女撅著屁股,門戶大開地任由自己的心上人觀看自己最最隱私的地方。
曉祥在我的屁股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注意,吻的不是屁眼),親愛的曉祥,你給我的第一個吻竟然是吻在我的屁股上。
曉祥示意我坐回來,然後便把我擁在懷中。
我把女孩最隱私的部位展示給他看,幾乎是直白地向他表示我對他的心意,他顯然接收到了。
把我摟在懷里以後,便吻向了我的嘴。
這不是我的初吻,之前有過一任男朋友,雖然沒有讓他看到我的裸體,但初吻卻奉獻給他了。
而這次是全身赤裸地坐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兩個人的舌頭在我的嘴里翻滾。
熱吻過後,曉祥向我表白。
原來曉祥早就喜歡上了我,只不過自己身處一個近乎淤泥的圈子,不想讓我受到玷汙,所以一直是小心翼翼,而上次是因為看到我的泳裝而不能自已,所以提出要看我裸體的要求,原以為我會斷然拒絕,沒想到我竟然應允了,更沒想到會發展到現在。
我光著身子坐在他的懷里,聽他的表白,房間的大門還洞開著,直面隨時會出現外人的電梯。
之前我有過很多次被表白的經歷,但追求的男孩都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我需要那種成熟、穩重、有安全感的男人,而曉祥就是這樣的男人。
前面說過,其實我已經愛上了曉祥,如果他沒有今天的行動,可能以後我會向他表白也說不定。
於是,我成了曉祥的女友。
其實,答應做他的女友還有一個因素,各位不妨試試,一絲不掛地坐在別人懷里,看怎麼拒絕?
我和曉祥的關系終於正常了,好舒服。
後來我倆辯論究竟是誰追的誰這樣的問題時,曉祥經常開玩笑說是我用我的屁眼向他求愛,當然,他的下場老慘了。
成為曉祥的女友以後,曉祥依然很尊重我地沒有提出做愛的要求,他知道我的心意。
而我也不會因為戀人的關系就隨便放棄自己的底线。
他欣賞我的裸體的事情還依然進行著,看過無數裸模的他好像非常痴迷我的裸體。
而我也非常樂意被他欣賞,有時整天都是全裸著的,就是早上到了公司我就脫光,一直到下班才會穿回衣服,後來例假來了,我才正常著裝,而我也給曉祥看過那時小穴的慘烈景象。
這是他要求看的,男人的好奇心還真是挺重的,不過還好,他只是要求看過一次而已,不然還真是夠變態的。
整天全裸的時候,有時會有送水哥前來,而我處的位置通常是在攝影區,所以他們只有走進來才會看到我,而走進來的時間,足夠我把浴袍蓋在身上,注意是蓋在身上,不是穿。
穿是來不及的,而有時蓋得不那麼及時,會把腿和肩等部位露出來,不過我覺得無所謂,畢竟不是重點部位,女孩穿的鏤空裝之類的衣服,露得只怕比這還多些。
中午吃飯時,通常是曉祥去把午餐帶回來,我就披著浴巾和曉祥在辦公桌上吃飯。
H姐和小兔大概礙於曉祥的緣故,所以曉祥在時通常也不來找我玩。
有一次,我上班時穿著一個當時非常流行的寬大的套頭衫,下身是超短的牛仔短褲。
到公司照例脫光,和曉祥廝混一上午,中午吃飯時,我忽發奇想,光裸著身體只穿了套頭衫,就想跟曉祥一起去打飯。
曉祥也不反對,對於一個經常拍攝裸模的攝影師來說,裸體並不是多麼驚世駭俗的事,而且董姐還一絲不掛地去那里吃過飯,我這個就太小兒科了。
然而在經過廁所門口的鏡子的時候,我從鏡子里看到我的樣子,又想退縮了。
套頭衫雖然能包裹住我的所有重點部位,但因為長度只能到大腿根的位置,中間的一撮黝黑,幾乎一眼看去就能發現里邊什麼也沒穿。
我不敢這樣走出去,於是決定穿上牛仔短褲。
為了節約時間,我沒穿內褲,直接穿牛仔短褲,結果拉拉煉的時候,拉煉夾住了我的陰毛。
這可真是夠糗的,金屬的拉煉把我的好幾根陰毛夾得緊緊的。
曉祥已經出了大門在等我,發現了我的狀況,便走了過來,當然,他不失時機地笑話了我,而我因為行動不便的緣故,竟而沒有踢他。
在他的幫助下,曉祥把剪刀伸到我的褲子里,剪斷了那幾根陰毛,還有幾根沒夾住的也遭受了池魚之殃。
你以為這下我會穿上內褲嗎?沒有,算是對拉煉的小小報復吧,我還是光著屁股穿上了牛仔短褲。
套頭衫雖然寬大,但因為我的乳房比較堅挺,而且乳頭向前上方挺立,所以顯得很突出。
剛開始在鏡子前,因為光线比較暗,所以沒發現這一點,而經過了夾陰毛的一番折騰,我也懶得再回到屋里把胸罩穿上,所以索性就這麼去打飯,董姐全身溜光地去不是也沒怎麼樣麼。
走廊的光线很明亮,而白色套頭衫的衣服也很薄,所以曉祥在走廊上應該幾乎能看到我整個的上半身。
而且暗粉色的乳頭把衣服撐起尖尖的兩點。
進到710後,因為同樣光线暗淡的問題,所以大家應該看不到我衣服里邊的情況,而且牛仔短褲的褲腿也露出在套頭衫的下面,至少不會像剛才那樣容易讓人聯想翩翩。
但是胸前凸出的兩點,還是讓他們吃了一驚,小齊更是夸張地張大了嘴,而我只能報以微笑。
小張壞壞地邀請我們在他們公司吃飯,我知道他只是想看得更仔細一些而已,便沒有答應,和曉祥端著餐盤回到自己的公司吃。
這幫家伙也許以為曉祥對我做了什麼了,看來曉祥的黑鍋是要背一陣子嘍。
之前我跟曉祥討論過暴露的問題,因為上次的死結事件,他的死黨趙哥也幾乎全部地看到了我的裸體。
我問曉祥是否覺得吃虧。
他說沒有,因為他倆看過的裸女實在太多,所以對於裸體並沒有過多的感覺,而且趙哥的女友也是人體模特,早在他們成為戀人之前他倆就看過她的裸體,而且在他們成為戀人之後,曉祥還單獨拍過她的裸體,而且還是放蕩系列的。
所以如果計算吃虧的問題,反倒是趙哥比較吃虧。
今天的凸點事件,在我的發展史中,可以算作是里程碑式的一個突破。
看到曉祥很鼓勵的樣子,再加上對暴露的一點點興奮,我開始喜歡上裸體示人這種感覺了。
在知道曉祥和趙哥關於這個問題的關系以後,我也打算不避諱趙哥了。